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姚珊寺庙失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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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璧县的沈家早年本是官宦世家,后来在朝廷党争中一败涂地,只得弃文从商,做起私盐生意来,到了沈世奇这一代,已经累积了不小的财帛,成为本县数一数二的大财主,早年他娶了胡氏为妻,不久便生下两个女儿,大女儿沈雪嫁给中原大侠赵羽为妾,二女儿沈雨年纪尚小,待字闺中。

那沈世奇原本不同意赵羽纳大女儿为妾,毕竟他觉得有些辱没沈家门楣。

但是赵羽所赠财帛异常丰厚,胡氏又极喜赵羽为人,常常在他耳旁劝说,他心里一合计,认为赵羽家产颇丰,名声也好,也就答应下来。

大女儿虽然有了归宿,但胡氏没有生下男孩,他心中不喜,不免常常抱怨,声称要纳妾。

胡氏后来果然生了一个男婴,只可惜未足月便已夭折,胡氏因此备受打击,放任他去外边纳妾。

没多久,他便先后娶了三个小妾,个个貌美如花,常搂着一起吃酒。

日子过得倒也惬意,只是原配夫人难免会受到冷落,好在胡氏天性贞静,持家有道,并未苛待这些小妾。

沈世奇常在人前夸妻子贤惠,越发敬重她的为人,渐渐把家务都交给胡氏处理,自己乐得逍遥,一家子倒也其乐融融。

不过人常说喜新厌旧,贪心不足,沈世奇也是这般人物,他只觉年轻时太过沉迷做生意,未曾多享乐,如今年纪大了却想补偿回来,没多久他便开始厌弃家中小妾,常往青楼跑,也结识了一些酒肉朋友。

其中一个叫杜显真的与他年纪相当,也一样都是富商出身,家底殷实,出手阔气,言谈与他最对脾气,每隔几天两人便会相约青楼,搂着窑姐儿对饮。

两人无所不谈,话题都是如何玩女人,沈世奇从交谈中得知,那杜显真玩女人特别有一套,不但玩妓女,连家中奴仆的妻子,乡里邻舍的内人也不曾放过。

沈世奇听得特别有趣,连忙请教道:“你说的那些媳妇都有正经的丈夫,如何肯从了你?”杜显真道:“那很简单,再贞洁的烈女也有所求,只要你有钱财和精力去搞,没有弄不到手的。”

沈世奇只善于经商,却在男女之事并不擅长,娶的小妾全都是花银子买来了,因此拿起酒杯敬了一口道:“如此说来,倒也不算太难,只是愚兄未得其中法门,愿杜兄教我。”杜显真也饮了一口酒,眨巴眨巴舌头笑道:“你这么一问,我倒不知该如何说了,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同样一件事,或许咱就能成功,换了人却并不一定。”

沈世奇只以为对方藏宝,拱手道:“贤弟何必谦虚,若能习得真传,必有重谢。”杜显真想了想道:“既然沈兄执意如此,我便随口说说,成不成功,那还得看你造化。”

沈世奇道:“愿闻其详。”

杜显真道:“若是只空讲道理,只怕沈兄不明其理,我便给你讲讲一个事例,不瞒兄弟你说,我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那老的少的,胖的瘦的,只要体貌端正,良家女子,我都有心上手,不过这么多年来,遇到一个实难上手,差点在她身上栽了跟头。”说着,便夹了一口菜,咀嚼着娓娓道来。

原来杜显真常去山庙烧香,倒不是为拜菩萨,按本朝风俗,那些小姐、贵妇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都在深闺里养着,外男根本遇不到,唯有菩萨生日,庙会节庆,那些虔诚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来上香,要么求子,要么寻如意郎君,都倾巢而出,杜显真这样的花间浪子自然是绝不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

那大户人家的贵妇小姐多带丫鬟嬷嬷,走一步跟一步,团团围着委实不好下手,小户人家贫寒一些,接近虽然方便,可终年劳作肤色不佳,相貌亦落了下乘,唯有那等家境略有殷实的中等人家奴仆不多,容貌也好,下手要容易些,杜显真多寻此类妇人勾搭。

