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烛影隔窗戏,画中裁布衣(流苏)(1 / 1)
而此时,流苏痴痴的望着眼前来人,她不是没有想过会被发现的一天,却没想到这天来的如此突然,只见流苏羞红着脸,颇有薄怒的说道:“会个屁!”
随即掏出狼牙棒,一棒敲在秦奕头顶,一敲、二敲、最后再补一枪,嘴里喊着:“我让你会!会!会!”
“别别别!别打了!救命啊!”
听到秦奕求饶,流苏这才愤愤的停下手中动作,再低下眼睛看着自己赤裸模样,倒也不急着穿衣服,反正秦奕都看遍也摸遍了,自己这种露出兴趣再遮掩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索性就这样了。
“说吧,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的。”
“咳咳,大概是从你解开衣服的那时候。”
“那不就是一开始吗?”流苏不禁面红耳赤,手上狼牙棒又握紧几分,没想到竟然会栽在这不经意忘记的事情,秦奕无上修为,要是有心隐藏,自己可真难以发现。
看着棒棒手上狼牙棒蠢蠢欲动,秦奕立刻再补充道:“就这样也没关系。”
流苏一听则是蹙眉问道:“什么没关系?”
秦奕一把将流苏搂入怀中,双眼定定的看着她:“不管你色不色,我都没关系,不如说这样更好!”
都有喜欢菊穴的孟轻影和喜欢尿洞的师姐了,再加一位喜欢露出的棒棒似乎也没什么。
“还是说,我来…帮你?”
流苏听了,美眸细细闪动,即使放纵如她,对于鱼水之欢也是有限度的双修,虽然秦奕乐好此道,但无奈流苏向来脸薄,又不是像程程或是曦月那样颇有放纵之姿,抑或如明河、安安一般偷偷内媚吃食,在众女中,虽然秦奕最溺爱的莫过于己,自己却总是在床笫之间难以完全配合秦奕喜好。
而如今自己这异样的兴趣竟会让秦奕兴奋?
“你不觉得这样有点…怪怪的吗?”
秦奕搂着赤裸佳人,心中激荡,脸上却是逐步和缓,暱在流苏耳畔边说着:“我很喜欢,你不知道吗?”
轻轻朝着耳朵呼气,流苏半个身躯都软了,她回想起最近聊天群里的众多姊妹,倒也为之释然。
是啊,这死桃花精,整天想的就是那堆色色思想,自己入了他的宅院,也不禁有些患得患失,倒忘记这家伙根本就喜欢这一味。
她看着道侣在前,心田同样波澜荡漾,神念再度扫过,周遭数里杳无人烟,干脆横下心来,带了点强硬,却是隐隐有些娇羞的对秦奕说道:“你都看到我这模样了,你待如何?”
秦奕看着熟悉的棒棒露出罕有的样貌,也是扫过神念,随即吻落在流苏额头,说道:“我在这里…上你如何?”
看着流苏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秦奕瞬间欲火点燃,解开身上衣服云彩,阳茎挺立的胀大,却见流苏轻轻挣扎开秦奕的怀抱,默默蹲落地上,天仙脸庞正对着耸然大物,吞入口中。
“棒、棒棒…”
“噗…噗…噗滋…嗯嗯…嘶~哈…我以前不愿意,是因为我不想被你看到羞耻的模样,但如今最变态的样子都被你给看到了,那这样为你…又有何妨?”
秦奕拨了拨流苏略显凌乱的发丝,只见对方投入的吞吐肉锋,玉手托着囊袋,另外一只手忘情的伸到下方挪动玉角,微微的苦咸衬托浓厚的雄性气味,上古人皇的蜜穴也渗出点滴淫水,雌性的本能不断敦促着加快速度。
“啊…阿阿阿~要射了!”
