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1 / 1)
“啪啪啪啪啪。”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早晨,阳光透过木屋的窗户照亮室内,传出肉体相碰以及木架摇晃的声响。
两个男人站在少女赤裸的胴体一前一后,用着他们高高翘起的肉棒强奸着她,发泄一天的肉欲。
她被迫站在房间的中间,四根如小臂般粗细的木桩用绳子捆成一个十分狭隘的开字,上半部分的字体分别夹住少女的头与双手,用绳子将脖子两侧的双手牢牢固定,接着将下半部分的字体插在地上,令她俯身弯腰,令蜜瓜般大小的胸部垂向地面,随着两个男人毫无节奏的抽插而前后摇晃。
前面的男人抓着金色的长发强行将肉棒捅入嘴中,并一直深入直到脖子外也能看到明显的凸起,接着用力让肉棒划过咽喉的每一寸肉,让喉咙紧缩包裹并缠绕着不断运动着的肉棒。
后面的男人抓住盈盈一握的细腰,肉棒粗鲁的插入蜜穴之内,捅进私处最里面的子宫口,压榨出许多透明的爱液包裹着肉棒,让每次抽出都能更顺滑的再捅到最敏感的深处。
少女的两个肉穴便让两位男人感受着极致的快感。
而对少女而言,是无法逃脱的地狱。
她的双眼被布条遮盖,看不见眼前不断扎在脸上的阴毛,也因为看不见东西,所以对身体的其他感官变得格外敏感,也就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喉咙与子宫被侵犯的剧痛,但是明明只有痛苦可言,身体却产生了快感的,不断溢出,并随着肉棒抽出而飞溅体外的爱液便是证明。
“嗯噢噢……嗯咕……唔……嗯!!”
随着两人的动作逐渐加快,少女的肉壁也开始颤抖起来,没多久,少女的身体猛然弓起,原本颤抖的身体也变得僵硬,无法抵御的快感携石破天惊之威而来,从身体深处涌上的强烈高潮让本就动弹不得的少女淹没其中。
“……嗯咕……嗯咕!啊呜……咕!噗呕嗯!”
大脑变得一片空白,仿佛连呼吸都忘记了一样,但男人们并不介意,他们继续加快抽插的速度,将少女的高潮尽可能的拉长,让她连失去意识的这件事都被否定,然后在下一个瞬间,男人的肉棒跳动着,将大量的白色浊液注入因高潮而痛苦的少女体内。
“咚噗……嗯呕……嗯咕!嗯噢!嗯噢!嗯嗯呜噢!!!!”
喉咙被贯穿,少女只能毫无抵抗的吸食嘴里的精液。
阴道被撑开,下身容纳不下的精液顺着肉壁与肉棒之间的间隙喷溅而出,飞到大腿两侧并滴落到脚下的草垫上。
与自己的意识无关,体内被白色浊液填满的感觉让少女的身体重新颤抖起来,原本就该不省人事的她终于在肉棒完全抽离身体的时候晕过去了。
两位男人满足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少女还在呻咛的同时呕出咽喉中的精液,但也仅仅是刚吐出一口的量,嘴巴和下身便又有肉棒插进来,把她的意识重新激活。
“嗯咕!嗯嗯嗯!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少女不断颤抖着身体发出抵抗,却被身后的男人恶狠狠地拍打了屁股。丰满的屁股随之弹起,并把不同于体内产生的快感输送到大脑上。
“别想着偷懒!后面还排着很多人呢!给我吃到一百根才会停下啊,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啊,快停下啊……’
眼泪被布条吸收,悲鸣也因深入喉咙的肉棒变成下流的娇喘,这门外,正如刚刚把肉棒插进下身的男人所说的一样,有足足一百人排着队,他们在门外望眼欲穿地等待前面的人尽快射完。
而即便这一百人都在少女的身上发泄完了肉欲,新的一批也会道来,不少已经在少女的身上射过两三次,直到他们需要更换草垫时,才能允许被精液里里外外都射满的少女晕过去。
意识朦胧间,过往的记忆如走马灯般在眼前回放,大脑内响起的声音,似是提醒着她曾经的身份与名字。
而这场恐怖的轮奸是从何时开始,便要从数日前的遭遇说起。
第一天。
风和日丽的大晴天,阳光撒向大地,一切生灵都在吸收着热量开始新的活动。
而一位周遭的一切都格格不入的性感少女,在湖泊旁,被阳光照醒。
“唔嗯,这里是?”
少女睁开眼,看清了周围的一切,然而她对此却十分陌生。
湖面倒映出她的影子,那是有着端庄的五官,及腰的金色长发的美丽女孩,贴身的蓝白色长摆外套只把挺翘的胸部合上,同时暴露出内衬那代表国家旗帜的红白条纹以及纵向穿过腹部的高叉紧身的灰色内衣,下身比例完整的长腿由短裙与灰蓝白双色的过膝袜切割,大腿在湖光的映照下诩诩生辉。
这样美丽动人的少女没有忘记自己的名字,她的名字是密苏里,是一位舰娘,前不久还在与人类的敌人,‘深海’交战。
“奇怪,是‘深海’把我带到这里的吗?也不对,明明‘深海’被打败的记忆我记得清清楚楚”为了确认自己的记忆,密苏里翻出她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并庆幸没有弄丢,简单阅览确认日期后,她才放下了心。
“没错,可这样一来还是没能解决问题啊。”
短暂的振奋比退潮消失得还要快,全因她对现在所处的地方十分的陌生。
平日习惯佩戴舰装,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驰骋,在港区更多是走在混泥土砌成的道路亦或者房屋内的地板,想这样植物茂盛,泥土松软且温暖,她收起笔记,因为不习惯鞋底传来的触感而差点在站起来的时候跌入湖中。
“这就是真正的陆地啊,真是不习惯,得尽快找到舰装,然后回到海上才行。”
确认好目标后,密苏里开始探索以面前这片湖为中心的周遭区域。
而不得不说,这里所有让密苏里感到陌生的一切,都激发着如孩童般天然的好奇心,因习惯记笔记的密苏里开始记录在此地的所见所闻,并留下探索结果,以免迷路。
探索直到太阳西落,天空染成一片橙黄为止,密苏里收集到了一些干树枝,一些她印象里能够下肚的浆果,还有用粗大的树枝用石头削成的鱼竿钓上来的河鱼,一些点燃后产生的烟雾能够驱散蚊虫的药草,回到她苏醒的地方,搭建了她自己的单人野营,总结她今日的收获,以及养精蓄锐,准备明早就朝着决定的方向出发。
“嗯,再总结一遍,昏迷前我参与了压制深海前哨北方地区的任务,与敌对个体‘深海’交手后,一道虹色的光线从战败的‘深海’体内射出,我被这道光照到后就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地方,不仅失去了舰装,连伙伴也不知所踪,周遭环境都是在书籍上阅读过,并首次见到实物的动植物,因此完全不知‘深海’的目的性是什么,眼下唯有尽快找到能够出海的海岸,制造救援信号,等待伙伴们的救援。”
接着,她在笔记本上写下两个目标。
一,寻找出海的海岸,制造救援信号。
二,勘测自己所处的环境,推断出方位。
第一项是被动的等待搜救的舰娘们,第二则是主动照着记忆中的海图自寻出路。
这两项都需要找到海岸才能算开始,密苏里还在旁边标注上许多可爱的画像填充书页上的空白,一直到夜幕降临,看见漫天星辰与月光编绘出景色,这才合上本,靠坐在树木上入眠。
和海上不同,这里十分的温暖。
密苏里想着,便在梦里想像出与伙伴们,以及指挥官一起在这样的土地上,进行野餐的画面。
夜风拂过她的身边,令她做了一夜的好梦。
第二天,白色的阳光唤醒了密苏里,将睡僵的身体展开后,用清凉的湖水清洗掉剩余的睡意,精神焕发的少女开始向着湖水的反方向笔直向前。
行单影只的舰娘走在绿意盎然的树林间自是与驰骋大海的形象有着截然不同的韵味,而对密苏里来说,越是远离起点,她内心的不安就越强烈,周遭的一切虽然是自己从未见过,然而一旦那股新鲜感过去之后,相同的风景一遍遍的出现在眼前,就像是失去了指南针与海图后在海面漂泊一样,而且这次不是依靠舰装的动力,而是自己的双脚,伴随不安一同积累的,还有‘疲劳’。
沿路绕开树木走了约两三个小时,如此绿意盎然的树林也变得格外闷热,已是满头大汗的密苏里便要在依靠在树上稍作休息,解开上半身的外套,露出被汗水浸湿而贴合着身体的内衣散去热气,之后才继续赶路。
再接着走,时间来到中午,然而还没有走出树林,密苏里也不敢改变方向,去寻找能作为午餐的食物。
“坚持,这里不同于大海,一旦迷路可能比沉入大海还要难受,嗯。”
假想着自己如果在陆地上倒下的后果与自己最讨厌的事物做比较,由此为鼓励自己再往前走。
也是在这个时候,她鼻子嗅到了些许油脂的芬芳,而这股气味的来源,就在自己前进的方向。
“难道说,有人?太好了,说不定是同伴。”密苏里喜出望外的想着。
果然,在前方出现了一个留有人为痕迹的圈地,圈地中间是焦黑的木炭与泥土,顶部还冒着淡淡的青烟,旁边有三人一起踩踏出的脚印。
“看样子,应该没走远,试着呼喊一下吧。”密苏里,双手搂住嘴巴当作扩音器。“喂!你们在附近吗?是的话!请回应我!”
声如洪钟的呐喊惊动了树上的鸟禽,等到周围又静下来,过了好一会,才听到有脚步声。
密苏里抑制内心的激动,她希望对方能出声回应,至少证明对方是自己的同伴,然而只有迈着很轻的脚步声,说明事情并非她想得那般,因而她后退到地上三对来时的足迹,这样若对方是陌生的人,且不愿沟通,自己也有退路可逃。
当对方出现在眼前时,密苏里的期望落空了。
来者是三位年纪相仿的人类男性,他们之中最年长的走在最前面,后面两位相隔一定距离,他们都背着名为弓箭的兵器,腰间别着刀背平直,开刃部分向内弯曲的砍刀,除此之外他们都穿着十分单薄的衣物,只有用一整块布料,按照身材裁出的大小后缝纫成背心的款式,用绳子简单的合并遮住胸口,因此能在领口他们精壮的胸肌以及双臂,裤子更是布满了日积月累的污渍。
四人在互相见面之后谁也没有开口,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打量着对方,这是当然的。
密苏里直到现在,几乎没在见过除了指挥官之外的男性,更别说是人类了,而且眼前的人类男性打扮十分简陋,手里的兵器更是只能在书籍与博物馆内看见,重重视觉带来的信息量让一向习惯记笔记的舰娘一时间专注于对方的外观而忘记了见面后的招呼。
对方也一样,他们似是第一见到穿着打扮如此现代的女性,竟然也忘记了如何开口询问。
尴尬了好一阵,先大破沉默的是密苏里。
“那个,你好,初次见面,我是新锐衣阿华级战列舰的三号舰,密苏里。”密苏里一边摆出军礼,一边问候道。
‘这样,应该没问题吧?’然后内心羞耻的想着,这是她第一次对陌生的人类男性用如此正式的形式打招呼。
对方最年长的男性听到后,皱了皱眉,似是感到十分的疑惑,他转头和身后的同伴交换眼神,从他们摇头晃脑的动作来看,密苏里的话,看来是没能让对方理解啊,这不禁想起了‘对牛弹琴’这一词汇描述的场景。
“啊,没关系的,我遇到了些困难,请问你们愿意指出那里可以看到海吗?如果不方便的话,我马上走。”为了不继续叨扰对方原本就在进行的行动,密苏里将手举在胸前,像是推一堵看不见的墙一样,她用这样的肢体语言示意对方不用对自己感到紧张。
只是接下里的事情超脱了密苏里的理解。
“**……%¥?”对方说话了,最年长的男性嘴巴一张一合,确实是在说话。
“唉?”然而一句都没能听得懂,在密苏里的耳力,像是好几种地区的方言搓揉成了一句话再说出来似得,其结果是完全无法理解对方在说什么。
那么自己刚刚一本正经的自我介绍难道对方是一个字也听不懂吗?