那一年元宵佳节,正是庙会大开,杜显真却破例想勾搭一个豪门少妇,只因那媳妇生的十分端庄,穿着六幅锦裙襕,头上翠云翘,乌云鬓,顾盼之间自有一段撩人风情,恍然若妃子下凡。

杜显真阅女无数,现在却罕见地失了魂魄,先是上前搭话,叙问年庚,那少妇却不答一言,只满心向佛。

又嫌他缠的厌烦,还严令家奴将他一顿驱赶。

杜显真自问仪容不俗,多有女人为他倾倒,再不济也会聊上几句,从未如此吃亏,虽然他别的事会退却,偷情却从来都是不会善罢甘休。

反而稳住心神,细细筹谋。

每逢庙会,必定守在路口,骑着马不远不近跟着那少妇的香车,一言也不发。

那少妇先还命人驱逐,后来见他并无别的举动,也就不再多言,任由他跟着。

间或有浪子过来骚扰,杜显真还负责驱赶。

如此这般许多次之后,已过半年,那少妇已逐渐习惯他这么一个人的存在,看他的眼神不再如先前那般防备。

不过这半年时间里,杜显真并不只是一味地等待少妇,他常出入庙中,捐献许多香火钱,连主持方丈都混了个脸熟。

尤其与那花和尚觉缘聊的颇为投缘,常请觉缘逛酒楼,甚而嫖赌,伺候的那和尚十分舒服,一日酒后,杜显真便将那少妇的事与他说了,那觉缘叹道:“杜施主何必执迷到如此地步?要是别家女子,贫僧或许能帮上一忙,但你说的那妇人却最好不要碰,他那丈夫端的厉害,本县人都不敢轻易招惹,你又何必自寻苦楚?”

杜显真道:“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杜某自问寻花问柳那么多年,这般美艳之人确属平生罕见,若不试他一试,肏上一肏,这辈子只怕都不甘心,老法师若能相助与我,事成之后必有重谢。”说毕拿出一沓银票来道:“这是今年杜某的供奉的香油钱,请老法师收下。事成之后,更有重谢。”

那觉缘拿着粗略看了一下,足有百两银子,喜得他连忙道:“既然杜施主决心如此之大,贫僧必定鼎力相助,不过佛家向来讲求缘法。若是你与那妇人无缘,也莫要怪贫僧调停失当。”

杜显真笑道:“这是自然,只要老法师肯助我一臂之力,成与不成,杜某都认了。”原来那杜显真并非无的放矢,他见那觉缘与美少妇相熟,故此刻意拉近。

觉缘受了他的银子,自是十分欢喜,回去苦苦筹划了一番。

这一日,美少妇又进寺庙中拜佛,觉缘接引过来,先给菩萨烧了香,又道:“施主最近心事重重,可有什么事烦心?”

那美少妇脸上一红,连忙道:“大师果然能知人心,只是此事不好说。”

那觉缘笑道:“无妨。不过贫僧也会看些面相,不知施主可否愿意听一听。”

那美少妇道:“愿听大师讲道。”

那觉缘便将美少妇引入一家静室,屏退左右,方才道:“施主已经大祸临头,犹不自知啊!”此话如当头棒喝,吓得美少妇面如土色,连忙纳头拜道:“弟子待佛虔诚,亦无亏心之事,如何会有祸事?愿大师解说。”

