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性史的坦白(2010年,27岁)(1 / 1)
2010年的春天,时光像一条柔软的丝带,在我们之间轻轻缠绕。
自从那次交心长谈后,燕子的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像春天的花朵,一点点盛开回来。
她的眼神不再沉重,笑声又开始在家里回荡,像清脆的风铃。
而我,还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懦弱、犯傻,甚至有点幼稚,反倒衬托出燕子多了几分成熟,像个真正的少妇,温柔中带着点岁月沉淀的韵味。
平凡人的日子一天天过着,没有惊涛骇浪,可每天回家后的生活,却像一抹亮色,点缀在我们平淡的画卷上。
家里成了我的避风港,像一艘停泊在港湾的小船,温暖而安全。
在燕子的默许下,我可以毫无顾忌地穿着女装,睡裙轻飘飘地挂在身上,丝袜裹着腿,内裤紧贴着鸡巴,像一层柔软的皮肤。
只是她强烈要求我不穿高跟鞋,说:“穿那玩意儿太累,脚会疼。”
我撇撇嘴,却也听话地把高跟鞋收进柜子,只在心里偷偷怀念那“哒哒”的脚步声。
每次陪她逛街,看到我们都喜欢的衣服,她会提议奢侈一把,买两件一模一样的。
于是回家后,我们穿着一样的连衣裙,像双胞胎似的在客厅晃来晃去。
她笑我:“轩墨,你穿这个跟个假丫头似的。”我厚着脸皮回:“那咱俩就是姐妹花!”她翻个白眼,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我们的性生活也在她的调剂下变得丰富多彩。
她开始尝试羞辱我,虽然每次都先向我“取经”,学着我说过的那些羞辱的话,可她嘴里吐出来的词总少了点骨子里的威严和冷漠,像个温柔的老师在模仿坏学生。
我却乐此不疲,只要她不嫌弃,我就觉得满足。
她会搂着我,低声说:“贱货,爽不爽?”
我喘着气点头,心里像吃了蜜,哪怕她的语气温柔得像哄孩子,我也甘之如饴。
我们一起从网上下载色情电影,窝在沙发上边看边做爱,像跟电影里的主角比赛谁更持久。
屏幕上呻吟声此起彼伏,我们在床上模仿着,鸡巴插进她的蜜洞,她的脚丫踩在我脸上,我舔着她的脚底,像个卑微的奴隶。
我们还买了不少情趣玩具——合欢椅,让她坐着舒服地让我舔她的淫穴,或者在上头骑我时更省力;假鸡巴,她自己用时让我看着,想象被戴绿帽的刺激,或者她穿戴上操我的屁眼;贞操锁,休班时锁住我的鸡巴,让我一整天都沉浸在被控制的快感里。
这些玩具像钥匙,打开了我们性爱的新大门。
那天是周六,我们都休班。
洗漱完后,我知道今晚又会是个不眠之夜。
燕子坐在床边,穿着白色睡裙,腿上套着丝袜,手里牵着系在我脖子上的丝巾,像牵狗一样把我拉到她胯下。
我识趣地跪在她面前,低头用舌头舔弄她的淫穴。
舌尖在她阴唇间滑动,咸腥的蜜汁流进嘴里,她的呻吟声像乐曲敲击我的耳膜。
我最知道她喜欢这样被伺候,舔得她双腿发抖时,我抬头小声商量:“燕子,要不咱们玩模拟你偷情给我戴绿帽怎么样?”
她把两条腿搭在我肩膀上,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眼神像在探究我的灵魂。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笑着说:“今天咱们模拟老婆被当着老公的面强奸好不好?” 我激动得拼命点头,像个得了糖的孩子,心跳快得像擂鼓。
她命令我把情趣玩具拿过来,先把假鸡巴戴在我的头上,像个滑稽的独角兽,然后让我躺在合欢椅下面。
她给我戴上贞操锁,鸡巴被锁在小小的铁笼里,硬得发疼却无法发泄。
她坐在合欢椅上,拉起我的两条腿,用自己的腿压住,露出我的鸡巴和屁眼。
她递给我另一个假鸡巴,命令我在她讲述时自己操弄屁眼。
我头上的假鸡巴插进她的阴道,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开始讲述。
她说那是她上夜班时,被科室的王主任强暴的故事——那天夜深人静,王主任把她堵在休息室,撕开她的护士服,粗暴地压在她身上,大鸡巴插进她的身体。
她一边讲一边上下摆动,假鸡巴在她淫穴里进出,淫液滴落在我脸上,像雨点打湿我的脸颊。
我眼睁睁看着那根假鸡巴操弄她,脑子里全是她被王主任压在身下的画面,心里的刺激一波接一波,像被针扎进灵魂。
她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像海浪拍打着我,我听着她的讲述,手里的假鸡巴狠狠插进自己的屁眼,肠道被撑开的快感让我低声哼出声。
我幻想着王主任高大的身影,肌肉鼓鼓,鸡巴粗得像铁棒,把燕子操得尖叫连连,而我只能跪在一边看着。
燕子不停抽插着自己的阴道,淫液流得更多,像要把我淹没。
我抽插着屁眼,手指发抖,快感像潮水涌来。
终于,她一声高亢的叫喊,身体颤抖着达到高潮,我被锁住的鸡巴却硬得发疼,精液从笼子的缝隙里汩汩流出,像泪水淌在腿上。
我喘着气,眼泪和淫液混在一起,心里既满足又空虚,像被掏空了灵魂。
事后,我们躺在床上,她靠在我胸口,喘着气说:“爽死了。”我抱着她的脚丫摩挲着脸,低声问:“你真被王主任那样过吗?”她愣了一下,扑哧一笑,敲了我脑袋一下:“想啥呢?那是编的,傻瓜!”我松了口气,咧嘴笑:“那你能不能平时把我当成你得一个玩具,我想被你完全掌控,我想当你的仆人,让我做什么都行,这样你羞辱我的时候才更真实。”她翻个白眼,捏捏我的脸:“你这变态,也就是不把你当人呗,真是没救了,你是我的老公,也许下次做爱的时候我可以试试。”我傻笑着没说话,心里却像吃了蜜——她愿意陪我玩这些,不管真假,我都觉得幸福。
从那天起,我们的性爱里多了几分坦白。
她开始编各种故事羞辱我,有时是科室里的男医生,有时是街头的陌生人,我听着她的讲述自慰,像个沉溺幻想的奴隶。
她知道我的癖好,却从不越过底线,只是用这些游戏填满我们的夜晚。
我爱她,也爱这份坦白,像一条绳子,把我们绑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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