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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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呜呜?”

亚拉巴马的意识从一片混沌中恢复,随即感觉到眼皮被重重压住,无法睁开,在下意识的想要抬手摘掉眼上的东西时发现双手无法动弹,再来是全身仿佛被某人紧紧拥抱着似的压迫感,想要说话时才惊觉自己的嘴巴正在咬着一个圆柱形的东西,这东西压迫着舌头,撑开牙齿导致她失去了言语,想要大口呼吸的时候喉咙就会不由自主的缩紧,导致空气无法顺利的流通向肺部而造成窒息,之后更是被无法控制的唾液呛到。

“呜呜呜呜,唔嗯!咳呃,唔噢。”

‘我这是被绑到在什么地方了?好难受,胸口被勒得好紧啊。’

失去视觉后,便只能依靠仅剩的触觉去感知自身的情况,几次用力扭了扭全身子得到的反馈是她被被绳子紧紧绑着,身体背靠着一堵墙坐在凳子上,双手反折在背部交叉叠放,左手压着右手,最后从大臂到小臂都被绳子紧紧绑在一起,固定贴在背后,绷紧程度几乎快让肩膀脱臼。

她胸前那双能够傲视群雄,低头看不见自己双脚的巨大乳房被刻意从上下缠紧,死死得压制住肺部加重窒息的痛苦,而吃进乳肉之中的绳索产生的压力更是在体内产生极其难受的肿胀感,往下腹部也遭到重手,不知多少缠绕了多少圈将形态优美腹部压缩到所有内脏都挤作一团的程度。

再接着是与胸部同样厚实的臀部也被围绕着外侧与大腿根部环绕着将臀肉勒成好几块,更狠的是在胯间还用两根绳子死死地嵌入阴户内,稍微一动便传来似是被鱼雷炸过的痛楚。

而双腿更是被束缚得无法动弹,数不清是套上了几层绳索才将双腿贴合的严丝不漏,就连穿着的高跟鞋也不放过。

到此全身除了鼓起肌肉,让身体微微颤抖之外便再无法做出任何动作,且每次用力呼吸都会感到异常难受,反复遭到干呕的折磨。

“呜嗯……呜——嗯!唔——————嗯啊,咳咳。”

‘好难受,我这是被抓住多久了?可恶,为什么我使不出力气了。’

就在亚拉巴马意识清醒,还在为了挣脱束缚与理解当前处境而绞尽脑汁的思考时,耳边传来了一段话将她拉回了眼前无尽的虚空。

“既然你醒了,听我为你解释吧,而你不要再白费力气折磨自己了。”

那声音好似四位男女老幼随机说出一个字,拼凑成了一整句话,且声音是直接从脑海里传出来的,这令亚拉巴马想到了心灵感应。

‘这声音,难道说?’

“呜嗯!呜呜呜嗯!哦哎窝!!!!”

亚拉巴马难忍内心的激动,她此刻不顾身上的禁锢,更加卖力的挣扎,然而绳子却回缩的更紧,似有将身体碾得四分五裂的趋势。

“嗯,你想要与我对话的意识是如此的强烈,好吧,我允许你先说话。”

那声音的主人并没有伸出手,佩戴在嘴巴与眼睛上的口塞和眼罩是凭空飘起,脱离头部,好不容易能够轻松呼吸与视物亚拉巴马立刻查看四周,发现自己坐在一个狭隘到几乎无法调整位置,壁面紧挨着肩头,背后的墙还用三道皮带分别从胸部的上下以及腹部加固到无法弯下腰脱离墙面。

面前是一个在正对着眼睛位置的高度能够打开一个观察窗的门,门与自己的距离只需要抬起脚就可以踹开,然而大腿上还压着两条厚实的皮带,根本无法实现将脚抬起来,然后蹬直的动作,因而只要对方愿意,亚拉巴马将一直被关在这间小囚室内无法出去,何况身体还被绳索困得动弹不得。

此时观察窗已经打开,尽管视野只有那一片小小的长方形,但足够她看见了那声音的主人。

它身材高挑,穿着黑色的长袍遮盖住全身的特征,兜帽遮盖着头,唯一露出的脸却是一面块没有五官,漆黑一团的面具,但亚拉巴马十分笃定这个打开观察窗,愿意与自己交谈的人就是自己要找的对象。

“久仰大名,收集者,我一直都在找你,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把我关进来的,但我很高兴能引起你的注意!”

“哦,原来如此,你是主动找上我的。”收集者摆出思考者那样用手抵住下巴,从高往下审视的姿势。

“没有谁会像你这样期待被我抓住,任何对象在我松开嘴巴的第一句话都是请求解放自己,无一例外,这也是游戏开始前的固定流程,到现在为止,你成功打破了常规,这我很欣赏,这也说明你为了找到我,付出了十足的代价,包括以身入局,被我逮住,你不害怕游戏失败会是什么结局么?”

“游戏,哼,我不怕,但我的条件,你必须答应。”

“条件……啊,我好像知道你的动机了。”

说着,收集者摊开手掌,一团紫色的烟雾从掌心翻腾向上,在收集者的面前划出一道完整的圆圈后,透过圆圈看见了另一幅画面。

画面中所呈现的,是一对男女正在进行性爱,被男人压在身下不断被肉棒抽插的女性穿着十分的淫荡。

赤裸的酮体上交错纵横着漆黑的皮带,把线条优美的腰腹切割成数块完整的棱形,突出其剧烈运动下也不会走形的强韧,大腿与小腿用宽大的束腿带折叠固定,像翅膀一样的M字腿方便男人撑着她的膝盖用力将肉棒抽送到阴道的最深处,双手折叠置于背后用手铐拘束,高挺的胸部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激烈摇晃,被眼罩与口塞剥夺了脸部特征,但从激昂的娇喘声便可知道她是何种欢喜雀跃的表情,浸满汗液的米色长发随着身体的起伏被随意铺张在宽大的枕头上,隐藏起连接床头的铁杆与脖颈的项圈上的锁链。

“哦呜!哦呜!哦呜!哦呜!哦呜哦哦哦哦哦!”

随着男人在体内射精,那女人也跟着高潮,被拘束的身体突然蜷缩紧绷,用尽全力夹紧阴道中的肉棒把精液咕噜咕噜地榨出,直到她舒展自己的身体才肯松开,男人心有余悸地把刚射过的肉棒,带着厚厚的爱液和精液拔出阴户,牵连出的丝线直到被用纸巾擦拭才断开,随后伸手解开眼罩,露出女人欲求未满的媚眼。

“今天,就做到这里吧,该休息了。”

“哦呜!哦呜!哦呜!哦呜!哦呜!!!!!”

画面中断在男人离开,女人不满的想要爬起来追出去,却被项圈上的锁链限制在床上而无果之后,亚拉巴马从画面显现的那一刻她就闭上眼睛,因为收集者所呈现的画面中,那淫乱不堪的女人正是她被困囚笼的原因————神秘消失了三个月后又突然出现在港口,却陷入精神失常的密苏里。

几乎每日都要与提督进行性交才会恢复些许神志,亚拉巴马也正是由她口中得知收集者的名字,但随着状况恶化,她不得不佩戴上这些拘束防止伤害自己与其他人,提督定期与她性交成了唯一的安慰。

而密苏里的现状也成为了港区一则避而不谈的悲剧。

亚拉巴马不甘昔日重视的战友沦落至此,因此她紧靠着收集者的名字这仅有一条线索,努力剿灭任何遇到的深海,直至现在。

“密苏里……”收集者主动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亚拉巴马怒目睁眉地看着对方。“她是难得能赢下游戏的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都是你害的!”

“是吗?尽管如此,我并没有在她完成游戏后就再对她动过手脚,她会变成这样,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你这家伙,装什么傻?”

“哈哈,不过你想解决我,让密苏里恢复正常我是知道的,很多人都以为这样就能解决问题,所以……在游戏开始前,我就允许你先实现愿望。”

“……什么?”

“我可以,让密苏里先恢复你所认识的状态,不过因为在我的游戏规则里,获胜离开这里与满足一个愿望都只能各自算作一个要求,因此看在你为了她而主动找上门的份上,我愿意为你破例,先实现一个愿望。”

收集者打了一个响指,随后故技重施,烟雾划出圆圈再次呈现出的画面是刚结束性交拼命挣扎想要追逐提督的密苏里渐渐地平静下来。

随后画面中止,烟雾散去。

亚拉巴马担心这是否为他在诈骗,因而再次问出。

“你真的,只靠一个响指就让她恢复了?”

“我也可以只用一个响指让你一半的伙伴全部葬身大海,因此只要你赢下了我的游戏,从这里离开就能确认了。”

“那么,保证呢?”

仅仅是一个眨眼的时间,一张用羊皮纸写的,文字工整的契约书便出现在眼前。

“你只要心里默念自己的名字,你眼前的这张契约就会签上你的名字,然后游戏就会开始。还有一件事要提醒,虽然我破例帮你实现了一个要求,但相对的,游戏的难度将会翻倍,失败的惩罚,也会是比死亡还要痛苦,还请务必做好准备。”

说完,收集者关上观察窗,声音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无光的囚室内仅有眼前的契约可见得上面的文字。

上面仅有一个条件。

以遭受全身束缚参加游戏,忍耐调教并通关,通关失败就要接受惩罚然后进入下一关,直到通关一次,便给予自由或签下署名,成为收集者的藏品之一为止。

如做好准备,请在此处签名_________。

亚拉巴马深吸一口气,默念自己的名字,无论如何,这已经是她唯一的出路。

当名字完整地浮现在纸张上后,突然一股推力从背后将她从狭隘的囚室推出去,身上的紧缚也在同一时间解开。

“哎呀。”

变化来得过于突然,亚拉巴马直接跌倒在囚室外的地上,随着浑身的麻木感消退,被困在黑暗中多时的躯体得以在明亮的灯光下伸展,同时她也看见现在的打扮。

一件红色的旗袍紧密的贴合着身体,下身的裙摆两侧开叉至顿时肥美的臀部上方,显露出穿着轻薄质感的长筒黑色丝袜而在大腿与臀部侧边划分开来的黑色与白色的区域,沿着裙边布料上若隐若现的绣花向上看便能见到那彻底敞开胸窗,仅靠一块扇子形状的别针从胸部下方扣住两边的布料收拢庞大的胸部,从上方挤成一条宛若深不见底海沟般壮观的形态。

那从环扣颈部而镂空背部的设计展露的香肩与美背则隐藏在引入撑地而起而散开,那如金色的长河般长沿着背脊随意铺垫的金色秀发之内,稍逊狼狈但一点也没丢失她穿上的那股‘韵味’,且更像是急着参加一场聚会而跌倒的贵妇人。

亚拉巴马对着这一变故十分吃惊,因为这正是她的换装,只是没有那件环绕手臂的白色绒毛披肩,而原本穿着的白色舰装,则彻底的消失了。

一想到要穿着这套华丽的旗袍去接受游戏,亚拉巴马心中的屈辱达到顶峰,她咬着下巴,想要站起身,查看四周时。

“喂,就这样不要动!”

耳边传来高昂,稚嫩的女声,亚拉巴马转头看向对方,发现是一位待着白色面具,身材如驱逐舰的那些孩子般大小,宽大的长袍遮盖了全部身体,且漂浮在半空智商,此时长袍下的姿势一定是双手叉着腰面朝自己,面具下的表情一定与她的语气一样趾高气昂。

“你就这样听我自我介绍,我是收集者,是负责看管藏品的分身,你可以将我和黑面具的视为同一位人,现在由我来主导你要完成什么目标以及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在能够通关游戏前,你没有任何自由,知道了吗?”

自称收集者的小孩最后发出问题后,歪着头等待回复,亚拉巴马十分不耐烦的回应道:“我知道了,快点开始你的游戏吧!”

