第1章 海风中的禁忌初现(1 / 1)
四月初,圣兰学院的樱花祭如期而至。
咸风低吟,天空湛蓝如洗,樱花瓣似碎雪轻旋,落在草坪上铺出一层粉色薄毯。
木质教学楼里,弥漫着淡淡的潮湿气息,敞开的窗户迎入带着咸味的海风,窗帘也随之轻轻摇曳。
黑板上,用彩色粉笔写着“欢迎新学期”
教室门口,神崎苍昊的身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随意敞开黑色立领制服,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
深栗色的自然卷发被海风吹乱,几缕发丝垂落额前,遮住了他眼底的淡淡疏离。
阳光洒落,左耳的银色耳钉闪烁着微光,腰间一枚鲸骨刀坠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摆,刀坠上精致的捕鲸船图案,无声地诉说着神崎家的传承。
他微微低头,不慌不忙地整理着书包,修长的手指在拉链处停顿了一下,习惯性地为妹妹留出半边空间。
“哥哥……”一个略带怯意的声音传来。
神崎苍月推门而入,短袖白色水手服的领带系得有些松散,深蓝色百褶短裙的蕾丝边贴着大腿,勾勒出她饱满的臀部曲线,巨乳在水手服下若隐若现,撑起一片柔软的弧度。
她抱着课本,略微低着头,一头柔顺的浅棕色长发垂至腰际,右侧用一枚紫水晶发饰束成侧马尾,发尾微微卷曲,在走动间闪烁着淡淡的紫光。
她用略带不安的淡紫色眼眸看向苍昊,轻声问道:
“我……我迟到了吗?”
苍月站在那儿,目光不自觉地停在苍昊修长的手上,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书包的拉链。
那一刻,一种温暖而安心的感觉涌上她的心头。
自从母亲去世后,家中总是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寒意,父亲的责骂和空荡荡的房间让她感到难以呼吸。
但只要有哥哥在,她就仿佛被一块坚固的暗礁守护着,能够抵挡住风浪的侵袭——他的每一个动作,哪怕只是整理书包这样简单的事情,都能给她带来一种踏实的依靠。
她咬了咬嘴唇,眼睛里掠过一抹柔光,像海面映出的微弱星辉,既像是害怕打破这难得的宁静,又像是贪恋着这份只有哥哥才能给予的安全感。
苍昊转过头,眼神变得温柔起来:
“没有,刚刚好。”
他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课本,放入自己的书包中。苍月看着课本被他收好,心跳微微加快。
她知道,哥哥总是这样,会把她的东西收拾得井井有条,就像小时候他会替她捡起掉落在沙滩上的贝壳,细心地拍去上面的沙子再递给她一样。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被珍视的,不用害怕遗失。
教室里,几道视线扫过他们,几个男生更是将目光锁定在苍月身上,窃窃私语:
“神崎家的龙凤胎,真是天生一对……不过妹妹的身材,啧啧……”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女生瞪了一眼,戛然而止。
苍昊听到了那些议论声,眉头微微皱起,他侧身挡在苍月身前,眼神冷冽如冰。
他没有说话,只是拉起她的手腕,带着她走向靠窗的座位。
苍月低着头,紧紧地跟在他身后,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安,手指抓着他的衣角。
那一瞬间,她的指尖触碰到了他外套的布料,粗糙的质感却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心——哥哥的手腕那样有力,就像海边沉默的巨岩。
她抬起头,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嘴角不由自主地弯起一个细微的弧度,仿佛一朵小小的樱花,只为他默默绽放。
圣兰学院坐落于捕鲸小镇的中心,四周环绕着连绵的海岸线,从远处传来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仿佛有力的心跳。
开学日恰逢捕鲸节的预热活动,操场上竖立着一座巨大的鲸鱼木雕,学生们围着它忙碌着,用颜料在鲸鱼风筝上涂上五彩缤纷的图案,准备在捕鲸节当天放飞,祈求鲸灵的庇护。
小镇的捕鲸历史悠久,但同时也流传着一个古老的“鲸灵诅咒”——据说捕鲸者的家族会受到鲸灵的诅咒,厄运不断。
作为捕鲸世家的神崎家,深受这一传说的影响,母亲的早逝(献祭)似乎也印证了这个诅咒的真实性。
教室里,老师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叠名册,开始点名。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木质地板上,映出一片温暖的光晕。
苍月坐在靠窗的座位上,低头翻开课本,手指轻轻地在书页上摩挲,心思却有些游离。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母亲献祭的画面——海边的墓地,风大得让人站不稳,母亲冰冷的手,空洞灰寂的暗紫色眼眸,父亲绝望的跪在地上怒骂:“该死的小镇,还有你们,全都一样没用!”
从那天以后父亲就再也振作不起来,每天酗酒过日,夜不归宿…
而母亲的献祭在她心中留下了巨大阴影,眼眸中泛起一层水雾,喃喃自语:“妈妈……”
坐在她旁边的苍昊侧过头,看着她,轻声说道:“月,不要胡思乱想。”
他伸出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苍月抬起头,眼眸注视着他,轻轻点了点头,嘴角勉强挤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脆弱而美好。
教室后排,藤原雪乃坐在角落,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课本边缘。
她看着兄妹俩,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总是这样……”她低声呢喃,语气里夹着酸涩。她想起码头边父亲的背影,转瞬即逝,而眼前的温暖却刺得她心口发疼。
上午的课程很快就结束了,午休时间,操场上变得热闹起来。
学生们围着鲸鱼木雕拍照,有人拿出颜料,在鲸鱼风筝上涂上图案,空气中弥漫着颜料和海水的味道。
苍昊和苍月坐在操场边的长椅上,面前摆放着一个精致的便当盒,里面是昨晚苍月亲手做的饭团,白色的米粒上裹着翠绿的海苔,旁边还点缀着几片金黄的煎蛋和几颗腌制的梅子。
苍月拿起一个饭团,小心翼翼地递给苍昊,声音细软而温柔:
“哥哥,你尝尝……我怕放太久会坏掉……”
她的手指纤细白皙,指尖微微泛红,透露出几分不安。苍昊接过饭团,咬了一口,米饭的清香混合着海苔的淡淡咸味,在口中慢慢散开。
苍昊嚼着饭团,目光不自觉滑向苍月。
她低头摆弄便当盒,水手服紧绷在身上,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随着呼吸轻颤,弧度诱人得几乎要撑裂布料。
热流猛地冲向下腹,裤子里的东西忽然硬得发烫,他喉咙一紧,呼吸乱了半拍。
“她是你妹妹,你他妈在想什么?”
他暗骂自己,强迫视线移开,可那圆润的臀部曲线却像烙在眼底,撩得他心跳失控。
他深吸一口气,指尖捏紧饭团,强压下那股燥热,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笑。
他细细咀嚼了几下,强压下心底的杂念,低沉的声音略带沙哑:“很好吃,月的手艺一直都没变。”
他抬起头,嘴角勉强上扬,眼神却藏着一丝复杂。
苍月低头,甜美的笑绽开,紫眸闪过一丝欣喜。
她拿起一个饭团,小口咬着,不小心沾了米粒在嘴角,用手指轻轻擦去,动作笨拙得像个孩子。
这时,几个男生路过,低声嘀咕:“神崎苍月真是漂亮……不过她和她哥哥也太亲密了吧……”
苍月脸颊瞬间涨红,饭团差点滑落,紫眸蒙上一层羞涩,细声辩解:“我……我们只是……”
苍昊眼神一沉,刚才的燥热被怒意取代。他放下饭团,转头冷冷扫向那几个男生,语气如冰碴刺骨:
“有什么意见吗?”
他的声音并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那几个男生愣了一下,讪讪地离开了,但人群中的议论声并没有因此停止。
午休的铃声响起,海风依旧轻柔地吹拂着校园,带来熟悉的咸味。
藤原雪乃的身影,出现在通往教学楼的小路上。
她穿着一袭白色的亚麻连衣裙,裙角随着步伐轻轻摇曳,露出一段线条流畅的小腿,却仿佛精心计算过角度一般,透着一丝刻意营造的优雅。
她走到并肩而坐的苍昊与苍月面前,脸上挂着一抹微笑。那笑容,宛如精心调配的鸡尾酒,既有表面的甜美,又隐藏着深处的苦涩。
“神崎同学,真是巧遇呢。”
她的目光,先是掠过苍昊英俊的侧脸,仿佛在追寻着久远的回忆,随后,才落在了苍月身上,笑容加深了几分,语气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微妙。
“苍月,你今天也像人偶一样可爱呢……小心被人装进橱窗里哦。”
苍月一怔,紫水晶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她垂下眼帘,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便当盒的边缘,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仿佛要将内心的不安压下去。
她点了点头,声音如同风铃般清脆,却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雪乃同学,午安。”
苍昊抬起头,漆黑的眼眸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冷冷地扫过雪乃。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温柔地握住苍月纤细的手腕,无声地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
然后,他起身,带着苍月朝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两人并肩而行的身影,在洒满阳光的校园小路上,显得格外亲密而和谐。
雪乃站在原地,凝视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缓缓地剥落,露出了隐藏在面具下的阴影。
她垂下眼帘,乌黑的长睫遮住了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嘴角却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冰冷而扭曲的弧度。
她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喃喃道:
“神崎苍月……你所拥有的一切……我都会亲手……一件一件地……夺走……”
她的手攥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试图压下某种汹涌的情绪。海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却吹不散她眼底那股冰冷的执念。
开学第一天的晚上,捕鲸小镇的天空被厚重的铅灰色云层所笼罩,月光艰难地从云层的缝隙中洒落几缕微弱的光线。
凛冽的海风裹挟着湿冷的咸味,肆虐地吹过小镇老旧的木屋,卷起地面的细小沙砾,宛如幽灵般的低语。
藤原雪乃的家位于小镇边缘,是一栋年久失修的木屋,屋顶的瓦片在狂风的侵袭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阁楼里,空气沉闷而潮湿,弥漫着挥之不去的灰尘和霉味,一盏破旧的吊灯悬挂在屋顶,发出昏黄光芒,将四周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斑驳的阴影。
雪乃独自坐在阁楼冰凉的木地板上,微弱的光芒洒落在她手中那本泛黄的旧日记上,日记封面上用褪色的墨水写着“藤原和夫”几个字,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心底。
她翻开日记,手指轻柔地抚摸着父亲熟悉的笔迹,记忆的闸门瞬间打开,无数温暖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不断冲击着她早已伤痕累累的内心。
她仿佛又回到了八岁那年夏天的黄昏,小镇码头被染成一片绚丽的橙红色,海风强劲地吹拂着,让人难以站稳。
父亲藤原和夫穿着笔挺的捕鲸船制服,如同一座巍峨的灯塔般屹立在她的面前。
他缓缓蹲下身,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他的手掌粗糙而温暖,指尖带着海风特有的咸湿气息。
“雪乃,这次爸爸出海,给你带回一串用鲸鱼牙齿做成的项链,好不好?”