觉缘在蒲团上坐定,双掌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周围香烛烟雾缭绕,悲天悯人的面容逐渐模糊,只听他道:“前世种因,今生得果,施主虽然今生做尽善事,然而前世为非作歹,根本不够偿还前世所欠的债,如今劫难当头,只怕难以轻易化解。”美少妇惊恐地问道:“到底是何种劫难,请大师细细讲来。”觉缘道:“施主莫急,待贫僧做道法事,一切就会真相大白。”于是命美少妇端坐在蒲团上,他取来一个宝瓶,用柳枝儿蘸水,向那美少妇撒去,一边撒一边念道:“大慈大悲啊,惠苍生,撒雨露,普众生,掌宝杵,退妖魔,度鬼神,行宏愿,舍功德,南无阿弥陀佛!”念完之后,他旋即又归坐在蒲团上,沉吟许久,这才睁开眼道:“贫僧已查明白,施主前世乃是一男子,常以奸淫妻女为乐,因此种下淫报,今世不但自己有殒身断子之祸,连带丈夫家人也会受累,牵出天大的血案来。”

那美少妇吓得脸色苍白,颤声流泪道:“这可是如何是好,请大师救我。需要多少香油钱,尽管说来,我都愿意给!”觉缘摇头道:“天意如此,怎好擅自更改?施主还是请回吧,记住一定要静守门庭,不问世事,或许能消解那么一些。”美少妇道:“我日日吃斋,天天礼佛,难道还不能够消解吗?”觉缘摇头道:“若是这么简单就能化解,天下早已太平。”

美少妇不停磕头道:“还请大师尽力相助!”觉缘见火候已到,这才道:“你家最近有什么异时发生,都说与贫僧听来。千万不可隐瞒。”美少妇连忙擦泪道:“前段时间我丈夫受了重伤,好不容易恢复了,又有几个小妾先后引来歹人,做出那伤风败俗之事,他的脾气也越来越坏,我就怕家中的矛盾会越积越深,说不定那天就会发生泼天祸事。”觉缘连忙拍手道:“正是此劫了!你种的因果已经连累到你的夫君,若是再不化解,泼天祸事就在眼前。”美少妇磕头道:“弟子恳求大师指正!”觉缘道:“你若是信得过贫僧,暂且先不要回家,在山下静堂先住个三日,切忌不可与外人多言,也只可吃我送来的饭菜,时间一到就可来找我。若坏了规矩,只怕再难相救!”

美少妇郑重允诺,只得先遣人回去传信,独自住在竹林中的静堂。

那杜显真心中不解,于是问觉缘道:“大师为何要让她住上三日?”觉缘拿出一副药来道:“此乃贫僧自制的女用催情药,不可一次性多用,否则催情效果不但不好,反而使人陷入恶心眩晕之中,事后也惹人生疑,若多次少量服用,再辅以燃情香,内外夹击,那催情效果极佳,手段也隐蔽,咱们得手容易的多。”杜显真大喜道:“如此一来,大事可期!大师果然高人也!”觉缘冷笑道:“你不要高兴的太早,她丈夫名号你可知道?乃中原大侠赵羽,此人武艺高强,曾击败过众多高手,要是被他察觉,你我性命难保。”杜显真不屑道:“咱肏的就是那大侠的妻女,别的还没兴趣呢。”觉缘冷冷道:“此事之后,你速回灵璧,不要再在此地逗留。”杜显真笑道:“杜某但凭大师吩咐,不过此女叫什么名字,大师还没告诉我呢。”觉缘道:“她是赵羽的爱妾姚珊,这附近打她主意的人多了去,唯独你敢来真的,也算是条好汉。”两人说毕,相视一笑。

且说那姚珊在山下静房住了三日,果然按觉缘的要求从不与外人多言,也只吃觉缘送来的斋饭。

连着吃了三日之后,偶然会突然身子发热,蜜穴中瘙痒难耐,还只怪自己淫浪,独居才三日就忍不住渴望男人,果然如觉缘所言,早已种下淫报,全然不知这饭菜有问题。

三天一过,她便去找觉缘寻求化解灾祸之法,觉缘依旧将她引入密室,照旧先烧香诵经,正忙着外面进来一人,穿僧衣戴僧帽,身材却不似男人,一问才知是附近庵里的静远师太,看起来已有三十多岁,身材凹凸有致,不像一般尼姑那样平直。