想出这个提问之后,又有新的问题冒出来,这些无法解答的疑惑很快充斥着密苏里。
“%……*?女士。”对方又一次开口,但这次她听懂了一个单词,那是用她熟悉的语言说的。
太好了, 原来是英语,然而为什么自己无法听懂绝大多数?于是密苏里决定用单词来交流。
但接着,她看到最年长的人类男性手里捏着一颗红色的宝石,放在嘴边再说。
“你刚刚是不是在说你遇到了困难?女士?”这次密苏里能听懂对方说的话了。
“那个,能听明白我的话?”
“密苏里,是你的名字吧?我们从未见过你这样的人,所以忘记用这个块翻译石了。”最年长的人类男性挥一挥手中的红色宝石,解释道。
“这附近已经很久没有来外人了,所以忘记用这个了,外出打猎亦或者行商,这块翻译石都必不可少,不过你也没用翻译石,是没有么?”
“是有这个石头可以听懂彼此的话?”
“有作用范围,只要任何一方有,能听得到并看得见对方说话的样子就可以,看你这样问,是没见过吗?”
“是的,我,我来自……来自海上,我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所以能指明一下这附近那里能看到海吗?”密苏里已经知道对方许久没见到外人,因此把自己复杂的来因搪塞过去。
最年长的人类男性想了想,又和身后的同伴交流了几句,然后回应道:“我不知道你这么说是想隐瞒什么,但是从这里去到能看到大海的地方,就必须翻过充满魔物的山脉,稍有不慎,你就会死,而且死得凄惨,我劝你如果无处可去,可以跟着我去我们的村落,我们可以为你提供落脚点和简单的食物与水,因为从这里走回去时间差不多是下午时分,这里。”
前面的话,听得密苏里一头雾水,像是来到一个戏剧的拍摄现场,而她是没拿到属于自己角色的脚本一样不知道该如何理解,万幸最后对方愿意帮助自己,还好心带去他们的落脚点,这是好事,所以密苏里点头答应。
“多谢,不过住所什么的,太多了,能给我食物和水就已经帮我太多了,我不希望太打扰到你们的生活。”
“之前被你这么一喊,猎物都跑掉了。”
“啊,对不起。”
“没关系,开玩笑的,本来就不是天天都可以打猎得到东西,总之你随我来吧。”最年长的人类男性走在来时的脚印上,走到密苏里的前面。
“对了,叫我阿莱就行,你如果想要感谢我的话,叫这个名字就行了。”
“好的,多谢你的帮助,阿莱先生。”
阿莱指挥同伴继续深入山中,而他给密苏里带路,两人你一问,我一答的方式度过这段赶路的时间,密苏里也在诸多提问搞清楚了一个问题。
“这里该不会是所谓的异世界吧?唉?”冒出这个想法时,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众多书中的奇幻生物在阿莱的嘴里像是常识那般自然的说出来,并把外形说的惟妙惟俏,连习惯与‘深海’战斗的舰娘都感觉太过奇妙了。
不过,‘深海’将自己丢进这个世界是为了什么目的,这点密苏里直到树林变得逐渐稀疏,看见被最后几颗完好的高达树木包围这坚实的木屋后还是没有头绪。
她在甩开脑内的困惑后,重新看向眼前,想必建立在这片土地稍稍倾斜,农田与牧场从自己所站在的边界一路向着房子收拢,尽头处数道溪流与池塘点缀着整副风景。
“那我的村子了,但离我住的地方还需要再走上一段,你如果想逛逛,也可以,我陪你。”
走过第一栋木屋,进入村子,许多双眼睛从窗户,从围墙边缘,打量着密苏里,有的直接走出来,向着阿莱大声询问她是什么人。
“需要帮助的外来人,所以她是我的客人,你如果也想招待她,就去问问吧,不过翻译石只有我这有。”
得益于翻译石,但阿莱的回话足够让密苏里理解能听到迎面走来的高大壮汉所喊的句子了。
她接着不好意思的朝他送出一个笑容,然后点头表示肯定。
接着,密苏里和阿莱一边吸引着村中老友年少们的目光,一边穿过一栋又一栋木屋,来到农田与房子的交界处,一栋相比之下十分简陋的小木屋。
“我是一个人住在这的,所以你坐我的椅子吧,我去拿食物和水,一起先吃饭,然后我们在讨论关于去看海的事情。”
“这,真的麻烦到你了。”
“不麻烦,只是之后的事,是我的工作了,我除了是村子的猎户,还是做引路人的工作,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就是带那二位去能打到猎物的地方,放心,他们也在学我的本事,遇到危险会自己跑回来。”
“这样啊,多谢。”
“喏,吃吧。”
看着端上来的食物和水,初步判断这是松软的面包与熏制的香肠,密苏里十分感激的双手饱十,向阿莱再次道谢:“多谢,我开动了。”
即便饥饿密苏里也没有忘记平日的礼仪,她优雅的吃完木桌上的食物,饮完水之后,似是这一日的疲劳并未一扫而空,而是重重地压在了身上。
“呜……抱歉,我真的可以在这里住一天吗?”
“可以,而且我晚上还有事,你累的话,就用我的床吧。”
“真的,太感谢你了,阿来先生,若有机会见到你会指挥官,我一定会和他一起,报答你的。”
浓浓的睡意袭向双眼,再也无法支撑的身体径直的倒在硬邦邦的木床上,此时的她,完全忽略了阿莱在她合上眼前,那一抹淡淡的微笑。
之后,密苏里做了一个梦,一个关于她回归到港区的梦。
很快,这个梦就结束在她穿着便装,与指挥官在港区的购物街上约会的这一幕。
“唔……呜?呜嗯!唔嗯!?”
苏醒后的现实令密苏里感到惊讶,但她无法发出声音,连双手也动不了,身体更是无法从趴卧的姿势起身,就像发生了名为鬼压床的灵异现象那般。
但稍微挣扎,听到金属摩擦的响声后,她又确信了更令她惊讶的事实。
她被拘束了,而且是以十分糟糕的方式。
密苏里的外套和裙子被脱了,凌乱的撒在面前不远处的地上,身体受到的凉意以及头顶的夜空都表示她此刻在外面,而身体趴在木桌上,而木桌下面是一个台子,高度能让她看到在台子前团聚的人们,而她无法动弹,是因为在背部与腰部分别有两道铁架扣押着,两只手在背上拉直,大臂压住背上的杆子,手腕分别戴上皮革镣铐,另一头锁在腰上的杆子上,锁链收束得很紧,只能轻微的摇晃而无法解脱,上半身就这样抬起肩膀,露出被压扁突出的被内衣包裹的胸膛以及脖颈。
双脚反折,膝盖夹住腰上的杆子,脚腕同样戴上皮革镣铐,另一头锁在背上的杆子上,并且将腿向左右撑开,再用大一圈的皮革镣铐将大腿固定在两侧的支柱上使其无法合拢,将铺在桌面上那被高叉内衣遮住的私处,高挺的屁股完全暴露在外。
如此,密苏里便在狭小的桌面上,被直臂驷马反绑的方式固定,伴随意识的清醒,肩膀与后颈拉伸产生的疼痛感也随之袭来,但她无法叫出声,因为嘴巴被一个铁环卡在嘴中,两条皮带勒住脸颊在后脑勺合并,无法合上的嘴巴任由唾液落在地上,现在嘴干舌燥的感觉便让痛苦雪上加霜。
“呜,唔嗯,呜?”密苏里很想说什么,但唇齿舌无法配合,从咽喉传出的也只有无法理解其意思的呼声。
就在这时,有一人走上高台,来到密苏里的面前,它身材高挑,穿着黑色的长袍,兜帽遮盖着头,面部是一整块没有五官,漆黑一团的面具,他说话时,好似四位男女老幼随机说出一个字,拼凑成了一整句话,令人无法辨别,十分的诡异且令人恐惧。
“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密苏里,节约力气听我为你解释现状吧。”他说着,伸手触碰着密苏里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看着面具男。
“呜?”密苏里对面具人的手套有着莫名的恐惧,那表面好似宝石般光滑,又拥有人类的温度。
“首先,我的名字叫收集者,是世间万物皆受吾掌握的伟大种族,是将你掳来此处的罪魁祸首,你被‘深海’爆炸的冲击击倒后,醒来来到这里是我的手笔。”他说得十分轻描淡写。
密苏里内心一惊,随后她开始暴动,但身体在金属架的约束下只能做出轻微的颤抖。
“呵呵,耐心点,听我说完。我确实是你的敌人,但我不是‘深海’,只不过利用‘深海’把你抓来这里,密苏里,我的目的很简单,我很中意你,所以想和你玩个游戏,而将你掳来这里,是为了不受任何干扰的让你被我玩弄。”
密苏里挣扎得更加用力,束缚着她的桌子都在摇晃。
“而你无法拒绝,现在前言都说完了,接下来是游戏规则,你自信听,因为只有一句话。”面具人伸出另一只手,食指压在密苏里的额头,一道紫色光芒闪过,在密苏里瞪大的双眼前,一个看不清文字的卷轴浮现在眼前,而一张心形的图案烙印在被挤压的背上,但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但那未知的恐惧却是实打实的占据密苏里的心头。
“你要在接下来的六个月,会被他们一直绑着,将你调教凌辱,你如果挺不过去,就在协议书上签下名字,哦,只要用一点想象力就可以,对习惯了准备协议书的你而言,并不会有任何困难。而你背上的印记,是能够每天凌晨的时候,将你受到的任何伤害与疲劳都恢复的魔咒,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恶劣的效果,就这样。”
密苏里听罢,想要拒绝,却还来不及发出声音,那面具人就消失了,只留下最后一句话。
“现在游戏开始,等你熬过了这六个月,我会放你自由,让你寻找回家的路,还请不要那么轻易地放弃啊。”
面具人消失后,台下的人们早已组成一条弯弯曲曲的长队,队尾在密苏里的视野范围之外,紧接着,一位早早脱下裤子,暴露出逐渐变硬变翘的肉棒,走上高台的男人取代了面具人的为止,密苏里努力抬起头,看到来人是为自己带路的阿莱。
“请你尽管怨恨我们吧,这样说不定你可以坚持下来,毕竟我们都只是收集者众多收集品的一部分,从现在开始,我们的目的就是要你屈服于我们,绝对不会对你手下留情,所以请竭尽全力的忍耐吧。”阿莱说完,就把翻译石用铁钩戴到密苏里的耳垂上,这样她就能听得懂所有针对他的淫词亵语了。
“嗯噢噢……嗯呃!呃嗯嗯嗯嗯!”阿莱的肉棒伸进密苏里的嘴巴,粉色的龟头散发的腥臭是密苏里第一次体验,她立刻在生理反应的作用下干呕,接着她抬高头部,伸出舌头把同样柔软的肉棒顶出去,却被揪住垂挂在头部两侧的长发,像缰绳一样控制着密苏里低下头,顺势将肉棒一口气吞到咽喉处,被强行填满的口腔没有让空气流动的空间,鼻腔也被浓密的阴毛堵塞,更加浓烈的腥臭伴随着窒息的痛苦袭向密苏里的大脑,身体也在为了求生而不断挣扎,却在架子的制约下只能以很小的幅度颤抖。
“哈哈,你还是那么喜欢从嘴巴开始,那我就选择后面啦,节奏要不要配合一下。”另一个人走过阿莱的身边,他也早就脱下裤子,高高挺起的肉棒直指密苏里的蜜穴。
“不用。”阿莱一边控制着密苏里的头,用口腔内的所有部位摩擦自己的肉棒,一边冷淡淡的回应道。
“噗唔……呼,呼,呼,呼。”好臭,好苦,快拔出来啊。
密苏里被迫反复吞吐着逐渐变硬变粗的肉棒,分泌的唾液包裹着肉棒让味道变得更加苦涩,多余的汁液在抽出时洒出,然后新的又被肉棒顶进去,因此带来的刺激几乎让密苏里无暇注意到身后的情况。
“嗯呜!?”屁股,啊,那里不可以!
