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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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陆清瑶睡到晌午,阳光透过山洞缝隙洒落,她慵懒地睁开眼,昨夜的淫乱让她睡得香沉。

她翻身,发现叶临川与陆璃月早已离去,石床上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纸条静静躺在一旁。

她拿起纸条,纸上墨迹有力,前半段写着:“正午你刘叔叔来做客,你禁闭期已满,起床后收拾干净,与宗门弟子一道到山门口迎接。”字迹沉稳有力,显然出自叶临川之手。

后半段却加了一句:“另,需插入肛塞。”笔锋一转,透着几分轻快,分明是陆璃月的手笔。

陆清瑶脸颊一红,心跳加快,羞涩涌上,暗想:“这个骚婆娘!”

她抬头一看,洞外日头已高,正午将近,忙放下纸条,起身洗澡。

她赤身走到洞角,用清水擦净身子,腿侧干涸的淫水被洗去,皮肤恢复白腻如霜。

她穿上一袭白裙,裙摆轻柔如云,腰间束带勾勒纤腰,恢复仙子姿态,清丽脱俗。

可想到陆璃月要求自己戴肛塞,她就脸红得如火烧,心头犹豫:“当着爹娘,我能做个婊子样,可要我插着肛塞去见宗门众人,像娘一样做个表面仙子暗地婊子,我实在!”她羞涩皱眉,眼神闪烁,羞耻感如潮水涌上心头。

她低头翻看纸条,发现背面还有字,陆璃月的笔迹如舞:“你从未肛交,肛门过紧,若不先用肛塞适应,怎能用肛门伺候鸡巴老公?”陆清瑶见此,脸红得更厉害,心跳如擂鼓,暗想:“原来娘是为这个!真是羞死了!不过她说得也对,我现在是爹爹的妻子了,得学着伺候爹爹!”她抱着自己愿为心爱的爹爹、师兄付出一切的想法,羞涩挣扎化作坚定,娇声道:“好吧,为了爹爹!”她拿起一个透明肛塞,塞身晶莹如玉,粗细如两根拇指,表面光滑,透着一股淫靡的光泽。

陆清瑶走到石床边,撅起肥臀,臀肉圆润如桃,臀沟如幽谷,她羞涩地用手指分开臀瓣,露出粉嫩肛门,褶皱紧缩如花蕾,透着少女的娇羞。

她将肛塞对准,缓缓塞入,冰凉的塞身触及滚烫的肛门,她“啊”地轻叫,肛门被撑开,凉意钻进深处,激起一阵别样的酥麻。

她咬唇忍耐,塞身滑入,臀肉轻颤,肛门夹紧,塞尾如一朵小花嵌在臀间,透着一丝羞耻的刺激。

她站起身,适应着夹肛塞走路,每迈一步,塞身摩擦内壁,臀肉扭动幅度更大,步伐慢如蜗行,臀浪翻滚,淫水暗涌,她羞涩中带着一丝兴奋,低声道:“好怪!夹着肛塞走路感觉好怪!”她看时间不早,赶紧整理白裙,裙摆遮住臀部,恢复仙子姿态,清丽如画。

陆清瑶夹着肛塞,步履轻缓地走向山门,白裙飘动,清丽如仙,臀部扭摆幅度略大。

半路上,她忽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迎面而来,竟是与自己最亲近的闺蜜林婉儿。

林婉儿身着淡蓝长裙,纤腰如柳,长发如瀑,跑动时裙摆轻扬,透着一股温婉的灵动。

她见到陆清瑶,眼中一亮,欢喜地跑过来,边跑边喊:“清瑶妹妹,原来你在这!我一听说你禁闭期满,一早就开始找你,终于找到你了!”声音清脆如铃,透着浓浓的关切与兴奋。

陆清瑶见好姐妹如此关心自己,心中一暖,喜意涌上,刚想跑过去回应,肛门却传来肛塞的异物感,塞身摩擦内壁,凉意夹着酥麻钻进深处,腿根一软,她不敢奔跑,只能红着脸,慢慢挪步向前。

林婉儿跑到她面前,见她走得慢,疑惑道:“清瑶,你怎么了?”语气关切,眼神在她身上扫过。

陆清瑶心虚,忙掩饰道:“哦,没事,婉儿姐姐,我蹲了七天禁闭,腿有点麻,一时半会儿跑不动。”她低头不敢直视,脸红透耳根,羞涩中透着几分慌乱。

林婉儿恍然大悟,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我扶着你,咱们去山门口吧,边走边聊!”她上前搀住陆清瑶的胳膊,手掌温软,贴着她的手臂,透着一股姐妹的亲近。