觉缘便向她介绍道:“此次咱们放的是阳焰口,为生人消灾,又事涉女眷私密,所以贫僧特意延请静远大师前来助阵。静远专为女子消灾解难,在灵璧一带颇有名望,连续赶了两日路才到。”

姚珊施礼道:“多谢师太不辞远路,特来来帮弟子渡劫。”

那静远念佛道:“这是出家人本分,姚施主何必多礼。”

觉缘便道:“既是如此,贫僧暂且退下,请大师自行安排法事,若有需要,可随时召见,贫僧就在隔壁。”

姚珊见那静远是女子,警惕之心大减。

静远绕着权打量了他一番便道:“阿弥陀佛,果然如觉缘所料,你这女子已淫根深种,从头至尾已露娼妓之形态。若是不及时拔出淫根,将来必定自甘下贱无疑了。”若是换做寻常人这么说她,姚珊必定大怒,然而她最近受了觉缘的蛊惑,再加上最近动不动就想男人,反倒觉得这尼姑有真本事,一句话就说破了根本。

当下她连忙请教道:“这可如何是好,还请大师赐教。”静远便道:“若论拔除淫根,贫尼倒也经验丰富,给许多人都做过,你只需好好躺下,待贫尼为你作法。”接下来静远便开始作法,一边吟唱佛经,一边用柳枝儿洒水,那香火和水中都藏了一些镇魂安神药,使人闻之便昏昏欲睡。

寻常人只觉对方法力无边,有飘飘欲仙之感。

那尼姑见姚珊眼睛迷离,知道火候已到,便道:“拔除淫根须用推拿之术,贫尼须褪去你的衣衫,你可愿意?”

姚珊稍微迟疑了一下,继而点了点头。

毕竟对方也是女子,又是得道大师,也没什么好忌讳的。

那尼姑便很快将她剥的赤条条的,先是安抚高耸的乳峰,再以拂尘轻抚脖颈,令人痒痒的很是舒服。

接着手指又来到跨间,只搓磨了几下,那淫意一下被引了出来,肉芽儿勃起来,嘴里忍不住发出呻吟。

尼姑手法老道,又拿出准备好的猪脬做的热水袋子来,在她腹部反复推拿,犹如置身火塘,弄的子宫暖暖的如热流汇聚。

待她浑身出了一点汗的时候,那尼姑又在会阴、关元多处连番用力,酥麻感一下全都涌了过来,双腿不停来回交叉,穴口一股热流汹涌而出,爽的她嗯嗯唧唧不停叫着,待到她气息稍平,忽然两根手指插入蜜穴,在里面快速抠挖起来,很快就找到花心子,只微微凸起的嫩肉而已,却被她两根手指稳稳夹住,只是一抖,姚珊便两眼翻白,一股一股淫液射出来,弄的她一条胳膊全湿了,那尼姑又连续抖了几下,一下比一下快,姚珊爽的如坐云端,模模糊糊的忽然见到一个美男子浑身赤裸在面前,面容似曾相识,那尼姑早不知去了何处。

姚珊正要发问,那男子挺身将肉棒捣入穴中,疯狂抽插起来。

姚珊昏昏沉沉的只以为做春梦,又加上淫意强烈,只略微挣扎了一下,便任由男子动作起来。

却不知此人正是贪慕她身子已经许久的杜显真,那尼姑其实也并非是尼姑,不过是青楼妓女装扮而成,故此手法老道熟练之极。

汹涌的快感让她迷失其中,根本分辨不出现实和幻觉,只觉今日之乐,从未有过,为了榨取更多的乐子,反而款拜腰肢,曲意迎奉男子的抽插。

杜显真用了近半年时间,才得到她,心中激动可想而知,连双腿都有些发抖,动作也有些生涩,竟如处男一般有些失了分寸,才暴烈地插了十几下,就忍不住低声嘶吼一声,射出滚滚浓精。

旋即抽出肉棒来,伏下身子,分开她细长的美腿,埋首在嫩穴之间,伸出长长的舌头,也不顾精液肮脏,就这样吸允舔舐起来,不一会,若初果然又开始细细地娇喘起来,待到她再次动情,杜显真挺着肉棒再次插入肉穴之中抽插起来。