密苏里直到屁股被摸才开始收紧臀部与大腿的肌肉,但牢固的拘束让这个动作在身后的男人眼里只是挑逗性欲的屈服罢了。
男人拨开内衣,不做任何前戏的就将肉棒插入蜜穴中。
“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下身传来穿透的痛楚,让密苏里瞪大了双眼,本能发出的惨叫,随后身体的反抗紧缩了咽喉中的肉棒,下体紧紧吸住插入蜜穴中的肉棒。
“呃啊!好紧啊!这也太舒服了吧!”炽热的像是能烧穿身体的肉棒挤开拼命抵抗着的蜜穴,更加用力的捅进深处,肉棒的表面刮蹭着每一条褶皱,其产生的快感让男人欲罢不能,加大了腰部的力量,让整根肉棒都没在密苏里的体内。
巨大的肉棒顶入最脆弱的子宫口,随后如攻城锤般不断敲击,遭受压逼的器官分泌出汁水浸润了整条肉棒,与肉壁的摩擦变小,使得肉棒更搅动的动静更大,密苏里痛苦的惨叫声绵绵不绝,前后不同节奏的抽插让窒息与剧痛在体内交织成更大的痛苦,无法动弹的身体被也被两人的运动下在桌面轻微的摩擦,胸脯被挤压揉摁的快感很快就掺合进来,四肢不断地扭动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喉咙与蜜穴越是挣扎,越是更进一步摩擦带给两根肉棒更加愉快的刺激。
“呃啊噢噢噢噢噢噢!噗唔呜呜呜呜!咕呜……”密苏里的叫声越来越小,双眼逐渐失神,前后两根肉棒不约而同的喷出灼热的精液,从喉咙到口腔,被胶状的白色浊液填满,最为浓烈的腥臭味填满了鼻腔,随后不断射出的精液从嘴角的间隙和鼻孔处溢出,阿莱扯着头发抬高密苏里的头,让喉道垂成一条直线,那些即将被吐出的精液随着重量滑入食道,为了呼吸,身体背叛了意志将精液饮下,然而还没等到密苏里理会这份耻辱,下身整个阴道都被精液冲刷着,收紧的肉壁仅将多余的精液从夹缝间挤出,更多的是被注入宫腔内,这让密苏里有了溺死在了精液之中的错觉,因而全身猛烈颤抖着,做出求生的抵抗。
‘好热,好热啊,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给……’意识逐渐消散,此时背上那张心形的图案发出光芒,本应该晕过去的密苏里就像被起搏器电击似得,在刹那间清醒,随后眼前抽出后还在喷吐精液的肉棒在脸上留下了白浊的痕迹,嘴巴黏糊糊,臭熏熏的液体让她立刻干呕,喘气不止。
“咳啊,咳……呕啊……”
“哈哈,我从你进来的时候就惦记着要干你的嘴巴了,来,给我吃进去啊。”
还没来得及吐干净嘴里的精液,让剧烈的呼吸平稳下来,又有新的肉棒代替阿莱捅进嘴里,随后摁住头便是往里顶,开始新一轮的深喉折磨。
“来试试看你的屁股如何。”另一位男人来到身后,没有选择蜜穴,而是偏上面的菊穴,他身材很高,因而肉棒直接贯穿最为紧致的部位。
“唔嗯啊啊啊啊啊!”屁股,我的屁股也被……好痛!
括约肌被撑开,那股剧痛与新的窒息感一同袭来让密苏里无助的浪叫着,被拉直的双手与被反折的双腿一起不断扭动,这样微乎其微的挣扎加剧了男人们的情欲,第二次射精便来的十分之快,从嘴巴到肠子都被他们粗鲁的灌注精液,直至心满意足的抽出肉棒,带出一缕缕富有粘性的液体搭落在密苏里的下巴与桌上才结束。
“噗唔呜呜呜呜!咕呜!”
紧接着,第三对男人走上前来轮奸密苏里,将溢出的精液再次捅进体内,随后是第四,第五,他们源源不断地将精液倒灌,平铺在桌面上的肚子也膨胀起来,从腰腹两侧凸出,抽出时又因为挤压与腹肌的弹力而被迫反呕出精液,等来到第十对时,桌子下的高台前已经堆积了满满一地的精液,顺着楼梯往下滑落,而每当双眼翻白,意识消弭时,那背上的图案就会再次唤醒密苏里,强迫她在感受被精液填满身体的刺激,直到台下所有人都已经在密苏里的前后都射过一遍精液,而她永远也看不到队伍的尽头。
最终,台上的密苏里终于等来了结束,此时的她全身都被精液包裹,灰色的高叉紧身衣被精液涂抹成了白色,被浸湿的金色长发黏成一束,随着头一起下垂,戴着扣环的嘴巴流出过量的精液,唯一还在动的,是精液量最多也是最厚臀部,那无意识的抽动,仿佛是在重现刚刚才结束的暴虐。
此时那张发着紫色光的卷轴浮在眼前,意识再度强制激活,但她也无力抬头,去把视野摆正,遭到轮奸的密苏里在看到那张宣布游戏结果的契约书时,她坚定地在心头说了一个字。
“不。”
随后那张卷轴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接着,阿莱的脚出现在密苏里的眼前。
“看来你通过了第一关,不过别高兴的太早,期限是六个月,这还只是刚刚开始,我现在就带着你,去接下来六个月你住的地方,但愿那里能让你早点放弃。”
密苏里没有将头抬起的力气,在她的身体被冰冷的水冲刷过后,阿莱解开了拘束,唯独保留双手双脚的镣铐与腰上的铁杆,约束着双手在背面,但她既无力抵抗,自然也无法挣脱阿莱的手,她就这么想牲畜一样拖到了高台旁,一件用木板拼凑而成的小房屋内,地上铺着干草,而墙上是各类稀奇古怪的工具,但更多的是绳子与镣铐。
将护身湿透的密苏里丢在干草堆上,接着双手的铁杆被从横梁垂下来的钩子挂住,往上将双手拉高,使得密苏里被迫支撑着双腿把臀部抬高,然后双脚的镣铐换上更长的铁链,一样锁在上面,将密苏里以反关节的蹲姿放置在木屋中间。
若放下臀部,则肩部关节就会反压,但若不放下,膝盖就搞承受自身体重的压力。
“我们还要着准备,你就一个人休息吧。”留下这句话后,阿莱离开了。
密苏里只能在两难之间选择十分屈服的蹲姿来休息,那就是让身体尽可能蜷缩在一起,而她就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如愿以偿的昏睡过去。
第一天过去之后的十九天,都是将密苏里变换着不同姿势的轮奸,不管是躺着,卧着,站着,坐着,几乎能让肉棒围着射出精液的姿势不断轮着来,身上的镣铐更是一刻都没有摘下。
从白天开始,一直到晚上才结束,几乎每天,嘴巴和子宫都满载着精液,连一直都没脱下来,只为了羞辱她而保留的灰蓝色高叉紧身衣也都被精液浸出褶皱。
然而每当失去意识的时候,背上那张心形的图案就会把破碎的意识,像拼图一样恢复的完好如初,令密苏里在醒来的刹那毫无保留的品尝到不同精液混合后的滋味,以及间隔越来越短的高潮,每当这时候就会从嘴里与蜜穴喷出一大摊混合自身体液的白色浊液,当一天的轮奸结束后,那张卷轴便会出现,提问密苏里是否签下。
这问题再次提醒密苏里,能够赢下来的方式只有坚持到第六个月结束,所以她拒绝,然后等身体与意识被修复后,再次迎接肉棒的蹂躏。
今天,最后一对男人对跪着的密苏里揪着头发,抓着腰肢,肉棒穿入脸颊与阴道,一出一进的榨取剩余的快感。
密苏里也有所不同,她的双手被镣铐平行在身后固定,为了与腰部紧密贴合,三道更大的皮带从腰与胸部上下收束,将手臂收紧固定住,不留任何分离的空间,同时胸部被勒得臃肿,伴随着两人的动作上下摇晃,大量的精液洒在紧身衣上,再流进胸脯之间的深沟之中,身体经过精液的洗漱后变得无比恶臭,但对他们而言却是最能激发性欲的醇香。
“啊哈哈哈,真舒服啊,一开始摘下扣环的时候还在担心你会不会咬烂我的肉棒啊,现在却一脸舒服的吸着啊。”正在揪着密苏里的头发强制深喉的男人摘下扣环,本来就被轮奸榨干体力的密苏里既无法合拢嘴巴,也没有办法把坚如磐石的肉棒咬断。
“嗯咕……谁会……嗯咕,舒服……嗯咕”密苏里盛着肉棒抽出的间隙,蠕动着咽喉反驳道。
她的身体只是为了呼吸一口空气,就主动把口腔收缩,从肉棒与口腔的间隙吸入满是精液与肉棒腥臭味的空气,然后挤压肉棒,催促着把精液射出来,以求的解放。
“还在嘴硬呢,看招啦,你这个被收集者大人看中的玩具!快点签了契约,成为他的东西吧,毕竟我的肉棒已经离不开你的小穴啦。”身后的男人用更大的力气顶撞密苏里的子宫,同时用力拍被顶撞无数次而泛红的屁股,让痛觉更进一步的增加,折磨密苏里。
“要来了,接好!”
“嗯嗯!我也要来了!”
“噗啊!咕嗯嗯嗯!”
