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厕所的屈辱(1 / 1)
红梅从王强办公室出来时,双腿还软得发抖,穴口红肿,精液混着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来,黏糊糊地渗进内裤。
她低头整理好灰色套装,胸前两团乳房被勒得鼓鼓囊囊,臀部曲线藏不住。
她回到工位,偷瞄小丽。
那丫头坐在对面,穿着一件紧身黑裙,裙摆短得露出大腿根,胸口扣子解开一颗,隐约可见乳沟。
她敲着键盘,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偶尔抬头朝红梅这边瞟一眼,眼神里带着股挑衅,像在说“我知道你的秘密”。
红梅心里一紧,手指攥着笔,指甲掐进掌心。
她知道,小丽不是善茬,这丫头迟早会捅出点什么事。
下午,办公室的气氛沉闷,空调嗡嗡作响,同事们埋头工作。
红梅正改一份文件,王强的短信跳出来:“厕所,五分钟,老子硬得不行。”她脸一红,手抖了一下,偷瞄四周,没人注意。
她咬牙回了句:“别在这儿,太危险。”可几秒后,王强回道:“操,少废话,老子等你,不来后果自负。”红梅心跳加速,脑子里全是昨天他在桌上操她时的画面,那根粗大鸡巴插得她浪叫连连的快感。
她夹紧腿,下身又湿了,内裤黏在阴唇上,黏糊糊的感觉让她脸红心跳。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站起身,假装去厕所,套装下的臀部一扭一扭,走路时乳房晃荡,像在勾人。
公司厕所在一楼走廊尽头,男女共用,平时人不多。
她推开门,里面空荡荡的,只有水龙头滴水的声音“嗒嗒”作响,空气里一股消毒水混着尿骚味的气息。
王强已经等在最后一个隔间,门半敞着,裤子拉链敞开,鸡巴硬邦邦地露出来,龟头红得发紫,滴着黏液,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淫光。
他见她进来,咧嘴笑:“操,小红,你他妈还真听话,老子喜欢你这骚劲儿。”
红梅站在门口,手指攥着套装边,低声说:“这儿太危险,有人会进来。”可声音里没多少底气,眼神却不自觉瞟向他胯下,那根鸡巴在她注视下跳了跳,像在勾她。
王强不耐烦地摆手:“操,谁敢进来?门锁了,过来,老子憋不住了!”他一把抓住她胳膊,拉她进隔间,门“砰”地关上,锁扣咔哒一声,狭小的空间里空气闷热,汗臭和腥臭扑鼻。
王强把她按在隔间门上,粗糙的手掌伸进套装裙摆,掀起来,露出黑色蕾丝内裤,中间湿得透出一块深色,阴唇形状若隐若现。
他淫笑着撕下内裤,塞进她嘴里,堵住她的话:“别他妈叫,含着,老子干你的时候不许出声!”红梅瞪大眼,嘴里一股咸腥味,内裤上还有她自己的淫水味,她想吐,可他手掌按着她头不放。
她被迫含着,脸红得像血,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掰开她大腿,一条腿架到马桶盖上,阴部敞开,阴毛稀疏,阴唇肿得像两片肥肉,中间湿得能拧出水,淫水挂在上面,反着光。
他蹲下去,脸凑到她腿间,臭烘烘的呼吸喷在阴唇上。
舌头伸出来,舔上那片湿漉漉的嫩肉,粗糙舌苔刮过阴唇,吸得“啧啧”响,淫水被他舔得满嘴都是,黏糊糊地挂在嘴角。
他牙齿咬住阴蒂,轻轻一扯,红梅腰猛地一挺,嘴里含着内裤,发出一声闷哼:“唔……”下身一热,淫水涌出来,喷了他一脸,淌到他下巴上。
“操,真他妈浪!”王强抹了把脸,站起来,脱下裤子,鸡巴硬得像铁棒,青筋盘虬,龟头滴着黏液。
他抓住自己那话儿,对准她穴口蹭了蹭,龟头在阴唇上滑动,蹭得她下面黏糊糊一片,淫水混着他的黏液,拉成丝挂在穴口。
他低吼:“老子要干死你这骚货!”腰一挺,粗大鸡巴猛地捅进去,撑开她紧窄穴道,直顶到底,撞得她小腹一鼓。
红梅背靠隔间门,疼得闷哼:“唔……慢……”可嘴里含着内裤,声音模糊不清。
王强不管,像打桩机似的猛操,鸡巴插得又深又狠,次次顶到子宫口,撞得她屁股贴着门一颤一颤。
隔间门被撞得“砰砰”响,淫水被操得溅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地上,发出一阵“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着他粗重的喘息和她压抑的闷哼。
她咬着内裤,眼泪淌下来,羞耻和快感交织,下身火辣辣地疼,又麻痒得要命。
王强操得满头汗,手伸到她胸前,掀起套装上衣,扯开内衣,两团白腻乳房弹出来,乳头硬得像小石子。
他低头叼住右乳头,牙齿一咬,舌头粗鲁地舔,吸得“啧啧”响,口水淌在胸口,腥臭扑鼻。
他掐住左乳头拧了几下,疼得她眼泪直流,嘴里闷叫:“唔……疼……”可他不管,操得更狠,低吼:“疼个屁,老子要你爽死!”
他把她翻过来,按成狗爬式,双手撑着马桶盖,屁股撅起,两瓣臀肉白得晃眼,中间湿漉漉的缝隙敞开。
他一巴掌拍上去,臀肉颤了颤,留下红印,鸡巴对准穴口猛插进去,插得她屁股一颤,肉浪翻滚。
他抓着她腰猛操,撞得乳房晃荡,像两只白兔乱跳。
她趴在马桶盖上,脸贴着冰冷的瓷面,嘴里含着内裤,浪叫压在喉咙里:“唔……唔……”快感像电流窜遍全身,她脑子一片空白,只剩本能。
王强干了三十多分钟,鸡巴猛地一抖,射在她里面,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烫得她小腹一颤,满得溢出来,混着淫水淌到地上。
他拔出来,鸡巴还硬着,滴着白浊,拍了拍她屁股:“操得好,骚货,下次再干。”他从口袋里掏出三百块,扔在她身上,裤子一提,走出去。
红梅瘫在马桶盖上,双腿张着,穴口红肿得像烂桃子,精液混着淫水淌了一地,黏糊糊地挂在阴唇上。
她吐出内裤,喘着气,手指摸到下身,湿得像刚洗过澡,指尖插进去搅了搅,带出一股黏液。
她盯着隔间门上的涂鸦,突然笑了,自嘲道:“红梅,你他妈真贱。”可笑完,她又揉了揉阴蒂,那股空虚又痒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下一次。
她刚站起来,调整好裙子,门突然开了,小丽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包纸巾。
她瞥了眼红梅,又看看地上的黏液,嘴角微微上扬:“红姐,厕所挺滑,你小心点。”说完,转身进了旁边的隔间,留下红梅站在原地,心跳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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