“唔,就那么着急?不听一下规矩吗?”戴着白色面具的收集者也有些不满意的说道。

“而且你还需要矫正一点,从你被解放出来,换上这一身衣服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游戏了哦,好好听规矩不也是游戏的一部分吗?”

“……那会是什么样的规矩?”

“问得好!不过首先得将你拘束起来,戴黑色面具的我连拘束你的过程都交给我,可真不厚道啊。”

说完,数根银色的绳索从她那遮盖全身的长袍里伸出,眨眼间就缠上了亚拉巴马的四肢。

“所以说到底是什么游戏?挣脱?还是别的什么?”亚拉巴马问道。

“等我绑好了才能说啊,这也是游戏的一部分。”

亚拉巴马没有挣扎,放任着绳索攀上身体。

双手拖到身后平行叠放,绳索上下穿梭直至手臂紧密贴合在一起,然后两个绳头沿腰间左右横穿到腹部,环绕三圈后猛然缩紧。

“咕,好痛。”

腰间突然缩紧,绳索勒进皮肉,将手臂与腰间牢牢固定在一起,同时令腰身不可避免的向内收缩,直至轻微的挣扎能使绳索摩擦皮肤产生针扎般的疼痛,无法随着呼吸自由舒展着腹部肌肉为止,着令亚拉巴马感到十分的不适而发出一声闷响。

“还没结束呢。”戴着白色面具的收集者,此时面具下的表情想必十分的得意。

绳头开始向上攀升,左右交叉经过那犹如巨山般庞大的胸乳底下,来到紧挨着的大臂开始缠绕,随后由从肩头环绕到胸部以上的锁骨位置继续纠缠在一起,形成从胸部到后背用两道上下两组绳圈牢牢夹在一起,向内收缩的肩胛骨使得原本就在旗袍的承托下更加宏伟的巨乳向前挺出,绳子紧紧压迫着乳根,两团乳肉就这么被硬勒得十分臌胀。

而后绳索开始所不留余力的死命收缩,深深的陷入肌肉之内,勒的皮肤发白,从双肩再到手臂都可清晰感受到如遭受鱼雷轰击后残留的灼烧般的疼痛,连平日背着庞大舰装行动的亚拉巴马不得不张嘴喘气来缓解。

“已经,可以了吗?已经很紧了。”

“受不了的话,就认输吧,你的眼前会出现另一张契约,你只要把名字签上去就当你认输啦。”说着,戴着白色面具的收集者让一张写满古怪文字的羊皮纸呈现在亚拉巴马的面前。

“……继续吧。”亚拉巴马紧咬着下巴继续忍受。

“那么我们继续吧。”

随后,一条绳索穿过腰肢上的绳圈,再顺着腹部线条下垂,紧接着突然往后一拽,从亚拉巴马的股间通过,径直贴着裆部摩擦。

“呃啊!”

一时间感觉像是从脚底下遭受鱼雷轰炸那般,但并不是从炸起来的水花,而是鱼雷的弹头直接跃出水面的直击,这般直击弱点的刺激,差点令亚拉巴马心跳骤停,结实丰满的双腿不由分说的开始夹紧,试图阻止绳索的继续深入但却是徒劳无功。

“很辛苦吧,之后还有更辛苦的。”

兴许是亚拉巴马极力忍耐着疼痛的模样让戴着白色面具的收集者感到兴奋,她把绳子拽得更紧,让绳子勒得更深,腰肢的绳圈因此向下拉扯,与股绳一同将腹部切割成三个不等边的三角形,长方形的裙摆也被勒入其中,加重阴唇的包裹感,而后贴着屁股之间的股沟向上提起,向上的拉力让亚拉巴马从坐姿转为跪姿,殊不知却让绳子嵌入的更深。

“呃啊啊,好痛。”

“好啦,等一下还要塞点玩具进去的,要加油哦。”

“嘎哈……什么?还要,咕呜!”

戴着白色面具的收集者一边拽着绳头一直到与腰肢连接在一起的双臂上固定,这样只要身体稍有摆动就会拉扯股绳,刺激薄弱的阴蒂,痛得亚拉巴马又是喘气又是不停伸张着手指来缓解下体的剧痛。

重新被束缚住身体的亚拉巴马只觉得比被捆在囚室里更煎熬,毕竟那时候身体完全动弹不得,如今这一点点的自由成了摧残精神的助力,她只能尽力挺直腰板,保持不动才不会痛得眼泪在眼窝打转,最后从眼窝溢出,对方只要走到她面前就能看到这幅羞涩的模样。

“要塞进去这些东西哦,叫出来也没关系的,因为我绑得很紧嘛。”戴着白色面具的收集者此时一定是嬉皮笑脸地来到亚拉巴马的面前,长袍底下又新伸出来十颗粉色的椭圆形球体,为了展示的更为清楚,收集者把这些东西集中起来摆在视线的正中央。

“塞,塞那里?咕呜咦!”没有回答亚拉巴马的提问,戴着白色面具的收集者扯开原本就绑得很紧实的股神,把这些椭圆形球体一股脑的塞入从未被开花过的阴道之中,一颗不剩。

内里被异物填塞的诡异充实感在被股神回弹后,像是被鞭子抽打亦或者电击到敏感位置一样痛得亚拉巴马再一次流出眼泪。

戴着白色面具的收集者驻留欣赏好一阵子后才开始下一步动作。

“这样就准备好了,跟我来,游戏开始的场地在这边。”

“等一下,不要拽,哎伊啊啊啊啊。”

完成拘束的收集者转身开始移动,随着牵在脖颈,腰肢,双脚上的绳索逐渐绷直,亚拉巴马被迫前倾着身体快步跟上,然而紧勒着股间的绳子却在迈腿时产生错位,摩擦敏感部位的剧烈痛觉化成一道道闪电直击脑门,而她除了加紧大腿努力跟上在空中飘着,像牵狗一样牵着她在充满冷感与金属光泽的墙壁包裹的走道上前进的戴着白色面具的收集者。

“对了。”突然,收集者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说。“你不喜欢叫我收集者的话,你就叫我小白这个名字吧,这个名字你会叫很久的。”

突然说起自己的称呼让只顾着忍耐疼痛,迈步向前的亚拉巴马十分的不解。

“叫你这种可爱的名字,真是……咕呜,不可理喻。”

“别看我这样,现在也是用着女孩的身体和声音和你交流,而且小白虽然听着不怎么样,但我觉得简单可爱很不错。”从现在开始自称小白的收集者一边飘着,一边自言自语的解释道。

“不过也可以理解,只要赢下第一场游戏,你就不用再见到我,自然也用不上小白这个称呼,毕竟你同伴已经恢复原样,目的已经达成了,剩下的就是完成游戏然后离开。只不过,这也可以说是为你考虑的‘以防万一’。”

收集者的语气越来越像是俏皮可爱的女孩,如果能解开那毫无五官的纯白面具,或许就能发现她此刻的表情一定十分的狡诈。

只是不敢大意的亚拉巴马也只能专心应付来自股间的折磨,绳子的挤压摩擦甚至带动塞入腔内的时刻球状物体在滚动,挤压敏感的肉壁让刺激更猛烈,甚至差点没注意到收集者已经停了下来。

“这里是?”

收集者的身体向左转动,亚拉巴马的视线也跟着引导向左边,那是一扇对半打开自动门,打开后里面的房间立着一台装置。

“这里就是游戏开始的场地,这个装置就是你要完成的目标,一旦开始直到结束都会很辛苦,所以要听我解释一遍哦。”说着,小白就把亚拉巴马带入房间之中。

里面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正中央的装置,外观上看起来像是室内常见的饮水机,只是形状像是E字一样,中间突出的平台上又有两个圆形的凹槽和一根十分显眼,呈紫红色的棍状物体,其底端左右延生出看起来就很坚固的皮带,上端透明的水桶里装着的是与小白的面具几乎相同颜色的液体,亚拉巴马顿时有了糟糕的预想,她开始等待收集者为她解说眼前的装置有何作用。

小白没有看向亚拉巴马,她的语气冷淡的开始对装置进行讲解。

“这个是,压泵式强制口交训练机,等一下你就坐在装置上,嘴巴含着假阳具,然后咬住往后拉,让上面储存的液体流入阳具中,然后往下压喷出来接着喝掉,期间拉动和推压都会对你的胸部和阴道产生联动制造刺激干扰你,而这场游戏的目标,就是要你在限定时间内喝干上面的液体。”

听完后,亚拉巴马惊讶地哑口无言。

装置上的水罐目测有她身高那么大,里面装着多少量几乎无可估量,且没有刻度指示。

“这么多,我怎么可能喝得完?”

“即便漏掉也没关系,反正目标就是清空罐子里的液体,而且不要问这里面有多少,出题的那个戴黑色面具的我没告诉我,而且给你准备多少时间我也不知道。”小白一边说着,一边从长疱底部伸出来一只抓着沙漏的触手,她把沙漏凑到亚拉巴马的眼前好好看清楚,这个沙漏只有手掌般大心,里面装着黑色的沙子仿佛能吸收一切光芒,令其看不出砂砾的粗细大小。

“而我更不知道这个沙漏的流速有多快,所以当游戏开始后,便只能祝你好运和尽力了。”

说完,小白走进室内,把亚拉巴马拉往装置的底座。

越是靠近,亚拉巴马的身体就表现出违背意志的紧张和抗拒,浑身的颤抖透过牵引着的绳索传达到小白的身体上,但她什么反应也没有,只是机械般的收缩绳索,直到身体来到底座前,然后伸出绳索,绕着膝盖几圈捆在一起然后向下拉扯,顺应着拉力让亚拉巴马跪坐进入她的位置。

膝盖吃痛的亚拉巴马彻底没有可以抵抗的手段,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体被逐步挪移,直到身体能够进入E字形状的上下两个的空间。

大腿挤压着小腿,过膝丝袜的袜口勒出明显的凹痕,折叠起来的双腿其大小正好能摆进下方正方形的空间内,此时从膝盖到大腿外侧都能感受到额外的压迫感,是小白添加了至少三道绳索从上往下开始打包固定,将黑丝包裹的美肉勒成葫芦形状,然后从膝盖处再伸出来一条绳索到前方的壁面上的钩子绑定,从而无法透过后摆身体让双腿脱离。

上半身也恰好与上方空间的大小相吻合,正中央凸起的平台其前方是一个斜面。

被旗袍紧紧包裹而臌胀的巨乳,在其中一根绳索撬开正中央的别针后,两团光滑圆润的乳房像炮弹从炮管射出一样弹出来,而后落在顶在腹部上平台,裸露的乳首恰好盖住两个圆形的凹槽,随后两道绳索圈住乳根,牢牢抓住。

“咕,咕呜呕!呕噢噢噢噢噢!”

而后,小白操作两根机械触手摁住亚拉巴马的头,并捏住下巴强行张嘴,把正对着脸的这根紫色棍棒一点点吃进嘴里,其材质呈现橡胶一样的柔软与弹性,试着咬下但牙齿阻止就会被立刻弹开,所以便只能保持张嘴一点点的看着嘴巴接触到底端为止,此时深度已经捅到咽喉处,引起生理反应上的反胃与作呕,想着立刻抬起头的时候,底座两条皮带便立刻紧贴着脸颊,压着金色的长发,在后脑合并,令亚拉巴马无法吐出。

“那么,开始吧。”

机械触手松开的同时,小白将沙漏颠倒,黑色的沙子开始经过中间细细的通道流入下方的容器内,自此游戏开始。

“咕呜!故呜呜呜呜!”

亚拉巴马一边忍着干呕的痛苦,一边回忆之前提到过的规矩,于是她动用已经开始发麻的上下颚,用力咬住充满酸涩味道的橡胶棍,和皮带一起抬头向后拉,果然从底座拽出来一根中空的管子,随后像是注射器一样,一股白色的液体从上方的水管流入其中,一下子就把管子填满。

“咕,咕呜唔唔唔唔!?”