两人最后一次射精在密苏里的体内迸发,本就满盈的精液又一次从间隙洒出,当肉棒抽离身体后,密苏里被抛到一旁的干草堆上,多余的精液继续泼洒在身上,完成最后的装饰。
终于从整日的轮奸解放的密苏里马上把附着在咽喉的精液呕出,随后蜷缩着身体,抵抗着被精液刺激的快感,并最狼狈的模样,瞪大双眼对着浮在半空的卷轴说:“我不会签的,绝不,咳。”
“噢,你果然还没坏掉,不然你早该认我们做主人了。”听到熟悉但又宛如隔世的声音,密苏里抬起头,看见来者是第一天将她的嘴巴玷污后便没再参与轮奸的男人,那位用善意把她带来这里,遭受凌辱的男人,阿莱。
“你这个家伙,别小看了,我,这种程度,就想让我签名,还差得远啊。”密苏里一边调整呼吸,一边鄙视这虚伪的男人,只是他的表情平静地像是没有任何海风吹过的海面似得。
“嗯,是呢,如果你那么容易就认输,那对收集者而言可就没有乐趣了。”
“收集者,他到底是什么人?”
“嗯?啊,告诉你也可以,他是收藏万物的君主,收集一切是他的权利,汝既是藏品。这是20年前,我还是孩子的时候,那时候发生了一次魔兽侵袭,没有原由的,而他也突然出现,亲手将我救下后的自我介绍,他还说,他看上我的记忆能力,所以将我收集起来了。”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样对我?”
“呵,我希望你别误会,他救我,但除了我以外的人类都死了,包括我的家人,我质问过他为什么?他的回答只是我刚才说,他看上我的记忆能力,所以将我收集起来了。”
密苏里混乱了,他无法从阿莱的话听出收集者到底是什么,或者连阿莱自己也不知道。
“我能说的大概就这些,我和其他人都一样,都是收集者的藏品,你背上的图案就是隶属于他的标识,会不断回溯你被烙下印记的时候,这也是你现在还能完好无损的原因,不过这也约束了你的力量,现在我能说的就这些,我想在继续进行这场忍耐游戏之前,先让你住进我们给你准备的新地方。”
阿莱走到墙边,取下好几根皮带和两块黑色的皮革拘束套,将无力反抗的密苏里双腿折叠,用三根皮带交错成8字的方式固定后,再用用皮革拘束套包裹住,把外面皮带扣好便夺走了双腿的自由,接着,阿莱抓着那浸满精液的长发,从干草堆拖着走向房门外。
“放开我,你要带我去那?”密苏里的头发被扯,动弹不得的身体带着扎人的干草在地上摩擦,她提出的问题,阿莱没有回答,直到她被拖到木屋旁边,一个长方形的地坑旁。
“到了。”阿莱只说了这一句话,就把密苏里推入坑中。
掉进去的密苏里撞到木板上,掉落的身体几乎要把胸部压爆,而后她看到坑洞的四个墙壁都摆上了木板,并且并不是很高,若是密苏里能够坐起来,那么她的上半身就可以脱离坑外,然而也是这么狭隘的空间,让密苏里只能在原地扭腰翻身,在双手双脚都被拘束的前提下,这个过程十分辛苦,然而没等到她抬起上半身,一个用藤条交错编制的格网压了下来,将她丰满的胸部压得凹凸不平,限制了她能够抬起的高度,再然后,阿莱搬来木板,在左上角处有道整齐的圆形切口,准备将坑口盖上。
“等等,嘿!”密苏里出言阻止也没能阻止木板盖上后,那一瞬间万物噤声不语的黑暗,尽管注意到那缺口处还透过一点亮光,但立刻就被堵上,随后细细水声从那个口流出。
“不会吧,你这个疯子!住手!快住手!”从头发到全身,密苏里立刻意识到她被关在这里浸水,从骨子里就对于沉没海底的恐惧立刻涌上心头,她马上抬起上半身,让头脱离刚刚涨起来的水面,然而面前的格网因用藤条编制所以富有弹性,抬起时受其阻力导致胸部嵌入网眼之中,受格网弯曲变形所致,她的乳头以及多出乳肉都被变小的网眼夹伤,就像是在黑暗中有许多蚊虫在啃咬着她的胸部上的每一寸皮肤。
并且被限制了高度后,密苏里只能绷紧腰腹,忍着胸部传来的疼痛才能把头抬到触碰到盖子上的高度,然而盖子外面自然装着重物,无法顶开,在这个角度下,腰部承受着上半身的体重,同时还要和格网弯曲后产生的弹力做对抗。
随着水面逐渐上涨,腰部也在抵抗格网弹力的较量中逐渐流失力气,最终平衡被打破,密苏里只能大吸一口气沉入水中,金色的秀发浮力的影响开始飘散,可惜在黑暗中无法欣赏这幅凄惨的美景。
“唔咕咕咕咕咕!”好冰!呼吸好难受,比嘴巴被那群人射入精液还要难受,呃啊啊啊受不了了。
在水里短暂休息后,密苏里接着抬起头,这次她必须把嘴巴紧贴着盖子,才能让口鼻呼吸到那微乎其微的空气,而注水似乎也在这个时候结束了。
而在外面的阿莱抽出水管,往放着大块石头压着的木盖剁上几脚,然后说道:“你好好享受吧,或许你可以把水喝到能不那么难受的水位就醒了,至于什么时候才放你出来,我可不说准,兴许只要签下了那份契约就可以了吧?”
“你放……呃啊。”
只听木盖下面传来水声,就知道密苏里还没把话说完,就又沉下去了,于是他便离开,回到自己的小屋,放任密苏里在精心为她准备的水牢里受苦。
被泡在水中的密苏里只能在体内的空气被消耗殆尽前恢复腰肢的力量,再次把自己抬出水面,然而格网的弹性以及很低的高度,注定她的挣扎只是徒劳,于是被迫再回到水中,就在因为呛水而窒息的时候,背上的图案发出光芒,再次把深沉黑暗的意识拖拽回来。
“呜嗯!呜嗯!呃啊咕咕咕咕咕咕!”好黑!
好冷!
不行了,喝不下去了!
睁开眼,清醒后第一反应便是呼吸,然后吸入体内的却是冰冷的水,随后再次窒息,再一次恢复意识,被拘束的身体因为缺氧而在本能的驱使下在在如此狭隘,又遭到网格压迫的空间反复抽搐,却怎么无法控制身体再度抬起来,去呼吸水面上的空气,直到意识溃散,双眼变得浑浊,身体的动作才会停下,然后再度恢复意识,身体跟着像触碰到电鳗一样弹起,然后抽搐,再失去意识而停下,如此往复,间隔也随着吐出的气泡减少而缩短,直到气泡消失,表示体内已被水填满,而绝望的是,她吞下去的水没能让水位下降到能露出口鼻的高度,即便是到了,就连浮现在眼前的卷轴,密苏里也没有做出回答的机会,意识就先一步因为过度窒息而消散。
直到时间过去了整整七天,当阿莱带着其他人过来将盖子掀开自后,密苏里这才从黑暗的水底拖出来。
“喂,已经一动不动的了,该不会真死了吧?阿莱,你这个点子想得也太狠了,这要怎么跟收集者交代?”
此时她体内积满了水,身上的高叉紧身衣也在挣扎的过程中被网格撕碎,浑身都是赤红的斑点,那都是被网眼反复掐捏后的伤痕,眼睛也已经翻白了过去,就算身体没有因为浸水而膨胀,有的人认为即便他们的主人收集者神通广大,被这么折腾肯定无力回天了。
但始作俑者阿莱,只是带着这些天和同僚们制作的新拘束具走到毫无反应的密苏里身边,对准她的肚子狠狠地踩上一脚,密苏里就像水泵一样从嘴喷出一道水柱,众人被这一幕惊到,不约而同的后退一步,谁也不想被水淋到,随后密苏里睁开双眼恢复了意识,第一件事便是猛烈的咳嗽了好一会,直到喝进肚子里的水吐得一滴也不剩,这才缓过神,颤颤巍巍的看向阿莱。
“你,签了吗?”
“哈啊……你这个……卑劣的家伙,你放屁!”即便现在只是跪在阿莱的面前,被泡在水里七天的密苏里依旧不依不饶的怒视眼前的元凶。
“那真是太好了,看来这样的惩罚也无法让你屈服呢,这已经是我能从收集者那得到的消息获取的灵感,所涉及的最残酷的惩罚了。”阿莱微微一笑,说着一件十分邀功的话。
“你,你,那你知道我是什么吗?”
“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月快过去了,还剩下五个月,我们的游戏规则就是不停地调教你,凌辱你,直到你签下契约成为收集者众多藏品的一部分,或者是坚持到期限为止,当然你可以逃跑,不过我们一定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所以你准备好接受接下来的调教了吗?”
说着,阿莱把手中的拘束具丢到密苏里面前,就在密苏里目光见鉴定,准备说出充满觉悟的话的同时,阿莱抢先说道。
“你没有回答的必要。”
然后揪着密苏里的头发,往地上摁,用地面挤压住口鼻无法说出话,同时强大的冲击让密苏里头晕眼花,接着阿莱招呼来两个人,解开密苏里的双手并用全身的力气摁压在地上,随后再由第三个人,撕开紧身衣,让脱离衣物束缚的裸体套上身体部位的拘束具,之后再轮到双手与双脚。
整个穿戴过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完成后,阿莱强行让密苏里站起身,供围观的村民们展示她现在屈辱的模样。
一件黑色的皮革束腰,将裸露的胸部下方到腰腹覆盖,支起纤腰,把内脏与肺部挤压,使得密苏里的呼吸变得急促。
双手套上长手套,一直延伸至大臂,在末端没有指套,因而只能五指并拢,无法动弹,双脚也是一双长腿靴,将大腿一分为二,故意缩小一圈的尺寸将丰满的腿肉勒成一座山峦,鞋底故意用铁板把脚垂直固定,迫使全身的体重都压在前脚掌与脚趾上,痛到麻木。
接着一条从中间开口,再用绳子左右交错将其缝合的低腰底裤紧紧贴在下身,勒入屁股与股间的压痕更是凸出其臀部的丰满。
露出在外的胸部,失去紧身衣的约束和遮掩而变得膨大又饱满,双手被拉在背后,用两道锁链分别将折叠的双臂扣住,随后配合左右一对大臂铐之间的锁链互相固定让双手维持近似正方形的矩形,强制挺起的胸膛伴随身体轻微的颤抖而摇晃,轻易便勾走他人的眼球,而胸部上面的脖子被项圈盖住,四个环扣随时都可以搭上链子将她的自由限制,剥夺她仅剩的尊严。
最后是她嘴上的口塞,深入咽喉的假阳具除了压着舌头噤声之外,更进一步限制住了呼吸,随时都会被刺激得不断干呕。
而口塞除了铺盖下半张脸庞之外还有两条皮带从沿着鼻梁分开后再汇聚成一条从上到脑后固定,顿时两只眼的视野一半陷入了黑暗。
“唔嗯,唔嗯嗯。”即便密苏里也曾穿过类似的高跟鞋,可像一位芭蕾舞者那般垫脚还是第一次,已经麻木的脚趾像在海上遭遇风暴的小船一样摇晃不定,可头发还被阿莱当作缰绳一样抓着,她便是喊着让他松手,让自己倒下,也因为口塞的缘故变成毫无意义的呻咛声。
随后阿莱继续揪着头发,强迫密苏里弯下被束腰固定的身体,忍着双脚交替承受全部体重的疼痛跟着他们穿过村子,让她现在羞耻又痛苦的模样展露无疑,而它们抵达的地方,是河流旁一件配置有水车的房屋。
难道要把我绑在上面?
