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1 / 1)
M镇是这个国家一个没落多年的城镇,可在数百年前,这里也是一片乐土。一切起因都是一个少女的诅咒。
缘何诅咒?为何诅咒?
数百年前,一位名叫玛尔珀萨的少女在M镇上学, 一次学校组织去一片森林游玩,玛尔珀萨独自来到森林深处最幽静的湖边,把一双美丽的纤足放到湖里嬉水。
这一幕被跟踪她的富家子弟看到,他看到了少女的一双纤足,彻底被迷住了:晶莹的水珠粘在上面,简直像清晨时还没有盛开的两朵百合花。
此时他彻底按耐不住心中的欲火,快步向前,想让玛尔珀萨将她的脚底毫无保留的交给他,并许以她非常丰厚的一笔钱。
玛尔珀萨拒绝了:她向来看不起这种纨绔子弟,良好的家族教导也不允许她这样做。
纨绔恼羞成怒,他打晕了玛尔珀萨,将她绑在一棵树上,在玛尔珀萨醒了以后,无视了少女的恳求与呼救,粗暴又从容的享受了她还带着水滴的娇嫩的足底。
少女眼睁睁看着他对自己的脚底又挠又舔,自己却只能无助的大笑,心中的屈辱感油然升起。
回到学校后,玛尔珀萨失去了往日的活泼,可那个纨绔并不准备放过她,仍然三天两头的来骚扰,甚至用老方法,想强迫少女做他的痒奴。
少女不甘屈辱,一天夜里,留下了一封遗书,便自杀了。
随着遗书留下的,还有这么一个诅咒:“请上帝垂怜我,让那个使我倍感耻辱的混蛋三年后的今天暴毙,以及这个镇上的所有新生女性不怕痒。”
这件事曾在M镇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各个报社都纷纷刊登关于这件事的新闻。
然而纨绔的家人利用关系,纨绔竟没有一点影响。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纨绔竟真的在三年后暴毙身亡,医生也检查不出来,唯一的合理解释就是少女临死前的诅咒。
人们惴惴不安,等待两年以后,看看少女被处死那年出生的女孩是否怕痒。
少女为何留下这样的诅咒?
这个国家的法律有点奇怪,房事必须是法律上的合法夫妻才能进行,否则处罚十分严重,哪怕双方是你情我愿,也是不被允许的,第三次犯直接死刑,这也让那些单身汉和无可奈何。
不过,这样就改变了一些奇怪的风俗,比如全国的男性(尤其是单身汉)竟不约而同的喜欢上了女性的脚,并乐于在那上面搔痒作乐。
于是乎,产生了越来越多的挠痒俱乐部,和YZ的性质就有点像了。
更加离谱的是,国家竟关于这点,特别修正了关于女性的处罚,每次都是关于女性的足底,轻则几小时,重则拘押数月处刑,最严重甚至会被羊刑处死。
所以有些时候挠痒俱乐部甚至是一些城市、乡镇的主要经济来源,M镇的女子多数面容姣好,附近的人也甘愿花上几个小时来这里寻欢作乐,遇到公差出差到M镇的更是欢喜连天:谈下生意,还能寻欢作乐,岂不妙哉?
说回诅咒吧。
纨绔死后的第二年,少女离世那年出生的女孩5岁了,对痒感已经有了初步的概念,她们的家长迫不及待的去试验那个诅咒,他们恐惧的发现,少女的第二个诅咒也灵验了。
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不出一个星期,整个国家的人都知道了,纷纷表现出对这件事的惋惜和遗憾。
这件事初步的影响还不大,可又过了十几年,当之前M镇的挠痒俱乐部的痒模人老珠黄后,人们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个小镇有一半的经济来源是靠那些少女的笑声换来的,然而这样的事以后都没有了,那些俱乐部后续无人,再无人愿意驱车来这里,公差的人甚至把这里称为戒性所,再无欢乐可言。
当地的政府也想了许多办法,想从外地引进痒模来改变现状,然而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更何况,这种地方也多的是,哪会有特别多的少女愿意来呢?