他的声音如同轻柔的海浪,总能给人带来安心感。雪乃抬起头,明亮的眼眸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用力地点了点头,稚嫩地喊道:
“好!爸爸一定要早点回来哦!”
那天,父亲高兴地将她抱起,高高地举过头顶,她欢快地笑着,双手抓着他的肩膀,夕阳的余晖洒落下来,将他们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晕之中,仿佛一幅永不褪色的美丽画卷。
她永远不会忘记父亲那爽朗的笑容,不会忘记他指着远处雄伟的捕鲸船,充满骄傲地说:
“那是我们的骄傲,雪乃。”
她和神崎苍昊从小就认识,那时她穿着淡黄色的小裙子,手里攥着父亲刚从海边捡来的贝壳,跟在神崎苍昊身后,踩着他的影子跑来跑去。
苍昊比她大两岁,总是板着脸,可每次她摔倒,他都会默默蹲下来,拍掉她膝盖上的沙子,递给她一块从口袋里掏出的糖果。
他的深栗色卷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眼底藏着一丝不耐烦,但却从没真的生气。她咯咯笑着,拉着他的手喊:
“苍昊哥哥,等我长大了,我们一起去海上抓鲸鱼好不好?”
他没说话,只是揉了揉她的头,低声说:“傻丫头,鲸鱼可不好抓。”
那时的她觉得,他是她的灯塔,是她小小的世界里最可靠的人。
他们是青梅竹马,镇上的人都这么说。
她家和神崎家世代捕鲸,父亲和他的父母关系也很好,常常一起在码头喝酒聊天。
她记得有一次,她和苍昊偷偷溜进捕鲸船的舱底,躲在木桶后面玩捉迷藏。
他找到她时,她故意扑过去抱住他,脸贴着他的胸口,笑得喘不过气:“苍昊哥哥,你跑不过我的!”
他轻轻推开她,可嘴角却弯了弯。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有父亲的宠爱,有苍昊的陪伴,未来仿佛是一片永远平静的大海。
然而,那一次出海,父亲却再也没有回来。
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无情地吞噬了那艘满载希望的捕鲸船,甚至连父亲的遗体也未能寻回。
母亲在码头上哭得肝肠寸断,几乎无法站立,雪乃紧紧地抱着她的腿,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稚嫩地问道:
“爸爸呢?他什么时候回来?”
却没有任何人能够回答她,只有冰冷的海浪无情地拍打着岸边的礁石,仿佛在嘲笑着她的天真。
不久后,神崎家的灾难也接踵而至——苍昊的母亲在父亲失踪后被镇上人逼迫,成了“鲸灵诅咒”的牺牲品。
他们说,只有献祭才能平息鲸灵的怒火。
她被迫被吊在木桩上,活活勒死在海边,苍昊和苍月就在不远处看着,阴影遮住了他们的脸。
从那天起,苍昊就变了,他不再是那个会给她糖果的哥哥,他的眼神冷得像冰,连看她一眼都不肯。
她试图靠近他,想找回从前的温暖。
那年她十岁,鼓起勇气跑到神崎家门口,手里攥着一串她亲手做的鲸鱼牙项链。
她敲了半天门,苍昊终于出来,脸色苍白,眼底满是疲惫。
她怯生生地说:“苍昊哥哥,这是我做的……给你。”他低头看了眼项链,声音冷得像冬天的海风:“我不需要。”
说完,他转身关上门,留她一个人站在门外,海风吹得她瑟瑟发抖。
她攥着项链,指甲掐进肉里,眼泪模糊了视线。
从那天起,她明白,他们的联系彻底断了。
后来,母亲选择了改嫁,继父的暴虐和母亲的疏远彻底浇灭了她心中那团曾经温暖的火焰。
曾经充满爱的家变成了一个空洞的躯壳,而她也变成了一个孤单的影子,独自站在寒风中,甚至忘记了该如何哭泣。
雪乃的手指停留在日记的某一页,上面写着:“雪乃今天说想吃烤鱼,明天带她去海边。”她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起来,晶莹的泪水滴落在泛黄的纸张上,晕染开一圈模糊的水痕。
她用颤抖的声音喃喃自语:“爸爸……你为什么没有回来……”
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痛苦和悲伤。
曾经拥有的温暖,如今只剩下一段段冰冷的回忆,而神崎苍月,那个天真清纯的小女孩,却在母亲死后成了苍昊的全部。
他把她护在身后,像守着一块脆弱的珍宝。
她所拥有的幸福,就像一面明亮的镜子,无情地映照出她所失去的一切。
雪乃记得第一次在学校见到长大后的苍月,那时的她已经出落得惊艳动人——浅棕色的长发柔顺得像丝绸,淡紫色的眼眸清澈得像海底的水晶,白色水手服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那惊艳的曲线。
她的胸部饱满得几乎要撑破布料,臀部圆润得让人移不开眼,腰细得像一掐就断。
那软软的身体和温柔的性格,像一朵盛开的樱花,无声地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苍昊的目光。
雪乃站在教室角落,看着苍昊为苍月整理书包,眼神温柔得像春天的海面,她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又疼又酸。
她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狂风裹挟着浓重的海水气息扑面而来,吹动着她单薄的睡裙,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
她转过头,凝视着放在木箱旁的那张老照片——那是她和父亲在码头上的合影,父亲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亲昵地搂着她,背景是蔚蓝而广阔的大海。
她的手指攥在一起,指尖因用力而变得苍白,眼底闪烁着疯狂的光芒,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说道:
“神崎苍月……你拥有哥哥的疼爱,拥有温暖的家……而我却什么都没有……”
失去父亲的痛苦,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狠狠地刺入她的胸膛,而苍月所拥有的幸福,就如同在伤口上撒盐,让她痛不欲生。
她要毁掉这一切——如果她无法得到温暖,那么她就要让所有人都坠入冰冷而绝望的深渊!
雪乃颤抖着打开身旁的木箱,从里面拿出一把锋利的捕鲸刀,刀柄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鲸鱼图案,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令人胆寒的幽光。
她紧紧地握着冰冷的刀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微微发白,眼底闪过一丝疯狂的神色,用低沉而嘶哑的声音说道:
“如果我得不到……那就把一切都毁掉吧……”
她的声音低沉而绝望,下定了某种可怕的决心。
就在这时,阁楼角落里一台老旧的收音机突然发出令人不安的沙沙声,如同来自深海的幽灵在低声吟唱。
雪乃猛然转过头,用充满怨恨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那台破旧的收音机,低声喃喃自语:
“神崎苍昊……我一定会让你看到我的……”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疯狂的意味。凛冽的海风疯狂地吹过,卷起阁楼地面上的尘土,昏黄的灯光剧烈地摇曳着,象征着某种不祥的预兆。
开学第二天的下午,圣兰学院剑道社的活动室内,光滑的木质地板被精心打磨过,散发着淡淡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木材的清香,混合着汗水的咸味,以及淡淡的消毒水气息。
活动室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幅巨大的鲸鱼浮雕,栩栩如生的鲸鱼眼睛仿佛拥有生命一般,静静地注视着每一个进入这里的人。
在浮雕的下方,整齐地摆放着一排竹剑,剑柄上缠绕着深蓝色的布条,布条上用白色的丝线绣着精致的捕鲸船图案——这是剑道社的传统,象征着小镇悠久的捕鲸历史。
神崎苍昊笔直地站在活动室的中央,他身穿纯白的剑道服,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的腰带,深栗色的自然卷发被汗水微微浸湿,额前几缕调皮的发丝紧贴着额头,遮住了他深邃的眼眸,使他看起来更加专注而认真。
他手中紧握着一把竹剑,剑尖轻轻点在地面上,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而自然。
他正在耐心地指导新加入剑道社的成员,语气平静而温和,却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
“剑道并非单纯的蛮力,而是要用心去感受每一次呼吸,每一次挥剑的节奏,做到人剑合一,水到渠成。”
他的声音在宽敞的活动室里回荡着,带着一种沉稳而可靠的感觉。
神崎苍月静静地站在一旁,同样穿着一身洁白的剑道服,腰带系得略有些紧,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姣好的身形,胸前的布料微微绷紧,隐约可见她胸前傲人的曲线,臀部优美的弧度在每一次细微的动作中若隐若现。
她略微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腰带,纤细的手指显得有些笨拙,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似乎不太适应剑道社里热闹而充满活力的氛围。
她柔顺的浅棕色长发被扎成一个小小的侧马尾,发尾微微卷曲,右侧佩戴的紫水晶发饰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
她看着四周,手中紧握着竹剑,站在练习区域的边缘,似乎还在犹豫不决。
今天,剑道社安排了一场特别的活动——“鲸鱼试炼”。
剑道社的前辈们精心制作了一个巨大的木制道具,模拟捕鲸船的甲板,甲板上方悬挂着几个大小不一的木球,象征着鲸鱼身体上的重要部位。
新社员需要利用手中的竹剑准确地击中木球,同时还要灵活地躲避前辈们模拟“海浪攻击”——用竹剑模拟汹涌的海浪拍打。
这是一个剑道社传承已久的传统活动,既考验了新社员的剑道技巧,又让他们亲身体验小镇独特的捕鲸文化。
苍昊率先走上“甲板”,他的脚步轻盈而迅捷,手中的竹剑舞动起来,如同蛟龙出海,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和精准的判断,悬挂在空中的木球应声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活动室里顿时爆发出阵阵惊叹声,前辈们纷纷鼓掌称赞:
“不愧是神崎,动作真是太漂亮了!简直像教科书一样标准!”
