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分娩的鬼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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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残阳如血。

伊尔拖着自己疲惫的马身,一步一步地踏在那儿时走过无数遍的绝壁,对于寻常人来说,只要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新生的野花轻拂过她宽厚的马蹄,她疲惫地蹲下身子,剽悍的马身轻倚在身旁的绝壁,自从黑暗精灵们攻破帝国陪都的那一刻,那个表面光鲜亮丽的古老帝国便已然走上了灭亡的倒计时;那位端坐在尊位之上、光鲜亮丽的战士之王,竟轻而易举地自甘堕落成了敌人的统治工具,依附着强大的黑暗精灵主子,拟诏书处死了包括帝国宰相在内的鹰派骨干。

作为在战场上殊死抵抗的年轻将军,她的铠甲早已残破不堪,沾满干涸的同袍血迹与尘土。

曾经引以为傲的银甲如今黯淡无光,就像她此刻的心情。

腰间的佩剑还在,却再也不是那柄姐姐的家传宝刀,而是伴侣自刎时贯穿心脉的长剑。

她直起身子,嘲笑着自己的软弱,又浑浑噩噩地向着山顶走去。

万幸,山顶的木屋还飘着冉冉炊烟,屋外那杆长弓还在;而那心心念念的姐姐正在屋旁宽厚的树桩旁,用那健硕的臂膀挥舞着斧头,将巨木劈得整整齐齐地堆在柴垛上,她轻抚着额顶的汗水,一抬头就瞅见了许久未见的妹妹,丢下工具便踏着清脆的马蹄声向伊尔奔了去。

“我家的大将军回来了,怎么满身都是血,有这么多伤啊,快跟姐姐进屋!”纵使从军时见识过无数的尸山白骨,见到自己心爱的妹妹遭受到如此的伤势,珊德蕾雅也久久不能平静,抗着妹妹回到房中,找了张干净的草席才将她放下;从灶台旁的地窖里挖出了一坛老酒,用家中仅剩的一匹崭新的粗布打湿,解开甲胄,轻轻地擦拭着她伤口的泥泞。

“疼,轻点儿,姐姐轻点嘛~”在这一刻,她又成了那个被姐姐抱着的孩子,安全而又温馨。

翌日,伊尔伸了个懒腰,作为扶她中最强壮的半人马,仅仅过了一夜,那些触目精心的伤口已然悉数闭合,再过一天一夜便只会剩下些疤痕。

简单吃了些野果与姐姐煮的杂粮粥,她便赤裸着身子,慢慢地踏出屋外,靠着姐姐劈柴的老树桩缓缓地趴下,感受着和煦的阳光与山顶的凉风,多少年来,她从未感受过如此的轻松,只是她刚一合眼,爱人与兵士们死亡的惨状便在她的脑中徘徊。

她再也坐不住了,身下健硕的四蹄发了疯似的奔跑着,在荒无人烟的山间树林,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涌出,却又无法在她英气的侧脸上停留,只得化作一抹珍珠,拖着泪痕洒落在荒野的泥泞中;她就这样奔跑着,踏过山麓旁的溪涧,直到那水天相接的大瀑布前才终于一把扑到了水中,顶着飞流直下的湍急水流,她双眼紧闭,想要将过去忘掉,找到属于自己的平静;直到钢铁的天穹再度闭合,她才终于足够坚定,能够更站起身子,面对扑朔迷离的未来。

只是眼前的这坛溪水不再仅供她一人独享,隔着湍急的水幕,竟有一头青色肌肤的兽人正跪在溪水旁——那人生得高大英气,一对儿高耸隆起的三角肌仿佛肩甲似的披在她的两侧,宽阔挺拔的胸肌上,一对儿超规格的青色巨乳被下方高高隆起的孕肚托起,孕肚上满是跳动的青筋,壮硕的双腿稳稳地跪在溪水旁的泥土上,正捧起一抔清泉,贪婪地吞咽着,显然是很久都未曾饮水过了,与那副污秽残破的甲胄一同被她丢到一旁的,还有那柄沉重的巨锤。

