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自慰棒”的第一次(1 / 1)

加入书签

“绫香……别……别再磨了啊……”

正能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是求饶,又像是欲望被撩拨到极致的挣扎。

我故意用满是揶揄的语气羞辱正能。

“正能,你真的是个大变态啊……一个堂堂大男生,居然抱着我这根“假鸡巴”磨来磨去,还硬得跟什么似的?你该不会变态到被这下流的东西蹭几下就射了吧……哎哟!”

我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他下体猛地一阵抽搐,热流喷洒出来。

“靠,你真的射了!果然把假鸡巴当女朋友的家伙,你这个糟糕的超级变态!”

看着原本情绪不稳定的正能,此时居然一脸爽样的射了出来,我顿时有种成就感。

此刻,我的下体正紧贴着他的肉棒,阴唇柔软地夹着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感受着它在我摩擦下一次次跳动的脉搏,白浊的液体向上喷溅在正能现在如同AV女优一般的巨乳,实在有趣得不得了。

自从上次被正能从垃圾堆里捡回来,我就决定不再抗拒他的爱意,大大方方地接受这份扭曲又真挚的情感。

在有外人时,我会尽量收敛自己,避免他被当成怪胎。可一旦只剩我们俩,我便渐渐卸下身为“自慰棒”的自卑,学着像正常人一样和他相处。

因为我发现这样的模式似乎能让他更放松,甚至……更兴奋?

我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男人变态到对一根女性专用自慰器硬起来。

但每次我故意嘲笑他的癖好,看着他笨拙地遮掩那越来越鼓的下体时,心底却涌起一阵压抑不住的兴奋与燥热。

过去,总觉得自己没用,对一个“自慰棒”或是任何一个情趣用品而言,最大的肯定就是使用我们可以获得肉体上的高潮。

但我一个“自慰棒”,要怎么让正能获得高潮?我又不是【飞机杯】,听说我的同伴有一些被用来捅男人的屁眼。

我曾经隐讳地暗示是否需要用我捅后门,却被正能满脸通红的拼命拒绝,似乎对正能而言,被捅屁眼这件事情,比把一个“自慰棒”当女友,还要来的变态。

可自从接受了他这变态的性癖--他会对我这个瑕疵“自慰棒”兴奋,我终于找到自己的价值——我不再是男人嫌弃、女人不屑的瑕疵品。

对一根有着瑕疵的“自慰棒”来说,还有什么比得上这世上有个人类只为你兴奋到获得情高潮(射精)更幸福的事?

也许就像有些男人喜欢用丝袜搓自己的肉棒,正能就是喜欢用“自慰棒”磨蹭自己的肉棒,当然我是指我,现在我的可不允许正能拥有其他的“自慰棒”

或许是接受,又或是理解,反正我开始有了自信,特别是当我发现用强势的态度对待正能时,不但会让他更兴奋,还可以缓解他自以为藏很好的愧疚感。

我虽然搞不懂他的愧疚,但不妨碍我明白一件事——他极度渴望被我欺负、被我处罚,甚至被我虐待。

从来都不知道正能居然有抖M的倾向。我越是羞辱他,他越是兴奋得发抖。

我的男人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大概也只有这样的变态,才会爱上一个满是瑕疵的仿真阳具吧。

每想到这儿,本不该奢望人类爱情的我,还是被满满的幸福感塞满胸口。

我庆幸起自己跟一般“自慰棒”不同,有着一堆“自慰棒”不需要的东西,例如与人类女性类似的躯体。

因为这样的我,才能用白嫩的双脚狠狠踩踏他的肉棒,才能用湿漉漉的小穴肆意玩弄他。

看着他痛苦又迷醉的表情,我意识到我一个情趣玩具居然拥有支配正能变态欲望的权力。

那种他明明痛苦却不得不顺从我的模样,让我兴奋得竟然……出水了。

我纳闷地低头看着自己,液体从小穴缓缓淌出。这是坏掉了吗?还是我自带分泌润滑液的功能?

虽然心中有着疑惑,但很快就抛诸脑后。

因为一股强烈的冲动支配了我的理智,身体的本能像在低语,告诉我该怎么做。

看着他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我不需要思考——我知道它该进哪里。

羞耻?矜持?一根仿真肉棒需要那种东西吗?

我蹲坐在正能身上,掰开下体的二片肉瓣,扶起正能再度勃起的肉棒,让它顺着湿滑的花径,毫无阻碍的直捅花心。

我俩几乎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他的喘息急促而混乱,我的声音却带着无法抑制的亢奋。

我开始疯狂地扭动腰肢,让小穴紧紧绞住他的肉棒,一下下狠狠碾磨。

他眼神迷离,嘴角淌着口水,像是完全臣服在我这根“自慰棒”的淫威之下。

我低头看着他那被快感折磨得扭曲的脸,心里也渐渐地涌起一股变态的满足感。

“正能,你这变态家伙……被一根假鸡巴操得爽成这样,还有脸做男人吗?”

我故意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鄙夷。他的肉棒在我体内猛地胀大了一下,像在回应我的羞辱。

我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累赘的脂肪也随着越发激烈的动作,晃花了正能的眼睛,我感觉到他的气息粗重了起来。

泛泡的红白液体从交合处溢出,空气里满是淫靡的气味。

“绫香……我……我不行了……”

“不行了?那就射啊,变态!”

我咬着牙忍耐着身体里不停奔腾的快感,手指狠狠掐进他胸前的软肉里,从我的指缝中溢出的乳肉,让正能的巨乳像是即将被捏爆的水球。

“射在我这根假鸡巴里,让我看看你有多下贱!”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热流瞬间在我体内爆开。

我也跟着到达顶峰,小穴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像是想把他的每一滴都榨干。

那一刻,我不再是一个随时可能被遗弃的仿真阳具,而是他唯一的“爱物”。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