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祝花怜的献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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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花怜半阖的琥珀瞳倒映着紫红虬结的青筋,水润舌尖沿着性器柱身螺旋上挑。

直播时精心打理的头发此刻粘着细汗散在肩头,混杂着喉间漏出的甜腻鼻音与唇舌摩挲的水声。

中日混血特有的瓷白肌肤泛起粉晕,随着俯仰动作牵动胸前晃颤的绵软。

残留的唇彩蹭在柱身形成断续红痕,被她用指腹晕染成渐变色。

突然仰起浸满春水的眼眸,喉头发出暗示性的轻哼,舌面骤然加压擦过敏感的肉棒顶端。

空调扇摆动的气流拂过两人交织的汗水,她忽然含住顶端轻吮,手指轻轻划过膨胀的袋囊。

粘稠前液在室内灯光下反射出晶亮丝线,被刻意延展拉长到即将断裂的瞬间。

喉结吞咽声混着她突然变调的黏稠喘息,杨薪再也无法忍耐,低吼一声,猛然扣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更深地含住自己。

约莫二十分钟后,祝花怜喉头猝然痉挛,温热腥膻的液体正冲刷着舌苔。

过量浓稠的白浊从喉咙倒灌进鼻腔,她被迫昂起细颈剧烈呛咳,发红的眼角沁出泪珠,顺着剧烈起伏的胸口滴落。

喉管里翻涌着咸腥的灼烧感,像是吞咽着过度发酵的海盐奶盖,粘腻的胶状物顽固地攀附在上颚,随着每次抽气在齿间拉出细丝。

她本能地用指尖抵住男人大腿,修剪圆润的指甲因用力泛起青白。

尚未消化的腥膻气息从鼻腔反涌到味蕾,混着喉咙火烧火燎的刺痛,让她想起生日宴上被灌下的烈性龙舌兰——同样灼热的侵略性,却比酒精多出黏连的动物膻气。

指节擦过下颌的浊痕,拉出半透明的丝线。

湿黏触感让她耳尖发烫,却又在吞咽时被喉腔残留的稠液激起战栗。

某种古怪的征服欲伴着反胃感翻涌——这可是最肮脏的东西正从喉管滑进胃袋,却在杨薪灼热的注视下发酵成隐秘快感。

“好烫…要……都喝干净吗?”这是祝花怜第一次见到真实的精液,看过很多本子的她立即喉头痉挛着吞咽,黏连的胶质却顽固地吸附在食道壁。

更多白浊涌进来时,她鬼使神差用舌面卷住发烫的冠沟。

当最后一股浓浆冲刷咽喉时,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正贪婪地吮吸着根部突突跳动的血管,仿佛要把那些让她反胃的体液都转化成某种战利品。

祝花怜的舌尖轻轻掠过唇角,将残留的痕迹舔净,随即抽了几张湿巾,动作轻柔地为杨薪擦拭那根依旧硬挺的肉棒。

她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杨薪微微闭上眼睛,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喟叹。

清理完毕后,杨薪全身放松地靠在沙发上,顺手将祝花怜揽入怀中。

她的身体柔软而温热,细腻的肌肤紧贴着他的胸膛,带来一阵令人满足的触感。

她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依偎在他怀里,呼吸间带着淡淡的甜腻气息。

杨薪低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你刚才口活技术这么厉害,怎么一接吻就跟个生涩的小丫头似的?嗯?”