陆清瑶松了口气,暗想:“幸好婉儿信了!”她羞涩点头,心中却因对好闺蜜撒谎而泛起一丝愧疚。

两人并肩而行,林婉儿边走边说:“妹妹,这七天过得怎么样?关禁闭受了什么罚呀?”她语气轻快,透着好奇,眼神关切地落在陆清瑶身上。

陆清瑶想起这七天的种种——跳蛋折磨、鞭打调教、操逼成婊,羞涩如潮水涌来,脸颊滚烫,低头不语,暗想:“这种丑事,哪能跟她说!”她咬唇沉默,羞得不敢抬头。

林婉儿却自顾自继续道:“那日听说你擅闯后山被罚,可吓死我了!我从没见掌门如此生气过,更何况你还是她平日最疼的弟子!”陆清瑶听到“最疼”,腹诽不已,心中暗道:“什么最疼,明明是最爱欺负的!那骚婆娘天天调教我,害我成这样!”她眼神闪过一丝娇恼,低头掩饰。

林婉儿平时虽温婉,但与好闺蜜说话时却叽叽喳喳,无话不谈,像只欢快的麻雀,七日未见,她有一肚子话要说,继续道:“门规三令五申不准进后山,你是我们弟子中最机灵的,那晚到底是怎么了,怎得如此糊涂?”她语气轻柔,透着关切,好奇地歪头看她。

陆清瑶想起那晚偷偷潜入山洞,看到爹娘淫乱,被拉下水的过程,心中五味杂陈,感慨道:“哎,一言难尽,那晚我是莽撞了!”她声音低低,羞涩中透着一丝无奈,眼神飘忽,掩饰着心里的秘密。

林婉儿没察觉她的异样,继续聊道:“那天我还去找叶总管求情,他说掌门已经定下罚期,我急得一夜没睡!不过你没事就好!”她语气轻快,透着姐妹情深。

陆清瑶平时娇蛮活泼,但七日洗礼让她心事重重,还要编借口瞒闺蜜,内心如压重石,不太想说话,只是低声应着:“嗯!没事!”她听着林婉儿诉说,脚步缓慢,肛塞摩擦间肠液搅动,羞涩、心虚与兴奋交织,两人走了半路,山门渐近。

陆清瑶与林婉儿并肩而行,步履缓慢。

不一会儿,林婉儿好奇心起,歪头问道:“对了,清瑶,掌门三令五申不许擅入后山,那里面定然藏着什么要紧东西吧?你进去后瞧见了没?后山到底有什么呀,是妖兽,还是灵丹,或是宗门老祖的遗迹?”她语气轻快,眼中闪着探寻的光芒,透着对未知的好奇。

陆清瑶闻言,心头一紧,暗想:“终于问到这个了!”她低头捋了捋思绪,脑中灵光一闪,已有主意。

她故作神秘压低声音道:“姐姐,掌门说了,不能外传,不然还得再关我七天禁闭呢!”她语气郑重,眼角偷偷瞄向林婉儿,透着一丝试探。

林婉儿听罢,失望地轻叹:“啊,是姐姐唐突了!也是,后山秘密向来只有掌门和大师兄知道,你若告诉我,反倒会害了你。”她语气温和,透着歉意,低头掩饰失落。

陆清瑶见她如此,却不愿瞒住最亲的闺蜜,故作亲昵道:“姐姐,你是我最亲最亲的人,我不想藏着掖着。这就偷偷告诉你,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不然清瑶可要被禁闭到死啦!”她娇声撒娇,眼神狡黠,透着一丝俏皮。

林婉儿感动,连忙阻止:“妹妹,别说了!我不想害你,只要知道你平安,我就放心了!”她语气急切,眼中满是愧疚。

陆清瑶却不依,撒娇道:“不嘛,姐姐,我不怪你!我也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整个宗门我只能跟你说掏心窝子的话了!”她嘟嘴扭身,羞涩地撒娇。

林婉儿闻言,心中一暖,郑重地“嗯”了一声,点头示意她继续。

陆清瑶压低声音,装出一副神秘模样道:“其实,后山关着一只特别厉害的魔兽,能乱人心智。那家伙可厉害得很呢,哪怕靠近一点,都会让人心神失守,道心蒙尘。那晚我就是受了它的影响,才像入了魔似的闯进后山,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她语气夸张,眼神闪烁,透着一丝狡黠,心中将魔兽的形象和陆璃月重合在一起,暗想:“这魔兽不就是那骚婆娘嘛,说到厉害,她可是掌门;说到乱人心智,本仙子进去七天出来却变成了婊子,真是名副其实!嗯!”

