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生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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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已至,我踏着路灯的光芒往家中走去,小区的生态环境很好,树木丛生,不时能看见虫儿在路中央跳跃。

没走多久,一座古色古香的小型别墅便出现在眼前,青砖黛瓦,几个月不见,竟然生出几分陌生感。

这座古风别墅是母亲亲自挑选,亭台楼阁一应俱全,画廊别院穿插来回,院子里种满了花草树木,绿树掩映,花香弥漫。

母亲平时爱好不多,养花种草是其最爱之一。

大多时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由母亲亲自修剪,她说看着花儿草儿慢慢生长就像看着我们慢慢长大一样,开出绚丽的花朵,让生活充满生机与美好。

母亲在一边浇花种草时,我们几个孩子就在草地上追逐打闹,十分欢乐。

“妈妈,咱们仨你最喜欢谁呀?”

陈淡澧贴在妈妈身后问道。

“都喜欢,你们仨都是妈妈的好孩子”

妈妈弯着纤腰一边浇水一边回应,浅灰色的连衣长裙遮不住宽大的臀部,丰满如月的臀型在我和陈淡澧的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回想着往日时光,我来到家门前,借着门口的灯光,看见院子里不少花草已经爬出墙外,几朵红花像是美人,妖娆得探出头来。

看来这些日子母亲也是怠惰了,并没有勤于打理。

伫立几秒后见没人出来迎接,我深呼一口气调整好心情,跨过门槛,穿过回廊,往正厅走去。

想必她们还在为我准备晚餐,忙得不可开交呢。

走进正厅,门口处摆放着着两盆南阳杉,上面湿漉漉的,看样子不久前刚浇过水。我随手一摸,竟有些粘稠。

难道是什么新型养料不成?妈妈为了将花花草草照顾好,常常在网上购买一些肥料,不过大多没什么作用,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又被骗了。

厅内灯光并不明亮,两盏莲花吊灯亮度都没有开到最大,而且调的是暖色光,让整个客厅的气氛有些旖旎。

我眯着眼睛环顾四周,发现偌大的客厅竟无一人,于是喊了一声“妈,陈淡澧,我回来了!”

其实我已经听到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声音,知道她们都在厨房忙活呢,但是到了客厅还没有人出来迎接,觉得作为长子的颜面有损。

以往刚回家时,妈妈已经在我旁边嘘寒问暖了。

我将书包扔到旁边,一下扑倒在沙发上,长期沉重的学习生活,加上之前的公交之旅让我身心俱疲。

“嗯?什么玩意儿”

一股淡淡的骚味儿钻入我的鼻尖,我顺手探去,居然在沙发缝隙里摸出一件黑色蕾丝内裤。

内裤极为细窄,若不是呈三角形状,简直与口罩无异。

谁的内裤居然放在客厅沙发上,简直太不像话了,关键款式还如此色情。想到家里的三个女人,无论是谁穿的,都让人血脉喷张。

“哎呦,大少爷”

王阿姨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她伸手便将蕾丝内裤夺过去,嘴中慌忙解释道“明明都检查过了,怎么还漏了一件”

“检查什么?”

“没什么,就是洗衣服漏了一件,我说我怎么少一件内裤呢”

想不到照顾了我十几年的保姆王阿姨内心居然如此骚浪,我躺在沙发上,仰面看着王阿姨。

四十多岁的年龄并没有王阿姨身上留下太多痕迹,硕大的乳房将白色衬衫撑得满满当当,粉色围裙连两坨肉球的轮廓都包裹不住,脸上的细微皱纹更增添了几分熟女风情。

她手里攥着内裤,脸上堆着难堪的笑容,嘴里支吾解释着内裤的来历。

大概就是昨天她喝多了酒,睡在沙发上,然后莫名奇妙内裤就遗留在这里。

我懒得与王阿姨计较,毕竟四十如虎的年纪,有些需求也是正常,于是便关心起妈妈和弟弟怎么还没出来。

“Danny和夫人还在厨房做菜呢,马上就好了,夫人让我先端碗银耳莲子羹给你喝,先垫垫肚子”

王阿姨把蕾丝内裤塞进裤兜里,然后把放在一旁的莲子羹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晶莹剔透的莲子羹热气腾腾,里面红枣、枸杞、冰糖配料齐全。

以前我每次回家,妈妈都会先喂我一碗银耳莲子羹,果然,妈妈还是爱我的。我拿起汤匙舀了满满一勺,放入嘴中慢慢咀嚼。

味道和以前有所不同,这次似乎比以往更甜一些,口感也更加浓稠。

王阿姨没有回去厨房,而是为我打开了电视,然后拿起扫把,在客厅兜兜转转,像是打扫又像是检查,不时瞟我一眼,神情不太自然。

我同样也用眼光在王阿姨身上揩油,这位熟女保姆的身材似乎比以前更丰满了,偶尔弯腰时从衬衫缝隙中挤出大片乳肉,令人神往。

或许是过于疲惫,喝完莲子汤后,我觉得眼皮沉重,靠在沙发上闭眼小憩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劲爆的音乐声将我吵醒。

