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又一夏——花径不曾缘客扫,云泥何日再相逢。(1 / 1)
定场诗·《云泥旧梦》
襄阳城下旌旗展,青楼帘后乳波翻。
云泥自古难相认,镜中安能识旧颜。
移魂换影皆笑谈,推杯弄盏恍如前。
孤城尚有黄蓉在,浪迹北国艳奴欢。
或许,若干年后,她们仍会再见。
不是在战场上,不是在街头人群中,也不是在某个隐秘的角落,而是光明正大的相逢,就像两个故人,再次叙旧。
或许,那时黄蓉的发髻上已经浮现了几缕白发,是江湖上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辈,依旧神采奕奕,依旧巧笑倩兮,她的身边总是围绕着武林后辈,让她讲述着过往江湖的风云故事。
而艳奴儿,仍旧是销金窟里的不老妖姬,纵然韶华流转,仍旧是男人最贪恋的风尘尤物,她会继续着她的游戏,她的放荡,她的沉沦,她的风流。
她们只是像两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像过去那样坐在一起,聊着一些再平常不过的旧事,仿佛一切都没有变过。
黄蓉轻轻吹着茶盏里的热气,嘴角带着一抹促狭的笑意,忽然说道——
“你还记得吗?那年夏天,我就是一时好奇,想试试移魂大法,想着让你代替我,好让我能偷偷溜出去玩。”
她的语气轻松,仿佛只是说起一场微不足道的恶作剧。
而艳奴儿则随意地半躺在软塌上,一边揉着自己夸张的巨乳,一边懒洋洋地抠着蜜穴,语气里满是戏谑。
“夫人,您这个玩笑可害惨我啦!害得我脑子里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段时间我竟然一直以为自己是您!为了这事儿,我可是苦恼了整整三十多年呢,您说冤不冤?”
她说着,媚眼如丝地抬起头,红唇微张,娇嗔道——
“还好后来遇上了那么多大鸡巴,一肏再肏,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全都干散了,嘿嘿……”
黄蓉听罢,忍不住轻轻摇头,“啐”了一口,嗔道:“你这个骚货!”
可眼底却没有半点责怪,只有浓浓的笑意和些许怀念。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随意地聊着旧事,仿佛一切只是年少时的一场轻狂游戏。
黄蓉认真地为当年那个夏天的恶作剧真诚道歉,“对不住啊,当年的移魂大法,终究是失败了,还害你受了没必要的苦。”
艳奴儿却只是懒懒地打个哈哈,摆摆手,毫不在意地笑道——
“哎呀,夫人,您倒是别这么认真嘛!”
她仍旧不忘炫耀自己最近得到的一些珍奇淫具,兴奋地掀开裙摆,撩开衣襟,露出镶着宝石的乳环,精雕细琢的秘珠,嵌满翠玉的阴环……每一样,都带着岁月沉淀的淫靡风尘。
她一边扭动腰肢,一边笑嘻嘻地问道——
“您看看这镶金的龙凤枷,漂亮吧?是另一个叫什么几里哇啦的蒙古王子赏的呢!他可疼我了!”
“你看看这个一串西藏秘珠,一颗颗刻的全是经文凹凸不平的,还一颗颗这么大,正好给我当肛珠,据说之前的主人就是你们以前打死那个……那个……对!那个什么金轮银轮大魔王脖子上戴的。”
黄蓉听到那塞入艳奴儿裙下,一颗颗犹如拳头大小的肛珠由来,忍不住嘴角微微一抽,黄蓉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你呀你……”摇头道:“艳奴儿,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艳奴儿眼波流转,媚笑道:“那可不!几十年前,我是艳奴儿,几十年后,我还是艳奴儿。”
二人越聊越兴起,突然不约而同地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瞧瞧你这副德行!”
黄蓉抿了一口清茶,忍不住笑着摇头,眼底满是戏谑道:“当年的小骚货,如今可真成了个名副其实的大骚货了!”