苍昊转过头,用鼓励的眼神温柔地看着苍月,轻声说道:
“月,该你了,不要紧张,按照你平时练习的来就好。”
他的眼神如同海面上温暖的阳光,充满着信任和鼓励。
苍月轻轻咬了咬嘴唇,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紧张的心情,缓缓走上“甲板”,双手紧紧地握住手中的竹剑,努力模仿着哥哥刚才的动作。
然而,她的步伐却显得有些慌乱,挥出的竹剑也失去了准头,木球只是轻轻晃动了一下,并没有被成功击落。
紧接着,前辈们模拟的“海浪攻击”便接踵而至,竹剑轻轻地拍打在她的腿上,柔软的肉体凹下淡淡的弧度,她顿时失去平衡,身体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剑道服的衣领被汗水微微浸湿,露出了锁骨下方一片雪白的肌肤。
她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声音细弱地说道:
“对不起……我……我太笨了……”
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手中的竹剑,眼神中充满了自责。
苍昊见状,立刻箭步冲上前,小心翼翼地扶住她的手臂,安慰道:“没关系,慢慢来,不要着急。”
他从她的手中接过竹剑,耐心地调整着她的握姿,然后将自己的手掌轻轻覆盖在她的手上,带着她重新挥动了一次。
这一次,木球终于被成功击落,滚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苍月愣了一下,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她抬起头,看着苍昊,嘴角弯起弧度:“哥哥……我做到了……我终于成功了!”
而活动室的门口,忽然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身穿黑色连帽衫,手中拿着一台小型相机,镜头却始终对准苍月,他的眼神阴沉而扭曲,嘴角挂着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他低着头,专注地看着相机屏幕,屏幕上定格着苍月练习剑道时的身影,汗水浸湿了她的剑道服,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充满了诱惑力。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病态的迷恋,自言自语道:
“真是太美了……神崎苍月,你终将属于我……”他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充满了疯狂和偏执,随后用帽衫遮住脸庞,形成一道锐利的阴影盖住眼睛,边低头看着照片边朝着远处走去,如同一个黑色幽灵……
……
今晚的剑道聚会有些特别——庆祝胜利时,队友们拿出了藏酒,苍昊平日滴酒不沾,可在大家的起哄下,他破例喝了几杯。
那酒的后劲来得猛烈,此刻他脑子里有些昏沉,身体的感知却异常敏锐,尤其是对眼前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
他拿起一条干净毛巾,走过去递给她,步伐略显不稳,声音低沉而粗涩:“快擦擦汗,小心着凉。”递毛巾时,他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目光在她身上多停留了一瞬,随即又慌乱地移开。
苍月接过毛巾,低头擦拭额头,剑道服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下那片如玉般莹白的肌肤。
她抬起紫色的眼眸,带着一丝纯真的感激,轻声道:“哥哥,谢谢你……今天真的很开心。”她的笑容温暖而明亮,像春风拂过的花瓣,却如烈焰般在他心底燃起更深的混乱。
苍昊看着她,眼神温柔中掺杂着一抹晦暗,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你开心就好。”可他心底却翻江倒海——那酒精放大了他的感官,也撕开了他长久以来筑起的防线。
他一直都喜欢身材丰满的女性,那种巨乳肥臀的曲线对他来说是致命的诱惑。而苍月,这个每天在他眼前晃动的妹妹,偏偏完美符合他的偏好。
多年来,他靠着理智和兄长的责任感压抑着这份不该有的心思,可今晚的酒精像钥匙,悄然打开了那扇禁忌的门。
苍月轻声道:“谢谢哥哥,那我去换衣服了。”她转身走向更衣室,纤细的身影扭动时,剑道服下的臀部饱满而宽大,紧实的曲线随着步伐轻颤,像是故意在他眼前展示着那份无法忽视的诱惑。
苍昊凝视她的背影,眼神逐渐幽深,酒意让他的思绪更加放肆。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些年是怎么忍住的?
那份对她身体的渴望,早已在他心底生根发芽,只是他一直假装视而不见罢了。
今晚,这一切似乎再也压不下去。
夕阳洒进剑道室,神崎苍昊独自站在中央,脱下厚重的护具,只剩一件宽松的白色剑道服。
腰带松散地系着,露出古铜色的胸膛,汗珠顺着肌肉线条滑落,闪烁着微光。
深栗色的卷发被汗水打湿,几缕发丝垂在额前,遮住他此刻有些迷离的眼神,多了几分危险的魅力。
他手持竹剑,机械地擦拭着,动作却少了往日的专注,脑海中满是她方才的模样。
不远处,神崎苍月刚换上清爽的白色水手服,领带未系好,松垮地挂在胸前,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隐约露出雪白的肌肤。
紧身的水手服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胸前的丰盈饱满得几乎要撑破布料,臀部的圆润肥美在步伐间轻颤,散发着青春的活力与致命的诱惑。
她低头收拾护具,浅棕色长发披散,发尾微卷,紫水晶发饰在夕阳下闪耀,映衬着她那份纯净却又无意撩人的气质。
“哥哥……我来帮你吧……”
苍月的声音细软,像风拂过水面,轻轻荡进他耳里。
她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头盔,水手服短裙不经意上移,露出大腿内侧那片柔白的皮肤,细腻得像是刚剥开的荔枝。
苍昊的目光扫过去,喉咙猛地一紧,手里的竹剑差点没拿稳。
他咬牙转开视线,可她身上那股汗水混着体香的气息钻进鼻尖,像点火的引线,烧得他心跳乱了节奏。
他在心里嘀咕:“别这样看她,她是你妹妹……”可酒精在血液里翻腾,理智像被泡软的纸,撑不住了。
她收拾时动作不稳,护具从手里滑落,“啪”地一声砸在地上。
她弯腰捡拾,水手服领口敞开,露出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深邃的沟壑在夕阳下晃得他眼晕。
那对饱满的丰盈被布料挤得更显夸张,几乎要溢出来。
他转过头,声音沉得像压了块石头:“不用,你先歇会儿。”可眼睛却黏在她身上挪不开。
苍月没察觉他的挣扎,低头继续收拾。
她蹲下去时,裙摆又往上滑了一点,大腿的弧度柔美得像画,紧身水手服勾勒出胸前的曲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臀部的轮廓在裙下若隐若现,像在无声地撩拨他。
他脑子里闪过小时候她跟在身后的模样,可现在这身材……太犯规了。
他攥紧竹剑,手背青筋凸起,告诉自己别乱想,可酒意上头,身体却不听话地热了起来。
“哥哥,护具收拾好了……”
苍月站起身,转过来,手里抱着护具。
她脚下没站稳,身子一晃,整个人往前栽去,正撞进他怀里。
她慌忙抓住他的剑道服,手指攥得发白,脸颊贴在他胸口。
那饱满的胸脯紧紧压着他,柔软得像要把他融化,隔着薄布传来的温度烫得他呼吸一滞。
她的气息混着汗味扑进他鼻尖,彻底炸开他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
他僵住,低头看她慌乱的小脸,脑子里闪过她小时候的笑,可这触感却像火,烧得他下身硬得发疼,裤子绷得难受。
他哑着嗓子挤出一句:“月,小心点……”声音低得像在压什么。
苍月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紫水晶般的眸子水光晃动,羞得不敢看他。
她低声道:“哥……我……”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身子微微发抖,像被这突如其来的亲近烫懵了。
她胸前那对丰盈还贴着他,柔软得让人头皮发麻。
他手臂不自觉收紧,指尖滑过她腰侧,又碰到那圆润的臀部,像试探,又像失控。
她僵住,紫眸瞪圆,满是震惊。
她抬手想推,手却碰到他滚烫的胸膛,软得没力气。
她脑子乱成浆糊,小时候他挡在她身前的背影闪过,可现在这温度却让她喘不过气。
“月……”
苍昊声音粗得像砂纸,透着压不住的渴求。
他盯着她水手服下紧绷的曲线,眼神烫得能烧人,低哑道:“月,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酒精放大了他压抑多年的欲望,他低头吻下去,压着她柔软的唇,急切得像要吞了她。
她身子一僵,紫眸瞪大,满是错愕。
她抬手想推,可手刚碰到他胸口就软了下去,像被抽了力气。
他的吻霸道又急,舌头撬开她的唇,钻进去贪婪地尝着她的味道,手也不老实,从腰往上滑,最后停在她胸前那饱满的丰盈上。
他轻轻揉了一下,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呼吸更沉,手掌忍不住用力,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
苍月抖得像风里的叶子,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发出细细的哼声。
她闭着眼,任他摆弄,身体传来的热意让她既害怕又陌生。
她喘着气,声音弱得像蚊子:“哥……我们不可以……”语气里满是抗拒,可她没推开他,反而靠得更近,像在矛盾里沉沦。
他顿了一下,看她一眼,眼神里全是烧不尽的火,低声道:“月,我忍不了了……”手还留在她胸前,指尖摩挲着那柔软的顶端。
他知道这是错的,可她贴着他的样子,那要命的曲线,让他只想把她压在这儿,肏个够。
他的唇贴着她的,喘息烫得她脸更红。
他手抖着滑到水手服的纽扣上,指尖停了停,像在碰什么不敢碰的东西。
一颗、两颗……纽扣解开,水手服滑下去,露出她雪白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
那对饱满的丰盈颤巍巍地露出来,像熟透的水蜜桃,夕阳洒上去,晃得他脑子发热。
他凑近她,嗓子哑得像磨砂:“月,你真好看……”她睁开眼,紫眸湿漉漉的,满是羞涩,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
他把她轻轻推倒在垫子上,嘴唇顺着她下巴往下,贴上那雪白的乳房,轻轻吻了一下。
那柔软的触感烫得他喘不过气,他张嘴含住,舌头舔着娇嫩的顶端,尝着那股淡淡的甜味。
另一只手揉上去,软得像陷进去,弹性弹得他手心发麻。她抖得更厉害,抓着垫子,指甲抠进布里,咬着唇憋出一声细哼,脸烫得像要化了。
她想说停,可嗓子堵着,只能喘着气呢喃:“哥……别……”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炽热得像是能将她融化,声音沙哑却克制:“月,我停不下来……”他的手从她腰间滑下去,指尖微颤着解开腰带,剑道服悄然滑落,露出紧实如雕刻般的肌肉,古铜色的皮肤上汗珠闪着微光。
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弹了出来,粗壮得令人屏息,顶端红得像是积压了太久的欲望,青筋盘绕,透着一股原始的张力。
苍月从未如此近距离地面对男人的肉棒。
从小到大,她都被哥哥护得像个珍宝,离不开他的影子,别说谈恋爱,连和别的男人多说几句话的机会都少得可怜。
如今,那根狰狞的东西赫然在她眼前,还是她最亲的哥哥的——她的脸瞬间烧得通红,心跳快得像是擂鼓。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很惹眼,那对大得夸张的乳房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可她从未想过,连哥哥这样稳重的人也会在她面前失守。
内心乱成一团,羞耻、震惊和一丝莫名的悸动交织,她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哥……怎么这么……大……”
