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一定是被人砸晕的(1 / 1)
黑暗中,我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后脑勺传来,像是一把重锤狠狠砸下,将我的意识砸得支离破碎。
那一刻,我甚至来不及回头看清是谁下的手,身体便如断了线的木偶般向前倒去,耳边只剩一阵模糊的惊呼和低吼,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昏迷如同一片深不见底的海洋,将我吞噬,我在其中漂浮,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丝微弱的光亮刺入眼帘,我才缓缓从那无边的黑暗中挣扎着醒来。
睁开眼睛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洁白的病床上,周围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耳边传来医疗仪器“滴滴”的轻响。
我的头痛欲裂,像是被无数根针刺入颅内,身体虚弱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我眨了眨眼,试图适应那刺眼的白光,视线逐渐聚焦,第一眼便看到了母亲。
她站在我的床边,低头凝视着我,脸上带着一种担忧的表情,可那担忧中似乎掺杂着什么——一种我无法辨识的情绪。
她的眉毛微微皱起,嘴唇紧抿,眼神却有些飘忽,像是在回避我的目光。
那一刻,我感到一阵安心,可她的神情却让我心底涌起一股不安。
“妈……”我试着开口,声音沙哑而虚弱,像是一片干涸的树叶被风吹过。
可还没等我说完,陈淡澧(晓光)突然从母亲身后冒了出来,他的身影高大而突兀,像是从阴影中钻出的幽灵。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着一丝嘲弄,像是在嘲笑我的脆弱。
那笑容让我感到一阵寒意,我皱起眉头,想问他在笑什么,可就在这时,病床突然一阵阵摇晃起来,像是有什么力量在下方推动。
我刚从昏迷中醒来,意识还未完全清醒,视线模糊,像是隔着一层厚重的雾气看世界。
病床的摇晃让我感到一阵眩晕,我试图撑起身子,却发现四肢软弱无力,只能任由身体随着那节奏起伏。
母亲站在床边,她的身影也在摇晃,像是一片被风吹动的柳枝。
她的表情愈发迷离,眼神涣散,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着,无法自拔。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嗯~”那声音柔媚而颤抖,带着一种压抑的意味,在寂静的病房里回荡。
我眯起眼睛,试图看清她的模样,可头晕得厉害,视线像是被一层纱布蒙住,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
她的裙子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她丰满的臀部和修长的腿。
那裙子薄得几乎透明,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洒进来,隐约照亮她的身影。
我无法看清细节,可她的臀部似乎在微微扭动,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后面顶弄着她。
她的双手扶着床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身体随着病床的摇晃前后摆动,像是一具被操控的傀儡。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像是两团柔软的影子在颤动,那颤动的节奏急促而混乱。
我仿佛听到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低沉而模糊,像是有一个看不见的身影站在她身后,粗暴地推弄着她的臀部。
“妈,你怎么了?”我低声问道,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呻吟。
可母亲没有回答,她的喘息声愈发明显,“啊~嗯~”像是被某种节奏带动着,无法停下。
那声音低沉而绵长,带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意味,让我感到一阵不安。
我试图让自己清醒,可那摇晃的节奏愈发急促,母亲的身影在我的视线中扭曲变形,像是一团模糊的雾气。
她的臀部扭动的幅度更大,裙摆似乎被掀起一角,可我看不清,只能听到一阵细微的“滴答”声,像是有什么液体滴在地板上。
她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控制,随着那看不见的推弄起伏,像是一片被风暴卷动的树叶。
陈淡澧站在她身后,依旧带着那抹嘲弄的笑容。
他的身影高大而模糊,像是月光下的幽灵。
我无法看清他的动作,只能看到他的轮廓在微微起伏,像是在配合病床的摇晃。
他的双手似乎放在母亲的腰上,可我的视线太过模糊,无法确定。
我的头晕得厉害,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入深渊。
我试图让自己清醒,想弄清楚他们在做什么,可母亲的喘息声如潮水般涌来,“嗯~啊~”那声音低哑而急促,像是在回应某种节奏。
我感到一阵眩晕,眼皮沉重得像是灌了铅,意识再次模糊,不知不觉又晕了过去。
昏迷中,我陷入了一个混乱的梦境。
母亲的身影在梦中若隐若现,她的裙子被掀至腰间,可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能听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她的低喘。
那声音模糊而遥远,像是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她身后,动作急促而粗暴,可我无法辨认那是谁——是陈淡澧,还是其他人?