林婉儿听罢,捂嘴吃惊道:“果然如此!”她瞪大眼,满脸惊讶,她哪知陆清瑶说的“魔兽”正是如今的掌门、她的母亲。

陆清瑶见她信了,继续编道:“所以大师兄每晚都要去镇压那只魔兽,不让它跑出来,不然整个宗门都会完蛋的!”她狡黠一笑,故意夸张地比划双手,像描绘一只庞然大物,暗想:“爹爹每晚都得摁着那骚婆娘猛操,那场面可不就是降伏魔兽吗?哈哈哈!”她暗笑着,心里想到了一副武松打虎图。

林婉儿听完满脸崇拜,低声道:“啊,大师兄可真厉害!一个人降伏它呀?”她语气透着敬佩,眼神闪亮。

陆清瑶听到好闺蜜夸自己爹爹,也就是如今自己的男人,又想起爹爹那威猛的鸡巴,心头一阵得意,娇声道:“那是当然!不过那魔兽也不是好惹的,每晚都能恢复力气卷土重来,所以大师兄得夜夜去降伏它,辛苦得很呢!”她语气夸张,透着几分戏谑,暗想:“爹爹每晚都操得那骚婆娘浪叫连连,死去活来,我这谎言编得半真半假,天衣无缝,我简直是天才啊!哈哈哈!”

林婉儿信以为真,低声道:“原来如此,大师兄真是宗门支柱!”她语气感慨,透露出对大师兄的仰慕。

林婉儿扶着陆清瑶,步履轻快,边走边好奇问道:“那后来呢?闯进去之后怎么样了?”她语气轻柔,眼中透着探寻的光芒。

陆清瑶闻言,捋了捋思绪,装出一副轻松模样,娇声道:“哦,后来啊,后来我就昏迷了七天,今天才醒过来的,哈哈!”她笑声清脆,故意透着几分随意,掩饰心虚,肛塞的异物感让她臀肉轻颤。

林婉儿一听,拍了拍手掌,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怪不得掌门要关你七天禁闭!原来名义上是罚你,实际上是为了照顾医治你呀!我就说嘛,你可是掌门最疼爱的弟子,怎么会舍得罚你!”她语气轻快,眼中闪着释然的光芒,自顾自脑补了一出温情戏码。

陆清瑶见好闺蜜竟帮自己圆谎,眼前一亮,心头暗喜:“婉儿真是贴心,这谎越编越顺了!”她越说越兴奋,顺势道:“对对对!掌门就是怕不罚我会引起大家议论,才对外说关我了七天禁闭,其实这几天都在照顾我呢!”她故意把“照顾”二字咬得极重,脑海中闪过七天的荒唐画面——跳蛋操逼、鞭打调教、鸡巴猛插,羞愤感涌上心头,肛塞微微异动。

林婉儿点头,感慨道:“原来是这样,那此事就更不能外传了!这可涉及到掌门的公正名声了!”她语气郑重,透着对掌门的敬仰。

陆清瑶见状,顺着她的话加了道保险,低声道:“是呀是呀!对了还有,那魔兽有个了不得的神通,只要有人知道了它的存在,哪怕不去后山,也会被它蛊惑心智。那天我就是不小心偷听到掌门提起那魔兽,知道了它的存在,才被像被勾了魂似的闯进去的!”她语气神秘,眼光狡黠,暗想:“这下应该稳了!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林婉儿惊讶地低呼:“啊?那我现在不是也知道那魔兽的存在了吗?我该怎么办呀?”她瞪大眼,眼中透着几分慌乱,手指不自觉攥紧陆清瑶的胳膊。

陆清瑶见她信得彻底,心中暗笑,挺胸抬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指了指自己,又夸张地比了个大拇指,娇声道:“放心,有本仙子在!什么魔兽都伤不了你!”她昂首站直,腰肢挺得如竹,模样像只雄赳赳的大公鸡,透着一股俏皮的自信。

林婉儿被她逗得噗嗤一笑,清脆笑声如铃,低声道:“好好好!那就有劳道友护我周全啦!”她眼中闪着笑意,温婉中透着调皮。

两人手拉着手,林婉儿的手掌温软如棉,陆清瑶的手指微凉带颤,姐妹情深,一路笑声呵呵,亲密无间地走向山门口。

宗门弟子已几乎全齐,山风轻拂,众人见陆清瑶禁闭期满归来,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

一名女弟子上前,温声道:“清瑶师妹,你总算出来了,这几日可好?”另一名师兄关切道:“禁闭七天,苦了你了,身子没事吧?”陆清瑶恢复仙子姿态,白裙飘然,清丽脱俗,微微一笑,娇声道:“多谢诸位师兄师姐关心,清瑶无恙。”她声音清甜如泉,透着一丝羞涩,眼神柔和,众人见她无碍,纷纷松了口气。