他喘着气凑近,手掌托起她那对异常丰满的乳房,轻轻一挤,柔软的雪白软肉被压出一道深邃的沟壑。
那对乳房大得惊人,像是两团沉甸甸的蜜瓜,沉重得她平时都得小心调整姿势。
他盯着那道深沟,喉咙滚动了一下,然后将肉棒塞了进去。
那根粗硬的东西立刻被她硕大的乳房吞没,只剩一点红得发亮的龟头露在外面,像被柔软的巨浪裹得无处可逃。
她的皮肤凉丝丝的,触感却烫得他倒吸一口气。
苍月身子一抖,胸前传来的凉意让她低声嘀咕:“哥……好胀……”声音细得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带着茫然。
她想躲开,可他的手稳稳按着她,动弹不得。
他的动作不经意间挤得更紧,她的乳头被推得挺立起来,硬得像是两颗小石子,猝不及防地擦过他的龟头,那一瞬的触碰让他身子一颤。
他双手扶着她的乳房,手指深陷进软肉里,开始慢慢滑动。
那对巨乳完全裹住他的肉棒,只剩龟头若隐若现。
她的乳头因挤压而不经意蹭过他的棒身,硬挺的触感带来细微的刺痛,让他每动一下都绷紧肌肉。
乳房晃动着,幅度像是波涛翻涌,乳头时而滑过龟头边缘,时而贴着棒身擦过,意外的刺激让他的喘息乱了节奏。
他喘着气说:“月,放松点……”声音里透着急切,动作却越来越顺畅。
苍月抓着身下的垫子,指甲抠进布料。
胸口热得像有团火在烧,乳头被摩擦得麻痒交织,她低哼一声,细得像是猫叫。
羞耻让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身体软得像是化了,脑子一片迷雾,只剩热意乱窜。
那不经意的触碰像是点燃了什么,烫得她喘息渐急。
他越动越快,手掌狠狠捏着她的乳房,软肉从指缝溢出,沟壑深得像是能吞没一切。
她的乳头被挤压得频繁擦过他的龟头和棒身,那硬烫的触感像无意的挑衅,快感尖锐得几乎炸开。
汗水从他额头滴在她胸口,烫得她皮肤一颤。
他喘着气,声音干涩:“月,我……要……”热流再也压不住,如洪水喷涌而出,而她的乳头在最后一刻又被挤得擦过顶端,像是不小心推了他一把,让他彻底失控。
就在这时,他猛地一挺,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滚烫的精液喷出来,射在她乳沟里。
白乎乎的液体淌下来,顺着她饱满的乳房流,黏黏地在夕阳下闪着光,气味浓得呛人。
她喘着气瘫在那儿,紫眸半闭着,像还没缓过来。
他愣住,低头看她颤栗的模样,心底涌起一阵刺痛:“我怎么能这样对她……”他哑声道:“月,对不起……”可眼里那股渴求掩不住,喉咙干得像吞了砂砾。
他咬紧牙移开视线,可那愧疚和欲望交织的热意还在胸口翻涌。
虽然方才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但苍昊的肉棒依然坚挺如初,甚至隐隐有了再次抬头的趋势,仿佛在渴望着更多的滋润。
他凝视着身下娇喘吁吁的苍月,眼中充满了爱恋和欲望。
他的手缓缓向下移动,带着几分试探,几分渴望,最终停留在了苍月那神秘而诱人的私处。
指尖轻轻触碰着那片柔软的毛发,感受到一阵细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心神荡漾。
苍月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电击一般。
她那娇嫩的嫩穴早已洪水泛滥,分泌出大量的爱液,将她的内裤浸透,也染湿了身下的垫子。
她用双手紧紧地抓着苍昊的肩膀,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白,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让她感到既害怕,又期待。
苍昊温柔地将她的短裙向上掀起,露出了她那纤细的柳腰和浑圆的蜜臀。
他那双充满爱意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然后缓缓地向中心靠拢。
他小心翼翼地拨开她那被爱液浸湿的内裤,露出了那神秘而诱人的花径。
她的嫩穴早已张开了门户,粉嫩的肉壁微微颤动着,仿佛在邀请他的进入。
苍昊深吸一口气,将手指缓缓地探入她那湿润的花穴。
“嗯❤️……”苍月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的身体弓了起来,仿佛被电击一般,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苍昊的手指在她那狭窄的花穴中缓缓抽动着,每一次都带给她一阵强烈的刺激。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发出轻轻的喘息。
“啊❤️……哥哥❤️……不要……嗯❤️……”
苍月的声音越来越大,身体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柔软。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融化了一般,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涌上心头,让她几乎失去了理智。
苍昊感受到她的激情,也变得更加兴奋起来。他加快了手指抽动的速度,在她那湿润的花穴中快速地滑动着,带给她一阵阵狂风暴雨般的快感。
“嗯❤️……啊❤️……啊……”
苍月忍不住发出细软到极致的呻吟,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渴望,也带着几分放纵。她已经完全沉沦在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她的声音仿佛催化剂一般,让苍昊体内的欲望彻底爆发。
他感到自己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胀大,仿佛要冲破束缚一般。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了,他想要彻底占有她,想要将她完全融入自己的身体。
苍昊凝视着眼前娇艳欲滴的妹妹,内心百感交集。他看着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庞,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和苍月是双胞胎,从小就形影不离。
他们一同在母亲的子宫里孕育,一同经历了童年的无忧无虑。
他们是彼此最亲密的家人,也是彼此最信任的朋友。
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的身体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他长成了英俊挺拔的少年,而苍月则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她继承了母亲傲人的身材,挺拔滚圆的巨大乳房,盈盈一握的柳腰,以及让男人血脉喷张的浑圆臀部,无一不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
他曾无数次在隐秘处撸着肉棒发泄着自己的欲望,而脑海中浮现的,总是苍月那诱人的身影。伦理观念一直束缚着他,让他不敢越雷池一步。
但自从母亲去世后,父亲也变得颓废不堪,家里的一切都压在了他的肩上。
他唯一的亲人,就只剩下苍月一人。
她每天都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让他无法忽视自己对她日益增长的欲望。
他对她依然温柔,依然呵护,但心中的那头野兽,却早已蠢蠢欲动,随时准备破笼而出。
想到这,他眼角不禁流下了一滴晶莹的泪珠。他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月……对不起……哥哥……哥哥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他将粗大的龟头抵在苍月湿润的肉缝上,感受到那温热而柔软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
他知道,只要再往前一步,他们之间就会发生永远无法挽回的事情。
虽然理智即将崩塌,但他还是决定,只要苍月此刻不同意,他就立马停下来,绝不会强迫她。
然而,苍月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她从小就喜欢自己的哥哥,他长得英俊潇洒又强壮,每天都对她呵护有加,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和幸福。
自从母亲去世后,她对哥哥的依赖更加深,每天都忍不住用自己的视线追逐着他高大的身影。
她紫色的眼眸里早已满是爱意和依赖,仿佛要把他牢牢地锁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她也知道自己的胸部和臀部越来越大,每天都吸引着哥哥的目光。
虽然每次被他盯着看时,她都会感到脸红害羞,但心中却也是无比满足,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她渴望得到哥哥的爱抚,渴望被他拥入怀中,渴望与他合二为一。
看到哥哥对自己有感觉,她竟然也很高兴,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回忆结束。苍月抬起头,用含情脉脉的眼神凝视着苍昊,朱唇轻启,发出了诱人的邀请:
“哥哥……进来吧❤️~ 我想要你更加疼爱我❤️~”
苍昊的心跳猛然加速,血液在体内奔腾如江河决堤,耳边回荡着苍月那柔媚入骨的呼唤。
他凝视着眼前的妹妹,那双紫眸里盛满了信任与渴望,仿佛一汪春水,将他最后的理智彻底淹没。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尖轻柔地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纠缠在一起,品尝着她口中的甜美。
他的手不再犹豫,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上滑动,最终停在那湿漉漉的秘境前。
粗大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烫,龟头在她的肉缝间轻轻摩擦,沾满了她分泌出的晶莹爱液。
那温热而柔嫩的触感让他几乎失控,他深吸一口气,腰部缓缓用力,将那粗壮的顶端挤进了她紧窄的花径。
“啊❤️——!”
苍月猛地发出一声尖细的呻吟,身体骤然绷紧。
她从未被异物入侵的嫩穴被哥哥的肉棒撑开,那粗大的尺寸让她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
她紧咬下唇,指甲深深陷入苍昊的肩膀,眼中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月……疼吗?”
苍昊停下动作,低声问道,声音里满是心疼与克制。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也在极力忍耐着那股想要狂野冲撞的冲动。
苍月喘息着摇了摇头,声音颤抖却坚定:
“没……没事,哥哥……继续吧……我想要你❤️……”
她抬起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主动将自己的身体贴得更近,那对柔软的乳房挤压在他的胸膛上,传递着她炽热的体温。
苍昊眼中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他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低声道:
“好……哥哥会轻一点。”
他再次挺动腰身,这一次更加缓慢而小心,粗大的肉棒一点点挤开她紧致的肉壁,直至触碰到一层薄薄的阻碍——那是她纯洁的象征。
他停顿了一瞬,目光与她交汇,仿佛在无声地询问。
苍月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眼中带着几分羞涩与决然。
苍昊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一沉,那层薄膜应声破裂,鲜红的血丝混着爱液缓缓流出,染红了身下的床单。
“啊❤️——!”