“噗…嗯嗯…噗滋噗嘶嘶嘶~嗯嗯嗯~”
白浆炸裂,浓稠的汁液在流苏口中爆开,微微发苦的味道浇淋在味蕾,却是让流苏更感兴奋与刺激。
流苏缓缓吞咽,只见她勾起涓滴白精,向着骚穴涂抹,下方长棒没入深处,穴肉的皱折吞入精液,随着进入的角先生缓缓送入其中,叩问宫阙。
只有一点点的白色沾染在酥胸,为胀红的乳尖添上一抹白,仿佛草莓上的小奶油。
秦奕看着眼前最熟悉的道侣露出如此娇媚模样,原本已经慢慢冷静的气血再度上涌,流苏此时站起身来,缓缓抽出狭窄花径里面的玩具,握着秦奕的勃然巨物,恶狠狠的说道:“你都说喜欢了,还不快上!”
秦奕顿时放开理性的箝制,拍上流苏翘臀,将流苏的身躯转过去面向树干,肉棒一把便直入深宫!
一直以来,秦奕对流苏无不宠溺,有时候做爱也小心翼翼的,然而,随着最近荤味渐重,各个后宫一个接着一个变成性奴,理性的刹车早早就松开了。
悬荡的两颗睾丸拍打在流苏的打腿中间,揉着流苏的一对臀瓣儿,龟首叩问在流苏深阙,流苏的声音低吟如流水,在夜晚中婉转呻吟。
但是,秦奕并不满足于此,腰下冲刺丝毫未减,更直接对流苏说道:“棒棒,如果被人听到,会不会更加兴奋呢?”
“你难道想…恩~这样被人听到……喔喔~好深~”
“听到就听到,难不成还会认得你吗?不如,我们来试试?”
一片漆黑的灌木丛里面,流苏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兴奋,但一想到接下来可能被人听到甚至发现,却觉自己好像在这一片的妄想中,更加的刺激了。
电光石火间,流苏便点头同意,也不晓得是什么缘故,似是这样的刺激,让自己完全无法抵挡。
秦奕稍微变化出回音,随即发现树林中一片女子浪喊,瞬时间便传出数里,流苏也在此时,听到了属于自己声音的浪叫。
“阿阿阿~嗯嗯喔喔~顶到…顶到子宫了…这样…好深…阿阿阿~~”
“喔喔喔~这样~不行~恩恩咿咿~”
流苏听着这些言语,脑中一片混乱,竟是有些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
原来,自己竟是这么兴奋?
这样可能被看到的感觉,竟然这么舒服?
那如果…真的被听到了,别人会不会觉得,我是如此淫荡的女人?
想到这里,流苏似是无法再掩饰,放开声音的发出浪喊:“啊啊啊啊啊…啊…啊…喔喔~再快一点…我要被你干得…嗯嗯~花心要被捅穿了…这样…好猛…啊啊啊~”
流苏虽非体修,但上古人种的体质岂是其他诸女所能比拟,除了李青君之外,也就妖族羽人之流可以一拼,两人痴缠得忘我,只见秦奕一边抽插,一边拍打着流苏翘臀,意气风发地说道:“棒棒…你这样真的好骚~比以往都还要紧,在野外做就这么兴奋吗?”
“哈…哈…喔喔喔~嗯,从以前…我就觉得在外面做比较爽…啊啊~顶到里面了…好爽…喔喔~”
“想不到棒棒你这么变态,嘶~骂你是变态竟然变紧了?”
“我就是一个…喜欢露出的变态~嗯嗯~”
秦奕听着林子里的回声,心中那股邪火也被点燃,食指戳着嫩菊,轻轻抠弄那紧闭的菊蕾。
“那、那里是…嗯~”
秦奕没有理会,反而是伸出一根手指,没入菊花里面,“我一戳进去,你的蜜穴就变紧了,这样子舒服吗?”
