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1 / 1)
“伊理户同学,这个还请你务必收下。”
如此诚恳又热烈的话语,与躬身同时递来的信封一起呈上,看着眼前自己记忆里有些微印象的同学堵住了去路,结女不由得愣住了一下。
上了高中之后的她一改初中之时的老土形象,只需要略加修饰,本就如同璞玉般的结女便像是雕琢之后的钻石一般闪烁而昳丽,再加上优异的成绩和能力,理所当然的得到了无数追求者的爱慕。
这让她已经习惯了每次晚上放学之时鞋柜里塞满的情书和礼物,只是像他这样大胆,直接当面递交的还真是少见。
但再怎么说,结女也仅仅是被这鲁莽的行径稍微惊讶到了而已。
挂上对外常用的那副礼貌微笑,她轻轻侧身向一旁:“很感谢你,但是我是不会收的。”
从未想过会得到拒绝的回答,那个男生的表情从自信的志得意满转瞬变为意想不到的万分讶异。
似乎结女肯定会答应他的表白一般,他那还算英俊的面孔之上眉毛惊异的扬起,抬头看向她那宽松校服都遮掩不住的山峦之上的端丽俏脸:“哪怕这是我送的?”
“抱歉,我也许并不认识你。”
似乎有一点点印象,但结女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
感觉到了他话语之间隐含的高高在上,如同自己不接受他的表白便是不识抬举一般,这种感觉她并不喜欢。
纤细的柳叶眉微微蹙起,她不想再看那男生闪烁的眼神:“请让我过去吧。”
“是你有喜欢的人了吗?不然…”
语气稍微有点急促,他问道。
听见他明显失礼的僭越追问,结女本想礼貌的将他回绝;但是在视野远处,走廊的末端她却看见了水斗单薄的背影。
一种没来由的别扭与羞耻感觉在她的心底萌生,虽然知道这么远的距离他不可能听见,但她却总感觉此时的水斗正在竖着耳朵,听她回答自己究竟有没有喜欢的人。
这让她的呼吸略微有些急促,丰满的胸部更是因为情绪的起伏而水波般的摇曳起来;细白的贝齿轻咬粉唇,看着面前的男生,她本能忍耐的纠缠不放这一刻也变得格外的讨厌。
深吸了一口气,结女却依旧没能平复莫名烦躁的心情,这让本该平淡的话语变得锋利和不善:“这和你没有关系。现在,请你让开。”
很明显,这绝不是一句在他想象之中的话,因为他愣住了,英俊的面庞上只剩错愕的表情。
而结女也趁着他呆愣的机会,轻巧的在他身边错过,脚步略微急促的走向了远处似乎放慢了步子等待她的水斗。
只是结女却并没有想到,这在她看来仅仅是追求者一次过于大胆尝试的琐事,究竟会给她带来什么。
而她更是没有看见,在下一瞬间,当那个被拒绝的男生看见自己的背影追赶着水斗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骤然被扭曲成了惊怒与阴毒的嫉妒…
屏幕之上,黄色和粉色的赛车在因动画效果而色彩夸张的卡通赛道之中交替的前进着。
穿过由轮胎搭建而而成的飞台,头顶标有1P的赛车稳稳落地,获得了加速而喷起蓝紫色的火焰飞驰向终点;但是结果却并没有如他所愿,因为在迫近之前赛车压到了早就布下的香蕉皮,导致它开始滑稽的旋转。
而就在昏头转向调整方向的时候,另一辆赛车早已穿过了黑白的终点线。
“啊…可恶…”
巨大的“2p win”在屏幕之上出现,川波小暮高举拿着手柄的双手发出夸张的惨叫。
而在他身边同样盘坐在地面上的南晓月则是耸了耸肩膀,笑嘻嘻的转过纤细的娇躯对后面的三人比出胜利的手势。
在他们身后的人,当然就是水斗,结女还有东头了。
虽然说是以学习会的名义被邀请来川波的家中,但是仅仅学上了半个小时多,耐不住寂寞的他们就开始打游戏了。
即便水斗有些无奈于这些家伙的半途而废,可见到他们如此兴致高涨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他对于电玩没有太多兴趣,也就只在后面的沙发上看着带来的推理小说。
而即使他看不懂花里胡哨的游戏界面,也还是看得懂最终的胜负,因此不由得对连战连败的川波露出有些鄙视的表情。
“一,二,三…”
眼巴巴看了半天的东头掰起手指,很认真的数着:“加上这局就是七比零了。”
“川波,你逊爆了。”水斗适时补刀。
“我…”
看见水斗与晓月脸上毫不掩饰的嘲讽,就连结女和东头都有些忍俊不禁的偷笑,川波苍白无力的辩解道:“这家伙打游戏确实很厉害…”
“不知道该说你坚持不懈,还是说你这人对失败没什么羞耻心可言。”水斗翻了一页手中的小说。
虽然已经习惯他偶尔的毒舌,但是当着这么多女孩子的面被羞辱,还是让川波的脸色有些涨红:“要不你来试试,真的没那么好赢。”
“嘁。”水斗耸了耸肩膀,丢给他一个白眼:“如果我也来玩,对你来说就只能更是耻辱,因为再怎样你也不过只能取得和一个新手同等的成绩。”
话虽这么说,但是挨不过川波的接连怂恿,水斗最后还是被迫从沙发上下来,接过了他手中的手柄。
“我要和水斗同学对战。”
看见他盘坐在地板上的垫子,东头兴致冲冲的说道。
“我猜你是觉得我第一次玩所以好欺负。”水斗有点无奈。
“嘿嘿。”本来也没想着能骗过他,东头挠了挠头笑道。而就在东头刚刚坐下的时候,川波却从她手中拿走了手柄:“结女,你来玩吧。”
“诶?”
还坐在沙发上看着,结女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到自己,不由得有点惊讶,看向明显有些委屈的撅着红唇的东头:“为什么突然让我来呢?”
“…因为我们要和这家伙去买饮料。”
幸好,晓月及时制止住了想要扑过去争夺手柄的东头,对不解的结女说道。
“这样没关系吗?”结女有点不好意思,只是并非是出于和水斗一起玩游戏,仅仅是因为抢夺了期待了半天的东头的位置。
“没事没事,我们很快就回来,到时候再换她吧。”
说完,川波和晓月就光速换好了鞋,拎着明显还很不情愿的东头衣领把她了带出去,只留下水斗和结女在屋子里大眼瞪小眼。
“你们好过分哦。”
被拎出了门口,东头才被他们两个放下,当即便有点委屈的说道。
见到她这副样子,晓月又好气又好笑:“你真是来玩游戏的啊?”
没来由的被说教一顿,东头摸不到头脑,只能看向一旁的川波;而川波不知道为什么脸上的表情却有些挣扎般的纠结,但很快也重新变成了往日一样看起来有些轻浮的笑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你们都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东头眨着大眼睛。
“笨死你得了。”晓月凑到她耳边:“你不是喜欢水斗吗?现在有个好机会,我们两个帮你们撮合,包你成功。”
“啊?”万万没想到晓月突然提起来这事,东头白皙的粉颊霎时飞起红霞,一瞬间就连耳坠都变成了石榴般的绯色,拼命摇起小脑袋:“不行不行…再说了,我们不是尝试过了吗?维持现在这样关系…”
“才是最好的?”
晓月明显对她的胆小而不满,用力捏着她柔软的脸颊:“别傻了。之前你没能成功拿下水斗,单纯是因为接触的还不够多,也没能让他认识到你是一个多么有女性魅力的人…”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说到女性魅力的时候,晓月明显有些咬牙切齿,而很快她更是抓上东头胸前那傲人的丰满,让她发出一声羞窘的轻叫:“长着这对让人羡慕的东西,再加上懂得怎么使用,只要水斗是个正常的男人,保证被你攻陷。”
“虽然这么说…但是…”东头一边护着自己被晓月报复般抓揉的胸部,一边嗫嚅着。
“不用但是了。马上就有一个机会,只是结女和水斗不一定会同意;而你需要做的就只有投票赞同,让我们三票对两票压倒他们。”川波打了个响指:“就是这么简单。现在你去买饮料吧,等你回来,我们两个就把其余的东西都搞定了。”
抱着不明所以,羞涩交加与一点点的暗中窃喜,东头哼着歌去买饮料了。
而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川波不知道为什么轻轻的抿着嘴唇,脸上也多了些苦涩与犹豫的表情,似乎在为什么事情纠结一般而出神,直到晓月的声音响起,才将他离散的意识唤回。
“…我感觉你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察觉到他没来由的心情低沉,晓月说道。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
虽然不知道他究竟隐藏的是什么事情,但听见晓月这样说话,就好似寒冬腊月之时落入了冰窟,直让川波透体发寒,脊梁上更是连冷汗也滑落;而看到她那与结女端丽气质不同但更有活泼美感的娇俏面容,犹豫与痛悔的感觉更令本来巧舌如簧的他像舌根子被拴缚住了一般讷口无言。
想说些什么,至少要找个合适的理由;但支支吾吾了半晌,他却始终是未说出什么话来。
幸好,晓月并未察觉到他所隐瞒的东西。
即便她再怎么冰雪聪明也好,又怎能想到从小到大青梅竹马的川波在盘算什么龌龊的事情呢?
因此虽然察觉到些许不对,但始终也未将他当做怎样危险人物,而是恍然大悟般的说道:“看来你终于想通,要和我一起撮合东头与水斗同学了。只是之前你说过想让水斗同学和结女复合,现在想法改变了怕我嘲笑你,才会这么遮遮掩掩的。”
虽然不知道她怎么想到那里去的,但最起码没被她发现更多,川波不由得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这一松不要紧,看着她那双如同宝石般烁动的美眸,他更是双腿一软,为劫后余生般的放松感觉而好悬一屁股坐倒在地。
虽然心中为自己曾经一时的冲动所带来的沉重代价的万分的悔恨,只是事已至此,他已经不能回头了;一边心不在焉的和晓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等着她回来,顺便商议他其实根本就不关心的如何撮合东头与水斗的计划,一边将手伸进裤兜中,将手指放在手机的按键之上。
终于,川波狠狠地一咬牙,将早已编辑好却一直没能下定决心的短信发了出去;而听见一声细微的叮咚声响,他也感觉到自己内心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一般的刺痛。
与此同时,在一处昏暗的房间之中。
百叶窗拉着,仅仅只有些微的阳光从隙缝之中透出,但却无法照亮房间内混浊的空气,只能留下几点暧昧的光晕。
在少许明亮的地方,所能看见的就只有女孩赤裸的娇躯,白皙的皮肤,还有被褶皱拉拽而一片狼藉的床单,以及所覆压在她纤细身体之上男人同样赤裸的身体;女孩的娇喘与男人的低吼糅杂着,伴随时而难以抑制的呻吟,让这淫乱的地方更充斥着下流的气息。
只是在床上的男女享乐之时,另一个男人却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仿佛索然无味的抽着烟;而恰巧百叶窗之间的阳光落在他脸上,隐约照亮他那英俊而能轻易吸引天真少女的容貌。
这个名叫后藤隼的男人,就是之前自以为是的向结女表白却惨遭拒绝的男学生。
而与学校里那副故作的优等生姿态完全相悖,这就是背地里他的本性——一个倚仗着自己富裕家世与英俊皮囊吸引女孩,将她们随意玩弄之后再始乱终弃的混账家伙。
此时正在床上娇喘着的这个女孩就是与他同级的现役jk,几个小时前还是处女,只是用了一点小手段她就被自己以为是王子殿下一样的后藤迷的晕头转向,接着就顺理成章的被骗到了床上,轻而易举的便被夺走了纯洁。
这是他所习惯了的事情。
无论任何女孩,哪怕是难以攻陷的高岭之花,都会在他恣意花丛的熟稔温柔与家世所带来的金钱攻势面前轻易被折服;只是无往不利的他,却在不久之前遭受了人生中第一次的失败。
而一想到结女那本应柔美的娇颜,却挂着无视自己的高冷冰霜,更是仿佛没有察觉到自己怎样的优秀,怎样的英俊,他便觉得心底一股难以忍受的怒火熊熊燃烧着。
用力吸了一口气手中的香烟,后藤把大半根还未抽完的烟头狠狠在桌面上按灭:
“他妈的…从来没有人会拒绝我,那个婊子,竟然装成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啐了一口,但那种对结女敢于拒绝他的愤恨与对她性感身体的渴望却更是翻涌上来,无论再怎么与那些他勾搭来的女孩做爱也根本没法消除。
这让他的表情仿佛毒蛇一般阴冷,破坏了本来尚算英俊的眉眼,只留下令人望而生畏的怨毒。
而在他似乎思考着什么的时候,另一旁床上男人的喘息声音愈发的粗重,肉体的碰撞响声也激烈了起来。
最后,伴随着爽快的低吼,还有女孩断断续续的呻吟,以及一阵腰部的最后耸动,那个家伙也得到了满足,慢慢将还未萎靡的肉棒从她粉嫩的蜜穴中拔了出来。
失去了肉棒的堵塞,混合着处女鲜血与体液而粉红的粘腻汁液便立刻从她因为高潮而翕动痉挛着的穴瓣之中倒流而出,在颤抖的雪白臀部之上滑落,直到在床单上晕染开一片刺目的艳红。
明明不久前还是处女,现在却失去了童贞;而那个可怜的女孩也在高潮,酒精与药物的作用下最后发出一点呜咽的嘤咛,便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现役jk的小穴真是紧的要命。”
浑身赤裸的男人抛下无意识的女孩,将装满精液的避孕套在肉棒上撸下来,随意的扔在她扔在痉挛的娇躯之上;坐在床边大咧咧的翘起二郎腿,同样的点燃了一根香烟:
“…呼,爽翻了。”
满足的吸了一口,他才转头看向仿佛没有为这令人血脉偾张的性爱场景起任何反应的后藤:“你不来玩玩吗?不久前她还是处,现在玩起来也很爽。”
如果是往常,后藤肯定不会拒绝这样的邀请,但是现在的他却意兴阑珊。
一想到爱而不得的结女窈窕的身影,他就对这些胭脂俗粉提不起兴趣了。
随意的摆了摆手:“谷口,别忘了我找你来是干什么的。钱你也收了,女人你也玩了,到时候要用你的时候,最好别给我掉链子。”
就和后藤所说的一样,眼前这个染着一头轻浮黄发的男人名叫谷口巡。
与后藤这些高中在读的学生不同,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社会人士,典型的不能再典型的不良混混,每日就只有烟酒,夜店,还有女人。
而听见后藤的话,谷口则是不在意的回答道:“那是当然。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你的计划办的,早已经准备好,现在就只看那个家伙肯不肯乖乖听话了。”
“哼。”后藤冷哼了一声:“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学生仔,想要拿捏再简单不过了。只要用一点手段,就能轻而易举的把他套牢;如果他不按我要求的去做,那就等着讨债公司上门吧。”
没有再说话,昏暗的房间之中只有烟头的火光闪动;而过了半晌,放在桌子上手机的屏幕骤然亮起。
习惯了昏暗的双眼被晃到让他的眉毛微蹙起来,只是却没有被打搅的薄怒,而是立刻抓起了手机——
【我按你说的做了。那些照片和欠款…】
长出了一口气,后藤的脸上露出一个得逞般的笑容,立刻给他回信:
【只要你不自作聪明的话,一笔勾销。】
看到他放松下来的表情,谷口笑了起来:“那个家伙听话了?”
