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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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急流滑过指缝,转眼二十八天已逝。

这近一个月里,墨辰与陈怡兰如痴如醉地纠缠,肉体碰撞的节奏仿佛一场永不落幕的狂舞,急促而沉重。

然而,他们苦苦追寻的阳魂——那个所谓的“大奖”,却始终如水中倒影,触不可及。

圆形场地早已化作残破的战场,情趣玩物散落各处:乳夹斜倚墙角,像被遗忘的残兵;假阳具滚落尘灰中,蒙上一层倦意;绳索与项圈纠结成团,仿佛狂风肆虐后的废墟。

毛皮地面不堪重负,被汗水与淫液浸透,塌成一片泥泞,曾经洁白的毯子如今脏得像野狗的窝,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臊,浓得几乎让人窒息。

陈怡兰赤裸地仰躺在毛毯上,丰腴的身躯宛如一尊熟透的雕塑,比二十八天前更显饱满,像是被情欲的甘霖滋养,散发出惑人的艳光。

她的皮肤泛着一层玫瑰色的薄晕,仿佛刚摘下的蜜桃,汗珠在锁骨间凝成细腻的水线,顺着柔美的曲线淌下,折射出晶莹的光。

她胸前的双峰高耸如峰,饱满得几乎要溢出,乳晕在连日挑逗下染成深红,乳尖挺立如樱核,微微颤动,像在低语某种隐秘的渴求。

她肥硕的臀部摊在毛皮上,软得像溢出的面团,被压得扁平,腿根间浓密的阴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淌着黏稠的汁液。

她脸上挂着餍足的笑,眼角弯成温柔的弧度,眼眸如一汪春水,透着迷离与满足,比初见时更显淫靡,像是被性福浇灌得容光焕发。

在她身上,趴着眉清目秀的墨辰。

他虽生得俊俏,如今却像被榨干的花草,眼窝深陷,眼圈乌黑如墨,活脱脱一个熬夜数月的书生。

瘦弱的身子更显单薄,肋骨在皮肤下若隐若现,仿佛纵欲过度的空壳。

他喘着粗气,伏在母亲身上,下体在她湿热的深处进出,抽插间带出一串串淫水,溅得毛皮湿滑一片。

陈怡兰被他弄得呻吟连连,声浪如潮,可他的动作却透着一股疲惫,像风中摇曳的残烛,头晕气短,早已力不从心。

若女人真能被操服,那陈怡兰如今怕是真快要被这瘦小的儿子彻底降服了。

不知是“天马御凤丹”的药力,还是他体内潜藏的惊人耐力,他竟硬生生撑了二十八天,这韧性让人瞠目咋舌。

那瘦弱的身躯里仿佛藏着一座火山,喷发的能量连他自己都未曾料到。

“啊啊啊啊!娘爽死了!你好厉害!操死娘吧!”陈怡兰的呻吟尖利而破碎,像野猫在春夜里撕扯嗓子,带着被快感碾碎的放纵。

她的声浪如热浪扑来,烫得墨辰心头一荡,下意识加快了冲撞的节奏,瘦弱的双手死死扣住她柔软的腰,指尖几乎嵌进那丰腻的肉里。

然而,这几日他心底却像堵了块石头,舒畅不下来。

前些天陈怡兰随口提及的教内秘事,像一粒种子落进他心田,疑虑和好奇如藤蔓般疯长,缠得他喘不过气。

几天前,他正埋头吮吸她的乳汁,无意间冒出一句:“娘,您不是处女吗?从哪学来的这么多花样呀?”声音细嫩中透着疑惑。

陈怡兰当时轻笑一声,随口道:“教里教的呗,娘这算什么,你那些师叔师伯们才叫厉害呢!”她语气轻松,像在闲聊,可这话却像石子投入湖面,在墨辰心底激起涟漪。

此刻,他一边冲撞,一边回味那句话,眉头不自觉拧紧。敏锐的直觉让他嗅到一丝不对,思路渐渐清晰。

对啊!

母亲这些操逼与伺候人的手段从何而来?

她说其他人比她更厉害,难道那些师叔师伯曾经……墨辰心头一惊,像是被冰水泼了个透。

他意识到自己虽在教内生活了十二年,却几乎被关在深院,除了母亲,几乎未接触他人,对这个教派的了解近乎空白……

这二十八天来他一直沉溺于肉欲之中,却忽略了一个最大的疑点!!!

那就是从仪式第一天起,这个平日里严厉冷艳的娘亲就表现得淫荡异常,那种突如其来的转变诡异得令人匪夷所思!

是谁把她变成这样的?

一个不详的念头如毒蛇般钻进脑海,让他心口一揪,几乎不敢再往下想。

若是…若是有人曾侵犯并调教过他的娘亲!!!

若是那些淫靡的花样、熟练的挑逗,都是他人留下的成果?

……想到这,他瘦弱的身子猛地一颤,动作顿了一下,像被无形的手扼住喉咙。

他清澈的大眼蒙上一层阴霾,喘息中夹着一丝痛苦,低声道:“娘……”嗓音细弱如风中叹息。

墨辰本想追问个明白,可只问了一句,被陈怡兰轻飘却不容置疑的语气打断:“你还小,按照教规,这些事得等你成年才能告诉你,还是正事要紧,再快点!”她催促着扭动肥臀,急于将话题掩埋。

墨辰心头一沉,细嫩的小手攥紧,眉头拧成死结。

“教规?又是这个教,它到底是什么?”他对这神秘教派的疑惑和好奇如藤蔓般缠绕心间,自己可能曾被“绿”的幻想更是如鲠在喉。

这几天,这团浓重的乌云在他内心盘旋不去,让他无法沉浸于眼前的春色,交合的快感也变得索然无味。

“啊~”陈怡兰的呻吟如浪潮高亢,丰腴的身子猛地抽搐,肥臀抖得像筛糠,淫水喷涌而出,浇在墨辰胯间。

两人再次达到高潮,可他却没有往日的畅快。

他抱着母亲温热的肉体喘着粗气,瘦弱的身子像被掏空,脸上郁结着一层阴霾,连这欢愉都变得寡淡如蜡。

“孩子,你怎么了?是累了吗?”陈怡兰察觉到他神色不对,停下动作,丰腴的身子微微侧倾,巨乳压得毛皮咯吱作响。

她以为是连番的交合耗尽了他的体力,毕竟二十八天,再能耕地的牛也该累趴了。

她低声道:“那就换娘来吧~”说着,肥臀一抬,想翻身骑到他身上。

“不,娘,不是,我只是好奇教里的事情。”墨辰再也憋不住,瘦弱的身子一撑坐起,清澈的大眼直直盯着她,语气里透着迫切的探究。

那股纠结与疑惑如潮水冲破心防,让他再也无法沉默。

陈怡兰闻言,眉头一皱,不悦地说道:“不是都说了,等你十八岁成年才能知道吗?这是教规,是不能违反的。”

墨辰见她生气,心头一颤,可内心的疑问胜过了对母亲的畏惧,他鼓起勇气,细声道:“可,可是我实在是好奇啊,娘,您就告诉我吧~您偷偷告诉我,我绝对不往外面说!”他的声音如同撒娇,却暗藏着倔强。

陈怡兰看着他那双清澈却执着的大眼,心中一软,这二十八天的交合,让她生出一种渴望被他征服的异样冲动。

她叹了口气,丰腴的身子一松,柔声道:“哎,好吧,反正你早晚也得知道这些,现在告诉你也一样。”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肥臀压着毛皮坐下,开始娓娓道来。

原来,他们身处的“玄牝教”是五百余年前由玄牝真人创立的邪教。

玄牝真人认为,人性虽淫,却是天赐之福音,肉棒与阴道乃是上天降下的恩赐。

交合时产生的奇异能量不仅带来欢愉,更能增强修为。

教中还倡导“广博爱人,团结互助”的教义,意思是不能只钟情于一人,而是要一视同仁。

只与一人交合,那就是歧视生灵,按照教义是死罪。

弟子们必须平等地“关爱”每一个肉棒与阴道,多与其他教众交流体液。

教中的核心功法“玄牝神功”更是奇特,修炼时吸收越多异性的体液,体内气息越斑驳,功法威力反而越强。

简而言之,玄牝教就是一个天天开淫趴的邪教。

“啊?!”墨辰听到这逆天的教义,心头如被重锤砸中,惊得差点跳起来。

他急切地追问道:“那母亲您有没有被其他人碰过?”声音里满是慌乱与不安,他已将母亲视为自己的禁脔,绝不愿她被他人染指。

陈怡兰摇了摇头,眼眸一黯,低声道:“我是阴魂转生者,为了保证灵魂纯洁,转生仪式成功,是不能触碰其他人的。”她的语气平静,似藏着未尽之言。

“呼……”墨辰长舒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压心巨石,瘦弱的身子放松下来,心安了不少。可陈怡兰接下来的话却如晴天霹雳,炸得他心弦崩断。

她低声道:“等转生仪式结束后,我应该也要参加交流训练了吧,毕竟我可是圣女,得做教中表率呢!”她的声音轻描淡写,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期待。

墨辰如遭雷击,身子猛地一僵,清澈的大眼瞪得滚圆,满是不敢置信。

母亲被其他男人玷污的画面在他脑海浮现:那丰腴的胴体被他人染指,肥硕的臀部被他人拍打,饱满的双乳被他人吮吸……他喉咙一哽,说不出话,身子抖得如风中残叶,占有欲与不甘如烈火烧灼,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这些年我为了你守身如玉,只能一个人独自修炼,修为落下同辈人太多了,怎么担得起圣女之名。”陈怡兰神色一黯,有些苦恼,她并没有注意到墨辰的反应,继续叹了口气道,“以前是转生仪式阻碍着娘,等转生仪式结束后,娘一定要勤加修炼,提升修为才是!”她眼眸一亮,像燃起期待的火苗,对那群交派对仿佛充满向往。

她顿了顿,转而自语般叹道:“哎,也不知道到时候你师叔师伯们会不会看不上娘这身子,生完孩子娘都三十一岁了,到时候乳房下垂,阴道松弛,免不了要去求他们施舍一番……”她的声音夹着一丝为难,丰腴的身子微微一缩,对自己的身体似乎没了信心。

她努了努着嘴,继续道:“现在教内流行少女风呢,骆祺儿师侄年仅十九岁,才来教里半年,就请了全教男人布施于她,夜夜修炼,修为噌噌噌地上涨,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圣女呢~”她的语气酸得像咬了青柠,眼角微微抽动,满是嫉妒与不甘,肥臀不自觉扭了一下,像在压抑心头的不平。

“啊?!”母亲说的话太过惊世骇俗,墨辰闻言如遭雷劈,整个人呆住,清澈的大眼瞪得像是铜铃,嘴巴张得能塞进一颗鸡蛋。

过了转生仪式,母亲就要被教内每个男人操个遍?

