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真相大白(1 / 1)

加入书签

住院的日子如同一条无尽的隧道,我被困在其中,身体的虚弱让我无法逃离,只能躺在病床上,凝视着天花板上那些细微的裂纹。

消毒水的刺鼻气味弥漫在空气中,像是无形的锁链,将我牢牢绑在这狭小的病房里。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是破碎的梦境映在洁白的墙壁上。

我的头痛已逐渐消退,四肢的力气也在慢慢恢复,可心底却涌起一股更深的空虚。

自从沉迷于“大黑黑”的论坛更新后,我像是被一种无形的魔力牵引,每天都在期待他的新帖子,那些露骨的文字和视频成了我唯一的慰藉,像是一剂毒药,让我无法自拔。

我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仿佛只有那些淫靡的内容才能填补我内心的空洞。

明天,医院通知我即将出院。

这本该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消息,可我却感到一阵失落。

出院意味着我将离开这个封闭的空间,回到现实,可我却害怕面对那个现实——母亲的怪异举动、陈淡澧的嘲弄、还有那床单上的精液痕迹,这些疑惑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像是一张破碎的拼图,无法拼凑完整。

我躺在病床上,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停留在论坛的图标上,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我知道自己不该再看,可那股好奇和欲望却如潮水般涌来,让我无法抗拒。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了论坛,那熟悉的帖子“武术妈妈,美母的调教……”依然在首页置顶,作者“大黑黑”的更新从未停歇。

今晚,他更新了一篇新帖子,标题是“真相之夜”,附带一段长达十五分钟的视频。

我愣了一下,手指颤抖地点进去。

这次的更新让我彻底震惊,因为它不仅是一场淫靡的表演,更是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入我的心脏,让我整个世界崩塌。

我点开视频,屏幕亮起,那一刻,我仿佛被钉在病床上,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真相在我面前展开。

视频的场景是母亲的房间,红色灯光投下暧昧的阴影,像是血色的薄雾弥漫在空气中。

床边的山水画赫然在目,画框上还残留着几滴干涸的液体,像是前几天的淫液喷溅留下的痕迹。

床头柜上摆着那瓶熟悉的润滑剂,瓶盖未拧紧,一丝黏稠的液体顺着瓶身淌下,在灯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母亲躺在床上,赤裸着身体,双腿大张,像是被摆成一个任人宰割的姿势。

她的私处湿滑不堪,阴唇红肿得像是被过度使用过,满是黏稠的淫液,像是刚被操弄过后的模样。

她的乳房裸露在外,硕大的乳肉在红色灯光下颤动,乳头硬挺得像是两颗暗红色的宝石,像是被吮吸过后的痕迹。

她的嘴角挂着一丝口水,顺着下巴淌下,滴在胸脯上,与汗水混在一起。

陈淡澧站在她身旁,赤裸着身体,胯下那根粗大的阳具青筋盘绕,顶端湿滑不堪,像是沾满了淫液,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味。

他骑上她的身体,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阳具狠狠插入她的骚穴,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那声音清脆而急促,像是鼓点在房间里回荡。

他的双手抓住她的大腿,指尖深深陷入腿肉,捏出一个个红色的指痕。

她的臀部被撞得剧烈颤动,像是被拍打的浪花,臀肉在灯光下泛着白光,像是涂了一层油脂。

淫液从她的私处喷出,顺着臀缝淌到床单上,形成一片黏稠的水洼,那水洼在灯光下闪着光,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味。