并没有回答他,因为此时的后藤已经被报复的喜悦充斥着。
想到结女那曾经吐出拒绝自己话语的红唇,很快就只能流淌出妩媚的娇喘;一直隐藏在校服与丝袜之下的赤裸娇躯,也即将完全被自己享用,最后用复仇的播种内射让她牢牢记住对自己无礼的后果,他便已经兴奋的不能自已。
至于南晓月也是难得的美女,他当然也不会放过,因为这同样是结女敢于拒绝自己所要付出的代价。
“这和你没有关系。”
这是结女曾与他说过的最后一句话,回想起来的后藤的脸上只余残忍的笑容。
“我所看上的东西,没有一个是能够逃走的…你当然也不例外。”
时间就是一个捉摸不定的东西,虽然分秒针亘古不变的诚实流动,但是在不同人的不同感觉中,快慢便有天差地别般的区分。
像是水斗和结女这样年级第一第二的优等生,当然不会觉得期末考试是怎样天塌地陷一般的末日;可是对于东头这样混日子的家伙,想要拿到平均分一半以上的及格成绩都已是奢望了。
因此在她看来,本来还算遥远的考试日期倏尔间便流逝殆尽,还来不及反应就已到了必须面对的时刻;所以也只能像是现在这样,燃尽一般的趴在水斗的书桌上,企图逃避那些从来就没有进到过她脑子里的讨厌东西。
“呜…水斗同学,考试的时候还请您…”
看着东头可怜兮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水斗却丝毫也没有被她这像是大型犬一样的表情所打动;将手里的书卷成一卷轻轻在她的头上敲了一下,虽然并没有用力,但东头还是很委屈的呜咽了一声。
“别想那些东西,让你平时不好好学习。”水斗没好气的说道。
虽然知道他肯定不会帮助自己,但是听见无情的回答,还是沮丧的深深埋下了头:“…如果我没能及格的话,不是就要在宝贵的暑假时间里参加补习班了吗…这样就不能和水斗同学一起去合宿了…”
“不去就不去了,本来也不是我自愿的。”听见东头的呜咽,水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上次在川波的家中,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提出了要暑假里一起去参加后藤举办的合宿。
对于那个家伙水斗有些耳闻,不如说因为曾经在一个班级待过还算脸熟,他知道后藤除了是个优等生以外,家境更是富裕的不像话,就像他甚至专门为了这次所谓的合宿在山里租下了一整个旅馆;但除此之外水斗更是听说过,在背地里他和好多女生都有着不清不楚的烂桃花,是个风评算不得好的家伙。
水斗其实不关心他究竟是怎样的人,只是单纯不想耗费宝贵的时间去参与这样没有太多意义的活动罢了,而结女在听到后藤是谁的时候表情明显也有些莫名的尴尬,那么他们两个理所当然的不同意;但除此之外的三个人,竟然全部举手表决要去参加。
水斗耐不住川波的软磨硬泡,结女更是不忍心拒绝晓月和东头的请求,因此到了最后,他们也还是被半绑架一样的决定了暑假的这项活动了。
“可是…”
发现他不善的表情,东头有些微微的心焦,因为单纯的她不知道这根本就是一场阴谋,只当做是一次晓月和川波为自己与水斗搭桥的千载难逢机会罢了。
但是当着水斗的面,她又绝不可能说出自己真实的目的。
虽然早已经习惯和水斗之间超越了友谊的亲昵关系,但一想到自己和他能够成为真正的情侣之后做这样那样的事情…小小的妄想,尤其是当着水斗的面想那些色色的东西让东头抑制不住的害羞,又害怕被他发现自己的异样,只好更深的将小脑袋埋进了臂弯之中,用短发遮住已赤红的双耳。
见她似乎有些沮丧,水斗也是无奈的轻轻叹了一口气,就和奥加一样,婆妈与心软就是他的缺点:
“那个后藤办的合宿活动…虽然我不知道究竟有什么乐趣能让你们三个那么兴奋,但既然你这么期待,我也肯定会尽我最大努力让你通过考试。虽然我肯定不会帮你作弊,但是也绝不会丢下你一个人去上补习班,从现在开始好好的复习考试会出的知识点还来得及;如果还是没及格,那我就陪你去补习好了。”
“水斗同学…”
听见他这么靠谱的回答,东头小心翼翼的从臂弯间露出眼泪汪汪的双眸;而下一刻她更是径直的扑过来,弄得水斗的衣襟一片泪迹的模糊。
香风扑面,那是一种与结女所不同的香味。
结女的身上一直萦绕着薰衣草般优雅恬淡的幽香,而此时他所嗅到的却是一种自然而然,犹如阳光晒过的棉被般令人安心的味道。
被骤然扑来的东头压的东倒西歪,她那丰满柔软的娇躯上隐约传来相触的弹力与浅浅的温暖,即便是早已习惯这样肢体接触的水斗也是有点细微的心跳加速;只不过看见她因为感恩戴德而哭的一塌糊涂,像是打翻了的蛋糕一样的俏脸,那些小小的旖旎感觉便又是消失了。
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的轻推她的肩膀,让她挤压在自己胸膛的那对成熟蜜瓜般的丰腴娇乳略微远离身体,水斗拍着她哭到打嗝的玉背:“至于吗,你哭的像是我在悬崖边缘把你拽上来了一样。”
“…呜呜呜…也差不多了…”
东头胡乱的擦着脸上的眼泪:“如果考试不过,就要补习,补习再不过就会留级…如果留级两次,就会被学校开除,高中肄业的我找不到工作就只能在家里当尼特,最后被看不下去的父母赶出家门,靠出卖肉体维生,之后就是被迫打胎,染上毒瘾…”
“再怎么也不会变成那样啦。”水斗哭笑不得:“而且话说你的人生为什么非要建立在一连串的失败上啊。”
虽然有小小的插曲,但幸好东头的性格本来就是这样乍晴乍雨,因此没用水斗怎么安慰,便恢复了斗志开始努力学习;而也多亏了这样,虽然东头付出了黑眼圈以及购买魔爪的战略开支做为代价,但最终在考试成绩出来之后,没有人需要去补习而消耗掉宝贵的假期了。
一转眼,暑假便已经到来,而今天也正是早就约定好要一起去后藤举办的合区活动的日。
正因如此,虽然还有些小小的不情愿,但水斗和结女也还是早早的便出发前往车站,去和川波他们会合。
“…我说,这样天气你还穿这么多,真的不热吗。”
余光瞥向一旁的结女,水斗说道。
虽然现在并非最热的盛夏时节,但是也不算凉爽,而结女却还穿着那件家居的粉色毛衣。
只是虽说穿着这样的衣裤,却根本不足以完全遮掩她姣好曼妙的窈窕娇躯,在毛衣之下凹凸有致的起伏着,更是随着行走能隐约看见衣衫勾勒在丰满之处而凸显出有些色气的身体曲线。
如果说国中之时的她还是不知打扮,未能发育而尚显青涩稚嫩,此时的结女便已是如同蔷薇般妩媚的盛放,更是不失本属于这年纪少女的纯洁与馥郁芬芳。
曾经贫瘠的身材,现在已是发育至令内衣店员都会嫉妒的娇挺与完美,虽然没有东头那样丰腴到夸张到下流,但却独有仿佛维纳斯般无伦的绝美。
至于短裤之下,则是一双被包裹在黑丝之中的修长美腿。
一般的女孩穿丝袜是为了遮暇,以免显露皮肤的斑点与线条的缺陷;但结女却是不同,这双目数不算太高的黑丝裤袜虽然遮掩了她如若蛋羹般嫩滑的白皙肌肤,却尚能隐约看见些微透露的肉色,而与她蜜瓜般的安产型臀瓣相称的纤细双腿更是被勾勒出柔和的线条,从圆润的大腿经由笔直的小腿,直到在短靴之上精致的脚踝。
怪不得在学校之中会有如此之多的粉丝与拥趸,因为结女本就是这样一个明艳绝丽的美人;如不是水斗每天每晚都能看到,对她的容貌已经有了些免疫力,恐怕也不能像现在这样的视若不见了。
听见水斗的话,结女也清楚虽然无论什么衣服自己穿着都很好看,但这样的家居服并不是外出的衣服。
而她之所以夏天还会穿的这么严实,就是因为结女听说了关于后藤的一些事情,知道了他的品性;再加上自己曾经拒绝过他的表白,因此便不想将肌肤过多的显露在那样的登徒子面前。
只是她却不会与水斗说,因为如果他知道后藤跟自己表白过,恐怕就又要被拿来嘲笑好久了。
正因如此,她纤细的柳叶眉抖了抖:“我不热,而且听说山里温度会低一点,穿毛衣正好。”
听见她的话,水斗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耸了耸肩。
伊理户家距离车站算不得远,因此只是走了半晌,他们便已远远看见了站在那里的几人。
而南晓月也早早就发现了他们,一边精力十足的摇晃着手臂,一边向两人跑了过来。
与外出还穿着家居服的结女不同,晓月和她像是在两个季节。
和夏天的火热一样,她穿着蓝色的上衣和短裙,大方的将自己纤细的藕臂还有裙摆之下的玉腿显露出来。
虽然没有东头和结女那样充满女人味道的丰满身材,但是晓月的少女感却要更加热辣;即便身材娇小玲珑,却还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将男人的视线吸摄在她那双比例惊人的美腿之上。
因为锻炼充分的原因而没有丝毫的赘余,能够看见淡淡的肌肉线条,却又不会过度的失去了美感,随着奔跑而摆动更是坦荡的露出雪白的大腿,恰好是最有青春气息的动人程度。
如果说结女是仿佛香水百合一样的清幽高贵,那么晓月就如同向日葵一般的热烈而活泼。
伴随着那根橙色发辫欢快的跃动,晓月裹挟着活力的香气蹦跳着跑了过来;而在她身后,则是提着行李的川波与东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晓月与东头都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明明合宿也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但是无论是水斗还是结女都不想搅了她们的兴致,因此也没对这他们其实并不期待的活动多说什么。
只是就在女孩子们聊天的时候,水斗却发现川波的表情有些奇怪的僵硬。
就好像缺乏足够的休息一样,眼神直愣愣的看着不知道什么地方,与他往日的神情大相径庭。
感觉到他有点不对劲,水斗轻轻拍了拍川波的肩膀:“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啊?”似乎被吓了一跳,川波看见面前水斗有点疑惑而一无所知的脸,眼神却是躲闪的不敢与他相触:“…没,没怎么。”
“说起来你最近好像都有点怪怪的。”水斗还不清楚在接下来的合宿之中究竟会发生什么,没有戒心的他怎会知道川波早已经将他们所有人都出卖了?
只是不经意的说着:“感觉你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走神。是为了准备期末考试所以牺牲了太多休息时间吗?”
“啊…没错。”川波强行挤出一个有点难看的笑容:“我可不像是你这样的家伙,面对考试视若无睹一般。”
“明明是你们平时不注意复习,才把工作都积攒到最后面。”水斗甩给了他一个白眼。
就这样,在各自怀着心思的气氛之中,他们一起乘车前往了目的地。
水斗和结女并未想的太多,仅仅是当做一次有些寡淡的无味活动;晓月盘算着怎么样能够撮合东头和水斗,想着那些给她准备好的杀必死;东头则是一改平日的过分亲昵,为可能的表白而积攒着勇气;至于川波,更是因为他那可能会将所有人都拖下水的行径而脸色苍白的如同失去了血液一般。
而直到现在为止,结女和晓月还仅仅是当做一次普通的合宿,却不知道在几个小时之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在她们身上…
车辆穿过七扭八拐的崎岖山路,终于驶达了后藤租下的那座宾馆;刚一下车,一直居住在城市里的几人便为山间的怡人气候而有些感慨。
层层叠叠的树影遮蔽了山间的阳光,只余下细碎斑驳的光晕;即便现在正是日头最大的时候,也没有那种紫外线灼烧身体的感觉,就算是穿着严实而未露肌肤的结女也不会觉得酷热难耐。
与都市之中钢筋水泥在灸热的日晒之下所散发出人造的过分死板所不同,山间萦绕着露珠的浅浅湿润水汽以及青叶的自然清新气息,那是一种平日里无缘得见的稀罕感觉。
正因如此,细微的清凉让晓月更是兴高采烈:“看吧,我跟你们说过山里很舒服的。”
本来结女还有一点小小的忌惮感觉,担心后藤会不会图谋不轨,但是见到除了自己几人以外还有不少其他同学在旅馆的门口并且有男有女,也是松了一口气,更是为自己的被害妄想症而有点羞惭。
为了消去这种感觉,她点了点头符合着晓月:“的确,我喜欢这里的空气。”
而就在他们交谈的时候,今天的东道主也终于是在旅馆的门口出现了。
那人正是后藤隼。
与学校之中不同,在外的他穿着一身看起来便知道品质不凡的名贵衣衫,再加上他本就英俊的相貌,亮闪闪的像是偶像一般耀眼,当即便惹得那些女生中发出一阵喧闹的嬉笑与尖叫。
虽然水斗实际上相貌并不会比他差,但他却并不是一个喜欢抛头露面的人,因此一时间之内这里所有的风头便都被后藤抢走了。
随意的挥了挥手,说着一些欢迎的话语,后藤向着水斗几人走来。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迫近的身影,川波略微后退了半步;而回想起自己曾经与他的不愉快,结女也是稍稍感到了些许尴尬。
只不过后藤看起来却并没有在意那些,反而是走向水斗,亲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水斗同学,你还记得我吗?我们曾经在一个班级啊。”
水斗轻轻点了点头:“当然。我们不请自来,真是失礼了。”
“说的什么话,我十分欢迎。”后藤似乎与他十分熟识,笑道:“你们随意点,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就好了。我还有点其他事要去忙,等到用餐的时候我们再聊吧。”
说完,他竟然好像没有看见站在水斗身后娉娉婷婷的结女一样,就这么转身离去了。
只不过虽然他表现的云淡风轻,但后藤身旁的谷口却没有那么自然,隐含淫秽的目光贪婪的扫视着结女与晓月,仿佛还有所留恋一样,半晌才随他离开。
“水斗同学,你和他很熟吗?”