还要挨家挨户求他们“布施”,生怕他们嫌弃她松弛的身体?

这念头如刀刃般刺进他心窝,撕得他心碎欲裂。

她可是自己的母亲!!

是自己的女人啊!!!

他瘦弱的身子猛地一颤,爆发出惊人的能量,冲着母亲怒吼道:“什么?!娘你居然要和其他男人做爱?为什么!!!”他的声音嘶哑如同撕裂的布帛,满是不甘与震惊。

“唉???”陈怡兰一脸疑惑,没料到他会如此激动。

她丰腴的身子微微一倾,解释道:“我们教就是以交配增加修为的啊,只有不断交合,才能越来越强。”她语气平静得像是分享日常琐事,显然,这逆天的群交教义在她心中早已根深蒂固。

“可你为什么要和其他男人做啊?!”墨辰更加急了,细嫩的小手攥得指节发白,能数清肋骨的瘦削胸膛剧烈起伏,他颤抖道“你是我的娘啊!!!是我的女人啊!!!”

陈怡兰只当他还小,不懂教义,继续耐心地解释道:“我们教里就是这样的啊,教义要求团结互助,要平等对待每个人!我既要爱你,也要爱你师伯师叔,作为圣女,我更要爱教里的每个男人才行!”她的语气一本正经,强调着在她看来理所当然的“真理”。

“什么!!!不行!!!”墨辰急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身子猛地站起,清澈的大眼蒙上一层水雾。

他看着母亲那平静如水的表情,将这邪理奉为圭臬的模样,心脏如同被针扎一般刺痛,揪得生疼。

他怒吼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只属于我!!我不允许其他任何男人碰你!!”

陈怡兰听他这话,只当是听到了笑话,喉咙溢出一声轻笑。

她双臂一展,搂过他,巨乳挤在他瘦弱的胸膛上,调皮道:“哈哈哈,儿子你是吃醋了吗?”像是哄小孩般拍了拍他的背,显然没把他的话当真。

她逗弄道:“生完孩子后,娘都人老珠黄了,你估计也操腻娘了,还把娘看得那么重干什么?等到你操了教里那些年轻的嫩逼,哪里还记得为娘呀!”

“不不不不!!!!!我只要娘!我这辈子都只操你!!”墨辰丝毫不听,身子猛地挣开她的怀抱,细嫩的小手攥得咯吱作响。

他清澈的大眼瞪着她,像燃着两团希望的烈焰,语气倔强得像是铁铸的誓言。

“我发誓这辈子只疼爱娘,娘您能不能别让其他男人碰您啊!”他语气卑微地乞求道,几乎要哭出声来。

陈怡兰被这激烈反应弄得一愣,丰腴的身子微微一僵,没料到他如此执着。

她看着他满是不甘与期待的小脸,喉咙卡了一下,想说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

洞内空气仿佛凝固,母子间的对峙如弦绷紧,随时可能断裂。

“孩子,你这想法可不对!作为教内弟子,必须平等对待所有人,不能因为执着于占有一个人而丢了广阔的森林啊!”陈怡兰皱着眉说道,显然内心对教义尊重压过了儿子的期许。

她如同教导顽童一般耐心说着,继续为他剖析教义,“你以后可千万不能再这么想了!公车上锁可是死罪!”她语气郑重,丰腴的身子微微前倾,巨乳随呼吸起伏,像在强调这不可逾越的底线。

“又是教义?又是教义!怎么老是这个!!!”墨辰心头像是被烈火炙烤,“为什么我的娘要被别人操?都是因为教义?!为什么我的女人要去求别人施舍?都是因为教义!?这到底是什么破教啊!!!”

他此刻内心的所有郁闷、纠结与不甘如洪水般涌动,化作对玄牝教的滔天恨意。

他咬紧牙关,瘦弱的身子猛地一颤,被压抑许久的火山终于爆发。

他怒吼道:“你怎么总是张口教义,闭口教规的!这到底是什么狗屁破教?!哪有正经宗教是这样的啊!!!”他的声音嘶哑如撕裂的纸张,带着满腔的愤怒与不解,直冲向母亲。

陈怡兰闻言先是一愣,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震住,随即脸色一沉,如同乌云压顶。

她从小被教义洗脑三十年,早已将玄牝教奉为生命的核心,作为圣女,她绝不容任何人亵渎,哪怕是自己的儿子也不例外。

她气息急促,丰腴的身子猛地挺直,左手一挥!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甩在墨辰脸上,力道之重让空气凝滞一瞬。

“你怎么能侮辱教义!!!”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冰冷如霜,脸上怒意如冬日冰雕,毫无温度。

墨辰被这巴掌打得目瞪口呆,身子抖得更厉害,脸上掌印缓缓浮现,火辣辣的刺痛钻进心底。

她打我?

她居然为了这么个邪教打我?

她居然为了求别的男人操她而打我?!

强烈的委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清澈的大眼瞬间蒙上一层水雾,泪水如雨般淌下。

他捂着脸,像是被家长抛弃的孩子,嚎啕大哭,“呜哇!!!呜呜呜!!!”他的哭声响彻结界,发泄着心中的委屈与不甘。

“你还小,这些东西本该等你成年才能告诉你,现在告诉你是为娘不对,但你绝不能侮辱圣教,哪怕你是我儿子也不行!!”陈怡兰冷冷地继续说道,语气里没有一丝动摇,冷如铁铸的律条,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哭泣而软化。

她站起身,恢复了曾经为严母的威严与冷酷姿态。

“呜呜呜!!!”墨辰哭得更大声,双手掩面,身子蜷缩,像是真的被母亲抛弃一般。

此时的他,只感觉眼前的娘亲如此冷漠,像是换了一个人。

“为什么?我明明想保护娘,为什么她要打我啊!!明明前段时间还是最温柔的娘亲,如今却不要我了?为什么会这样啊!都是因为那个破教吗!!!”他的心像是被刀割开,鲜血淋漓,泪水模糊了视线,哭声里满是无助与绝望。

“哭什么!!我不仅是你的娘,更是教内圣女!你说错了话,只打你一巴掌算便宜你了!”陈怡兰严厉地呵斥道,声音冷如寒风,丰腴的身子散发威压。

她这态度让墨辰的委屈彻底爆发,哭声更响,如被逼到绝境的幼雏。

陈怡兰见他哭得撕心裂肺,却不为所动,铁了心要维护教义。

她摆了摆手,低声道:“算了,不说这些了,以后也不许你再问,咱们赶紧继续仪式!不能误了教里大业!”她催促着,纤手扶住墨辰的肩膀,想将他推倒,以骑乘位榨取他的精液,继续那所谓的“正事”。

墨辰却连连摆手挣脱开来,身子猛地一缩,如同受气的小孩拒绝家长安抚一般,哭声更大:“呜呜呜!!!”他哽咽着,泪水淌得满脸都是,心头像是被重锤砸碎。

“又是教里大业,又是这邪教!!转生仪式是教里大业,让全教男人来操她也是教里大业,那我呢?我算什么!!!她心里就一点没有我吗?!”他哭得更凶,母亲这严厉的态度掏空了他内心所有希望,让他如坠深渊。

他心如刀绞,脑海翻涌着二十八天来的画面:她温柔地抱着他入睡,低声哼着儿时的曲调;她喂他吃奶水时,指尖不小心蹭过他唇角的笑意;她在他耳边呢喃“我的好儿子”时的温热气息……这些早已成为他生命里仅有的光!

可此刻,他才猛然醒悟:母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狗教,自己得到的宠爱不过是恰好符合教里的需要。

自己不是她的儿子,也从未被她真正看重,他只是个工具,一个转生仪式上要用,用完就可以扔的物品!

这念头不断啃噬着他的心,让他哭得几乎喘不过气,瘦弱的小身子蜷成一团,像是被全世界抛弃的孤雏。

陈怡兰看着他这副模样,眉头一皱,却没有上前安慰。

她不断催促道:“别哭了,起来!咱们继续!”她的语气硬如顽石,像习惯了教义至上的铁律,完全无视了他心底的崩塌。

“你们在搞什么?!阴阳的联系都快断了!圣女!赶紧弄一下,继续仪式!!”阴婆的传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如雷霆般炸响,带着尖利的责难,刺穿了灵罩内的氛围。

这二十八天,两位护法在外面也不好受,维持转生大阵耗尽了他们的心力。

他们本以为这仪式不过几日就能完成,谁料快一个月过去,融合进度毫无推进,阵法运转得像是老牛拉破车,摇摇欲坠。

更糟的是,这隔绝阵法挡住了他们的视线,导致他们只能在外面干瞪眼,像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却无计可施。

“对不起,护法!我们马上继续!”陈怡兰闻言,语气陡然一变,从对墨辰的冷漠转为对护法的恭敬,如同瞬间换了张面具。

她丰腴的身子猛地一挺,巨乳抖如风吹湖面,脸上严母的冰冷瞬间消散,取而代之是对教派的绝对顺从。

这态度刺得墨辰心头一痛,如被针扎,“她对那些外人毕恭毕敬,却对自己的儿子冷若冰霜???她还是我的母亲吗!!!”他心中委屈如油桶打翻,不断抽泣着,身子缩得更紧,泪水淌满脸。

“快点!护法催促了!”陈怡兰转头对墨辰冷冷说道,声音硬得像是敲在石头上,透着浓浓的不满。

她肥臀一扭,急于执行命令,对他的哭闹表现得极不耐烦。

“不,我不要!”墨辰的哭声渐渐止住,转为低低的抽噎,如风中呜咽的残弦。

他瘦弱的身子猛地撑起。

他清澈的大眼红肿得像是熟透的桃子,泪痕未干,却透着一股倔强的狠劲。

他心中想到“既然你不把我当儿子,我也就不认你这个娘!你们不是就想把我当工具完成这个狗屁仪式吗?好!我偏不遂你们愿!”

他下定了决心,恶狠狠道:“这转生仪式是你们的事,关我什么事!你们既然不把我放在心上,我也绝不会让你们舒坦!”他的声音嗓音嘶哑得如砂纸磨过,怒火与决绝从字里迸出,“这仪式,我!不做了!!!”