话这样子说,秦奕腰下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流苏听着丛林子深处传回来的呻吟声,更是从中听到又多了一丝愉悦,若是往常,她还会嘴硬,但在今天这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的地方,听着自己的娇酥媚喊,顿时失去了否认的想法--她想要承认这难得的快感。
被自己深爱的道侣插得快感横流,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自己被他征服,一如当初程程备勤益所征服。
心念电转,美眸闪烁着亮光,她知道,也许这次轮到她了。
思念及此,流苏放开来大喊:“嗯~~这样好舒服~这样~好粗~喔喔喔喔~你一插到屁眼,我就…啊啊~”
秦奕在菊眼中插入第二根手指,真正扩张了流苏的后庭,却见流苏感受着后穴的充实感,蜜水潺潺滴落,秦奕大手拍在光洁肉臀上,笑骂道:“说啊~我一插入你的屁眼,你就如何?”说着,双指微微分开,菊蕾绽放在秦奕眼前
“我就…喔~~”
流苏心中挣扎,仿佛只要再多讲一点淫言秽语,就跨过去那条线似的,接着,银牙紧咬,身躯向后顶赏,秦奕的手指感受着温暖的肛肉,流苏则是感觉肚子里多出了一点异物,随着秦奕轻轻拔到洞口,解放的快感充斥在脊髓后端,暴力的炸裂开来。
听着丛林里回传的淫叫声音,流苏顿时明白,早就不可能回到以前那故作高深的模样,现如今,高的是雪乳,深的是蜜穴,在秦奕面前,自己的真实样貌早就暴露无遗。
也因此,流苏今天算是豁出去了:“一插到屁眼,我就…我就…阿阿阿~要被你干死了…快…啊啊喔喔喔~干死我的屄穴~还要~~”
秦奕闻言,更是提枪加快,他从未想到,棒棒竟然还有这么色的一天,龟头顶到深处,抽插的频率和手指达成一致,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响彻树林,随着不知到底几十几百下,秦奕才咬牙喊道:“啊啊~要射了!屁股翘起来,我要射在你的骚屄里!”
“喔喔喔喔喔齁齁齁啊阿阿阿阿~要去了喔喔~被干的高潮了~”
秦奕向前顶住,滚烫精液注满花径,庞大的量扩满流苏的肉洞,随着缓缓拔出,漏出的白浆被秦奕接住,搓揉成了两三颗小球,直接塞回流苏的菊花。
接着他抚着流苏蜜裂,推了推已经膨起的阴蒂,柔声说道:“来~自己排出来。”
流苏心领神会,转而蹲了下来,小嘴含入秦奕肉茎,吸吮吞吐间,却见她手指勾着菊眼,内缩后随即又张开,无声的一颗白色小球就这样从肛门释出。
接着,随着嘴上速度渐快,手指也跟着加快,终于过了片刻,又再度排出第二、第三颗,此时,秦奕也到了临界点。
“噗…噗…唔嗯…噗滋~哈…呜嘶~噗滋…这样…满意吗?”
秦奕主动顶着腰,按住流苏螓首,又是一道浓稠白精射出,只看流苏咕噜咕噜的含着,然后粉舌舔着龟首,白色的精液晕散在味蕾,缩回小嘴后,便缓缓吞了下去。
秦奕整理流苏凌乱的发丝,轻吻额头,细细说道:“棒棒,你若觉得这样露出还是不够,想不想…更刺激一点呢?”
爱侣的呢喃如恶魔的诱惑,但流苏根本没计较那么多,自己变态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给秦奕发现后,怎么都会有迎合他的一天,如今要再更加刺激一点,自己自然乐见其成。
流苏知道这只大桃花精心里满是那种色色思想,但也无所谓,谁让自己爱他呢?
接着,便看到流苏眼眸闪动,檀口发出诱人的声音说道:“来吧,把我也变成…被人看着就会…发情的母狗。”
秦奕目光闪动,自从后宫们一个接着一个屈从于胯下之后,秦奕就不挣扎了,但不得不说,流苏在他心中还是留着相当重的位置,踏出这一步,几乎是宣告着他往后对于这件事情再无抵触。
流苏也看出他的心思,却也不催促,他若答应,自己自会跟上,若没答应,那也是他的心意。
秦奕吻上流苏软唇,狂风骤雨般的在她的两对办儿之间盖章,流苏手掌松松软软的握着秦奕肉棒,良久之后,两人这才唇分。
“棒棒,没事的,就这样子了。”
一句话,已是道出心意,他本是爱着所有人的,这调教本就是情趣,却不是非做不可,秦奕早已踏入无上修为,心境思索自然不会一叶障目。
然而,流苏脸上却是红晕自染,桃花精果然还是那个人,没有被这一连串的情欲蒙蔽。
然而,流苏痴痴地看着秦奕,她知道秦奕何尝不想,这家伙满脑子都是色色思想,有情有欲才是他的道,哪怕这欲念看似有些失控,却从来没有污染过他的道心。
流苏靠在秦奕怀里,轻轻咬在秦奕手臂,随即说着:“不管,我说来你就得上!”
