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心怀家仇入江湖,青楼邂逅欲初萌(1 / 1)

加入书签

背景:

公元1465年,年仅10岁的皇嫡长子朱珅继位,开启明朝崇盛元年。

朱珅登基之初,便深陷权力的漩涡。

母后周太后垂帘听政,联合镇安王朱启澄把控朝政。

母亲与叔叔如同两座大山,压得他难以喘息,这使得青春年幼的皇帝愈发叛逆。

为了挣脱母后与叔叔的控制、自己独掌皇权,朱珅听信谄媚的司礼监大太监汪曲进言,设立只听命于自己的西厂,并交由汪曲管辖。

从此,汪曲权倾朝野,谗言惑主,无数忠臣良将惨遭迫害。

朱珅又宠信方士泰安天师张元吉,致使方士干政,朝堂乌烟瘴气。

与此同时,朱珅宠爱与自己母亲同岁的宛贵妃,也让后宫也陷入混乱。

朝堂之上,内阁首辅关清率领的关党群臣,大肆贪污敛财,左右朝政。

内阁次辅沈怀瑾率领的朝堂清流——整肃派,虽一心报国,励志扳倒关党、遏止宦官、驱逐方士,却在重重阻碍下举步维艰。

礼部尚书柳敬儒、兵部尚书陈忠等正直之士,与沈怀瑾一同在这黑暗的朝堂中,苦苦坚守着正义的微光。

周太后为保朱家皇权,暗中组建红舫司,联合镇安王制衡各方。

然而,镇安王秘密培养私兵——影卫,与被西厂打压的东厂提督赵贞勾结,图谋不轨。

各方势力在朝堂上明争暗斗,使得朝政日益腐败、民生凋敝,百姓苦不堪言。

崇盛二年十二月十三日,在群臣的奏疏中发现了一封举报汪曲的密信,密信理所当然的被司礼监的汪曲发现并压下。

随后,西厂和锦衣卫大肆搜捕,大批忠臣蒙冤入狱,大理寺四卿更是在大理寺内惨遭诛杀,史称“大理寺之变”。

大理寺权力的崩塌,让江湖失去了管制,玉清观、大佛寺等八大武林正派,与冥刹宗、黄沙院等四大魔教互相攻伐。一时间,江湖血雨腥风。

崇盛七年,大理寺四卿之一皇甫诚的遗孤——皇甫韶华,为查明当年父母遇害的真相,偷偷跑出笑卧观,踏入江湖。

他的出现,能否打破这黑暗的时局?

是成为正义的曙光,还是被黑暗吞噬?

在这朝野明暗交织的风云变幻中,他的命运又将何去何从?

……

琼山笑卧观隐于山间浓雾之中,晨曦微露,更添几分清幽。观内静谧,唯有鸟鸣声声,打破了这山间的寂静。

皇甫韶华自睡梦中醒来,一头棕色长发随意散落在枕上,衬得那张俊俏的脸庞更显稚嫩。

他轻手轻脚地从枕下摸出一个冰冷的铁质物件,正是昨日下山采买时,在琼山县城里获得的自慰棒。

又从床榻角落翻出一本略显陈旧的书籍,封面上写着几个烫金大字——《娈阳淫技》。

想起昨日下山,本是奉师父之命采买些米粮油盐。

路过一家书屋,那书屋老板见他生得面容清秀,身形纤细,误以为是哪家富人豢养的娈童,便热情地迎了上来。

“这位……公子,可是要买些书本?”那老板搓着手,笑得满脸堆油。

皇甫韶华有些不自在地拢了拢衣襟,稚声道:“随便看看。”

老板眼珠一转,从书架角落里抽出一本《娈阳淫技》,神秘兮兮地递给他:“公子,我看你面色有些苍白,想必是平日里疏于锻炼。这本《娈阳淫技》乃是强身健体之秘籍,按照上面所教的姿势练习,定能让你气血充盈,百病不侵!”

皇甫韶华常年在道观清修习武,哪里懂得这些男欢女爱之事?

更不知晓男儿之身为何要用这等物件。

他接过书,翻开一看,顿时面红耳赤,只见上面画着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令人血脉贲张。

“这……这是什么东西?”皇甫韶华结结巴巴地问道。

“哎呦,公子莫要害羞。”那老板挤眉弄眼地笑道,“这可是好东西!按照上面所说,不但能强身健体,还能……嘿嘿。”

皇甫韶华虽然懵懂,但心中却也涌起一股莫名的好奇。

他见那老板说得天花乱坠,又想着自己习武练功确实需要强身健体,便信以为真,掏出几枚铜钱买下了这本书。

那老板见他如此爽快,又送了他一根铁质的自慰棒,说是配合书中的姿势使用,效果更佳。

现在,皇甫韶华手握着这根冰冷的铁棒,心中既忐忑又兴奋。

他全然不知,这本书并非什么强身健体之秘籍,而是用来调教那些姿容艳丽、体态婀娜的男童,让他们成为性爱技巧丰富的男妓的淫秽之书。

皇甫韶华轻轻推开窗户向观内张望,听到正厢房内传来雷鸣般的鼾声,便确定师父仍在屋内酣睡,便蹑手蹑脚地关上窗户,脱下身上那件练武短衫。

少年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肌肤红润嫩滑,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