他的动作发了疯似的,阳具在她体内猛烈进出,像是野兽在发泄原始的欲望。

他的阳具在她骚穴里抽插,带出一丝丝白浊的液体,像是高潮后的分泌物。

她的阴道被撑得满满当当,像是被塞满的容器,阴唇红肿得像是被撕裂的花瓣。

她的呻吟声响彻房间,“啊~操我~干死我~”那声音淫荡而歇斯底里,像是一头母兽在发情中嘶吼。

她的乳房随着他的撞击上下起伏,像是两团柔软的果冻被挤压变形,乳头硬挺地蹭着他的胸膛,留下湿滑的痕迹。

她的臀部扭动得更加剧烈,像是在主动迎合他的侵犯,腿间湿滑一片,淫液被挤出一丝丝透明的水线,溅到床单上,甚至还有几滴飞溅到床头柜上,落在润滑剂瓶旁。

就在这时,陈淡澧突然停下动作,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打开了通话功能。

他的阳具依然插在她的骚穴里,微微抽动,像是在保持节奏。

他对着手机说道:“哥,干嘛呢,看着美女了还是咋滴?”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像是故意挑衅。

那一刻,我愣住了,因为这对话如此熟悉——它正是我住院第一天与他的通话内容!

我记得那天我躺在病床上,刚从昏迷中醒来,给他打了电话,想问母亲的下落。

可现在,这段对话被嵌入了视频,成了这场淫戏的一部分。

电话中,我的回答传来:“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眼里只有美女,我的眼里可是星辰大海。”我的声音平静而疲惫,带着一丝不屑。

那时的我还未完全清醒,头痛让我语气有些虚弱。

陈淡澧闻言,嘿嘿一笑,继续说道:“嘿嘿,这坏习惯改不了的,从小到大看美女看多了,对了,你今天放假了是叭?”他的语气像是炫耀,特意强调了“看美女看多了”这句话,像是在嘲弄我的无知。

我听着不大舒服,可当时并未多想,只是皱了皱眉,低声说:“嗯,正准备跟你说呢,刚刚给妈妈发信息,她没回我,你在家吗?妈妈去哪里了?”

视频中的陈淡澧咧嘴一笑,低头看了眼身下的母亲。

他的阳具在她体内微微抽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像是搅拌机在混合液体。

他喘着粗气说:“我在家啊,莹妈就在我身下、身边呢,这两天我们一直在一起。”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像是故意让我听到身下的动静。

母亲的呻吟声从他身下传来,“嗯~啊~”低沉而淫荡,像是在回应他的话。

她的臀部扭动得更加剧烈,像是渴望着更深的侵犯,淫液从她的私处喷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在床单上,形成一片湿滑的水洼。

电话中,我的语气有些疑惑:“妈妈在家?那她怎么不回我信息?”我记得当时我盯着手机屏幕,母亲的头像始终没有回复,让我感到一阵不安。

陈淡澧闻言,低笑了一声,继续操弄着母亲。

他的阳具在她体内猛烈进出,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床板吱吱作响。

他喘着粗气说:“哦~妈妈在练,在练瑜伽呢,手机不在身边,哦~”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被快感打断,每说一句都伴随着一声低吼。

他的双手抓住母亲的腰,指尖深深陷入腰肉,捏出一个个红色的掌印。

她的乳房随着他的撞击剧烈颤动,像是两团柔软的肉球被挤压变形,乳头硬挺地蹭着他的胸膛,留下湿滑的痕迹。

电话中,我皱起眉头,低声说:“你把手机给妈妈,我跟她说两句话。”我的语气带着一丝急切,想确认母亲的情况。

可视频中的陈淡澧却停下动作,转头看向母亲,低声说了几句。

他的声音模糊不清,像是在争吵,随后他沉重的声音继续传来:“哥,莹妈不肯接,她说自己现正在性头上,不是,是正练到关键处,接,接不了电话呢,哦~”他的语气越来越吃力,像是正在进行一场剧烈的运动。

