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绽放的菊花(2012年十一假期,31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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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的十一假期第三天,晨光透过窗帘洒进客厅,像一层薄纱笼罩在我们的小世界里。

经过前两天的折腾,我和燕子都像被抽干了力气,默契地从第二天开始修养生息,像两只倦怠的猫,蜷缩在家里舔舐疲惫。

她坐在沙发上,我低人一等地跪在她面前,像个心甘情愿的奴隶,而她则越来越精通她的主人角色,眼神里多了几分掌控的威严,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戏谑的冷酷。

这两天有违常理的生活,像一场奇特的实验,让我们明白了一个浅显的道理——不管是什么样的生活方式,大部分时间其实都是平平庸庸。

燕子过了最初的新鲜感后,渐渐把我当成了真正的宠物,大部分时间是宠爱和关怀,像在养一只听话的小狗;而我,也真正把她当成了主人,大部分时间伺候她的吃喝拉撒,像个卑微的仆人。

期间偶尔的调戏和羞辱,就像落在湖面上的小雨,荡起一圈涟漪便归于平静。

不过,我们还是坚持着游戏规则,像在考研彼此的耐性,相互磨合着这份奇妙的默契。

那天晚上,第二次营养液注射完成后,燕子放下手里的手机,继续搂着躺在沙发上的我。

她的腿压着我的腰,丝袜摩擦着我的皮肤,像在挑逗我的神经。

她一只手玩弄着我的软蛋,像在把玩一件玩具,突然将注意力集中在我的屁眼上。

她撑开我的屁股,手指用力掰开两瓣臀肉,我的屁眼暴露在空气里,像被剥光的囚犯。

我羞耻地哼唧了一声,想躲开她的控制,可她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不算疼却羞耻感拉满,屁股和脸都火辣辣的,像被点燃了羞辱的火焰。

她冷笑一声:“别动,我的轩墨小宝贝儿。”她让我趴在她腿上,放弃软蛋,全身心观察我的屁眼。

这种看不到摸不着的羞辱才让人绝望,我只知道两瓣屁股被掰开,屁眼暴露在她炽热的目光下,羞愤的同时兴奋得颤抖,屁眼不受控制地蠕动,像在乞求她的怜悯。

她像发现新玩具的孩子,哈哈大笑:“我们轩墨小宝贝儿的屁眼怎么都快变成黑色的了?是不是平时没少操弄自己的屁眼啊?”

语言的羞辱像鞭子抽在我身上,鸡巴彻底苏醒,怒发冲冠,可贞操锁死死禁锢着它,只能顶出笼子的小口,流出丝丝前列腺液,像屈辱的泪水。

她弯腰拿过润滑液,倒在我的屁眼附近,凉凉的粘液刺激得屁眼紧紧缩在一起,像在抗拒入侵。

她用一根手指在屁眼上转圈,轻轻按摩,等我放松时趁机插进去。

突然的入侵让我受到刺激,屁眼再次紧缩,夹住她的手指,我低声哼出声,像个被刺中的动物。

她又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放松,我的轩墨小宝贝儿,你不想让我把你的屁眼弄坏吧?我知道你平时偷偷用假鸡巴插屁眼,我的手指应该很容易进去。放轻松,我会很轻柔地玩弄你。”

在她的安抚下,我强迫自己放松,屁眼里的手指越来越多。

当第四根手指进去到手掌时,我感觉屁眼要被撑爆了,像被撕裂的布,低声呜呜叫着,像在求饶。

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极限,没再继续深入,可四根手指在屁眼里不停变换形状,像在探索一块新大陆。

她很容易就找到我的前列腺,轻轻戳弄,像在拨弄一根琴弦。

快感像电流在我身体里窜动,累积到最高点时,我低声呻吟,像个沉溺欲望的婊子。

可就在我即将高潮时,她突然抽出手指,屁眼里的空虚感像潮水退去,留下我喘着气悬在半空。

她冷笑:“小骚货,你的狗鸡巴把我的丝袜都弄湿了,快去把床边的脚凳搬过来!”

我喘着气爬起来,屁眼空荡荡的,像丢了魂,费了很大劲才把脚凳搬到客厅。

她拿出一卷绳子,命令我趴在脚凳上,笨拙地用绳子绑住我的腿和胳膊。

为了怕我疼,她还贴心地用毛巾裹住被绑的部位,像在安慰一个即将受刑的囚犯。

我趴在脚凳上,护膝硌着膝盖,高跟鞋挂在脚尖,像个被捆绑的祭品。

她穿着高跟鞋的脚丫从我眼前走过,“哒哒”声像节拍器敲进我的心跳。

几分钟后,她绕到我身后,我感觉熟悉的假鸡巴慢慢顶开我的屁眼,开始缓慢抽插。

假鸡巴上的青筋摩擦着我的前列腺,像砂纸磨过皮肤,快感如火箭般往上窜。

我咬着牙,像婊子一样大声呻吟,前列腺混着精液一股股从贞操锁里流出,像屈辱的泪水。

可她没停,依旧机械地抽插,像个冷酷的机器。

我感觉自己要飞上云端,全身激烈颤抖,突然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从尿道喷射出来,每抽插一次,尿液就像射精一样喷出一股,像失控的喷泉。

我大喊一声,眼前一黑,像坠进深渊。

那种感觉很奇妙,我看不见东西,却能感觉到触碰和声音。

耳边传来燕子的喊声:“轩墨!轩墨!你别吓我!”她的声音慌乱,像从远处飘来。

我听到悉悉索索解绳子的声音,然后被吃力地抱到沙发上,脸上不停被拍打,像在唤醒一个溺水的人。

声音模糊得像隔着水面,我像被困在深海,挣扎着浮上来。

当我终于能看到光亮,像被从水里拽出,耳朵嗡嗡作响,眼前是燕子趴在我怀里,肩膀微微颤抖,像在哭。

我缓了一会儿,知觉慢慢回来,赶紧拍拍她:“老婆大人别哭了,别哭了,我没事,刚才实在是太爽了!”她擡起头,眼泪汪汪,一个拳头捶在我胸口,笑骂:“真是个贱种,还能被操昏过去!快爬起来把客厅收拾干净,到处都是你的尿和精液,臭死了!”

她走开让我爬起来,我却看到她悄悄拍了拍系在快上的假鸡巴并吐了吐舌头,可爱得像个孩子。

我咧嘴笑,爬起来收拾地上的狼藉——尿液混着精液,像一滩耻辱的印记。

我跪在地上擦地板,心里却像吃了蜜——她的羞辱和关怀,像一剂毒药,让我的性癖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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