他年方十四,身材匀称,腰肢纤细,双腿紧致修长,肌肉线条优美,充满青春期的稚嫩性感又不失力量感。

臀部紧实浑圆、挺翘且充满弹性,格外诱人。

胸前,一对乳房微微隆起,乳头粉嫩敏感,尚未完全发育成熟,却已显出男童独有的淫糜之象。

胯间,那根稚嫩的肉棒约莫一拃长,粗细适中,光滑白嫩,正无力地耷拉着,仿佛在等待着主人的唤醒。

皇甫韶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

他拿起那根冰冷的铁质自慰棒,犹豫了一下,不知该如何下手。

他想起书中描述,要先将其润滑一番。

他四处寻找,却发现手头并无油膏之物。情急之下,他只好吐了些唾沫在手心,将铁棒仔细地涂抹了一遍,使其变得湿润光滑。

准备妥当,皇甫韶华翻开《娈阳淫技》,找到其中一个名为“阳柱向天、后庭绽放”的姿势。

只见图上画着一个男子,仰卧在床,双腿大张,一手扶着肉棒撸动,一手拿着一根玉箫,正在往自己的后庭缓缓插入。

皇甫韶华看得面红耳赤,心中暗骂这姿势实在太过淫荡。

但他转念一想,书上说此法可以强身健体,便也顾不得羞耻,照着图上的姿势,缓缓地躺在床上。

他将双腿尽量张开,露出那处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菊穴。穴口紧闭,周围布满了细小的褶皱,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皇甫韶华深吸一口气,将那根冰冷的铁质自慰棒对准自己的菊穴,小心翼翼地往里探去。

“嗯……”

铁棒刚一触及那敏感的部位,皇甫韶华便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他只觉得一股凉意瞬间传遍全身,令他浑身一颤。

他咬紧牙关,继续往里用力。那铁棒虽然光滑,但毕竟是金属之物,带着一股冰冷僵硬之感,令他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

“嘶……”

皇甫韶华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想要放弃,但又想起书上所说,只要坚持下去,就能获得强身健体的效果,便咬紧牙关,继续忍耐。

他一边用铁棒缓缓地抽插着自己的菊穴,一边用另一只手撸动着自己的肉棒。

稚嫩的手掌上下滑动,摩擦着那根光滑的肉棒,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那根洁白光滑的阳物也慢慢抬起了龙头,柱体随着充血而变硬。

“啊……嗯……”

皇甫韶华再也忍不住,口中发出一声声呻吟。他担心被师父听见,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但那声音却还是控制不住地从指缝间溢出。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各种淫靡的画面。他仿佛看到自己被一个强壮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地凌辱,口中不断地发出浪荡的呻吟。

“不……不要……”

被男人凌辱的幻想让皇甫韶华心底涌上一阵恶寒,他轻轻甩头想忘掉这幅不堪之景,于是又幻想自己在与一位妙龄女子媾和,只是他不知为何在意淫出的画面中自己正被那妙龄女子用铁质自慰棒侵犯。

想到自己被女人侵犯,皇甫韶华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直冲头顶,令他浑身燥热难耐。

他加快了撸动的速度,肉棒在他的手掌中变得越来越坚挺,越来越滚烫。

看来朝这个思路去意淫十分有效。

“啊……要……要出来了……”

皇甫韶华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滚烫的精液从龟头马眼里喷涌而出,射在了床单上。

望着自己喷薄而出洒了一床单的白浊液,皇甫韶华心中充满了羞愧和悔恨。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淫荡了,竟然会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情。

但皇甫韶华转念一想,自己是为了强身健体,才不得已而为之,便又觉得心安理得起来。

只不过,皇甫韶华第一次开发自己的后庭,似乎就有什么东西发生了改变。

在他的内心深处,开始萌生出一种对性的渴望和向往,只不过他心中生了一丝晦暗的渴望被女性凌辱的冲动。

皇甫韶华仰面瘫软在床上,浑身像是被抽走了骨头,那根稚嫩的肉棒还残留着余韵,微微颤抖着,龟头上沾着些许精液,在晨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他大口喘息,那对微微隆起的乳房也随之颤动,粉嫩的乳头还未从方才的刺激中完全恢复,依旧挺立着。

他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胯下黏腻的触感让他有些不适。皇甫韶华翻身下床,双腿还有些发软,险些一个踉跄摔倒。

“呼……”皇甫韶华长舒一口气,心跳渐渐平复下来。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肌肤上还泛着淡淡的红晕,尤其是那紧实浑圆的臀部,似乎比平时更加挺翘了。

他伸手摸了摸,触感滑腻,让他忍不住又捏了几下。

“该死,我在想什么!”皇甫韶华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他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今天要做的大事上。

皇甫韶华赶忙穿戴整齐后,从床底下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摸出一个小布包。

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小包白色粉末,是他上次下山时偷偷买来的蒙汗药。

他紧紧攥着这包蒙汗药,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乃是大逆不道。

化三仙待他如亲子,悉心教导他武艺,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可是,为了查明父母遇害的真相,为父母报仇,他别无选择。

“师父,对不起了!等徒儿报了父母之仇,一定回来给您养老。”皇甫韶华咬紧牙关,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将蒙汗药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后推开房门,朝厨房走去。

皇甫韶华从厨房墙角的一个大酒坛里舀出一坛酒,这酒是化三仙最爱喝的“琼山酿”,气味浓烈,入口辛辣,后劲十足。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包蒙汗药全部倒进了酒坛里,然后用勺子轻轻搅拌,直到药粉完全溶解在酒中。

做完这一切,皇甫韶华端起酒坛,朝正厢房走去。

“师父!师父!起床啦!”皇甫韶华站在正厢房门口,扯着嗓子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唔……吵什么吵……”屋内传来化三仙含糊不清的嘟囔声,伴随着翻身和床板吱呀的声响,“这才什么时辰……让为师再睡会儿……”

皇甫韶华咬了咬嘴唇,心跳如擂鼓,手心里全是汗。

他深知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若是师父醒着,就凭自己这点三脚猫功夫怕是转头下山就被师父捉回来。

他定了定神,又提高了嗓门:“师父!您忘了今天还要指点我风行腿吗?”

