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高潮的控制(2012年十一假期,31岁)(1 / 1)
2012年的十一假期,秋风渐凉,空气里夹杂着淡淡的桂花香。
那年我31岁,和燕子的婚姻像一棵老树,根深蒂固,枝叶却在她的调剂下不断开出新的花。
假期前一个月,我们就商定了计划——整整七天,窝在家里玩一场彻底的性爱游戏。
这七天,我将完全变成燕子的性奴隶,任她掌控,无条件服从。
她的眼神里闪着狡黠的光,像个准备大干一场的将军,而我,像个心甘情愿的俘虏,既羞耻又兴奋地等待她的命令。
假期前一天晚上,家里静得像个空壳,客厅的灯光洒在地毯上,像一层柔软的金纱。
我们洗完澡,窝在床上,她突然从枕头下拿出一张纸,递给我,嘴角挂着坏笑:“轩墨,这是给你的第一个惊喜。”
我接过来一看,是一份手写的“奴隶条约”,字迹娟秀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条约内容如下:
1、假期内轩墨必须一直穿着高跟鞋并戴着贞操锁。
2、假期内轩墨只能睡在床边的地毯上。
3、假期内轩墨负责所有家务(做饭洗碗、收拾房间、洗衣服)。
4、假期内燕子可随时随地玩弄轩墨,轩墨必须完全服从,不得拒绝。
5、假期内轩墨只能等燕子用餐完毕后吃饭,且只能在客厅地上吃。
6、假期内轩墨除必要家务站立外,其余时间只能趴或躺着。
7、以上内容,违反一次罚打屁股5下。
8、本条约自轩墨看到起立即生效。
9、燕子可随时终止该游戏。
我看完,脸刷地红了,心跳得像擂鼓,手指攥着纸角,像个被宣判的囚犯。
燕子靠在床头,穿着白色睡裙,腿上裹着丝袜,脚丫随意晃着,笑着说:“既然咱们的游戏开始了,那么,我的轩墨小宝宝快点把衣服都脱了吧,然后把贞操锁、丝袜和高跟鞋拿过来。”
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命令的味道,像一把丝绒裹着的刀。
我既羞耻又兴奋,脱光身上的睡衣,光溜溜地站在她面前,像个等待检阅的奴隶。
我跑去柜子,翻出肉色连裤袜、一双黑色高跟鞋和那个冰冷的贞操锁,双手捧着递给她,像献上贡品。
她接过东西,拍拍床沿让我坐下,低头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像在审视一件玩具:“既然我们的轩墨小宝贝儿在未来的七天里失去了勃起和射精的权利,那我送给你的第二个惊喜,就是允许你在戴上贞操锁前,自己撸射一次。”她顿了顿,嘴角上扬,“不过,你在撸动你的狗鸡巴时,要听从我的指挥。现在,你就坐在我面前的地上,自己开始撸吧。”
我愣了一下,随即羞耻地坐在她面前的地板上,双腿分开,鸡巴硬邦邦地挺着,像在抗议即将到来的禁锢。
燕子穿戴整齐,睡裙下露出丝袜裹着的腿,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我低头握住鸡巴,快速撸动,手指摩擦着肉棒,快感像电流窜遍全身。
我喘着气,偷偷瞄她一眼,见她盯着我,嘴角挂着戏谑的笑。
可每次我露出舒爽的表情,快要射精时,她就冷冷地喊:
“停!”我咬着牙停下,手抖得像筛子,心里像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
第三次,我实在忍不住,鸡巴跳得像要炸开,眼看就要射出来,她又喊:“停!”
我喘着气哀求:“燕子,我受不了了……”
她哼了一声,冷笑:“真是个小废物,都三十分钟了,还没射出来。既然你这么不珍惜我送你的惊喜,那就赶紧滚过来,让我把你的废物鸡巴锁起来吧!”
她从床头柜拿出一袋冰块和一瓶甘油,命令我跪在她面前。
她抓起一把冰块,按在我勃起的鸡巴上,冷得我一激灵,低声哼出声。
鸡巴在冰冷的刺激下慢慢软下去,她又挤出甘油,涂在我鸡巴和软蛋上,滑腻腻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
随着“咔哒”一声,贞操锁合上,冰冷的金属笼子锁住我的鸡巴,像个无情的牢笼,再也不能勃起。
我低头看着被禁锢的下身,心里既空虚又兴奋,像个被剥夺自由的奴隶。
她拍拍我的脸,宣布第三个惊喜:“为了让我的轩墨小宝贝儿里里外外干干净净,这段时间里,咱们得先清空你的肠道。”
她拿出一袋做肠镜前用的电解质分解液,晃了晃,“现在给你十分钟,按照说明书配置好。今晚你的主要任务,就是用这些清空你的肠道,直到排出来的都是清水为止。”
我愣住了,脸烫得像火烧,可她的眼神不容拒绝。
我接过袋子,跑到厨房,手忙脚乱地按说明书调配,咸腥的味道钻进鼻腔,像在预示今晚的折磨。
当晚,如果有人能看到,就会发现一个诡异的场景——一个只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男人,鸡巴被锁在铁笼子里,踉踉跄跄地从客厅跑到厕所,又从厕所回到客厅,来回奔波,像个被操控的木偶。
我喝下第一杯电解质液,味道像掺了盐的海水,胃里翻江倒海。
不出十分钟,肚子咕咕作响,我冲进厕所,屁眼里喷出一股浊流,臭气熏天。
我咬着牙,继续喝,一杯接一杯,厕所成了我的战场。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哒哒”作响,像个滑稽的节拍器,陪着我一次次排泄。
六个小时后,我筋疲力尽,屁眼里终于只排出清水,再也没有上厕所的欲望。
我瘫在燕子床边的地毯上,她早就睡着了,呼吸平稳,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我喘着气,腿抖得像筛子,迷迷糊糊睡去,贞操锁冰冷地压在腿间,像个无情的监工。
第二天醒来,阳光从窗帘缝透进来,我躺在地毯上,腿酸得像灌了铅,却发现自己身上盖了一件毛毛毯。
老婆大人坐在床边,低头看我,笑着说:“小奴隶,睡得好吗?”
我爬起来,膝盖跪在地上,低声说:“好……”她拍拍我的头,像在摸一只狗:“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玩具了。”
我心跳加速,羞耻和兴奋交织,像个彻底臣服的奴隶。这七天,我的性癖在她的掌控下,像一团火,越烧越深。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