随着众人进入旅馆,东头问道。
“不算陌生,但关系也没好到什么地步。”水斗说道。
“听说他是个品性很不端正的家伙。”结女隐隐有种不安,即便是刚才的后藤表现的如同绅士一般,这种感觉也没能消去:“尤其是他身边的那个家伙,看起来完全不像学生。”
“他就是那样的,喜欢结交一些社会上的人士。”水斗轻轻叹了一口气。
“别说那么多了。”晓月完全没有任何危机意识,新奇的体验让本就精力十足的她更是无比欢脱:“快看,这里还真是豪华呢,完全想不到这样的旅店竟然会在这么偏僻的山里。话说我们真的不用付钱吗?”
“那家伙有钱的很。”
许久没有说话的川波突然说道:“没必要那么担心,这里有这么多人呢。”
“…担心什么啊。”晓月有点疑惑。
“总之既然有这样的机会,大家就好好放松一下吧。”东头赶忙说道。
虽然还是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但结女却没有说更多,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与她所想的不一样,之后的事情都非常正常,并没有发生什么。
下午的时间他们和认识的同学在山里散步玩闹,不得不说这里的景色确实平日难见,因此也是渐渐遗忘了最开始的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直到日色渐远,晚霞在林间投下一道道橙色的温暖光虹,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几人才重新回到旅店之中。
晚餐同样也十分奢华,高级的鳗鱼与寿司免费供应,令在场的人都是赞不绝口…就好像这一切完全是后藤的善举,他只是单纯的想让大家能度过美好的一天。
菜过五味,杯盘狼藉,酒足饭饱的人们开始三三两两的聊天;而坐在东头身侧的晓月见到时机成熟,也是捅了捅她的侧腰。
虽然还有些犹豫,但是东头看见晓月鼓励的眼神终于是下定了决心,站起身来走向在和其他人聊天的水斗。
“水斗同学,能和我出去一下吗?”
听见她突然的话,水斗不由得有些讶异,转过身来看向东头;只不过却看不见她的脸,因为此时的她正低着头看向自己的脚尖,纤细的双手在身前绞结着。
见到她有点奇怪的样子,水斗更是疑惑:“怎么了?”
“…总之你先跟我出来啦。”
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还有勇气,不顾水斗的疑惑,东头拉着他的手直接在餐厅中离开了。
“就是这样!”
见到东头突然的硬气,晓月满意的握拳挥了一下:“没白教她。对付水斗那样的家伙,就得强硬一点才行。”
“他们干嘛去了?”结女走了过来,有些奇怪的问道:“川波也不见了。”
“没什么,也许他们去上厕所了吧。”晓月打着哈哈:“别想那些了。你看,他们开始玩桌游了,我们要不要也去?”
“桌游吗…”
结女有些犹豫,因为她看见了后藤还有那个自己不认识,但一看就流里流气的家伙都在席上,与几个男女生在大呼小叫着。
“没关系啦,快走吧。自己在这里坐着多无聊啊。”说完,晓月便拉着她加入了那些人的阵营之中。
虽然她有点不情愿,但是既然出来玩了也就跟着晓月一起了。
而走近前去,还没来得及看见他们究竟在玩什么,结女便先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定睛一看,她更是看见了桌上的啤酒罐。
“你们在喝酒吗?还没到成年吧。”她有些皱眉。
“没关系的,这里也没有别人。”看到结女靠近,后藤的眼中闪过一点奇异的光芒,只是转瞬间便消失了:“放心,只是男生喝酒,女孩子就喝饮料吧。”
看着在场的大家都无所谓的样子,结女心中本来消散的警戒感觉又是出现了。
只是见到晓月好像一点也不介意的坐了下去,她怎么也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因此也只能跟着坐在她的旁边。
游戏的规则并不复杂,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聚会桌游而已,虽然结女很快就弄懂了,但是她一直感觉那些自己之前没有见过的男人的眼光在隐约的打量自己与晓月,因此玩的非常别扭,如果不是穿着的衣服就连一点肌肤都没有裸露出来,恐怕那种刺痛的灼热感觉已经让她难以忍受了。
但是与她不同,南晓月却更喜欢和适应这种聚会的环境,兴高采烈的抓牌掷骰,再加上本来她就擅长游戏,因此也赢了不少局,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渐渐掉进了陷阱之中。
而就在表面的欢笑之下,后藤和谷口则是在隐晦的打量着属于他们的猎物。
虽然在场的女孩每一个都青春靓丽十分可人,但结女即便不颦不笑的侧坐在那里,便已经让后藤的目光如同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般没法从她身上挪移开来。
如瀑般的黑色秀发柔顺的披散在毛衣中隐约能看见的香肩之上,仿佛与夜墨同色的绸缎一般;纤细的柳叶眉之下那双澄澈的美眸优雅的微微烁动着,肌肤更是无需胭脂扑染便自带莹润的细腻玉泽。
琼鼻娇挺,樱唇如朱,完美无瑕的五官协调又柔美,让结女如同油画之中的古典美女般艳压群芳。
即便她穿着一身并未显露肌肤的粉色连体毛衣,但却并不足以遮掩她娇媚的身材,玲珑的娇躯犹如春山般凹凸有致,柳腰更是纤软至盈盈一握。
而在她短裤之下,那双因为侧坐而裸露的黑丝美腿更是惹得后藤心头火起。
大腿圆润丰腴,恰到好处的充盈着成熟的肉感,因为这样的坐姿更是挤压出吸睛的色情肉痕;纤细笔直的小腿则是在地毯上交叠,一双精致的黑丝莲足看的他口干舌燥,恨不得现在立刻就能在手中肆意把玩。
虽然她穿的非常保守,但正是因为这样后藤才更渴望将她剥至一丝不挂,裸露出羔羊般纯洁的白皙娇躯;再一想到水斗也在这里,变态的兴奋感觉更像是毒品一般冲击着他的大脑,如果不是害怕暴露,早已经勃起的难以抑制了。
“任你怎么高冷,一个小时后我都要把你一点点的吃干抹净。”后藤恶狠狠的想着。
而谷口则是在打量着结女身旁的晓月,并不像后藤那样有所掩饰,眼中的贪婪与淫秽几乎遮盖不住。
和后藤那样多金的富家公子不同,他只是一个混迹街头的流氓,虽然平日里也能玩到女人,但大多是些被人玩烂了的二手货。
正因如此,当后藤把结女和晓月的照片给他看过之后,他立刻毫不犹豫的就加入了计划之中;而如此之近距离的看着即将就会任自己玩弄还不用负任何责任的晓月毫不知情的娇俏面容,谷口更是几乎无法忍耐兽性的冲动了。
虽然没有结女那样发育到凹凸有致的丰满身材,但晓月也是与她同样等级的美少女,更是有着她所没有的青春热辣感觉。
橙色头发编成的马尾辫在脑后有些调皮的跳动着,虽然经常运动但肌肤却并没有被晒成小麦颜色,而是在如牛奶布丁般的白皙中多了一分健康的淡粉,仿佛新鲜的水蜜桃般鲜润可口;俏脸之上的碧色美眸闪烁着活泼的光芒,粉嫩的红唇微微翕动,隐约可见其中细白的贝齿。
她纤细的娇躯则是因为平日的锻炼与运动而苗条有致,没有丝毫多余的赘肉,每当她因为摸牌而无意的起身之时,更是能看见紧致平坦的柔软柳腰。
并不像结女那样衣着保守,晓月并不介意向他们展示青春少女身躯的美好,裸露出来的娇嫩藕臂与白皙美腿让谷口大饱眼福的同时,更是期待能够将这个他平日里绝对没有机会接触到的运动系美少女完全占有。
暗暗吞了一口口水,谷口几乎要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暗自想道:“真是极品啊…真没想到那个看起来就是怂货的家伙竟然有这么可爱的女友。不过既然他为求自保双手奉上,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虽然后藤与谷口早已在脑海中将她们意淫了千百遍,但是她们却并不清楚即将要发生什么。
结女察觉到了他们的视线有些灼热,但在学校里也总有人这么看她,毕竟这是美丽的代价,因此也并未太过在意;至于晓月更是完全没有任何警惕之心,竟然连谷口一直偷偷看着自己短裙之下白嫩的大腿都没发现。
正因如此,在场的所有人里可能就只有她自己是真的只在玩游戏了,自然是连战连捷,玩的不亦乐乎。
“花费掉四个火焰精通,造成16点不可防御伤害…这样我就又赢了。”投出火焰法师的烧毁技能,晓月看着谷口的生命值轮盘转到0,笑嘻嘻的说道。
“啊,又输了。”只是虽然输掉了游戏,谷口却完全没有沮丧一样:“第一次玩就这么厉害,真是想象不到。”
被人夸赞的感觉没有人会拒绝,因此本来就没有什么戒心的晓月更加的放松了。而就在她想再玩一局的时候,手机却响了起来。
“是川波发来的…”晓月瞥了一眼手机,有点惊讶的暂停了摸牌的动作,对一旁的结女说道:“他说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让我先过去?”
听见晓月的话,谷口和后藤对视了一眼,神色中夹杂着掩饰不住的暗喜;只是结女却没有察觉到这细微的破绽:“什么事情啊?”
“不知道,但我先过去了。”晓月站起身来,对谷口他们摆了摆手:“再见,我先走啦。”
见到晓月起身想要离开,结女也不想一个人和他们待在这里,就算这里还有其他女生也一样。
不过就在她也想要随便找个借口离开的时候,后藤却好像看出了她的尴尬一般:“既然南同学有事,那我也和谷口他们出去散散步,这些没用的家伙一喝酒就喝的停不下来。你们留在这里玩一会吧,等他们醒酒了我们就回男生的房间了。”
说完,他们还有谷口的几个跟班竟然真的就这么离开了。
没想到后藤竟然这么善解人意,结女不禁有些讶异,但见到场上只剩下一些女孩子,还是略微放松的坐了回去。
毕竟东头和水斗不知道去了哪里,晓月也被川波叫走,她离开这里也不知道去干嘛。
而就在她百无聊赖的时候,和那些好奇的女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的时候,川波却突然返回了营地。
终于看见自己认识的人了,结女不由得露出了有些宽心的笑意,向他招了招手;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的川波却好像有些犹豫,更是如同不敢直视她一般躲避着与她目光的接触,过了半晌才下定决心走了过去。
结女发现了他的异样,有点疑惑:“怎么了?刚才晓月也跟我说你找她有事所以才离开了,你不过去找她吗?”
“…没什么。只是…”
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拿出一罐未开封的汽水,川波打开后递给她:“算了,我还是和你说吧,犹犹豫豫的我就更没有勇气了。”
“什么啊?”被他的话所吸引,结女丝毫也没有察觉到他递过来饮料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喝了一口后好奇的问道。
见到她喝了下去,川波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痛悔与挣扎的神色,但是转瞬间便又消失了。
深吸了一口气:“这次合宿活动只是一个幌子…但是借着这次机会,我想重新跟晓月表白,因为我发现我还是忘不了她。”
听见他的话,结女惊讶的睁大了双眼。
她十分清楚川波和晓月的过去,也知道就像自己和水斗一样,他们是曾经在一起过但又分手的情侣;虽然关系重新回到了青梅竹马的朋友,但却终究还是止步于此。
也许是想到了自己,亦或是其他的什么原因,结女欣喜的点了点头,完全没有察觉到他言语之中因为撒谎的不自然:“这是好事啊。你别看晓月一副看起来对你不待见的样子,但是我能感觉出来,她对你的感情肯定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如果借着这次机会你们能重归于好,那也不枉我过来陪你们了。”
听见她毫不知情的真诚话语,川波更是不敢抬头看结女真心为他和晓月感到喜悦的双眸。
在这一刹那,内心的良知几乎促使他说出真相,在事情无法挽回之前将结女和晓月从这可怕的危机之中解救出来…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
一想到自己不按后藤的话去做所带来的后果是什么,就只能无视内心几乎让他窒息的惭愧与抽痛,因为他已经无法回头了。
脸上的肌肉有些微微抽搐,他挤出一个有些苦涩的强笑:“你在这里等着吧。等我再把晓月带回来的时候,就说明我已经成功了。”
说完,他便再也不敢面对结女,扔下在背后还在给自己加油的她,仿佛逃跑一般踉踉跄跄的离开了。
“真是的。”看见川波仿佛急不可耐的背影,结女有些好笑的轻抿红唇。
可是在她为晓月的爱情有些欣慰的时候,另一种浅浅的怨怼滋味便又从心底翻涌了上来。
是啊,川波都有这样的勇气,那个家伙怎么就没有呢?