这个计划流产之后,政府竟然想利用巫术,招来玛尔珀萨的灵魂,向她致歉;他们甚至派人掘出了羞辱玛尔珀萨的纨绔的尸体,对他施行五马分尸来奢求少女的原谅。
可怜纨绔因生前造的孽,在入土以后都不得安宁。
政府还在玛尔珀萨被玩弄的湖边为她建立了雕像,把那片湖命名为玛尔湖。
可这没有一点用,诅咒仍在继续,小镇也随着一天天没落下去。
不过凡事都可能会有例外。
不知道为何,一个名叫可儿丝(curse)的小女孩竟躲过了这个诅咒,在她六岁那年,她母亲帮她洗澡时偶然间发现,这让她们一家人都感到惶恐又惊喜。
这种事情几乎不可能不被传开,不出一周,全镇皆知,当地最大的报社甚至在报纸上打出“全镇都在等这个小女孩长大”的标题。
几年过去,可儿丝也逐渐长大,她继承了母亲美丽的金发,身材苗条,整个人简直如仙女下凡一般光彩照人。
当然,在众多人眼中,她身上最美丽的就是那一双贝壳般白嫩秀气的纤足。
当然,成长的过程中自然也不一帆风顺,作为唯一的个例,免不了被调皮的男同学戳戳肋骨,被闺蜜玩笑似的脱下鞋子,肆虐足底。
日子仍然一天天的过去,在她十八岁成人礼那天,当地最大的挠痒俱乐部奉上了一份“大礼”:一份长达十五年的合同,在这个吃年龄饭的职业里,这几乎相当于一份卖身契。
可开出的价格也着实让可儿丝及其家人吓了一跳,每年都有一笔价格不菲的奖金,甚至赚来的钱有一半都能尽收囊中。
在如此浓厚的利益面前,可儿丝在家人半强迫的恳求下,只得放弃自己向往的大学生活,与俱乐部签下了合同。
这家俱乐部也最大化的将可儿丝的优势放大:甚至都不用刻意去做什么,全镇就这么一个怕痒的少女,哪怕俱乐部只是说一声“她是我旗下的痒模” ,那些单身汉都可能将俱乐部的门槛踩烂。
出人意料的是,M镇竟然回复了一些生机,镇上的人别无选择,但不止是镇上的人,又有人愿意驱车来到M镇。
人们也总是有一种“物以稀为贵”的心理,虽然明知自己的城市也有俱乐部,但总归想来M镇上,一睹可儿丝的风采,她的一双袜子被竞拍已经成为一种常态,人们竟已对此熟视无睹。
在如此病态的狂潮下,俱乐部的钱如同大风刮来的似的,不过,这就可怜了可儿丝了。
可儿丝每个星期只能休息一天,除了周日,其他的日子里,不得不主动伸出脚底,露出腋窝来招待,不得不用笑声和尖叫来取悦客人。
每天早上八点一下到晚上十点,都是可儿丝的工作时间,可怜的少女日复一日的做着这可怕的工作。
列举一天为例吧。
某日早上七点半,可儿丝不情愿的被闹钟叫了起来,从俱乐部的休息室出来——为了哪怕每天多休息半小时,可儿丝宁愿在俱乐部的休息室过夜,也不想在劳累一天过后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回家——径直走向公用卫生间——这时候还不会有人来——草草的洗了把脸,将前一晚来不及整理的凌乱的头发梳理一下,此时是七点五十,她还有今天白天最后的休息时间。
痒模对于服装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除非是客人有着特别的要求,你懂的,制服诱惑什么的)不过最好是能把自己的痒点都露出来,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可以防止有的人因为隔着衣物手感不好,甚至想脱掉那些可怜的痒模的衣物。
今天的可儿丝身着一条无袖浅绿色的连衣裙,完美的露出了少女柔嫩的腋窝,配上少女披肩的金发和精致的容颜,让每个人都不禁赞叹。
鞋子可儿丝没有与衣服做任何搭配,只是踩了一双很常见的女式凉拖:反正迟早都是要被脱掉的,也都无所谓了。
裸漏在凉拖遮蔽外的脚趾配上少女精心搭配的指甲油,使得那双脚更加精致动人。
墙上的时钟响了八下,第一位客人如约而至。
其他的工作人员早已按客人的要求,把她绑在了一个房间里的十字架上,两臂平行,与身体呈九十度,双腿微微向上翘起,与身体呈六十度。
少女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可儿丝的身前还有一把椅子:那是给客人坐的,客人坐下来后,少女微微翘起的双脚刚好就在他的胸前,只用伸出双手就可以触碰到。