屋内终于没了动静,皇甫韶华屏住呼吸,等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

只见化三仙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他那圆滚滚的酒肚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胸前那件宽松的白色道袍敞开着,露出毛茸茸的胸膛。

皇甫韶华端着酒坛,缓缓走到床边,将酒坛放在桌上,轻声唤道:“师父,徒儿给您倒了坛早酒。”

化三仙翻了个身,嘟囔着:“好徒儿……真孝顺……”他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接过皇甫韶华递来的酒碗,想都没想便一饮而尽。

“好酒!”化三仙咂巴咂巴嘴,抹了一把胡子上的酒渍,看向皇甫韶华,“徒儿,今天咱们练‘风行腿’的哪一式来着?”

皇甫韶华心中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师父,您先歇会儿,我去把院子里的木桩摆好。”

“嗯,去吧去吧。”化三仙打了个哈欠,又倒回床上。

皇甫韶华快步走出房间,轻轻关上房门。他靠在门上,大口喘息,只觉得浑身虚脱。

不到半刻钟,化三仙便没了动静,鼾声再次响起,比之前还要响亮几分。

皇甫韶华又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确定化三仙已经彻底睡过去,这才蹑手蹑脚地走进屋内。

师父虽然平日里总是醉醺醺的,但对皇甫韶华却是真心疼爱,教他武艺,照顾他生活。皇甫韶华不敢再耽搁,连忙回自己屋内收拾行囊。

他将父亲留给自己的遗物风神剑背在身后,又把母亲留给自己的蓝玉簪小心翼翼地插在发髻上。

随后,他将那本《娈阳淫技》和铁质自慰棒塞进包袱,又抓起自己攒的碎银子,一股脑地塞进怀里。

一切准备妥当,皇甫韶华再次来到化三仙床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看着化三仙熟睡的面容,心中充满了愧疚和不舍。

“师父,徒儿不孝。”皇甫韶华声音哽咽,“这些年,您待我如亲子,教我武艺,养我长大,这份恩情,徒儿永世难忘。”

他再次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每一个都磕得地板咚咚作响。

说完,他站起身,最后深深地看了化三仙一眼,转身大步走出房间,着急忙慌地离开了笑卧观。

化三仙在皇甫韶华离开后,悄悄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徒儿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翻身坐起,摸了摸自己那圆滚滚的酒肚,自言自语道:“臭小子,这点蒙汗药还想迷倒我?老夫的内力岂是白练的?”

“唉,这孩子,终究还是走了……”化三仙叹了口气,“也罢,为人子者有些事是一定会做的,老夫也不能栓住他一辈子。”

他捋了捋胡须,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只是,江湖险恶,人心叵测,他这单纯的性子,怕是要吃不少苦头……”

化三仙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罢了罢了,我徒儿吉人自有天相。只希望这小子能够达成心中愿想,平安归来。”

他走到桌边,拿起那坛“琼山酿”,咕咚咕咚灌了几口,“这酒啊,还是得配上徒儿的孝心,才够味儿!”

皇甫韶华纵身跃出笑卧观,足尖轻点,身形如风,运起轻功在山林间穿梭。

山风拂面,吹起他束起的棕色长发。

他回头望了一眼隐于云雾中的道观,师父的音容笑貌犹在眼前,多年的养育之恩,教导之情,岂是说一句“不孝”可以道尽?

只是父母血仇未报,如鲠在喉。

他紧了紧背后的风神剑,又伸手摸了摸发髻上冰凉的蓝玉簪,触手生温,仿佛母亲就在身边。

他深吸一口气,将心中惆怅尽数驱散,眼神变得坚定如铁,脚下生风,向着琼山县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山路崎岖,却难不倒练武之人。

皇甫韶华身轻如燕,兔起鹘落,仅半日便已奔出数十里。

放眼望去,琼山县城已遥遥在望。

此时已近下晌,日头渐高,山林间鸟鸣声声,更显幽静。

皇甫韶华放慢脚步,一边赶路,一边打量着四周景物。

约莫半个时辰后,皇甫韶华终于抵达琼山县城。城门不高,城墙由青砖砌成,饱经风霜,透着一股古朴之气。城门口,进出百姓络绎不绝。

这琼山县城虽不大,却也五脏俱全,酒肆茶楼、客栈商铺,应有尽有。

街道两旁,商贩们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货物,瓜果蔬菜、布匹绸缎、胭脂水粉,琳琅满目,看得人眼花缭乱。

皇甫韶华直奔琼山县街市,准备采买一些路上所需的干粮和清水后继续赶路,前往琼州府乘船北上入北京探查线索。

街市上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叫卖声此起彼伏。

皇甫韶华穿梭于人群之中,玲珑身段在拥挤的人潮中灵活自如,行动间衣袂飘飘,更显身姿轻盈。

正当他走到一处卖干果的摊位前,仔细挑选着蜜饯时,忽觉身后被人撞了一下。

他险些撞到摊位,连忙稳住身形,转头望去,却见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疯道士正站在他身后。

那道士头戴一顶破旧的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撮脏兮兮的胡茬,身上道袍污渍斑斑,散发着一股酸臭气味,手中还拿着一把破烂的蒲扇,一下一下地扇着,口中念念有词,一副疯疯癫癫的模样。

疯道士直勾勾地盯着皇甫韶华,眼神浑浊而又带着一丝诡异。

他的目光落在皇甫韶华背上的风神剑上,仿佛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一般,再也移不开。

皇甫韶华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皱了皱眉,正要避开,那疯道士却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皇甫韶华的手腕。

他那手脏兮兮的,指甲又长又黑,看得皇甫韶华一阵恶寒,本能地想要甩开,却被疯道士抓得死死的,如同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这位少侠,”疯道士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声音沙哑难听,如同破风箱一般,“我看你面容清秀,乃是人中龙凤,只是……”他顿了顿,凑近皇甫韶华耳边说道,“只是少侠天庭隐隐有血印,怕是……命犯天劫啊!”