看见被河川的水流推着,不断翻转的木轮,饱受水牢折磨的密苏里下意识的认为她要被绑在上面,不断重复着出入流水的状态使她屈服,但结果是走进水车旁的木屋内。
看到屋子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石磨,密苏里明白这里是一间水力磨坊,天花板的中间是外头水车的木轴,并充当天花板的横梁,上面有一圈铁质的齿轮跟着旋转,而石磨中心也有一个末端装着齿轮的木桩,而插入石磨中间的孔上一点的位置,则另外用一根超过石磨半径的木头,与木桩本身用绳子交叉捆绑在一起,再用一根木棍插入石磨侧面的孔中,这样当天花板的齿轮咬合后,便会借助水车的动力自动开始研磨,是简单,原始,但有效的自动化设备。
现在天花板的两颗齿轮并没有咬合,所以石磨也就变成需要人力推动的待机状态,而为什么带她来这里,密苏里已经心有定数了。
阿莱不紧不慢地,一边用链子把密苏里身后的双手固定在石磨的推杆上,同时绕过胸部下面缩短与把手之间的距离,让拘束更加牢不可破,一边解释道:“这是对你的一次游戏,你也看出来这是一间水力磨坊,而现在我们要你用人力的方式,操作磨坊,把今天的麦子全部磨成粉末。这很简单,只要你一直向前走就行了。”
“唔嗯嗯。”简单?
她气愤的看向阿莱,从脚尖到脚心被自己的体重压迫,犹如踩在刀尖上的痛苦光是行走就十分困难,还要受到呼吸限制,光是站着被锁链绑在把手上就已经费劲力气,随时都可以倒下。
“你如果没有按时间完成的话,那么就会有惩罚,如果你不愿意,就把名字签了。或者你更愿意被绑在水车上?看来你已经对溺水上瘾了呢。”阿莱帮密苏里简单梳理了湿漉漉的头发,束成马尾后再用锁链绑在把手上,让密苏里抬起头,看向前方。
完成束缚后,密苏里无论如何扭动上半身挣脱不了,仿佛双手和握把融为一体,双脚除了高跟鞋之外不再有任何束缚,但只能绕着石磨走。
阿莱完成拘束的工作后,从门外搬来一袋麦子,并用漏斗接住倒入孔中,随后对密苏里讲道:“有惩罚也会有奖励,你如果能在日落前,就把这些麦子磨好,我们会偶尔来监督你,偷懒也是会有些惩罚的。”
“唔嗯嗯。”密苏里看向漏斗中的麦子,不满地发出呻咛声抗议,因为她现在就算是想走,也抬不动脚。
“那么我我还有事,先走了,等会就会有人来看你工作,再见。”说完,阿莱猛然拍打密苏里的屁股,激起一阵波涛的同时,将痛与快感从背传输到脑中。
“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原本还在与脚尖的疼痛做斗争的密苏里被打后浑身颤抖,站定的姿势也被这一下打得七零八落,霎时间上半身的拘束更进一步的勒紧她的乳肉与双臂,酥麻的疼痛感令她慌忙地摆动双腿,重新让鞋尖支撑起身体。
当她重新站稳后,发现阿莱已经离开,只留下自己,她看着石磨,心中的不快越积越多,上半身多处被勒紧的部位便开始隐隐作痛,没一会,双脚开始抽搐,就像站在热锅上跳舞一样,不断抬起然后踩下,就是逃不开脚尖的痛苦,并且石磨一点也没有被这种毫无意义的挣扎而挪动过哪怕一寸。
此时距离阿莱离开过去半刻钟的时间,他所说的人便来了。
“你这头蠢母驴!你怎么敢一点活儿也不敢!就那么喜欢吃鸡巴吗?”
这人浑身都是晒黑的棕色皮肤,浑身大汗,说明他刚刚做完操重的劳动,为了散热将浸满汗水的布衬衫解开,暴露健壮的胸腹,同时在他的肩上是装得满满当当的麻布袋,里面想必也是麦子之类的谷物。
他看到漏洞中的麦子几乎没有下降过,便可得知密苏里从未推动过石磨,并且他还认得,这是阿莱的麦子。
无论出于何种理由,他都无法原谅密苏里偷懒,而且他完全不把折磨着她的拘束具放眼里,毕竟全村人对她只有一种想法:‘用尽一切办法屈辱她’。
于是被当作罢工的母驴的密苏里立刻被这位男人用巴掌狠狠地拍在屁股上,与阿莱的触感不通,他手上有很多肉茧,且日积月累的工作痕迹让手掌变得如磨砂纸般粗糙,仿佛能带走一片肉,被打的部位很快变得通红肿胀。
“唔嗯嗯嗯嗯!”即便是绷紧全身的肌肉去忍耐这股疼痛,密苏里也还是忍不住发出哀嚎。
“穿上这个就不会走了吗?难道还需要教的?快给我走起来!”男人一边大声怒斥,一边将手臂像鞭子一样挥打在密苏里的屁股上。
“唔嗯!唔嗯!唔嗯!呜呃!”
在同一个地方被连续拍打了五下后,身体为了逃避痛苦的来源,不得不迈开脚向前走,然而身体只是向前倾斜,间上半身的拘束就会锁紧,并因为石磨的重量成了阻力,但真正使她寸步难行的,还是那踮着脚尖的长筒靴,密苏里的前脚越是用力,那锥心般的痛楚就越大,和屁股遭受的抽打一起化作难以想象的刺激,加剧体力的消耗。
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站着晕倒,然后被图案发出的光芒强制唤醒之际,她先一步因为脖子被勒紧,而被瞬间袭来的窒息感弄至清醒。
“妈的,被我们干这么久,是真的忘记自己走路了,那就勉为其难的教教你吧,走!”男人用手指勾住项圈,用力拉扯。
“咕呜呜呜!”密苏里受其强大的牵引力而不得不往前迈出一步,这时石磨也跟着转动了一寸,但代价是上半身的绳子勒得更深入,几乎要将皮肤挤烂。
“走快点!你是真的想被我们操吗?我告诉你,大家都玩腻了,别想着用你的小穴来换取休息,你完不成工作,就去受罚吧!我看你似乎还很喜欢被关在水里面啊。”
密苏里无暇听进这些难听的话,她全身被勒紧的部位传来火辣辣的感觉,仿佛绳子化作了一条火蛇,灼烧着身体,此时室内逐渐变得闷热,正在歪歪扭扭的被牵着走的密苏里,流下了大颗粒的汗水,汗水滑入胸口之内,流进束腰之中,那粘滑的触感让行走变得更加难受。
“唔嗯……呜嗯嗯……”密苏里的哀叫越来越微弱,那男人也牵不动,怒骂一神后松手,席地而坐,此时石磨还只是转了半圈而已。
“呜嗯嗯……呜嗯。”
“可恶,吵死了,不过我看的出来,你想喝水了,是吗?”男人在这个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故意对密苏里提出这个问题。
“呜嗯,唔嗯。”头发被绑,密苏里只能轻微的晃着头给予回应,但看不出是否定或者肯定。
“我知道了,我就让你喝吧。”男人呵呵一笑,走过去解开头发的束缚,让密苏里一直昂着的头终于可以低下来,放松被压迫着的后颈。
“唔哦,咳咳,咳咳。”然后摘下口罩,抽出填满嘴巴的假阳具时,许久未能顺畅呼吸的密苏里一时间因为过度收缩咽喉的肌肉而呛到干呕,但干燥的嘴巴已经一滴唾液也流不出来。
“水,水……”明明之前一直被关在水牢内,现在却因为口干舌燥的痛苦而开始哀求着饮水,这时密苏里的头被男人下压,弯曲的上半身导致绳子勒得更紧,被加剧的痛苦让呻咛声从干燥的口腔流出。
“想喝水,就好好含住,努力吸出来吧!”
接着,男人解开裤子,由软变硬的肉棒横竖在密苏里的眼前。
“居然要我……不要,不要靠过来。”
被轮奸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中,原本干燥的嘴巴因为眼前的肉棒而再现了精液的味道,密苏里感到惊讶之余不顾全身的疼痛也要向后退,远离这根蠢蠢欲动的肉棒。
“你不是口渴吗?水就在这里,好好含住然后把我弄舒服了就给你喝啊。”沙哑的声音更能激起男人的性欲,他强行掐着密苏里的后颈,把头压得更低。
“嗯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嗷呜?唔噢噢噢……”腰部被束腰压迫的痛楚密苏里控制不了嘴巴,肿大的肉棒毫不费劲的捅进张开的嘴中,舌头徒劳的抵住肉棒,也只会让男人感到更爽。
尽管因为高度问题只能含进去一半,但能够用肉棒玩弄嘴巴已经是极大的满足,男人开始摆动腰部,让龟头撞击口腔每一处,刺激着喉咙。
密苏里的身体也随之摇晃,难以忍耐的痛苦让她不得不开始吮吸嘴中的肉棒。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咕呕啊啊啊……”
男人在玩弄嘴巴好一阵后,先一步高潮射出一团数量不多的精液堵住密苏里的器官,抽出时因为干呕而将这团精液吐在地上。
“啊啊,真可惜啊,居然吐到地上。”男人假装十分可惜地看着密苏里呕出精液的样子,先前的怒气也消了大半。
密苏里气愤的说道:“咳咳,唔……你这卑劣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喝得下去。”
“呵,你现在不喝,等到太阳下山有你好受的,除非你能把阿莱的麦子在太阳下山前都磨完吧,哈哈哈哈。”男人笑道,他决定不再强迫密苏里劳动,而是坐在角落,欣赏那徒劳的挣扎,同时不断对自己恶言相向的模样。
“可,可恶,不管什么样的惩罚,尽管来吧,我是不会屈服的。”
大概是因为有精液滋润,干燥的咽喉得到了短暂的缓解,密苏里说话变得不那么沙哑,然而从嘴里呼出带着精液腥臭味道的气息,让她内心十分不甘。
不过是再次被轮奸而已,没什么好怕的了,只要不签下名字,就可以了。
密苏里决定不再说话,口罩没有再戴回去,头发也没有再绑起来,更重要的是男人在嘴里射了一团精液后就没再有其他动作,甚至离开了磨坊,留下密苏里一个人。
身上的禁锢有多牢固她已经十分清楚,因此自己也没有必要再白费力气去挣扎,尽全力保存体力。
“要来就来,我绝不会签下自己的名字。”
密苏里略微有些自暴自弃地宣言后,弯曲着膝盖,忍耐着从脚尖,到胸前的痛楚,直到太阳落山,阿莱如约而至的打开磨坊的们,看到一动不动的密苏里以及几乎没有下沉过麦子堆。
“看样子,你是不愿意接受奖励啊。”阿莱对现状并不感到意外,反而说得十分轻藐。
此时的密苏里还在集中精神对抗全身的痛点,大颗粒的汗滴让她灿烂的金发在脸颊与胸膛,黏成一团,等看见阿莱进来的时候,才吃力的抬起头,怒视着对方,好似告诉对方,我的答案就在眼中,你自己看吧。
“那好吧,本来就是为了折磨你才拉你来这里的,现在准备开始受罚吧。”
阿莱说着,他先是将密苏里重新绑成马尾与把手绑在一起,这次距离更短,并且多预留了一段绳子,强迫她拱起腰腹,头几乎要翻过去,随后将饱受折磨得双脚抬起,让一个座椅上插着跟假阳具的单轮车摆在在两腿之间,随后让密苏里坐上去,被假阳具一路捅进最深处,被撑开的痛楚令密苏里忍不住呻咛,随后将双脚折叠,直到双腿只见的间隙,是让尖锐的鞋跟扎进臀部后,才绑上束缚带,并与轮子两侧的架子牢牢固定,随后系上双手与脑后多出来的绳子,组成靠把手与轮子形成的直立驷马。
尽管脚尖不再疼痛,但全身的重力都压在了股间,屁股也被高跟扎得酸痛,随后他将口塞拿到密苏里的嘴边,说下惩罚开始前的最后一句。
“这次直到大家的麦子都磨成面粉才会停下,你好好享受吧。”
“我不怕,来……嗝呃呜呜呜呜……”
即便密苏里的嘴硬,也不得不被口塞堵住,假阳具换成了更大的款式,完全没入嘴巴后,脖子被撑大了一圈,又被项圈勒出一道压痕,器官被堵,血管被挤压,大脑很快就进入了缺氧的状态。
由于头被迫扬起,所以她看到阿莱最后一步的操作,他将天花板的两个没有咬合的齿轮合并,水车的木轴与石磨中心的杆子互相联合,让这间水力磨坊真正意义上的启动了。
“唔嗯嗯嗯嗯嗯嗯嗯!”