板凳的右前方还摆着一条细长的木板,上面摆放着羽毛、润肤油、小毛刷、大木刷等一系列东西:不必说,自然是让客人用来肆虐可儿丝脚底的东西。
(为了方便,第一位客人简化成A,第二位简化成B,以此类推,毕竟又不是什么重要角色)
A玩弄似的在可儿丝嫩滑的脚底上揉捏了两下,少女感受到了脚底上的异物感,不安的扭动着双脚,虽然她自己也知道不会有一点用。
A也不急着立马就享用可儿丝的脚底,缓缓的踱步到少女的面前,这无疑增加了少女的恐惧感。
少女也知道A的用意,知道挣扎也毫无意义,索性闭上了眼睛,无奈的等待着痒感的袭来。
不出所料,可儿丝的腋窝处传来的痒感直冲大脑,和往常一样,她再一次没忍住,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啊呵呵呵呵呵呵……不要啊……啊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轻点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女的腋窝是如此的柔嫩,任谁也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A也不例外,对他而言,少女的大笑和惊叫无疑让他更加兴奋。
可儿丝除了大笑,就只能扭动着身子,虽然这毫无意义,但在剧烈的痒感面前,少女的行为显得如此正常。
A的手越发不老实,慢慢向下滑,在少女的肋骨上弹起了钢琴。
对他而言,可儿丝的笑声就是他这个“音乐家”所创造的最华丽的乐章,听着少女的笑声,心里泛滥着满足与愉悦。
当然,重头戏还是可儿丝的脚底,A也清楚这点,没有在她的上半身浪费太长时间,仅仅过了半个小时就坐了回去。
对于A而言,这是愉悦的半小时,可对于可儿丝来说,仿佛有半个世纪那么长。
A握住可儿丝的脚腕,鼻子在她的脚底板上来回刮蹭着。
顺带一提,俱乐部为了让可儿丝保养她的脚,每天在她下班后都会让她用牛奶泡脚,牛奶钱由俱乐部出,当然,这点钱比上可儿丝为俱乐部带来的收益根本不值一提。
A贪婪的闻着少女脚上淡淡散发出的牛奶的幽香,好像要把那香气都吸尽才好。
对可儿丝而言,这是难得的休息时间,虽然脚底板被一个陌生的男人闻来闻去,也总归好过被搔痒。
但A可不会让她如此舒坦,闻够了以后,猛然开始对可儿丝的脚底进行搔痒,少女的防线再一次被攻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银铃般的笑声再次响起,甚至超过了刚刚的笑声,没办法,脚底是可儿丝最怕痒的地方。
少女的脚如同缺氧的小鱼一样来回躲避着,两只脚分别相互重叠,试图来抵挡一些痒感。
A一点也不心疼可儿丝,听着可儿丝的银铃般的笑声让他感到无比的愉悦。
折磨仍在继续。
可儿丝的脚如此的不老实,让A有些不乐意,他拿起几根绳子,先是把少女的两个大脚拇指绑在了一起,然后又用细长绳,一端绑在少女的小脚拇指上,另一端固定在束缚少女胳膊的十字架上。
这样一来,可儿丝的脚根本动弹不得,连抓抓脚趾头都做不到。
A一只手扳住可儿丝的脚趾,另一只手拿起了一把小软刷,在少女柔嫩的脚趾缝间肆意妄为。
对可儿丝而言,这几乎是不能忍受的折磨:脚趾缝是她的命门。
“啊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哈…………我……我受不了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胳肢……其……其它……部位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除了大笑和无用的求饶,她什么也做不了。
过了好一会儿,A仿佛对可儿丝的脚趾缝失去了兴趣,“仁慈”的停下了手。
可怜的可儿丝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同时她也知道这时间不会太长,因为她清楚的感受到A在她的脚底涂抹着什么——那是润肤油,她再清楚不过了。
感受着脚底上传来的润肤油感觉,可儿丝感觉如入冰窟:本来她的脚就已经过于敏感,现在再加上润肤油,叫少女怎么能不害怕呢?