祝花怜的脸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眼神躲闪着,声音轻得像微风拂过:“我……我一直都玩仿真阳具的,从来没接过吻……”

杨薪瞬间明白,难怪她接吻时那么青涩,原来根本就是个只玩玩具没与真人实践过的未经人事的小白。

他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得意,嘴角的笑意更深。

杨薪的五指深陷在少女绵软的乳肉里,掌心被D罩杯沉甸甸的份量压得发烫。

祝花怜浅樱色的乳尖早已硬得像两颗小石子,被他用拇指碾住时混着汗水的乳香在指缝间弥漫。

她的两团雪乳随着粗暴揉捏不断变换形状,乳肉上淡青血管在等光下若隐若现。

“来吧,给我说说,沈老板手底下还有哪些人?”杨薪的动作惹得祝花怜轻哼一声,脸颊更红了,眼神中却带着几分嗔怪和挑逗。

她的手大胆地滑向他的胯间,握住了那根依旧硬挺的肉棒,指尖轻轻摩挲着柱身,感受着那温热而坚硬的触感,当真实男根灼热的温度穿透掌心时,她呼吸突然急促——店里最贵的仿真棒也不过是死物,此刻掌心跳动的脉动却让她小穴猛地抽搐,清液顺着光洁阴唇流到大腿根。

她痴迷地丈量着手中凶器的尺寸,龟头顶端渗出的前液沾湿手指。

这比展示柜里最粗的龙根模型还要大一圈,青筋盘踞的柱身烫得她指尖发麻。

想到那些冰冷硅胶棒从未给过这种要烧穿掌心的温度,她眼神中满是痴迷:“我们老板手下只有八个核心员工,我算一个,蜜蕊算一个……”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语气中带着几分渴求,“剩下的六个嘛……”

祝花怜突然起身跨坐在他大腿上,她的手指沿着他的柱身缓缓滑动,指尖感受到那跳动的脉动,心中不由得一阵燥热。

她抬头望着杨薪,眼中满是水润的光芒,声音甜软撩人:“你的这个……比店里那些仿真阳具好多了,又热又硬,我……好想把它塞到我的小穴里……”

杨薪被她直白的挑逗激得呼吸一滞,祝花怜中日混血的胴体像浸了蜜的和果子般发亮。

雪乳顶端泛起熟透的樱桃色。

濡湿汗珠沿着凹陷的腰线滑进他大腿根,肉臀饱满的弧度正压在他腿侧颤动。

最勾人的是跨坐时被迫绽开的腿心,光洁无毛的嫩蚌裹着粉艳花缝,正随着喘息在他腿根蹭出晶亮水痕。

杨薪手指在她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声音低沉而沙哑:“快说!”

祝花怜被他粗暴地捏住臀肉,两团白腻的软肉在他的指间被掐出深红的印记。

她轻哼了一声,身体微微颤抖,却更加贴紧了他,仿佛在寻求一种更刺激的快感。

她的手指依旧在他的肉棒上摩挲着,指尖感受到那跳动的脉动,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难耐的渴望。

“另外六个员工……”她的声音黏腻而娇媚,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你能不能先满足我,我再告诉你?”她的腰肢轻轻扭动,像一条不安分的小蛇,试图将自己湿漉漉的穴口对准他那粗大的龟头。

杨薪没有急于进入,而是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紧张又渴望的表情。

“他们分别是……”她咬着嘴唇,声音断断续续,“副店长兼S调教师,E乳的胸部模特叶娜雅……一米八的腿模陆瑶……唔……你怎么不插进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仿佛在催促他快点进入正题。

杨薪察觉到她的紧张,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手指轻轻划过她的小腹,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试探:“你没做过?”

祝花怜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涩地别过头去,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她声音细如蚊蝇:“没……虽然我玩过的假阳具可能比别的女孩谈过的男朋友还多,但这确实是……我的第一次。”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仿佛在承认一件让她无比羞耻的事情。她的身体紧绷着,心跳如擂鼓,既期待又害怕接下来的发展。

杨薪听到她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笑意更深。他俯身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上:“第一次啊……那我可得好好疼你。”