(等一下,我的胸部!她说的联动装置指的就是我胸部上的绳索吗!)

头部感受到阻力的同时,胸部突然感受到一股绞痛,她无法低头去看是什么原因,但能感觉到从乳根开始再到乳首,都像是被人抓住一样,不断地施加压力然后向前拉扯,要把她硕大的乳房整颗从身体上撕扯下来一样,敏感部位遭如此刺激便,亚拉巴马不得不停下拉扯,大口艰难的从口塞的间隙处喘息,但与此同,胸部的刺激骤然消失。

(可恶,一旦拉扯就会刺激胸部吗?那摁下去……不对,还要喝里面的东西,可恶!没空在这里停下了!)

“咕呜……咕噜,唔嗯啊啊啊啊。”

(这,这什么味道!好臭!)

做好思想觉悟的亚拉巴马为了测试摁下去会启动什么开关,随后紧闭着嘴巴开始将口塞摁回去,从外人看便是她好不容易才抬起的头又低下去,随着管子内的气压上升,液体也随着唯一的出口在橡胶棍顶部的小孔喷射而出,做好准备的亚拉巴马一口将至咽下,但紧接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腥臭味从喉咙反冲到鼻腔之中,同时粘糊糊的触感惹得喉咙不停抽搐,引起反胃。

(好难喝!咕,但是摁下去没有其他反应吗?还是说太少了?不管了,一定要先弄完这一趟……唔呃!好难喝!)

“咕呜,咳唔,呕啊,唔噢,唔嗯。”

直到嘴唇重新触碰到底座,管子里的液体这才全部排入口中,然而亚拉巴马并非能全部喝下,身体对这难以下咽的液体十分的抗拒,加之橡胶棍的弹性在移动头部的时候也会产生位移,就像深入咽喉的手指,反复刺激会产生呕吐反应的敏感部位,而顺应压力喷射出的液体更是加剧了这股呕吐感,胃部与肺部一起收缩,形成另一股压力将液体反推至口腔,而后从橡胶棒与口腔之间的缝隙亦或者流入鼻腔从不断扩张的鼻孔处喷出,致使大脑受到大量刺激而一时间滞停的呼吸重新恢复,然而新吸入的空气却开始夹带着刺鼻的恶臭。

现在这还仅仅是‘一口’的量,便将这位金发丽人的俊美面容弄得狼狈不堪,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溢出,与嘴角的粘液质感的液体一同滑落到下巴,滴落到被往前挤压成一块肉饼的胸乳上。

不仅如此,仅仅是移动上班,勒入阴户的绳索就会跟着前后挪动,摩擦最为敏感的阴户,带来不亚于胸部被挤压撕扯的痛楚。

“咕呼,咕呼,咕呼!咕呜!”

(这,这才一口就这么费劲,对了,时间,我花了多少时间?)

从眼冒金星的晕眩恢复过来后,便是要在泪花的干扰下去观察不知道被小白放在那的沙漏来确认时间,最后她才在余光处,看见了计时用的沙漏。

此时黑色的沙子已经在瓶底的重心堆成一座小沙丘,随后随机沿着四周洒落扩大范围,现如今已经占据瓶底一半的面积。

“咕呜……”

(才一口就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吗?而且没有告知任何条件,只能一边忍耐着刺激一边喝干全部的液体吗?一口一口喝太慢了,既然不用全部都喝下去的话,那一口气全吐出来也是可以的吧?胸部的刺激……忍忍就能过去了!)

思考片刻,亚拉巴马咬紧橡胶棍,憋着一口气用力抬起头,管子伸出更长距离的同时,乳房所感到的压力也骤然提升,并在之后逐渐地感觉到有尖刺扎入了皮肤,就在亚拉巴马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忍耐一下,直到把头抬到向后扬起为止的长度时,乳首突然传来远超过程中产生的刺痛感还要强烈的痛觉。

“唔噢噢噢噢噢噢噢!?”

惊愕的瞬间,身体也僵住了,但刺激没有停下,从乳首开始一路传到到乳根,最后变成令心脏加速,全身颤抖失控的状态,被橡胶棍堵住的喉咙也开始发出凄惨的绝叫,而她美丽的巨乳也在身体后仰的同时,被机械固定住而拉长,就像快要断开的面团一样紧绷。

“呼呼呼,你触发电击了呢,接下来可不要继续拉哦,不过是要一口气全部喝下去?还是一点点喝呢?”

这时候小白的声音传入耳中,语气十分轻藐,她伸出机械触手轻轻拍打因意料之外的刺激而差点晕过的亚拉巴马。

“咕呜呜呜呜呜!”

(刺激的最大上限是引发电击吗?可恶,不想被电就不能拉得太长,不过这个样子,到这里一也已经是极限了,一鼓作气压回去吧。)

听到刚才遭到的是电击,亚拉巴马被气得有苦说不出口,但在胸部被拉扯到产生剧痛的前提下,还是得要按照规矩要把管子里的液体压出来,接着便从腰部开始发力,去将橡胶棒推回去。

可就在嘴里再一次尝到那恶臭的黏液后,一道新的刺激从她的下体传来。

“咕呜呜噜噜噜噜噜噜!”

新的刺激不仅打断了动作,更让刚注满一口的液体全部糊在嘴里堵住呼吸,一时间陷入窒息的困境而不断挣扎,痉挛抖动的身体带动绳索的摩擦令状况雪上加霜。

“唔咳,唔咳,唔喔咕喔哦咳,咳,咳啊啊啊啊啊。”

(什么?我的下面,对了,她塞进去的那些东西,可恶,摁下去就会启动吗?是这一回事吗?)

好不容易将液体咳出去,从刚刚的遭遇她就直到,是体内的那十颗椭圆形的球状物启动了,如此往回压所启动的联动机关就是那些玩意儿。

这些东西同时启动时产生的冲击绝不亚于一颗氧气鱼雷直接在体内爆炸开来,受到这种刺激后,亚拉巴马又再次陷入两难的困境。

(可恶,再这样磨磨蹭蹭的话一定会不够时间的,既然如此的话……)

察觉到机关联动的恶劣性,亚拉巴马尽力张大嘴巴,从橡胶棍的阻碍下尽可能的吸入足够多的空气,顶着绳索的挤压不断扩充胸部和腹部,最后用力抿嘴,开始全力摁压头部。

“呼——————咕呜咿————!唔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

下体的机械开始嗡嗡作响,十颗高频震动的物体爆发出远比绳子勒入皮肉,胸部被极限拉扯挤压最后发生电击造成的刺激,而口中更是被大量液体洗刷,原本就连吞咽一口都十分难受,现在更是在嘴里囤积了超出嘴巴容量的份,其触感与味道强烈到随时都会令亚拉巴马晕厥、即便从嘴角渗透流出也不见得减少,但亚拉巴马紧闭着嘴唇与牙齿不敢松开,因为一旦没有牙齿咬住,就根本没有可以推动的施力点,这些刺激都是强迫自己张开嘴巴而不自觉地将橡胶棍吞咽到更深的陷阱,于是那怕嘴里的液体撑到脸颊肌肉开始发酸发痛,肺部因为空气耗尽而开始发热,全身的皮肤都因极度的缺氧而变得通红,她都要坚持道嘴唇触碰到底座为止。

最终,她成功了,嘴唇松开的同时,大量液体就像扎破盛满的气球一样从破口一股脑的喷涌而出,像是在溺水后做心肺复苏将堵塞气管的液体全部排出那样开始不断呕吐,夸张的呕吐不知道多久,随着液体的不断排出,意识也逐渐消散,最终浑身抽插了几下,便失去了知觉。

当双眼能够重新视物的时候,先是看到了沾染大量黏液的底座,以及鼻腔反复嗅闻到的强烈恶臭,还有那突然涌上脑中的窒息感。

(我,我晕过去了?)

“咕呜呜?”

亚拉巴马赶忙移动眼球撇向沙漏,此时下方的瓶子已经堆积到了快一半的进度。

“呜嗯嗯嗯嗯嗯!”

(糟糕,我晕得太久了!)

“醒啦,加油哦,你已经成功喝掉了……嗯……看上去,好像有六分之一?”

此时小白坐在自己的机械触手上,百般聊赖地对亚拉巴马说道。

(六……六分之一?这个量?还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做五次?虽然也有可能是撒谎,但……咕,只能继续了,可恶,绝对不可以再晕过去了。)

经过提醒后,亚拉巴马从惊又喜,惊是她昏迷了太久,喜是只需要再从重复五次就能完成,然而刚才的刺激已经是她自己的极限,唯有保持清醒才能在剩余的时间内完成。

于是,她调整好呼吸,一边忍耐着胸部与下体的刺激,将剩下的部分分成十次完成,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随着次数的增加,嘴巴已经越来越难以发挥力量去咬住橡胶棍,每一次的推拉都仿佛在用嘴巴去推动一颗滚石上山顶那般艰难。

而顶着下体又痛又酸又麻的感官刺激去喝下那恶心的液体更是艰难,吐出的时候还会短暂的窒息眩晕,在进行第五次来回后便不在去思考去浪费呼吸,而是专心致志的,像一位真正的娼妓般咬着橡胶棍,不停吸入黏稠的空气,前后摆动头部去压榨上方的液体进入体内,或者吐出,现如今她的身体与底座同样裹着黏液,狼狈不堪。

在努力了不知多少次,吐了或者喝了多少次,亚拉巴马终于动不了了。

“咕……嘎呃……”

“我很遗憾。”小白将沙子全部都已经流入下方瓶体的的沙漏那到双目失神的亚拉巴马的面前,宣布她所看见的结果。

“瓶子里还剩下二分之一,你失败了。”

失败的结果没能听进耳中,亚拉巴马唯一的反应是不断吹开嘴边粘液。

小白见状,便将她从E字底座解放,然后开始设计对她的第一次‘惩罚’。

等到亚拉巴马再次苏醒时,她感觉整个世界都颠倒了。

(我……我这是……?)

亚拉巴马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她晕厥的瞬间,她只觉得肚子鼓鼓的,每动一次就要吐一回,到最后连空气都感受不到,视野被泪水浸染得模糊不清,身体被绳子磨得剧痛不已,胸部与下体的刺激让维持咬合力的难度更上一层楼,最终憋不过最后一口气,嘴巴松开,橡胶棍一下子失去阻力而捅入咽喉,强大的冲击令大脑忽然感到一阵刺痛,便晕了过去。

回顾完自己晕倒前的最后一幕,亚拉巴马这才留意自己现在的模样。

“咔,咔啊?”

(我这是,唉?被倒放着在桶里吗?)

身体被头朝下放置在一个无法伸展身体的铁桶之内,像一只被装进罐子里的虾一样,面部朝上能看见被折叠压迫身体的大腿以及同样朝上的屁股紧挨着入口,深度正好被蜷缩着腰腹的身体填满,胸部在视野下方,被腰腹以及大腿弯折堆叠挤压的胸部压在下巴上,就像是巨大的白色海涛要将她淹没似的,这也是她第一次以如此难受的姿势感受自己胸部的庞大,同时她还感觉到自己身上没有穿着任何衣物,任何轻微的晃动都会使得像水球般富有弹性的胸部开始抖动变形,而背部和头部也能感觉到茂密的头发在这个体姿下被随意地团成不规则的球形填满了底部,每次挣扎都会引得头发的发端刺挠着背部。

双手被置于双腿的膝盖上,用皮革手铐嵌在一起,在完全张开的时候,身体就会变得像是V字一样,而双腿之间传来古怪的充盈感,便知道自己的下体肯定被塞了某种棍棒物体,在身体挣扎晃动的时候,便会传来一股撕裂肌肉的痛楚。

发麻的嘴巴清晰地感觉到呼吸时空气流动的感觉,试着活动嘴巴便发现嘴里有一圈铁环,牙齿卡在铁环上,压迫着牙龈十分的痛,而长期张嘴又让脸部酸痛不减,即使现在里面什么东西没有,从咽喉到上下颚依旧痛得难受。

(我,没有被解放吗?难道说,我输了?)