一想到这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便让她轻叹了一口气,美眸略微失去了亮色的低垂着眼睑,纤细的手指也是无意识的把玩着自己的发尾。
就和晓月的故事一样,自己不外乎如是。
因为误会与阴差阳错才与水斗分手,但命运却开玩笑一般的让自己与他再度重逢,直至变成现在这样的关系。
羞涩,傲气和自以为是所拼凑起来的阻碍可以断绝缘分,也可能一句话便随之消融;但是无论是自己还是水斗,始终都欠缺了最需要的勇气与不顾一切。
想到因为自己的软弱,东头和水斗现在正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独处,她更是明白那孩子实际上应该是自己的情敌;可她却还是顾不起勇气,去做曾经自己做过的事情来改变这闹剧般的一切。
“…是不是要我被什么人抢走,你才会觉得后悔了。”
闹别扭般的嘟囔了一句,但很快她便为自己丢人的想法而不由得俏脸绯红。
想着本就不注意男女间界限的东头,现在会不会做出什么就连自己都未做过的事情,淡淡的醋意令她不由得心底一阵苦涩;正是这半晌的出神,让结女完全没有注意到本来还有不少女生的客厅之中人逐渐的散去,只剩下自己独自一个坐在地毯之上。
不知道过去多久,她才渐渐的从纷乱的思绪之中挣脱出来。
“唉…”
轻叹一声,娇俏粉颊之上柳眉苦涩的微蹙,晶色的美眸重新聚焦。
而这时,结女也才惊讶的发现,不知道何时偌大的客厅已是空空荡荡,只有身前不远处唯一一道人影。
不是别人,正是刚才离开过的后藤。
大厅之中光影昏沉,看不清他表情如何,但结女却能看见那双眼睛炽烈而毫不掩饰的紧紧注视着自己,让她娇嫩的肌肤不由得有些汗毛倒竖。
本就一直对他有些警惕,登时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在她的心底出现,下意识的并拢略微分开的黑丝美腿:“你…后藤同学,你不是出去散步了吗?”
但后藤却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玩味的看向结女手边的饮料罐,果然看见了那个不出意料的贴纸标记,呼吸顿时因为得逞而亢奋的激动;站起身来,他如同主人一般的在这奢靡的酒店大厅中打开手臂,自顾自的说着:
“结女,这里很棒吧?可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呢,竟然会有人愿意免费提供美食饮料,花大价钱租下这么一整座昂贵的山间酒店…只为了和所谓的同学们玩过家家一样的游戏?”
并不清楚为何他突然如此说话,但结女却从他身上察觉到了危险的感觉。
强行减缓莫名剧烈起来的心跳,她不敢再看后藤直视着自己明晃晃的目光,略微侧过了头:“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现在我要回去休息了。”
言罢,她便想要起身离开面前这个男人。
可是却并不能如她所愿。
刚刚站起,纤细的黑丝玉足却像是踏着棉花一般,如同不能承受身体的重量,竟是双腿一软跪倒在了地毯之上。
柔顺的黑发在耳畔散乱下来,这让她不由得惊惧的呻吟出声,但刚刚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同样已是和娇躯一样的酥软无力:
“怎么…怎么回事…”
已经没有再装模作样的必要了。
大踏步的走上前去,后藤在结女的面前蹲下,伸手捏住她纤细精致的雪白下颔,把她的娇颜的挑起;见到那曾经视自己的英俊与富有如无物一般冷淡的俏脸上,现在却只有煞白的惊恐与慌张,还有逐渐浸透药力的些点柔弱神色,不由得笑道:
“味道不错吧?只需要一点点,再怎么矜持保守的女人,也要变成只知道张开双腿求欢的淫娃荡妇。”
被他这样强迫的挑起俏脸,虽然后藤的皮囊算是出众,但看着他已没有白天的衣冠楚楚,此时只有贪婪欲念的眼睛,结女只感到厌恶万分。
话说到这样地步,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也已经能够隐约猜到,咬着牙说道:
“你…你竟然敢做这种事情…还利用川波同学…”
“他吗?”听见川波的名字,后藤更是大笑出声:“这么说来,我还真得感谢他了。如果不是他将你们带过来,什么计划也没法进行;而更让我满意的就是水斗也一并来了,一想到在我玩弄你的时候他却一无所知…真是让人兴奋啊。”
“你这个…禽兽……”
听见他无耻的言语,结女的朱唇都颤抖了起来,纤细的玉手按在后藤的胸膛上,想要将这个混蛋推开;奈何在春药的作用之下早已是用不出一星半点的力气,藕臂轻而易举的就被他拉住,紧接着就是腾云驾雾,柔软的娇躯已被后藤拦腰抱起。
软玉温香在怀,少女清纯幽淡的香气盈入鼻腔,包裹着黑丝的丰腴大腿更是仿佛绸缎一般触手如绵的滑腻;这让后藤裤裆之中的东西瞬间便昂扬而起,仿佛铁棍一样的撑起了丑恶的帐篷,径直抵在结女的腰臀之间。
根本没法挣脱,已经感觉到小腹之中一点火热的温度渐渐升起;而顶在娇嫩肌肤之上的滚烫坚硬,更是让她感到万分惊恐和慌乱:
“你…你想干什么…”
“还用问吗?”
粗俗的淫笑起来,后藤就连一秒都不愿意在等候,只想将结女剥光再扔到床上,好好享用这来之不易的猎物:“干你。”
说完,他便抱着怀里无力挣扎着的结女,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被毫无礼节尊重的搂抱,男人的手更是已陷入自己的大腿之中放肆的揉捏着,结女不由得又羞又怒。
但就如后藤所说,川波给她喝的饮料里早就下了春药,毫无防备的结女一饮而尽,现在药物的作用逐渐浸透身体,就算是想要挣扎,也根本用不出一星半点的力气。
毛衣下摆之下一双纤细的黑丝美腿因为公主抱的姿势垂在后藤的手臂边缘,可所能做到的却也只有挑动着如莲子般可爱的玲珑足趾,令丝袜足尖的加固处都被拉伸出微薄的透明质感;本来失去血色的粉颊也是逐渐的染上情欲的晕红,在白腻柔滑的肌肤之上淋漓着一层如若琼脂的细密香汗,粉唇更是翕动着吐出如兰如麝的妩媚香气。
下意识的在后藤的怀中扭动着娇躯,但这欲拒还迎的抵抗却反而更令他兴奋;大手用力抓入结女丰腴的黑丝大腿,几乎将滑腻的腿肉都从指缝中溢出,更令结女不由得小声的娇喘起来。
看着自己怀中少女羞怒,惊恐与憎恶和一点点的情欲交织的俏脸,后藤更是亢奋至极:
“怎么样结女,在你拒绝我的时候,有想过会有今天的下场吗?我说过,我看上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无论是事物,还是女人。”
没想到他竟会无耻到这般地步,仅仅是被自己拒绝就做出下药企图迷奸的事情;更是没有想到这一切竟然是一场巨大的阴谋,就连川波都被他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操控了。
但她却不会那么轻易的屈服,结女细白的贝齿紧咬住粉唇,想要以疼痛略微缓解越来越无法集中注意力的脑袋,寻觅是否有逃跑的机会。
很快机会就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后藤太过得意忘形,他竟然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抱着尚在微弱挣扎着的结女穿过客厅。
而喜爱侦探小说的结女每次到达陌生的建筑物之时,都会有记住逃生通道的习惯;转动已经几乎被药物融化的脑袋,结女努力的回想着: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转过这道门就是楼梯,附近就是酒店的前台;被他们看见,一定就能得救了…”
果然,就如她所想的一样,面前很快就出现了身穿服装的酒店工作人员。
看到那似乎有点讶异于究竟发生什么了的前台,结女不由得心中大喜;鼓起最后一点力气,喘息着张开湿润的红唇:“救…救救我…”
可是下一秒,她的俏脸便已彻底变做了无人色的煞白。
因为那服务生仅是看了抱着结女娇躯的后藤一眼,对他露出了一个会心的微笑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结女已因为绝望而颤抖的美眸,后藤更是感到一阵大仇得报的喜悦,玩味的说道:“难道你会以为我蠢到不做好事先准备吗?都与你说过了,这酒店早已经被我包下来了。”
最后的希望也已经失去,药物的药力同时也翻涌上来,终于将她的大脑融化了一般的失去了最后一点意识;而后藤就这么拥抱着身体渐渐越来越热的结女,走进了他自己的房间之中。
就在今天,他要在结女的身体上发泄自己积蓄已久的性欲,还有被看轻的耻辱与不甘;而这种感觉,也只有在他夺去结女的纯洁,用自己的精液彻底将她染污标记之后,才能得到缓解。
与此同时,在结女即将被后藤凌辱而失去保留至今的童贞之时,同样不清楚自己也落入圈套的南晓月正蹦蹦跳跳的前往约定的地点。
“奇怪…川波让我来这里干什么啊?”
看着面前僻静的林间小屋,晓月有点疑惑。
此时已然入夜,山中澄澈的天空被一片如洗般玄黑的墨色遮掩,仿佛铺散开来的丝绸画卷一般。
已习惯都市之中由汽车尾气所浸透的混浊空气,还有被雾霾荫蔽的灰暗天空,此时看着难得明亮的闪烁星幕,晓月不由得回想着那条川波发来的令她不明所以的短信。
“【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与你说。】”迈动纤细修长的美腿,她轻轻踢开一块拦路的石子:“究竟是什么东西,才会让那个家伙用这种严肃的语气来说呢?”
思来想去,她却丝毫没有头绪。
从小便和川波在一起,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分开,她相信自己与他之间并没有秘密…既然如此,那到底会是什么呢?
总不能是他马上就要搬家转学,以后与我分开了吧。
用力甩了甩脑袋,让橙色的马尾辫欢快的跃动着,晓月将这晦气的感觉从思想之中甩开。
虽然因为种种原因,自己与他交往过后便分手了,但她却已无法想象离开了川波的日子;即便总是看不顺眼般的打闹,但晓月自己却也清楚,他们之间的感情依旧还未断裂…
“难道…不可能不可能。”胡思乱想间突然想到一个原因,晓月更加用力的摇起了小脑袋,但粉白的娇颜上却飞起了一抹动人心魄的羞红:“我才不相信,那个家伙会再跟我表白。”
没法解释,晓月知道这也许是天方夜谭,因为川波碰到自己身上就会起疹子,那是初中之时留下的严重后遗症。
但一种期望感觉却又偏偏的出现,令她本来悠闲的脚步变得匆忙,直至最后在林间的夜路上小跑起来。
终于,她有些喘息的握住了小屋的把手,满怀期待的扭开了那座门…
只是看见眼前的人之时,晓月所期待的一切却都化成了泡影。
因为林间小屋之中的人并不是川波,而是刚才借口说要去醒酒离开的谷口,还有他那两个一看便流里流气的朋友。
而当晓月出现在屋中之时,男人们贪婪而淫秽的目光立刻毫不掩饰的投射过来,落在少女白皙娇嫩的赤裸美腿,还有纤细柳腰之下挺翘的娇臀之上;察觉到他们尚带着醉意的炽热视线,即便是大大咧咧的晓月,也已经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回想起结女与自己说过的要千万警惕,危机意识令她不由得微皱眉头问道;
“怎么是你们?川波呢?”
“他?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如此近距离看着面前自投罗网的晓月,谷口放肆的打量着她活力十足的柔嫩娇躯,早已是按捺不住兽性的本能了。
虽然他上过许多女孩,但如同晓月这般极品还是第一次;再加上川波就在附近,为了自保而将可爱的女友双手奉上,任由自己玩弄…一想到这里,格外的刺激与爽快感觉便让他露出淫笑,高声叫到:“川波,听见没有?”
“什么?”
晓月看向逐渐迫近的男人们,本能的想要转身离开,却听见了川波的名字而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回过头去,她果然看见了将自己叫来这里的他——
但川波却并未如晓月想象一般,不顾一切的再次向她表白;更没有大踏步的闯入,如同英雄一般的将她揽在怀里带离这个是非之地。
晓月看见了他的脸,却出现在了未关的门缝之间;紧接着,他那极痛苦挣扎的面容一闪而过,伴随着咔嚓一声,林间小屋的门便已被关上锁死。
“川波…川波?”
无法相信发生的一切,晓月用尽全力拉着门把手,但却根本无法撼动;已隐约听见背后迫近的男人脚步,她绝望的拍打着大门:
“我知道你在外面,把门打开,把门打开啊!”
“对不起…晓月…对不起…可是…”
听见隔着门板而扭曲变形,自己曾经最爱的女孩绝望的尖叫,川波无力的跪坐在门口,早已是泪流满面。
这一刻,他多想打开门,像是王子一样把她救走…还不晚,现在还来得及,这一切也许还有补救的机会…
只是他却终究没有迈出那一步。回想起自己被拿捏的把柄,那是轻而易举就会让自己社会性死亡的可怕证据,川波认输了。
因为这根本就是一个圈套,一个男人无法拒绝的圈套。
一个月前,川波受朋友的邀请前去参加联谊,只是他并没什么兴趣,权当是凑数,因此一直都在玩手机。
而就在这时,一个女孩却突然凑了上来与川波搭话,主动的要和他喝酒;本来因为是未成年的原因他并不想喝,但是迫于当时的氛围,也只能半推半就的喝了不少。
而就在迷迷糊糊的时候,那女孩突然拉他出门,直奔向厕所;将不明所以的川波拉进了卫生间,之后便是主动献上了嘴唇。
如果是在平时,川波一定会拒绝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因为他的内心还对南晓月有着留恋。
可是那天的他喝了酒,再加上女孩十分主动,因此一时被性欲冲昏了头脑;热烈的舌吻之后不受控制的勃起了,竟然就在厕所里做了起来。
川波还是个处男,亢奋万分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根本没注意到这一切太过不对劲,更是沉浸在第一次做爱就是无套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而咬上了这种天上掉馅饼的鱼饵,结果就是刚刚喘息着体内射精之后,那女孩就开始大哭,说是自己强奸了她。
有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做为证据,突然闯入进来的谷口一众也是立刻破门而入,拍下了全身赤裸的川波,扬言要将这件事散布出去,再把他送进监狱。
哪里想过会发生如此事情?
川波自然是万分慌张,只得下跪求他们高抬贵手,放过自己一马。
也就是那时,他被强迫着签下了一笔金额堪称恐怖的赔偿金合同,并且按下了自己的手印,如果在一个月内无法支付,那么下场就是被所有人知道他做出的事情。
川波怎可能赔偿的起?