当她喝完水扬起头颅,伊尔也不禁感叹她绝美的容颜,那人儿生得好生英气,澄澈的溪水倒映着淡淡的萤光,勾勒出她刀削的面颊,金色的双眸目光如炬在她漆黑浓密的卧蚕眉下格外的明亮,没有寻常兽人那突出的獠牙,她紫红色的嘴唇略显单薄,下巴上有一道将将闭合的疮口,在她额顶茂密的黑发之间,两颗尖角格外醒目。

“别藏了,我知道你在瀑布后面,我只希望你对我们母女没什么恶意。”那兽人小心的扶着肚子,缓缓起身——只见她粗壮遒劲的大腿之见、圆润隆起的孕肚之下,一对儿蜜瓜大小的睾丸格外显眼,只是在那对巨大的睾丸上,只生着一节拇指般大小、软软的迷你肉棒。

她平静地凝视着伊尔身前的瀑布,用那双明亮的金色眸子:“我已经一无所有了,除了这个孩子。”

“我认得你,青色皮肤的畜生,原来你的羊角头盔下生了张这么漂亮的脸蛋,早知道说什么也要把你抓回去供姐妹们玩乐的。”拨开湍急的水流,伊尔就这样从瀑布中走出来,粉白的藕臂抱着自己丰满的胸部,硕大的马鞭拖着清澈的湖水,随着她剽悍马身的移动,那对儿巨大的阴睾来回地相互挤压得形变、又在充血后跳动着被弹开。

“好怀念呐,帝国里最后一位还算有点骨气的将军;万幸那群天天就只会玩奶牛妹的酒囊饭袋里竟还有你这号人物,不然我早就杀进京畿,夺了那金毛牲口的鸟位。”见走出来的是伊尔,青也松了口气,曾经二人在北境的边疆上拼杀过了无数回,无一例外都要将对方置于死地,而如今她被那些狡诈的黑暗精灵们追杀,如今见了这个劲敌反倒令人心安:“只要你等我把肚里的孩子生下来,这条贱命你要取便取,孩子也无需你去抚养,俺们兽人生下来就会打猎,她会在啃食完我的血肉之后离去。”

“如果我拒绝呢?”

“至少我能拉你给我母女二人陪葬。”

……

夜色沉沉,烛火摇曳。

青躺在床上,汗水早已浸湿了她所躺着的那张昏黄的床单。

阵痛一阵紧似一阵,像是千军万马在体内奔腾;她经历过无数残酷的战场,精悍健美的青色躯体上布满无数的伤痕,可却无一这般撕心裂肺。

她咬紧牙关,紧盯着伊尔的俏脸,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这是她作为将军最后的倔强——即使在最脆弱的时候,在宿敌的面前也要保持一份淡然。

“调整一下呼吸,用力!”珊德蕾雅紧握着青的巨手,用沾满凉水的抹布拂去了她额间的汗珠,伊尔则弓着身子,推搡着青壮硕的双腿,好让她充血的紫红色阴唇能长得更开一些。

烛光下,青的五官因为疼痛而微微扭曲,但眼神依然坚定。

高挺的鼻梁上沁满汗珠,浓密的睫毛被汗水打湿,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她抿紧双唇,保持着身体核心的收紧,甲胄似的腹肌在她捆绑着睾丸的混圆肚皮上再度浮现,伴随着她强而有力的呼吸,她巨大的心脏一次又一次的超频运转,将巨量的血液泵向身体的每一寸血管,在空气中爆发出雷鸣似的战鼓声。

“脑袋快出来了,继续用力!”伊尔宽阔的脊背紧绷着,健硕的肌肉始终保持着充血的状态,从后面看起来简直像只展开双翼的蝴蝶,只是她始终不敢松懈哪怕一息、一瞬,仿佛只要是数个毫秒的松懈,她便要被这铁闸似的双腿夹成肉酱。

只是纵使她们如何奴隶,那腹中的胎儿巨大的头颅仍旧难以被分娩出来。

“把你那根马屌肏进来?”青轻轻扬起头,用坚定的目光凝视着身前的伊尔。

“现在吗?你疯了吗?”