当石磨转动的时候,密苏里也被带动着往前推,胯下的也开始转动,轮子与假阳具的传动装置配合开始上下移动,让表面的凸点开始像舌头一样在里面不断搅动着蜜穴内每一处敏感点,只是转了一圈,密苏里就被刺激得嗷嗷大叫,只是在口塞的压制后能穿出去的只有细微的呻咛声。
再转了三圈,密苏里的身体开始颤抖,无论如何摆动身体,都逃不过从下身传来的性刺激,很快那种犹如炮机般的快感沿着背部袭向大脑。
“呃噢噢噢噢噢噢!!”
当转到第五圈,她无可奈何的高潮了,喷洒而出的潮水弄湿了整辆独轮车,在地上留下一条细长的水痕,并绕着形成一个圈。
之后水力磨坊一直推着密苏里,令插入阴道的假阳具一刻不停的搅动着,当漏斗中的麦子全部都被磨成粉的时候,她便在这持续不断的折磨中接连高潮了好几次,每次身体都会剧烈抽插,呼吸也会因为高潮而制止,随后失去意识,再接着被假阳具的刺激与背上的图案一起强制唤醒。
阿莱拆开齿轮,让石磨停下,收集面粉藏入布袋的这段时间便是难得的喘气时间,随后倒入下一袋麦子,再将齿轮并和启动石磨,当两袋麦子都磨好后,阿莱就这么离开,让密苏里整晚都陷入恐怖的高潮地狱。
“噢噢噢噢噢噢……要去了,要去了!不要!不要啊!噢噢噢噢噢噢!”
然后,她便在水力磨坊里,待了足足十五天,每天都在早上被迫拉着石磨的重度操劳,晚上便是强制高潮的惩罚交替着度过,在这最后一天,这才磨完全村人的麦子。
此时的她经历了数也数不清次数的高潮,用来惩罚她的独轮车已经被从蜜穴榨出来的爱液浸透,而她的酮体不断被流出的香汗浸润,足以致死的脱水量一次又一次的被背上的图案连同昏死的意识一起恢复,然后接着受苦,让动弹不得的身体完完整整吃下每次痛苦的高潮。
从石磨的把手上解放后,浑身软绵无力的密苏里被随意抛倒地上,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身上的体液砸在地上四散飞溅,只有请问起伏的胸膛还能证明她还活着。
“呃咳咳咳……啊……啊啊……要去了……呃噢。”
当深喉口罩摘下的时候,带出大量的唾液,她还沉浸在昨日的高潮地狱中,嘴里不断说着含糊不清的话,直到阿莱揣着一块烤饼,在她的耳旁问了一句。
“怎么样?你签了吗?”
不知是因为嗅到烤饼的麦香还是阿莱的这段话激起了密苏里的自我,她不断颤抖的嘴唇艰难的说出两个字。
“我,不。”
听到答复后,阿莱捏着密苏里的嘴巴将烤饼塞进去,不管她是否还有能力咀嚼。
“啊,这样啊,作为奖励,这块烧饼你就吃吧,这是你迄今为止第一份食物,而且是‘你’磨出来的面粉做得,好好品尝,好好记住,以后可没这机会吃了啊。”
密苏里蠕动着嘴巴,烤饼很快就吸收了地上的汗水变得很酸,很咸,这是遭到凌辱以来第一次吃到的食物,可即便如此,她透过头发看向阿莱的眼神依旧待着十足的怨恨。
接着,阿莱从视野外拖进来一个细长的圆笼,横放在地上,与密苏里的身高相等。
不必解释,这必然是囚禁她的新道具。
阿莱打开圆笼,对半打开的构造十分适合将抱在怀里的密苏里整个笔直的躺进去,笼子的边缘十分贴近她的大臂,当笼子关上后,硕大挺立的胸部被铁格子挤压切割成了四块,狭窄贴身的铁笼子在彻底闭合后几乎将密苏里的胸膛压碎,随后从手臂到臀部,再到同样丰满的大腿,都被铁笼的格子挤压,切割成了好几块,紧紧勒入肉中的痛苦就像被蟒蛇捕获后进行绞杀那般。
当痛楚缓解后,密苏里唯二能动的地方,就只有能稍微仰起的头,眼前的世界也被铁笼切割粉碎,十分绝望。
“呃,唔啊,好紧,你们接下来,要干什么?”密苏里一边费劲的挣扎,一边问道。
“先带你洗一下,然后考虑该如何玩弄你。”阿莱的话仿佛再说别人的事一样,她拖着挤压着密苏里身体的笼子,来到河川旁。
以为自己会被一脚踢进河中的密苏里闭着眼等待自己跌落水面下,岂料对方只是用个木制的碗瓢舀其水浇在身上。
冰冷的河水像鞭子一样砸在动弹不得的身体上,密苏里被刺激的猛然瞪大双眼,但接着,她张开嘴巴,接住四散飞溅的水珠缓解喉咙的干燥。
阿莱见状也是将水柱移到密苏里的嘴上,忽然喝进去大量的水,立刻就呛到咳嗽,动静让铁笼也动摇了几下。
“唔……有了。”阿莱看着被清水洗去身上表面的汗液后恢复洁白如玉的胸膛与香肩,略有所思过后,似是灵光一闪,他立刻牵着笼子,往村中走去。
心知接下来又是一轮凌辱折磨,密苏里索性闭上眼,等待新一轮的刺激到来。
而她与这个铁笼子一起,相处了足足三个月。
这漫长的三个月,密苏里过着笼子外与笼子内的艰苦生活。
在笼子外面,她被当作牲畜一样,四肢被皮革带折叠拘束着,像任何四足爬行的动物一样被牵在脖子上的项圈拖着走,每一次抵抗都会让项圈缩紧与胸部压在地面的石砺摩擦,产生揪心的痛苦,最终也不得不迈着扭曲的步伐跟上。
每路过一户人家的时候,她的蜜穴与喉咙就会被插入肉棒,成为泄欲的工具,注入体内的精液成了她每日的主食,即便呕出来,也会收集起来,装紧木盆里再摁着头,埋进自己吐出来的精液里用溺水窒息强迫她吃干净。
每次都会做到夜幕降临之后,不仅浑身沾满精液,就连肚子也会像是孕妇那样肿胀,那自然是强行将精液注射进后庭与蜜穴后,再用粗大的木塞堵住的结果。
然后再回到笼子那,让狭隘的笼子挤压鼓起的肚子,让一整天的苦闷在这一刻化作更剧烈的苦痛,最后每次都突破口塞的压制,从间隙澎涌而出,伴随着精液一起的是更加恐怖的快感高潮,每当这个时候,这些淫虐他们的男人就会得到十足的满足感。
“唔嗯!噢噢噢噢!唔嗯噢噢噢噢噢!”
更有的时候,带出笼子是为了在密苏里身上发泄最原始的暴力,无论是将前段裂开,变得开枝散叶的竹子,每一次抽打都会因为其弹力而像老鼠啃咬那样夹住被打的部位,然后抽离,留下恐怖的血痕。
还是用从前段分成九条流苏的九尾鞭,把毫无遮掩的背部抽打的血肉横飞。
又或者是将她带到杆子下面,用一根绳子穿过横杆,将垂下来的绳子捆成一个绳套,套住密苏里的脖颈,随即后抱起她的双腿用绳子固定称一个‘M’字后,将硬挺的肉棒笔直插入蜜穴之中,让全身的体重落在脆弱的脖颈以及此时此刻正在搅动抽插的肉棒上,每一轮抽插都会使密苏里的身体重重地落下,砸在肉棒上的同时脖子上的绳套也会勒得更紧,瞪大的双眼逐渐翻白,舌头耷拉在嘴巴外面,与硕大的乳房一起伴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摆动,乳首的金属乳环更是高频率的上下摆动。
陷入万劫不复的窒息痛苦后身体开始乱扭抽搐着,从嘴里发出的哀嚎都变得沙哑,最终被不断紧缩着的蜜穴弄得十分舒爽的男人射入大量白浊滚烫的精液,让密苏里的脸色变得苍白,就在大脑变得一片空白,意识模糊之际,那背上的图案再度亮起,蜜穴与窒息传来清晰的快感与痛苦又一次让密苏里重新经历丧失意识的过程,最后她被放下来的时候,密苏里十分艰难的撑开被挤压的气管才能喘气,已是大汗淋漓的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下身也遗漏出黄色的尿液,狼狈不堪的结束这场窒息性交,再接着下一轮调教。
接着,每当结束一轮的淫虐后,他们也没忘记在最后问她一句。
“你签了名没有?”
每当这句话在耳边响起的时候,密苏里总会狠狠地瞪向对方,尽管那充满着坚毅精神的双眼存在着一丝害怕,也足以让男人们失望而归,准备下一次的凌虐。
在笼子里面,饱受一天整天的屈辱凌虐后,还要被笼子挤压着身体,除了头全身动弹不得的密苏里最终被安置的地方,一个直径与铁笼大一圈,深度与铁笼的高度完全一致的坑洞,里面装着一半的,当密苏里与铁笼一起装进坑洞之中后,里面的水位就会上涨,没过密苏里的头顶,此时她口塞被摘下来,可以咬住阿莱递给她的,中空的竹子呼吸水面上的空气,这意味着她必须时刻仰着头,时刻抿着嘴唇不让水流进嘴里,让她在溺水与清新之间做出选择,即便偶尔她可以喝下坑中的水,让水位下降到露出口鼻的程度,然而肚子中大量的精液断送了这种可能性,每次多喝下一口水,就会多增加一份身体被撑开的痛苦,最终超出负荷,反呕出更多液体徒增水位。
此后她便在三个月内的夜晚,或者没有谁想把密苏里从水坑里带出来时,她便在这新的水牢里,反复经历着睡眠剥夺或者溺水窒息的痛苦,每当这时候,背上的图案会让她失去意识后变得朦胧的双眼再度恢复清明,随后浮现出那份卷轴,提醒着她只要签下名字,就可以结束了。
然而每次,她都会用眼神拒绝,然后接着默默承受着。
此后的第四个月,由于密苏里在他们故意放跑的前提下被抓到,在绝望的时候遭到接连不断的拷问处刑,诸如三角木马,三角锥,用能够充气膨胀的橡胶肛塞让异物感与排泄感填满着她的大脑,甚至将密苏里关在一口大锅里然后架在火上烤,令密苏里每天惨叫到失声。
“来啊,你之前能从水里逃出来,那这次也可以,不要紧,你不会死的啦!哈哈哈哈”
‘好痛,但是还不可以屈服啊,不可以……’
“为了让你永远记住,你是收集者的东西,我们决定给你送上亲手打造的礼物,看。”
“嗯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哦哦哦哦哦哦!”