接着,像是为了回答她的疑惑,小白从出口处露脸,对她说。

“你醒啦,那我可以再说一遍,你输了,亚拉巴马,最后罐子里还剩下二分之一的量哦,所以接下来是惩罚,直到你死亡为止都不会停下哦。”

“唔!?”

(我,我没能完成吗?那不是最后一口吗?)

原本还心存侥幸的亚拉巴马听到这个结果后,惊讶与绝望浮现于她的眼中,那二分之一的量究竟是小白误报了数量吗?

然而输掉就是输掉,被放置在桶中几乎无法动弹的她默默地接受她输掉游戏的事实,准备闭着眼接受未知的惩罚。

“戴黑色面具的说过,游戏是很难的,而你要受到的惩罚,也是极为难受,不过我可以破例告诉你惩罚的内容,只为了让你知道,放弃游戏,成为我的收藏品,我会让你好受些。”

“啊啊,啊嗯!哼!”亚拉巴马的头很难向左或者向右挪开,他只能直直的看着那张毫无特征的白面具,咬着扣环哼气。

“哈哈,是哦,只要你不签字,惩罚过后继续游戏,总有一次会赢,但你别忘了,密苏里能通关是因为她的规则是熬过六个月的时间,而你,是无期限,只要你赢不了一次,就样要永远被困在你我之间的游戏中,一直持续到下去哦,毕竟这是要同时实现两种要求所要付出的代价之一。”

“哼!”

“好吧,话说到这份上,那就让你难受起来吧,这次的惩罚是要把你淹没在刚刚喝的液体之中哦,不过并不会一口气倒进去,而是用一个小筒子装满后再倒进去,这时小筒子就会敲在插进你阴道里的按摩棒释放电压,并且液体也不是直接溜出来,而是会先浸泡打成结丝袜,然后一颗颗往里面丢,就像这样。”

说着,一直机械爪提着一团丝袜出现在亚拉巴马的视野中,那丝袜上掉落的液体啪嗒啪嗒地落在大腿,胸部或者脸上,且散发的臭味引得腹部一阵痉挛。

“对了,你还不知道的吧,你之前喝的液体,都是特制的合成精液,喝下去能补充体力,就算射进子宫再多也不会怀孕,是用来凌虐女人最佳的工具。”

“唔嗯?哼嗯嗯嗯嗯嗯嗯!”

小白轻浮的介绍着液体的真面目,成功激怒了亚拉巴马,看着她愤怒的神情,又大口气喘息的模样,提着丝袜的机械爪立马松开,让携带者一整团精液的丝袜精确无误的落在亚拉巴马的嘴上。

“咕呜呜呜呜呜!唔咳!唔咳!唔咳!”

像海绵一样吸收了不知多少精液的丝袜落到嘴上的时候就像是挨了一巴掌似得发出‘啪’的响声,随后被铁环强行撑开的嘴巴不可避免地将至吸入嘴中,随后是无数次射入嘴里,又因反胃而呕吐出来的精液在转瞬间填满了整个口腔,被堵塞的气管拼命地将精液吹出,却因为丝袜的存在而起到反作用,反而让液体卡住入口而造成一时的窒息,舌头也不得不赶忙向后卷翘,去把丝袜抬出嘴巴外,然而身体因为窒息而挣扎蠕动,却反倒让胸部成了一座无法轻易移动的巨山阻碍着,令丝袜又滑落回口腔之中,继续造成难以缓解的恐怖窒息,而桶底的空间是何等的狭隘,既无法继续抬高头部,也无法将上半身翻到侧面,一旦这么做,手臂与肩膀就会像钢管一样卡住脖颈无法反侧更多的角度,除非是将肩膀强行脱臼,否则精液与丝袜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卡在喉咙,呼吸困难的同时,满嘴都被精液与唾液浸成一个小池子。

“咳噜噜噜咕呼噜噜噜噜噜噜咕呼噜噜噜噜噜噜咕呼噜噜噜噜噜噜。”

最终亚拉巴马用力扩张鼻孔吸入满是精液酸臭的空气,一边艰难地维持空气的吸入,一边使在呼气的时候将精液和丝袜吹出嘴巴,这使得粘稠如白色泥浆一样的精液在嘴里发出加热至沸腾后的咕噜声,不断将精液向着被撑开的嘴角外溢流,落入铺满整个底部的金发之中,最终减少了精液的量,只剩下对舌头而言就像一块千斤重的铁块一样的丝袜团还卡在嘴唇上无法弹出,黏糊糊的触感始终附着于舌尖与嘴唇内侧的部位,而她只能保持着着微妙的平衡,不让丝袜卡进喉咙里造成窒息。

“哇哦,好厉害的挣扎,如果我说这些丝袜都是可以吃下去的话,你会好受点吗?”

“咳噜噜噜咕呼噜噜噜,哈呼噜噜噜……”

(要我把这个东西,吃进肚子里!?这怎么可能!!!!!)

欣赏亚拉巴马的挣扎,小白似乎心满意足了。

“呵呵,那么接下来就是直到这个铁桶装满为止都不会停下的精液灌注,你要好好坚持到契约出现的哦,届时询问一遍是否开始下一次游戏,你要拒绝拒绝的话,就要在契约上千字。你同意的话,我就会把你释放出来,进行下一场游戏。不过你还有第三种选择,契约会维持十秒钟左右,如果你没有选择同意或者签名,那么视为作废,惩罚将会重新开始,希望你到时候能迅速做出决定,就这些。”

听完小白的说明,亚拉巴马闭上眼睛,等待精液如倾盆大雨般倾倒在身上。

“那么,你就好好待在里面,体会淹没在精液之中的苦难吧,拜拜。”

然后,有什么东西落下来了。

“咕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然后,是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掉落到了胸口上。

“咕呜,咳啊,咳哈啊啊啊,咳哈啊……咕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紧接着,又有什么东西落下来了,这次亚拉巴马感觉得很清楚,是落在了自己的跨间,两根插入阴道与菊穴的棍棒瞬间释放出强烈的电击,肉体瞬间遭到毁灭性的打击,痛苦远超出身体直接遭到大口径炮弹的直接命中,仅仅是这短短一瞬间,就让亚拉巴马发出巨大的惨叫在桶内回荡,朝上竖着的脚趾与手掌收缩又伸张,全身抽搐妄图缓解这股疼痛,随后等一块湿漉漉的块状物落到胸口上后,那落下来的东西这才离开胯部,而她僵硬的身体才刚软下来,脸上就感到一片黏糊糊的触感,且携带着精液的酸臭味,惊魂未定的她睁眼一看,是与落到嘴里相同的,浸透了精液后又绑成一团的丝袜,最开始落到了胸口之上,随着身体剧烈抖动,最终落到了脸上。

“咳噜噜噜咕呼噜噜噜,咕咿啊啊啊啊啊啊!!”

电击又一次袭来,身体再次因为猛烈的剧痛而紧绷起来,在这个极为狭隘的空间内,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改变自己的体位,任何扭动会被自己肥沃的大腿与胸部占尽剩余的空间而动弹不得,最终只能张开腿,看向从仅剩的空间上,眼睁睁地看着精液丝袜从掉落到自己的脸上,头发上,或先是落在胸上,再滑落到嘴边。

“咳咕!咕噢噢噢噢噢!呕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开始还用舌头顶在嘴巴边的丝袜现在已经直接吸入喉咙之中,亚拉巴马迫不得已的开始蠕动吞咽,但因为头朝下平躺,腰腹部的完全而弯折而挤压着食道,这一团丝袜必须先将狭隘通道撑大,导致从脖子开始一直被异物撕裂,直到胸口,与窒息和电击构成三种痛苦在脑内杂交,每一轮的电击与精液丝袜落到脸上的打击都在蹂躏着她的意识。

“咯噢噢噢!唔噢噢噢噢噢噢噢!咿呕呜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电击并不是插入阴道中的按摩棒全部的功能,在下落的水管敲击的同时,那股冲击力便会直接导向腹部内的子宫上,并伴随频率极高的震动一起,源源不断地在大脑还在处理着痛觉的同时,让身体累积快感,直至下一次电击触发的同时,遭受摧枯拉朽的快感清晰,令身体遭受的苦难再添一层,反复抽搐又无处可躲,每一次电击的痛苦都在无上限的叠加着,哪怕失去意识也不被允许。

而落下的丝袜团几乎快将亚拉巴马的整张脸都盖住,其裹挟着的精液也聚拢,凝结成白色的晶体与铺在底部的金色长发结合在一起,黑色或棕色的丝袜与白色和金色相互编织成了精液地狱,而浸没其中的亚拉巴马已经连呼吸都已经被精液与丝袜层层阻拦,每一次从嘴巴与鼻孔呼出的气体都在让不断堆叠在嘴上的丝袜轻微的臌起,发出火山喷发前咕噜噜的响声,然而当新的一块精液丝袜落下时,这微乎其微的臌胀便立刻被押回去,继续填满嘴巴内每一处间隙,构成别具一格的溺亡体验。

亚拉巴马的眼前几乎被丝袜笼罩,电击不断痛击身体的同时,精液丝袜的掉落也在进一步加深铁桶内精液的水位,直到—————堆成一座沙丘一样的形状,将亚拉巴马掩埋在内,此时丝袜取代了铁筒的敲击,施加在上的重量足以一直启动按摩棒,吃不断的发出电击与震动,只是从外面看,她再也做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动作了。

溃散的意识在一片空白的空间内从新聚拢,失去焦距的双眼在神秘力量的帮助下恢复清明,随后开始下意识地咳嗽,作呕,直到卡在心口处的异物感彻底消失为止。

“咳呃!!!这, 这里是?”

亚拉巴马恢复了神志,她迷茫的环视所处的空间,记忆的最后是她嘴里填满了从上坠落的丝袜团,然后被电到失神,再次醒来后,她依旧是浑身赤裸,但身上见不到一片被精液玷污后残留的痕迹。

在她感到疑惑的时候,眼前浮现出一份卷轴,上面只写着一行字和一个选项。

请问,是否要继续游戏?*选择否的场合,请写下自己的名字。

是/否____。

亚拉巴马摸着自己的咽喉,被丝袜噎住,被快将下半身撕成两半的电击,被精液浸染全身的记忆一口气复现,这些痛苦,无一不在构建起庞大的恐惧心,迫使放弃成为藏品。

然而亚拉巴马抱着颤抖不止的身体,在10秒倒数的最后3秒喊出了自己的决定。

“给我继续游戏!”

随后,亚拉巴马转眼间出现在了一个空无一物的房间内,小白飘浮在半空中,似是早就在此等候许久了。

“那么,我们开始下一场游戏吧,亚拉巴马。”小白的语气似乎多了几分欣喜,

“哼,这次又是什么布置?”

“你很快就知道了,先穿上衣服吧,这件衣服也是和游戏设置的一部分。”

“居然要我穿这种……”

小白从她的长袍底下伸出的机械爪提着一件浑身黑漆漆的连体衣,亚拉巴马一只手遮住丰盈到用一只手只能勉强遮住乳首的丰乳,一边蜷缩着身体伸手接下这件充满恶意设计的连体衣,摸上去很像是之前旗袍穿着的丝袜,这令她心里只感到无比的恶心……毕竟之前就被活埋在一堆丝袜里。

“呼呼,果然很适合你。”

“不准说!”