不一会儿,A停下了,把手中招呼可儿丝脚底的东西换成了大木刷。
相信有过类似这样的经历的都知道,大木刷这种东西用来挠脚心可不像它表面那么粗鲁,上面密密麻麻的刷毛无疑可以最大程度的刺激脚心,用在可儿丝的脚上,效果更会翻倍。
少女的笑声已经呼之欲出,大木刷刚刚挨到的那一刻,便毫无保留的笑了出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儿丝笑到嗓子已经沙哑了,这样的情况在往常也是经常发生的。
美好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当然,这只是对于A来说。
时针不偏不倚,伫立在9和10之间,这就意味着,可儿丝能供A玩弄的时间只有最后半小时了,A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当然,这可不代表他会就这样放过可儿丝。
A早已想尝尝少女脚底的味道,于是他湿哒哒的舌头挨上了少女同样湿哒哒的脚底。
由于经过了长时间的挠脚,再加上室内的温度并不算低,可儿丝的脚面上蒙上了一层汗珠,让整个脚看上去更加晶莹剔透,娇嫩动人。
A毫不介意可儿丝脚底的汗珠,对他而言,那可是人间的甘露,上帝赐予的圣水。
他的舌头时而在少女的脚心处摩梭,时而在脚趾缝里吮吸,总之一句话,怎么让自己舒服怎么来。
可儿丝在经过长时间的挠痒后,对这种很轻微的痒感已经麻木了,甚至还觉得有些舒服,不时地轻咛几声。
指针终于指向了十,A恋恋不舍的在可儿丝的脚心处亲了一口,终究还是不得不离开了。
然而这对可儿丝并不意味着休息,只是换个人来玩弄她而已。
好像一直忘了说俱乐部是怎样利用可儿丝来赚钱的。
从早上八点开始,一直到晚上十点,都是可儿丝的工作时间,在此期间,可儿丝需要供不同的人玩弄,每次的时间至少一小时,不过两个小时是上限,而且第二个小时会比第一个小时贵上一倍不止。
但偏偏就有的人愿意多花钱多享受,比如刚刚才离开的A。
当然,对于那些没那么壕的,也可以选择与别人拼团——简单来说,两个人甚至更多的人出一份钱,在相应的时间里玩弄可儿丝。
对于俱乐部而言,他们是不会吃什么亏的,但对于可儿丝而言,那无疑是一种地狱式的折磨,因为那意味着自己的腋窝,腰肢,脚底,甚至大腿要被同时瘙痒。
第二个客人在A还没离开一分钟,就推门而入。不过待看清来人的长相时,可儿丝长舒了一口气。
来人是谁?他是当地小有名气的音乐家,同时现在也是可儿丝的男朋友——安吉拉。
安吉拉见到已疲惫不堪的可儿丝,手忙脚乱的解开少女身上的束缚,让她坐在A刚刚坐的椅子上,自己蹲在地上,为她那双可怜的小脚按摩着。
和成长途中其他的男生不一样,安吉拉从来不会在不经过可儿丝允许的情况下瘙她的痒,还会在其他男同学欺负可儿丝时出手制止。
这无疑增添了可儿丝对他的好感。
高中毕业后,可儿丝因为身体的特殊提前开始工作,签字前的一晚,可儿丝在安吉拉的怀里哭了半夜,哭声诉说着命运的不公和少女对前程的不安。
安吉拉陪了她一夜,帮她抹去眼泪。随即两人对视着,彼此也都注意到别样的情感。
少女纯纯的眼睛,充满着青春而清澈的气息,在匆匆的对视中,给予安吉拉浓浓初恋的感觉,那种感觉很神奇,就好像是在饥饿中获得能量一样,瞬间让人感觉到世界的美好。
从那天开始,两人正式确认关系。