我睁开双眼,模糊间看到五彩斑斓的光芒在房间里跳跃飞舞,喧闹的鼓点节奏像雨滴般啪啪作响。

茶几上已经摆满了酒水,还有几道佳肴和果盘。

这是酒吧吗?我脑子里一片浑浊,好像被人塞了一团烂泥,思维迟钝。

“让我们热烈欢迎,阳城一高校草陈晓光,光荣回家!”

沙发对面,陈淡澧穿着一身嘻哈装,一只脚踩着茶几,拿着话筒高声喊道:“今晚,让我们不醉不休!”

他神情极度亢奋,衣衫不整,胸口前的衣领敞开,露出健壮的胸肌。

我摇了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起来,但眼前依然浑浊。

这小子,什么时候在家里搞了这些花样,妈妈也不管管他。

想到母亲,我赶忙往两边找去,发现保姆王阿姨居然换了一身紧身热衣在一旁肆意扭动,而那位从小到大一直疼爱我的女人就坐在我的旁边,双手合十压在腹部,满脸心疼模样。

“妈”我轻声呼唤,往母亲身边靠了靠。

靠的近了,才注意到妈妈的打扮与以往不同。

母亲头顶朝云发髻,额前和耳边的发丝凌乱,几根卷曲的毛发已经挂到嘴边,不经意间便在她嘴中搅动,脸上略施粉黛,一对弯眉恰似柳叶,一双凤眸宛如星池。

琼鼻挺翘,朱唇紧闭,上面点缀的口红像是被撕咬过,不规则得沾染在嘴角处,让人忍不住想要舔一口。

一身紫色吊带连衣裙,胸前露出大片大片的白腻,上面铺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水滴型的乳肉随着母亲的深呼吸而上下涌动。

透过腋下的空隙甚至可以看到水球中的粉色樱桃。

裙摆下边两根修长结实的圆润小腿朝一侧倾斜,上面淌着几行汗珠,若是仔细看去,会发现母亲的脚下已经形成小片的水洼。

银色凉鞋包裹的玉足踩在其中,偶然间拖起几道黏腻的细丝,玲珑脚趾扣住鞋底,似乎正在与什么角力。

这身打扮与我一贯印象中的母亲格格不入,倒是和此时的场景十分契合,就好像酒吧里的陪酒女郎一般。

母亲的这身穿着难道是为了迎接我的归来吗?居然打扮得如此成熟妖艳,我不禁又开始想入非非。

“妈,好久不见”

我本想说些撒娇的话,但看到弟弟还在旁边盯着,便收起矫情,又想要说些寒暄的话,脑子却像是浆糊一般,不知从何说起。

“晓光,这么多天辛苦你了”

妈妈伸出右臂想将我揽入怀中,然而她的手刚伸出一半,身体突然一阵抖动,嘤咛一声好似遭遇电击,动作随即终止,然后改为放在我的脑袋上,轻轻抚摸几下。

我看着妈妈的脸庞,觉得她有些痛苦,但又感觉不到哪里不对劲,于是便慢慢聊起了在学校里的生活,聊着自己的未来规划,还有这些天看到的社会舆论。

今天的话说起来格外费劲,但我还是把心中的祈愿说了出来。

以后等我闯出一番天地,一定将家庭作为中心,把妈妈妹妹弟弟都照顾得好好的,绝不像爸爸那样,对家庭不负责任。

妈妈听完我的话格外感动,轻轻摸着我的头发,“顺其自然就好了,不要有太大压力,你以后一定比你老爹强,妈妈相信你”

母亲的鼓励像一股暖流在我心间流淌,我感觉这些天的埋头苦读都是值得的。

“莹妈,我也比老爹强吧”

这时陈淡澧拿着话筒唱着歌走了过来。

昏暗的灯光将他黑色的身躯衬托得愈发高大,他的表情似笑非笑,有些古怪,当他走到我和母亲身前时,好像一个居高临下的上位者。

妈妈面带娇羞得轻嗯一声,我只当是为了照顾弟弟的面子,让陈淡澧心中平衡罢了。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来,哥,你接下一句”,陈淡澧突然把话筒递到我的嘴边,言语中的意味不明。