此时密苏里被关在水力磨坊中,被金属架牢牢固定住全身,平躺在地上,四肢被迫像桌脚一样与金属架一起笔直的固定在地上,支撑着身体,阴唇和肛门让两根粗大的假阳具强行撑开,并伴随着水车的滚轴带动的动力组反复抽插,不间断的蹂躏被精液浸泡过无数次却依旧紧实的肉穴,两股压力以固定的频率产生痛觉,再从背部创达给大脑,产生大量的快感,被丝线高高拽起的巨乳也如同遭遇地震的高楼一样摇晃着,被丝线捆绑着的乳首更是遭受接连不断地拉扯而勒得凹凸不平,产生就像是遭到电击一样痛苦,四处敏感的地方接连受创,让疯狂的淫叫连绵不绝,无暇理会那位男人说了什么。
“噢,都忘了,你看不见啊,而且精液也空了啊,这就给你补充一下,接着我再把这礼物给你戴上啊?”男人假惺惺的说道。
“嗯啊啊啊啊啊啊!哦呕!哦哦哦哦!”
现在的密苏里不仅因为接连不断的高潮而模糊了意识,头上还套这黑色的乳胶头套,紧绷的头套牢牢包裹住她的头,金色的秀发,因极致的快感而翻白的双眼,整体只有长大的双唇暴露出来,只为了能让她能毫无保留的尽全身的力气发出凄惨的浪叫。
而在头套的后脑勺的地方,开着一个十分大的孔洞,一条连接着漏斗的管道嵌在孔上,随后男人从墙边提起一整桶,发黄发臭的精液浓汤,里面甚至漂浮着破烂的布块,随后整桶倒进漏斗之中,再顺着重力透过管道流进紧密连接的头套内。
“唔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咳哈!咳哈!唔啊啊啊啊!”
头套再瞬间被大量的精液充满,臌胀起来后除了嘴巴便看不到其他头部的特征,变成圆滚滚的形状,在头套与脖子,嘴巴周围的间隙,无法继续被头套容纳的白色浊液便从这里被挤压倒流而出,沾染雪白的脖颈与前面高耸的巨乳之间,而有些则流进了嘴巴之中。
除了嘴巴,密苏里的整个头都浸泡在精液之中,鼻子也被精液填满整个鼻腔,并继续深入侵犯进咽喉,被从鼻子喂入这些难吃的流食,密苏里除了将其呛出嘴巴外面就只有不断吞咽,才能脱离在精液中溺水的状态,而这更让她无暇处理在头套外面,那个男人即将要对自己做得事情。
男人打开盒子,里面放置着三颗金属圆环,每个圆环都有一个缺口,而缺口的一段,露出用肉眼难以看得清的尖刺。
“我敢保证,当你重新再看见东西的时候,你会喜欢的。”
“恩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呕!”
随后,男人将圆环的缺口对准高高耸起的乳首,轻轻一摁,锋利的尖刺瞬间刺穿皮肉,与另一处缺口咬合在一起,整个过程只在眨眼之间,连细细血丝都在顷刻间止流,然而这刹那的刺激,将原本还在窒息的密苏里刺激得再次高潮,被金属架固定得身体挣扎得微微颤抖,而后另一处乳首也被穿上了金属环,受此剧痛的影响,流进咽喉的精液整块整块的呕出嘴外,最后,男人掰开肉穴上的阴蒂,将第三颗铁环扣上,霎时间,密苏里收紧腹部,大量的爱液从蜜穴内喷涌而出,她在接连三次的猛烈剧痛中,惨不忍睹的高潮了。
“去得很厉害吗,那么我的活儿干完了,你接着在这里好好呆着吧。”
“哦呕!哦哦哦哦!嗯啊啊啊啊啊!”密苏里疯狂挣扎着,已经分不清现在到底是她的身体是因为窒息还是在高潮而疯狂颤抖,只是她现在,乳首与阴蒂都因为金属环的存在而无法恢复原来的状态,永远暴露的阴蒂将在之后的调教成为重点关照的部位。
到了第五个月他们用对待牲畜的方式强迫密苏里穿上沉重的铁靴,身后挂着翻土用的梨,用极高的后跟让她压破自己的脚趾来拉动农具在田里劳作,每向前踏出一步,链接着项圈以及乳首和阴蒂上的金属环的锁链就会从身体下面紧紧勒住身体,让同时乳首与阴蒂产生巨大的痛楚,而若是停下来,背部与臀部就会被接连不断的鞭打,直到双脚再次迈出为止,或是让她折叠四肢,用膝盖与手肘撑着身体,背着一张椅子,像只矮脚马一样,弯着腰充当他人的坐骑,原本光滑洁白的臀部也在日积月累的鞭打下,变得红肿不堪,永远都有新的伤痕添加在旧的伤疤上,而那道突出阴蒂的铁环,更是取代了项圈,成了一直被牵引绳链接的地方,稍有抵抗就会拽动人体最敏感的地方,用电击般的痛觉让密苏里痛不欲生。
“你是不是很喜欢被鞭子打啊?你看,又湿,你这贱畜!”
‘才不是这样,这只是身体反应,嗯啊啊啊啊啊……’
到了第六个月份,也就是游戏期限的最后一个月,气候转凉,村中的人对密苏里的情况却是心急如火。
无论他们想出什么办法去虐待,密苏里都不会选择签字,他们的脸上,不经意间浮现出焦虑与害怕的情绪,密苏里觉得,只要她坚定自己的意志,不签下那份她认为的投降文书,他们就要在收集者的命令下放她离开,在陌生的世界寻找回家的办法。
但为什么会害怕她离开?
不应该是不舍或者不甘吗?
被囚禁在水面下,习惯了冰冷刺骨的冷水,每次体温降到致死的程度时都会启动背上的图案恢复,原本就是用来折磨密苏里的诅咒如今她却十分感激,多亏如此才能注意到他们情绪上的变化。
第六个月,天上刮起了大风,飘下了薄雪,囚禁密苏里的狭隘木屋内却是人声鼎沸,热气腾腾,几十位健壮的男性光着膀子挤作一团,将密苏里围得水泄不通,四根以上的肉棒占据着她身上每一处能带来快感的部位。
这次轮奸与以往还有一个决定性的差异,那就是这次,没有再拘束她,尽管天花板上挂着绳套,方便随时捆住双手将她吊起来,但现在密苏里被男人的肉体夹在中间,不断有肉棒刺激着她身体每一处感官,一点能够逃跑的空间也没有,更别说现在全身都被十只大手抓着身体各处无法挣扎。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密苏里蹲在中间,踮着脚尖跨坐在男人的身上被轮奸。
嘴巴,蜜穴,后庭,各自都被一根肉棒占据着,不断撑开柔软的肉壁,冲击到最深处,然后不断撞击,不断上下起伏的身体带动着巨乳晃动,让乳环上新增加的铃铛发出响亮的声音,产生如喷泉般源源不断的性快感,身体从内到外的颤抖更是加剧了获取快感的流量。
“快点吸!你这个婊子!快说我喜欢吃精液!快说!不然就别想着离开这里!”强迫密苏里深喉口交的男人骂道。
“没错!快承认吧!承认自己是收集者大人的肉便器!是天生就要被我们玩弄的存在!快点!”正在撞击密苏里蜜穴最深处的子宫的男人骂道。
她双手也被当作性玩具一样被迫握在肉棒上揉捏,引以为傲的金发也成了他们取悦的道具,不断射出精液浓浆粘附在皮肤上,再顺着不断渗出的汗液从背部流向腹部,然后滴落到地面。
“咯呃!我不会!噗咕!噗咕!噗咕!”
正在淫奸嘴巴的男人松开密苏里的嘴巴让她在得到一个喘气的时候说出他想听的话,但当她说‘不’的时候,立刻用肉棒堵住,继续摩擦,插得密苏里继续浪叫着。
“还不承认!继续操她!还剩下一个月了!必须让她签下那个字啊!”
正在淫奸蜜穴的男人开始更加卖力的捅进密苏里的蜜穴中,将经历五个月摧残的子宫口撑开,将精液射出,让精子撞在子宫壁上,滚烫的精液犹如融化的铁水那般灼烧着脆弱的子宫,令密苏里的身体剧烈地痉挛颤抖,被肉棒堵住的嘴发出更加癫狂的浪叫。
“我不行了,要射了,她的屁股操起来太舒服了!”
正在淫奸后庭的男人也将精液注入到密苏里的体内,两股精液一起将密苏里的腹部撑大,随后又因为肌肉的回弹,而在肉棒抽出后让热气腾腾的精液大量的倒流,犹如完成了一次灌肠之后的排泄一样,疯狂分泌的淫水更是说明她此时此刻受到的性刺激。
“设完了吗?射完了就换我来!要上了!”
接着,已经射完的男人与另一位男人交换位置,早已鼓起的肉棒借助淫水与精液做润滑剂,猛的一下子同时捅进了密苏里的两个变红变肿的双穴之中。
“噢呃!噢噢噢!噗咕!噗咕!唔噢噢噢噢噢!”无数次被插入的快感使得密苏里从未停止过浪叫,随后正在淫奸嘴巴的男人也攀上了快感的高峰。
“一边被内射一边高潮了啊!这边也快坚持不住了,都给你吧!”
“唔咕!噗!唔咕!咕!唔啊啊啊。”
随着男人的怒吼,他按压着密苏里的头,强迫她仰起头朝后压弯着满是精液的娇躯,让喉咙变成垂直的通道,在重力的作用下,大量腥臭又温热的精液落入干燥的咽喉之中,器官被堵住后不断呛着,然后又吸入食道滑落进胃中,经历漫长的五个月的水牢与强制饮精的调教中,纵使她精神再坚强,肉体也已经学会了只有喝下去才能不会被窒息的记忆。
因此,见到她在双穴都还在被轮奸的情况下,还将精液‘咕噜咕噜’的吞咽下肚子,立刻借题发挥,对着她再次辱骂道。
“都吃五个月的精液了,早该吃习惯了吧,那么喜欢就只继续喂你吃肉棒吧!”
“咔呃啊啊!你们!唔咕!咕!唔啊啊啊,才不是,呃啊啊啊!”
肉棒刚一抽出,密苏里立刻开口反驳,然而才说了几个字,替换上来的男人又用肉棒把话堵回去。
“呃啊!就算过去五个月了,这小穴还是吸得那么紧啊!哦哦哦哦,实在是太舒服啊!真不愧是收集者大人看中的女人,太有做性奴的天赋了!”
“别忍了!抓紧把名字签了然后尽情高潮吧!有大人的赐福你不会死的,哈哈哈哈!”
男人的话就像一把把短刀一样刺入耳中,历经这么长的时间,密苏里早已不再听从,她在心中默念道:‘还不可以,还不可以啊,忍住,还有一个月,忍忍就过去了!’