皇甫韶华心中一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疯道士。

他初入江湖,此前却也听师父说过,江湖之中,不乏一些身怀异术之辈,往往装疯卖傻,隐于市井之中。

难道这疯道士也是其中之一?

“老前辈说笑了,”皇甫韶华淡淡一笑,不着痕迹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腕,“在下只是一介山中小民,哪里是什么人中龙凤,老前辈怕是认错人了。”

疯道士却不肯松手,反而抓得更紧了,他摇了摇头,眼神变得凝重起来,“少侠莫要自谦,贫道观人无数,绝不会看错。少侠的血光之灾,若是不加以化解,恐有性命之忧啊!”

皇甫韶华心中越发警惕,这疯道士言语之间,似乎话里有话,莫非他真的看出了什么?

“此话何意?”皇甫韶华眼神微凝,语气也变得冷淡起来,“在下与老前辈素不相识,还请放尊重些。”

疯道士闻言,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引得周围路人纷纷侧目。

他笑罢,猛地收敛笑容,眼神变得阴森可怖,凑近皇甫韶华,压沉嗓音一字一句地说道:“少侠想追寻父母遇害真相,此乃逆天之举,必遭天劫。”

此话一出,皇甫韶华顿时如遭雷击,浑身僵硬,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疯道士竟然一语道破了他的心事,而且还提到了他父母遇害之事!

这怎么可能?

这疯道士究竟是什么人?

他又是如何得知的?

“你……你是谁?你究竟知道些什么?”皇甫韶华激动地抓住疯道士的衣领,声音颤抖,眼神中充满了震惊。

疯道士看着皇甫韶华激动地模样,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他猛地推开皇甫韶华,向后退了几步,与皇甫韶华拉开距离。

“想知道你父母当年的遭遇吗?”疯道士再次发出尖锐的笑声,“想知道就来杭州府找我!我在那里等着你!”

说完,疯道士再次仰天大笑,他一边笑着,一边后退,身形如同泥鳅一般,在人群中灵活穿梭,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皇甫韶华愣在原地,呆若木鸡,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疯道士究竟是什么来历,与自己素未谋面为何知晓自己父母遇害之事,又为何要他去杭州府找他?

难道这疯道士真的知道些什么内情?

正当他思绪混乱之际,忽觉腰间一轻,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贴身藏着的钱袋,竟然不翼而飞!

“可恶!”皇甫韶华咬牙切齿,心中懊恼不已。

他堂堂习武之人,竟然被一个疯疯癫癫的老道士给窃了钱财。

他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将那疯道士抓回来,狠狠教训一顿。

可是,当他再次环顾四周时,街市上人潮汹涌,哪里还有那疯道士的踪影?

那疯道士早已不知逃到哪里去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皇甫韶华气得牙根痒痒。

可恨那疯道士,不仅出言不逊,扰乱心神,还顺手牵羊,偷走了他身上仅有的盘缠!

如今时近傍晚,腹中饥饿难耐,却身无分文,真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罢了,罢了,先找个地方填饱肚子再说。” 皇甫韶华叹了口气,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心想:“总不能饿着肚子去寻仇吧?”

他四处张望,见不远处有几家店铺,便抱着一丝希望走了过去。

“这位店家,可否行个方便,小生想在此打些零工,换些吃食。” 皇甫韶华走到一家粮油铺前,对着掌柜的拱手说道。

那掌柜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面容清秀,身形纤细,穿着一件半遮屁股的练武短衫,曝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大白腿,脚上还踩着一双露趾高跟长靴,怎么看也不像个能吃苦耐劳的,便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去去去,别挡着我做生意。你这细皮嫩肉的,能干什么?怕是连一袋米都扛不动。”

皇甫韶华碰了一鼻子灰,心中有些沮丧,但还是不死心,又来到一家饭馆前。

“这位大叔,小生略懂拳脚功夫,可否在此帮厨,换些残羹冷炙?” 皇甫韶华对着饭馆的伙计说道。

那伙计撇了他一眼,眼神轻佻地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尤其是在他那挺翘的臀部和微微隆起的胸部停留许久,嘿嘿一笑,说道:“我说这位小哥,你这身段倒是标致,可惜咱们这是饭馆,不是窑子~哈哈哈哈。”

皇甫韶华听罢,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怒斥道:“登徒子,无耻!” 说完,便拂袖而去。

一连问了几家店铺,都是同样的回答,要么嫌他身娇体弱,干不了重活,要么就是出言调戏,轻薄于他。

皇甫韶华心中又气又恼,难道自己刚踏出师门竟要饿死在这琼山县不成?