因此被逼无奈之下,只能答应了他们的另一个条件,那就是他现在所做出的一系列事情。
到了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这全部都是谷口与后藤的阴谋,因为那个主动勾引他的女孩就是后藤的一个炮友;可是这又能怎么样?
一切都来不及了。
正因如此,他才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将结女与自己曾经爱过的晓月全部推进了地狱之中。
就像一条被抛弃的流浪犬,他将因为满是泪水而极丑陋的脸埋进膝盖之间,颤抖着掩饰哭泣的声音;只是房间中的声响却逐渐的放大,让他想要逃脱却被迫堕入泥泞的流沙。
“不…你们滚开啊…不要碰我…”
晓月颤抖的尖叫,转瞬便被男人的喘息覆盖:
“来吧,男朋友都已经把你抛弃了哦?你是怎么也逃不掉的今天。好好的享受,我的性能力可是相当厉害的,用不了多久你就会高潮的快要死掉了…”谷口粗重而龌龊的喘息。
“嗤啦…”
衣物被撕裂的声音,与女孩抽泣的呻吟响起,让坐在门口的川波浑身一颤。
此时在房间之中。
虽然晓月没像是结女一样被灌春药,但她毕竟也只是一个纤弱的少女;面对三个被性欲冲昏了头脑的男人,即便再怎么挣扎也没有任何意义。
柔软的小手尽力保护着自己的衣物,但却还是在谷口和其他两个家伙的手下被逐渐的撕裂,一点点变成破碎的布片。
“你们这些混蛋!竟敢做这种事情…滚开!”
拼命的挣扎着,晓月羞怒万分的瞪视着面前的男人们;不仅是因为自己即将被陌生男人轮奸的可怕真实,更是因为川波的背叛。
究竟是因为什么,让他会出卖自己?
万万没想到竟然是最信任的人反手将门锁上,留自己在这里任由男人们侮辱,晓月几乎要崩溃了。
而就在这时,谷口也已抓住了晓月如同嫩藕般精致的脚踝,想要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极度厌恶的感觉令她猛力一蹬,正好踢在谷口的鼻子上,鲜血登时便汩汩的流淌而出,将他的半边下颔都已染红。
“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没想到晓月如此顽抗,即便被擒住了双手还在挣扎,谷口倏尔暴怒;胡乱的抹了一把流出的鼻血,丝毫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的一拳,重重打在了晓月平坦紧致的小腹之上。
“咕…啊…”
顿时,一声惨叫便在林间响起,奈何这偏僻的地方却并无任何其他人能够听见。
遭受如此粗暴的一击,晓月哪里能够承受?
纤弱的娇躯瞬间便像是虾米一样的弓起,更是剧烈的干呕,豆大的汗珠将她橙色的秀发都濡湿,丝丝缕缕的狼狈黏在痛楚的粉颊之上。
本来还在抵抗着男人想要将她衣服扯下的玉手,此时终于是软软的耷拉下来;刚才还满是怒火与愤恨的美眸此时几欲涣散,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这才听话嘛。”
看着她因为剧烈的痛苦而断断续续的喘息,谷口大笑道:
“女人本来就是这样,乖乖的张开双腿,接好精液就行了。把她扔到床上去…我要好好的【报答】她给我的这一脚。”
与此同时,门板却响起了猛烈的拍打声音。被扫了兴致,谷口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干嘛?”
“你们…你们对晓月温柔一点…求你们了…”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冲动,生怕惹恼了男人们的川波无力的声音传来:“还有,那些照片…”
“放心吧,我们早就约定好了。”听见川波的话,谷口龌龊的笑道:“至于你的女友…你也放心吧,我会很小心的内射,保证不会漏掉一滴。”
不知道该说什么,听见他毫不掩饰的淫语,川波却也只能无力的跪倒在地。
一滴滴眼泪在他软弱的脸上滑下,滚落在地面上与灰土结合成泥泞的湿迹;可他却没办法停止脑内的幻想,一想到自己曾经许诺过要一辈子保护的晓月,现在马上就要被几个混蛋轮奸,几个小时过后晓月说不定就会怀上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这幻想令他几乎要疯狂了,拼命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可却没法停止分毫。
而在这种肝胆欲裂的时候,他竟然可耻的勃起了,想着晓月被人插入内射而勃起了…
“呸。”
在屋子里,谷口的小弟西村啐了一口:“没卵蛋的家伙。”
听见他的话,另一个像是肥猪一样,名叫大野的男人点了点头:“不知道他是不是就喜欢这样,现在还趴在门口听呢。”
“这样不好吗?”看着在床上瘫软无力,衣衫破碎的南晓月,谷口已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淫笑:“他愿意看就给他看好了,这样玩起来更爽。你说一会他的女友被我肏到高潮迭起的时候,那家伙会不会一边听着一边撸管?”
狂妄的大笑着,谷口走到了床前,欣赏着已被自己捕获的猎物。
刚才挨了他毫无怜惜的一击,晓月只感觉五脏六腑像是被火烧一般的炽痛,因此就连将上半身直起的力量都已经失去了。
纤细的娇躯陷入柔软床铺之中依旧在微微的颤抖,束成马尾辫的橙金色头发也已经披散下来;粉颊上本来一向是活力十足的嬉笑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余未从中脱离出来的痛楚,美眸更是几乎涣散,因为意识到了自己即将被这群男人凌辱强奸而缓缓渗出了晶莹的泪珠。
虽然没有结女和东头那样丰满娇挺的胸部,但是仰躺着的姿势还是足以突显身体的弧线,凹凸有致的玲珑娇躯随着呼吸的急促与凌乱而上下起伏;那双谷口眼馋了许久,充满青春气息的性感美腿也已是连并拢的力气都已没有,短裙掀至了大腿根部,清晰可见雪白肌肤那健康的莹润玉泽。
一想到这样完美的女孩马上就可以任自己玩弄到痛快为止,谷口便已是亢奋到了极点;裤子之中那根男人的丑恶东西早已昂扬,就连布料都濡湿出一团下流的黑色水痕。
就连一秒钟都没法等待了,他的双手直接拉住了晓月蓝色上衣的下摆向上一掀,少女隐约能够看见肋骨痕迹,还有在粉色胸罩之中被勾勒的曲线诱人的乳脂便已完全暴露在了几个男人的眼中。
“不要…”
上身传来微凉的感觉,已痛的几乎失去意识的晓月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掀起,还有男人贪婪的落在自己几乎赤裸上身的滚烫视线,这感觉令她几乎要羞死过去了。
但现在的她又能怎么做?
因此也只能绝望的微弱呻吟着。
“不要不要的,真是可爱啊。奶子没给别的男人看过吗?不会连门外的那个家伙都没这个福分吧。”粗俗的笑着,谷口的大手径直抓住晓月的胸罩;猛地一拉,便将保护少女纯洁的衣物扯掉,随手扔在一边。
顿时,晓月那对如同白兔般娇俏可爱的乳脂便跳了出来。
芳腴柔腻,肌肤像是牛奶布丁一般的嫩滑,散发着更加馥郁的少女体香;虽然没有夸张的尺寸,但轮廓却是圆润精巧,恰到好处的一手刚刚可以掌握。
“虽然不算大,但是形状却很美嘛。”
赞叹一声,看着纯洁的雪峰山巅两颗如樱桃一般任君采撷的粉嫩蓓蕾,谷口毫不客气的抓揉而上大力的捏搓;娇嫩的香滑玉肌怎堪这样的粗暴,晓月痛苦而屈辱的呻吟着,更是在其上留下一片微青色的指印,仿佛将白纸染污一般的不堪入目。
“老大,给我玩玩吧。”在一边看着的西村眼馋无比。
“一边等着去。”谷口正在兴头之上,哪里管的了许多:“等我给她破处了之后,再轮到你们上。”
说完,他将晓月柔腴的椒乳仿佛装满热水的皮袋一般揉捏着,聚起顶端两颗艳色的乳头;紧接着便是低下头去,放肆的将可爱的蓓蕾含入眸中,舔舐着如同要吸吮出奶汁一般大力,直嘬的啧啧作响。
因为敏感部位被刺激而本能的喘息,但晓月却也只能任由这禽兽施为,一点点将自己的纯洁玷污,哪怕扭动着娇躯,却也只能更让他兴奋罢了。
“真是美味…处女的香甜,和那些被玩臭了的婊子根本比不了啊。”
不知过去了多久,谷口才满足的抬起脑袋,放开晓月已被吮吸的有些红肿的乳头;而在这样的挑逗与刺激之下,即便此时是在被强奸而羞愤万分,但身体却还是本能的给出了反应,将本来粉嫩的颜色变做娇挺起来的鲜红。
看着晓月俏脸之上噙着屈辱泪水的双眸,无耻的谷口欲火却更是熊熊的燃灼。
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碍事的衣物褪去,露出胯下那根缠绕着扭曲青筋的恶龙;顶端的龟头更是如同鹅蛋一般大小,因为欲火而鼓胀着紫红的淫光,被翕动着的马眼中渗出的粘腻液体涂抹而将棱柱俺哥边缘都锃亮着淫光。
早已因为短短十几分钟内发生的可怕事情而几欲失神,但当嗅到骤然浓烈起来的雄性荷尔蒙臭味之时,晓月还是挣扎而痛苦的看向跪坐在自己身前的谷口。
而看见他此时已经赤裸着精壮的身体,还有胯下挺立着自己从未见过的可怕东西之时,绝望与恐惧几乎要让她窒息了。
与结女差不多,当初的她与川波还未分手的时候关系也仅是局限于亲吻,还未有更多亲密的接触;察觉到这个混蛋竟然真的想侵犯自己,把那根东西插入进来,她拼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
“川波…救救我啊…呜呜呜…”
“别指望他了,你的那个男朋友,现在正在门口听着你被我玩的声音撸着呢。”轻而易举就将她控制住,仅凭一只手就抓住了晓月一对纤细的手腕并按在头顶的床上,川波看着她已被泪迹浸透,糅杂着绝望与恐惧的俏脸,更是亢奋的无以复加:“要不要叫的大声点?听到可爱女友被别的男人无套插入破处时的娇喘,那个家伙估计一下子就尻出来了吧。”
用尽最后的力气,晓月清楚自己的声音足够穿过破旧的木门,也清楚川波就在门外,只需要扭动把手,就能将自己从这困境之中救出;可是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过去,她却终究没能看见所想看见的东西。
渐渐的绝望,这时候她才笃信所发生的一切乃是真实,虽然不清楚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让川波把明明互有好感甚至曾经是男女朋友的自己拱手推给陌生的男人随意玩弄;但此刻的她也明白,他不会来救自己,自己已经被他抛弃了。
彻底绝望,晓月失去了最后的力量,如同被抽走了骨头一般的瘫软在谷口的身下;晶莹的泪从灰暗的美眸眼角无声的滑落,在柔嫩的脸颊上流下两道浅浅的泪痕。
只是见到这副柔弱的样子,谷口却没有一星半点的怜惜之心,就像年轻时的白首男一样,对他来说女人只是泄欲的工具而已。
平日里哪能玩到晓月这样极品还是童贞的美少女?
再加上后藤跟他说过今天可以随意的内射,搞出什么问题都由他来负责,这让平时都担心会不会把女人弄怀孕惹上麻烦的谷口早就已经无法忍耐了。
迫不及待将晓月的短裙向上掀起,露出一双白腻如绵的丰腴美腿;虽然她身材纤细娇小,但大腿却是圆润而肉感十足,因为充足的锻炼而没有丝毫赘肉的肌肤弹嫩。
虽然很想很多的玩弄这双美腿,但现在的谷口只想立刻给她破处,用自己忍耐了太久的肉棒插进晓月的处女蜜穴之中;因此也是在她的双腿之间跪坐下来,将晓月的玉腿大大的分开,拨开遮掩着从未被男人看到过最隐私之处,此时却已经有了一点湿润痕迹的丝绸内裤…
“处女的小穴…真是太棒了…”
看到那朵少女腿心粉嫩而纯洁的花卉之时,谷口不由得赞叹出声。
就连丝毫杂乱的毛发都没有,如同粉白的小馒头一般洁净的可爱;大阴唇紧紧的闭合着呈现极美的一线天形状,更是因为刚才的挑逗而渗出了些点的蜜露,让晓月的处穴如同带露的桃苞一般鲜润可爱。
至于那条在遮掩之下的肉缝,更是几乎只有尾指般的窄小,隐约可见其中层叠鲜粉的肉褶,还有羞怯般颤抖着的细嫩小阴唇…见到如此美景,谷口胯间的东西已经是几欲爆炸的挺立;一想到插入进去被她的花径吮裹着龟头的极品快感,他的马眼中更是渗出了粘腻的先走液,在晓月的大腿上留下一滩散发着淫靡味道的水泊。
俯下身来,他将自己硕大黝黑的肉棒搭在晓月的平坦如豆腐一般嫩滑的小腹之上,享受着前戏一般的柔腻触感,已经做好了挺入的准备。
男人炽热的温度扑打上来,顿时刺激的敏感无比的嫩穴一阵馋嘴般的翕动,将更多的爱液渗出。
而感觉到滚烫的坚挺抵着自己的小腹,几乎要留下烙印一般的可怕,晓月知道他就要插入进来了;但却根本无力挣扎,只能声若蚊蝇的低声啜泣着:
“求你了…不要…真的不要…”
但这样的哀求却并不能起到任何作用,只会让谷口变本加厉的亢奋。
用手按住勃起的太过激烈而几乎与身体成了锐角的肉棒中段,将顶端那颗李子一般的紫红龟头沿着晓月紧致的小腹慢慢向下滑去,经过穴缝之上少女娇挺着的小豆豆而让她一阵不受控制的颤抖,最终陷入了粉白的桃苞之中,粘腻的搅拌着而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直到抵住窄小的穴口,已能隐约感觉到内里的嫩肉在最敏感的前段拂过吸吮着马眼,谷口剧烈的喘息着,将腰沉了下来:
“要给你破处了…好好的吃进去老子的肉棒吧!”
“…啊!!”