“你从我后面的洞里肏进去,用你的鸡巴头子去拨孩子的屁股,要不然她会卡死在我肚子里的!”(作者的恶趣味,奇怪性癖,正常分娩时请勿模仿)

没有过多的迟疑,伊尔在姐姐的帮助下将家中仅剩的油脂涂在了她圆柱形的巨大龟头上,然后俯身下腰,在珊德蕾雅的帮助下将硕根顶进了青鲜红的后庭,那腹中的胎儿仿佛感受到了身后的异动,在青的身体中扭动得更加剧烈了。

更多的汗水从她的每一寸毛孔中渗出,青锋利的银牙早已将自己手掌的骨节咬裂,带着血的粉色乳汁止不住的从她的乳晕中留下,愈发剧烈的痛感每一刻都挑战着她疲惫到临界点神经,哪怕只要注意力再分散一寸,她就要疼得昏死了去。

“出来一点了!继续,小伊尔,再往上拨一点!”见孩子青色的脑门从母亲紫红色的屄中多探出了一分,珊德蕾雅也不知疲倦地支撑着青强壮的背部,提醒着妹妹用力的方法。

伊尔则尽可能地挺着腰,健美的的小麦色肩颈几乎要碰到自己芦毛的马背,她死死地掐着自己的屁股,好让马身能控制着粗壮的坚硬马屌尽可能地再往上挑进去一些。

就在青与伊尔的意志就要崩溃的最后一瞬,一股莫名的力量将她们从临界点拉了回来,随后是一阵啼哭,孩子的青色的脑袋探了出来,上面包裹着稀疏得有些发黄的黑发。

珊德蕾雅赶忙松手俯身去拖住她有些柔软的后脑,将两指并拢地从青阴唇的下部深入,拖住孩子有些干瘪的脊背,慢慢地将她的身子带了出来——只见一根粗壮的紫青色阴茎缠绕着比它还要纤细上许多的脐带,在她的双脚离开母亲的身体后竟还有几分被裹在里面,伴随着她的啼哭,竟又本能地将肉棒向母亲子宫的方向伸进去了几分。

“呼、呼,你这小不正经,刚生下来就想欺负阿妈。”被汗水打湿的青天真地微笑着,她忍不住地起身望向自己的新生的宝宝,哪怕此时她许多的身体早已痛得支离破碎。

“这孩子长得真丑,看着皱皱巴巴的。”伊尔也被新生的婴孩所吸引,好奇地侧身往向姐姐怀中的新生儿:“她跟你一样,头上也长着两只小角呢,就是肉棒可是要大多了呢,足足快一尺长了,都超过她身体的三分之一了!你们兽人都长这样吗?”

“只有我和宝宝是这样的,在族里我们被称作为鬼,头顶长有角,是兽人母亲被精灵的精液种付才有极小可能会诞生下的特殊个体,要更高、更壮、更聪明;往往这种叫什么‘遗传’什么‘性’?的什么的好像只会维持一代,鬼妈妈和兽人的孩子也只会是兽人来着。”青敲着脑袋,将考尔千辛万苦才灌输到她脑子里的如数家珍的稀薄知识悉数倒出。

“是遗传性状啦,我算是知道为什么这孩子不跟你一样是金色的了,而是想夜空一样的漆黑色。”珊德蕾雅没有立刻剪断孩子的脐带,而是将她抱到青的丰乳旁吃奶:“老师这家伙还真是艳福不浅呢,在有伊达姐姐这个漂亮妻子的前提下,不但霍霍了我们姊妹,竟然连兽人们的大酋长也一并糟蹋了……”

“考尔他显然更钟爱我一些,每天夜里那根巨大的肉鸡巴简直都要把人家的子宫肏得掉出来~”青自豪地调着眉毛,轻蔑地仰视着珊德雷亚,嘴角不禁露出胜利的微笑。

“那是只是你宫脱把,青皮畜生!”伊尔一根挺腰,竟将那条还未完全拔出的壮硕马屌一把顶进了青后庭直肠的拐弯处,巨大的冲劲将她的涎水连带着乳汁一把干出来了许多,甚至都抢得趴在青肚皮上的孩儿咳嗽了起来。

“怎么,急了?还不允许人家实话实说了?”