他的手轻轻握住她的腰肢,将她微微抬起,粗大的龟头在她湿漉漉的穴口磨蹭了几下,感受着她的颤抖和紧张。

滚烫的掌心扣住少女浑圆的臀肉,十指深深陷进白桃般绵软的肌肤里。

伴着若有似无的奇异体香,翕张的嫩穴烫得他龟头突突直跳。

他托着那两团雪腻缓缓下压,紫红菇棱上沾着的晶亮爱液在入口碾出黏腻水声。

“别怕…”他喉结滚动着蹭过她锁骨,龟冠已挤开嫩肉刺入寸余。

少女哆嗦着夹紧大腿,穴腔应激收缩时绞得他尾椎发麻,背上顿时浮起几道浅浅的抓痕。

“啊——”

当胯间传来某种纤薄阻力时,祝花怜突然扬起脖颈发出一声呜咽。

杨薪立刻停住腰胯,舌尖舐去她眼睫上悬着的泪珠,“放松宝贝…腿张开些”。

她发狠抵住他肩头,任由那烙铁般的巨物捅破最后的防线——

“嗯啊——!”破碎的呻吟里混着黏稠的入穴声。一线殷红顺着雪白腿根蜿蜒而下,像朱砂点在白绢上。

杨薪从喉间溢出粗喘,整根完全没入时穴肉层层裹上来,褶皱密布的内壁像活物般蠕动着吮吸。

烫!像是要把他的骨髓都榨出来。

痉挛的膣道裹着充血阳具每寸跳动,黏滑的爱液混着处子血在交合处被捣出淫靡白沫。

最要命的是深入花心的瞬间,嫩肉突然收缩成小嘴死死咬住龟棱,他差点被这销魂触电感冲得当场交待。

“要命…怎么紧成这样…”他掐着她水蛇腰不敢动作,青筋暴胀的肉棒被层层叠叠软肉缠着,每一次微弱脉搏都激起肠壁阵阵吸吮。

少女初经人事的紧窒简直要将人逼疯,分明能感觉到她血流加速时穴腔越发湿热,黏哒哒裹着男根发出咕啾水声。

灼热呼吸交织成网,祝花怜被钉在滚烫胸膛上止不住战栗。

挂着细汗的腰肢扭出水波般的弧度,羊脂玉凝成的大腿根正死死绞着男人精壮腰身。

杨薪明显感觉埋在湿穴里的肉棒被痉挛肠壁咬得更深两分,龟棱棱沟蹭过某处软肉时,立即惹来她脚趾蜷缩着绷出粉色弧线。

他俯身舔去少女锁骨窝积着的细汗,胯间蛰伏着没敢动作。

直到黏腻水声渐渐从交合处溢出——被捣碎的血丝混着春潮正顺着她腿弯往下淌,在浅色沙发上洇出暗色花痕。

紧窒穴腔像浸满蜜浆的海葵触须,分明能感受到肉褶温柔吮吸着跳动的青筋。

“好些了吗?”少女含着泪花的媚态惹得杨薪发狠顶胯,龟冠骤然蹭过敏感点时,软糯糯的呻吟突然转调:“啊嗯…那里…!”祝花怜的身体逐渐被快感占据,她的双腿夹紧了他的腰,内壁开始有节奏地收缩,像是要将他彻底吸进去一般。

她的身体微微拱起,胸前的柔软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杨薪的动作渐渐加快,粗大的肉棒在她的甬道里来回抽插,带出一片的水声。

祝花怜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身体像是被点燃了一般,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

她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喉咙里溢出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好……好舒服……”

膣肉骤然收缩成层层叠叠的暖巢,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黏着音。

杨薪掐着水蜜桃似的臀瓣往深处按,整根抽出时带出半透明银丝,却又重重撞回花心,每一次捣弄都挤出大股黏稠汁液,她的肠壁本能收缩的力度几乎要把男根绞断,偏偏每次没入时又像婴儿小嘴嘬着乳头般温柔吮吸。

杨薪掐着那截水蛇腰发狠顶弄,龟棱碾过宫口软肉时激起大片战栗。

祝花怜陡然弓起玲珑身段,带着哭腔的媚叫像沾了蜜的钩子:“要顶穿了啊…慢…慢点…”可脚尖却诚实地缠上男人后腰。

少女突然支起身子将他反压进软枕,骑乘位让男根更深楔入花心,她昂首揉捏自己晃动的雪乳,粉舌轻舔唇角:“杨薪哥哥的…好大…胀得花怜要裂开了…”膣肉配合着淫语绞紧他跳动的青筋,分明是欲擒故纵的勾引。