天色已至傍晚,街上的行人也渐渐稀少起来,皇甫韶华感到一阵绝望。他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只觉得头昏眼花,四肢无力。

就在他走投无路之时,忽然瞥见不远处的一栋二层小楼,灯火通明,隐隐传来阵阵丝竹之声,门前站着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正对着过往的行人搔首弄姿。

“醉香楼?” 皇甫韶华喃喃自语道,他虽然不谙世事,但也知道这等地方乃是烟花柳巷,寻欢作乐之所。

正当他要转身离开时,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满脸堆笑的老鸨迎了上来,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娇声说道:“哎呦,这位俊俏的公子,可是第一次来我们醉香楼啊?快请进,快请进,我们这儿的姑娘个个如花似玉,保准让您乐不思蜀。”

皇甫韶华被她拉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连忙挣脱她的手,红着脸说道:“鸨妈误会了,我……我只是路过。”

老鸨见他面色窘迫,不像是寻常的富家公子,便笑着问道:“公子莫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不妨说出来,咱或许能帮上忙。”

皇甫韶华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身无分文,想要找份零工的事情说了出来。

老鸨听罢,眼珠一转,心中暗喜,心想:这小哥长得如此俊俏,身段又好,若是能留在醉香楼,定能招揽不少客人。

于是,她笑着说道:“公子生的如此俊俏,何必去做那些粗活?不如来我们醉香楼,做个清倌人。”

皇甫韶华闻言,顿时大惊失色,怒道:“鸨妈休要胡说,我乃堂堂男儿,岂能做那等下贱之事!”

老鸨见他如此激动,连忙解释道:“公子莫要生气,咱只是开个玩笑。不过,公子若是真的缺钱,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老鸨抬手划量着说道:“以公子的容貌和身段,只要肯在醉香楼里做一晚上的娈童,保管能赚个几十两。”

皇甫韶华听罢,顿时如遭雷击,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说道:“娈……娈童?你莫不是在欺辱我?”

老鸨掩嘴一笑,说道:“哎呦,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您肯放下些身段,您这模样,比那些女人还要俊俏几分,保管让客人们欲罢不能。”

皇甫韶华听着她污秽不堪的话语,心中充满了羞耻和愤怒,恨不得立刻转身离开。

可是,他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又想到自己身负血海深仇,若是没有盘缠,如何走出这琼山县城,又如何去为父母报仇?

他咬了咬牙,颤声问道:“若……若是做了娈童,一晚上能赚多少钱?”

老鸨见他有些松动,连忙笑着说道:“公子放心,我们醉香楼的规矩是,只要您肯做一晚上,接待一位客人,咱就分您五成。若是您能把客人伺候好了,讨得他们欢心,说不定还能得到几十两的赏银,到时候,赏银可就全归您自己了。”

皇甫韶华听罢,顿时心动不已。这对他来说可是一笔巨款啊!有了这笔钱,他不仅可以填饱肚子,还能买些干粮和清水,足够他赶路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要出卖身体,任人凌辱,他就感到一阵恶心和恐惧。他宁愿饿死街头,也不愿做那等肮脏之事。

然而,另一个声音却在心中响起:韶华,你难道忘了父母的血仇了吗?

难道你要为了所谓的清白,而放弃报仇的机会吗?

只要能为父母报仇,就算出卖身体又算得了什么?

皇甫韶华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之中,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最终,他还是咬了咬牙,抬起头,红着脸说道:“好……我答应你。” 其实他心中也产生了一丝期待,因为今早的自慰慢慢撬开了他心中对性的渴望和身体私处的禁忌。

老鸨见皇甫韶华应允,脸上笑开了花,连连拍着他肩膀,赞道:“公子放心,只要你伺候好客人,保准你今晚赚得盆满钵满。哦对了,还没请教公子叫甚呢?”

“我叫皇甫韶华。”皇甫韶华报出姓名,心想自己本是为报家仇入江湖,如今却沦落到要出卖色相,这世道,当真可笑。

他强忍着屈辱,咬牙道:“鸨妈,我虽应你,但有一事,还望鸨妈成全。”

老鸨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皇甫韶华深吸一口气,道:“我……我只接待女客。”

老鸨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用帕子掩着嘴,笑得前仰后合,好不容易才止住笑,上下打量着皇甫韶华,眼神玩味:“公子莫不是还未开过荤?这等要求,倒也新鲜。不过,公子莫非以为,只接待女客就能守住自身清白?”

皇甫韶华不谙男女之事,猜不透老鸨话中含义。他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鸨妈此话何意?”

老鸨见他这般窘迫,心中更是得意。

她凑近皇甫韶华,“公子,这世间女子啊,到了床上玩的可花了。有的女子喜欢用各式各样的玩意儿调教男娘。还有一种女子被叫做扶她,更稀奇,天生便带着把儿,到了床上指不定把你这俏公子折腾成啥样呢。”

“扶她?”皇甫韶华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

老鸨笑道:“这扶她,便是长着男子阳物的女子。除了那物件,其他地方与女子无异。公子可别小瞧了扶她,她们胯下那巨物,可比男子要厉害得多。不仅粗长,还持久有力。”

皇甫韶华听得目瞪口呆,他从未听过如此荒诞之事。他皱着眉头,将信将疑:“世间真有这等……阴阳同体之人?”