“棒棒?”
流苏仰起头,美眸流露出坚定,说道:“她们几个可以,我自然也可以!”缓缓地前行半步,秦奕龟首已经抵在流苏的蜜壶口,“居云岫能入无上,靠的是你帮忙,但我不同,你尽情的…肏我,用你这根粗壮的肉棒…顶入我的花心儿!”
秦奕有些呆愣,却不妨碍他顺从本能,重新吻上流苏嘴唇,将流苏推倚在树干前,棍棒直直插入蜜穴。
“嗯…唔…呼…没错…我还想…再更刺激一点。”流苏陶醉的呢喃,双手揽住秦奕,轻吹一口气在他的耳畔,“把我也变得…跟她们一样,你就喜欢这样子吧…什么仙子、道姑、公主…”
秦奕努力耕耘在流苏身上,心中跳了跳,却感觉流苏腰部扭动,肉茎朝着穴肉更进一步探索,且听她继续说道:“还记得当年重塑身躯的第一件事吗?万物萧索,只有你我在天地间,我那时是真的很兴奋。”
秦奕眨眨眼,原来那时不只自己兴奋,棒棒这个露出狂都…好像有点道理?
“那如今,你要怎么让这变得更刺激呢?”流苏咬了咬秦奕的耳垂,眼神里泛着期待,脸上绯红不只,甚至秦奕都隐隐听到她狂躁的心跳,似是在做什么准备,然后,流苏继续说道:“你觉得呢?主、人~”
秦奕心中欲火燃起,眼前玉体白璧无瑕的展示在眼前,玉茎缓缓填入肉穴,两片蚌肉滴下涎水,流苏双手撑在树干上,贪溺的享受抽插,这时便听秦奕说道:“棒棒,你不是喜欢被看吗,有一个地方,可以一直被看喔~”
甜美的声音在蛊惑着流苏的心灵,而流苏也从善如流地应道:“请、请主人带、带路,嗯啊~”
这一天,半天成最知名的凤来楼,来了一个极其神秘的委托,有客人说要隔着纸窗剪影,当着嫖客们的面来玩。
这种奇怪的玩法虽不是第一次见,但老板其实也不愿就这样被空出一个房间,无奈对方给的实在太多了。
而当看到这对男女二人的面貌时,又不禁惊为天人,却也让她想不通,这么漂亮的一对璧人,怎么就迷上这种变态的游戏呢?
而正当他召集所有人时,也是议论纷纷。
却见剪影中男女相对,彼此宽衣解带,直到女子褪去衣裳时才引起一阵惊呼:“竟然戴着乳夹,好淫荡的骚货!”
“也只有这种骚货,才会想到要被看着干吧!”
这时,那女子托着梁柱,姣好姿态撑起浑圆的蜜桃臀,颔下双峰柔软的下放,两颗樱桃悬着铃铛摆荡,隔着剪影更是别具风味。
而所有人看着剪影,女子硕圆的胸部摇曳生姿,也不禁吞了吞口水,便看到男方缓缓提起那雄伟的吓人的阳具,慢慢刺入女子深宫。
“竟、竟然还有这种天仙女子!”
“我去,你隔着纸窗,你又能知道那是位国色天香的女子了?”
“不知道,我就有这种想法,我阅女无数啊,这位女子给我的想法可谓是绝无仅有,我敢保证,这纸窗捅破了的背后,肯定是一位绝代芳华的女子。”这人说着,便要去捅破这纸窗,不远处的老鸨也不敢阻止,这位可是官员儿子,弄不好就要得罪。
只见他对着只纸窗脆弱处戳下,却是“嗒”、“嗒”的几声,竟是完全无法戳破。
众人面面相觑,这纸窗理论上一戳就破,哪可能这般坚韧?这人也不死心,索性用身体撞过去,却见这窗门根本纹丝不动,竟是固若金汤。
碰到怪事了!