苍月痛呼出声,身体剧烈颤抖,双腿本能地夹紧,却将他的肉棒裹得更深。
她的子宫口被那粗壮的龟头狠狠顶住,带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胀满与酸涩。
她喘息着,眼泪滑落,却又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哥哥……我终于……完全属于你了❤️……”
苍昊心头一震,低头吻住她的唇,动作逐渐放肆起来。
他的肉棒在她紧窄的小穴内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的爱液,每一次插入都直达她娇嫩的子宫口。
那湿滑的肉壁紧紧包裹着他,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吮吸,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月……你好紧……”苍昊喘着粗气,声音低哑,带着几分迷醉。
他的胯部开始用力撞击她的大腿内侧,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肉与肉的碰撞让她的下臀微微泛红,勾勒出一幅淫靡的画面。
苍月被撞得娇喘连连,身体随着他的节奏起伏,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晃动得更加剧烈。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哥哥……好深……啊……子宫❤️……被你顶到了❤️……”
她的声音里满是羞涩与放纵,刺激得苍昊的动作愈发激烈。
他双手抓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稍稍抬起,让肉棒的角度更加深入。
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将她贯穿,粗大的顶端狠狠砸进她的子宫口,带给她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苍月的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爱液顺着交合处淌下,打湿了两人的腿根。
“月……你舒服吗?”苍昊一边喘息一边问,额头的汗水滴落在她白皙的胸口,滑出一道暧昧的痕迹。
“嗯……舒服……哥哥❤️……再用力一点❤️……”
苍月红着脸回应,声音细腻得像是撒娇。她主动抬起双腿,环住他的腰,让自己的下身完全敞开,任由他更加深入地侵占。
苍昊的欲望彻底被点燃,他俯下身,将她的双腿压向她的胸口,迫使她的臀部高高抬起,形成一个近乎M字的姿势。
这个角度让他的肉棒完全没入,每一次抽插都像是重锤砸下,狠狠撞进她的子宫深处。
她的小穴被彻底填满,子宫口被顶得微微张开,承受着他狂野的索取。
“啪!啪!啪!”胯部与臀部的撞击声响彻房间,伴随着苍月的娇吟与苍昊的低喘,交织成一首原始而动人的乐章。
她的身体被压得几乎折叠,胸前那对柔软被挤得更加突出,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动。
“哥哥❤️……太激烈了……啊❤️……我……要不行了❤️……”
苍月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在强烈的快感下颤抖不止。她的子宫被撞得酸胀难耐,小穴内壁剧烈收缩,紧紧绞住他的肉棒,仿佛要将他融化。
“月……我也……快到了……”
苍昊咬紧牙关,动作越发狂野。
他的肉棒在她体内胀大到极致,每一次抽插都像是最后的冲刺。
终于,在一次狠狠的撞击后,他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啊❤️——!”苍月尖叫着达到高潮,身体猛地弓起,小穴剧烈痉挛,爱液喷涌而出,与他的释放交融在一起。
她喘息着瘫软下来,眼角挂着泪水,脸上却带着满足的笑意。
苍昊低头吻住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低声道:“月……我爱你。”
苍月喘息着回应:
“我也爱你❤️……哥哥❤️……”
两人的身体依旧紧紧相连,仿佛再也不愿分开。
……
就在那份禁忌之情如暗潮般涌动之时,苍昊正喘着气,忽觉背脊一凉,像被什么盯住。
他猛地停下,眼神一凛,转身扫向窗户。
那道黑影一闪而过,快得像错觉,可他心底的不安却挥之不去。
“有人?”
他嘀咕着,起身拉开窗,海风涌入,吹散了室内的燥热,却吹不走那股莫名的寒意。
他眯起眼,凝视窗外昏暗的操场,空无一人,只有远处海浪拍打礁石的低鸣,像某种无声的警告。
他皱眉,手指攥紧垫子边缘,自语道:
“不可能是风……”
他缓缓地关上窗户,隔绝了那令人不安的海风,然后蹲下身,细心地帮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衫。
他的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她柔软的肌肤,感受到那温热的触感,让他心头再次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但他强行压制了下去。
他站起身,眼神复杂地看着她,轻声说道:
“月,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剑道室里再次恢复了寂静,只有昏暗的灯光默默地洒在木地板上,拉长了他们的身影。
墙壁上,那尊鲸鱼浮雕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光,仿佛一双沉默的眼睛,见证着这场禁忌之恋。
而在剑道室外不远处的黑暗中,依然是哪个鬼魅般的身影,他看着手中的相机屏幕,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容。
屏幕上,定格着兄妹二人刚才那暧昧而禁忌的一幕。
他用黑色帽衫遮住脸庞,将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阴影之中,然后转身朝着自己位于海边的秘密仓库走去,脚步轻快而诡异。
第二天清晨,圣兰学院的操场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捕鲸节的庆祝活动即将开始,学生们正围着巨大的鲸鱼木雕忙碌着,准备着各式各样的风筝。
空气中弥漫着颜料的刺鼻气味和海风的淡淡咸味,交织成一种独特的节日氛围。
藤原雪乃孤零零地站在人群边缘,穿着一件素雅的白色连衣裙,裙摆在海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露出她线条优美的小腿。
她将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任由海风将其吹乱。
她的眼神冰冷而空洞,如同寒冬腊月的冰碴,漫无目的地扫视着操场上的每一个人,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她的视线最终定格在了操场边的一张长椅上。在那里,神崎苍昊和神崎苍月正并肩坐在一起,分享着一份精致的便当。
苍月从便当盒里拿出一个饭团,小心翼翼地递给苍昊,声音细软得如同耳语:
“哥哥,你尝尝看,我怕放久了会坏掉……”
苍昊接过饭团,咬了一口,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他的眼神如同被海风轻抚过的月光,充满了宠溺:
“很好吃,月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苍月听到他的夸赞,微微低着头,嘴角扬起一抹羞涩的笑容,她抬起手,轻轻地擦去苍昊嘴角残留的米粒,动作笨拙却充满了亲昵。
雪乃远远地看着这一幕,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裙摆,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
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窒息般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的脑海里翻涌着无尽的嫉妒和愤恨。为什么他们可以如此亲密?为什么他们可以如此幸福?他们明明是兄妹啊!
她仿佛看到了一面镜子,映照出自己那孤单而悲惨的人生。
她从小就失去了父亲,母亲也对她漠不关心,她一直都在黑暗中独自挣扎,渴望得到一丝温暖,渴望被爱,被呵护。
而眼前的神崎苍月,却拥有着她所渴望的一切。她有疼爱她的哥哥,有温暖的家庭,有无忧无虑的生活。这让她如何能够接受?
雪乃的胸口仿佛被一块巨石堵住,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她看到苍昊温柔地拍了拍苍月的手背,那个动作是如此的轻柔,却在她心底划开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浮现:如果她能靠近他,如果她能让神崎苍昊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哪怕只有一瞬间,她也能从这无边的寒冷中得到一丝温暖。
她紧紧地攥住拳头,用尖锐的指甲狠狠地掐着手心,鲜红的血丝从指缝中渗出。她低声自语,声音颤抖而疯狂:
“我必须做点什么……我不能让她一直拥有他……我绝不甘心!”
嫉妒的种子在她的心中生根发芽,并且以惊人的速度疯狂生长,最终将她彻底吞噬。
开学第四天的午后,圣兰学院后山的小径上,海风吹拂着,带着海水的咸湿气息,卷起地上早已枯黄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低语。
小径的尽头,伫立着一座废弃已久的瞭望塔,塔身被常年的海风侵蚀得斑驳不堪,木质的楼梯摇摇欲坠,发出令人不安的吱呀声,塔顶的瞭望台,则早已被茂密的藤蔓所缠绕,仿佛一个被世人遗忘的秘密角落。
在塔下的草地上,静静地矗立着一座小型的鲸鱼雕像,那鲸鱼的眼睛,被雕刻得格外深邃,仿佛正凝视着每一个靠近它的人,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神崎苍昊独自站在瞭望塔的入口处,身上穿着圣兰学院标志性的黑色立领制服,袖口微微卷起,露出线条流畅而结实的小臂,深栗色的自然卷发被调皮的海风吹得有些凌乱,几缕发丝不安分地垂落在额前,遮住了他深邃的眼眸。
在他的手中,紧握着一把陈旧的钥匙,钥匙上精细地雕刻着一艘捕鲸船的图案,那是他从家中翻找出来的,这座瞭望塔,曾是神崎家族的私有财产,用于观察海上的捕鲸船,如今,早已荒废多年。
他转过头,看向身后缓缓走来的神崎苍月,语气低沉而温柔:
“月,上去看看吧,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风景。”
苍月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身上穿着那件熟悉的短袖白色水手服,深蓝色的百褶短裙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摇曳,裙摆边缘的蕾丝,也在风中不安分地舞动,水手服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她那发育成熟的傲人身姿,丰满的胸部和浑圆的臀部曲线,若隐若现,更显诱人。
她那头柔顺的浅棕色长发,被海风吹得四散飞舞,发尾微微卷曲,右侧的紫水晶发饰,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淡淡的紫光,显得格外迷人。
她那双水灵灵的淡紫色瞳孔里,闪烁着一丝不安,微微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抓着裙摆,声音细若蚊蝇:
“哥哥……这里会不会不太安全……我总觉得有些阴森森的……”
她用指尖轻轻地摩挲着裙摆,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苍昊转过身,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语气轻柔而坚定:
“有我在,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他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如同海风的触感,让人感到安心。
苍月抬起头,用充满依赖的淡紫色瞳孔凝视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如同海面上的波光,纯净而温暖。
他们沿着老旧的木质楼梯,一步一步地走向瞭望台的顶端,每一步都伴随着楼梯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仿佛一首古老的歌谣。
瞭望台的木地板上,早已布满了厚厚的灰尘,角落里,胡乱地堆放着几块破旧的木板,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海水咸味和腐朽木头的霉味,让人感到压抑。
塔顶的窗户,被强劲的海风吹得半开半合,发出“砰砰”的声响,凛冽的海风从窗户的缝隙中钻进来,卷起地上的灰尘,让人睁不开眼,远处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隐约传来,仿佛小镇在低声诉说着自己的秘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的下方传来,打破了瞭望台原本的寂静,老旧的木板在来人的踩踏下,发出令人不安的吱呀声,仿佛在抗议着不速之客的到来。
藤原雪乃出现在了瞭望台上,她依然穿着那条纯洁的白色连衣裙,裙摆被海风吹得高高扬起,露出了她那双纤细的小腿。
她的手中,拿着一瓶矿泉水,脸上带着一抹甜美而虚假的笑容,语气温柔地说道:
“神崎同学,苍月同学,真是巧啊,我听说你们在这里,所以特意过来找你们,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你们?”
原来她在早些时候,剑道社活动后,雪乃端着水壶走向苍昊,声音轻得像试探:“神崎同学,渴了吧?”他冷淡地摆手,目光却转向苍月,温柔地递给她毛巾。
那一瞬,雪乃攥紧水壶,指节泛白,心口像被针扎。
她咬牙转身,脑海里全是他的冷漠和苍月的笑,“为什么……为什么总是她?”嫉妒像火苗,烧得她一路跟到后山。
她的眼神,偷偷地瞥向苍昊,带着一丝试探,又迅速地转向苍月,笑容也变得更加灿烂:
“苍月同学,天气这么热,我带了水,要不要喝一点解解渴?”