“反了!”陈怡兰怒喝,丰腴的身子猛地一震,被他的话激得炸开了锅。

她抬手又是一巴掌甩过去,清脆的声响在洞中回荡。

可这次墨辰丝毫不避,瘦弱的小脸硬生生挨下,脸上掌印叠着之前的红痕,火辣辣地刺痛,可动摇不了他的内心。

他瞪着她,红肿的眼睛如同燃烧的鬼火,眼神冷得让人发毛。

“没错!我就是反了!”他哽咽地吼道,“他们要夺走我的女人!要夺走我的娘!还指望我屁颠屁颠帮他们做事不成吗??”他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咆哮,满腔的愤怒与恨意如火山般喷薄而出。

“你,你……”陈怡兰被他这疯狂的模样震住,胸前剧烈起伏,巨乳抖得像是怒涛翻滚。

她激动得如同受了奇耻大辱,眼泪涌上眼眶,愤愤骂道:“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逆子!!!”

可刚骂完,她便想起阴婆的催促,眼见时间紧迫,心一横,决定不再废话。

她身体一倾,纤手猛地抓住他的肩膀,想将他摁倒在地,以强硬的骑乘位榨取他的精液。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冷冷道:“罢了,没有你配合也行,我榨干了你,也一样能完成仪式!”

“别过来!”墨辰却猛地一缩,小身子猛地往后一退,像是被逼到绝路。他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小刀,刀刃在灵罩红光下泛着寒光。

他冷冷道:“你敢过来,我就自宫!!!”说罢,他没有丝毫犹豫!猛地扬起刀,手腕一抖,刀锋直奔胯下挥去,铁了心要毁掉这仪式的根基。

“不!!!”陈怡兰慌了,丰腴的身子猛地一颤,没想到他竟玩真的。

她心跳如擂,被这疯狂的举动吓得魂飞魄散。

她连忙掐诀施展定身术,一道灵光从她指尖射出,瞬间锁住墨辰的动作。

那把小刀悬在他胯前半寸,停在空中,刀锋颤得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住。

她喘着粗气,巨乳起伏得像是狂风中的帆布,惊魂未定,低声道:“你疯了吗?!”

墨辰被定住,身子僵硬如石,可那双红肿的眼睛却死死盯着她,透着无尽的恨意与决绝。

他咬紧牙关,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却一声不吭,像是用沉默宣泄着对她的失望与反抗。

洞内的气氛紧绷得像是拉满的弓弦,母子间的对峙如冰与火的碰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火药味。

陈怡兰看着他这副果决的模样,心头一疼,像是被他的眼神刺穿。

她喉咙一哽,想说些什么,眼神复杂地扫过墨辰,像是夹在教义与母子情之间,进退两难。

却被阴婆的催促声打断:“圣女!还磨蹭什么?!再不继续,阵法要崩了!”她丰腴的身子猛地一僵,被教派的命令拽回了现实。

她连忙蹲下,丰腴的身子压得毛皮咯吱作响,纤手一把夺过那把寒光闪闪的小刀,随即低头含住他那根软垂的肉棒,试图让仪式继续。

她使出浑身解数,红唇裹紧,蛇般灵活的长舌缠绕着茎身,挑逗着龟头,嗦弄得“咕叽咕叽”作响,唾液顺着嘴角淌下。

她丰臀高高撅起,巨乳垂在身下晃荡如钟,如同全力以赴的选手。

可即使弄到嘴巴酸胀不堪,舌头都有些抽筋,依旧不见精液喷出。

她喘着粗气抬头一看,墨辰正满眼杀意地盯着她,那双红肿的眼睛像是两团燃烧的鬼火,冷得让她心底发寒。

她这十二岁的儿子,竟让她这三十一岁的圣女感到害怕?

陈怡兰心头一震,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

她用定身术锁住了他的身体,不也封住了他的精关吗?

精关被锁,精液自然出不来。

自己刚刚被他的举动弄的六神无主,心中如翻江倒海,居然造成了这么大的疏忽!

她喉咙一哽,眼神复杂地望了儿子一眼,最终还是决定维护圣女的身份。

她深呼吸一下,如同给自己打气,转而冷冷道:“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这转生仪式要继续举行。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得完成这仪式。现在我放开你,我也不要你再操我,我会自己来动!”她的声音冰冷又复杂,既有对这叛逆孩子的失望又有对他自残行为的心疼。

她手一挥,灵光散去,撤掉了对墨辰的禁锢。

他身子一松,挣脱了无形的枷锁,可那双红肿的眼睛却依旧死死盯着眼前的母亲——这个赤身裸体的丰腴女人。

她的巨乳颤巍巍地挺着,看着是那么的恶心!

肥臀像是熟透的果实,看着是那么的下贱!

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骚香,简直臭不可闻!!!

他心底却只有恨意翻涌。

他无法接受母亲被他人触碰,更无法接受她帮着外人欺负自己,此刻的他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毁了这群贼人梦寐以求的仪式,出了一口恶气。

“娘……圣女!”他改口喊道,声音冷如寒风,不再叫她“娘”。

她把这邪教看得比天还重,或许从未真正将他当作儿子吧,还叫她“娘”做什么?!

只会让自己恶心!

他咬紧牙关,身子站立如钟,低吼道:“你,还有那些什么弟子,什么护法,什么圣教,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我是绝对不会帮你们这帮贼人的!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就算死,也绝不会让别人绿到我的头上!!”他的声音嘶哑得像是撕裂的布帛,满含杀气,越说越怒,变为咆哮。

“你又有什么办法?你打得过我吗?”陈怡兰嘲讽道。

可话刚出口,她心头一紧,被自己的轻率刺了一下。

她忘了,他打不过她,却可以自残啊!

墨辰闻言,嘴角咧开一抹冷笑,那张瘦弱的小脸透着复杂的表情,既有对她的不舍,也有熊熊燃烧的怒火,更有一股决绝的死志。

“只要我死了,就能复仇!只要我死了,就看不到娘被其他人抢去的样子!”他不再犹豫,清澈的大眼一闭,像是告别了这个世界,舌头猛地一伸,便要咬舌自尽,结束这一切。

“别!”陈怡兰惊呼,如被雷劈,丰腴的身子猛颤。

她连忙掐诀施展定身术,灵光如网般罩下,再次锁住他的动作。

那舌头停在半空,离牙齿不过毫厘,她喘着粗气,巨乳起伏如狂风波涛,惊魂未定。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墨辰,被他的疯狂震慑,心头涌起莫名的慌乱。

她百思不得其解,脑子里像是塞满了一团乱麻。

“为什么?他明明是个柔弱的孩子啊!这二十八天,都是我在床上主导他,虐待他,他总是顺从地接受,甚至享受我的掌控,怎么突然下得了这么重的手?我只不过是说了教义,说要去祈求”布施“,就弄得两人形同水火?难道教义还能是错的吗?我信了三十年的教义是错的?这到底是哪里不对啊!”

墨辰被定住,瘦弱的小身子僵硬如石,可那双红肿的眼睛却像是两把利刃,直刺她的心窝。

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像是无声的控诉。

陈怡兰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头一揪,像是被他的眼神割开了一道口子。

她喉咙哽了一下,本能地想上前安慰拥抱自己的孩子,可教义的铁律却如锁链勒住她的喉咙。

“我现在该怎么办啊?”一边是自己视如己出,从小疼爱的孩子,一边是自己学习三十年,奉为圭皋的教义,她实在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突然,阴婆的传音再次炸响:“圣女!你在搞什么名堂!阵法撑不住了!快点!”她丰腴的身子猛地一僵,再次被教派的命令拽回了现实。

“不管了,得赶紧继续仪式!”陈怡兰抛开那些纷乱的思绪,心头一横。

她连忙扶起墨辰,让他仰躺在脏乱的毛皮上,瘦弱的身子被她纤手一推,像是折断的树枝般无力。

她肥臀高抬,如熟果悬空,随即猛沉,“噗嗤”一声坐上他的肉棒,开始骑乘抽插。

她的丰腴胴体像是狂风中的波涛,起伏间肉浪翻滚。

肥臀拍在他胯上,像是擂鼓般发出“啪啪”的闷响,臀肉被撞得颤巍巍抖动,像是被风吹散的水花。

她巨乳甩如沉甸甸的钟摆,乳尖硬如红豆,随着节奏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汗水顺着乳沟淌下,像是晶亮的溪流。

她腰肢扭得像是水蛇,带动阴道内的肉壁碾磨着他的肉棒,湿热的汁液被挤出,溅得满腿都是,像是暴雨后的泥泞。

她红唇半张,喘息急促如风,低吟道:“啊!啊!呃……”声音如被快感撕裂的乐章,透着淫靡。

“他不是喜欢我吗?只要我伺候好他,或许他就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了…”她本想用这种淫荡的姿态挽回儿子,挽回仪式。

可她睁眼俯视,却见墨辰咬牙切齿,目眦欲裂地瞪着她,那双红肿的眼睛像是两团燃烧的烈焰,冷得像是冰窟里的寒光。

这股杀意如刀般刺来,让她心头一颤,如被无形手攥住。

淫靡的气氛陡然变得诡异,她被这气场吓得有些发毛,丰腴的身子不由一僵。

她连忙闭上眼,不敢再看他,只顾自己呻吟,自欺欺人般假装刚刚的对峙从未发生。

她低声道:“快点射吧!儿子!你不是最喜欢娘的身子了吗?”声音里透着祈求的味道,却全然忘了定身术下的他根本无法射精的事实。

陈怡兰内心天人交战,像是被两股巨力撕扯。

她心想:“这一切说起来都怪我告诉了他教内的事。如果我刚才不说教义,甚至骗他几句,或许就不会闹成这样!”她暗骂自己愚蠢,“教主明令十八岁后才能接受教义,必定有他的道理。都怪我违反教规,私自传教,才搞得如此不可收拾!”