“咕噗噗噗噗!不,不要!”喊出抵抗的口号,密苏里瞪大着眼睛,即便精液流入眼内也不眨一下,这更是激起男人们内心的愤怒与不甘,继续投入对她全身凌辱。
“那就继续抵抗啊!你越抵抗我们越是兴奋!直到你愿意永远成为收集者的玩具!飞机杯为止啊!”
“休息好了就过来接着操她啊!噢噢噢!我射啊!”
“继续继续!直到自后一天为止都不准停下啊!”
数根肉棒围着密苏里的脸便是一顿猛射,嘴巴与鼻孔都被精液装满,然后随着呼气倒流而出,脸上不断被精液轮流洗刷,子宫与肠胃反复被精液灌满然后再轮替的时候排泄出去一部分,其体内永远都装着满满当当。
“唔嗯!咕噗噗噗噗!”
‘啊啊,提督,还有各位,还有一个月,还剩下一个月,我就能离开了,要忍住啊。’
双眼不受控制的流下眼泪,意识在沉没黑暗与恢复清明只见来回,当白天过去之后,所有射过十次以上的男人为了休息而离开,接着下班人在夜晚接着轮奸,如此往复,两班人就让密苏里在最后一个月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轮奸,直到最后一天。
在接连不断遭到白色浊液洗刷的过程中,密苏里继续催眠着自己的内心,形成坚如磐石,无坚不摧的信念,而这一切,站在屋外围观,唯一没有参与这场最后的轮奸盛宴的阿莱看在眼里,他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转眼间,这场不分昼夜黑白的轮奸终于第六个月的最后一天结束,这次,是男人们面露绝望的表情,在密苏里的身上摆弄着自己的肉棒。
整个木屋都仿佛被他们侵犯似得,到处都是他们射出来的精液,可以想象得到他们时而将密苏里的身体摁在墙上操,或者压在地上,双腿向上掰压过头顶,用自己的体重去挤压密苏里的五腑六脏的操,但不管射出多少精液,堆积在体内的白色浊液都总会倒流而出,每次昏死,再苏醒后,面对是否签下名字的提问永远回答着不,有时连这一个字眼都是再精液从嘴巴涌出的时候才能说得出来,双眼无论翻白了多少次,她都在恢复意识后重新怒视着对方,最后她也仅仅是这个眼神,就不用再说半个字。
离最后一天越来越近,在密苏里身上发泄了十次以上的人因为过度射精而不省人事,逐渐的,现在轮奸密苏里的男人只剩下最后两人,他们将密苏里的双手绑紧,然后吊起来,抬起双腿,插入不知道被注入多少精液的蜜穴与后庭,每一下都挤压出不少的精液,但他们在射了第二十一次精液后便耗尽了体力,抽插的动作越发吃力,每一下都像是榨干毛巾内的水一样辛苦,胸膛剧烈的呼吸,却怎么也无法将氧气吸入体内,最后肉棒只是挤出一点点精液,他们就倒下了。
‘刚刚,是最后了吧?’
没了动静,密苏里撑开眼睛,越过黏着在眼皮上的精液四处查看,只见除了身体下面倒下的那两个男人之外,其他人都不见了踪影,但无论如何,她都庆幸自己终于熬过去了。
‘等等,解不开,有谁来……’
密苏里晃了晃绑在手上的绳子,她确定自己没有力气解开,但她被精液糊住的嘴除了吹鼓白色的泡沫之外,便是一句话也讲不出口。
‘不行了,好累,就这样,休息一下,也不错。’
最后密苏里放弃了一切动作,完全放松身体,尽管手腕很痛,但她只能将就着恢复体力,并等待收集者的出现,兑现它许下的承诺。
她为了熬过这六个月的折磨,已经太累了,若不是收集者在她身上布置的诅咒,她恐怕此时已经是一具行尸走肉。
脑海里浮现出她曾在港区度过的时光,这些便是她的精神支柱。
她藐视这群人,这群只为了玩弄自己而与收集者同流合污的人类,现在,是她赢了,获胜了,她没有签下那份看不懂的协议,所以她大获全胜。
然而过去良久,依然没有人来放她下来,这时内心产生了焦虑,她开始害怕收集者反悔,害怕她其实估算错了时间,但最终还是因为积累了过多的疲劳而合上了双眼,意识沉没在完全扩大的黑暗之中,这次,她睡得很安稳,只是她身上的精液厚的像被子一样披挂在身上的模样过于狼狈不堪。
没有被背上的图案强制苏醒,挂在满是精液腥臭的房间里的密苏里历经六个月第一次相对安稳的睡着了,睡的很香,即便有人踩着积雪发出巨大的‘轰隆’声都没能唤醒她。
“醒醒,喂,快醒醒,我很抱歉来晚了三天才来接你,所以你还能醒过来吗?密苏里!”
直到那人喊了自己的名字,沉浸在美梦之中的密苏里下意识地喊出了这句话。
“指挥官?”
“很遗憾,我不是你梦里的那个人,需要重新做一遍自我介绍吗?”
“嗯?”
虽然已经醒了过来,但眼皮被凝固成块的精液与分泌物牢牢粘住,即便睁开,能看见的也只是透过细微的缝隙后的模糊影像,因此完全不清楚来者是谁,而听力更是指望不上,在轮奸开始之后,不少人都把精液射在耳孔里,如今这些没能排出体外的精液凝固后成了耳栓,压制着她的听力,所以也没能听清楚对方说什么,更别提还能做出失望的表情了。
不过对方似乎也并不在意,而是自顾自的说着:“我很抱歉,明明说好了熬过六个月就放过你,结果却让你多等了三天,我这就放你下来。”
双手被拉伸的感觉没有了,接着是身体重重地撞在地上,短暂的疼痛消退后,密苏里终于能用重获自由的双手,擦去脸上的精液,最后等眼睛能看清东西后,见到了她最讨厌的人。
“阿莱!你来干什么?又要把我抓回去?”
阿莱一幅他无所谓的模样说道:“我想,你没听清楚,也是,连耳朵都装满了精液,怎么扣也扣不干净的,不过想要洗澡的话,现在可没有热水,所以忍耐一下吧。”
“你还想请我洗澡?我拒绝,我要离开这里,现在。”密苏里站起身,即便她现在浑身赤裸,也远不及得之不易的自由重要。
“别那么着急吗,你现在连一件衣服都没穿呢,先坐下吧。”阿莱搭上密苏里的肩膀,只是轻轻一摁,就让她单膝跪地。
“放开我!”
“我知道,不过麻烦你先老实下来吧,还有很多事必须和你说的呢。”
“我不听,我只知道,我赢了和收集者的游戏,你该放我走了!”
“没错,是的,这事实。”阿莱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但如果你要来硬的,那我就只好满足你了。”
借着,他掏出一捆绳子,就准备把密苏里绑住。
“你干什么!快放我!放开!”密苏里挣扎着,她多么希望此时自己能像条鳗鱼一样逃离阿莱的双手,可他就像是手上长着吸盘一样,仅靠单手便牢牢吸附住自己的双手,另一只手则令绳子赋予生物般的活性,将双手缠绕后往肩上提起,随后绕着胸部上下捆扎两圈,固定手腕与手臂的同时让丰满的胸部向前鼓起,穿戴着乳环的乳首更是被刺激的产生一丝丝痛感,随后是将剩余的绳子在背后向下拉倒双脚上,之后阿莱松开手,密苏里便被迫双膝跪坐在地上,徒劳的甩动已经动弹不得的双手,惊讶对方手法高超的同时,又感到十分怨恨,认为对方这是在违约。
“啧,我已经赢得了和收集者之间的游戏了,还不放了我?”
密苏里试着解开,但双手摸不到绳结,只会徒增胸部的快感,于是她只好停下来,等待阿莱的答复。
“别急,你有些东西是必须看的。”但阿莱只是站在密苏里的身后,除了说话什么动作也没有。
此时门外传来了动静,地上厚实的积雪突然隆起,竖条漆黑的巨大蛇形生物破土而出,密苏里顿时大惊失色。
“那是,深海!?他们要……啊!”
巨大的触须朝着密苏里重来,她闭上眼,无法抵抗的她只能含恨的接受自己的结局。
然而‘深海’的触须 并没有把目标对准他,而是躺在地上的两个男人。
当他们的脚碗被触须紧紧缠住后,便往门外的冰天雪地拖,这时昏迷不醒的他们也是在一顿磕碰后苏醒,此时他们说的话,再度让密苏里感到震惊。
“额……额!?等等,不要啊啊!我不想死啊!啊啊啊!救我!救我!快把那个字签了吧!!!”
“不要啊!放开我!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把字签了大家都能活!我们逃不了!你!也别想逃得了!啊啊啊啊啊!”
他们孱弱的体力只够他们抓住门檐想着密苏里喊出真相,随后像演员退场般自然的,被触须带走,其中一位因为拖拽的过程中磕破了脑门,让地上留下了一滩鲜红的痕迹,就像特意铺开的地毯一样。
“啊……啊……什么?”
“看起来你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这么卖力的虐待你了,可惜,你自以为他们舍不得你,实际上他们也是要拼上性命,也要赢下游戏博得一次回家机会的棋子。”
“你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嗯,很简单,收集者的游戏规则对你而言,是要在六个月内不断遭到调教与凌虐,直到期限到了或者你自愿签下名字,成为收集者的藏品。但对于执行的他们而言,要在六个月内让你签下名字,但不能直接和你说,否则你若是处于保护他人而自愿牺牲的话,对收集者而言是很无聊的展开。”
终于理解了前因后果的密苏里此时内心五味杂交,她如果一开始就知道的话,或许真的会甘愿牺牲,拯救这些素未谋面的人类,然而现在,自己到底是该恨,还是……
“好了,你知道也没用,游戏结束了,也该兑现承诺,放你离开了。”
“为什么,你没有和他们一样被抓走?”密苏里的话,变得毫无感情。
然而阿莱还是一幅事不关己的模样,说道:“哦,至于我,我没对你做过任何掩盖,我还不会死,因为我还要负责带你去回家的路,所以麻烦你等回去洗个澡,船上你来时的衣服,然后跟我走吧。”
“这太荒谬了!让我见收集者!你可以让他过来的,可以吧?”
“唉,你被他们轮奸了这么久,是想为他们求什么情啊,不如这样,你好好休息吧,休息之后我们再出发。”
“快放开我!我要……啊,啊?咕!唔啊啊啊啊啊!”
阿莱轻轻点了一下密苏里的背,顿时那平时隐藏起来,只在密苏里意识消散时才会出现的心形图案浮现了出来,随后发起蓝色的电光,一股如滔天巨浪的疲劳与痛觉从体内涌现。
“很困,对吧?你背上的纹身储存着你六个月以来所有的疲劳和伤害,而我有权释放出来让你重新体验一遍,至于你现在所感受到的,是第一天把你关进水箱里的体验,所以很难受吧?放心,和之前一样,不会死的。”
“啊啊啊啊!唔!咕……”密苏里眼前出现一大片阴影笼罩着她,意识就像沉入深海那般,最后她昏厥过去,被捆成坐立驷马的身体向着一侧倒下,彻底不省人事。
阿莱伸了个腰,然后将密苏里抗在肩上,不顾门外寒冷的风雪,不顾散落在村落各处的尸体残骸,自顾自的走向自己的小屋,就像当初招待她那时候一样,把她安置在床上,随后自己坐在一旁,自顾自的对沉睡的密苏里说道:“呵呵,好好睡吧,收集者大人的游戏,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啊。”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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