雪乃的手指,紧紧地攥着手中的矿泉水瓶,指尖微微泛白,这细微的动作,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笑容背后,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她站在那里,目光不由自主地在苍昊和苍月之间来回游移,她看到他们并肩站在一起,苍昊的身影,仿佛一道坚实的屏障,将苍月牢牢地保护在身后,将所有人都隔绝在外。
她想起在操场上看到的那一幕,苍昊看向苍月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宠溺,而苍月的笑容,则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樱花,是那么的灿烂,那么的耀眼,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睛。
她的心跳开始加速,仿佛被嫉妒的火焰所灼烧,她深吸一口气,在心中不断地告诫自己,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必须牢牢地抓住,哪怕是付出一切的代价!
苍月的淡紫色瞳孔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她微微低着头,轻声说道:
“谢谢……藤原同学,我不渴……”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裙摆,指尖微微用力,透露出内心的不安。
苍昊转过头,用冷淡的眼神扫视着雪乃,语气低沉而冰冷:“藤原,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质问,仿佛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雪乃的笑容僵硬了一下,眼神也变得慌乱起来,她试图掩饰自己的真实目的,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我只是随便走走……正好听到有同学说你们往后山这边来了,所以……所以就过来看看……”
她的声音颤抖着,手指紧紧地抓着手中的矿泉水瓶,指尖微微泛白,仿佛在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走到苍昊的面前,压低声音说道:
“神崎同学……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不知道……方便吗?”
苍昊的眼神变得更加深沉,仿佛已经看穿了她的意图。他转过头,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苍月,轻声说道:
“月,你先下去等我,我很快就来。”
苍月愣了一下,淡紫色的瞳孔里充满了担忧,她紧紧地抓住苍昊的衣袖,声音细若蚊蝇:
“哥哥……我……”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舍和抗拒,但当她看到苍昊那坚定的眼神时,她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他的决定。
她咬了咬嘴唇,缓缓地松开了手,一步一步地走下摇摇欲坠的楼梯,脚步声在老旧的木板上回荡着,渐渐远去。
瞭望台上,只剩下了苍昊和雪乃两人,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变得压抑而沉闷,凛冽的海风吹得破旧的窗户吱呀作响,发出令人不安的声音,仿佛某种不祥的预兆。
雪乃站在原地,目光死死地锁定在苍昊的身上,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在操场上看到的那一幕幕,他的温柔,他的呵护,他的眼神,他的笑容……一切的一切,都只属于神崎苍月!
嫉妒的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殆尽。
她咬紧牙关,心底的黑暗,如同汹涌的潮水,不断冲击着她的防线。
她告诉自己,如果她再不采取行动,她将永远只能站在远处,默默地看着他们幸福,而她,却只能在无尽的黑暗中独自挣扎。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着说:“神崎同学,我喜欢你……我可以比她更懂你,只要你愿意看我一眼……”
她靠近一步,手指按在他胸口,指尖抖得像风里的叶。见他眼神一冷,她咬唇,慢慢解开一颗纽扣,露出锁骨,
低声呢喃:“我什么都愿意给你……”眼里满是卑微与疯狂。
苍昊的眼神一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语气低沉而冰冷:
“藤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的声音,如同寒冬里的冰碴,充满了漠然,仿佛对她的献身,毫不在意。
雪乃咬了咬嘴唇,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她低声说道:“我知道……我只是……我只是想让你看到我……”
她向前走了一步,试图靠近苍昊,双手颤抖着按在他的胸口,指尖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在瞭望塔外的草丛里,潜伏着一个鬼魅般的身影。
这个鬼魅般的身影正是黑泽悠斗。
他如同蛰伏在暗处的毒蛇,耐心地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他的手中紧握着一台小型无人机的遥控器,无人机的镜头,正对着瞭望塔半开的窗户,忠实地记录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雪乃的每一个动作,她解开裙子,露出蕾丝内衣,试图靠近苍昊,她的表情,是那么的卑微,那么的渴望,充满了对爱的渴求。
悠斗看着屏幕上的画面,眼神阴沉,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容,黑帽衫的阴影遮住了他的脸庞,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表情。
他低声自语,声音沙哑而冰冷:
“神崎苍昊……仅仅是你妹妹的照片,还远远不够……我要让你彻底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只有这样,我才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他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充满了疯狂和偏执。
在瞭望塔上,苍昊一把推开了雪乃,他的动作粗暴而毫不留情,仿佛在推开一件令人厌恶的垃圾。
他的眼神冰冷,仿佛能够穿透人心,语气也变得异常严厉:
“藤原,不要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了,我再说一遍,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
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刺入了雪乃的心脏,将她内心深处仅存的希望,彻底摧毁。
她愣在原地,裙子无力地滑落到脚边,堆积成一团,她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起来,仿佛失去了灵魂,整个人都变得麻木不仁。
她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指尖用力得几乎要掐进肉里,低声呢喃,声音破碎而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你眼里只有她……为什么你永远都看不到我……”
她的声音,充满了不甘和嫉妒,仿佛来自地狱的哀嚎。
苍昊没有再看她一眼,他转身走向楼梯,脚步坚定而决绝,每一步都如同敲击在雪乃的心上,让她痛不欲生。
雪乃站在原地,目光呆滞地看着苍昊离去的背影,她的眼神逐渐变得阴冷,嘴角也缓缓地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她缓缓地弯下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连衣裙,然后,她抬起头,用充满仇恨的眼神,凝视着苍昊离去的方向,低声说道:
“神崎苍月……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休想得到……”
她的声音,如同潜藏在深海中的暗流,悄无声息地涌动着,酝酿着一场可怕的风暴。
就在塔下,苍月百无聊赖地站在鲸鱼雕像旁,她的淡紫色瞳孔里充满了担忧,她不安地来回踱步,双手紧紧地抓着裙摆,时不时地抬头看向瞭望塔的方向,等待着苍昊的归来。
她的水手服,被海风吹得紧紧地贴在身上,汗水顺着她精致的锁骨缓缓滑落,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晶莹的光泽,显得格外诱人。
苍昊走下楼梯,看到站在雕像旁的苍月,眼神瞬间变得柔和起来,他快步走到她的身边,轻声说道:
“月,让你久等了,我们走吧。”
他伸出手,轻轻地拉住她的手腕,他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如同海风的触感,让苍月感到安心。
苍月抬起头,用充满疑惑的淡紫色瞳孔凝视着他,轻声问道:
“哥哥……雪乃同学……她跟你说了什么?”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充满了不安。
苍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低声说道:
“没事,别多想,我们回家吧。”
他的声音,如同海风的低语,轻柔而温暖,仿佛能够抚平她内心的不安。
海风吹过,卷起草地上早已枯黄的落叶,鲸鱼雕像的眼睛,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仿佛一个沉默的见证者,见证着这场暗流涌动的阴谋。
开学第五天的清晨,小镇被笼罩在一片压抑的阴霾之中,铅灰色的天空仿佛一块巨大的幕布,沉重地压在人们的头顶,让人感到莫名的窒息。
凛冽的海风呼啸着,裹挟着浓重的湿冷气息,肆意地卷起地上的沙砾,发出令人心烦意乱的摩擦声,仿佛某种不祥的预兆。
圣兰学院附近,一间破败不堪的废弃渔船仓库,孤零零地伫立在海岸边。
仓库的木墙,饱经风霜的侵蚀,早已变得斑驳陆离,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孔洞,屋顶的铁皮,也锈迹斑斑,风一吹过,便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仿佛垂死之人的呻吟。
仓库门口,悬挂着一块破旧的木牌,上面用早已褪色的红漆,写着“禁止入内”几个大字,字迹模糊不清,仿佛被时间无情地吞噬,只留下岁月的痕迹。
黑泽悠斗的身影,鬼魅般地出现在仓库内部,昏暗的光线,透过破旧的窗户,勉强照亮了室内,将他的身影拉得细长而扭曲,仿佛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野兽。
他的脚下,散落着大量的照片,那些照片,无一例外地都与一个人有关——神崎苍月。
照片上,有苍月练习剑道时的侧脸,汗水浸湿了她的水手服,勾勒出她那青春而充满活力的曲线;有她放学回家时的背影,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孤单而落寞;甚至还有一些极其私密的照片,拍摄于剑道室内,记录了她沐浴在夕阳下的身影,以及她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娇羞神态。
悠斗缓缓地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拾起一张照片,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照片上苍月的脸庞,他的眼神阴沉而迷恋,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容,仿佛在凝视着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
他的手指修长而苍白,指甲缝里,却沾满了黑色的污垢,与他的气质格格不入。
然而,就在他拿起一封信封,准备将一封充满威胁的信件塞入其中时,他的动作却突然停住了,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束缚,他的眼神也变得迷茫起来,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
那是很久以前的一个秋日午后,小镇图书馆内,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堆满了旧书的木桌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纸张和墨水的气味,显得格外宁静。
小学五年级的悠斗,独自一人坐在图书馆的角落里,低着头,翻阅着一本破旧的《捕鲸史话》,他的手指瘦得像竹竿一般,指甲也修剪得十分整齐,眼镜后面的眼神,总是闪烁着自卑和躲闪的光芒。
那时的他,是班上最不起眼的人物,身材瘦弱,性格沉默寡言,总是被同学嘲笑为“书呆子”,仿佛一个可有可无的透明人。
那天,他正看得入迷,手中的书,却不小心滑落,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周围的同学,立刻投来鄙夷的目光,有人还小声嘀咕道:“真是笨手笨脚的,连本书都拿不稳。”
悠斗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咬紧牙关,低下头,想要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书。
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书页的一刹那,一只纤细而白皙的手,却抢先一步将书捡了起来。
悠斗抬起头,惊讶地发现,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神崎苍月。