艳奴儿听罢,却一点也不恼,反而挺起胸膛,得意地挺了挺那对饱满沉甸甸的巨乳,娇笑着反驳道——
“那可不!夫人您是聪慧绝顶,艳奴儿我可也是骚名远播啊!”
她说着,用手指勾了勾自己镶金的乳环,故意让它们叮铃作响,又撩起裙摆,露出大腿根部那道被男人们亲手刺上的艳奴儿烙印,笑得无比骄傲——
“您听说过吗?前些日子,连西域来的番僧都特地来找我,说要看看天下最淫的母狗是什么模样!”
“还有那蒙古小王爷,把我锁在金笼里,挂在马腹下面,骚穴里插入马鞭,整整颠了三天三夜,兴奋的指着没被战马肏死的我说,‘我是草原上最浪的母马!’”
“更别提襄阳那些个读书人,嘴上念着圣贤书,到了床上比谁都狠。”
她眉飞色舞地炫耀着自己这些年的“丰功伟绩”,仿佛在讲一件极其值得骄傲的事。
“哦对了,夫人,说起来,这几十年来,奴家可没亏待自己,该享受的都享受了,该玩的都玩遍了。襄阳城我已经呆腻了。”
“自从被蒙古王爷玩过后,我想去北边看看了,金国没了,我想再回去看看。”
黄蓉笑了笑,“没问题,我帮你赎身。”
艳奴儿咯咯娇笑道:“这些年我骄奢淫逸,可卖身赚来的钱却怎么也花不完,赎一百个我都够了。昨天肏我穴的那个吕文德大人说现在朝廷吃紧,襄阳如一座孤岛无人救援,可襄阳不论破损的城墙、军械哪里都需要钱。我来时还在想怎么把我后院里那几车珠宝玉器带来,干脆把这些麻烦都扔给您,我轻装上阵戴着这一身淫具走就行。”
黄蓉惊道——
“这都是你的钱,拿民脂民膏怎么能行!你全给我什么意思……不打算回来了?”
“那怎么可能啊……”
说着,艳奴儿竟轻轻一扭腰肢,下体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有我这一身淫肉在,还愁路上没有钱吗?再说我对那里早就没印象了,襄阳才是我的家,只要没被活活肏死在路上,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黄蓉哭笑不得,拿指节在她额头敲了一下,嗔道——
“你呀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骚货!”
艳奴儿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手捂着额头,另一只手从骚穴拔出, 用湿漉漉的手指在自己红艳艳的唇上点了点,笑得意味深长。
“夫人您可说错了,奴家如今可是天下第一骚货。若是当年没有离开郭府,怕是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原来做个大骚货,这么快活呢!”
窗外,知了的叫声此起彼伏,一声声透过木窗,飘进屋内,响彻耳边。
这一幕,仿佛回到了几十年前,那个闷热的夏天。
那个她们第一次施展移魂大法的午后。
那个她们还未各奔东西的时光。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剑,又仿佛回到了那个炎热的夏天。
那个夏天,桃花岛的掌上明珠天真地尝试着移魂大法。
那个夏天,来自金国妓馆的孤女战战兢兢地被她催眠。
那个夏天,知了叫得人心烦,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竹席上。
那个夏天的游戏,最终演变成了几十年年无法挽回的命运轮转。
可是如今,她们却只是笑着,笑得那么轻松,那么无忧无虑,笑得仿佛多年那一切,都不过是一个不成功的玩笑。
仿佛,这几十年的沉浮,不过是一场荒诞的梦。
仿佛,那些事,从未发生过。
仿佛,当年的移魂大法,真的……只是失败了而已。
就像那个夏天,那个最初的夏天。
只是,当年的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煞尾诗·《云泥忆旧梦》
襄阳城里女侠笑,青楼床上贱奴娇。
骚穴肏遍襄阳路,奶淫穴荡话当初。
淫环亵具奔北国,贱蹄荡浪踏新途。
莫问何时归故里,愿化淫泥任肏弄。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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