姚珊乌黑的长发如云卷一般在软榻上铺散开来,姚珊脸颊酡红,檀口微张,欺霜胜雪的肌肤上也浮着一层红晕,窈窕曼妙的胴体已是香汗淋漓,雪白饱满的酥胸不住起伏,乳尖因为充血而挺立起来,一双白皙修长的玉腿紧紧的并着,可以从大腿之间看到已经湿濡不堪的几卷乌黑,它们彼此纠缠着,牵出一缕微白的黏腻丝液。

当姚珊从方才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被脱了个精光,同时还注意到杜显真毫不掩饰的充满占有欲的目光。

佛堂内蜡烛摇摇,青烟袅袅,两人的身子叠在一起,拼命地挤压着、撞击着,发出阵阵啪啪啪声。

感受着杜显真火热的目光,姚珊感到两颊越发滚烫,她已经察觉到这不是梦境,而是实实在在的男子,连带着整个身子也变得滚烫起来,似乎是在渴求着什么,直到数百次抽插后,她才想起此人不就是常常等在路口尾随她上香的登徒子吗?

怎么他会在这里?

一系列疑问突然升起来,事到如今,她明白自己定是着了道,可蜜穴里的肉棒是那么坚挺,那么猛烈,一波又一波地将她送上顶峰。

她的眸子里流露出几分哀求之色,往日里的高贵、对这个男人的不屑,在这时候全然不见了,此时此刻,她不知要如何才能阻止杜显真对自己的奸淫。

“不要……”听到姚珊哀婉的声音,但杜显真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真的太想要得到她了,她与他曾经见过的女人都不同,明媚的姿容,高贵的气质,无一处不吸引着杜显真。

杜显真要用自己的方式俘获她的芳心。

“姚姑娘现先别急着拒绝我,过会儿你便会知道,跟了我是多么舒服的一件事情,此番过后姚姑娘你说不定就会舍不得我了。”

姚珊不住的摇头,她不相信自己是这样的女子,在她看来,唯有那些不知廉耻的风尘女子才可能如杜显真所说那般。

她已经有了爱她的夫君,她不想跟王若初那样被夫君厌弃,可是那蜜穴的肉棒总是用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击碎她的防线。

杜显真已经不由分说的压下了身子,裸露的胸膛粗暴的压在她身上,将那对柔软的美峰压得变形。

他非得紧紧压着她,才能切实感受到正在占有她。

用手扳着她瘦削的香肩,嘴对着嘴,就在他将要亲吻到那娇艳的红唇之时,姚珊忽然用力将头侧了过去。

杜显真并没有强迫她,而是顺势吻住了她那白皙光滑的颈子,从上往下的亲吻,从鹅颈一直亲到精致的锁骨,然后继续往下。

姚珊娇喘咻咻,杜显真肆无忌惮的侵犯着她的身体,仿佛攻城略地一样,要占有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并在上面都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