此时我还处于精神恍惚中,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将话筒拿开,递到妈妈嘴边。

由于用力过猛,话筒直接破开妈妈的嘴唇,差一点塞进妈妈樱桃小嘴里。

我刚想斥责弟弟怎么如此不小心,妈妈已经接过话筒看着弟弟,唱道:

“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哈哈,幸福,太幸福咯”

陈淡澧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感,一下子坐在我的旁边,搂住我的肩膀哈哈大笑,妈妈也跟着笑起来,不远处的王阿姨也笑,我坐在妈妈和陈淡澧中间,原本还想发作,可看见大家都很开心,也只好跟着一起笑,尽管我不知道她们在笑什么。

我想我是真的累了。

“王妈,过来,给我按摩按摩,今天做功夫瑜伽累死我了”

陈淡澧朝王阿姨招招手,然后拿起半片西瓜粗鲁得啃了起来,顿时汁水四溅。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不修边幅,母亲常年的教导对他似乎不再起作用。

王阿姨一遍扭动身躯,一边笑意盈盈地走向陈淡澧,上身的热辣短袖体恤几乎包不住她的胸脯,一摇一晃得走到弟弟右侧,坐在他的旁边,大半臀肉压在弟弟大腿上,然后开始给弟弟按摩。

她按压的幅度很大,每次向下的时候,巨大的乳房都会触碰到弟弟的手臂。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弟弟手上的汁水全部蹭在王阿姨的胸部上。

母亲又开始和我聊起了家长里短,我有一茬没一茬得回应着,慢慢感觉困意再度来袭,迷糊中我看见弟弟隔着体恤,抓着王阿姨的大乳房狠狠得揉搓,乳肉顿时翻滚变形,几乎要从衣服里逃脱。

我还看见母亲将我放倒在沙发上,看见母亲站起来又坐下,一遍又一遍……

音乐声渐渐淡去,五彩斑斓的灯光也消失不见。

我躺在沙发上,不知道第几次苏醒,灯光熄灭,眼前一片昏暗,耳边只有院子里的虫鸣声在叫个不停,近在咫尺的地方,还有一丝丝细不可闻的喘息声。

我用力睁开眼睛,感觉像是从洪荒宇宙中脱离出来一般,浑身发烫发酸,我知道这是发烧的症状。

白天才看到流感多发的消息,现在已经中招,真是倒霉,大概是在公交车上被传染的。

黑暗的环境下只能看到物体的轮廓,天花板上的吊灯让我意识到自己还在客厅的沙发上躺着,伸手向一边摸去,几滴温暖湿热的液体沾在我的手上,黏糊糊的。

酒水还是果汁?都不打扫的么,人都去哪了,居然就这样把我丢在客厅。

“晓光,你醒了”

女性温柔妩媚的声音从额头上方传来,距离极近。原来妈妈一直在我身边,我不安的心立马放了下来。

我想起身却被妈妈按住,“晓光,你发烧就不要乱动了,王阿姨去帮你买药了,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是啊,哦~,哥你就别折腾了,再躺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陈淡澧的声音显得比较粗重,让我想不到的是他也在这里陪着我,看来他还是对我这个哥哥有几分关心的。

我躺在沙发上,勉强扭过头往妈妈和陈淡澧那边看去,才发现两人姿势古怪。

妈妈几乎和我是头对着头,只不过我是躺在沙发上,而妈妈应该是趴在沙发上,她的两只手掌正紧紧抓着沙发两边的绒毛,她的发髻遮挡了我的视线,我只能透过缝隙看到陈淡澧似乎半蹲在沙发边缘,身体朝向妈妈,两只手按在妈妈身上,躯体缓缓耸动着。

“妈妈,弟弟在做什么呢”

我想看个仔细,但是浑身无力,视线又十分模糊,仅仅转动脖子已经耗费了我巨大的体力。

“没事,淡澧在帮我按摩呢”

妈妈口中吐出丝丝热气,如春风般吹散在我的脸颊上,让我的身体更加燥热。

“是啊,哥哥,我在给莹妈按摩呢,她教我功夫,我也要知恩图报不是”

陈淡澧接过话茬,与此同时他的身体猛得往前一送,整个沙发都因为他这一下而平移了几厘米。

“嗯~”,妈妈发出一声痛苦的轻呼,玉颈绷直,圆润的下巴向上翘起,几乎盖在我的面门上,淋漓的香汗泼洒在凌乱的发丝上,还有几滴溅到了我的脸上 。

我心疼起妈妈来,弟弟肯定是没掌握好力度,把妈妈弄疼了。

“妈妈你没事吧,弟弟笨手笨脚的,过两天我给你按”

“哥,你还是好好休息叭,我的按摩手法试过的人都说好,不信你问妈妈”