“姐姐,这畜生也太嚣张了,咱必须给她点颜色瞧瞧!”伊尔扒拉着姐姐的前腿,带着她同样健硕的马鞭来到了青还连着脐带的雌穴旁。

“这样……不太好吧。”尽管阴茎已然挺立的如金似石,珊德蕾雅却依旧保持着作为骑士的矜持,只是她狠夹着阴囊来回扭动的后腿早已将她淫乱的本性出卖。

“没关系的,这里没人看见!”见姐姐仍不肯捅开那层薄薄的窗户纸,伊尔拉着她硬挺的鸡巴头子就往那还流着羊水的雌穴中塞,仅仅是刚接触到雌穴的瞬间,半人马姐姐的下体就变得急不可耐,发了疯似的来回抽插着眼前无力抵抗的新妈妈,阴茎下方的硬管侵略着新妈妈与宝宝连接的脐带,湿润的尿道口不断地冲击着青还未完全闭合的子宫,将一股一股浓郁的种汁倾卸了进去,知道她的肚皮再度膨胀成分娩前的大小。

“唔,你们这两匹淫马,看老娘怎么收拾你们呀!用力,再用力点!”青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婴孩,不断地发出放肆的呻吟,就像她腹腔上吃奶的宝宝一样,这个曾经光芒万丈的部落大酋长,正极其幼稚地淌着涎水,上瘾地享受着身下半人马姊妹毫无保留地凶狠种付抽插。

……

挺着被灌满牡马精液的圆润肚皮,青和半人马姊妹气喘吁吁地躺在木屋内吱吱作响的小木床上,她们满身都是彼此的牙龈与淤青,怀中的孩子早已入睡,只是那天生淫乱的大龟头却没有歇息的意思,仍旧来回挑逗着母亲紫青的大乳晕。

“外面的世界已经变成这样子了吗……”旧居山林的珊德蕾雅听闻了妹妹与青的叙述也不禁感叹山门外残忍的世道——随着黑暗精灵们成建制的入侵,极北的不毛之地上兽人们的部落以及半人马战士和牛族工匠与农民组成的古老帝国是如此的脆弱。

“她们的兵锋一定还会向西方延伸,直到与考尔来处的城市相接壤。”青长叹一声,轻轻抚摸着孩子光滑的青色脊背。

“最可气的是那个狗皇帝,没想到竟然是个投降派,竟然主动当起带路党,杀了我们这么多的姐妹只为了享受自己的快活日子。”伊尔愤愤道。

“如果我的判断没有错,她们会在踏平精灵们的村子后在大漠的起点停下;一个是因为补给跟不上,听伊尔的描述她们组织进攻的准备周期很长,如若一次进攻补偿,再下次的进攻就会间隔许久;其次是大漠毕竟是人类们居住的地方,尽管不是上城里的那些人上人们,但毕竟作为缓冲带隔绝着我们这些‘异种’。”珊德雷亚慢慢地起身,找了一张破旧的麂皮为她们母女盖上:“尽管黑暗精灵们的装备十分精良,但这也只是对帝国来说的,真要是敢跟上城作对,那可真就要被当成虫豸般抹去了。”

“那么等孩子再长大些,我就带着她去大漠找找机会,或许这一切还有转机。”青的眼神再次变得犀利,凝视着身旁的珊德蕾雅。

“我也要一起去,我实在不能忍受那个狗皇帝再过上一天舒坦日子!”伊尔紧捏着拳头,澄澈的灰眸中闪过了一丝火光。

随着婴儿的一声啼哭,钢铁的天穹重新张开了一道口子,黄金的阳光重新洒落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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