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宗罪[快穿]_第116章(1 / 1)
路易自顾自的解释:“是一种人形铁框,两面互相用铁链连接,其中框上有许多突出的长钉,只要把两面合拢,那些长钉就会钉入里面人的身体里。”
褚颜不语。
路易唇边弧度渐大,那是报复成功的喜悦:“我的爱尔也上了那艘星船,一下子痛失两个爱子,你说我是不是应该伤心欲绝?在这种情况下,把怒气转移到两名逃跑未成功的人身上,不算过分吧?”
褚颜头皮发麻,他咬牙道:“你什么意思?”
路易道:“简而言之,你的两位没有顺利逃脱的朋友,被我一点点折磨死了。”说着,他解开腕上的通讯设备,扔到褚颜的桌上:“这里面的行刑过程十分精彩,看了之后我的怒气都消了大半。”眼睁睁看着腕表被挥落到地上,路易也不在意,只继续道:“如果你想再见她们的话,可以调到新闻频道向她们告别,依照现在湿润的天气,头颅腐烂的速度应该很慢吧。”
“你说什么?!”
褚颜因他的话全身发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三座雾都塔,正好悬挂三个人的头,不多不少,不是吗?看你这么激动,我再好心告诉你没有逃脱的是哪两个人,不,这么算的话应该是三个。”
“一个连体人。”
“一个瞎子。”
妈的。
妈的妈的妈的!
系统:冷静!
冷静不了!
系统:淡定!
不能淡定!
褚颜猛地站起来,两手握住冰冷的铁栏,这是路易防止他逃跑而特意打造的牢笼,里面的空间很大,却让他插翅难飞。他瞪着浅笑的始作俑者,咬牙道:“你该死。”
路易一瞬不瞬看着他,压下眼中的痴迷,说道:“永远做我的金丝雀吧,白。”
第79章 迷情28
星历三千年六月二十日, 极光准时莅临,十一点三十分抵达雾都,凌晨两点四十分消失, 共计三小时十分钟。
褚颜看着窗外他翘首以盼的极光逐渐隐去,从原本倚在铁栏改为坐到沙发上,全身的力气像被抽光了一样,只余下对未知未来的恐惧。
回到二十年后的期望破碎, 褚颜不确定的问:我穿越是因为极光?
系统:确实是极光那日你来到的二十年后,但那天地动山摇、尘土飞扬, 我根本没看清怎么回事, 就跟你到了二十年前。
褚颜:搞什么鬼。
系统: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因为极光而穿越也太扯了吧。
褚颜:那我还不是因为一个梦才和你认识。
系统:……
能在各个世界穿梭对褚颜来说,也是充满了奇妙和神秘的旅程。褚颜还记得自己穿越前的画面, 高数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讲解步骤,他的座位被安置在窗边,正值春意盎然,教学楼外盛开的樱花随风飘入半开的窗户,他按捺不住困意, 趴在桌上先睡为敬。
再后来, 有了那个不愉快的梦。
褚颜将那段荒诞离奇的经历定义为梦境。
系统打断他的思绪:你没回到从前, 可能说明现在还不到时候。顿了一下, 又说:历史不会被改变。
褚颜思索着它话中的意思, 转念想到路易对他说过的话, 一时间心烦意乱, 他从沙发站起来坐到梳妆镜前,盯着镜中的自己。
银白镂空面具将他的容貌遮挡的严严实实,唯独露出一双眼睛。
褚颜伸出双手撑住桌面,俯身向前,看着自己离水镜越来越近,他眨了眨眼睛,脑中突然一抹灵光乍现。
对了!眼睛!
一夜间,中央广场停驻了数艘星船,自由和人权的呐喊从南方纷纷起.义的二十四城吹向北方,像春风涌入每个闭塞的家庭。人们在五月二十一日那天夜晚闯破宵禁政策,将挂在房檐上金雀衔花的国旗抛至脚下,就地焚烧,金丝雀和玫瑰花在红莲之火中被燃烧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红蓝白三色旗帜。
皇帝号称所向披靡的亡灵军队节节败退,他不得已之下只能命令封城,而在城门将破之前,皇帝命令军队放弃城民,龟缩回唯一的驻扎地:王宫。
这次的征伐和每一次载入史册的战争都不同,这是一场全面倒戈、没有硝烟、史无前例的战争。起先那艘星船自中央联邦钦定为‘废弃星球’的地方冲破浓稠黑雾,飞回一颗常年被雾气缭绕的星球,随后在南方降落,游说各城,结为起.义军,极有目的性的去往北方首都。而在他们通往的道路上没有挡路的荆棘,军队如履平地,直入皇帝居住的城市。
据说,那位领导者、游说家、被誉为雾都启明星的人,不过是个少年。
皇帝站在露天楼阁上,眺望着远处铺张开的红白蓝三色旗帜,脸色愈发的阴沉。摘下帽子的安格尔恭敬的守候在一旁,此情此景,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皇帝,在这一天,这个狂妄自大的统治者意识到被他肆意捏.弄的民众原来对他这样仇恨。
身佩三色旗的军队已经涌入王宫,皇帝冷笑一声,大步从阁楼退出,去往三楼。
王宫三楼的一侧,有三个房间被互相打通,但已经除去了门和窗户,虽然里面起居用品一应俱全,但从建了整面墙的金色铁栏来看,这不像寻常人家居住的地方,更像一个精致而又逼仄的囚笼,被囚禁在里面的鸟儿失去自由,只能成为自私主人的观赏物。
“白。”
皇帝凝望心爱人的身影,本以为他只是贪恋对方容颜一时兴起,不过多久就会生腻,可没想到,经过几年单方面的接触后,他竟然对这个人越来越无法自拔。从看到的第一眼,从后来的无数眼,虽然也曾因为权力而选择过放弃,但在他心里确实对这个名为‘白’的人心生喜欢,怎么看都看不够。
他失败,也要金丝雀陪他一起下地狱。
背对着他,斜塘在美人榻上的人没有因来人而动容,他依旧懒散的卧在榻上,及腰的黑发柔顺的搭在身上,白腻肌肤在灯光下仿若上好的羊脂玉,身上略显宽松的唐装没有遮挡住光滑紧实的小腿,没有人有能力从他的赤.裸双足上移开视线。
没有人。
皇帝贪婪的将美色收割进眼底,他敛去眸中的不舍,轻声唤着笼中的金丝雀:“白,你愿意跟我一起离开,对不对?”
闻言,榻上的人唇中逸出一抹轻笑。
他轻佻的将长发收拢到后背,随后赤着双脚榻上地毯,转过身来,面对着两名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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