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婉清失望(1 / 1)
翌日清晨,我怀着忐忑与好奇的心情,前往姐姐林婉清的清幽殿。
昨夜,我拿着冷月霜的肚兜与云锦足衣,在房中对着那青丝足衣撸了三次,精疲力尽才入睡。
今天,我想确认姐姐是否也如冷月霜一般,因咒印无法接触我。
我推开殿门,穿过灵花环绕的庭院,走入内室,却发现以往勤快的姐姐竟未起床。
日上三竿,阳光透过纱窗洒进奢华的床榻,姐姐仍在沉睡,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梦中正经历某种愉悦。
我站在床边,低头凝视姐姐的睡颜。
那张温柔的俏脸在睡梦中褪去平日的柔和,多了几分慵懒与媚态。
她的眉眼轻闭,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颤动,鼻梁挺秀,樱桃小嘴微微张开,露出一抹湿润的红唇。
乌黑的秀发散落在枕间,几缕发丝贴着她的脸颊,衬得她肤色白皙如玉,泛着淡淡的光泽。
她的呼吸轻缓,胸前随着气息起伏,粉色肚兜下的双峰隐约可见弧度,睡姿侧卧,腰肢柔软地弯曲,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腹。
那睡颜美得如同一幅画,既纯净又诱人,让我心跳加速。
我盯着姐姐的睡颜,脑海中浮现出昨夜对着冷月霜足衣撸管的画面,那短小的肉棒竟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我咽了口唾沫,鬼使神差地解开裤带,掏出那不过三寸长、细如手指的小鸡巴,开始对着姐姐撸动。
我的动作轻缓而小心,右手握住棒身,拇指按在龟头上缓慢打圈,左手则撑在床边,目光紧锁姐姐的睡颜。
每当姐姐的睫毛微微颤动,或是嘴角的笑意加深,我的心跳便猛地加速,以为她要醒来,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顿,屏住呼吸观察。
可姐姐并未醒来,那细微的动静不过是梦中的无意识反应,让我虚惊一场,却又增添了几分刺激。
我的呼吸逐渐急促,脑海中全是姐姐的模样——她的秀发,她的红唇,她的柔软腰肢,都是我自渎的“配菜”。
我想象着姐姐被夜天压在身下,那温柔的身姿被撕开衣衫,夜天的巨物在她体内进出,她的媚叫响彻清幽殿。
这种幻想让我的小鸡巴胀痛得厉害,我的手速加快,指尖揉搓龟头,掌心快速撸动棒身,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我嘴中低声呢喃:“姐姐……姐姐……”声音压抑而颤抖,带着一丝下贱的渴望。
就在我沉浸在幻想中时,姐姐的眼皮微微一动,缓缓睁开眼。
她的媚眼朦胧,带着刚醒的迷雾,映入眼帘的却是我站在床边,手握小鸡巴对着她撸动的画面。
那一刻,我正好达到极限,短小的肉棒猛地跳动,一股稀薄的精液喷射而出,落在床榻边缘,距离姐姐的秀发不过寸许。
那精液量少而无力,呈淡白色,淌下时很快凝成几滴,散发着一股青涩的气味。
我喘着粗气,满脸通红,射精后的快感让我腿软,几乎站不稳。
姐姐猛地坐起身,震惊地看着我,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她低呼道:“天泽!你……你竟趁我睡觉时做这种事!”她的声音颤抖,既愤怒又羞耻,温柔的俏脸染上一抹红晕。
她低头一看我那刚射完的小鸡巴,勃起到最大也不过三寸半长,细如小指,龟头小巧如豆,颜色浅淡,与昨夜夜天半勃起时那长逾一尺、粗如手臂的龙根形成鲜明对比。
夜天的巨物即便未完全勃起,已是青筋盘绕,龟头硕大如拳,散发着雄性威压;而我的小鸡巴,连她一根手指的粗细都比不上,射出的精液稀薄如水,量少得可怜。
姐姐心中涌起一丝失望。
她疼爱我多年,视我为天命之子,总盼我能成长为顶天立地的男子,可如今我却在她熟睡时做出这等荒唐下贱之事。
她咬着唇,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低声道:“天泽,我的情况和月霜一样,咒印未除,不能让你碰我分毫。”她的语气柔和却带着一丝冷意,随即叹了口气,继续道:“你得好好修行,不能整天想着这些淫秽之事。作为惩罚,宗门比试前,你不许来我寝宫找我,专心修炼,争取突破到筑基后期,甚至金丹前期。”
她的叮嘱饱含苦心。
她知夜天修为深不可测,若我不努力,迟早会被他彻底碾压。
她幻想过无数次我超过夜天的画面——我手持仙剑,灵力磅礴,将夜天踩在脚下,救她与冷月霜于水火。
她甚至暗自筹划,若我能突破金丹,与她联手,或许能逼退夜天,摆脱这屈辱的咒印。
可如今我的表现让她心寒,她只能以惩罚激励我,希望我能幡然醒悟。
我低头听着,心中却闪过夜天的身影。
那俊美邪魅的面容,高大的身姿,还有他救姐姐时的英雄气概,让我既嫉妒又自卑。
我暗道:“姐姐不会是因为夜天的缘故才这样惩罚我吧?以往她从没这么严厉……”这个念头如火苗般燃起,我想象着夜天昨夜在清幽殿内,将姐姐压在床榻上,撕开她的肚兜,那根粗壮的龙根在她体内进出,姐姐的媚叫响彻寝宫,甚至主动迎合夜天的征伐。
这种幻想让刚射完精液的小鸡巴再度蠢蠢欲动。
那短小的肉棒刚疲软下去,软绵绵地垂着,沾着几滴残余的精液,此刻却努力尝试勃起。
它微微跳动,龟头胀红,硬度不足,却硬生生顶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带着一股不甘的倔强。
姐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怅然。
她看着我那刚疲软又半勃起的小肉棒,心中暗叹:“天泽,你怎能如此不堪……”她挥手道:“你先回去吧,我要更衣了。”她的语气平静,却掩不住那抹失望。
我红着脸,提上裤子,低声道:“是,姐姐……”我转身离开,脚步踉跄,心中却挥不去夜天的影子与姐姐的冷淡。
我知道,我又一次让她失望,可那扭曲的癖好却让我无法自拔。
清幽殿内只剩姐姐一人,她起身下床,望着我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
她低声自语:“天泽,你若再不争气,姐姐该如何是好……”她的目光复杂,既有对我的疼爱,也有对未来的忧虑。
她转身走向更衣处,准备换下昨夜被夜天弄湿的肚兜,可脑海中却不自觉浮现夜天那温暖的双手与粗壮的龙根,心湖泛起涟漪,久久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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