“我作为圣女违反教规,私自向孩子传教,致使仪式失败…这罪过我恐怕….”她想到这,一股恐惧如寒潮般涌上心头,冷汗顺着她的背脊淌下,如同冰水浸透全身。

她想起教内对罪人的百般惩罚——截肢、肉体改造都是轻的,对灵魂的折磨更是让人痛不欲生,后悔来到这个世上……作为圣女的自己犯下了这等大错,只怕到时候每一种刑罚都要尝遍,同时她这位高高在上的圣女顷刻间就会沦为笑柄。

“我怎么这么蠢啊!!!”她恨不得穿越回去给自己一拳,既懊恼又恐惧,连平日里最爱的做爱都索然无味。

那在她下体抽动的滚烫肉棒,似乎变成催命刑具,烫得她心惊肉跳。

“不行,我必须将功补过!只要能完成仪式,就没人知道这些,现在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她咬紧牙关,下定决心不再抽插。

她停下动作,肥臀压在他胯上,低头看向墨辰,语气缓和了不少,开始劝说墨辰:“孩子,你想要什么,不妨跟娘说说。只要娘有的,都答应你!娘现在给你解开定身术,你也别再自杀了,咱们好好聊聊成不成?”她的声音柔如春风拂面,试图平息这场风暴。

她手一挥,灵光散去,解开了定身术。墨辰瘦弱的身子一松,可那张小脸依旧冰冷如霜,清澈的大眼满是杀气,像是不见底的深渊,一言不发。

“你不就是想要女人吗?这次仪式过后,我去跟护法说,让他们赏你数十个绝色女子怎么样?她们都是未入门的准弟子,绝没被外人碰过,好不好?”陈怡兰试探着商量,语气轻柔得如同哄小孩,丰腴的身子微微前倾,巨乳抖了一下,像是示好。

墨辰面色不改,杀气如寒风盘旋。

“你想要钱吗?只要能完成仪式,多少钱教里都能给你,多到你十辈子都花不完!”她见他毫无反应,心头一紧,有些手足无措,继续抛出诱惑。

他依旧沉默,清澈的大眼冷得像是冰面。

“你,你是要权力吧!转生仪式完成后,你至少能升任名誉执法,到时候地位仅次于两位护法和我之下,一呼百应,怎么样,考虑一下?”陈怡兰的声音开始发颤,像是被他的冷漠逼得慌了神。

她想起自己可能面临的惩罚,冷汗淌得更多,丰腴的身子微微颤抖。

墨辰不为所动,铁了心与她对峙。

“你想要什么倒是说呀!!!!”陈怡兰再也忍不住,情绪像是决堤的洪水,崩溃地喊道。她的声音颤抖,眼中含泪,满脸惊慌与无措。

“我!要!你!们!死!!!”墨辰猛地抬头,恶狠狠地瞪着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地挤出这话,如从心底喷出的毒焰。

他声音低沉如地狱回响,身子抖如绷紧弓弦,大眼里满是恨意与决绝,铁了心要与这教派同归于尽。

陈怡兰被这话震得如同被雷劈中,丰腴的身子猛地一僵,呼吸被冻住。

她瞪着他,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半晌说不出话来,心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与疑惑。

他前几天还是对自己百般依赖的好儿子,还是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恋母受虐狂,怎么转眼就要她去死?

这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这教义和他真就水火不容吗?

自己只不过是给他说了教义,就让他恨自己到如此地步?

她丰腴的身子开始不助颤抖,颤巍巍道:“为…为什么?”她的声音透着茫然,显然,她并未察觉自己刚才所说所做的一切,给自己十二岁的孩子心里留下了多深的阴影。

墨辰沉默不语,清澈大眼里满是冰冷的杀意,不愿再多说一句。

陈怡兰见他不答,心头一紧,慌了神,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说道:“我们教里辛辛苦苦养了你十二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为你守身如玉十二年,把自己修为都落下了,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你,你还有点良心吗?!”她的语气里夹着委屈,被他的冷漠刺痛了心窝,肥臀微微一缩,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养我十二年?哈哈哈!”墨辰冷笑一声,如同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低吼道:“只是为了这个仪式罢了!你把我抚养长大,也只是为了利用我,把我榨干,好完成你的圣教大业罢了!”他的声音冷得像是寒风吹过,带着满腔的愤怒与不甘。

“你们养了我十二年,却也利用、欺骗了我十二年。前面那么多天的交合,我已经还了你们的恩情,从今往后,我们一刀两断,再无恩义!”他咬紧牙关,红肿的眼睛瞪着她,用眼神划出了一道不容逾越的界线。

“你,你……”陈怡兰被这话气得胸膛起伏,巨乳抖得像是怒涛翻滚,被他的绝情噎住了喉咙。

她刚想发作,可一想到转生仪式需要两人情意相通,心头猛地一沉。

她知道,两个相互仇视的人,一辈子也完不成这仪式。

她强压下怒火,几乎哀求道:“你有什么想法,有什么委屈,都跟娘说说好不好?别再这样要死要活的了。”刚说完,她的眼眶便湿润得如同蒙上了一层薄雾。

“……”墨辰不为所动,瘦弱的身子挺得笔直,冷眼瞪着她,铁了心不开口。

“你!逆子!逆子!!!呜!呜!呜!”陈怡兰被他的冷漠逼得无路可退,心头像是被重石压住,眼泪喷涌而出。

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服他了,想着自己亲手搞砸了期盼十二年的仪式,辜负了教里的期望,破坏了母子的感情,她心中不禁悲从中来。

又想到自己即将面对教内那些骇人的惩罚,恐惧更是如潮水般涌来。

她的哭声越来越大,“呜啊!!!!”放肆得像是山洪爆发,丰腴的身子抽动得像是筛糠,玉手攥拳无力地捶打着墨辰的胸膛,眼泪鼻涕淌得满脸都是。

此刻,她彻底卸下了圣女的威严,只剩一个女人,一个无助的女人,一个面对自己叛逆孩子毫无办法的女人。

墨辰看着这场面,冰冷的心如同被温水浸泡,终于软了下来。

他深爱的母亲被他气得手足无措,哭得像是失去了所有依靠,这模样让他实在于心不忍。

对他们的恨意也弱了几分,他抽出小手从毛皮上摸出一块丝巾,缓缓递过去,轻轻擦拭她的眼泪,指尖触到她温热的泪水,如同触到了他心底的柔软。

“你不是要我们死吗?还这么好心做什么!”陈怡兰见丝巾递来,也没拒绝,接过擦拭着满脸的泪痕,可心里的委屈却更盛了,声音哽咽得如同断了线的风筝。

“你毕竟是我的女人,好男人是见不得自己女人哭的!”墨辰用稚嫩的声音说出这大男人般的豪言壮语,与他瘦弱的身子和恋母受虐狂的形象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透着一股别扭的模样。

陈怡兰被这发言逗得又气又想笑,哭声被打岔,像是被硬生生掐断。

她抽泣着,别过头低声道:“知道我是你女人,你还气哭我?!还想杀了我?!”她说完,粉拳重重锤向他的胸膛,语气里满是委屈,如同小媳妇一般发泄着内心的不满。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但如果你去给别人操,身子被别人玷污,就不再是我的女人了。我就要杀了你,还有那个奸夫!”墨辰一板一眼地回答,郑重得如同立下誓言,俊秀的小脸一脸坚定,清澈的大眼里燃着占有欲的烈焰,铁了心要守护自己的女人和尊严。

陈怡兰听着墨辰这赤裸裸的占有宣言,心头猛地一颤,被他的话震住了心神。

她低头看着他那张满是坚定而深情的小脸,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心动与柔情在胸口翻腾,对教义的执着似乎被冲开了一道裂缝,喉咙哽得像是塞了棉花。

她张了张嘴,像是想反驳,可看着他那双红肿的眼睛,又像是被他的执着堵住了话头。

此时的她终于理清了思路,明白了他的愤怒根源。

原来他懊恼的,是自己要去向全体宗门弟子“请求布施”;他所痛恨、无法接受的,是自己作为他的娘亲、他的女人,竟要被其他男人触碰。

她低头看着他那双清澈却炽热的眼睛,心底涌起一股异样的幸福,一种被占有的幸福,如同一朵被禁锢已久的花蕾悄然绽放。

她喉咙一紧,脸颊染上两抹羞红,低声道:“原来你要的是我?”她的声音轻如风吹树梢,眼神闪烁着躲开他炽烈的注视,像是心虚的小鹿。

“没错!我要你!我也只要你!我要你一辈子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娘亲!不被任何人染指的禁脔!”墨辰毫不退缩,饱含深情地凝视着母亲羞红的脸庞,语气郑重得如同立下誓言的战士,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你这小屁孩……人小鬼大……”陈怡兰被他这霸气的发言震住,心头既感动又好笑。

她低声嘀咕着,嘴角不自觉上扬,被他这十二岁孩子的“大话”逗得心花微放,掩不住心里涌动的柔情。

“我是认真的!娘,我要你嫁给我!”墨辰的眼里早已没了杀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情,如同清泉流淌。

他缓缓开口,稚嫩的嗓音里充满了热忱和期望。

“啊?”陈怡兰被这话吓得一愣,本能地想到了教义,她慌乱地摆手,丰腴的身子猛地往后一缩,像是被烫到的小猫,连忙低声道:“不!不!教徒结婚可是死罪啊……我们不能只顾自己,不顾其他人……”她的声音急切而无措,教义的锁链死死困着她的内心,依然无法挣脱。

“我不管,我就这一个要求!你答应,我们就继续;你不答应,我就自杀!”墨辰猛地打断她试图解释的话,纤细的小手攥得咯吱作响,抢话说道。

清澈的大眼里燃着决绝而坚定的火光。

“咱们都是教里的人,怎么可以这样?你听娘的话好不好?娘给你安排年轻的小姑娘伺候你。”陈怡兰急切地哀求,声音软得像是求饶的呜咽。

儿子的请求和教义的束缚在她心里激战,弄得她痛不欲生。

“难道就没有两全的办法了吗?我到底该怎么办啊!”她俯下身,巨乳压在墨辰身上蹭着他的身体,试图用温柔化解他的倔强。

可墨辰却不为所动,俊秀的小脸绷得像是铁板,毫无动摇。

“娘都多大岁数了?到时候还得生孩子,满身都是妊娠纹,乳头也会变黑,阴唇也会变黑变皱,阴道也会松弛,玩着有什么意思?你为什么就非我不可呢!”陈怡兰继续劝说,声音里透着焦急与哀求。

她边说边伸出手,比划着自己的身体,恨不得把这些“缺点”摆在他面前,让他回心转意。

“我就是非你不可!不管你身体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墨辰猛地抬头,清澈的大眼直直锁住她,像是两道烈焰穿透她的不安。

他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因为你的身子才喜欢你,而是因为喜欢你才喜欢你的身子!就算你老去,变成个老婆婆,我也还是喜欢你,因为你是我的娘!”他的声音稚嫩却坚定,像是从心底深处挖出的告白,每一个字都砸在她心上,震得她心跳如擂。

“啊……”陈怡兰被这告白砸得晕头转向,整个人像是被热浪卷进漩涡,心头一热,像是被点燃了火焰,这种感觉她三十年来从未体验过,这是一种纯洁,美好,不含任何杂质的单纯的爱,如夏夜温暖的风,几乎打开了她心中教义的枷锁。