我试图挣脱这梦境,可身体像是被钉在床上,无法动弹。
耳边只剩那低沉的喘息和模糊的节奏,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醒来。
病房里恢复了平静,消毒水的味道依然刺鼻,医疗仪器的“滴滴”声在我耳边回荡。
我睁开眼睛,发现母亲和陈淡澧已经坐在我的病床两旁。
母亲坐在我左侧,脸上带着一种勉强的笑容,可她的眼神依然飘忽,似乎在掩饰什么。
她的裙子依然紧贴着身体,臀部的轮廓清晰可见,可我无法确定刚才的景象是梦境还是现实。
陈淡澧坐在右侧,他的表情恢复了正常,可嘴角依然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像是在观察我的反应。
我揉了揉太阳穴,试图回忆昏迷前的情景,可脑子里一片迷雾,只有那摇晃的病床和母亲的喘息声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晓光,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母亲的声音轻柔,可我注意到她的手微微颤抖,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
我低声回答:“我……我感觉后脑勺被人锤了一下,很痛。”我的声音虚弱而沙哑,像是一片枯叶被碾碎。
我试图回忆那一下重击的感觉,可意识太过模糊,无法确定那是真的还是幻觉。
陈淡澧闻言,笑了笑,说:“晓光哥,你别乱想。医生说了,你是高烧加上劳累昏迷过去的,没什么大问题。”他的语气轻松,可我注意到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自然,像是在掩饰什么。
他的手随意地搭在床沿,手指轻轻敲击着,像是在掩饰某种紧张。
母亲附和道:“是啊,晓光,你最近太累了,又一直在发烧。医生说你需要在医院静养一周,我们每天都会来看你。”她的语气温柔,可我看到她的裙摆微微掀起,露出一片白嫩的大腿。
她的步伐有些踉跄,像是在掩饰某种不适。
我皱起眉头,想问她昏迷前为何病床会摇晃,她为何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可我的身体太过虚弱,连说话的力气都显得奢侈。
我只能点点头,低声说:“好,我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母亲和陈淡澧起身离开。
母亲站起来的瞬间,我看到她的裙摆微微晃动,像是在掩饰什么。
她的步伐有些不稳,臀部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扭动,像是在努力保持平衡。
陈淡澧跟在她身后,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带着一丝嘲弄,像是在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他们离开后,病房里只剩我一人,我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母亲的表情、病床的摇晃、还有那模糊的喘息声——这一切都让我感到一阵疑惑。
我究竟看到了什么?
是幻觉,还是真的发生了什么?
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心底的不安却愈发浓重。
我低头看向床边,母亲刚才坐过的地方。
床单上有一片白白的痕迹,像是某种黏稠的液体还未干涸。
我皱起眉头,伸手摸了摸,那触感湿滑而温热,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我凑近一闻,心跳猛地加速——这是男人的精液!
我愣住了,手指颤抖地攥紧床单。
母亲的屁股处怎么会有精液?
她今天穿的裙子薄得几乎透明,难道她竟然没穿内裤?
我脑海中浮现出她站起来的瞬间,那裙摆下的腿间似乎空无一物,只有湿漉漉的痕迹若隐若现。
这让我感到一阵震惊和怀疑,母亲到底经历了什么?
陈淡澧那嘲弄的笑容又是什么意思?
我躺在病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母亲的怪异举动、陈淡澧的嘲笑、还有那精液的痕迹——这些线索让我感到一阵恐惧,可我无法确定它们的含义。
我的意识依然模糊,像是被困在一片迷雾中,无法分辨梦境与现实。
我拿起手机,手指停在屏幕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或许,我能在别处找到答案。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论坛,真相似乎越来越清晰,可我还未将这些疑惑与论坛联系起来,只是单纯地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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