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楼梯间的狂热(1 / 1)
红梅从复印室出来时,双腿抖得像风中的枯叶,前穴和后庭红肿不堪,精液混着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来,黏糊糊地渗进裙摆,乳头上的订书针刺痕还在渗血,疼得她每走一步都皱眉。
她低头整理好灰色套装,胸前两团乳房被勒得鼓鼓囊囊,臀部曲线藏不住。
她扶着墙喘气,脑子里全是小丽站在门口的冷笑,手里拿着手机,像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她知道,小丽手里攥着她的命门,可她停不下来,那股下贱的快感像烈酒,灌得她醉生梦死,连理智都烧成了灰。
周六,公司放假,楼里空荡荡的,只有少数人加班。
红梅被王强叫来整理档案,她穿上那件紧身红裙,胸口开得低,乳沟若隐若现,裙摆裹着臀部,走路时一扭一扭,像在勾人。
她走进公司,踩着高跟鞋上了二楼,刚走到楼梯间,王强的身影从阴影里蹿出来。
他穿着一件脏兮兮的T恤,裤子拉链敞开,鸡巴硬邦邦地露出来,龟头红得发紫,滴着黏液。
他手里拿着一根从消防箱里拆下的橡胶水管,粗得像婴儿手臂,表面带着磨砂纹。
他咧嘴笑:“操,小红,老子一见你就硬了,楼梯间干一炮,玩点新鲜的!”
红梅吓了一跳,心跳加速,退到楼梯扶手旁:“这儿太敞,别乱来!”可声音里没多少底气,眼神却不自觉瞟向他手里的水管,脑子里想象它插进她穴里的画面。
王强不耐烦地摆手:“操,敞才刺激,进来,老子憋不住了!”他一把抓住她胳膊,拉到楼梯平台中央,把她按在扶手上。
冰冷的金属硌得她腰疼,他掀起她红裙,裙摆堆到腰间,露出白色蕾丝内裤,中间湿得透出一块深色,阴唇形状若隐若现。
“操,你他妈湿成这样,老子还没碰你就浪了!”王强淫笑着撕下内裤,揉成团塞进她嘴里,堵住她的话:“含着,老子玩你的时候不许叫,憋着!”红梅瞪大眼,嘴里一股咸腥味,内裤上还有她自己的淫水味,她想吐,可他手掌按着她头不放。
她被迫含着,脸红得像血,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强掰开她大腿,让她一条腿踩在楼梯台阶上,另一条腿悬空,阴部敞开,阴毛稀疏,阴唇肿得像两片肥肉,中间湿得能拧出水,淫水挂在上面,反着光。
他没急着用鸡巴插,举起那根橡胶水管,用粗糙的管口在她阴唇上磨了几下,磨砂纹刮过嫩肉,疼得她一颤,低哼:“唔……”他淫笑:“操,骚穴这么敏感,老子要玩烂你!”他用水管口对准她穴口,慢慢插进去,橡胶粗硬,带着弹性,撑开她紧窄穴道,磨砂纹刮得内壁火辣辣地疼,又麻得她腿软。
她仰头喘气,嘴里含着内裤,发出一声闷哼:“唔……别……”可那股粗大异物感又疼又爽,快感像针刺进她神经。
下身一热,淫水涌出来,裹着水管淌到台阶上,黏糊糊地拉成丝。
王强抓着水管,抽插起来,速度越来越快,橡胶在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股“咕叽咕叽”的水声,淫水被抠得溅出来,顺着台阶流到下一级,混着楼梯间的灰尘变成一摊泥泞。
他低吼:“操,骚穴夹得真紧,老子玩死你!”他另一只手从旁边消防箱里抓出一把消防斧,拔掉斧头,只剩木柄。
他对准她后庭,把木柄插进去,木头粗糙,带着裂纹,撑开她紧窄菊花,干涩的摩擦疼得她一缩,低哼:“唔……疼……”可前穴的水管和后庭的木柄双重刺激,快感像两把刀砍进她身体,她下身痉挛,淫水淌得更多。
玩了几分钟,他扔了水管和木柄,把她从扶手上拉下来,按到楼梯台阶上,让她仰面躺着,双腿被他拉到最高,像V字形敞开。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上面挂着锋利的钥匙链。
他抓着钥匙链,在她阴唇上划了几下,金属边缘刮过嫩肉,疼得她一颤,然后挑了一把最长的钥匙,对准她穴口插进去。
钥匙冰凉尖锐,插进她穴里,金属边缘刮得内壁刺痛,她低哼:“唔……别……”可他扭动钥匙,像开锁一样搅动,疼得她眼泪直流,快感却像电流窜遍全身,淫水裹着钥匙淌出来,滴到台阶上。
王强玩了几分钟,扔了钥匙,把她拉起来,让她双手抓着扶手,屁股翘起,像站在悬崖边。
他从消防箱里拿出一根细长的消防喷嘴,金属管尖细冰冷,他对准她后庭插进去,喷嘴插得极深,顶得她菊花一缩,低哼:“唔……疼……”他另一只手解开裤子,鸡巴硬得像铁棒,青筋盘虬,龟头滴着黏液。
他站在她身后,鸡巴对准前穴猛插进去,粗大龟头撑开她穴道,直顶到底,撞得她小腹一鼓。
前穴被鸡巴操,后庭被喷嘴插,他双手抓着她腰,双管齐下猛干,撞得她身体前倾,乳房在扶手上来回摩擦,乳头被金属刮得红肿。
红梅仰头喘气,嘴里含着内裤,浪叫压在喉咙里:“唔……唔……”楼梯间的回音放大了一切,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混着淫水滴落的声音,像一场淫靡的交响乐。
她下身火辣辣地疼,又麻痒得要命,快感像烈火烧遍全身。
王强操得满头汗,手指伸到她胸前,掀起红裙,扯开内衣,两团白腻乳房弹出来,乳头硬得像小石子。
他抓起一把从消防箱里找到的铁钩,钩尖锋利,他挂在左乳头上,用力一拉,金属刺破皮肤,血珠渗出来,疼得她一抖,低哼:“唔……啊……”可那股剧痛混着快感,让她下身夹得更紧,淫水淌了一地。
他干了五十多分钟,鸡巴猛地一抖,射在她前穴里,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烫得她小腹一颤,满得溢出来,混着淫水淌到台阶上。
他拔出鸡巴和喷嘴,鸡巴还硬着,滴着白浊,拍了拍她屁股:“操得好,骚货,下次再玩点刺激的。”他扔给她三百块,裤子一提,走出去。
红梅瘫在台阶上,双腿张着,前穴和后庭红肿不堪,精液混着淫水淌了一地,黏糊糊地挂在阴唇上。
她吐出内裤,喘着气,手指摸到下身,湿得像刚洗过澡,指尖插进去搅了搅,带出一股黏液。
她盯着楼梯间的天花板,自嘲道:“红梅,你他妈真贱。”可那股空虚又痒痒的感觉,让她停不下来。
就在她爬起来时,楼梯口传来脚步声,小丽走下来,手里拿着手机,嘴角微微上扬:“红姐,周末加班真辛苦。”她瞥了眼台阶上的淫水和铁钩,眼神冷得像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