终于,谷口精壮的身体趴了下来,在上面完全覆盖住晓月纤细的娇躯,几乎要将她摁进床铺中一般紧紧的搂住细腰。
少女痛苦万分的惨叫,与男人舒爽至极的低吼一起响起;晓月白嫩的大腿根部,结合处缓缓渗出赤红刺目的鲜血,粉嫩的玉蚌颤抖着箍紧黝黑的杆部,而谷口胯间杂乱的毛发更是紧贴着她的胯部,睾丸更是拍打在圆润的臀瓣之上。
晓月保留了十六年的纯洁,就这么在一间林间小屋之内,被谷口夺走了。
“…好痛…好痛啊…真的插进来了…呜呜呜…”
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晓月流着泪拼命的摇头,几乎要断气了一般的呻吟着。
身体上的疼痛几乎要将她撕裂,还不过是处女的紧窄蜜穴虽然有了一点点的润滑,但却根本不足以容纳谷口那么一根粗大的肉棒,鲜嫩的肉膜被扯破令她感觉肚子里像是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棍般难以忍耐。
除此之外,竟然被一个陌生的混混强奸夺走了处女,那种感觉更是令她几欲崩溃,尤其是当她感觉到谷口根本就没有带避孕套的时候。
纤细的玉手紧紧抓住身下,都将其扯出了细密的小绒毛,那双修长的美腿更是勾着床单,拉拽出狼藉的一团;盈盈一握的柳腰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反弓,但却更是迎合了谷口,直至小腹上都能隐约看见肉棒的可怕凸痕。
“哦…无套插入…太爽了…”
只是与晓月的极度痛苦相比,谷口却已是爽的快要飞上云端了。
她的蜜穴实在太过紧窄,入口处的穴壁紧紧夹着龟头,插入之时便已被将皮肤撸下,让龟头更加绷紧的强化了快感;层层叠叠的肉褶接连不断的沿着冠状沟凸起的棱角吸贴上来再滑下去,刺激着每一处敏感的神经。
而更令他感到亢奋的,是自己的龟头清晰的感觉到顶破了一层鲜嫩的肉膜,代表收下了这样一个可爱少女的纯洁;纷至沓来的更是无套插入的爽快,龟头极其清晰的品味着一圈圈的肉环,仿佛小手握紧着向根部撸弄,就要比戴套做爱爽上不知道多少倍。
一想到才刚刚被开苞就要被内射,怀上自己的孩子;看着身下的晓月因为崩溃而沾满泪水,因为痛苦而贝齿紧咬红唇的俏脸,征服感与将美好事物破坏染污的快感更是令他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立刻便开始抽插了起来。
一时间,晓月混合着痛苦与绝望的喘息和呻吟,还有男人粗重的低吼一起响起,令这房间之中一片淫靡。
“操…我也好想干她…”
只是就在谷口自己爽快的同时,西村和大野却只能在一旁看着,连连吞咽口水。
晓月白皙娇嫩的纤细身子被谷口压在身下,猛烈摆动着腰部而将黝黑粗大的肉棒不断抽插粉穴,冠状沟更是将穴内的嫩肉都翻带出来;处女血和爱液的混合随着抽插而被摏成了粘腻的粉色泡沫,沿着肉棒杆部的青筋流下,随着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肉响,而被睾丸撞击在白皙的臀瓣上留下一个个粉色的刺目印痕。
根本无法承受这么激烈的性爱,晓月时而惨叫,时而被肏干的连连喘息;而谷口也趁机夺走了她的嘴唇,和她细嫩的香舌热烈的交缠着,让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同时连接在一起。
看到这样下流的一幕,任何男人都会忍耐不住的血脉偾张,更不用提这两个本就是混混的家伙了。
只是谷口警告过他们,自己爽完之前要独享晓月,因此他们也只能万分眼馋的看着,哪怕胯下的东西快爆炸了都是如此。
“妈的…我忍不了了,先撸一发…”像是肥猪一样的大野喘息着说道。
“我可不撸。”西村同样喘息着:“一会就轮到我了,我要攒着都射进去。”
听到西村的话,大野也停下了脱裤子的手。
看着吱呀作响摇动的床铺,还有在上面被狂风暴雨般抽插着的南晓月,他恨恨的啐了一口;而想到自慰,他也想到了还在门外的川波,一时间不由得将自己肏不到女人的怨气都发泄在了他身上。
从地上捡起被谷口扯下的内裤和胸罩,他将本来紧锁的房门用钥匙打开,将晓月贴身的衣物报复一般的扔了出去。
在木屋的门外。
不知道是失去了力气,还是川波就是这么一个变态的人,哪怕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他却还在呆坐在门口。
而当他听见晓月模糊的抗拒声音,一声高亢的惨叫,还有逐渐剧烈起来的男人喘息声音之时,哪怕是木门隔绝了他所有的视线,他也已经能猜到晓月已经被那些家伙强奸了。
眼泪滚滚的落下,他不得不将眼睛紧紧的闭上;可是听力却因此代偿,而将一切都听得一清二楚。
咕啾咕啾的抽插粘腻水声,肉体碰撞而摇曳的啪啪肉响,女孩断断续续的呻吟,还有男人亢奋至极的低吼…
他不愿去想象,但画面却还是极清晰的在脑内出现,就如同真的看见了一般。
晓月已经被剥的赤裸,一丝不挂的被放在床上,本来白皙娇嫩的肌肤之上满是青紫色的吻痕和指印;鲜粉色的蜜穴更是被男人大力的抽插,伴随着飞溅的汁液而一下下的顶进本来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地方,没有避孕套遮掩的龟头亲吻着晓月纯洁的子宫,已经随时准备好将精液射入进去。
被如此肏干,他想象中的晓月转过脸来,以极失望和绝望痛苦的表情望着自己,泪流满面的等待着被男人播种内射的命运…
这让川波几乎要发狂了,但肉棒却因为这样的幻想而昂扬,因为自己的女友在被其他男人强奸而勃起的胀痛。
恰好就在这时候,大野刚晓月的贴身衣物扔了过来,正落在挣扎与几乎崩溃的川波身上;而嗅到属于晓月的香气,他更是意识到现在的她已然一丝不挂,仿佛羔羊一般的被人享用着。
只是即便如此,他却做出了自己所无法想象的事情;一边流着泪,拼命的说着对不起,一边脱下了裤子,将晓月的内裤套在了自己同样已经涨红的肉棒上,跪在地上发疯一样的撸弄着,似乎如此做,在和晓月做爱的那个男人就是自己而非别人。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啊…”
“要射了…呼…晓月…接好我的精液吧…”
木屋之中,女孩的呻吟声音混合着微弱的抗拒,隐约能够听见她在流着泪哀求男人不要射在里面;可是回应她的却是男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还有因为开始冲刺而碰撞激烈的肉响。
终于,伴随着女孩高亢而绝望的哭喘,还有男人一声最爽快的低吼,以及一阵噗噜噗噜的淫靡水声,川波知道晓月终于是被那个混蛋内射了;但他却无力改变任何事情,听着她被强迫高潮的抽泣与娇啼,他同样愧疚而痛苦的射精在了晓月的内裤之上…
在木屋之中。
床铺上,南晓月大张着纤细双腿,身体依旧还在因为被内射而残存的感觉而颤抖;谷口尚未萎靡的肉棒慢慢从粉穴之中拔出,几乎要将穴肉都牵连出去。
刚刚被大力肏干完的小穴还来不及闭合,依旧能看见穴瓣在痉挛;失去了肉棒的堵塞,粘腻的精液混合着残余的处血而变成了粉色,沿着已被撞击的满是印痕的臀瓣滑落而下,直到在床单上洇染开一片樱色的印痕。
而谷口则是爽快的坐在她身边,满意的揉捏着她丰腴的大腿:
“呼…不负责任的无套中出,简直爽翻了。”
“呜呜呜…为什么要射在里面啊…呜呜呜…”
感受到小腹之中如同岩浆般滚烫的灼烧,如同五脏六腑都被点燃了一般,南晓月绝望而又难以置信的啜泣着。
今天的自己正好是排卵期,是最容易怀孕的时候;而他还没戴套的全部内射…已感受到子宫中活力十足的粘腻精液在跳动,但浑身无力的她却只能默默的流泪,不敢去想自己是不是已经受孕了的可怕真实。
“这样做才爽快啊,有层橡胶隔着,岂不是太不过瘾了?”淫笑着拍打晓月弹嫩的臀瓣,看着她白皙的娇臀摇曳出一片肉浪,谷口努了努嘴:“你们两个也来玩吧,她可是名器,别一下子就射了。”
已经等待这句话太久,早就憋忍的快要爆炸了的西村和大野立刻大喜的涌了上来,一前一后的将她夹在中间;而还因为被强奸中出而啜泣着的晓月,感受到另外两个家伙挺着胯下火热的东西凑近过来的时候,更是已经崩溃了。
柔弱的藕臂无力的推搡着,但却只像是欲拒还迎一般;轻而易举的就被大野将娇躯翻了过来,强迫她变做狗一般趴跪的姿势,拉起她挺翘的娇臀撅起至自己跪坐而挺立的肉棒前段。
“不要…我…我已经…”
绝望的流着泪,晓月知道自己又要被侮辱了,恐怕只有这些男人都在自己身上发泄过兽欲之后,才可能放过自己。
但到了那时候,被这三个滚蛋轮流穴内射精过不知道多少次之后…不愿相信这是真实的,为自己遭遇的可怕噩梦而无力的摇着头;但早已憋的快要爆炸了的西村却同样的跪在了她身前,粗暴的拽着她的马尾辫,将自己粗长的黝黑肉棒径直的插入了晓月的红唇之中,把所有的哭泣与喘息全部堵回,只剩喉间一点可怜的呜咽。
男人精液的腥臭味道猛地传来,令她瞬间便已是干呕出声,无助的瞪大了美眸,可西村却更是变本加厉,抓着她的小脑袋直接挺入了紧窄的喉咙,让她纤细如天鹅般的雪白脖颈上都能看到肉棒的惊人凸痕。
从未给男人口交过,第一次就是强行的深喉,晓月的眼泪与津液同时不受控制的滑落;而她还来不及平息痛苦至几乎窒息的感觉,在背后把着她臀瓣与柳腰的大野,也已是长驱直入的一口气插入了她才刚刚高潮过,依旧还在痉挛与疼痛着的美穴。
“哦…这小嘴好会吸…”
因为惊惧与痛苦而令身体收缩,再加上她的身材本就纤细,因此喉中紧窄的难以想象,几乎要撑裂开来一般;肉棒每次插入,都能够极其爽快的品味到从龟头的前段,一直到根部都被吸吮着包裹,逼仄的肉壁紧紧夹住而蠕动的快感。
实在是太爽快了,不顾晓月泪流满面的痛苦呻吟,西村搂着她的小脑袋,强迫的激烈摆动着,每次都要让她粉嫩的红唇直到亲吻自己胯间杂乱的毛发,就连唇边都沾上的扭曲的阴毛,将肉棒挺进暖热喉咙的最深处为止。
“呼…真是名器…太舒服了…”
与此同时,在背后肏干着晓月的大野也同样万分舒爽的低吼着。
他的身材本就像是肥猪一样油腻壮硕,和胯下趴跪着的娇小晓月形成了极强烈的反差;而他那根比谷口还要更粗的肥厚肉屌,则是毫无怜惜之意的伴随着胯部的耸动,一次次的将晓月丰润的臀瓣撞击到挤压在胯部上变成了两摊淫靡的肉饼,挺进她还颤抖着的腔穴最深处,顶撞着那团子宫口的滑嫩软肉。
看着晓月纤细而雪白的玉背,在自己肥厚的肚腩下因为痛苦而颤抖着,与纤细柳腰形成无比色情腰臀比的挺翘臀线,他更是把着晓月的臀边,只顾自己爽快的一下下猛烈的抽插着;刚才被谷口射进去的精液早已被摏成了粘腻的泡沫,像是奶油一般在粉嫩的肉穴围口浸染涂开成了一片白浆。
“…晓月…”
依旧沉浸在射精后余韵的舒爽和痛苦之中,看着手里晓月已经沾满污浊精斑的丝绸内裤,川波不由得为自己的懦弱与变态更是痛悔万分。
听见了木屋之中又已经响起的男人低吼与肉体的碰撞声响,还有女孩被堵塞着的呜咽声音,他知道房间里晓月又在被他们凌辱了;可是看到刚才大野打开却未关上,仅是虚掩着的门,却没法控制自己的从缝隙之中向内看去…
他所看见的,就是这样淫靡的一幕。
在柔软的大床之上,晓月被强迫的趴跪着,像是狗一般的低着小脑袋,臀瓣却被拽的高高翘起;上衣早已被拉到了颈肩,胸罩不翼而飞,露出一对雪白的圆润娇乳,因为被猛烈的撞击着而在身下摇曳着甩动,将鲜艳的蓓蕾划出两道赤色的弧线,上面布满了男人的指印和齿痕;至于下半身,短裙更是什么也遮掩不住,被拉到了腰间露出白腻柔腴的臀瓣,仅被当做情趣一般的留在晓月已几近赤裸的娇躯之上。
发丝散乱,汗水濡湿而狼狈的黏在肌肤之上,俏脸更是早已没有了曾经的活泼可爱,只剩绝望而痛苦的煞白;不仅如此,跪在她身前的那个混蛋更是粗暴的拉拽着晓月的马尾辫,强迫她的红唇一次又一次吞吐那根黝黑的肉棒。
裸露在外的蜜臀当然也无法逃脱被玩弄的命运,因为一个肥猪般丑恶的家伙正在后入的抽插晓月,毫不留情的抵撞着,似乎要展现给川波看一般的将肉棒齐根没入粉嫩的桃苞,更是放肆的拍打她柔嫩的娇臀,留下一片鲜红的手印。
看到晓月那已失神,只有时不时被顶到了子宫口才会颤抖一下的灰暗美眸,川波知道自己熟悉的女孩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流着泪,他呆呆的看着房间中的男人们伴随着越来越剧烈的低吼声音开始加速,如同要将纤细娇小的晓月揉碎一般的疯狂抽插着。
终于,西村一声最爽快的低吼,紧紧的将晓月的红唇按在自己的胯间,颤抖着腰部,让川波看见她雪白的脖颈翕动,不断的吞咽着男人的精液,直到多余的白浆从唇间滑落下来;大野也是一座肉山般的从背后猛地最后撞击一次,垂在晓月无力颤抖着的白嫩双腿之间的睾丸疯狂的抽动,显然正在将大股粘腻的浓精射入她的子宫之中。
看到这一幕,川波已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剩一阵如同倒吸冷气般的嘶哑喘息;就这么跪在门口,无力的抽泣着,目睹曾经属于自己的女孩被男人内射,再被下一个等待已久的男人插入,用各种姿势轮奸…
而就在晓月已经被玷污了的时候,结女也未比她好过多少。
终于走到了自己的房间,万分亢奋的转身关上门;后藤大踏步的走向内室,将自己怀里已经几乎失去意识了的女孩扔进柔软的床铺之中。
丰满玲珑的娇躯落进床垫里,冲击力令结女略微恢复了一点理智,可在药物的作用之下,她只能瘫软在床上剧烈的喘息着,艳丽的桃色更是一点点由她的粉颊蔓延开来,就连雪白的脖颈乃至耳坠都染成了诱人的绯红。
迷离而几乎涣散的美眸看着床头解开着衬衫纽扣的后藤,她知道这样下去一定会发生自己无法接受的可怕事情,但春药的药力已经一点点浸透她的娇躯,让短裤之下黑丝裤袜包裹中的大腿根部都有些滑腻的濡湿。
吐气如兰,修长的睫毛颤动着,几乎无法支撑眼睑的重量一般低垂着美眸;她颤颤巍巍的春葱玉指抓住床单,似乎想要支撑起自己柔若无骨的身体逃离这个房间,但才刚刚弓起柳腰,便又只能无力的坠进床中。
而此时的后藤也已经脱去了衬衫,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虽然没有谷口那样的精壮,但也不会像水斗一样单薄至有些瘦弱,显然他对自己的身材下了不少工夫,不然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迷倒哪怕是初见的少女。
走至床前,看着在洁白的床单上挣扎着的结女因为呼吸急促而起伏的丰满胸部,短裤之下交叠着扭曲的黑丝美腿,还有那张俏脸上惶恐而失去从容的表情,他不由得更是万分亢奋。
在她身边蹲下,直视着那双已经几乎被春药的作用融化,只有些点抗拒的美眸;伸出手挑起她的下颔,将大拇指按着结女湿润的红唇,还有同样在因为恐惧而颤抖着的细嫩香舌:
“就是这张嘴,对我说出那么大胆而冒犯的话吧?”