她愣愣地看着他,心如小鹿般乱撞。

她心想:“这孩子真的这么爱我?不嫌弃我?”一股甜意从心底蔓延开来,像是春风拂过荒地,让她芳心渐动。

她低头,眼神柔得像是化开的蜜,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

可那笑里又藏着一丝拘谨,显然,她还是不能冲破教义的束缚。

“可教义不许啊,要是我们结婚,就视同叛教,我们都会死的!我老了无所谓,可你还年轻啊!”陈怡兰想到了自己和他私自结婚的后果,被爱情冲昏的头脑瞬间冰凉。

她心头一紧,冰冷的铁链再次勒住她的心灵。

她想到两人违背教义的下场——被追杀、被处决,脑海里浮现出教内那些血腥的刑罚场景,寒意从脚底窜上脊梁。

低头望向墨辰,眼中满是担忧与不舍。

“我不管,能和娘死在一起,我心甘情愿!”墨辰猛地抬头,清澈的大眼里燃着炽热的火焰,瘦弱的小身子挺得像是铁铸的枪杆。

他的嗓音稚嫩却坚定,像是从心底深处掏出的誓言,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决绝。

“哎,你不知道!”陈怡兰叹了口气,权衡着结婚后的未来,内心的火焰最终还是被冰冷的教义熄灭。

她缓了缓,开口说道:“就算咱们不告诉别人,私自结婚也是没用的。娘若是不与其他人交合提升修为,到时候修为垫底,只怕也会被抓去做了鼎炉,有负于你啊!”她眼角微微抽动,满眼的无奈与不忍。

墨辰皱眉,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什么?”他本以为只要自己娘亲答应自己,到时候两人躲起来不就没事了。

显然,十二岁的小脑子没有考虑那么多事情。

陈怡兰苦笑一声,无奈地解释道:“我们教的秘法是交合的人数越多,威力越强的。以前有些人拉不下面子,想逃避交合,所以教主规定,每隔两年,同辈中修为垫底的几人就会以”修行不积极“的罪名被做成鼎炉,供教中新弟子肆意使用,下场悲惨无比。”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几分,“娘虽为圣女,可这是转生仪式赋予的虚名。过了这仪式,娘的地位只怕荡然无存,届时若修为垫底,也逃不过成为鼎炉的命运!”

“什么?怎么可以这样!”墨辰惊呼出声,身子猛地一震,如同被这残酷的真相击垮。

他瞪大了眼,满脸不可置信,随即皱眉问道:“那……我和您修炼行不行?”

“不行,必须成年才可以。”陈怡兰摇了摇头,眼底闪过一抹苦涩,宛如一只被教规铁律困住的囚鸟。

墨辰沉默了片刻,瘦弱的小脸绷得像是拉紧的弓弦。

他咬紧牙关,清澈的大眼里闪过一丝挣扎,随即像是下定了决心,低吼道:“我不管!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大不了我去求枯叟爷爷!现在我只要你一句话,你爱不爱我,要不要嫁给我!”他语气果决如破风的箭羽,直刺她心窝,眼神坚定得像是钉在岩石上的标枪。

陈怡兰被这清澈而炽烈的目光盯得心跳漏了一拍,一股爱意如潮水般涌上胸口,夹杂着被征服的异样快感。

可教义的锁链和结婚后的下场实在压得她喘不过气,“我已经三十岁了,死了不要紧,可孩子才十二岁…”她眉头紧凑,眼神纠结,良久之后最终化作深深的无奈和叹息。

“不,我不能嫁给你!我是你的娘,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死!”陈怡兰摇了摇头,眼色一黯,轻轻叹道,眼神躲闪避开了墨辰炙热的目光,最终现实击败了爱情。

她认了命,自己是圣女,这就是自己的命运,自己怎么配得到爱情呢?

山洞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两人急促的呼吸在这诡异的寂静中变得更加响亮。

突然,“噗嗤”一声轻响打破了死寂,一滴滚烫的液体溅到陈怡兰脸颊上,带着湿热的触感,像一颗烧红的火星。

她愣了一下,疑惑地抬起手,指尖触到那滴液体,黏腻而温热。

她低头一看,指尖赫然染上一抹刺目的猩红——血!

红彤彤的鲜血!

她的心猛地一缩,头皮一阵发麻,天旋地转。

她连忙低头望去,只见墨辰那张本就苍白的脸此刻白得像一张薄纸,嘴里满是鲜血,嘴角淌出一道鲜红的血流,顺着下巴滴落在毛皮上,洇出一朵朵暗红的花。

他清澈而疲惫的眼里满是绝望,洁白的牙齿被鲜血染得猩红,嘴角微微抽搐,如同一株被狂风折断的幼苗,摇摇欲坠。

“不!!”陈怡兰的尖叫撕裂了山洞的寂静,声嘶力竭,带着撕心裂肺的惊惶。

她丰腴的身子猛地扑上前,颤抖的双手慌乱地伸向他,纤细的手指掐出灵诀,掌心亮起一团柔和的青光,施展着恢复仙术。

青光如薄雾笼罩在墨辰身上,试图渗进他那瘦弱的身躯,可那血却像决堤的洪水,从他口中汩汩涌出,淌过她的指缝,黏腻地滴在毛皮上,发出“滴答滴答”的急响。

她急得满头大汗,额前的碎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泪如断线的珠串滚落,顺着脸颊砸在他苍白的脸上,混着鲜血淌成一道道模糊的红痕。

“你这是何苦啊!”陈怡兰的声音哽咽得几乎破碎,带着哭腔,双手捧住他的脸,指尖慌乱而颤抖地擦拭着他嘴角的血迹。

可那血越擦越多,像涌泉般止不住,猩红的液体染红了她的掌心,顺着手腕滑下,在她雪白的胳膊上蜿蜒出一条触目惊心的血路。

她瞪大眼睛,满脸无措与心疼,泪水如雨般滴落,试图稀释这鲜红的血液。

“娘不答应我……便是不要我了……”墨辰的声音虚弱如风中残烛,口含鲜血,吐字模糊却刺痛人心。

他的嘴唇颤抖,血水染红了那片瘦得凸显锁骨的皮肤。

他艰难地抬起头,泪水混着血水淌下,在他苍白的脸上划出两道狰狞的痕迹。

“我一个没妈的孩子……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死了算了!”他的嗓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一把钝刀狠狠剜进陈怡兰心窝,每一个字都带着绝望的重量。

他瘦弱的小手无力地垂在毛皮上,指尖微微抽搐,对这个世界再无留恋。

“不!不!我答应你!答应你!我都答应你!呜呜呜!!!”陈怡兰的哭声陡然拔高,身子猛地一抖,她扑到他身上,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肩膀,指甲嵌进他瘦削的肩头,像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她低头贴近他的脸,鼻尖几乎碰到他的额头,泪水如暴雨倾泻,滴在他头发上,砸在他脸上,烫得他睫毛一颤。

“你是我的孩子啊!我怎么能不要你!”她的声音嘶哑如撕裂的丝帛,被眼前的血色刺得心如刀绞,三十年的教义枷锁再也困不住她悲伤的内心,取而代之的是记忆的洪流——

她想起他刚来时的啼哭,那时候的他还没满月,那小小的身子在她怀里颤抖,攥着她的手指不肯松开,把她当作唯一的依靠;想起他五岁那年发烧,她彻夜抱着他,汗水和泪水滴在他额头,他虚弱地喊“娘”时的模样;想起他第一次学会走路,跌跌撞撞扑进她怀里,咯咯笑着在她胸口蹭的脸……这些画面如潮水涌来,撞得她心口剧痛。

她喉咙一紧,泪水模糊了视线,低吼:“娘都依你!娘都依你!求求你了!别再自杀了!呜呜呜!!!”

墨辰被她的泪水烫得一颤,红肿的大眼里闪过一丝微光。

他艰难地抬起手,指尖触到她的脸,沾着血的手掌在她脸颊上留下一抹猩红。

他低声道:“娘……你真的……答应我了?”他的声音虚弱如游丝,却带着一丝希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染血的笑,洁白的牙齿在血色映衬下显得诡异而脆弱。

“真的!真的!我什么都答应你!”陈怡兰猛地点头,泪水淌得更凶,滴在他脸上,像要用眼泪洗去那刺目的血。

她抱紧他,丰腴的胳膊环住他的腰,掌心贴着他的后背,指尖感受着他微弱的心跳。

她低头吻上他的额头,嘴唇触到那片冰冷的皮肤,冰得她心头一颤。

她哭道:“是娘错了……娘不该逼你……求求你别死,别离开娘!”她的声音断续如风中残絮,泪水混着汗水淌下。

教义的铁壁在她心底轰然倒塌,只剩下对这个孩子的爱,如烈火烧尽了一切枷锁。

在陈怡兰不遗余力的治疗下,墨辰终于缓了过来,两人在地上相拥,注视良久,如同劫后余生的夫妻,眼中只有对方。

陈怡兰低头凝视他,声音软得像是春日融雪:“儿子,娘爱你!娘嫁给你!从今往后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绝不会让其他人染指我!”

墨辰听到这话,像是被喜悦炸开了心房,细嫩的小手紧紧抱住她丰腴的腰肢,像是生怕她反悔跑掉。

他的小脸埋在她巨乳间,鼻尖嗅着那熟悉的奶香,感受着熟悉的温暖,嘴角忍不住扬起幸福的笑容。

陈怡兰也伸出双手,将他紧紧搂住,纤手轻轻抚过他的后背,像是安慰孩子的母亲——不,从此刻起,是安慰丈夫的妻子了。

她低头看着他那张稚嫩的小脸,心头涌起一股甜蜜的暖流,“以后他就是我的丈夫了…”她想到这,心中被爱意充满,轻柔地抚摸着墨辰的脸,宠溺柔声道:“傻孩子……”

“叫我相公!”墨辰的声音嫩得像初春的芽,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他瘦弱的身子猛地一挺,清澈的大眼里闪着霸道。