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却也知道可能这当中有古怪,日前九婴宣告天下,大家都知道有仙人,那有没有妖魔鬼怪呢?
便在这时,淡淡的水声从窗的另外一侧传来,肉体的碰撞声缓缓加重,女子嘤咛低诉,喘息不大,却是传遍所有人耳中。
“主人…这样,好舒服~”
“多叫几声啊~仙子~”
“嗯~啊…啊…哈…喔喔喔~”
“你这样好淫荡啊,这样被人看着,是不是兴奋了?被宫主知道的话,谁想到曾经的…是被人看着肏穴也会流水的变态呢?”
“这是第一次~啊啊~你连宗主都成了你的尿奴了,又怎么会~喔喔~顶到花心了~”
众人一听,公主?这男的大有来头啊!不过这大离有公主吗?
当然,这两人,自然就是秦奕和流苏了。只是秦奕不想曝光身份,自然不想有什么关键字眼,谁能想到此宫主非彼公主呢?
于是,秦奕厚实的手掌拍打在翘臀上,朗声说道:“叫吧,这里没人知道你是谁,你的骚穴都这么湿了。”
曾经,在那老夫妇的草庐中隔绝声音,但流苏不得不承认,如果当初的叫床声让那妇人听到,自己会多出不一样的刺激感,而今,更是直接实行了这种事情。
况且今日,那声主人,已经喊了出去。
至此,流苏不再矜持,她感觉得到隔着这薄薄的纸窗,其他人贪婪地望着自己的身体,听着自己放浪的呻吟,想像自己下流的身躯…这一切,都是如此的刺激与欢愉。
更何况,这里也没有人能认出他们。
“主人~这样好爽~啊啊啊~肉棒顶到子宫了,被主人的…喔喔~~大鸡巴~肏到花心了…嗯啊啊啊~”
秦奕的身体前后摆动,从背后看不见流苏的表情,也看不到胸前晃荡的圆球,背部光洁的像是能映照出秦奕的脸庞,却是大大提升秦奕的征服感。
更何况,这声主人,对秦奕而言,意义截然不同。
流苏是高傲的,比起曾经高傲的凤凰、幽冷的冥河,甚至上古的天帝,流苏的自尊也远胜其他人,看人都用鼻孔看呢,就算现在和秦奕互为道侣,真心相爱,她的傲还是比娇更多些。
而今,她称呼秦奕“主人”,其中意味,不言可喻。
也正因此,秦奕加快了摆动速度,同时变出了一串五节拉珠,每颗拉珠均有铜钱大小,笑道:“都叫我主人了,我岂不是要叫你一声棒奴?且看这拉珠,你这菊花能吞下几颗?”
语毕,秦奕便开始作业,却发现每塞入一颗,流苏的嫩穴就会缩紧一次,骚水横流,直到第四颗,秦奕才倒吸一口气:“嘶~你这骚穴好淫荡啊,每进去一颗,你的肉壁就缩紧一次,弄这屁眼就这么爽?”
流苏这会儿红着脸,却仍是大着胆子说道:“不是,是…是被人看着,所以兴奋了…嗯嗯~”
秦奕弯下腰,弹指落在乳夹的铃铛上,“叮铃”一声,清脆悦耳,腰际仍止不住地耕耘,同时这拉珠被他顺了顺,又多上了六七颗,于是,秦奕闪过一丝坏笑,大手一挥,拍在那丰腴翘臀上,说道:“既然这样,我这便再为你多弄几颗,你便数数你这柔嫩的菊穴里面,到底能吞下多少颗,如何?”