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一头柔顺的浅棕色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发尾微微卷曲,显得格外可爱。
她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里,充满了关切和温柔,仿佛能够融化一切的冰雪。
她轻轻地拍去书页上的灰尘,然后递给悠斗,声音细软得如同秋风拂过树叶般悦耳动听:
“悠斗同学,你的书掉了,下次要小心一点哦。”
她微微一笑,嘴角弯出一个浅浅的弧度,如同海面上荡漾的波光,纯净而美好,让人不敢直视。
悠斗愣在原地,手指僵硬地接过书,心跳,却如同擂鼓般,急速跳动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如此温柔地对待,没有嘲笑,没有冷漠,只有她的微笑,如同黑暗中的一束光芒,照亮了他那颗孤独而阴暗的心。
他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可苍月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便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从那天起,她的身影,便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底,再也无法抹去。
她在操场上和哥哥并肩走路的样子,她在课堂上低头认真写字的样子,她偶尔被海风吹乱头发时的小慌乱,都成为了他心中最美好的回忆。
每一次偷偷地看着她,都仿佛在他心底刻下了一道道痕迹,让他对她的爱恋,越发地难以自拔。
然而,他却渐渐发现,无论他如何努力地想要靠近她,她的目光,却永远只停留在神崎苍昊的身上。
那堵高墙一样的哥哥,挡住了所有人的道路,也挡住了他那颗卑微而渴望爱的心。
仓库里,悠斗的手指用力按在照片上,指尖泛白,像是想要捏碎什么。他的眼神逐渐阴冷,低声呢喃:
“苍月……你本该是我的……”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病态的执念。
那次初遇的温暖成了他心底的刺,越是珍贵,越是让他扭曲。
他将信封塞进背包,眼神更暗,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要毁掉苍昊,毁掉那堵墙,把苍月拽进他的阴影里,只有这样,她才会真正属于他。
仓库里,悠斗的手指,用力地按在照片上,指尖泛白,仿佛想要将照片上的那张笑脸捏碎。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阴冷起来,如同潜藏在深海中的鲨鱼,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他用沙哑的声音,低声呢喃道:
“苍月……你本该是属于我的……你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
他的声音,充满了病态的执念,仿佛着了魔一般。
仓库的墙壁上,挂着一块破旧的帆布,帆布被缓缓地掀开,露出了隐藏在后面的“照片墙”。
那面墙上,密密麻麻地贴满了苍月各种各样的偷拍照片,从她上学路上的背影,到她在剑道社练习时的身影,甚至还有她在剑道室内换衣服的私密照片。
每一张照片的旁边,都用鲜红的笔,画着一个个刺眼的圆圈,仿佛某种病态的标记,透露出拍摄者扭曲的心理。
悠斗缓缓地拿起一封信,信封上用黑色的字体,写着“神崎苍昊亲启”几个大字。信纸上,则用打印字体,写着一行充满威胁的话语:
“我知道你的秘密。如果你不想让这些照片传遍整个学校,明天晚上八点,到海边礁石处见面。——一个知道真相的人。”
悠斗将信封塞进一个黑色的背包,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低声说道:
“神崎苍昊……我要让你亲眼看着她崩溃……我要让你感受到和我一样的痛苦……”
他的声音,如同海风中的低语,充满了疯狂。
他拿起背包,转身走出了阴暗的仓库,脚步声在破旧的木地板上回荡着,如同某种不祥的节奏,预示着一场风暴的来临。
与此同时,圣兰学院的教学楼里,午休时间刚结束,学生们陆续回到教室。
神崎苍昊站在走廊尽头,靠着窗台,深栗色的自然卷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眼神冷淡,像是习惯了这样的孤独。
神崎苍月站在他身旁,穿着短袖白色水手服,深蓝色百褶短裙被风吹得晃动,勾勒出她丰满的身形。
她浅棕色的长发散开,发尾微卷,右侧的紫水晶发饰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淡紫色的瞳孔里带着几分不安,她低头整理书包,声音细软:
“哥哥……我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那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苍昊转头看她,眼神柔了下来,语气低沉:
“别多想,有我在。”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指尖带着几分凉意,像是海风的触感。
苍月抬起头,淡紫色的瞳孔里满是依赖,轻轻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像是海面上的波光,纯净而温暖。
就在这时,一个低年级的学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手里紧紧地攥着一封信,他的语气急促而紧张:
“神崎学长!有人让我把这封信交给您!说是……说是务必亲手交给您!”
说完,他将信塞进苍昊的手里,然后便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转身跑开了,仿佛害怕被追问什么。
苍昊皱了皱眉,拆开信封,看到信纸上的内容,眼神一冷,像是被某种寒意刺穿。他的手指抓着信纸,指尖微微用力,语气低沉:
“月,你先回教室,这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苍月愣了一下,淡紫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担忧,低声说:
“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很危险?让我和你一起……”她的声音细软,带着几分不安。
苍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低声说道:
“乖,听话,回教室去,不要担心我,我很快就会回去找你。”
他的声音,如同海风中的低语,带着安抚的意味,却也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苍月咬了咬嘴唇,淡紫色的瞳孔里依然充满了担忧,但她还是点了点头,转身走向教室,脚步却显得有些迟疑。
她的水手服被海风吹得紧紧地贴在身上,汗水顺着她精致的锁骨缓缓滑落,带着几分凌乱的美感。
苍昊独自站在走廊上,低着头,仔细地看着手中的信纸,他的眼神逐渐变得阴冷,如同潜藏在深海中的暗流,悄无声息地涌动着。
他用低沉的声音,喃喃自语:
“敢动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无论你是谁,我都要让你付出代价……”
他的声音像是海底的暗流,悄无声息地涌动。
夕阳渐渐地沉入了海平面,将天空染成一片血红,圣兰学院的钟声响起,预示着一天的结束。
海风吹过,卷起校园里细小的沙砾,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远处的海浪,不知疲倦地拍打着礁石,发出低沉的轰鸣,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息,压抑而沉闷。
夜色渐深,礁石群恢复寂静,只有风声与浪声交织,低沉得像某种不祥的预奏。
神崎苍昊独自站在一块较大的礁石上,黑色立领制服在夜风中微微摆动,深栗色的卷发被吹得有些凌乱,眼神冷得像礁石上的寒霜。
他手里攥着那封匿名信,信纸已被揉得皱巴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腰间的鲸骨刀坠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像某种无声的警告。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视着四周,等待着信中提到的“真相之人”。
下午在学校走廊,一个低年级学生递给他这封信,语气急促:“神崎学长,有人让我务必亲手给你!”说完就跑了。
苍昊拆开信时,苍月眼里的担忧让他心口一紧,但他不想让她卷进来。
他说:“月,相信我,我会处理好。回教室等我。”她咬着唇,淡紫色的眸子水光晃动,最终点点头,转身离开。
他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才动身前往信中指定的地点。
信上写着:“我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想保住她的清白,今晚八点,海边礁石见。——一个知道真相的人。”
信封里夹着一张照片——第三天晚上剑道室的画面,苍月躺在垫子上,水手服纽扣解开,露出雪白的胸口,饱满的乳房在夕阳下颤动,苍昊俯在她身上,眼神炽热。
照片边缘模糊,但那禁忌的姿态刺痛了他的眼睛。
现在,他站在礁石上,时间已过八点,四周却静得出奇。没有脚步声,没有人影,只有风声和浪声交织。他皱起眉,自言自语:
“不现身?”
他低头盯着照片,瞳孔缩紧,指尖用力得几乎要撕碎。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一行字:“那天晚上,她叫得多好听。你猜,我还有什么?”
苍昊的眼神暗下来,像被挑衅点燃的火。
他攥紧拳头,脑海里闪过第三天晚上剑道室的情景——窗外那道一闪而过的黑影。
当时他以为是风,现在看来,有人全程窥视。
他的呼吸加重,沉声说:“那天的事……你全拍下来了?”他扫视着四周,声音冰冷:“藏着算什么本事?出来!”
回应他的只有海浪的轰鸣。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对方敢寄信,必然有所准备——照片只是警告,真正的威胁还在后面。
他盯着信上的字迹,想找出线索,但字体是打印的,毫无破绽。
他冷笑一声,喃喃道:“想玩是吧?我会挖出你。”
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响声从礁石缝里传来。
他蹲下身,从青苔下捡起一个小型录音设备,显然是被故意藏在那儿。
按下播放键,苍月的声音传出,细软而颤抖:“哥……别……我们不可以……”紧接着是他自己的回应:“月,我停不下来……”录音戛然而止,像刀子划过他的心。
苍昊的眼神冷得像冰。
他攥紧录音设备,指节泛白,说:“你敢拿这个威胁我……”他攥着录音设备,指节咯咯作响,猛地砸向礁石,碎片四溅。
他喘着气,低吼:“敢动她,我杀了你!”月光下,他眼神森冷,脑海飞快盘算——剑道室的划痕,低年级生的慌张,这一切背后的人藏不住多久。
他转身离开,决定明天查遍每个角落,揪出这只老鼠。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黑暗的礁石群,语气森冷:“不管你是谁,敢打她的主意,我会让你后悔出生。”他将照片和录音设备的残片塞进口袋,脚步坚定,脑海里开始盘算如何查出幕后之人。
远处,阴影里,黑泽悠斗缩在礁石后,眼镜反着月光,手指攥着一张照片——苍月在剑道室的模样。
他低笑,声音沙哑:“神崎苍昊,你急也没用……明天文化节,她就是我的了。”
他摸出无人机遥控器,检查电量,眼底闪着贪婪,脑中已是夜幕下混乱的画面。
他没打算现身——今晚只是试探,真正的计划要在捕鲸节那天。
他轻声自语:“神崎苍月,那天晚上的身子,我要亲手玩个够……”他的眼神透着赤裸裸的欲望,手指摩挲着照片,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笑。
海浪拍打礁石,沉稳的轰鸣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
第五天晚上,藤原雪乃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小镇边缘的破旧木屋,鞋底踩在地板上,发出低沉的“吱吱”声。
阁楼吊灯摇曳,昏黄的光洒在她苍白的脸上,映出眼底深邃的阴影。
海风从窗缝钻入,吹得玻璃吱吱作响,像在低语。
她瘫坐在冰冷地板上,手指从裙下摸出父亲的捕鲸刀——这把刀她一直贴身带着,刀锋冰冷,紧贴她的大腿,像她仅剩的依靠。
她握住刀柄,刀刃在昏光下闪着寒芒,映出她扭曲的眼神。
她低声呢喃:“他推开我……眼里只有她……”
脑海里闪过瞭望塔的屈辱,神崎苍昊冷漠的眼神刺痛她的心。
她咬紧牙关,刀锋划破掌心,血滴在刀锋上,顺着鲸鱼雕刻晕开。
她盯着血迹,声音沙哑:“我要让他后悔……”
雪乃闭上眼,过去的温暖一闪而过——曾经的青梅竹马,神崎苍昊,如今被苍月夺走。
她睁开眼,低头看自己单薄的身躯,和苍月那饱满的曲线相比,她一无所有。
继父的暴力,母亲的冷漠,早已将她的心扭曲。
她攥紧刀柄,低语:“我什么都没有了……”
脑海浮现苍月的脸——那清澈的紫眸,温柔的笑容,丰满的身躯——嫉妒像火苗在她胸口点燃。她想毁了苍月,让苍昊失去一切。
她想象用刀剖开苍月的小腹,掏出她的子宫,血淋淋地扔到苍昊面前,低声问:“你最爱的不就是她吗?”她想象苍月颤抖的求饶:“雪乃……不要……”那无辜的模样让她心跳加速,嘴角不自觉上扬。
“哈哈……”雪乃低笑,声音尖锐,在阁楼回荡。
她站起身,踉跄到窗边,海风吹乱长发,吹得睡裙贴在身上,刀仍紧贴腿侧。
她低头看刀锋,眼底闪着病态光芒,低语:“我要你看着她死……”
她的计划逐渐成形——文化节烟花时,人群散开,她会把苍月骗到海边小屋。
她从裙袋掏出一张便条,写下:“苍月,烟花后我在小屋等你,有话要说。”字迹歪斜,透着她的急切。
她低笑:“你会来的……”她计划假装道歉,引苍月上钩,烟花的喧闹会掩盖一切。
她将便条塞回裙袋,手指摩挲刀锋,冰冷的触感让她冷静下来。
她抬头看向窗外,黑夜如墨,海风低吟,像在催促她行动。
第六天凌晨,雪乃来到海边废弃小屋,木墙腐朽,地上散落渔网,空气咸腥刺鼻。
她推开吱吱作响的门,手始终按在裙下握刀。
她踩了踩地板,确认稳固,又推了推窗户,确保隐蔽。
她站在小屋中央,低声练习:“苍月,跟我来好吗?”