陈怡兰心跳猛然加快,一股渴望被掌控被命令的快感从心底蹿上来,烫得她脸颊发热。

她低头瞥他,眼神从温柔滑向痴缠,嗓音低柔如含蜜,轻声道:“相公!”两字从红唇间吐出,如风绕过花枝般缠绵。

“好娘子,相公爱你!”墨辰精神一振,被这话注满了力气。

小手环住她丰腴的腰,肉棒昂然挺进,直刺进她湿热的深处,开始猛烈冲撞。

两人身体交缠,动作激烈却不失和谐。

陈怡兰丰腴的胴体在他身下微微起伏,巨乳颤巍巍地晃动,乳尖硬得像是晨露凝成的红珠。

她的肥臀被他撞得荡起阵阵肉浪,湿热的汁液顺着腿根淌下,黏腻地滴在毛皮上。

可这场景却不带半分淫靡,反而满溢着新婚初夜的温馨甜蜜。

他们目光交锁,彼此的眼底只有对方,如同天地间再无旁人。

陈怡兰喘息着,低头凝视他那张稚嫩却专注的小脸,心底涌起一股柔情,像是暖阳融化了冬雪。

她暗自呢喃:“这就是我的丈夫吗?好可爱!”爱意在她胸口翻涌,甜得几乎要溢出来。

墨辰喘着粗气,细声喊道:“娘,娘子!我要和你长相厮守,耳鬓厮磨,永远在一起!”他的告白从喉咙里挤出,稚嫩中透着真挚,像是将心剖开捧到她面前。

他话音未落,小腹猛地一缩,肉棒骤然一跳,一股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

那热流冲进她阴道,炽热得像是夏日熔炉里的铁水,直灌进她子宫深处。

“不要在做爱的时候表白啊!太犯规了!啊!!!”陈怡兰低吟一声,红唇微张,下体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浪填满,像是有一团火在她体内炸开,烧得她浑身酥软。

那精液在她子宫内翻腾,烫得她肉壁一紧,像是无数细密的电流窜过全身。

她丰腴的身子微微弓起,巨乳压在他瘦弱的胸膛上,汗水从她脖颈滑落,滴在地面上。

墨辰并未停下,肉棒继续在她体内射精,每一下都带着深情,像是要将自己的誓言刻进她身体。

“啊!”陈怡兰猛地一颤,那股精液热得异常,像是带着生命的脉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她心头一震,像是被一道光芒刺穿迷雾——仪式成功了!

阳魂终于融入她的身体!

她怀上了他的孩子!

她喘息加剧,眼神柔得像是春水荡漾,低头看着墨辰,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餍足的弧度。

她低声道:“相公……”她的嗓音妩媚却缠绵,像是从心底淌出的蜜汁,带着满足与依恋。

墨辰听到这声“相公”,如同被甜酒灌醉,瘦弱的身子在她怀里更加贴合,细嫩的小手抱得死紧,如同将她当作此生唯一的港湾。

他的小脸贴在她巨乳间,鼻尖蹭着那温热的软肉,嘴角咧开了一抹纯真的笑,他终于抓住了生命中最珍贵的光。

此时,洞内的空气弥漫着温馨的气息,像是新婚夫妻的小屋被烛光笼罩。

教义的阴影、仪式的重压,在这滚烫的交融中化为乌有,只剩两人紧紧相拥的身影,像是彼此生命中最深的牵系。

转生仪式落幕,保护阵的光芒散尽,卸下了一层厚重的枷锁,洞内的景象暴露在两位护法眼前。

枯叟率先起身,瘦削的身子迈开大步冲过来,一眼瞥见墨辰那肾虚得几乎透明的面容——眼窝深陷,像是被掏空的树洞,眼圈黑得像是墨染。

他心头一揪,沙哑的嗓音脱口而出:“孩子!你没事吧!啊?”那语气满是急切,像是怕他下一秒就晕过去。

两人闻声赶紧爬起,跪在地上。

墨辰细声回答:“没事,谢谢爷爷!”他的声音虚弱得像是风中残烛,却藏着一丝暖意和感激。

这教里,除了母亲,就数这个瘦削的老头对他最好,那关怀如同热茶,熨帖着他疲惫的心。

陈怡兰跪在一旁,脸上还残留着幸福的余韵,心里却有些紧张,准备迎接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雨。

阴婆随后赶到,脚步沉重。

她一开口便是冷冽的责问:“刚刚是怎么回事?为何仪式险些崩溃,后来又是怎么成功的?”她的嗓音尖利如刀,直刺耳膜。

墨辰张嘴想解释,陈怡兰却抢先一步,低头道:“都怪弟子不好。违背教规给辰儿讲了教中的事,告诉他仪式之后我要与教内其他人交合,惹得他不满,才险些误了大事。”她的话自责而沉重,显然想独自承担所有过错。

“然后呢?”阴婆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雨将至,眼角眯成一条缝,如同一条毒蛇般盯着她,恨意几乎要溢眼而出,身体起势,随时准备扑上去撕碎她。

陈怡兰抬起头,对上阴婆那恶狠狠的目光,心一横,干脆豁出去了。

她深吸一口气,坚定道:“弟子深爱辰儿,答应他从此与他结婚,只侍奉他一人,才得以完成仪式。千错万错都是弟子的错,弟子愿受责罚,毫无怨言!”她的嗓音铿锵有力,丰腴的身子挺得笔直,显然已经做好了粉身碎骨的准备。

“好哇,亏你还是圣女,居然两次违背教规……”阴婆冷笑,手掌抬起,灵力在她指尖凝聚成一团黑雾,即将落下雷霆。

墨辰心跳猛地加快,瘦弱的身躯猛地挡在她身前护住,怕她瞬间化作飞灰。

“且慢!”枯叟插话,瘦削的身子侧身挡住阴婆,手一挥打断她的动作。

他转头看向陈怡兰,眯着眼缓缓问道:“你是说,最后你们两人结为夫妻,才让仪式成功的?”

“嗯!”陈怡兰与墨辰齐声应道,目光转向枯叟,眼底闪过一丝希冀,如同溺水者抓住了浮木。

枯叟满意地点了点头,花白的胡须微微颤动,继续说道:“嗯!这就对了,这仪式本就需要你们二人相互深爱,情深意重才能成功。你们两个虽然违背教规,在仪式中擅自结为夫妻,但阴差阳错下,促成了阳魂融合…”他的话慢条斯理,像是娓娓道来的教书先生。

让陈怡兰与墨辰眼前一亮,希望的烛火再次点燃。

阴婆的手僵在半空,皱眉沉思了片刻,咀嚼着这番道理。一番思索后还是放下了手,脸色虽未缓和,却暂时压下了怒火。

枯叟见到阴婆这个反应,瘦削的老脸挤出一抹笑容,他连忙转过身,看向墨辰道:“辰儿,你为教里立了大功,我们决定赏赐你。想要什么,现在说吧!”同时目光瞥向陈怡兰,挑了挑眉,意味深长。

墨辰哪里不懂枯叟的暗示,立马心领神会,强撑起虚弱的身体,清澈的大眼直视两位护法,坚定道:“弟子什么都不要,只愿与圣女长相厮守,结为夫妻!”他的声音虽细,却铿锵有力,像是铁钉砸进木头。

同时紧紧攥住陈怡兰的手,指尖嵌进她软腻的掌心,用行动向两人宣示决心。

陈怡兰低头看着他,嘴角不自觉上扬,丰腴的身子微微靠近他,用沉默应和了这份誓言。

“不行!”阴婆严厉地开口道,声音冷如北风,刺得人耳膜生疼。

她眯着眼,目光如刀般扫过墨辰与枯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爷孙俩打的什么主意!这事违背教义,我绝不答应。作为高层,我们更得身体力行,为教众做表率,不然日后如何向教主交代?你再想想别的条件,只要不触犯教规,我们都能允你!”她的语气决绝,不容商量。

她的顾虑并非空穴来风——圣女若与人结婚,不参与教内惯常的乱交修炼,这消息一旦传开,如何堵住教徒们的议论?

她与枯叟身为护法,肩负尊法执法之责,若今日包庇违法行为,日后还怎么服众?

这偌大的教派,恐怕转眼间就会土崩瓦解。

更别提那些觊觎圣女肉体的教徒,若他们搬出教规,硬要强占陈怡兰,她作为护法非但不能阻拦,还得点头赞许,表扬他们“修炼积极”。

那这婚结与不结,又有什么两样,只会留下无穷的后患。

跪在地上的两人心头一沉,眼底刚燃起的希望之火瞬间熄灭,如同被冷水浇了个透彻。

墨辰与陈怡兰对视一眼,无声中传递着绝望的悲鸣——没办法了吗?

罢了,真到那一天,就一起殉情吧。

他们的眼神交汇,在沉默中达成了最后的约定。

“辰儿!不是爷爷不帮你,结婚这事确实违反教义。你们私自结为夫妻,我们不追究叛教之罪,已是网开一面了!”枯叟叹了口气,瘦削的身子微微佝偻着,沙哑的嗓音里透着无奈。

他花白的胡须不停颤动,眼底闪着不忍。

“爷爷!”墨辰猛地俯身,“扑通”一声给枯叟磕了个响头,额头撞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抬起头,清澈的大眼里泪水打转,哽咽道:“求求爷爷法外开恩!辰儿这辈子就这一个心愿,辰儿实在离不开娘亲啊!”他的声音撕裂得像是被风吹断的琴弦,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淌下,滴在毛皮上,虚弱身子抖得像是风中残叶。

枯叟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头一酸,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眼角也瞬间湿润。

阴婆皱眉,刚要张嘴反驳,枯叟却抢先一步,摆手道:“其实说起来,你们俩不就是想长相厮守吗?我这儿倒是有个法子,既不违背教义,又能成全你们的心愿。”他的嗓音低沉而缓和,瘦削的老脸上挤出一抹笑,像是藏着什么妙计。

“还望爷爷(护法)指点迷津!”墨辰与陈怡兰异口同声喊道,声音急切,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眼底再次燃起一丝期盼;墨辰攥紧拳头,瘦弱的小手骨节发白,生怕这希望转瞬即逝。

“呵呵,教规有云:凡是玄牝教的人,一律禁止结婚,当舍弃小爱,拥抱大爱,平等爱护教中每一个人……”枯叟慢悠悠地念起教义,嗓音平稳如老僧诵经。

墨辰听了一半,眉头皱得如同拧紧的绳子,既反感这逆天的教义,又急于寻求破局之法。

“你觉得这条教规中哪个字最容易钻空子?”枯叟停下话头,眯着眼抛出问题,如一颗石子抛向水面。

墨辰愣住,十二岁的脑子哪里想得清楚这些。他摇了摇头,清澈的大眼里满是困惑,低声道:“弟子不知。”

“人!”枯叟一字吐出,掷地有声,他脸上笑意更深,“”人“这个字最容易钻空子!如果圣女今后虽属玄牝教,却不再是”人“,又当如何?”他娓娓道来,为两人的疑虑揭开了面纱。

墨辰与陈怡兰一怔,脑子里像是塞满了一团乱麻。

墨辰低头,心中嘀咕:“难道两位护法还是不肯放过我娘子吗?”他心跳如擂鼓,忐忑不安,瘦弱的小手不自觉攥得更紧。

陈怡兰则抬头看向枯叟,身子颤抖,像是既期待又害怕知晓这个答案。

“圣女,你真的爱辰儿吗?可愿为他放弃为人的身份和尊严?”枯叟眯起眼,目光如探针般扫过陈怡兰,像是审视未来的孙媳妇,沙哑的嗓音透着试探。

陈怡兰毫不犹豫,抬头直视他,丰腴的身子向枯叟跪拜,坚定道:“弟子深爱墨辰!只要此生能常伴他左右,弟子愿永不再为人!”她的嗓音清亮,却掷地有声。

墨辰一听,心头猛跳,被这话砸懵了。

不再为人?