众人一听,顿时吞了吞口水,未曾料到竟还有这般玩法,却听女子声音隐隐发颤的回答:“好…”
剪影晃动,却是男子加快了抽插,手上动作也正式开始。
“五…”
“六…嗯~啊啊啊~”
“七~~嗯喔喔~”
“八~”
“九…喔喔喔啊啊~好胀~”
“你这棒奴果然淫荡,接好了,看我把你肏到怀孕!”
“啊啊啊喔喔喔…咿咿~~顶到花心了~好爽~喔喔~~第、第十颗…喔喔~”
秦奕速度骤然加快,便看他身体向前一顶,肉棒抵在最深处,释放滚烫白精,同时右手一抽,已在顶峰的流苏顿时又一阵高潮:“喔喔喔喔喔~~拉出来了~屁眼被肏坏了喔喔喔喔~”
拟似排泄的快感让流苏感觉后脊整个发麻,整个身体弓了起来,一双美乳摇曳出悦耳的铃声,在纸窗上的剪影不断颤动,另外一头的人看了无不吞咽口水,想要将这奇异体验与风景烙入脑海。
秦奕见状,干脆的变出绳索,将流苏双手向上吊起,双脚开至八分,面朝着纸窗的方向,隔着这薄薄的一纸之隔,便能看到这诱惑的胴体,流苏也仿佛能看到眼前这群人对这自己意淫的面孔,恶心与厌恶涌上心头,然而,差点暴露的羞耻感随即又充斥脑海,不断冲刷着理智。
秦奕轻轻拽着铃铛,只见酥乳被拉了下来,随即轻轻一弹,又跳了回去,甩动几声叮铃。
他端着流苏的脸庞,另外一只手搓揉着小腹,柔声问道:“棒奴,现在想要我插哪里啊?”
流苏眼神瞄向纸窗,抿了抿嘴,随即结巴地说道:“依、依众人意见。”
秦奕一听,不禁一愣,却是没想到这一环,随即朗声问道:“诸位,你们希望我插这性奴的哪个穴好呢?”
众人不禁口干舌燥,这种飨宴竟然也有他们能参与的份?随即有人起哄:
“肏她屄穴!我这辈子就没看过这么淫荡的女人!”
“先生,不如让大家开门,一起肏她!干死这个女婊子!”
“干她屁眼吧,这种母狗通常都喜欢从后面来的。”
“依我之见,肏她屁眼当然好,但还不如两个穴都填满,让这贱婊子尝尝大爷我的鸡巴!”
秦奕脸上有些发黑,他当然不喜欢这群人拿棒棒意淫,可谁叫今天是他们俩发起的呢,因此只要没真的看到流苏模样,秦奕便不会真的抓狂。
然而,他还是对着流苏说道:“棒奴,他们好像喜欢你菊花呢,如何?”
流苏心里兴奋,虽然对这群人也有些恼火,不过秦奕在一旁,她也懒得多管,之后再把这群人揍到性无能就好。
而现在,她要考虑的,只是这些变态却十分刺激的建议。
“请主人…用大鸡巴肏棒奴的屁穴~”
秦奕拍在流苏后臀,说到:“连这种下流话都会说了,前面想要我怎么干你啊?”
“我的、我的肉豆好想要~屄穴好痒~嗯嗯~”
秦奕听了,不再矫情,直接便从后方将肉棒捅入深处,手指抠弄着蜜洞,那翘起的阴蒂膨大的像是钓钩,让人忍不住想要咬饵。
“你这大阴蒂,看起来就是欲求不满的样子,是不是也想要啊?”
“啊啊啊~对~我想要~”
秦奕挺着腰,将肉棒抽送在流苏菊穴里面,双手掰开流苏蜜洞,淫水滴滴答答的流下,“想要我怎么样?说清楚啊~”
肉棒不断击在腰眼处,流苏感受着后庭充胀的痛苦和泄出的快感,想着另外一边的人正在觊觎自己,而自己的剪影也正被别人看着,流苏卖力地呻吟起来,仿佛要全天下的人知道那高高在上的上古人皇,如今正被秦奕吊在妓院里面狠肏。
“想要把我的屄穴塞满~还有勃起的阴蒂咿咿咿~啊啊啊啊~”
秦奕轻捏起流苏的阴蒂,手上电弧刺激着这微小的肉丁,腰际的速度不减反增,“哦哦!每电你一下你的阴蒂,屁眼就缩一次,你这么喜欢吗?”