亚拉巴马在小白的监视下,将丝袜质感的连体衣穿上,从足底一直包裹到脖子处,衣服就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样,像渴求母乳的婴儿,紧紧吸附在皮肤上,将丰盈饱满的酮体隐藏在黑色的丝绸下,同时收束自然下垂的前胸与后臀,将原本松弛的身体曲线重新塑形,变得十分挺拔,加倍美观。

而除了整体的丝袜材质,在手掌与脚掌地方均有橡胶质感的凸起,这些东西碰着有些颗粒感,但并不刺激,反倒能给到足够的摩擦力,刚刚裸足踩在地板的时候还觉得容易打滑,现在踩着能感到明显的阻力,想必就这样跑也不会轻易的打滑。

“那么,先跟你讲解游戏规则,然后再为你佩戴上限制,这次的游戏是要你拉拽着你自己的舰装,爬上大概五百米左右的斜坡,坡度为标准的四十五度角,你只要能拽着绳索爬到重点就算赢,反之如果松手掉下来了就是输,没有时间限制,也不会束缚你的双手,但你必须佩戴这些东西才能开始游戏。”

说着,房间开始变形,其中一面墙壁消失,变成一道光滑的斜坡,正中央摆着一个绑着把手的绳索,随后房间正中央升起一张桌台,其正中央摆放着是亚拉巴马那庞大到会遮住身后的视线,且厚重的舰装,在两端则分别放置着架子,按摩棒,以及像鱼钩一样弯曲的铁棍,其末端是一颗光滑的圆球。

尽管有着限制视野的缺陷,但也是自己引以为豪的武器,如今不仅与这些将要佩戴在身上的淫秽道具一起展示,成为游戏的一部分,亚拉巴马不免感到一阵懊恼,就像第一场游戏她穿着红色的旗袍,最后被自己呕吐出的精液完全浸透所导致的粘稠感,竟然在回忆的同时,身上的连体衣竟然也像真的浸湿了一样给她带来无比真实的错觉。

“你有很充足的时间做准备,等你准备好了,就跟我说吧,我要亲自为你佩戴上这些道具。”

亚拉巴马很清楚小白现在十分的期待,所以她咬着牙,说道:“那就开始吧。”

“很好,请你先去抓着起点的绳索吧,无论如何都不要松手,这样也算你失败了哦。”

“这不会是临时……”

“那个我说过游戏的难度是翻一倍的,也就是说,那怕是我的要求,做不到也是认输,不过我可不会要求你做不到的事情,所以你放心吧。”

“啧,我照做就对了。”

心中的不满只能强压,自己接受了对方的游戏规则唯有贯彻到胜利为止,所以亚拉巴马拿起斜坡上的绳索,紧握住把手,感受着手掌与铁棍之间的吸力,确认这场游戏的关键是自己的抓握力能否坚持到自己爬完整个过程,同时还要应付即将佩带在身上的道具以及重物的拉扯。

小白这边在亚拉巴马的身后开始组装她的道具,先把钳子,按摩棒等物品用三根韧性与弹性极强的黑色橡胶绳单独牵连在一起,然后拿到亚拉巴马的身边,此时亚拉巴马的心里十分紧张,当机械爪带着两个架子伸到自己的胸前时,她闭上眼,咬牙忍受夹子咬在乳首上那爆发性的剧痛。

“呃啊!!!”

“还没结束哦,张嘴咬住这个,别松开,除非你打算让自己的乳头被扯断。”

小白将连系两只夹子的两根黑色橡胶绳分别系在一根细小的橡胶棍棒的两端,然后让亚拉巴马死死咬住,接着向后一拽,被连体衣紧密包裹着的巨乳从乳首开始向上翘起,被撕扯挤压的痛楚从胸前专递至大脑,再将绳子拉拽到身后的同时,小白又给亚拉巴马的脖子套上一个项圈,两根黑色的胶绳合并在一起穿过项圈上的卡扣,随后沿着金色长发下的美背一路下垂,紧接着将鱼钩形状的铁棍,其钩子的一端,强硬地塞入被后臀紧紧夹着,藏于股沟之内的菊穴之中。

“呃啊啊啊啊!”

“这根肛勾是按照你的尺寸设计的,很痛吧?”

顶端的圆球强硬地撕开括约肌,深入菊穴内部,随后强硬地塞入弯曲的部分勾住碰股内侧,与强行挤入衣服一起贴近,逼压内腔的肉块,而后另一端让胶绳穿过,往上提,头颅乳首与菊穴同时遭受拉力的影响而向上撬,身体向后弯曲成不自然的弓形,从胸开始,到脖子,腰腹,菊穴连续的产生剧痛,同时身体变形而收紧的衣服不光引起强烈的束缚感,胸腔顿时遭到压迫而呼吸量骤降,无与伦比的痛苦让亚拉巴马产生了松开一只手去摘下夹子的举动。

“哎呀,两只手都不能松开呢,虽然这也算破题的一种呢。”

“咕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还没等亚拉巴马的手从把手上脱离开来,小白就先一步摘下乳首的夹子,随后拉紧绳子,夹子瞬间弹到嘴角,头部因向后拉扯的力量增大而几乎导致脖颈差点向后折断,同时身体弯曲的幅度变得更夸张,几乎快要将腰往后折断似得。

“明白了吗?乳首是你重要的锚点,不可以随便松开,不想接下来拖拽舰装往上爬的时候腰先断掉的话,就乖乖夹着,别乱动哦。”

经由小白演示过其糟糕的后果,看似好心实则变本加厉的束缚住了亚拉巴马的双手,理解了这一机制陷阱后,再次承受乳首被夹紧的疼痛,然后等待小白完成最后的步骤。

将绳子往上抬第二次穿过项圈的卡扣后,便直接连接到放置着舰装的台车上,松手后,橡胶绳的回弹力开始拉拢亚拉巴马与舰装的距离。

同时收缩的绳子开始全方位往后反折亚拉巴马的身体,为了对抗与前进,不得让自己往前倾,与斜坡保持相同的平行线上才能让双腿发力。

而仅仅是这样的动作,身上收缩的绳子开始拉扯乳头与菊穴,随后手上的绳索也开始回缩,明显的拖拽向亚拉巴马宣告了游戏的正式开始。

“咕呜呜呜呜呜!”

这样的设置简直是要亚拉巴马自己扯着敏感的部位,仅仅是往前跨出一步,后庭就会传来要将背脊整根一分为二的撕裂感,然而在剧痛过后,背后的舰装也成功向前挪动了一点位置,亚拉巴马见状咬紧嘴上的棍棒,脖颈用力拉扯绳子,像一匹挽马似得,以嘴巴和菊穴承受巨大压力为代价,奋力往上爬。

‘啪’

“咕呜嗯!?”

忽然,原本逐渐麻木,进而适应肛勾拉扯的臀部忽然响起一阵破空声,刚抬起的脚因突如其来的刺激而放下,随后腰肢开始往后仰破坏了原先的平衡,乳首突然就被抬起来,亚拉巴马顿时陷入最开始小白所展示过的,在这个游戏下最痛苦的姿势所造成的连锁疼痛陷阱之中。

“咕呜嗯,呜嗯!呜嗯!呜嗯!!!!!!”

虽然弓起的腰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肛勾对菊穴的压迫,可却是深陷三处敏感点的重点摧残,并且整根腰骨和颈椎一起被反曲,用不了多久便感到酸痛,随后渐渐地蔓延到双肩。

亚拉巴马拼命地把头抬回来,却因为肛勾的拉扯始终难以发力,就在这时她瞥见到了刚刚那一下刺激的源头。

“嘿嘿,没说我不会介入干扰,而且你爬得太慢了,就算是没有时间限制也不表示我会有耐心等到你真的能爬完全程,所以我会一边用这个带电的鞭子抽你,直到你被我抽到松手为止呢。”

小白做到了舰装上,看起轻飘飘的她现在就像是掉落在好不容易维持住平衡的天平其中一段的羽毛似得破坏了平衡,让亚拉巴马本就艰难维持的姿势瞬间因为多出来的重量而垮掉,加上电击鞭子的加入,才艰难的走了十来步,双手的握力就已经开始维持不住。

‘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

“快点爬或者快放手,特别是现在就放手,你不会摔得很严重。”

‘啪’

连续三次鞭笞,分别落在亚拉巴马的臀部与肩膀上,亮起的电光在黑色连体衣的衬托下格外耀眼,被迫翘起的臀部不断抖动,而产生的刺痛更是加剧想要恢复原本姿势的难度,双手更是受其疼痛感的牵连不断失去抓握力。

“呼嗯嗯嗯嗯嗯嗯嗯!”

亚拉巴马放弃了扳回腰板的挣扎,她将力气分配到双手双脚,开始靠蛮力向上攀越,同时忍受不断比沐浴在漫天炮火中还要迥异的疼痛刺激与身前身后两股拉力的撕扯。

‘啪’

“呜嗯!呜嗯!呜嗯!!!!!!”

‘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加油加油,不行了就松手吧,不过现在这个高度,会摔得很惨呢。”

“咕唔嗯嗯嗯嗯嗯嗯嗯!”

“身体摇得很厉害,连这根牵引绳都晃得像是在弹奏一样。”

“咕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加油加油,还差最后一百米!”

‘啪’

“呼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白一直坐在重物上,用电鞭和语言干扰,以至于亚拉巴马每一次用力都在将自己的身体撕裂,浑身不断被压榨而出的汗水充盈了整件连体衣,而此时距离顶部确实还剩下一百米,然而现在却彻底的寸步难行。

原因正是出自汗水上。

连体衣的材质吸收了大量的汗水已经被完全浸透,此时脚掌与手掌上的橡胶凸起因为汗水渗出,失去了原本的摩擦力,也就无法再吸附这铁质斜坡与把手那光滑的表面,而现在的亚拉巴马仅仅是维持着半蹲半坐的姿势强行靠着绳索的拉力稳住身体而已。

(不,不行了,这样下去的话……)

从嘴巴开始,身体开始渐渐地僵硬,金色的长发也因为被大量的汗液浸透而七零八落的黏附到全身上下,而不管小白之后怎么用电鞭抽打,现在的亚拉巴马连痛都感觉不到,只是身体收到冲击后修长的美腿猛烈的颤抖。

“喂,你这样不继续走的话……”

小白的机械爪勾住牵引绳,随后向上挑起。

“咕呜嗯啊啊啊啊啊啊!”

绳子剧烈的震动传到肛勾,导入体内的冲击,瞬间击垮所有的僵持,身体再次后仰,而双手也只差手指还勾着把手做最后的挣扎。

“已经无法前进了呢,那么继续坚持下去的话————就别怪接下来要升级刺激了。”

“呼嗯?!!!!!!!!”

