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初见端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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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细碎的光斑在地板上跳跃。

我从床上缓缓坐起,头痛欲裂,像是有一把钝刀在颅内反复切割。

昨夜的发烧让我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肌肉酸痛,四肢沉重,像是被无形的锁链绑缚在床上。

我揉了揉太阳穴,试图驱散脑中的迷雾,但昨晚的记忆却支离破碎,像是被一场狂风吹散的拼图。

我隐约记得母亲温柔的嗓音、弟弟亢奋的笑声,还有那刺耳的音乐和五彩的灯光,可这些片段混杂在一起,让我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房间里空荡荡的,陈淡澧早已不在。

他的床铺凌乱不堪,被褥皱成一团,枕头歪斜在床头,散发出一股混杂着汗液和体臭的刺鼻气味。

我皱起眉头,心中泛起一丝厌恶。

这家伙向来不修边幅,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母亲的教导似乎从未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我强撑着身体下床,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但一股莫名的冲动驱使我走出房间。

我想见母亲,想确认昨晚的一切是否只是发烧引发的幻觉。

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我拖鞋踩在木地板上的轻微声响。

母亲的主卧位于楼梯右侧,门紧闭着,没有一丝光亮透出。

我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轻轻敲了敲门。

“妈,你醒了吗?我进来了。”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试探。

然而,回应我的只有一片死寂。

我皱起眉头,又敲了几下,力度稍稍加重,依旧无人应答。

一种莫名的不安在我胸口蔓延开来,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我的心脏。

我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伸手推开了门。

门缝缓缓扩大,屋内的景象逐渐映入我的眼帘。

母亲站在床边,背对门口,正在整理衣衫。

她的吊带裙皱巴巴地挂在身上,肩带滑落至手臂一侧,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发髻散乱,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头和脖颈上,像是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运动。

她似乎听到了门响,猛地转过身,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迅速恢复平静。

“晓光,你怎么起来了?”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急促,甚至还有几分颤抖。

我注意到她的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在回避我的目光。

“妈,我……”我刚想开口解释,却被眼前的景象打断了思绪。

我的视线越过母亲,落在床上。

那一刻,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床上躺着一个人,身体被被子遮盖,只露出一角。

被子边缘,一只黑色的手臂赫然在目,手掌宽大,指节粗壮,分明是陈淡澧的。

我的目光下移,注意到被子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微微隆起,而在床角,一个粉红色的物体若隐若现——一只避孕套,里面残留着黏稠的白色液体,在晨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泽。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无法发出声音。

那真的是避孕套吗?

母亲的床上为何会有这种东西?

陈淡澧又为何会躺在这里?

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幻觉,是流感侵蚀了我的理智。

然而,那粉红色的物体却像一根尖刺,深深扎进我的脑海,怎么也挥之不去。

我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组织不出来。

“晓光,你怎么了?”母亲见我愣在原地,皱起眉头,快步走过来。

她身上那件紫色吊带裙紧紧贴着肌肤,勾勒出她丰满的曲线,胸前的乳肉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颤动,像是随时会从薄薄的布料中溢出。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却又迅速移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羞耻。

“你还在发烧,别到处乱跑。”她伸出手,想摸我的额头,却被我下意识地躲开了。

“妈,那床上……”我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颤抖,指着床角的那个粉红色物体。

“那是什么?”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

母亲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镇定。

她笑了笑,语气轻松地说道:“哦,那啊,昨晚我和淡澧练了一早上武术,他刚做完热身,累得睡过去了。你知道的,他体力好,晨练总是特别卖力。”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至于那个东西,可能是他带的什么运动用品吧,我也没注意。”

我愣住了。

武术晨练?

热身?

我低头看了看母亲的装扮,那件吊带裙几乎遮不住她傲人的身材,裙摆短得露出大半截修长的小腿,哪里像是练武的模样?

更何况,陈淡澧躺在床上,呼吸粗重,满头大汗,像是刚经历了一场激烈运动,可这与母亲的解释似乎格格不入。

我想再追问,却被一阵眩晕打断,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起来。

“晓光,你没事吧?”母亲见我脸色苍白,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担忧。

就在这时,王阿姨从我身后走了进来。

她动作很快,一把抓住我的手臂,语气急切地说道:“大少爷,你还在发烧,怎么能到处乱跑呢?快回去休息!”她的力气出奇地大,几乎是半拖半拉地将我带离了房间。

我回头看了一眼,母亲已经迅速拉上被子,将床上的景象完全遮挡。

她的动作熟练而迅速,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情景。

回到房间后,我瘫坐在床上,脑海中反复回放刚才的一幕。

那只避孕套的画面在我眼前挥之不去,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切割着我的理智。

我试图说服自己,或许是我看错了,或许那真的是什么运动用品,被我的发烧放大成了不堪的幻象。

母亲是那样端庄传统的女人,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东西出现在她的房间?

至于陈淡澧,他或许只是练武太累,睡在了母亲的床上。

可这些解释在我心中显得如此牵强,像是自欺欺人的谎言。

我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心底的不安却如同藤蔓般疯狂生长,缠绕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开始回忆昨晚的细节——母亲妖艳的打扮、弟弟亢奋的神情、王阿姨暧昧的笑容,还有那刺耳的音乐和五彩的灯光。

那些片段零散而模糊,却又似乎指向一个我不敢面对的真相。

我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停止胡思乱想。

或许,我只是太累了,发烧让我头晕眼花,才会产生这些荒诞的想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里的寂静让我感到压抑。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身体的热度稍退,但精神却愈发亢奋,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驱使我寻找答案。

夜幕降临时,我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拿起手机,百无聊赖地翻看着屏幕,试图分散注意力。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网站链接弹了出来,标题赫然写着:“武术妈妈,美母的调教……”我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好奇。

那标题像是一根鱼钩,勾住了我的注意力,让我无法忽视。

我犹豫了一下,手指在屏幕上停留片刻,最终还是点了进去。

屏幕跳转到一个论坛页面,帖子标题以粗体显示,醒目而刺眼。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了第一页,开始阅读。

帖子内容以一种炫耀的口吻展开,作者署名“大黑黑”,从第一章开始就声称自己已经“干上了家里的保姆”。

文字下方配有数张照片,尽管人物面部被打了码,但背景的布置却让我感到一阵熟悉——木质家具、青砖墙壁,甚至窗帘的花纹,都与我家的客厅惊人地相似。

我的心跳加速,手指不由自主地继续向下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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