“喔喔喔喔~~不行…被电…啊啊啊喔喔好爽~咿咿咿咿啊啊喔喔喔~齁齁噗嘻~~咿咿~要尿了~喔喔喔喔~”
终于,手指在穴口的部位用指腹轻轻刮蹭,电流按入流苏肉穴,菊蕾幽深的按摩在肉棒上,淫穴骤然收缩,紧紧夹着手指,随即一松--潮喷的液体盛大的浇淋在纸门上,流苏迎来人生第一次的潮吹和漏尿。
秦奕加快打桩的速度力道,接着也是顶到深处,浓稠精液顿时注入幽深的菊肉。
“喔喔喔喔喔~~尿了~停不下来~~喔喔~被人看着尿出来了喔喔啊啊啊~~”
“哇…这…太淫荡了!”
“竟然喷水喷到纸门上,这女的到底多下贱啊!”
“而且被人听到漏尿,竟然还高潮了,啧啧…”
最后,就在众人兴奋之时,秦奕悄悄熄了蜡烛,也让其他人以为这两人已经离开,不免叹息。
殊不知,此时秦奕才正要开始。
随着其他人相继离去,秦奕却是打开了纸窗,展示出流苏的身躯与容颜,在这仅有月光的黑暗里,肌肤白皙如玉,唯有那水濂洞口,以及下方寸许的雏菊,垂落点滴白浆。
秦奕抬起流苏的下巴,问流苏道:“怎么样,还想要吗?”
流苏意犹未尽地舔舔嘴,犹豫数秒,才轻轻的点头:“好。”
秦奕一听,便笑着说道:“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话说完,秦奕将流苏双眼蒙上,并从怀里拿出一卷画纸,却是居云岫不久前兴致所画的红尘烟雨图,还说要给秦奕红尘历练呢,秦奕拉开一看,笔尖凝聚灵光轻点,里面的天地规则瞬间修改,只剩下女性的画灵。
接着,秦奕对着流苏说道:“不如你再把自己的修为调降,试试看?”
流苏一阵心痒,她当然知道这种对未知的刺激有多么让人愉悦,于是点头应允后,修为自封,于是在秦奕的帮助下,从太清、乾元…一路到只有琴心的水准,却是比当初居云岫自降晖杨还要彻底。
一个自愿被封,一个想要封印,一加一减之间,对流苏的修为封禁更加牢固,除非秦奕或其他无上解开,否则流苏说不得还真没有办法挣脱,不过这本就是两人的默契,自不消说明。
“棒棒,相信我,好吗?”
流苏轻轻点头,隐约知道秦奕要做什么,但她知道这家伙又不是绿帽癖,当年为自己献出心脏的那瞬间,便明白彼此在心里的重量。
于是,秦奕溺爱的为流苏戴上眼罩,装上口球,接着便感觉一阵失重,随即又站稳了地,但流苏却知道,自己所在已经移行到了他处,却不晓得这里究竟是哪里,只能听到这附近只有女性的嬉笑声。
唯有秦奕晓得,他带了流苏来到画界。
画中世界,并无真灵,但流苏此时修为故意被封,双眼蒙上一片白色丝绸,嘴中带着口球,双手反铐在后背,玉足系着一双脚镣,身上被秦奕套上一片肚兜、一件薄纱丁字裤,但更特别的是,腰间悬挂着一把剪刀、一柄小刀以及一个小小的布袋。
在这画中世界,突兀的就出现了这么一位天仙女子。
这时,一位女性画灵路过,惊讶的看向流苏,却又得到画卷之令,忍不住拿一小刀,轻轻在肚兜上画一下——乳白色的肌肤乍现,而流苏则是感觉这一刀,好似把自己的尊严画出一个切口,既有凌虐的暴露感,又有露出的刺激感。
接着,一个接着一个女画灵,什么都不做,就只是拿起刀子或剪刀,就在流苏身上的衣物开出新的口子。
流苏听着喀拉喀拉的剪刀声,以及逐渐裂帛的声音,随着自己感觉布料愈发稀少,微风从破口吹到肌肤上,肉穴里的淫水却是愈流愈多。
画灵们都没有说话,但逐渐的,却有画灵拿着刀朝着下体的薄纱划下去,流苏一步都没有踏出,感受着这愈发清凉的凉风,身体无法自已的燥热,她仿佛看到女子们不可思议的惊讶神情,以及好奇自身逐渐露出的胴体的心态。
这布料愈剪愈少,匀称的纤腰顶着无瑕的肚脐,有人开始用刀背顶着流苏的胸口,兴奋而挺立的乳尖抵在刀背上,而此时也有其他人将目光看向那不起眼的布袋。
从中拿出一个奇怪的圆钝木桩,似是有人想到什么,不禁嘻笑了起来。
“这人好奇怪,几乎没穿衣服,还任我们玩?”