老鸨见他不信,便来了兴致,细细地与他分说起来:“公子有所不知,这扶她,乃是天地间的异数。江湖中更有传言,那些修炼内功武艺至最精深境界之人,都会想要修成扶她之体,因为扶她之体乃是兼具阴阳之体,兼具阴阳则可得长生。只可惜,至今尚未有人能如愿。究竟是真是假,咱也不得而知。”

她顿了顿,又道:“曾听闻医者说扶她是天生的。她们在母胎中时,本也是女儿身。只是在怀胎期间,若是母体与有着纯阳之体的男子行了那鱼水之欢,且让男子将那阳精射入体内,母胎中的女婴便会受了纯阳之气,生出男子的那话儿来。”

皇甫韶华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这老鸨所言简直离奇。

他心中暗自思忖:“这世间竟有如此奇事?若真有扶她这种长有阳物的女子,那寻欢作乐时究竟是何种模样。”他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脸上阵阵发烫。

老鸨见他这副模样,心中更是笃定他是个雏儿。

她笑眯眯地说道:“公子若是今晚能遇到一位扶她贵客,那可真是三生有幸。咱年轻时,也曾有幸伺候过一位扶她贵客,那滋味……啧啧,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皇甫韶华此时心中已是乱成一团,他既对这所谓的“扶她”感到好奇,又对卖身青楼感到恐惧。

他不知道自己会伺候些什么淫邪之人,更不知道自己能否在这烟花之地保全清白。

这时,一高挑女子款步而来,乌黑的头发被一条黛色发带束成低马尾,眉毛细长入鬓,眼尾微微上挑,一双碧绿色的眸子,似幽潭般深不见底,又似带着钩子,摄人心魄。

女子嘴角微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俏美人上身着一件暗翠低胸无肩带抹胸,将胸前一对丰乳挤出深深的沟壑,呼之欲出。

下身一条灰布遮裆裙片,堪堪遮住私密之处,一双修长笔直的大腿裹在黛蛇蕾丝吊带袜中,更显诱人。

脚上蹬着一双青枝黑色高跟鞋,行走间,身姿摇曳,当真是风情万种,媚态横生。

女子径直走到醉香楼门前,皇甫韶华打量了一番便觉着这女子美艳非常,却又带着几分血腥肃杀之气。

老鸨一见女子走来,顿时两眼放光,扭着腰迎了上去,“哎呦,陆小姐,您可算来了!”

女子淡淡一笑,道:“鸨妈今儿个有什么新鲜货色?”

老鸨媚眼如丝,朝皇甫韶华一指,道:“您瞧,今儿个刚来的一个娈童,名叫皇甫韶华。瞧瞧这身段,保管您满意!”

皇甫韶华被老鸨推到女子面前,只觉得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

他抬眼与女子四目相对,只觉女子那双碧绿色的美瞳中暗藏一丝危险,仿佛被一条毒蛇盯上一般。

老鸨将二人领进二楼一间雅致的厢房,对皇甫韶华道:“这位陆黛青陆小姐,便是你今晚的贵客。你不是不信这世上有阴阳同体的扶她吗?今晚便让你好好见识见识!”

说着,老鸨便动手去脱皇甫韶华的衣裳。皇甫韶华顿时羞红了脸,本能的伸手遮掩。

“哎哟公子哎,你不是应了陪客嘛,都到陆小姐跟前了还羞甚么!快脱快脱,让陆小姐瞧瞧。”老鸨一边剥着皇甫韶华的衣裳,一边给陆黛青介绍,仿佛急于将皇甫韶华当作这青楼里上好的佳品卖与陆黛青:“陆小姐您瞧瞧这小身板,真是嫩得能掐出水来!这皮肤,比那上好的绸缎还要滑溜!这腰,这屁股,这腿……啧啧,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不一会皇甫韶华就被老鸨扒个精光,赤裸全身站在陆黛青面前,但他还是用手捂住自己胯下的阳物。

陆黛青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皇甫韶华,眼中闪过一丝玩味,道:“这少年倒是生得一副好皮囊。这般模样,若是调教好了,定是个尤物。”

皇甫韶华被两人看得浑身不自在,他紧紧咬着下唇,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他既羞愤于自己沦落至此,又对陆黛青感到好奇。

他想看看,这所谓的“扶她”,究竟是何模样。

老鸨见皇甫韶华还挡着胯间便一把将他的手拍掉,“还遮!?还想不想赚钱了?”老鸨嗔怪道,“陆小姐,您瞧瞧他这般粉嫩的小玩意儿,您可得好好疼爱疼爱!”

陆黛青的目光落在皇甫韶华那根粗细适中的男娘肉棒上,那肉棒光滑白嫩,尚未经历人事,显得格外稚嫩。

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道:“这小东西,倒是挺可爱的。就是不知道,用起来如何?”

皇甫韶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般赤裸地站在一个女子面前,任人品头论足。

陆黛青瞧着皇甫韶华那副害羞模样,心中更是觉得有趣。

这美少年分明是未经人事的雏儿,却偏偏要装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当真可爱。

她早就看出皇甫韶华眼底深藏的欲望,那是一种对未知事物的好奇,以及对身体本能的渴望。

“哟,还挺害羞的?”陆黛青咯咯一笑,随即她也宽衣解带,慢条斯理地从床上起身,赤裸着身子,款款走向皇甫韶华面前。

她那对饱满圆润的酥胸,随着走动而颤动,晃得人眼花缭乱。

皇甫韶华看着陆黛青淫艳的媚肉之躯,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脑门,他连忙低下头,不敢直视陆黛青那诱人的肉体。

“那陆小姐您玩着,咱就退下了。”老鸨见状笑着退出了厢房,顺手关上了房门。

陆黛青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挑起皇甫韶华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抬起头来,让姐姐好好看看。”陆黛青吐气如兰。

皇甫韶华与陆黛青那双蛇一般的眸子对视,觉得仿佛要被吸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啧啧,这小脸蛋。”陆黛青用手指轻轻摩挲着皇甫韶华的脸颊,“皮肤这么好,想必身子也是极敏感的吧?”

皇甫韶华被她摸得浑身不自在,他结结巴巴问:“你……你想做什么?”