语气甜腻,眼底却烧着疯狂。
计划在她脑海清晰起来——她会先刺穿苍月的小腹,看着她倒下,然后等苍昊赶来。
她要用刀抵住他的喉咙,低声说:“占有我,不然她死得更惨。”她想象他在愤怒和恐惧中屈服,眼里满是痛苦,那一刻,他将属于她。
她的幻想却更进一步。
她闭上眼,脑海浮现更残忍的画面——若苍昊拒绝,她会割下苍月的头。
她想象刀锋划过苍月脖颈,鲜血喷涌,她抓住浅棕长发,将头颅提在手中,紫眸失去光泽。
她会笑着把头扔到苍昊脚边,低声问:“你还爱她吗?”
她想象他跪地崩溃,双手颤抖地捧起妹妹的头,那绝望的模样让她全身发热。
她低语:“我要你一无所有……”这不仅是报复,更是她对苍昊的扭曲占有——先逼他屈服,再毁掉他的一切。
“哈哈……”雪乃笑出声,嘴角扭曲。
她睁开眼,刀仍握在手中,冰冷的刀锋让她心跳加速。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兴奋,低声说:“等着我,苍月……”她推开门,海风卷起沙砾,发出细微摩擦声,像为她送行。
她回头看了一眼小屋,黑暗中,刀在她手中闪了一下,像在预示血腥的结局。
第六天清晨,天边泛白,海浪低沉。雪乃站在小屋外,手藏裙下紧握刀,嘴角扯出扭曲的笑,低语:“今天是你们的最后一天。”
她走向学校,步伐诡异如猎手,裙摆随风晃动,刀锋隐约可见,像掩不住的杀意。
小屋影子拉长,如坟墓,见证她疯狂的决心。
她的脑海里,苍月的血还在流淌,那双死寂的紫眸注视着她,像在预示一个无人逃脱的噩梦。
开学第六天,圣兰学院的文化节与小镇的捕鲸节撞在一起,校园一早就热闹得像翻腾的海面。
操场上搭起了五颜六色的摊位,木架上挂着纸灯笼,风吹过时摇晃着发出轻响,空气里混着烤鱼的咸香和焦糖的甜味。
学生们穿着浴衣或社团制服穿梭其中,笑声被海风吹散,夹杂着浪花拍打礁石的回音。
操场中央立着一座巨大的捕鲸船模型,船头雕着一头鲸鱼,彩灯点亮了它的眼睛,周围摆着一圈木制鱼叉,鱼叉上缠着红白布条,透着股古老的肃穆。
神崎苍昊站在剑道社摊位前,深蓝色浴衣裹着他的身形,腰间黑带系得随意,鲸骨刀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他的深栗色卷发被风吹乱了几缕,眼神淡漠,透着股不动声色的紧绷。
摊位上摆着几把竹剑,旁边贴着一张手写海报:“剑道表演,欢迎体验。”
他双手环胸,目光在人群中游移,像猎手在搜寻猎物——昨晚礁石上的录音和照片像根刺扎在心头,让他没法放松。
他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那张揉皱的照片还在,提醒着他威胁的真实。
神崎苍月站在摊位一角,白色浴衣上绣着淡紫色鲸鱼,腰带勾出她纤细的曲线,浅棕色长发扎成低马尾,发尾微卷,右侧的紫水晶发饰闪着细碎的光。
她低头摆弄着一捆彩带,手指微微发抖,眼底藏着抹不去的不安。
她抬头看了苍昊一眼,声音细得像风里的絮:“哥,今天人这么多,我有点怕……”她攥紧彩带,指尖泛白,像在抓着什么依靠。
苍昊转头看她,眼神缓和下来,声音平稳:“别怕,我在这儿。”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指尖凉得像刚从海里捞上来,带着安抚的温度。
苍月抬头,眼里闪过一丝光,嘴角勉强弯了弯,像风吹过水面泛起的涟漪。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起勇气,试探着说:“哥……我去帮他们装饰摊位吧,这样就不会老想着乱七八糟的事了。”她的声音虽轻,却透出一丝主动。
苍昊愣了下,随即点头,嘴角微微上扬:“去吧。”他看着她转身走向摊位另一边,纤细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手里拿着彩带和剪刀,动作笨拙却专注。
苍月走到几个社员身边,蹲下来帮他们把彩带缠在竹剑架上,指尖小心地打着结。
她抬头对一个社员笑笑:“这样系会不会好看点?”她的声音柔和,像在试着融入这片喧闹。
那一刻,她像是从哥哥的庇护下迈出了一小步。
社员们笑着回应:“苍月同学,你手真巧!”有人递给她一串纸鲸鱼挂饰,她接过来,低头系在摊位的木杆上。
阳光洒下来,浴衣上的鲸鱼图案映着光,她的侧脸柔得像刚打磨过的贝壳。
她的手指忙碌着,眼里的不安渐渐淡去,多了一丝专注。
她偶尔回头瞥一眼苍昊,见他靠着摊位,眼神冷峻却始终朝她这边倾斜,心底涌起一阵暖意——哥哥在,她就不用怕。
摊位渐渐成型,竹剑架上挂满了彩带和纸鲸鱼,风一吹,挂饰晃荡着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海浪拍岸的回音。
苍月拍掉手上的灰尘,站起身,脸上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喃喃自语:“这样……应该还行吧。”她转头看向苍昊,像在等他的反应。
苍昊走过来,低头看了看她系的挂饰,声音低沉:“挺好,月。”他的语气里透着一丝难得的柔和,像海苍昊风拂过礁石的边缘。
操场另一边,教学楼前的舞台上,学生会开始彩排鲸鱼祭祀舞,舞者穿着白色长袍,手持木矛,动作整齐,台下传来零星掌声。
苍月站在摊位边,手里还攥着一串没用完的彩带,眼里映着舞台的光。
她轻声说:“哥,今天会很热闹吧……”她的语气里带上一丝期待,像个孩子憧憬着烟花。
看着她,眼神柔和了一瞬,回道:“会,只要你开心。”他转头扫视人群,眉头微皱,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口袋里的照片。
昨晚的录音像阴影盘旋,他强压下心底的不安——至少今天,他想让苍月像普通学生一样,享受文化节的喧闹。
可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个身影一闪而过,黑色的连帽衫在阳光下显得格格不入。
苍昊的眼神一凛,手指顿了顿,但那身影很快淹没在人群里,像鱼滑进深海。
他皱眉,低声自语:“是错觉?”
而人群中,藤原雪乃站在不远处,手藏在裙下,紧握着一把冰冷的捕鲸刀。
她盯着苍月的背影,眼底烧着疯狂,低语:“今晚,你就完了……”她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裙摆被风吹得微微晃动,像掩不住的杀意。
黑泽悠斗站在操场边缘的树荫下,眼镜反着光,手指摩挲着一张照片——苍月在剑道室的模样。
他没靠近,只是远远地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笑。
他自语:“再等等……今晚就让你属于我。”他的眼神透着贪婪,脑中浮现出捕鲸节夜幕下的计划——人群混乱,灯光昏暗,正是下手的时候。
夜幕渐渐降临,文化节的气氛推向顶点,操场上的烟花表演拉开序幕。
天空中彩光炸开,轰鸣声震得地面微微发颤,摊位间的灯光摇曳,捕鲸船模型的彩灯闪烁,那双鲸鱼眼睛在夜色中显得诡异,像活物注视着这场混乱。
空气里弥漫着焦糖的甜味和海盐的腥咸,人群的惊叹声此起彼伏,孩子们举着糖葫芦跑来跑去,摊贩的叫卖声被烟花吞没。
苍昊站在剑道社摊位旁,深蓝色浴衣在夜风中微微摆动,他的目光紧盯着人群,昨晚礁石上的录音和照片让他一刻不得松懈。
他摸了摸口袋,那张揉皱的照片还在,像根刺扎在心头。
苍月站在他身旁,白色浴衣泛着柔光,手里攥着一串纸鲸鱼挂饰,抬头看着天空,轻声道:“哥,烟花真好看……”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释然,像在短暂忘却不安。
苍昊点头,声音平稳:“嗯,待会儿别走远。”他扫视四周,黑泽悠斗的连帽衫身影和雪乃的裙摆曾在人群中闪过,让他背脊发凉。
就在这时,一个低年级社员匆匆跑来,手里递给苍月一张便条:“神崎同学,有人让我给你这个。”苍月接过,打开一看,歪斜的字迹写着:“苍月,烟花后我在小屋等你,有话要说。”她皱眉,低声问:“谁写的?”社员摇头:“没看清,跑得太快。”苍昊一把抢过便条,眼神一凛:“别去。”他盯着字迹,隐约觉得熟悉,却一时想不起。
他抬头看向苍月,见她咬着唇,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苍月攥着便条,轻声道:“哥,如果不去……我总觉得会错过什么。我不想老是怕。”她的语气倔强,像在试着面对未知。
苍昊皱眉,盯着她看了几秒,手指攥紧便条,指节泛白。
烟花声渐弱,人群开始散开,操场灯光昏暗,摊位间的阴影拉长。
他深吸一口气,脑中飞快权衡——便条可能是陷阱,无人机的蜂鸣声又在上空响起,雪乃的身影在人群中若隐若现。
他必须做出选择。
A. 带苍月立刻离开操场,前往安全区域。
B. 让苍月去小屋,自己跟踪调查。
C. 直接质问雪乃,揭露她的意图。
D. 追查无人机,揪出悠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