“咕唔…”
被他强行掰开颤抖着的嘴唇,近在咫尺的看着后藤那张算起英俊的脸,可结女却只感到羞辱与痛苦。
如同是在挑逗自己一样,后藤的手指长驱而入,玩弄般的捉着丁香小舌,让她的津液都在唇间滑落下来,为本就挣扎着的娇颜多了一分色情的感觉。
而见到她这副混合着抗拒与淡淡情欲的媚态,后藤怎能够忍受呢?
当即便俯下身子,按住她无力挣扎着的细弱手腕,轻轻的在她雪白纤细的香颈上亲吻着,粗糙的舌头享受一般的舔舐她氤氲着少女幽香的微汗:
“这就是给你的教训。从来没有人敢拒绝我,你当然也不能例外。”
“不…不要…嗯…”
没法抵抗,结女只能任由他趴在自己丰满玲珑的娇躯之上,埋首在发梢之间吸嗅处女的纯洁香气。
虽然她依旧感到抗拒与厌恶,但身体却已经因为药物的作用而敏感的超乎自己的想象;因此当火热的舌头在娇嫩的颈间肌肤上滑动之时,粗糙滚烫的触感让她虽然泪珠依旧在紧闭的美眸眼角滚落,但却还是不受控制的轻轻喘息着。
“已经很想要了吧。”
听见她渐渐软化的喘息声音,后藤更是放肆的挑逗着她。
虽然已经得手了,但他却依旧还是愤懑于之前结女的狂妄,因此一定要彻底的将她的尊严践踏,告诉结女她只不过是一具被男人用来发泄性欲的肉体而已。
正因如此,后藤才没有急于将她直接剥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借着药物的作用一点点挑逗她,直到听到曾经高冷矜持的结女放下一切的主动求欢,才会让他感到真正的复仇快感。
低下头,后藤亲吻着结女的唇角,另一只手也放肆的放在了她短裤之下的黑丝美腿之上爱抚着:
“身体真是下流啊…水斗那个家伙尝过你的滋味吗?”
“说那种话…太过分了…”
万万没想到后藤突然提到水斗的名字,结女本就逐渐升温的喘息更是慌乱而急促了起来。
因为她也清楚,自己当初虽然曾经想要和水斗发生关系,但却最终还是因为羞涩和阴差阳错而没有迈出那一步,仅仅停留在亲吻便已到头;但现在,自己马上就要在这张床上,被身上的这个男人夺走一切,做曾经想做却未能和水斗做的所有事情了。
一想到现在水斗还在和东头在不知道什么地方,或许正你侬我侬的依偎着,丝毫不知道这场合宿本就是一个阴谋,他们亲热的时候自己却在房间里被后藤肏干…这种感觉令她痛苦万分,无法接受的用力摇着小脑袋,将乌黑的柔顺长发摆动而散乱的像是墨色的屏扇;而趁着她无助的颤抖着的时候,后藤也终于是将自己的唇压了上来,长驱直入的夺走了她的嘴唇。
“咕…不要…咕嗯…啾…”
感觉到男人火热的舌头闯入自己的小嘴之中,寻觅到僵硬的躺在牙膛上的细嫩香舌缠绕着吸吮了起来,结女瞬间就瞪大了美眸,鼻息更是急促的凌乱;但后藤却依旧还是强迫的令她扬起粉颊,与她热烈的缠吻着,让结女发出着不知道是因为呼吸被堵塞还是单纯寻到了快感的甘甜喘息。
唇舌粘腻而淫靡的搅拌着,湿润的水声如同将她的大脑侵蚀一般,恣意花丛的后藤的吻技远超曾经的水斗,口腔中涌入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顷刻间就已让结女昏昏沉沉…
那是和曾经与水斗所完全不一样的吻。
当初尚未分手的时候,他们之间的吻青涩而又娇羞,如同未成熟的果实一般微酸;可现在被后藤强行索取的这个吻,却没有丝毫的爱意,只有仿佛单纯为了繁衍与交配一样下流的色情。
结女不喜欢这种感觉,更是厌恶和羞恼凌辱自己的后藤;但她被春药所浸透了的身体却为了这性爱前奏一样火热的湿吻而兴奋,将更多的蜜露从腿心间流淌出来,就连他放在结女大腿上揉捏着的手都几乎润湿。
这一吻,一直到结女呼吸急促才慢慢停止下来。
放开她已有些红肿的粉唇,后藤最后留恋的吸吮亲吻着结女被强迫牵连出小嘴的舌尖,连带着一根晶亮的银色丝线。
终于抬起头,他居高临下的欣赏着结女被这色情的吻更加染红的俏脸,还有已经几乎失去了坚持的美眸;举起自己放在她大腿内侧的右手,将被濡湿的指尖放在她失神的眼前,玩味的说着:
“湿的真厉害啊,结女。和水斗亲吻的时候,你也会流这么多水吗?…还是说,你其实本来就是这么淫荡,只需要亲一亲,下面就会湿的一塌糊涂,等着男人狠狠的操你?”
“我…我不是…”
琼鼻抽动,后藤指尖上淫靡的媚香传来,让结女本就凌乱的呼吸更是不知所措;而听见他侮辱自己,将自己说成淫贱的女人,羞愤更令她挣扎着:“都是你…用了药物…”
“呵。”
感受到结女的软弱,后藤更是为复仇感到了强烈的快感。
他清楚当初的结女拒绝自己,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和水斗藕断丝连的暧昧;既然如此,他就要用言语羞辱她,让她意识到要收下她纯洁的并不是水斗而是自己。
舔了舔嘴唇,有些回味的品尝着尚残留在味蕾上结女香津的甘甜味道;不只是结女已经因为湿吻而水流潺潺,本就积累了许多性欲的后藤更是如同铁棍一样的昂扬,几乎要将西裤的下装顶破一般。
而看到结女那双短裤之下修长圆润的黑丝美腿,他更是已经无法控制龌龊的念头;终于是扯下了裤子,在内裤中弹出那根早已经状态十足挺立着如同长枪一般的粗长黝黑肉棒,顶端的龟头更是因为终于能够得到结女而鼓胀至饱满的油亮。
“你…你要做什么…不…”
嗅到房间中荷尔蒙味道猛地浓厚,混合着刺鼻的雄臭,结女几乎涣散的美眸看见了跪坐在自己身下的后藤已然赤裸,更是挺立着那根可怕的东西。
如同一阵寒流涌遍全身,她惊恐万分的呻吟着:“不要…不要把那么恶心的东西…”
“恶心吗?”
已是全身赤裸,看着结女黑丝美足之中玲珑的可爱足趾因为恐惧而扣紧在足心之上,后藤更是已兴奋至粘腻的汁液都从马眼中汩汩的渗出,亢奋的喘息着在她耳边说道:“但是很快,这么恶心的东西还要插进去呢。不过也不急…我要一点点的把你吃干抹净。”
说完,他的大手便握住了结女纤细娇嫩的脚踝,强迫的推起她的黑丝美腿,把玩起平日里都被暴殄天物的遮掩住的那对玲珑莲足。
结女本就是娇媚艳丽的美少女,而这双柔嫩如玉一般的美脚,更是完美无瑕至仿佛艺术品般的精巧。
虽然被黑丝裤袜包裹而看不见赤裸的白皙肌肤,但却更多了一丝朦胧的神秘美感;而即便是目数很高的厚裤袜,也无法遮掩住已被情欲点燃了的肌肤,伴随着被玩弄敏感足部而难受又羞耻的足趾弯曲,而将丝袜拉扯的更紧贴在圆润的柔软足跟,透出些许如同草莓般可口的粉嫩颜色。
骨感与脉络清晰的同时,又不会瘦弱至病态;柔腴有肉,触手滑腻柔顺的同时,又不会臃肿至冗余。
脚背如同贝壳一般圆润,隐约能够触摸到因为羞恼与紧张而微微腾起的血管,足弓更是凹陷的恰到好处的柔软,让顶端十颗玲珑的足趾凸显的细嫩可爱。
即便是后藤已经不知道玩弄过多少女孩,也是为结女这双堪称完美的玉足而赞叹的亢奋;一边肆意妄为的揉捏把玩着,一边更是用胯间早已经昂扬的几乎要爆炸一般的肉棒,磨蹭着结女恰好贴合着龟头弧度的柔嫩足弓。
看着粘腻的先走液将丝袜浸透而润着淫靡的水迹,敏感的龟头上更是已感到了丝袜的柔滑触感,以及肌肤的弹嫩紧致,这让后藤几乎要发狂了。
只是虽说他玩弄着这双美足而爽快无比,结女却已是难受万分。
足部是她最敏感的部位,哪怕鞋里进了一颗小石子,都会让她双腿颤抖半天,因此虽然知道自己的脚很美,但是就算夏天也很少赤足穿凉鞋。
小小的刺激尚且不行,更何况一根坚硬滚烫的肉棒抵在足心之上磨蹭呢?
即便隔着裤袜,结女也已清楚的感觉到了后藤那颗棱状龟头可怕坚硬的边角形状,还有几乎要将她融化一般的温度;这令她的小腿都已经酥麻了,如同太阳下被晒化的冰激凌一样,渐渐瘫软成了一滩甜美的汁液,不得不咬紧红唇,勉力抵抗着被男人爱抚玩弄的刺激感觉。
而除此之外,羞辱更是令她眼角含泪。
被下了药,现在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瘫软在床上,只能任由后藤施为,像这样的凌辱自己,淫弄黑丝玉足…她只感到自己被男人当做了发泄性欲的工具一般的痛苦。
可即便再怎么挣扎,再怎么抗拒,身体却与思想完全的背道而驰;如同肉棒触动了足底的开关,随着后藤大汗淋漓的用她的美足足交着,结女更是已被这种被男人玩弄的感觉而更多的湿润。
无意识的收紧足趾,却反而让灵活的足趾踏在他的龟头上如同按摩一般;被如此侍奉着,后藤也情不由己的低吼一声,险些就洋洋洒洒的射在了结女的黑丝美脚之上。
“呼…好险…”
强行忍耐着射精的冲动,后藤看着自己已被浸染了先走液的丝袜涂抹的锃亮着紫红色淫光的龟头一阵抽动,有些留恋的放下了结女的玉足。
沿着纤细的脚踝向上抚摸着,同时更是俯下身子,将胯下几乎射精的肉棒紧紧的贴在她的粉腿之上滑动着摩擦:
“太棒了…这么美的腿,到时候一定要给你射满…”
经过纤细笔直的小腿,柔软圆润的膝盖,他也这么一路摩擦着爱抚着,直到结女肉感十足的滑腴大腿。
和她安产型仿佛蜜瓜一般丰盈肥熟的娇臀相称,柔软如绵一般的同时又弹力十足;抬起结女的双腿,后藤用力将自己的龟头陷入她的大腿肉之间,用这对美腿夹紧肉棒,毫不客气的开始抽送起来。
就比他想象的还要更爽十倍。
被丝袜包裹的弹嫩腿肉紧紧的裹住早已膨胀到远离杆部的龟头,每次抽插都能品味到柔腴的肉感,还有凉滑的丝袜在冠部边缘滑过的极乐;男人的先走液与结女因为被挑逗而本能渗出的蜜露就是最好的润滑,将丝袜浸透而没有丝毫摩擦的干涩,而是仿佛真正抽插一样发出着咕啾咕啾的下流粘腻声音。
大腿的内侧神经血管最为丰富,本就是无比敏感的地方;而后藤的龟头更是仿佛想要烙印出痕迹一般,裹挟着滚烫的温度猛烈的抽插,隔着布料而粗糙的刺激着最敏感的穴瓣…
“啊…嗯…”
丰满玲珑的娇躯猛地一阵颤抖,让后藤清楚的感觉到娇嫩大腿的绷紧,结女骤然发出一阵无法控制的甜美喘息;紧接着便是一片有些泛亮的湿泽,在本就已经因为汁液混合而拉着粘腻丝线的大腿根部蔓延开来,透出更加浓烈的妩媚香气,她竟然是因为这样的素股性交而小小的高潮了。
温度突然火热起来,仿佛热茶一样浸润着早就到达了极限的龟头。
如果是平时,后藤并不介意就这么直接射出来,但现在他想要再多忍耐一阵,充分的享受过后再最爽快的射精。
正因如此,他虽然喘息同样也急促了起来,但却还是大力的抽插结女的腿穴,着重刺激着她才刚刚去过而格外敏感的大腿与穴瓣;听到她因为难受与浅淡的情欲而掩着脸娇喘,后藤继续进攻着她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了的内心:
“光是摩擦就已经去了?这可还没插入进去呢。刚才不是还在说我的肉棒恶心吗,怎么怎么轻易的就高潮了?虽然嘴上很硬气,但是身体这不是很诚实嘛。”
从未品尝过这样感觉,结女不过是个可怜的小处女罢了,哪里可能是熟稔无比的后藤的对手?