他们要把他的娘亲怎么样?

他张嘴想问,话还没出口,枯叟已高声道:“嗯!经查:玄牝教圣女于闭关期间违背教规,险误我教大事,现罚你此生不再为人,从此罚做墨辰坐骑,常伴左右,忏悔思过,你可受罚?”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如同宣读判决的法官,目光却悄悄瞥向阴婆,带着一丝狡黠。

阴婆本来阴着脸,憋了一肚子火,见这爷孙俩在她眼皮底下光明正大地钻教规的空子,又好气又好笑。

可枯叟这法子确实没有违反教规,也没触及自己的底线。

她最大的心愿是复活教主,如今仪式成功,她心里十分激动。

而且面前的两人以后便是教主的父母,索性卖个面子吧。

她哼了一声,算是默认,没再反对。

“谢谢两位护法!弟子愿意给辰儿当坐骑!”陈怡兰喜形于色,声音里透着雀跃,连忙应下。

这结果可比两人遭受教内的酷刑强了百倍,叫她怎能不喜出望外?

墨辰却满脸疑惑,瘦弱的小身子一僵,不解地问道:“爷爷,这个”当坐骑“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枯叟咧嘴一笑,一脸溺爱地对墨辰说道:“字面意思!从今往后,她就不再是人,而是你的坐骑,是你的所有物了。其他弟子未经你允许,不能碰她一根手指。当然,她既非”人“,也没有资格再参与教内的日常修行了!”他的语气轻松得像是聊家常,眼底却闪过狡黠。

“谢谢爷爷!谢谢奶奶!”墨辰一听,喜得像是炸开了花,身子猛地蹦了起来,清澈的大眼亮得像是夜空的星。

他扑到枯叟身前,激动得声音都颤了——关键时刻,还是爷爷靠得住啊!!!

“哈哈哈!”枯叟被这一声声“爷爷”叫得心花怒放,老脸上的皱纹笑得都挤成一团。

他清了清嗓子,高声道:“玄牝教弟子墨辰坚毅不拔,坚持二十八天完成闭关修行,表现可嘉,特赏赐坐骑一匹,以资鼓励!以后她就是你的了,你要好好待她啊!”

说完,他从袖中掏出一副镯子,递给陈怡兰,笑道:“你们结为夫妻,小老儿也没什么表示。这对鸳鸯玉血镯你收下,就当贺礼吧!”那镯子通体莹润,泛着淡淡红光,像是有血脉在其中流淌。

陈怡兰接过,泪水瞬间涌出,顺着脸颊淌下,她身体颤抖哽咽地说道:“谢谢护法成全!”

阴婆见状,脸色稍缓,深呼吸了一下,也从怀里掏出一副珍珠云肩,递过去,冷冷道:“出去别说你们私下结婚的事,否则我定惩不饶!这云肩你收下,以后跟墨辰好好过日子吧!”那云肩缀满珍珠,洁白无暇,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陈怡兰颤巍巍接下,心头感激更甚,哭着道:“谢护法!护法法外留情之恩,妾身万死难报!”

墨辰也“扑通”跪下,连连磕头,瘦弱的小手撑在地上,额头撞得微微发红,细声道:“谢谢爷爷!谢谢奶奶!”他的嗓音虽弱,却满是真挚。

“好啦好啦!哭什么!你还怀着孩子呢,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阴婆摆摆手,语气虽硬,眼神却软了几分。

“你虽然违反教规,但终究是完成了任务,圆了老婆子最大的心愿!再则,最难得的是你不隐瞒!这便是对教里忠心!”她顿了顿,转而揶揄道:“不过我也得提醒你们,你以后既是坐骑,出去在外总得有个坐骑的样子,至少不能再站着走路了吧?”

“弟子遵命!”两人齐声拱手,声音铿锵有力。

陈怡兰低头看向墨辰,嘴角扬起一抹柔笑,丰腴的身子紧紧靠向他;墨辰则抬头凝视她,清澈的大眼里满是坚定,瘦弱的小手攥紧她的手腕,像是要将她永远留在身边。

洞内的气氛温暖而微妙,像是暴风雨后的晴空,撒入新生与希望的光。

六个月如流水般逝去,曾经樱花烂漫的院子如今只剩枯枝和绿草。

几个女修士漫步在花园中,脚步轻盈,嘴里闲聊着心事。

一个女修叹道:“真想再看到樱花盛开啊。”话音刚落,目光却被远处一道奇景吸引——一个少年骑着一匹赤身裸体的女人缓缓走过。

那少年便是墨辰,风姿俊雅,眉眼温润如玉,雌雄难辨,一身黑白相间的道袍松松垮垮地裹着身子。

他手捧一本功法,侧坐在“坐骑”上,姿态闲散,满脸惬意。

他屁股下的“坐骑”正是陈怡兰,她丰腴的肉体暴露在阳光下,巨乳沉甸甸地垂向地面,乳尖蹭着草皮,挤出两道淡淡的奶渍,如同春雨后的湿痕。

她肥硕的臀部高高撅起,像是熟透的蜜桃,腰身往下塌出一个诱人的弧度,驮着少年前行。

小腹隆起,已是怀胎六月,乳晕黑得像是熟透的桑葚,下阴也染上一层深色,散发着浓烈的成熟气息。

她被蒙住双眼,嘴里塞着空心口球,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滴在草地上,脖子上套着一条紧致的项圈,一根绳子伸出,另一头被墨辰攥在手里,项圈坠着一个碗大的方形铃铛,每爬一步便叮当作响,像是清脆的淫曲。

她的头顶上夹着牛耳朵发夹,臀缝里插着一根牛尾肛塞,随着爬行左右摆动,活脱脱一只发情的母牛。

陈怡兰跪在地上,四肢撑地爬行,动作缓慢而淫靡,丰腴的胴体微微晃荡,承载着无尽的痴迷与臣服。

她的膝盖磨得通红,每迈一步,肥臀便轻轻颤动,巨乳如同软腻的脂膏被挤压变形。

铃铛的响声与她的喘息交织,低沉而绵长,透着一股淫靡的味道,像是春夜里泄露的私语。

“唉!那是墨辰唉!长得好帅啊!”一个女弟子瞪大了眼,低声惊叹,语气里藏不住艳羡。

“怎么?骚逼痒了,想求他布施了?”另一个女弟子斜眼瞥她,嗓音里带着几分揶揄。

“呵呵,还真是想呢!等他成年了,可得好好求他布施于我!怎么,难道你不想?”先前那女弟子毫不掩饰,笑得肆意,眼底闪着几分贪婪。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人家完成闭关仪式有功,现在可是名誉教主!再说了,你没看到他身下的坐骑?”另一个女弟子翻了个白眼,指了指陈怡兰。

“看到了呀,那不是以前的圣女吗?有什么稀奇,被罚作牲口罢了!”女弟子撇嘴,满不在乎。

“嗨,你懂什么!我上次听雷师弟他们说,这事其实是这样的……”几个女修凑在一起,叽叽喳喳聊起了八卦,声音渐低,像是一群麻雀在枝头争鸣。

墨辰远远听着,嘴角微微一扬,却不置可否。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拉手里的绳子,陈怡兰的脖子猛地仰起,项链上的铃铛叮铃作响,她顺势向左爬去,动作顺从。

少年带着她来到一处凉亭,翻身下“骑”,袍角一甩,坐到石凳上,双腿随意分开。

陈怡兰跪伏在他胯前,肥臀压着脚跟,巨乳挤在地面。

她喘息微急,口球后的低吟模糊不清,像是压抑的呢喃。

墨辰低头凝视她,瘦弱的小手伸出,轻轻揭下她的眼罩。

陈怡兰的双眼暴露出来,媚眼如丝,像是浸了春水的桃花,满是痴迷与臣服。

她盯着他,眼神柔得像是化不开的蜜,嘴角微微抽动,似乎想透过口球说些什么。

墨辰笑了笑,清澈的大眼里满是宠溺。

凉亭里,微风拂过,铃铛轻响,少年与“坐骑”对视片刻,像是隔绝了外界的喧嚣,沉浸在这奇异而温馨的默契中。

“溪月,她们这么说你,你怎么没动静?”墨辰俯下身,细嫩的手指捏住陈怡兰嘴里的空心口球,轻轻一扯取下,淡淡问道。

“溪月”是她被罚为牲畜后的新名字,墨辰认为娘子丰乳肥臀如同奶牛,便以牛的形象给她取了名字。

他冷眼低瞥,双指探进她湿热的口腔,勾住那柔软的舌头一搅,带出一缕亮晶晶的唾液,在阳光下拉成细丝,像是蜘蛛吐出的银线。

“溪月是主人的坐骑,只会对主人说话,才不理她们呢!”陈怡兰摇晃着肥臀,声音甜腻得像是裹了蜜糖,带着讨好的味道。

她跪在地上,屁股一扭一扭,像只撒娇的小狗。

“呵呵,好牛牛!”墨辰低笑一声,手一松,褪下裤子,露出那根粗壮的肉棒,青筋盘绕,昂然挺立。

陈怡兰嗅到那股熟悉的腥膻气息,像是被点燃的焰苗,眼中痴光大盛。

她爬到他身前,巨乳一抬,将肉棒裹进那两团软腻的脂肉,低头伸出舌头,灵活地舔弄着龟头,像是品尝珍馐般轻吮慢卷,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滴在乳沟里。

“啊~”墨辰喉咙里溢出一声舒爽的低吟,瘦弱的小身子微微后仰,清澈的大眼里闪过一丝餍足。

陈怡兰见他享受,更加卖力,时而用巨乳夹紧肉棒上下揉动,时而张嘴吞吐,红唇裹住茎身,发出“啧啧”的水声,像是贪婪地汲取着他的温度。

“先别舔了,转过身,大屁股翘起来,让我看看你的骚逼!”墨辰突然开口,语气粗俗与他温润的外表格格不入,带着几分命令的冷意。

“遵命,主人!”陈怡兰应声站起,转过身,上身一低,肥臀高高撅向他,双臂往后一伸,掰开两瓣臀肉,露出那淫靡的穴口。

她怀胎六月,下体早已变了模样:阴唇肥厚得像是熟透的果肉,黑得像是染了墨汁,边缘皱褶层叠,像是被岁月揉皱的绸缎。

淫穴微微张开,淌出一股浓稠的汁液,像是熬化的蜜浆,粘在腿根间,散发出浓烈的骚香,混着孕期的腥甜气息,勾人鼻息。

她臀缝间的牛尾肛塞微微晃动,像是风中摇摆的旗帜,衬得这画面愈发淫乱。

“啪!”墨辰扬手就是两巴掌,狠狠拍在她肥臀上,臀肉抖得像是水面泛起的涟漪,留下一片红印。

“贱奴找打!我不是说了不让你散步塞跳蛋吗?”他的嗓音冷得像是淬了冰,带着几分责备。

“啊!啊!主人!”陈怡兰被打得娇喘连连,丰腴的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电击的鱼儿,一股淫水从穴口喷出,淅淅沥沥洒在地上,显然是被这两巴掌直接送上了高潮。

她扭着屁股,嘟着嘴撒娇道:“对不起,贱奴没忍住!”