杜显真的动作看似霸道,却又有种身经百战的熟练与温柔,一点点引导着她体内的欲火,让那团火烧的越发盛烈,令她欲罢不能。

抽插了一会儿,他拔出肉棒来,淫水随之哗啦啦流了一地,故意要让美人得不到该有的快意。

不过他的嘴上却没停止,继续纠缠着她,从雪颈到锁骨,再到乳房、乳头,所过之处都会在肌肤上留下羞人无比的红晕。

杜显真将嫣红俏立的乳头轻轻含住,肆意舔弄,另一边的乳房也被他蛮横的霸占着,当他的指尖划过敏感的乳头时,还会用手指抚弄着已然充血硬挺的乳头。

姚珊不自觉的绷紧了身子,仰起头,娇吟出声,急促的呼吸着,纤长的手指下意识抓紧了榻上的白褥,两条浑圆白皙的大腿也抑制不住的相互摩擦起来。

酥麻、瘙痒、空虚。

情欲与紫烟在旖旎的空气中缱绻,小腹中的欲火越烧越旺,蒸发着身上淋漓的香汗,几乎要将她的所有理智吞噬。

杜显真左手揉弄着她滑腻而丰美的乳房,右手则是顺着柔媚的曲线不断往下,划过蛮腰,来到小腹,到了大腿内侧的时候,她忽然夹紧了双腿,不让他继续得寸进尺。

对于此,杜显真只是用牙齿在肿胀发硬乳头上轻轻一咬——身子一软的她当即就松开了大腿,给他那只准备作恶的手掌放行。

姚珊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而更加令她感到羞耻难当的是,就在松开双腿的瞬间,她感觉私处顿时酥麻了一下,就好像看到梅子就会下意识生出津液一般,在他还未触及到自己的时候,她便已经生出了被抚摸的快感。

她竟然在渴望着他的侵犯。

杜显真没有辜负她的渴望,手指探入了深处,抚摸着她已经湿滑不堪的阴唇,其中一根手指还在一点点的探入蜜穴。

姚珊不由的玉体一颤,这是她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抚摸私处。

那种渴望到极致又骤然得到满足的快慰,伴随着内心的抗拒还有对丈夫的愧疚,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无法言容的感觉,令她不自觉的绷直了足尖,尤其是当阴蒂被杜显真用手指摁住的时候,这样的感觉更是强烈了数倍,让她忍不住娇吟出声:“不……不要……碰那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很短暂,又觉得好像过了很久,杜显真将手抽了回来,姚珊只觉得心里头一下子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感,一双星眸有些失神的望向他。

杜显真将她脸上的分毫变化都尽览眼底,他笑着将已经湿润无比的手指分开,让她看着上面的淫液逐渐拉开,最后变成晶莹的丝液连接着两根手指。

“姚姑娘,你嘴上说着不要,可身子却淫荡得很,没有想到已经湿成这个模样了。”

姚珊听得面红耳燥,杜显真正在一点点践踏她的尊严,将她所有的骄傲一点点碾碎。

她有些不知所措,小腹中的欲火令她变得淫荡,她的本能希冀着杜显真不要停下来,继续抚摸自己,亲吻自己,甚至为自己填补那种强烈的空虚,但残存的理智与自尊却让她牴触着杜显真,并让她对自己的这种淫欲感到羞耻。

只是,她怎么想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阻止不了杜显真,也感觉到自己已经产生了渴望,看来她也要像王若初那样,背着丈夫和别人苟合,一想到自己宝贵的贞洁即将毁在杜显真这样的浪荡子手里,她的芳心顿时一片哀羞。

正在姚珊思绪百转之间,杜显真也注意到了她目光中流露出来的羞愧、无奈以及渴望的复杂感情,他知道这位高贵美人儿已经快要认命了,不由生出几分得意,决定趁势追击。

伸手将她那双修长的美腿用力分开,油灯的焰光将她的大腿映得一片绯红,腿心处那一片小而腴润的三角,更是令人流连忘返。

耻丘饱满,芳草萋萋,乌黑的阴毛被淫液打湿后卷成一绺绺的。

顺着耻丘再往下,便可以看到股间的一条蜜缝,内里淫液泛滥,鲜艳的肉褶都清晰可见,就好像刚经过春雨洗礼的红杏花瓣,呈现出惊艳动人的玫红色泽。

“不要……不要看……”

姚珊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迫摆出这么羞人的姿势,将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更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是杜显真。

姚珊在赵羽的怀中养尊处优许多年,并不知道世事险恶,平时更是以高贵无比的形象示人,但眼下自己竟然被杜显真这个浪荡子以如此羞人的姿势看到了贞洁的圣地,她觉得自己的骄傲和尊严都被彻底击碎了。

更加令她感到羞耻的是,在杜显真火热的目光下,自己的私处竟然起了反应,生出一种难言的兴奋与渴望,这令她不禁怀疑起了自己的本性,难道她本就是这般淫荡的女子?

