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初次交融(1)(2004年,21岁)(1 / 1)
2004年的夏天,热恋的甜蜜像蜂蜜一样黏稠,渗进每一个毛孔,让人记忆深刻。
大学时光和高中的情形完全颠倒了个个,我从那个埋头苦读的少年变成了整天游手好闲的闲人,想尽办法排遣无聊的时光。
宿舍里摆满了课本,可我翻开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多时候是跟着一群狐朋狗友在食堂、教室、球场和网吧之间来回折腾,日子过得像一阵风,抓不住也停不下来。
而燕子却恰好相反,她在医院里忙得脚不沾地,每天穿梭于病房和护士站之间,白大褂上总带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我一直遵守她的嘱托,白天除非有重要的事,绝不打她们科室的电话。
所以,只有她值夜班时,我们才能在电话里互诉相思之苦。
她声音软软的,带着点疲惫,讲着医院里的琐事,我听着她的呼吸,心里像被什么填满,又酸又甜。
偶尔她白天打来电话,我知道她肯定是受了委屈——也许是被病人家属责骂,也许是被同事挤兑。
她从不直说,只是语气低落,我笨拙地安慰着,却从没想过问个究竟。
直到后来结婚,我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她那些电话背后藏着多少辛酸。
宿舍里,我珍藏的丝袜和内裤一直缝在书包内衬里,像我的秘密宝藏。
可有一天,一个粗心的家伙翻我的书包找东西,无意间发现了那双肉色短丝袜和燕子的棉袜。
我脑子一嗡,脸烫得像火烧,赶紧胡乱解释:“这是我女朋友送我的,留着怀念用。”他们哈哈大笑,有人拍着我肩膀说:“轩墨,你这变态性癖真是没救了!”我讪讪地笑,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好在他们没追问,也没注意到我红得像煮熟虾的脸。
从那以后,我把这些宝贝锁进柜子里,只有当淫欲累积到必须发泄时,才偷偷带在身上,溜进教学楼的厕所隔间里放纵一番。
锁上门,我脱下裤子,套上丝袜,隔着棉袜撸动鸡巴,手指插进屁眼,低声哼着。
丝袜的触感像电流,顺着腿窜到全身,我闭着眼想象燕子的脚丫踩在我脸上,嘴里骂我“下贱”。
如果这时候有人路过厕所,听到隔间里传出的呻吟声,谁能想到是一个变态男在自慰呢?
我喘着气射在内裤里,手抖得像筛子,事后赶紧收拾干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大学日子过得没心没肺,反倒觉得时间飞快。
期末考一结束,我连成绩都没等,直接买了最早的车票赶回TA市。
燕子早就跟我约定好,假期要好好玩几天。
我在医院门口等到她下班,天色已经暗下来,她从大楼里走出来,白大褂敞着,露出里面的浅蓝色护士服,脸上带着点疲惫。
我冲过去抱住她,她笑着推开我,踮起脚亲了我一口,低声说:“等急了吧?”我傻笑着摇头,心里却像被蜜灌满。
我们又拥抱了一会儿,她突然说:“我们主任听说你回来了,要请科里的人一块吃饭,邀请你也去。不过你可以不去。”我一听还要跟她分开几个小时,脑子都没转就点头答应了:“去,去!”她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拍拍我的头:“傻瓜。”
饭局定在市里一家小饭馆,包间里热热闹闹。
她们王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比我高出一头,身材略微发福,脸上总是笑眯眯的,像个和蔼的大叔。
桌上摆满了菜,啤酒瓶堆了一地,大家一致夸燕子的优点——温柔、细心、工作麻利。
我听着,心里美滋滋的,像吃了糖,开始还能跟他们喝上几杯,推杯换盏间还挺自在。
可后来他们轮番跟我敬酒,我酒量本来就不行,酒精麻痹下脑子渐渐不清醒,眼前的人影晃来晃去,像蒙了层雾。
朦胧中,我看到燕子着急地替我挡酒,抢过杯子一饮而尽,嗔怪地瞪我一眼。
我还傻乐着,觉得自己幸福得像个傻子。
最后,我应该是醉了,记忆像断了线的风筝,只剩零星片段——有人扶着我,像腾云驾雾走了好久,最后被扔在一张床上。
天旋地转,眼前模模糊糊的,分不清是眼睛坏了还是脑子坏了。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一个场景,像梦,又像幻觉。
燕子被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搂在怀里,他肩膀宽厚,肌肉鼓鼓,像堵墙。
她似乎在躲闪,低声说着什么,可那男人步步紧逼,把她逼到墙角,低头吻了下去。
她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在抗拒,又像在妥协。
我拼命瞪大眼,想看清这是不是真的,可眼皮沉得像灌了铅。
那男人粗暴地脱去她的衣服,白大褂滑落在地,护士服被撕开,露出她白皙的身体。
我的心像被刀割,可身体却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
他把她的双手按在头顶的墙上,大鸡巴硬邦邦地插进她身体里,燕子的声音从愤怒变成呻吟,低沉而急促,最后在高亢的喊声中被他内射。
我羞愤得想大吼,可嗓子像被堵住,鸡巴却硬得一抖一抖,像在嘲笑我的无能。
她赤裸着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脸,然后跨坐在我脸上。
我感觉到有东西滴落在我嘴边,腥臭的味道像猫尿,我拼命伸出舌头想够她的阴户,想舔干净那股气味。
突然,鸡巴像被针刺了一样疼,眼前漆黑一片,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醒来时,我躺在燕子的出租屋里,头痛得像要裂开,身上盖着一条薄毯。
她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粥,见我睁眼就数落我:“笨样,喝那么多干什么?被人卖了还得帮人数钱!”她的语气里带着嗔怪,可眼里满是心疼。
我傻笑着听她唠叨,脑子里却还在回放昨晚的幻觉——是真的吗?
还是酒精让我产生了幻觉?
我不敢问,怕答案会让我崩溃。
她又说了几句,见我不吭声,放下碗瞪我一眼:“笑什么笑?”我突然一把把她搂进怀里,紧紧抱着,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她愣了一下,随即拍拍我的背,低声说:“傻瓜,别喝那么多,下次我可不管你了。”我埋在她肩上,闻着她身上的消毒水味,心里却乱糟糟的——昨晚的画面像一根刺,扎在我心底,拔不出来。
我试着回忆饭局后的细节,可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记得她替我挡酒的样子,还有那句“被人卖了还得帮人数钱”。
我问她:“昨晚我怎么回来的?”她翻了个白眼:“还能怎么回来?主任把你扛回来的呗,你醉得跟死猪一样。”我讪笑两声,没敢再问下去,心里却隐隐不安。
那天我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整天,燕子忙着给我煮粥、拿药,像个小媳妇。
她时不时过来摸摸我的额头,嘀咕着“还好没发烧”,我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里既甜又涩。
昨晚的幻觉像个梦魇,挥之不去,可她在我身边的真实感又让我安心又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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