男弟子们看着清云宗双姝并肩走来,美得不可方物,不禁暗自夸赞。

陆清瑶白裙如雪,长发挽髻,金步摇轻颤,肤如凝脂,眉眼清冷却透着一丝初为新妇的柔媚,唇瓣娇艳如樱,羞涩一笑如春花初绽,清纯中透着隐约的妩媚,宛如冰雪融化的春溪,动人心魄。

林婉儿蓝裙如水,长发如瀑随风轻扬,腰肢纤细如柳,肤色白皙如瓷,双眸清亮如星,温婉中透着一股灵动,似清风拂过的幽兰,柔美可人。

一名男弟子低声道:“清瑶师妹越发美了,以前清冷如冰,拒人千里,怎么几天不见变得柔情似水了,真是迷人!”另一人附和:“婉儿师妹温婉如玉,两人站在一处,简直是天仙下凡!”旁边的女弟子哼道:“哼,人家那是天生丽质!百变风情!”众人笑声轻起,气氛融洽。

不一会儿,陆璃月与叶临川到来,陆璃月白衣如雪,清冷高雅,仙姿飘然,眼神平视长空,冷冷冰冰;叶临川青袍肃立,俊朗沉稳,气质威严。

他抬手示意,沉声道:“诸位安静!刘统仁前辈今日正午到访,他是我宗恩人,亦是贵客。等会儿他到来时,大家务必讲礼守序,切勿失了清云宗的脸面!”他顿了顿,继续道:“迎客后,炼丹堂加紧备好灵药,东峰灵田增派人手巡逻,其他事务照常进行。”语气平稳,透着宗门总管的威信,众人齐声道:“谨遵叶总管之命!”

陆清瑶站在人群中,看着叶临川讲话的认真模样,眼神柔情如水,不由愣了神,暗想:“这就是我的男人吗?好帅!”她又瞥向陆璃月,见她冷若冰霜的仙子样,心中腹诽:“这骚婆娘让我塞着肛塞出来,还装得这么正经!不知道她自己塞了个什么东西!”她低声嘟囔了一句坏话,羞恼中透着一丝不服。

忽然,她感到屁股里肛塞松动,似要往外滑出,心头一惊,暗道:“糟了!”她连忙夹紧臀肉,试图阻止,臀瓣紧绷如弓,肠液欲出,可肛塞滑出速度渐快。

她强装镇定,额角渗汗,心中慌乱:“怎么办怎么办!这要是掉下来,我以后还怎么见人?一路走来都没滑,怎么现在…”她咬唇思索,夹臀的动作如憋住急泻的洪流,却无济于事。

她灵光一闪,暗想:“难道是说娘坏话惹的祸?”抬头看向陆璃月,见她面不改色,仙姿端庄,但在陆清瑶的角度,却是似笑非笑地瞥着自己,眼底藏着一丝戏谑。

陆清瑶心道:“果然是娘搞的鬼!”她连忙用嘴型无声哀求:“对不起好妈妈,饶了女儿吧,女儿知错了!”眼神水汪汪,透着几分可怜。

陆璃月表面不动声色,嘴角似微微一翘,肛塞不再下滑。

陆清瑶心中一喜,继续哀求:“最好的妈妈,以后我侍奉您,求求了!”她眼神恳切,羞涩中透着讨好,却见陆璃月不为所动,肛塞也没有回去的迹象,她羞涩不已,刚要继续哀求,不料肛塞却突然往里一顶,整个没入,捅得她身子一僵,随即轻微抽搐,低吟一声,臀肉猛颤,淫水涌出,滴落地面。

她挽着林婉儿的手猛然一紧,林婉儿察觉,低声道:“怎么了?”语气关切,眼神落在她脸上。

陆清瑶强装镇定,娇声道:“没事,腿抽筋了!”声音轻颤,羞红透耳,暗想:“死婆娘!”林婉儿想起她腿麻的事,怜惜道:“没事,很快就结束了,你靠着我肩膀吧。”她温声安慰,肩膀靠过去,柔软如棉。

陆清瑶倚在她肩上,假装一切如常,她扮演着仙子模样,心中却羞涩翻腾,暗道:“这个死婆娘,下次叫爹爹收拾她!”

周围的弟子都在认真听着叶临川的演讲,没有人注意到陆清瑶的异样,仿佛她还是那个清冷娇蛮,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只有她白色及地长裙掩住的地面上,悄然出现了几滴不明的水,泛着淫靡气息,湿透石面,述说着方才的秘密。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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