随着两条玉腿被完全打开,阴唇也随之微微分开,淫液从里面潺潺流出,将那肉缝儿浸得水光盈盈。

姚珊听到了动静,抬眼一看,首先便瞧见杜显真裸露出来的硬挺巨物,不仅黝黑凶恶,还显得十分不安分,一跳一跳的,看上去已经随时准备好了进入她的体内肆虐一番,她不由生出了几分惊慌,“竟然……这、这么大……”

便在她这么想的时候,杜显真已经压了下来,扶着她紧致的蛮腰,下身对准她柔嫩湿润的肉缝,将那涨得发紫的怒龙往前一送,龟头挤开了两瓣花唇。

姚珊的目光有些恍惚,脑海中不可抑制的浮现出赵羽的面容。丈夫对她的宠溺有时候给她一种错觉,仿佛是父亲一般。

自己此番失身给杜显真之后,又该如何面对赵羽……便在姚珊心思纠结之时,杜显真腰腹用力一挺,怒挺粗黑的阳具紧跟着进入了大半,顶开了花心内又紧又湿的肉壁,只有少许停留在姚珊的小腹之外。

“啊!”一种空虚终于得到填补的满足感传来,让姚珊禁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哀羞婉转,动人心弦。

满胀酥麻的感觉瞬间涌来,奇异感觉窜上脑门,她修长的双腿不由绷得笔直。

两行晶莹的清泪从姚珊的星眸中滑落,她轻轻的哭泣着。

杜显真倏然进入花径之内之后,便觉得自己的肉棒被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肉壁从四面八方紧紧的箍住了他,让他感到非常的紧窄。

深吸了一口气,杜显真开始缓慢的抽插了起来,在他高超的技法之下,紧迫的膣肉变得越发湿滑,丰润的淫水汩汩涌出。

眼见姚珊已经情动如潮,杜显真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终于尽根没入,直插花心,姚珊顿时玉体一颤,蜷起了纤细美丽的足趾,双手紧紧揪住榻席,忘情的呻吟了起来。

紧接着杜显真又俯下了身子,双手抓住她饱满的乳房揉弄起来,姚珊胸前的玉峰颇有份量,一手无法掌握,但十足柔软且手感极佳,杜显真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将这对傲人的椒乳揉来捏去,指尖也时不时扫过她充血胀红的乳头。

姚珊只觉得周身都被情欲所淹没,杜显真的双手时而有力、时而轻巧地玩弄着她傲人的双乳,最吃不消的便是杜显真用手指逗弄乳头时产生的欢愉,令她酥得浑身无力,更别提下身阴道中也已经被杜显真那根滚烫粗硬的阳物给插得满满当当,花心深处传来了一阵又一阵让她神魂颠倒的快感。

女子身上最是敏感的三点,全被杜显真占有着,被他抚摸的乳峰,被他插入的花心,此时都带给她无比强烈的欢愉,而这些汹涌而来的快感又在她的胸腹之间扩散、冲撞,产生出更加无法言容的极致快意。

情迷意乱之间,她逐渐抛却了自己的高贵与矜持,开始主动迎合起杜显真的奸淫。

杜显真的床笫经验自然十分丰富,眼见姚珊拱起了纤腰,并轻轻扭动起来,他知道这便是“欲拒还迎”了,随着姚珊腰肢的扭动,花径内的肉壁与他的阳具厮磨得愈发甜蜜,不断涌出的蜜液也令他的抽插变得更加方便,看到姚珊已经在自己娴熟的技巧下情不自禁的迎合起来,杜显真趁热打铁道:“姚姑娘,与我欢好过的女人是不少,可真正让我一往情深,想要付出真心的,就只有你一人而已。不错,杜某这一次做的不地道,但是只要能够得到你,这点礼义廉耻又算得了什么?”