“你看,这下面的洞,好像和我们一样耶!”
“是了,这个东西是不是要插进去的?”
“啊,还有夹子。”
流苏一言不发,接着感觉到已经空虚的蜜洞有坚硬的物体进入,轻呜两声,身体不自然的抖了两下,穴中的皱褶紧紧吸着木桩,在目光环伺下,已经迎来一次高潮。
随着衣服逐渐破烂,终于,有人拿起剪刀,对着肚兜后方的细带喀擦一声,傲立的雪乳弹了出来;同时,小刀挑起了下方亵裤侧边的丝带,无声的一勾,便看到蜜缝滴着黏滑的淫液,缓缓滴落地面。
接下来,便是双乳乳头一阵痛楚,乳夹已经夹了上去。
“她好像兴奋了,哇阿~好变态~”
“啊,这个塞子是不是针对后面的?”
流苏如同玩具一般,恣意地接受画灵们的玩弄,一群没有“做案工具”的女子,就这样拿着淫具在流苏身上又戳又弄。
而流苏也在这过程中,蜜壶里的汁液流淌,这是头一次,她暴露在其他人的眼光中,但她相信秦奕,怎么样都不可能让自己受到伤害,随着一颗又一颗的跳蛋被放入穴中,流苏轻轻挣扎两下,过程中小小的泄了几次,周遭的人却没打算放过自己。
最终,他们牵着项圈,流苏在后方被安上二十几颗跳蛋,塞入了尿洞、肉穴和后庭,乳夹下各自吊了五六颗的铃铛,每走一步,叮叮当当的声音与脚镣的铁链声便相互应和。
“咦?下面那颗肉豆好大啊,刚刚漏掉了。”
流苏一听,身体蓦然一顿,她如今处在一个极度兴奋的状态,周遭的目光感觉愈来愈多,每走一步,这几颗跳蛋便暴虐的蹂躏自己的几个洞穴,而这又让自己感到疯狂的羞耻与快感从深处涌出。
但在这之前仿佛所有人都忘了她最敏感的阴蒂,那胀起的微小肉核骄傲的宣示存在感,却连一丝宠幸都没有,让流苏保持最后一丝理性的同时,又感到巨大的渴望与空虚。
所有人在布袋里面翻了又翻,这才找到一个被他们遗落的小东西,却是一个小小的吸盘,于是,他们对准流苏勃起的阴核按下,突起的肉豆被拉了起来,紧紧与吸盘贴合,随后又有人看到袋子里有最后一项东西。
“是个木牌?”
流苏感受着那阴蒂上如同时时有电流窜过的酥麻快感,却又感到一丝困惑:究竟是什么木牌?
众人看着木牌,脸上纷纷闪过不可思议,同时便顺着上方的绳结,缠到阴蒂上的吸盘,自然的挂了上去,流苏的阴蒂瞬间吊起木牌,暴力的快感浓缩在这花蕾软豆上,差点让流苏爽得翻起白眼。
这时,却听其中有人对着木牌念出声道:“露出骚母狗流苏?”
“待售?”
在听到名字曝光与待售的这一刻,流苏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有某个地方…“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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