陆黛青咯咯一笑,凑近皇甫韶华的耳边,轻声道:“做什么?当然是……疼爱你啊。”她说着,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皇甫韶华的耳垂。

皇甫韶华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耳垂传遍全身,让他浑身酥麻,忍不住呻吟一声。他连忙向后退去,想要躲开陆黛青的纠缠。

陆黛青却不给他机会,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入怀中。

陆黛青足足高出皇甫韶华一头多,她那对丰满的酥胸紧紧包裹住皇甫韶华的面庞,柔软的触感让他欲血上涌。

“你这身子,真是让姐姐爱不释手。”陆黛青用手轻轻抚摸着皇甫韶华的腰身,感受着他那纤细的曲线。

皇甫韶华被爱抚得浑身燥热,他胯下的男娘肉棒也渐渐抬起了头。

“哟,小东西,还挺诚实的嘛。”陆黛青感受到皇甫韶华的变化,“看来,你也很期待和姐姐亲热呢。”

陆黛青一把抱起皇甫韶华,将他扔到床上,力道之大让他惊异陆黛青竟然是个女人。陆黛青接着欺身而上,将他压在身下。

“今晚,就让姐姐好好疼爱你吧。”陆黛青说着,低下头,吻住了皇甫韶华的嘴唇。

皇甫韶华顿时感到天旋地转,他从未经历过如此亲密的接触,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陆黛青那根粗壮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勃起后那肉棒足有十寸长,比寻常男子还要粗大,顶端的龟头饱满圆润,一颤一颤的,似乎在渴求着激烈的性爱。

“看清楚了,这才是姐姐的宝贝。”陆黛青将那根肉棒凑到皇甫韶华的面前。

皇甫韶华看到那根肉棒,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他从未见过如此粗大的肉棒,更从未想过,这根肉棒竟然长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陆黛青抓住皇甫韶华胯下的男娘肉棒,轻轻揉捏着。

“硬起来了嘛。”陆黛青感受到皇甫韶华肉棒的跳动,接着就蹲坐在皇甫韶华的胯上,让皇甫韶华的肉棒对准自己娇嫩的阴道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嗯……”陆黛青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皇甫韶华的肉棒缓缓进入了她的身体。

皇甫韶华从未经历过如此刺激的体验。他不知不觉地抓住陆黛青的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放松点。”陆黛青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姐姐会让你舒服的。”

她说着,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那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带出黏腻的淫水。

“啊……嗯……”陆黛青忍不住发出呻吟。

“唔嗯……”皇甫韶华第一次感受女人阴道的紧致,他发出一压抑的喘息,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很快精液向决堤一般射入了陆黛青的体内。

陆黛青感受到皇甫韶华的精液,于是便左右扭动臀部,让皇甫韶华的精液全班进入自己阴道,她的表情十分享受。

相比之下陆黛青就游刃有余得多,她颇有余力地说道,“姐姐好久没被男娘肏了。虽然射得快了点,不过你这肉棒质感不错。”

皇甫韶华感到一阵虚脱,他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回味着陆黛青肉穴包裹肉棒的快感。他从未想过,男女之事竟然如此美妙。

“才刚刚开始呢。”陆黛青咯咯一笑,“接下来,轮到我爽了,我可不会让你这般草草结束。”

陆黛青方从皇甫韶华胯上站起身来,将皇甫韶华有些疲软的肉棒从自己的阴道里抽出来。她居高临下,俯视着瘫软在床上的皇甫韶华。

皇甫韶华泄了身子,越发显得娇弱,那红润的脸蛋儿上满是情欲未消的红晕,一双眸子水汪汪的。

陆黛青瞧着有趣,忍不住坏笑一声。

她伸手握住自己那根犹自挺立的肉棒,一只手将皇甫韶华翻过身来,让他趴在床上。

皇甫韶华那紧实浑圆的臀部,便高高翘起,正对着陆黛青。

陆黛青伸手在那挺翘的臀瓣上拍了一记,弹性十足,心中更是喜欢,接着用那粗大的肉棒,在皇甫韶华的股沟间来回摩擦。

皇甫韶华只觉得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尾椎骨直窜上来,让他浑身酥麻。

陆黛青肉棒青筋暴起的表皮,摩擦着他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酥痒。

他那紧闭的菊穴,被那粗大的龟头顶着,更是瘙痒难耐。

皇甫韶华有些害怕,那肉棒如此粗大,怎么可能捅得进自己的菊穴?

可不知为何,他心中竟隐隐有些期待,想要体验一下被这粗大肉棒贯穿的感觉。

陆黛青一边摩擦,一边赞叹,“这般紧致的后庭,今儿个就让姐姐来好好开发开发你。”

她感觉到皇甫韶华的菊穴已经开始分泌出一些汁液,变得湿润起来。显然,皇甫韶华的身子,比他的嘴巴要诚实得多。

陆黛青握住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对准皇甫韶华那娇嫩的菊穴,猛地一挺腰,将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皇甫韶华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他只觉得一股撕裂身体的剧痛从后庭传来。

陆黛青的肉棒实在太过粗大,皇甫韶华的菊穴根本无法容纳。

可陆黛青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她只顾着自己快活,不管不顾地将肉棒全部插了进去。

皇甫韶华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劈成了两半,那剧痛让他几乎晕厥过去。他痛的拼命挣扎,可陆黛青却死死地压住他,不让他动弹。

“别乱动!”陆黛青呵斥道,“放松些,一会儿就不疼了。”

她说着,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抽插,都带给皇甫韶华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呜……疼……疼死了……”皇甫韶华哭喊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皇甫韶华的菊穴被陆黛青粗大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穴口处的嫩肉,被抽插得外翻,露出里面鲜红的褶皱。