他的阳具在她体内猛烈抽动,顶得她的身体不断后仰,床单被抓得皱成一团,像是被撕裂的布帛。

母亲的呻吟声从他身下传来,“啊~操我~我不行了~”那声音淫荡而迷离,像是一头母兽在发情中嘶吼。

她的嘴角溢出一丝口水,顺着下巴淌下,滴在胸脯上,与汗水混在一起。

她的舌头外吐,像是一条淫荡的蛇,微微颤抖着,像是在渴求更多的刺激。

她的骚穴湿得一塌糊涂,阴唇被撑得满满当当,像是被撕裂的花瓣,淫液从交合处喷出,顺着臀缝淌到床单上,形成一片黏稠的水洼。

她的臀部扭动得更加剧烈,像是在主动求欢,腿间满是湿滑的痕迹,像是润滑剂和淫液的混合物。

电话中,我的语气带着一丝疑惑:“做个瑜伽也会如此吃力?常年练武的妈妈不至于此吧?”我记得当时我皱起眉头,觉得他的解释漏洞百出,可并未深究,只是感到一阵不解。

视频中的陈淡澧咧嘴一笑,低吼道:“嗨,哥你不知道,这瑜伽不是普通的瑜伽,是淫妈新创出的功夫瑜伽,和传统武术结合在一起的,难度非常大,额~好爽,好爽~嗷~”他的语速越来越快,像是进入百米冲刺的末尾,使出全身力气。

他的阳具在她体内猛烈抽动,顶得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像是鼓槌敲击皮革。

他的双手抓住她的大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青筋在手背上凸起,像是雕塑般的手掌深深陷入她的腿肉。

她的呻吟声愈发响亮,“啊~干我~我要死了~”那声音歇斯底里,像是一头被欲望吞噬的母兽。

她的乳房随着他的撞击上下起伏,像是两团柔软的果冻被挤压变形,乳头硬得像是两颗石子,暗红色的乳晕在红色灯光下清晰可见。

她的骚穴被他的阳具撑得满满当当,像是被塞满的容器,淫液从交合处喷出,像是潮吹般溅到床单上,甚至还有几滴飞溅到床头柜上,落在山水画的画框上。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像是野兽在发泄最后的欲望,最终在一声高昂的吼叫声中冲过终点:“啊~射了~”他的阳具在她体内猛烈抽动,狠狠内射,一道浓稠的精液从她的骚穴溢出,顺着阴唇淌下,滴在床单上,形成一片白浊的水洼。

电话中传来阵阵粗重的喘息,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我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你搞什么鬼,你说的好爽是什么意思?”我的语气带着一丝愤怒和困惑,当时的我并未听出异样,只是觉得他的反应太过奇怪。

视频中的陈淡澧喘着粗气,低笑道:“哥,你是不是傻呀,我也在和淫妈一起练啊,练完瑜伽全身鸡肉轻松,能不爽吗,呼~感觉要升天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像是故意让我听到身下的动静。

母亲的呻吟声从他身下传来,“嗯~啊~”低沉而淫荡,像是在回应他的话。

她的身体微微抽搐,像是被操得失去了控制,腿间满是精液和淫液,像是被灌满的容器。

视频的镜头拉近,聚焦在她的私处,那粗大的阳具缓缓抽出,带出一丝丝白浊的液体,像是搅拌机在混合淫液和精液。

那液体顺着他的棒身淌下,滴在床单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味。

她的骚穴微微收缩,像是在吞咽那热流,精液顺着臀缝淌到地板上,滴在木板上,发出“滴答”的细微声响。

她的乳房随着她的喘息轻轻颤动,乳头依然硬挺,像是还未从快感中平复。

她的嘴角挂着一丝口水,顺着下巴淌下,滴在胸脯上,与汗水混在一起。

视频随之结束,屏幕陷入黑暗。

我看完视频,身体像是被钉在病床上,无法动弹。

那一刻,我彻底被震住了,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我眼前崩塌。

陈淡澧的声音、母亲的呻吟、还有那熟悉的房间——这一切都指向一个我不敢面对的真相。

那句“莹妈就在我身下”不再是玩笑,而是赤裸裸的事实。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住院第一天的通话,那时的我还躺在病床上,满心疑惑地问他母亲的下落,可他却在电话那头操弄着她,用谎言掩饰这场淫戏。

我的胃里一阵翻涌,像是被一把利刃刺穿,手指颤抖地攥紧手机,呼吸急促,心跳如擂鼓般响个不停。

我的世界崩塌了,真相大白,可我却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