“是没忍住,还是故意犯错找打?”墨辰眯起眼,语气里夹着一丝揶揄,手指在她臀缝间轻轻一划,带出一抹湿腻。

“是故意的!贱奴想方设法找主人打,被主人打两下就能高潮!”陈怡兰屁股摇得更欢,声音愈发淫荡,像是被欲望烧透的琴弦,颤得勾人心魄。

“哼!看我操死你!”墨辰冷哼一声,提枪上马,肉棒直刺进她湿热的淫穴。

凉亭里顿时响起一阵急促的撞击声,陈怡兰的呻吟如浪潮般涌出,高亢而绵长,像是被撕裂的春梦,传遍四周。

远处聊八卦的几个女弟子停下话头,侧耳倾听。

凉亭里的动静清晰入耳,一个女弟子嘟着嘴,低声道:“听到没?瞧这浪叫,他们关系可好着呢,哪是什么坐骑?”

“管他们呢,人家是教里高层,又没违教规,你还能怎么办?”另一个女弟子撇嘴,语气酸溜溜的,手指卷着发丝。

“哼!”先前那女弟子不服气,刚想反驳,旁边一个女修插话道:“话说回来,你弟弟年纪也不小了吧?还有半年就成年咯?要不把他拉入教,给姐妹们尝尝鲜?”

“你怎么不把你兄弟拉进来?”那女弟子翻了个白眼,反唇相讥。

“我可是把我爹爹叫进来了!关我兄弟什么事?”插话的女修得意一笑,眉眼间透着几分狡黠。

“我娘那边也快成功了,雷师弟说等不及要玩母女双飞呢!”另一个女修掩嘴轻笑,眼底闪着淫光。

“哎呀,我弟弟还小吧……”先前那女弟子迟疑道,声音弱了几分。

“那有什么?你看咱们墨辰教主,年仅十二岁就有了坐骑,天天弄得她高潮连连。到时候你弟弟来了,我来教他怎么操逼,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你看我这红包都准备好了!”插话的女修拍了拍胸脯,笑得更加肆意。

“好啊,你个骚蹄子,敢打我弟弟主意,找打!”那女弟子佯怒伸手去挠她。

“哎呀,哈哈哈……”几人笑闹成一团,凉亭里的呻吟却未停歇,反而愈发高亢,回应着周围的喧嚣。

全文完

(以下为彩蛋)

彩蛋1

长老密室里,昏黄的烛光摇曳,映得墙壁上的符文忽明忽暗。

枯叟与墨辰席地而坐,枯叟盘腿,瘦削的身子裹在灰袍里,像根风干的老树桩。

墨辰坐在他对面,一身黑白道袍松松垮垮,清澈的大眼好奇打量着四周。

陈怡兰——如今的溪月,跪伏在墨辰身侧,丰腴的胴体盖着一块精致的毯子,遮住了她隆起的小腹与丰乳肥臀,巨乳挤在地面,毯子下隐约透出她喘息的起伏。

“哎!”枯叟叹息一声,嗓音沙哑得像是风吹过枯叶,打破了密室的沉寂。

他揉了揉花白的胡须,皱眉道:“早就说过不要用天马御凤丹,你阴婆奶奶偏不信。这下可好了,你以后再也长不大了!”他盯着墨辰那张稚嫩的脸,眼底满是痛惜,嘴角满是苦涩。

墨辰闻言,嘴角却轻轻一扬,露出个无所谓的笑,语气轻松道:“没事,爷爷。我娘就喜欢我这副少年模样,要是真长大了,她说不定还不要我了呢!”他转头瞥了溪月一眼。

溪月哼了一声,媚眼如丝地白了他一眼,毯子下的肥臀微微扭动,如同无声的嗔怪。

“随便你们吧!”枯叟摇摇头,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无奈又懊恼。

他顿了顿,嗓音低沉下来:“叫你们来也不只是为这事。你们俩深爱彼此,不肯接受他人,教内的功法不适合你们,必须另寻路子才行!”

“真的?”墨辰一愣,清澈的大眼瞪圆了些,带着震惊和疑惑。他没想到枯叟会开这么大的口子,允许他们修习外门功法。

枯叟点头,瘦削的手指敲了敲膝盖,眼角的皱纹更深了几分,低声道:“嗯,以后少出手便是。修仙界说到底是以实力为尊,现在有我和阴婆顶在前面,你们还能衣食无忧。可若我们哪天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没自保的手段,恐怕教里的弟子第一个就啃了你们!”

墨辰眼神一暗,像是被这话戳中了心窝。

是啊,若是爷爷不在了,他虽有名誉教主之衔,却无实权,更无实力,恐怕教内那些虎视眈眈之辈会立刻扑上来,将他撕得粉碎。

他咬了咬唇,小手不自觉攥紧,掌心渗出一层薄汗。

“咱们教的仇家不少,如今也不太为正道所容,后面的风雨,你们得自己扛起来啊!”枯叟语重心长,声音低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目光扫过两人,带着期许与忧虑。

“弟子遵命!”墨辰与溪月齐声应道,声音铿锵。墨辰抬头,细声追问:“不知要修习什么功法?”

枯叟摇摇头,看向溪月,叹道:“你娘子年纪太大,错过了修仙的最佳时机。一般功法就算修了,也难成气候。”他顿了顿,从袖中掏出一本泛黄的书册,递过去,“东州有个黄龙宗,宗主刘统仁为人豪爽义气,跟咱们教有过往来。近日他得了本双修功法,叫《魂络天机诀》,玄奥莫测,确为极品。我跟他一提,他二话不说抄了一份给我,你们瞧瞧!”

墨辰接过书册,指尖触到那粗糙的纸面,心头一喜。

那书册封皮上墨迹遒劲,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檀香。

他翻开一页,扫了几眼,又抬头疑惑道:“那刘宗主怎如此豪气?极品功法说给就给?”

“你不懂。”枯叟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轻松道:“他以前在我们这儿买过些诱惑女人的果子,像欲心催乳果之类,往后还有事求着咱们。你不用怕他使诈,安心修炼便是!”

墨辰郑重点了点头,心底隐约猜到这本功法背后的人情有多重。

他喉咙一哽,眼眶热得像是蒙了雾,低声道:“谢爷爷!”泪水差点夺眶而出。

溪月也低头,毯子下的手轻轻握住他的衣角,媚眼微红,感动得说不出话。

“好啦!退下吧!”枯叟摆摆手,瘦削的身子靠着墙壁。

两人恭敬行礼,缓缓退出密室。

烛光晃动,映得他们的背影一长一短,踏上了未知的旅途。

彩蛋2

青牛山合欢宗,今日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她约莫十八岁,模样却妩媚得像是盛开的牡丹,一袭红衣裹着曼妙的身姿,像是烈焰在山间跳跃。

她的脸蛋如凝脂般白皙,眉弯如月,眼波流转间似有春水荡漾,红唇微启,吐气如兰,带着一丝勾魂的甜腻。

身材丰腴,胸前一对巨乳高耸饱满,像是两团熟透的蜜瓜,呼之欲出,挤得衣襟紧绷,隐约可见那诱人的弧度。

她的腰肢丰软,随步态轻摆,臀部饱满圆润,像是精心雕琢的玉碗,走动时微微颤动,裹在红裙下若隐若现,勾勒出一道摄人心魄的曲线。

乌发如瀑,披散在肩头,随风轻扬,衬得她肤色愈发莹润,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成熟女子的风情,却又带着少女的娇俏,令人目眩神迷。

“哎哟喂!稀客稀客啊!”门口站着一个男人,五官平平,穿着件粗布袍子,面色猥琐,他正是合欢宗掌门林根生。

一见这少女,他那双眼睛顿时亮得像是点了灯,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忙不迭迎上前拱手道:“不知道玄牝教的墨千舞墨圣女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哈哈哈!”他一边说着,一边毫不客气地拉过少女的玉手,往屋里引。

那粗糙的手掌贴着她细腻的皮肤,热情得过了头,弄得少女脸上浮起一抹羞红,像是被风吹散的胭脂。

“我这次来南州游历,特地来看看你!”墨千舞柔声说道,她抬头瞥了他一眼,眼底藏不住柔情,露出笑意像是含了蜜,甜得腻人。

“那可真是折煞贫道了!”林根生乐得眉开眼笑,拍了拍她的玉手,搂住她的身子,转头扯着嗓子喊:“哎媳妇儿!快,杀只鸡,家里来贵客了!”

不多时,席间摆满粗瓷碗碟,鸡汤的香气弥漫开来。他几杯黄酒下肚,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话匣子一开便收不住,带着几分醉意吹起了牛皮。

“墨圣女啊!不瞒您说,我真是打心眼里佩服你爹和你娘!他们可真是久经考验的纯爱主义战士啊!在你们那个天天开淫趴的逆天淫窝教会里,居然能生出这么一对鸳鸯,简直是惊天动地啊!”他端起酒杯,眯着眼比划了一下,“这就好比那什么……莲花,对!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哇!来来来,这一杯,咱们敬你爹娘那感天动地,矢志不渝的爱情!喝!”

“我上次问你爹爹怎么做到的,他居然跟我说他们两个每天十二个时辰都呆在一起,寸步不离!然后我问他说你们难道拉屎也一起吗?你猜他怎么回我的!他居然一脸纯真地看着我说”不然呢?

“哈哈哈!”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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