“哈啊……好紧……”皇甫韶华紧致娇嫩菊穴的每一处褶皱都裹住陆黛青的每一寸肉棒,这舒爽的感觉让陆黛青忍不住发出呻吟。

皇甫韶华虽然疼痛难忍,但渐渐的他已经不知不觉的放松身体,配合着陆黛青的动作,扭动着腰身,试图减轻自己的痛苦。

“你这菊穴,真是极品。”陆黛青赞叹道,“比我肏过的所有女人和娈童男娘都要爽。”

她加快了抽动的速度,那肉棒在皇甫韶华体内疯狂地进出,狠狠地撞击着皇甫韶华的敏感点。

陆黛青方才肏弄皇甫韶华之时,便已察觉到他身体不同常人,看似柔弱,实则筋骨强健,肌肉紧实,显然是练过武功的。

她起了心思,便开口调戏道:“你这身子骨,倒是与寻常娈童不同。莫非,你还是个习武之人不成?”

皇甫韶华被她肏得神魂颠倒,脑子里一片空白,哪里还顾得上回答她的问题。

他只感到陆黛青粗大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好似要把他的五腑六脏搅得上下挪移。

起初,皇甫韶华还觉得疼痛难忍,可渐渐地,他竟适应了这粗暴的肏弄。他那紧闭的菊穴也开始迎合着陆黛青的肉棒。

“唔嗯……齁啊啊……”皇甫韶华忍不住发出呻吟,那声音,已经带着一丝丝的愉悦。

皇甫韶华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开始随着陆黛青的抽插而摇摆。

陆黛青的肉棒感觉到皇甫韶华菊穴的肉壁正在贴合自己肉棒的形状,“真是个天生的淫穴,这般快就适应了姐姐的肉棒。”

“呃啊啊~要,要死了……齁啊啊啊~”皇甫韶华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肉欲的快感之中。

他紧闭的双眼渐渐睁开,眼中满是迷离的神色。

他看着陆黛青那张艳丽的脸庞,只觉得她美得不可方物。

“姐姐……哈啊……”皇甫韶华情不自禁地说道,“肏……肏死我……”

“你这是动情了?”陆黛青笑出一丝邪魅,“莫非,你还想让姐姐内射你不成?”她说着,将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顶入了皇甫韶华的最深处。

“啊——!”皇甫韶华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

“齁啊啊啊啊……啊啊……哈啊~”皇甫韶华的声音越来越大,他语无伦次地说着骚话:“姐姐……肏我……肏我……内射我!唔嗯啊啊啊啊……我要,我要扶她精液~”

“你这小骚货,骚死了!”陆黛青挺腰加速,恨不得将皇甫韶华顶穿。

陆黛青听着皇甫韶华的浪叫,口中也发出了放浪的呻吟。

“小骚货……唔啊……要射了……”她疯狂地抽动着,直到再也无法忍耐,“啊——!”大量滚烫浓稠的扶她精液,尽数灌入了皇甫韶华的菊穴之中。

皇甫韶华也在同时达到了高潮,他浑身痉挛,一股精液从他的男娘肉棒中喷洒而出,接着便彻底瘫软在床上。

陆黛青终于满足了,这才缓缓地从皇甫韶华身上下来,那根粗大的肉棒也随之拔出。

顿时,一股股白浊的液体,如同泉水一般,从皇甫韶华那被撑得不成样子的菊穴中流淌而出。

陆黛青看着瘫软如泥的皇甫韶华,满意地舔了舔嘴唇,笑道:“真是好久没这么爽过了。”

皇甫韶华双目失神,四肢无力,像一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般,趴在床上微微抽搐着,口中含糊不清地呻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陆黛青心情大好,从床边拿起自己的钱袋,掏出一大把银子,足有二十两之多,放在皇甫韶华的枕边。“这是赏你的。今晚你伺候得不错。”

皇甫韶华已经被肏得筋骨如酥、气息紊乱,根本无力回应,只是微微喘息着,不一会便失去力气沉沉睡去。

陆黛青回头看了一眼趴在床上被自己肏得一塌糊涂的皇甫韶华,也不在意,毕竟被她肏得失神的女人、扶她、男娘可多了去了。

她起身穿好衣裳,拿起缠蛇剑,打开窗户深呼吸自言自语道,“呼~爽了,也该去办正事了。”随后跃向窗外,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夜半时分,皇甫韶华被菊穴的阵痛惊醒。

他翻身想伸手触摸自己菊穴,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手指刚一碰到红肿的菊穴就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遍全身。

皇甫韶华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到枕边放着一大堆碎银,足足有二十两之多。

想起是那个毫不留情地侵犯自己的扶她留下的,皇甫韶华心中涌上一丝奇异的感觉。

虽然被一个扶她肏了,让他感到羞耻,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也确实享受到了快感,远比自己用冰冷的铁质自慰棒舒服得多。

可是,陆黛青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了,这让皇甫韶华感到有些落寞。

他心中想象的,做爱之后相拥而眠的画面,和现实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自己和陆黛青,不过是嫖客和娈童男妓的关系罢了。

皇甫韶华叹了口气,将银子收好。

这二十两银子,对于他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他心中对陆黛青又多了几分好感,这女人虽然粗暴,但出手倒是挺阔绰的。

他躺回床上,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陆黛青肏自己的画面。

那粗大的肉棒,那疯狂的抽插,那放浪的呻吟,都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羞耻和兴奋。

“我真是个淫荡的家伙。”皇甫韶华在心中暗骂自己一句,却忍不住红了脸。

他定了定神,开始计划明天的行程。

天一亮他就要趁老鸨不注意,偷偷溜出青楼,赶去街市买些干粮,然后继续赶路。

他发誓,自己再也不会到青楼卖身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