陈淡澧说话的声音比刚刚更加沉重,听上去消耗了不少力气,“莹妈,说话,舒不舒服”,见母亲没有回应,他再度加大力气,身体连续往前奋力耸动,两只手紧紧抓住妈妈的玉体。

这次沙发都被压得吱呀作响,我感觉自己快被甩飞出去,“你轻一点,妈妈…”,我想提醒弟弟,话未说完,只听见妈妈压抑地娇喘道:

“噢~,舒服,舒服死了”

这次母亲掺杂着汗珠的发丝直接披散在我的脸上,那种幽幽的香味令我心驰神往,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我不再想着去提醒妈妈和弟弟,就想任由这种状态保持,这样或许也挺好。

我闭着眼睛,贪恋着母亲的体香,浑然不顾愈发卖力的陈淡澧,他大力得耸动着身体,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应该是在用力拍打母亲的背部。

母亲则昂着头,贝齿轻咬嘴唇,小腹贴着沙发,臀部微微向上撅起,用尽全力保证不发出声音,即便再大的痛苦也要忍耐住。

“武者之心,不屈不挠,武者之志,海纳百川”

往昔母亲练武时念的心法在耳边悄然回荡,[金鸡独立]、[却别苍松],母亲练武时的姿态恍若眼前,一招一式间可见母亲的飒爽英姿。

她还是那个表面上平和随性,实际内心要强,永不服输的武术家母亲。

不知不觉中我又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一会儿身处宇宙之中,巨大形似乳房的星体在我眼前忽远忽近,在我脸上揉搓翻滚,不断拍打着我的面部,一会儿身处海面,狂风呼啸,雷声阵阵,豆大的雨水夹杂着不知名液体洒落在我身上。

“大少爷,醒醒了”,浑浑噩噩中我感觉有人在轻轻推我,缓缓睁开眼睛,微微亮的壁灯告诉我现在依然是深夜。

“几点了”,我揉了揉眼睛,将脸上粘稠的汗液抹去。

王阿姨穿着家居服坐在我的旁边,面带微笑,一时间让我感觉儿时温柔体贴的保姆阿姨又回来了。

“刚刚过了十二点”,她轻声回应,然后将一碗热茶、和两粒退烧药给我递了过来。

才过了几个小时?怎么感觉像过了几个世纪一样。

喝完退烧药,王阿姨又给我冲泡了一袋感冒灵,我尝了尝,果然味觉已经消失,加上完全堵塞的鼻子,衰退的视力和听力,可恶的流感,几乎让我五感尽失。

“妈妈和弟弟呢,雪雪回来没”,这个问题我好像已经问过几遍,内心深处总有些不安。

“Danny和夫人都已经回房休息了,小姐今天在同学家休息,不回来”

我点点头,这个点也确实该休息了,妹妹一定还在生我的气,今天我放假回来,她都不愿意回家给我接接风。

“帮我准备一下换洗的衣服”

“少爷,你现在发烧,不宜洗澡,还是直接回房休息吧”

“也对”

我从沙发上坐起,刚刚站直身子,没想到双腿发软,再次跌坐回沙发上。

这次发烧的症状貌似比以往都要严重,连基本的行动力都不能维持正常了。

“少爷,来,我来搀着你”,王阿姨见状立马将我搀扶起来,两只手托住我的左臂,我的手肘则刚好落在她的胸前,轻轻倚住那一团饱满。

“谢谢你,王,王阿姨”

不知怎么的,我也有种想叫王阿姨王妈的冲动,但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谢什么,我都照顾你多少年了”

我在王阿姨的搀扶下往楼上走去,每上一层台阶,我的手肘便压一下王阿姨的乳房,松软的感觉像是按在一团棉花上。

王阿姨面色如常,毫不在意,甚至有意无意地将我的手掌往她的胸脯上按。

倘若我现在状态正常,恐怕要将她上衣撕得粉碎,直接在这楼梯上狠狠揉搓这对熟女巨乳。

来到二楼,我和弟弟陈淡澧的房间位于楼梯左侧,主卧和妹妹的房间则在楼梯右侧,我朝主卧那边看去,房间门紧紧闭合,一丝光芒都未透出。

看来母亲早已经休息了。

左边的房间中,我的房间靠里,每次过去都要经过陈淡澧的房间,这厮从小到大就不爱关门,每次经过他的房间,我都能看到这小子正在做的事情。

有时候会看到他光着身子裸睡,有时候会看见他和网友裸聊,有时候甚至会看见他一边看黄片一边打飞机。

后来我把这件事告诉妈妈,希望妈妈能教育教育他,但是依然无济于事。

从门口的光芒来看,这小子还是没有改正。

还未等门里光景出现在我眼前时,陈淡澧像野兽一般嘶吼声先传入耳中。

“肏你!肏死你!哦~肏死你这个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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