小白将机械爪伸到亚拉巴马的面前,随后对准胯下便将爪子的尖端刺向从未受过任何刺激的阴蒂上。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爪子发出高频震动才会产生的巨大嗡鸣声,随后就像是给发电机通上了电源,原本被疼痛麻木的感官因为这一摁而重新恢复功能,大量的快感信息化作一道雷电沿着已经僵硬的脊髓,冲到头皮,全身响应着开始疯狂抽搐,两腿之间的肌肉在小白用粗暴的方式将凝结交错的肌肉纤维揉散开后,尿液与爱液像是洪水冲破河口堆积的杂物似得喷涌而出,然而被贴近出口的衣物布料全书吸收,随后液体顺着重力往下滑,与汗液一起从脚底渗出,液体流入脚底橡胶凸起的每一条缝隙,剥夺了摩擦力,导致亚拉巴马难以支撑的膝盖在高潮后立刻往前倾倒。

“咕呜呜呜呜呜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后,便是以连贯的连锁反应,由于膝盖往前弯折的同时,牵引脚底抬高,与钢铁材质的斜坡分离,最终滑落,整个身体猛然跌倒,身体直接撞上坡面,被上抬拉扯而暴露的下乳整颗被砸扁,然而痛苦还远未结束,倒下后,原本还在双脚站立的摩擦维持平衡的舰装突然像是脱缰爆冲的猛犬开始下滑,立马扯起肛勾与乳夹,并强迫头朝上抬,导致身体在平躺后遭到更猛烈的撕扯,此时尚未松开的手成了加剧痛苦的根源,双手紧握住把手而产生向上的拉力与舰装下滑的产生向下的拉力互相撕扯着亚拉巴马的娇躯,如今想要双脚重新站起来已是无望,也没有更多的力气去拖拽起挂在身体三处敏感部位的舰装,等到内心彻底被绝望浸染,手上最后一丝力气也都榨干后,这才松开了把手。

身体被舰装拖拽着往下坠咯,整个过程十分得快,但亚拉巴马看来,她离渴望的自由正以一种缓慢的方式离得越来越远,最后一声巨大的,像是跌破了某物变得支离破碎的声音过后,双眼一黑,所有不间断传输疼痛信号的感官彻底中断。

“哼哼,又输了,亚拉巴马,第二次的惩罚,请你好好期待吧。”

小白看着跌落回起点,以四肢朝着反方向扭曲,腰仿佛朝后弯折了九十度的姿势,平躺在了摔成不规则形状的见状上,尖锐的零件没有划破依附于表面的连体衣,但在坠落砸在舰装上时,每一根扎入皮肉的痛苦想必足够令亚拉巴马在瞬间失神,见此结果,小白伸出机械爪,解除肛勾和乳枷,摘下因过分用力而将嘴角勒到红肿的口枷,这令她漂亮的嘴巴像是化妆成了小丑般的笑容,而后拖拽着摔得四分五裂的残躯,去准备她苏醒后要面临的惩罚。

被折磨着乳首与菊穴不知多久的亚拉巴马,在惩罚开始前可以短暂的休息一下了。

“咕呜……我,我输了……”

模糊的视野,昏暗的四周,令遍布全身的激痛让重新恢复意识的亚拉巴马误以为自己还在下坠中,失败的念头让她深陷幻觉之中。

“醒了,就不要再装糊涂了,亚拉巴马,接下来的惩罚很简单,但也是要你好好听我解说的。”

这时小白出现在视野前,依旧是那副待着面色面具,身披白色长袍的模样,只不过,除了她,还有其他的身影,但都藏匿而在黑暗之中,唯一的光源是只打在自己头上的一盏射灯。

“这次……的惩罚是?”亚拉巴马问道。

“轮奸。”

小白回答的瞬间,原本模糊的视野瞬间变得清晰,四周也亮起了白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亚拉巴马看见了那些身影的真面目,随机作为舰娘,本能的产生了敌意。

“你这家伙!!他们是……”

小白故意挪开位置,让亚拉巴马看得更清楚。

是围绕着她六位全身赤裸,皮肤呈现渗人的惨白色的男性,头顶带着怪异的兽型面具遮住五官面貌,每一位均是身材魁梧,肌肉发达,是每一片的形状都棱角分明的程度,裸露的下体竖着一根反复摇摆的白色肉棒,其形状与之前的游戏要求吞咽的橡胶棍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末端不断散发热浪的紫色龟头表明这些肉棒是这些怪异们的身体的一部分,且已经充分的膨胀,发情。

他看清楚这些男性的样貌后,亚拉巴马竟说出了他们的名字。

“他们是深海!?你打算让它们来凌辱我?”

小白毫不否认地说道:“没错,被诞生以来便一定要的敌人当作性工具一样来使用,这就是这次的惩罚内容,你好好享受吧,他们有无穷无尽的,我期待着你之后继续和我玩游戏。”

留下充满期待的话,小白向上飘离,留出足够的空间让亚拉巴马面对她最不想面对的惩罚。

“可恶!回来!我宁可换成正常的人类也不要被这些混蛋玷污我的身体!小白!你快回来!”

亚拉巴马怒喊着,同时现在才发现自己被牢牢固定的现状。

她的身体还穿着已经被体液浸湿的连体衣,但唯独在跨间没有感受到黏稠的触感,相比较全裸,这样特地暴露自己的性器无疑要更耻辱,而她挣扎后发现浑身都被牢牢固定。

双手被迫握拳,用皮革质感的袋子包裹到紧密的状态,手指被施加巨大的压力而疼痛不已。

剥夺手指的活动空间后紧跟着是手臂,被强行掰到身后,拳头朝上与脊椎贴合,突出的肩胛骨则填补剩余的空荡后开始用红色胶绳缠绕,从大臂到手腕,随后胸前,一圈又一圈的加固缩紧,将双臂与上半身之间的缝隙透过互相环绕的绳圈固定称一个整体,而在前方一上一下的绳圈像乳枷一样挤压丰满的前胸,再被连体衣紧紧压制着像一颗充气到随时都会炸开的气球,随后绳子开始往下交错编制,一个个棱形图案在黑色连体衣的映衬下烙印在身上。

胶绳更是勒入皮肉之内,使得每一次呼吸都是一次痛不欲生的绞刑。

最后一根铁棍从腋下穿过后背与手臂之间的间隙,在加固手臂无法动弹的同时,从两端延生出的部分就像把手一样,随时可以握持着,操控亚拉巴马的上半身。

拘束自己双腿的是一根钢管,双脚以最大限度的固定在钢管两端,而后身体又被锁链吊起来,强行张开身体呈人字形将下体和被黑色布料包裹的巨乳暴露在所有男性深海的面前。

他们的兽型面具代替了原本的表情,面相狰狞的外观就像是对面前唾手可得的猎物展露出的喜悦,距离亚拉巴马最近的两位男性先来到了她的身前与身后,将舰娘包夹在他们之间。

源于与生俱来的,对世敌的仇恨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而感到厌恶的心情,亚拉巴马不断扭腰胯臀的躲闪不断朝自己逼近的,活生生的肉棒,但不管多么用力都无法破坏束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用粗壮的大手拍打在腰臀上,用力摁住,对齐蜜穴与菊穴的位置准备插入肉棒。

“可恶!放手!不要把这些脏东西靠近我的身体!”

亚拉巴马再次加大力度挥舞手脚试图挣脱,柔软的身体不断扭动着对抗四只大手的压力。

“呵呵,这么说来你更喜欢和假货做?那更不能如你所愿。”

小白的话语不适时宜的出现,戏弄着亚拉巴马。

“谁会……咕咦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强行固定住腰臀,两根粗壮的肉棒同时插入,亚拉巴马的菊穴与蜜穴被迫同时遭受这番强硬的入侵。

“伊哈啊!唔啊啊啊啊!摁呀哈啊啊啊啊啊!”

突然开始的强行插入让亚拉巴马的尖叫变得嘶哑,由于肉棒太过粗大,所以一开始只是插到一半,随后前后两人同时撞击小穴与直肠的肉棒发出如雷声般响亮的拍击声,腰肢被男性的肉棒强行抬起再重重地落下,被岔开的双脚不断地在地面刮擦,暴力的抽插触及了小穴深处,猛烈的摇晃产生的冲击直接传达到了子宫处。

“咕咿,咕啊啊啊啊啊啊!”

被直戳到内脏的肉棒不断地撞击,直戳自己的弱点,即便是如同亚拉巴马般坚毅的舰娘,也都无法抑制脱口而出的悲鸣。

同时还要忍受菊穴的入侵,不同于被肛勾勒住,撕裂的彻底蹂躏。

一旦用力加紧,就只会徒增现在的痛楚而已。

“咕呜噢噢噢!咿啊啊啊啊嗯?”

男性们机械般的反复抽插着肉棒,猛烈到让紧翘的美臀挤压变形的程度,同时与前方插入小穴内的肉棒一起用力地夹击跨间,被黑色布料包裹的巨乳也被撞得不停上下摆荡,不一会儿,亚拉巴马的身体竟然对又硬又有弹性的肉棒有了反应。

“咕,不要啊,快停下!呃啊啊啊啊啊!”

轮奸开始不过数分钟,下意识缩紧的屁股正不断抵挡肉棒侵袭,但在来回搅动的过程中,身体一颤一颤的产生了除了痛苦之外的感觉。

“嗯呜呜……受不了了…呃啊啊啊啊啊。”

小穴开始为了保护身体而分泌出爱液,肉棒摩擦小穴时发出湿润的啪嗒声,即便如此也无法缓解缩紧的肉壁被强行顶开的剧痛,更无法处理接下来逐渐爆发的精液内射。

“哎呀,放松些,你这样只会更疼的啦。”

“呃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两个身形魁梧的巨汉包夹在中间都显得较小的亚拉巴马,再无尽的痛苦中被迫接受内射。

身体被他们高高地拱起来,完全没入体内的肉棒进行最后一次膨胀后将温热的精液从末端射出,既是入口也是出口的小穴被肉棒堵住,无法流出的精液顺着肉棒喷射的水流在亚拉巴马的体内打转,水流冲洗着子宫产生的刺激将亚拉巴马的意志冲刷得一塌糊涂,然而射精还远没有结束,巨汉们发出恐怖的低吼,抬起腰胯,继续以极大的流量往亚拉巴马的身体注入精液。

而随着粘稠的液体不断地在体内继续,很快原本膨胀的胃袋与子宫便遭到橡绳的阻扰,身体可以容纳的上限被最大限度的压地,子宫不断膨胀到快要裂开爆炸,而填满了肠胃的精液则继续往上涨,就像是化作称肉棒的一部分,开始朝着上方不断延展,最终抵达了上面的出口。

“呃啊啊啊啊啊,噢呕!呕啊啊啊啊啊!住手!拔出去啊!拔出去!!!!”

不断上涨的精液终于是堵住了咽喉,亚拉巴马颤抖着喉咙,狼狈的低吼着,嘴里不断交替发出的气泡声与作呕的喊声,最终从嘴里吐出了第一口精液。

“咕呜呕——————唔嗯啊!”

喷涌而上的精液在嘴里炸开成开,精液像是完成了穿刺一半从亚拉巴马的嘴里流出,从里到外将口腔与下巴塑造成一道精液瀑布的绝景,落在脖子与胸膛纸之上,形成靡乱的精液池子,为了呼吸,只能加大力度的将囤积道肚子里的精液呕出,同时还要忍耐随时都会撑破的子宫。

到了这时候,那两名巨汉才将射尽精液的肉棒慢慢地从亚拉巴马的的小穴与菊穴抽出,随后——————

“咳,咳,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胶绳的弹性宛如巨人的握力那般开始强压被精液强行臌胀的身体,也如遭到激烈摇晃的气泡水那般,当封住下体两道出口的肉棒完全拔出的同时,精液也随着压力迸射而出,液体重新冲刷脆弱的内壁,无穷无尽的苦痛直到这次强制排泄到最后一滴为止。

“咳哈,咳咳咳,呕呃啊……”

结束了第一次轮奸,两位男性深海充满暴力的性交几乎撞碎亚拉巴马的身体,再被精液贯穿自己的身体,最后强制排泄的过程几乎让亚拉巴马无法维持意识,直接晕死,然而嘴巴里残留的精液又让她不断作呕,窒息与恶臭的感觉使她眼冒金星,最终身体无力地向前倾倒,接着又被后背上的胶绳牵住,勒紧全身的束缚再是一轮痛苦的绞刑。

“如何?接下来是三个一起上,不能承受的住,就把这个契约签了吧,我可以保证成藏品除了没有自由,是可以被温柔对待的。”

气若悬丝的亚拉巴马,从被汗液浸湿的发丝间怒瞪着小白,回答道:“呼,呼,咳咳……放,你的狗屁,这次也是会轮到我死为止吗?”