诚然,起初的确是因为容颜:安吉拉白皙的皮肤,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笑起来如弯月,肃然时若寒星。
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轻笑时宛若鸿羽飘落,甜蜜如糖,静默时则冷峻如冰。
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真是让人心动啊!
但后来真正吸引她的,还是这个男孩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
在两人确认下关系的次日,安吉拉不顾家人、老师的劝告与阻止,放弃了去外地上大学深造的机会,义无反顾的留在了当地的大学,只为了让可儿丝每天可以见到他,这样,也许能让少女受伤的心灵好受一些。
同时,在学校没有课程的时候,安吉拉为了能让可儿丝好过一些,会拿出自己在校外写歌、开演唱会、甚至卖唱赚来的钱来“买”走可儿丝两个小时。
可儿丝也知道安吉拉的好意,但总归不太好意思,可每次都被安吉拉一句“反正也就是把我的钱给我老婆而已”说的面红耳赤,轻声娇嗔两句。
然后安吉拉就会呵她痒,逼着她喊“老公”才会停下手。
本来可以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
一天夜里,可儿丝做了一个梦,梦中一个陌生的女人出现在她的面前:说陌生不太合适,应该说是未曾谋面,名字却很熟悉——不是别人,就是玛尔珀萨。
“几十年前的诅咒不知怎的竟没有施加给你,今日特地前来给你;不过看在你多年的苦难上,特许有一个男人能使你感到痒,这是对你的恩惠。这个男人你可以任意指定,只需要将你的初吻献给他,当作信物即可。”
次日,当客人一个个前来的时候,都惊奇的发现——可儿丝——这位镇上唯一怕痒的少女——竟然也不怕痒了。
俱乐部无可奈何——他们可不愿意白白吃亏,索性炒掉了可儿丝,关门大吉了。
不过,他们利用可儿丝赚来的钱,怕是一辈子也花不完。
失业后,家人也对可儿丝白眼相待——虽然可儿丝已经赚来很多钱,但人的欲望总是无穷无尽的。
人之贪念,足以为证。
可儿丝不愿被家人指指点点——多年来,她为这个家可以说是付出一切了,可当自己的利益被榨干时,他们却像躲瘟疫一样躲着自己,这让少女哪里受得了?
不多久,另一条消息轰动了全镇——安吉拉和可儿丝结婚了。
两人看上去毫不般配,一个才华横溢,另一个,却只是风尘女子。
安吉拉毫不介意,两人的感情,哪里是能被旁人说散的。
一场简单的婚礼,没有伴娘伴郎,没有亲朋好友,只是在玛尔湖畔,在玛尔珀萨的雕像的见证下,两人完婚了。
洁白的婚纱掩映着可儿丝俊俏的脸,笔挺的西装衬托着安吉拉幸福的甜。
单膝跪下,奉上戒指,可儿丝眼中噙满泪水,两个人,四片唇,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那以后,M镇上的人再没见到过安吉拉和可儿丝。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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