杨薪心中暗自感叹,不愧是做主播的,荤话接连不断,可以让男人在情绪上与肉体上双重满足!他不禁顶弄的深度再加几分。

粘稠水声中,她忽然伏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再往右边顶…方才那里…啊~!”后半句蓦然化作拔高的尖叫,杨薪按她指引撞上宫颈软肉时,整张小穴像婴儿嘬乳般疯狂吮吸。

半透明的浆液正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流,在大腿内侧拉出银丝。

“啊…里面有东西…要漏了…”她乱颤的乳尖蹭着男人汗湿的胸肌,内壁突如泉涌的暖流浇在龟冠上。

杨薪趁机托高雪臀重重顶弄,囊袋拍打臀肉的脆响混着咕啾水声愈演愈烈。

“哈啊~这不是能插得超~深嘛~”祝花怜突然曲起膝弯勾住男人后颈,沾着汗珠的足尖戳弄他起伏的喉结,“先前摆着扑克脸说'可能会弄疼你'的木头脑袋去哪啦?~”

当杨薪托着她臀瓣发起暴烈冲刺时,祝花怜突然咬住他喉结娇喘:“射进来…把处女穴灌满…”绵软尾音被捣碎成断续呜咽,花房里涌出的蜜液将床单浸透大片深色水痕。

少女高潮时肠壁剧烈痉挛的力度,简直要把男人命根子绞断在销魂窟里。

祝花怜骤然绷成拉满的弓弦,喉间溢出的泣吟在拔高时陡然断成颤音。

湿漉漉膣肉抽搐着绞紧入侵者,汁液泛着兰麝甜香喷溅而出,浇得杨薪冠沟处一阵酥麻。

他发狠挺进最深处研磨,龟棱卡在翕张宫口碾转厮磨,“花怜的穴…要把我吸化了…”

“哥哥…肏烂我…”祝花怜忽地仰头咬住他耳垂,艳红舌尖绕着耳骨打转。

藕臂攀附着他肩颈借力猛沉腰胯,硬是将那凶器吞得深了三分。

花房里骤然紧缩的嫩肉如百张小嘴嘬住阳根,裹挟着汩汩春潮往马眼灌。

杨薪掐紧掌中水蜜桃般的臀瓣,精壮腰身骤雨般疾冲。

囊袋拍击在濡湿的蚌肉上噼啪作响,黏稠汁液早将绸缎被褥浸得能拧出水。

少女忽而曲起细腿缠住他劲腰,玉润脚踝扣在他蝴蝶骨处,用勾栏里学来的淫词撩拨:“好哥哥的棒儿捅到肚子了…啊嗯…顶太深了…”

祝花怜忽地反身将男人压进沙发软垫靠背里,湿汗涔涔的雪脯紧贴着他起伏的胸膛。

女上位令阳根直贯宫腔最深处,她掐着杨薪癫狂套弄,乌发荡出漆黑浪花:“要捅漏了呜…哥哥的大棒棒…在里面摩擦——”宫腔猛然收缩的力度让杨薪闷哼出声,少女却伏在他耳边吐着湿热喘息:“要去了…要去了…”话音未落杨薪便抬住她的腰后撤,蜜裂翕张间带出拉丝的浊液。

杨薪掐着她泛粉的膝弯骤然抽离,浓精如熔岩喷发,在她的下腹画出一道白虹。

“哈啊…好烫…”祝花怜媚眼如丝弓起腰肢,任由精柱在肚脐窝聚成小潭。

几绺白浊顺着马甲线滑进腿心,被她指尖勾着涂抹在粉嫩阴蒂:“哥哥真的太棒了…花怜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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