“没错,不过每完成三组就会提醒你是否要放弃,否则就要持续到你这次【死亡】为止,这次是我看你光是两个就已经受不了,才好心违约提醒你一遍,而你刚刚拒绝了,所以从这次开始,就是三组人轮奸你之后提醒你,那么,开始吧,”

小白在她的长袍下做了一个拍手的动作,随后三名男性深海开始行动。

“可恶,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名男性深海抓起亚拉巴马的脚上的铁杆向后抬起,膝盖弯下去的同时,另一位男性深海默契的躺在亚拉巴马的身体下面,双脚被抬升的同时,身体也跟着因为胶绳的伸展而沉下去,小穴就这样不可避免地落入早已高高翘起的肉棒中。

紧接着最后一位男性深海抓住她背后横穿腋下与手臂的钢管,进一步压低亚拉巴马的上半身,让她的头对准硬邦邦的肉棒,翘起肥美的后臀将菊穴暴露给身后蠢蠢欲动的肉棒。

“呕呜唔唔,呼嗯,呼呜呜呜!啾咦,嗯咦,啾呜呜呜呜…”

随后便是嘴巴与菊穴同时插入,原本就遭到摧残的菊穴再度被粗大的肉棒填满,与小穴的肉棒一起相互摩擦先前就已经被揉得破破烂烂的内壁,而现在不只是下体的疼痛,全身被迫下坠导致全身的紧绷感剧增,在这些痛苦的基础上,嘴巴更是被强硬地塞进一整根活着的肉棒,贯穿至喉咙内,巨大的冲击一如敌人的舰首突破炮火后径直撞向脆弱的面部上。

不同于橡胶假阳具的坚硬,眼前这根活蹦乱跳的生殖器散发着腐臭的气味,在占据了整个鼻腔之后让她产生更加强烈的呕吐感,亚拉巴马像是为了逃脱窒息的痛苦而流着泪喷着全是上一次贯穿身体的精液的鼻涕要将肉棒吐出,但很快又被堵塞回去。

此时口腔内便已经是精液与呕吐物占据,但这些男性深海是不会在乎液体从亚拉巴马那被红色胶绳压缩到极限的身体里逆流而上的问题,巨大的肉棒几乎要将整个嘴巴撕开,每一次膨胀都在占据口腔到嘴唇之间的所有间隙,所有的出口除了鼻孔便再无其他,因而亚拉巴马被逼着不断用鼻子去呼吸满是污臭的空气。

“嗯呀啊啊!?咕嗯,呜!唔嗯哦哦哦哦哦哦!咕噜咕噜噜!!!咕噜嗯哦哦哦哦哦哦哦!”

三根肉棒同时暴起,大量的精液一起喷射而出,而这次射精还有嘴巴里的肉棒加入,每一次凶暴的蠕动都在强迫亚拉巴马把囤积在嘴里的精液与涌上来的呕吐物一起,在窒息之前全部喝下去。

然而后后庭不断喷射直至身体无法负荷的量上涨到喉咙的时候,这种要求又成了新的折磨,剩下唯一能动,就只有浸泡在精液之中的舌头和已经肿胀起来的嘴唇,一点又一点的,在膨胀到极限的口腔内搅动精液,从好不容易露出一点缝隙的嘴角和鼻腔喷涌而出。

“唔咿,咕呜呜呜,唔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

就在亚拉巴马失去脸色的同时,三个肉棒默契的拔出来,身后的男性深海甚至抬高双脚,让她倒挂着,将三穴并入的精液一口气倒出来。

“噗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噗噗噗噗噗噗!!!!!咕噗呃啊啊啊啊啊!咳!咳!咳咳咳!唔嗯呃!咳。”

下体的两穴朝上变成了喷涌精液的泉眼,而喉咙到嘴巴就像是刚打开的下水管一样不断将堵住呼吸的精液全部排出,而就在精液排出完毕,双腿放下,身体被胶绳的弹力来回原本的高度,恢复呼吸的瞬间。

下一组肉棒同时杀到,再次插入濒临崩溃的小穴与菊穴之中。

“呃啊啊啊啊啊,噢呕!呕啊啊啊啊啊!”

在不断射入精液与排出精液的循环中,亚拉巴马呆呆的看着视野里男性深海的数量。

其数量,在门外也看得见排列好的队伍,究竟有多少位,她都懒得再数,内心也彻底的崩溃和绝望。

“啊————噗,呃啊————”

放弃抵抗之后的亚拉巴马在不知多少轮的强奸后,全身都被白色的浊液覆盖。

(密……密苏里,你当初,就是这样子被……)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想起她的同僚,密苏里是否就是在这一次又一次的凌辱后变成那副淫荡的模样?

但这也仅仅是这次惩罚结束前,最后的一丝念想。

当她二次从一片空白的空间苏醒后,还未看到那张契约,她的嘴就先动起来。

“给我继续……继续……继续………”

随后,意识从那个空间回到自己的身体上,被无数巨大肉棒插入的肉体记忆融入脑中,收到刺激的同时放声尖叫。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啊!!”

“还真是夸张呢,你明明就被沾满精液的丝袜闷死过,现在还只是被轮奸成一尊精液雕像,你这样的坚持,之后的惩罚只会变本加厉的哦。”

“等等,你……小白?”

刚刚苏醒的亚拉巴马在感觉到身体被绳子牢牢捆住的同时,看见了令她惊讶地事物。

那位负责捆绑自己,布置游戏与惩罚的内容,且说话语气十分惹人厌的小白,现在竟然脱下了那覆盖全身的斗篷,以亚拉巴马的印象中那些驱逐艇们差不多的小身体,同时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像是泳衣一样的紧身衣覆盖一只手就能盖住的胸膛与四处,那张能覆盖住全部面部特征的白色面罩换成了眼罩,露出雏嫩的脸庞与白色的齐肩短发,与此同时,她的身上也跟自己一样被红色的胶绳捆绑着,红白色的搭配与自己身上依然穿着黑色的连体服所形成的红黑配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如何?这是为了更好的羞辱你特地制造的身体,因为这次的游戏,我要做你的对手。”

“啧,恶趣味。”

“唉?不先好好欣赏一下吗?毕竟已经我和你的绑法都是一模一样的,要好好看着,这样才能理解这次的游戏规则啊。”

像是在展示自己较小的身体被绳子捆绑的模样,小白转动一圈,让亚拉巴马能够看见绳子在身体上的走向。

双手被置于后腰平行摆放,用红色的胶绳绑紧手腕后向上抬,再用两组绳圈围绕手臂与胸部形成更加简易的胸缚,一旦双手下垂就会绷紧胸口上下的绳圈,压迫肺部和乳根,相反就要一直主动维持双手在后背向上抬起的姿势,时间一久双手双臂都会因为血液不流通而变得麻木无力,但对于身体年幼的小白来说,绳圈缩紧并不会造成除了呼吸不顺之外的刺激。

“那就快解释,啧,这次也好紧。”

亚拉巴马感到双手发麻,放下时收紧了胸部的绳子,从肩头到胸口传来的割裂感让她不得不从新将手向上抬起。

“真是急性子啊,那就切入正题,这次的游戏是走绳,也就是跨在绳子上走的意思。”

等到小白说完,亚拉巴马和小白周边出现了机械臂,抓住她们的手臂强迫她们并列站在一起,随后地板升起一个从起点开始,几乎看不到终点的横杆,横杆上还有一条紧绷着的棕色麻绳,麻绳上有很多颗打好的死结,最后,在起点处有一根对准她们小穴的,粗大的假阳具,其方形的底座中央有一个前后贯通的插孔,绳索穿过后像搭在弓弦上的利箭一样径直朝着两人的小穴插入。

“咕呜嗯嗯嗯嗯嗯嗯嗯!”

在看起来像是‘赛道’的场地布置完成的时候,立于绷得笔直的绳子上耸立着的粉色假阳具强行插入被强行亚拉巴马那扩充无数遍,现在依旧紧致狭隘的小穴中,无法忍耐的剧痛让她叫出声,而在她还在专注发泄疼痛的同时,没有留意到小穴正流淌出透明的爱液。

“咦啊啊啊啊……可恶,用这具身体吃下和你一样大小的棒子还是太吃力了。”

身边并排站着的小白也是相同的个情况,只是这么大的假阳具对她的身体来说过于巨大,无法整根没入小穴之中,最后是踮起脚抬高身体才勉强保证子宫不被挤压或者贯穿的程度,而小白必须很努力的维持这个姿势才勉强能够不被剧痛折磨到无法呼吸。

逐渐适应了假阳具的大小后,亚拉巴马向处境似乎更为糟糕的小白问道:“啊哈,啊哈,所以规则是什么?要比你先到终点?”

小白也在喘着气回应道:“嘶——————哈,没错,要比我先到终点,不过除了插在我们小穴里的震动棒,会随着我们前进的时候被绳子带动机关开始震动,每过一次绳结震动级别就会提升,最高是十级,高潮之后就会重置,除此之外很多机关。你看头上。”

小白抬头示意亚拉巴马向上看,但她没有照做,接着冷不丁地被突然从上方窜下来的机械臂套上了一根用细麻绳绑成的绳圈到脖子上。

“咕呃!这个是?”

“哈哈,头上有重物需要我们牵引着,和上一次游戏一样,不仅我们要穿着按摩棒往前走,还要靠脖子拉动重物走,直到终点为止,到时候头上的装置会帮我们脱离按摩棒,这时才算获胜。”

“这样不会吊死自己吗?”

“你害怕在终点被吊死的话,那就不要到达终点线,站着等我赢过你之后接受惩罚吧。”

“可恶,你设计的游戏太恶趣味了!”

“哎呀,虽然这次我也参加,不过设计这次游戏内容的,可是戴着黑色面具的我,就连我…呃,这幅孱弱的身体,都是他要求的。”

“可恶,怎么开始?”

“你现在可以前进了,对了,还有很多机关,但我就不再一一介绍了,你自己好好摸索吧。”

说完,小白自顾自的开始向前进,但仅仅迈开一步就困困重重,由于她要踮着脚才能不被按摩棒压着内脏,所以她实际可以向前迈出的距离非常短,而后还要挪动身体,同时拽着震动棒的底座以及头顶的重物一起前进,然而距离第一颗绳结前,脖子上绳索便已经绷紧时,此时只靠脚掌怎么也无法继续发力,想要继续向前就要先让双脚完整的着地,但这样就会让震动棒整根没入本来就娇小脆弱的小穴内。

小白就这样陷入了痛苦的两难之中。

“唔咳,那个戴黑色面具的,对我太过分了。”

“哼。”亚拉巴马对小白的抱怨不以为然,陷入相同处境的她最大优势就是身高和修长的美腿,因此她走得很轻松,到了底座划过第一颗绳结的时候,震动棒启动了。

“唔嗯嗯嗯!”

第一级的震动便在体内响起巨大的嗡鸣声,突然的刺激让身体完全僵住,随后双腿直打哆嗦。

(好痛,没想到这么刺激,只能加快脚步了。)

就在亚拉巴马把脚抬高,加大步伐的距离时,落后一个身位,还在苦苦挣扎的小白突然警告道:“小心,别把脚抬太高了!”

然而事情还是发生了。

“咦啊啊啊啊啊啊!”

