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储物间的疯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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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梅从电梯出来时,双腿还软得像面条,穴口红肿得像烂桃子,精液混着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来,黏糊糊地渗进裙摆。

她低头整理好红裙,胸前两团乳房被勒得鼓鼓囊囊,臀部曲线藏不住。

她扶着墙喘气,脑子里全是小丽站在电梯外的那张脸,手里拿着手机,嘴角上扬的冷笑,像一把刀悬在她心口。

她知道,小丽手里可能有了视频或照片,这场游戏已经失控,可她停不下来,那股下贱的快感像毒瘾,烧得她理智全无。

第二天上班,红梅特意换了件低调的灰色套装,可胸前两团乳房还是被勒得挺翘,裙子裹着臀部,走路时一扭一扭。

她坐在工位上,低头敲键盘,却总感觉背后有双眼睛盯着她。

她偷瞄小丽,那丫头穿着一件紧身白衬衫,胸前扣子解开两颗,露出深深的乳沟,短裙下细腿晃来晃去,青春得像朵刚开的花。

她敲着键盘,偶尔朝王强办公室瞟一眼,嘴角挂着一丝笑,像在酝酿什么。

红梅心里一紧,手指攥着鼠标,指甲掐进掌心。

她知道,小丽迟早会出手。

中午休息时,王强的短信跳出来:“储物间,五分钟,老子硬得不行,想玩点新花样。”红梅脸一红,手抖了一下,偷瞄四周,没人注意。

她咬牙回了句:“别在这儿,太危险。”可几秒后,王强回道:“操,少废话,老子等你,不来后果自负。”她夹紧腿,下身又湿了,内裤黏在阴唇上,黏糊糊的感觉让她脸红心跳。

脑子里全是他在电梯里用记号笔插她、绑着她猛操的画面,那种异样的快感让她无法拒绝。

她犹豫片刻,还是起身,假装去拿资料,走向公司二楼的储物间。

储物间不大,堆满旧文件和杂物,空气里一股霉味混着灰尘味,灯光昏黄,角落里还有几把破椅子。

她推开门,王强已经等在里面,衬衫敞开,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和松垮的肚腩,裤子拉链敞开,鸡巴硬邦邦地露出来,龟头红得发紫,滴着黏液。

他手里拿着一根粗糙的木棒,大约拇指粗细,是从破椅子腿上拆下来的。

他见她进来,咧嘴笑:“操,小红,老子今儿要玩点狠的,你这骚货肯定喜欢!”

红梅站在门口,手指攥着套装边,低声说:“这儿太脏,别乱来。”可声音里没多少底气,眼神却不自觉瞟向他手里的木棒,脑子里想象它插进她穴里的画面。

王强不耐烦地摆手:“操,脏才刺激,过来,老子憋不住了!”他一把抓住她胳膊,拉到储物间中央,把她按在一张旧办公桌上。

桌子布满灰尘,硌得她背疼,他掀起她套装裙,裙摆堆到腰间,露出黑色蕾丝内裤,中间湿得透出一块深色,阴唇形状若隐若现。

“操,你他妈湿成这样,老子还没碰你就骚了!”王强淫笑着撕下内裤,塞进她嘴里,堵住她的话:“含着,老子玩你的时候不许叫,憋着!”红梅瞪大眼,嘴里一股咸腥味,内裤上还有她自己的淫水味,她想吐,可他手掌按着她头不放。

她被迫含着,脸红得像血,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强掰开她大腿,让她坐在桌沿上,一条腿架到旁边椅子上,阴部敞开,阴毛稀疏,阴唇肿得像两片肥肉,中间湿得能拧出水,淫水挂在上面,反着光。

他没急着用鸡巴插,举起那根木棒,在她阴唇上轻轻敲了几下,粗糙的木头表面刮过嫩肉,疼得她一颤,低哼:“唔……”他淫笑:“操,骚穴这么敏感,老子要玩烂你!”他用木棒尖端对准她穴口,慢慢插进去,木头粗糙,带着毛刺,撑开她紧窄穴道,刮得内壁火辣辣地疼。

她仰头喘气,嘴里含着内裤,发出一声闷哼:“唔……别……”可那股异物感又疼又痒,快感像针刺进她神经。

她下身一热,淫水涌出来,裹着木棒淌到桌上,黏糊糊地拉成丝。

王强抓着木棒,抽插起来,速度越来越快,木头在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股“咕叽咕叽”的水声,淫水被抠得溅出来,顺着臀缝流到桌上,混着灰尘变成一摊泥泞。

他低吼:“操,骚穴夹得真紧,老子玩死你!”他另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掀起套装上衣,扯开内衣,两团白腻乳房弹出来,乳头硬得像小石子。

他用手指夹住右乳头,用力拧了几下,疼得她眼泪直流,嘴里闷叫:“唔……疼……”可下身却夹得更紧,淫水淌了一地。

玩了几分钟,他扔了木棒,从口袋里掏出一卷胶带,扯下一截,把她双手反绑在背后,胶带黏得她手腕发疼。

他把她翻过来,按成跪姿,双膝撑在桌上,屁股高高撅起,像母狗求欢。

他站在她身后,抓起一瓶储物间角落的旧喷漆罐,拔掉喷嘴,只剩金属管。

他对准她后庭,把金属管插进去,冰冷的触感让她一缩,低哼:“唔……别那儿……”可他不管,金属管插进她菊花,撑开紧窄的后庭,疼得她眼泪直流,淫水却从前穴淌得更多。

“操,后面也这么骚,老子双管齐下!”王强淫笑着,脱下裤子,鸡巴硬得像铁棒,青筋盘虬,龟头滴着黏液。

他站在她身后,鸡巴对准前穴猛插进去,粗大龟头撑开她穴道,直顶到底,撞得她小腹一鼓。

后庭的金属管被他用手抽插,前后夹击,快感像两把火烧遍她全身。

她跪在桌上,双手被绑,嘴里含着内裤,浪叫压在喉咙里:“唔……唔……”淫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淌到桌上,桌子被撞得吱吱响,灰尘扑扑往下掉。

王强干得满头汗,手指掐着她臀肉,五指陷进去,留下红印。

他拔出金属管,扔到一边,抓起她头发,把她头按到桌上,鸡巴从后面猛操,撞得她乳房在桌面摩擦,乳头被粗糙木面刮得红肿。

他低吼:“操,骚货,老子干死你!”他干了四十多分钟,鸡巴猛地一抖,射在她里面,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烫得她小腹一颤,满得溢出来,混着淫水淌到桌上。

他拔出来,鸡巴还硬着,滴着白浊,解开她手上的胶带,拍了拍她屁股:“操得好,骚货,下次再玩点狠的。”他扔给她三百块,裤子一提,走出去。

红梅瘫在桌上,双腿张着,穴口和后庭红肿,精液混着淫水淌了一地,黏糊糊地挂在阴唇上。

她吐出内裤,喘着气,手指摸到下身,湿得像刚洗过澡,指尖插进去搅了搅,带出一股黏液。

她盯着天花板,自嘲道:“红梅,你他妈真贱。”可那股空虚又痒痒的感觉,让她停不下来。

门突然开了,小丽走进来,手里拿着手机,嘴角微微上扬:“红姐,储物间挺乱,你收拾得辛苦了。”她瞥了眼桌上的淫水和胶带,眼神冷得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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