“嗯……你……无耻……啊……啊……”

姚珊呼吸越见急促,檀口发出一声声娇吟。

宝贵的贞操被杜显真夺走之后,她对未来的美好愿景也一并被杜显真击碎,自己还对得起赵羽吗,接下来又该怎么办?

感到迷茫惘然的她正在被体内燃烧的欲火一点点吞噬,因为空虚被满足后而产生的快感,也在逐渐淹没她的理智。

……青楼之中,杜显真对着沈世奇侃侃而谈。

他并不知道赵羽和沈世奇是翁婿关系,毫无保留地将奸淫姚珊的每一个细节都说了出来。

沈世奇却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从谈话到现在,肉棒一直硬硬的,从未软下去。

要知道他已经年过五十,早没了盛年时的勇猛。

能硬到现在简直是不可思议。

尽管他知道姚珊是女婿的小妾,理智想让他狠狠揍一番杜显真,但对姚珊的淫意却也达到了顶点,恨不能飞到女婿家,也尝尝这小娇娘的味道。

毕竟,别人的老婆才是好的。

然而没过多久,沈世奇就听闻有百万闯军东进,正在围攻宿州等地,这灵璧县离宿州不过百里之遥,形势显得十分危急。

沈世奇凭着多年经商,在各地消息灵通,素知闯军专杀官绅富商,狠毒异常,行军又往来迅速,旦夕之间流窜百里,官军往往追之不及,若是不早思退路,只怕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他便招来胡氏商量对策,胡氏叹道:“咱们千辛万苦把家业经营成今天这般模样,说走便走,我实在不忍心。”

沈世奇冷哼道:“要不是闯贼可恶,谁愿意背井离乡,如今能变卖的咱们尽力变卖,不能变卖的就扔了,等闯贼走后再回来取,总比丢命来的好。”胡氏抽泣道:“如今我也老了,谅那些闯贼也不敢将我如何,不如就在这里守着家园,老爷你尽管带着她们三个去避难。”

沈世奇不满道:“尽说些废话,咱们夫妻一体,怎可长期分离?这闯贼来了,无论老幼一概杀绝,你岂不是白白送命?”胡氏便道:“那咱们逃去何方?我娘家凤阳府早被那八大王糟践过,亲戚死绝,去了也无处投靠。”沈士奇道:“不若去扬州,那边我有几个生意伙伴,驻扎的官军多一些,又有史阁老坐镇,想来无事。”胡氏道:“那也离家太远了,沿途又多有匪患,只怕还没赶到扬州,半路上就被人劫道。”

沈世奇想想也对,于是长叹道:“那你说去那里?难道天下竟无沈家立锥之地?”胡氏道:“你忘了,咱们大女儿嫁在睢宁赵家,离这边也不算太远,如今亲家不在,正是女婿当家,女婿对我们是极孝顺的,我们去了他会妥当安置的。”

沈世奇这段时间里,满脑子都是姚珊那淫荡的样子,早就想会一会美娇娘,此时却故意歪着头道:“不妥,我堂堂长辈岂有去投靠晚辈之理?”胡氏咬牙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讲究这些?前些时候雪儿来信说,她生了病,很是想念我们,邀请我们过去住一住,当时生意繁忙,我没答应,现在我们借这个由头过去,权当是看望她,也不算投奔。”

沈世奇想了一会儿,也觉得别无去路,只得道:“也罢,即日起咱们尽快收拾东西,尽早出发,迟一天就会徒增许多变数。”

当下二人商议已定,急急忙忙整理家产,此时灵璧县物价却陡然大降,因为像沈世奇那样抛售家产逃命的富绅不在少数,一时满城人心惶惶。

沈世奇眼见卖不了好价,干脆也就不再抛售,直接命人雇了五六辆大车,将金银细软之类的全部装下,举家连夜向睢宁急急忙忙逃去。

到达赵府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一时人困马乏,赵羽带着众妻妾迎了出来,一时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原本疲惫不堪的沈世奇忽然眼前一亮,没想到几年不见,女婿已经娶了这么多娇妻,个个都是天姿国色,使人目不暇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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