忽然,一道青蓝色的电光从小学内的按摩棒上发出,噼里啪啦的电击直接作用到体内,剧痛从阴道子宫一路往上窜入脑中,刚踏出去的脚瞬间失去力气而收回,电击也随之结束,全身麻痹的亚拉巴马使不上一点力气,便只能下垂着身体,触发脖子的绳圈勒紧,变得松弛小穴让按摩棒插得更深压迫到反复被扩充过的子宫,胸部的绳索也因为手臂的下垂而勒入被黑色衣料包裹得像黑色果冻一样的巨乳内,窒息与下体时刻传输着痒或快感的信号在麻痹的身体内交互作用,令她难以再前进一步的同时饱受折磨。

“唔,唔咦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过了一会,亚拉巴马顿感大脑像是撞上了海面下的暗礁,快感以宛如狗浪般的冲击拍打在全身上,极为猛烈的刺激激活了麻痹的身体,从阴道到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而后猛然收缩的小穴内出喷涌出了大量的爱液,打湿了双腿。

如此壮观的高潮,就连挣扎的小白都要停下来,津津有味地看得。

“你现在触发的是想要逃开走绳的惩罚,所以脚别抬太高,一定要正常走才行,唔嗯……既然你停下了,那我这边也要拿出觉悟反,反超你了呢。”

随后,小白开始放松脚掌,身体顿时下压,较小的阴道勉强吞没了整根按摩棒,乃至能清晰地看见下腹的凸起,而后开始忍耐着绳套紧勒住脖子的窒息感,下体被按摩棒贯通的剧痛,以及走过第一个绳结后开始震动而产生的快感,努力向前反超了还在因为窒息高潮的余韵中而无法动弹的亚拉巴马。

“唔嗯,呜嗯嗯嗯嗯嗯,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娇小的躯体同时忍受三重痛苦的折磨迈步向前始终是吃力的,即便是小白也在通过第三个绳结,启动了第三级的震动后,小白突然全身痉挛,不受控制的张嘴惨叫,那副层戏弄过亚拉巴马的甜美声音也变得沙哑模糊,最终身体随着震动停止而失去所有力气,陷入同样的高潮窒息的状态当中。

“嘎哈……可恶。”亚拉巴马的身体恢复了知觉,她对于高潮后就会陷入窒息的布置感到恐惧,之后若是失神便再无前进的可能,那获胜的就只会是能维持清醒最久的一方。

只是更不确定的是,小白虽然用着小孩体格的身体与自己同台竞技,赋予和自身同样的不利条件只会是雪上加霜,但对方是近乎全能的收集者所制造的分身,会令自己取胜?

抱着这样担忧的心情,在双腿回复直觉的同时,强忍着体内残留的酥麻感,继续挪步向前,在下一个绳结启动震动后,也强忍着快感继续经过下一颗,最终她在第五级震动的刺激下无可奈何的高潮了。

小白也在身后相隔一个绳结的位置无法忍耐按摩棒的震动而高潮,两人几乎同时被绳圈吊着陷入窒息的痛苦,然而身高矮小的小白因为挣扎时抬起了大腿而误触惩罚机制被从体内释放的电击加大了痛苦。

“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听到小白在身后惨叫,几乎要失去意识的亚拉巴马绷紧早已经疲软的双腿,向前跨过下一刻绳结,接着开始忍受不断升级的快感,直到高潮与窒息的双重折磨的开始。

(已经不行了,要走不动了。)

走了不知道多久,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又窒息了多少次,又因为挣扎而不小心触发电击多少次,亚拉巴马拖着宛如在大海上漂泊数日,浑身变得湿漉漉,秀发如同胡乱生长的藤蔓一样缠绕在身体上,与胸部的绳索一起造成极为不适的束缚感以及大量高潮后反复被爱液洗刷的美腿因为极致的疲劳而扭成内八的站姿停留在了终点前十个绳结的位置。

此时小白还在身后很远的位置。

但刚刚经历过一次猛烈高潮的自己几乎没有继续往前走的力气和意志,光是站着就已经是奇迹。

亚拉巴马不断大口呼吸,即便嘴角流进去的汗液也要吮吸补充体内干枯见底的水分,然而这样也无法解决接下来的难题。

要强忍高潮通过最后的十颗绳结造成的快感通过游戏还是光站着强忍着腰酸背痛的痛苦恢复体力。

不管那一种,等待着亚拉巴马的都是更为痛苦的绞刑。

“已经……不行了的话,不如……签了,名字吧?”

这时候小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亚拉巴马忍不住回头去看,发现对方竟然不知不觉距离自己只有一个绳结的距离。

不,她从不知道第几次窒息高潮开始,就没有在注意过小白的情况。

于是内心的恐慌加剧了她呼吸的频率,加倍消耗本就被限制流入体内的氧气。

“呵呵,看起来,你已经……唔嗯,到了,极限呢。”

被纯白色的连体衣包裹的双脚也以向内八字的方式夹着那对她的小穴而言过于巨大的假阳具的底座作为支撑,且为避免窒息,她还不得不踮起小脚,在被自己的爱液打湿的地面上苦苦支撑着,并一点点向前进,稍微打滑一下不仅下体要重复被强制扩张撕裂的痛楚,还有同样的窒息折磨,就是这样的不利条件加上那娇小的躯体,体力的消耗本应该比自己更早耗尽,而不是现在一点一点的靠近,跨过下一个绳结,然后站在同列的位置上,被第一级的震动强制高潮像摁下水龙头的开关开始喷水后被绳索吊着脖子遭受窒息的摧残,然后重新踮起脚的循环。

“咳,咳咳咳……虽然,很辛苦……但我的体力,可是无限呢。”

小白用极为虚弱的语气向亚拉巴马解释道。

“而且……呼嗯,这不是,为了逼你绝望……这是为了,让我,充分享受……这场刁难的走绳游戏……呼呼,我现在需要恢复体力,需要,很长时间,你……加油吧。”

最后的一句话,让亚拉巴马的自尊彻底破损,而她也清楚了小白参加游戏是变相的时间限制,她没有时间磨蹭了。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强制让麻木的双脚向前挪动,纵使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哀嚎,她也只能为了胜利而进一步摧残自己,当前进到脖子上的绳索绷紧的时候,她更是强行弯下腰,主动勒紧脖子换取更大的拉力去拉扯头顶的重物。

之后当小穴内的震动棒启动到第五级,即将高潮之际,亚拉巴马一咬牙,咬破嘴唇的同时,猛然抬起腿,触发震动棒的电击,靠着极致的痛苦和麻痹中断快感的导入,随后不断爆发剩余的力气向着终点走过去——————并最终倒在了距离重点最后一颗绳结的位置上,此时震动级数为十级,仿佛能将内脏震碎的力量在亚拉巴马乱窜,然而失去意识的她已不再会表演在窒息痛苦中那盛大的高潮反应。

亚拉巴马直到小白走完全程都保持着像是被吊死的囚徒一样迥异的姿势,小白见此也是叹了口气,因为这一次,亚拉巴马又输了。

该去准备这一次的惩罚了。

将亚拉巴马从走绳装置,连同插入小穴的按摩棒一起解放后,褪下了被汗水与爱液浸润的,丝袜材质的连体衣,露出光滑无瑕的曼妙酮体,小白这次不依靠机械臂,用被赋予的肉体开始对她进行束缚。

首先是将亚拉巴马柔软的双臂抬起定过头顶,又把双手合并下压到她的后颈处开始用红色胶绳进行捆绑,一圈圈的将手腕与后颈贴合到一起,完成后如果不保持向前方抬头挺胸的姿势,就会如同被自己的手臂锁喉般痛苦,无法放下的手臂外露出干净整洁的腋窝,小白看着也忍不住想去戳,但这样就会惊醒对方而继续将绳子往被身体挤压的酥胸上压去,缺少双臂的阻碍,用较小的手掌无法握住的酥胸很快就被绳索分别从上往下,从左到右的,像是用蛋糕刀切开的蛋糕一样沿着绳路分割成好几快区域,最终在后背集合,收紧的绳索勒入乳房的譬如之中,肿胀的模样看似被渔网兜住的章鱼。

“咕呜……”

胸部的刺痛让昏迷的亚拉巴马感到不是,而小白继续往丰盈的腰肢继续缠绕绳索,直到腹部被绳子组成的束腰覆盖住,每一圈都收的十分紧实,像是要把这副身躯绞断似得。

随后往腹部下方继续缠绕一个绳圈,系出绳扣往下拽出两道股绳,将其塞入双腿之间的按摩棒的底座上,然后用力往上抬,勒入底座的凹槽中。

“哼嗯……”

按摩棒完全没入被电击与震动摧残的小穴之内,此时做不出任何挣扎的亚拉巴马因为下体突如起来的阵痛而痛苦的呻吟。

最后,是肌肉僵化,却依旧丰满光滑的美腿,先从脚腕以缠绕七八圈之后再交叉从双脚的间隙穿过,竖着捆缚固定后的,以十分像是没有锁链相连的脚铐固定住,然后再用一根绳索往上一拉,将亚拉巴马紧缚的娇躯彻底反折,让双脚尽可能的拉向头部,大腿与小姐尽可能的贴合得更为紧密。

“咳,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时亚拉巴马终于被痛醒,此时的她就像是被迫翻折过身体的海虾,双腿与双手在头顶相会,将身体弯曲成了一个近似‘0’一样的椭圆形,被绳索牢牢囚禁的躯体在这体姿下,随后小白将绳索从脚腕连接到手肘上,相连在一起完成固定。

“呃啊,呼啊,唔嗯嗯嗯嗯嗯……好紧。”

被迫抬头挺胸与向后弯曲的双腿为基础,构筑而成的名为四马攒蹄的严厉束缚为苏醒的亚拉巴马带来无与伦比的疼痛体验,腹部与胸膛更是被勒入皮肉的绳圈压迫得像是要炸开来的气球,并能清楚地感受到小穴内的按摩棒的形状。

“这是最后一步,你接下来的惩罚,就是被封进橡胶膜之中不断高潮,好好享受吧。”

“等……咕唔嗯嗯嗯嗯嗯!”

小白将一个开口器塞入亚拉巴马的嘴中,被强硬打开的上下颚暴露口腔,一时间让亚拉巴马又要把浸满精液的某些东西塞入口中强迫自己吃下去,但当她被小白拖着手脚相连的绳索,在像轮胎一样在光滑的地板摩擦许久后,带到了一个平方的装置前。

随后,小白就将亚拉巴马面朝上方平躺着,让身体压住后弯的手脚,双腿轻微的向外打开后,启动了装置。

随后从上方下压来一片黑色的塑胶布料,速度十分得快,连眨眼都来不及,连呼吸都来不及,在亚拉巴马的视野中,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与包裹全身的压力。

随后被强制张开的嘴巴受到巨大的阻力无法吸入空气,身体下意识地加大力气,冲破压力方才听到一阵空气流入细管中的‘嘶嘶’声。

在小白看来,亚拉巴马维持着被紧密束缚的姿势封入了橡胶膜之中,皮肤与绳子的细节一览无遗,只是一切特征都变成了反射着白光的黑色,只有嘴巴的位置,特地留下一根可以让呼吸的细管,每当亚拉巴马绷紧全身的肌肉去所求被极大限制流量的空气时,细管周围的橡胶膜就会随之下沉与臌胀,随后,小白按下开关,启动亚拉巴马小穴内的按摩棒。

刹那间,机械振动的轰鸣与身体遭到剧烈刺激的惨叫声穿透了厚重的橡胶膜,但这并非她感兴趣的,因为到最后,只会是直到‘死亡’降临才会将她解放。

“呃唔唔唔噢噢噢噢噢!!”

被关在橡胶膜的亚拉巴马此时只能不断被大马力的假阳具刺激到高潮,而后在看不见尽头的痛苦中无法再吸入空气的晕死,但还是会被强行唤醒,重复游戏中不断遭受的高潮与窒息的循环,身体的所有动作也会牵引绳索与橡胶膜的压力造成额外的痛苦。

之后,亚拉巴马死去的意志又来到了空无一处的白色空间内。

此时,出现的不再是那张契约纸,而是将游戏与惩罚都丢给了小白的,罪魁祸首,带着黑色面具的收集者。

“如何,你还能经受得住吗?”

“………”

没有任何反应,被关在无法动弹的黑暗中,只有反复的高潮融化了亚拉巴马的意志,最终导致绝望的窒息死亡,此时的她,连一个字都无法说出口。

“呵呵……十秒过了,看起来这次的惩罚对你而言还不足以让你做出选择,那么,继续吧。”

“………”

“………”

最后,亚拉巴马参与这场无尽的惩罚游戏会持续多久才能获胜亦或者放弃,就只是收集者消遣的游戏之一了。

“那么,该轮到谁了?”带着黑色面具的收集者毫无感情地自问自答道。“也许,该是时候主动一次了。”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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