才刚刚稍微去过,娇嫩的穴瓣正极其敏感;当坚硬滚烫的肉棒隔着几层布料磨蹭时,虽然没有赤裸的接触,但温度却还是传导过去,连带着剐蹭过痉挛的阴阜。
这让她几乎已经说不出囫囵话了,颤抖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借此略微分散这份奇异的快感;想要辩驳和怒斥无耻的后藤,话说出口却变成了蜜糖一样甘甜色情的喘息:
“…我…啊…不是…”
“呵,看来要给你这张硬气的小嘴一点教训才行了。”
见到结女忍耐着舒服感觉与药力,强撑硬气的俏脸,本就几乎要射精的后藤更是快要忍耐不住了。
喘息着从她已被爱液浸透裤袜的大腿之间抽出疯狂跳动着的肉棒,拉住粉色毛衣的下摆向上掀起,露出雪白娇嫩的上身,还有细枝挂硕果般在纤细娇躯胸口摇晃着,被包裹在内衣之中的酥润丰乳。
犹如新剥荔枝一般细腻白嫩,在胸罩的约束之下挺翘的聚拢,那道深如峡谷一般的乳沟更是吸摄的后藤目光根本无法移开。
用力吞咽了一口口水,虽然他知道结女的好身材即便是毛衣也没法遮掩,但是也没想到竟会如此的惊人;大手立刻拽住她的胸罩,就连解开都顾不上,粗暴的直接扯下。
顿时,如象牙般白腻的丰腴娇乳立刻便弹力十足的跳了出来,虽然极柔软的摇曳着水波般的乳浪,但却又极有弹力的毫不下坠;至于顶峰两颗蔓越莓一样的可爱乳头,更是因为身体的本能而早已娇挺,随着奶子的摇动而划出艳丽的弧线。
就连胸部都已经赤裸,这可是水斗都没能看见过的;感觉到后藤粗俗而淫秽的视线,结女更是已经羞窘到满面赤红。
而见到如此一对极品,后藤就连一秒钟也忍耐不了了。
骑坐在她的小腹之上,粗暴到让她小小的呻吟;紧接着便是直接抓揉了上去,将这对一手都无法掌握的丰满巨乳放肆的握在掌中。
“哦…这手感…”
刚一触手,那绝妙的感觉立刻就让后藤低吼出声。
就像抓进了柔软的面团之中,毫不费力手指便已经埋没进去,将白腻丰腴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就连手指都已看不见,只留下几道淫靡的肉痕;早已被香汗沁湿,如同羊脂一般的滑腻,更是散发着浅浅的甜美乳香。
根本没法控制欲望了,他毫不怜惜的放肆抓捏着,将结女纯洁的酥乳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如同要留下自己的烙印般啃咬着;最后又是从圣峰的根部聚拢,直到将两颗山巅娇挺的粉红凸显,用舌头左右的吮舔拨弄着。
被如此玩弄,一般的女孩早已是喘到满面潮红,情动不已;更不用提本就强忍着快感的结女了。
她极少自慰,对男女之事仅是一知半解,根本不知道女孩子的身上竟然有这么多的敏感点,这么容易舒服;因此当两颗娇挺的蓓蕾被一起含在后藤的嘴中吸吮,再用牙齿轻微的啃咬拉扯着的时候,结女再想忍耐,也已经是控制不住了。
呻吟声突破了紧咬的牙关,变做了高亢的娇啼,诱动着后藤胯间不断滴落着先走液的紫红肉棒更是一阵激烈的跳动;终于忍耐不住,他的双手捧着结女这双硕乳的两侧,沉下腰,一口气将几近射精的肉棒插进了被香汗浸润的滑腻温暖的丰满乳沟之中。
“操…这个真忍不住啊…”
一向都十分注意自己对外优雅的形象,后藤极少说脏话,但是现在却还是控制不住的爆了粗口。
因为结女的乳交太过舒服了。
本就已经在她的黑丝大腿之中抽插到在射精的边缘,冠状沟边缘的神经正敏感的活跃着;此时赤裸的与嫩滑湿润的乳肉相贴,感受到柔软的香滑玉肌沿着龟头冠鼓胀而凸出的棱角滑下,再因为被夹紧而就连杆部都完全裹住,爽的一下子就要射出来了。
他对自己肉棒的尺寸十分自傲,但结女的豪乳却轻而易举的将整根都包住,只有将腰部贴紧,用力挺进去的时候,才能将跳动着的龟头从乳沟之上顶出;而看着结女被羞愤与快感染红的粉颊上美眸含泪,忍耐着紫红色的龟头一下下几近抵在红唇之上,那副绮丽的美景更是让他终于忍耐不住了。
“呼…要射了…”
像是野兽一般剧烈的喘息着,他开始了疯狂的冲刺,将结女的乳球当做小穴一般猛力的抽插着。
小腹和软弹的乳肉激烈的碰撞,发出啪啪的肉响;先走液与香汗更是将滑嫩的乳脂浸润,仿佛要将精液从睾丸中催榨出来一般。
一想到在学校中无数人仰慕的结女,那副清冷而拒人千里之外的娇颜,马上要被自己浇上滚烫的浓精,露出如同发情雌性一样的表情…肉棒舒服的像是要融化了,盆底肌肉群更是为快感而痉挛,大脑中空白的感觉不断闪过,让他发出了最后一阵爽快的低吼:
“哦…结女…我射给你了…”
最后一次用力的撞在结女的乳沟之上,将疯狂跳动着的龟头一下子顶出来;紧接着便是大股大股因为积攒太久而格外浓稠粘腻的腥臭精液喷射出来,满满的射在了结女躲闪不及的粉颊之上,就连那头柔顺的黑发都被染污而黏连。
雄性的作呕气味扑面而来,结女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闭上美眸;可却终究是没法躲过,让那张娇颜如同被涂上了炼乳的布丁一般浸染着污浊的精斑:
“唔…不要…好恶心…”
不顾她无助的呻吟,后藤耸动着腰部,一浪又一浪的喷射着浓厚的精液,足足几十秒钟才缓缓的停止。
满足又疲惫的喘息着,他欣赏着被自己骑在胯下的结女粉颊上满是精液,就连白腻的乳球和漆黑的长发上也都是散发着浓厚气味的精浆的下流样子,还有因为屈辱而含泪的美眸,即便才刚刚射精过,他又已经想要更多的侵犯结女,将她彻底的烙印上自己的标记了。
“张嘴!”
将胯部悬在结女的脸上,把黏着残余精液,稍有萎靡的腥臭肉棒抵在她的粉唇:“我已经说过了,给你的惩罚就是吸我的肉棒。”
“你…不…咳咳…”
鼻腔已被精液的腥臭味道充斥,结女几乎要窒息了;而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戳着自己的唇瓣,哪可能顺他心意?
只是被如此颜射了满头满脸,身体却更是因为汲取了男人的气味而酥软无力,就连牙关都闭不紧了;因此就算她想狠狠咬住这个将自己侮辱的混蛋的肉棒也无法做到,只能流着泪被他捏开了唇瓣,将带着令人作呕味道的肉棒插入了小嘴之中。
“呼…好爽…”
强行挺入结女的樱桃小嘴,看着紫红色的龟头没入粉嫩的红唇,她泪流满面的吞着自己肉棒的样子,一瞬间就已经再次昂扬了。
将肉棒抵住柔嫩的香舌,享受着细腻的触感在才射精过而分外敏感的马眼与系带上滑过,他更是用力的捏紧了结女的乳头;被刺激着敏感部位,结女也是下意识的吸吮起来,如同扫除口交一般的将龟头中剩余的腥臭残精嘬出。
可怕的味道在味蕾之上蔓延开来,让结女痛苦万分的干呕着;但如此感受到精液的浓厚味道,本就因为春药而渐渐发情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已是湿的一塌糊涂。
用结女的小嘴清理干净,后藤爽快的喘息着,把已经重振雄风,更是被香津涂抹而锃亮的粗大肉棒拔了出来。
伸手掰开她的红唇,看着细小香舌上积累着的一滩自己的精液,仿佛白色的湖泊,还有唇齿之间粘腻的晶亮丝线,他不由得露出满意的淫笑:“吞下去。”
“不…唔…咕噜…”
结女流着眼泪摇头,想要将这恶心的东西吐出;但后藤却强迫的将她的下颔挑起,粗暴的几乎让她窒息。
雪白的脖颈开始变得无人色的苍白,更是已经能隐约看见淡青的血管;没法忍受了,结女只能抽泣着连连吞咽,将男人的种子咽进胃中。
“这才乖嘛。因为你射出来的精液,当然也要由你来打扫干净才对。”满意的笑了笑,后藤贪婪的扫视着浑身上下只剩一条黑丝裤袜的结女几近赤裸的娇躯:“那么接下来…就给你一点奖励吧。”
“你…你还要做什么…”
已被从脚到头的玩弄了一遍,像是玩具一样的任由他发泄淫猥,而下一秒,她早已酥软的娇躯更是被猛地拽过来,扯去热裤,将一双还在颤抖着,已经沾满了爱液的黑丝美腿大大的推开;突如其来的行为,还有被迫在后藤面前摆出如此下流姿势,顿时让她无力的小声呻吟着:
“不…不要…”
“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吗?”脸上挂着龌龊的淫笑,后藤看向满脸惶恐与羞迫的结女:“放心,马上就让你知道做为女人,能够有多么快乐。”
“嗤啦”一声,已被爱液浸透而失去了韧性的黑丝裤袜裆部便被后藤的大手直接扯破,露出了半边雪白圆润的娇臀,还有同样已经透湿的丝绸内裤;而看到在小内裤包裹之中,已被勾勒的隐约能够看见微粉色耻丘的下流蜜穴肉痕,他更是无法控制自己,径直的将内裤拨到了一边,终于让少女纯洁的粉嫩蜜穴完全展露出来了。
“好美…结女,你的小穴还真是可爱啊。”
毫不掩饰自己的赞叹之意,后藤啧啧的点着头。
他所说的丝毫不假。
与晓月一样,同样没有杂乱的毛发而洁净光润,如同初萌的桃苞一般粉白,更是蛋羹一般的细嫩。
两瓣鲜润可口的大阴唇,因为被挑逗的燃起了情欲而微微的打开,仿佛在渴求着一样的微微翕动;至于其中被深粉肉色的小阴唇遮掩的细窄穴口,更是能够隐约看见内里的软肉层叠的蠕动。
而在如同粉蝶一般的穴瓣之上,一颗蓓蕾也正娇挺着颤抖,那是女孩雌性神经最丰富的地方。
完全赤裸,就连最重要的地方都暴露在男人的眼中,这让结女羞愤欲死,下意识的想要将大腿夹住;奈何腿弯却被后藤推着,让她只能尽力将小脑袋偏到一旁,忍耐着这种自己被当做餐点一样任人打量享用的感觉。
见到这样美景,后藤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只想要立刻挺腰进入夺走她的处女之身,享受龟头被腔穴包裹吸吮的快感。
只是在此之前,他更想好好的挑逗结女,把她还在顽抗的最后理智完全击溃,因此也是强行忍住了这种冲动,而是低下头来,轻轻的在那颗娇挺的肉芽上吹了一口气。
“呼喵…啊…”
果然,结女根本没法抵抗。
那里实在太过敏感了,更是因为被挑逗了太久与春药而加倍了触觉,因此只是这么简单的挑逗,就令她一阵急促的喘息,更是发出了无法压抑的可爱娇喘。
“好好享受吧。马上你就会知道,我能给你水斗根本不能给你的快乐。”
看着结女咬着手指,紧闭的眼睑上睫毛颤抖,后藤轻笑一声;用双手的大拇指将微微张开的粉穴更加掰开,露出内里被小阴唇遮掩的羞怯花径入口。
即便是这么简单的接触,对现在的结女来说都如同融化灵魂一样的极乐,即便内心对自己说着不要屈服于欲望,但被残破黑丝包裹的一双美腿还是本能的痉挛着。
而很快,当湿热的舌尖触碰着挑逗早已无比亢奋的阴蒂,和那张微微开合的小嘴吮吸缠吻的时候,结女才知道,这快感根本就不是能够忍耐的。
紧咬着牙关,但喘息却还是从齿缝之中渗出;香津更是与眼泪一起滑落,让她的俏脸因为快感与抗拒变成了极下流的失神表情。
“这可是难得的奖励,我可是很少会给女人口交的。”灵活而粗糙的舌头缠绕着结女的小豆豆,轻微的吸吮,感觉到她立刻一阵模糊的呻吟,后藤知道她已经快要崩溃了:“所以你就老老实实的高潮吧,可别辜负我的苦心哦。”
“不…咕…啊…不要…不要再…咿呀!”
手指也深入进来,抵着穴内一块敏感的软肉轻微的挤压,再配合着舌尖的舔弄吮吸,这让结女的呻吟终于是突破了唇齿的束缚。
而就像打开了水闸,当她终于开始喘息的时候,快感也一瞬间便累积的超过了极限;大脑内一阵恍惚的空白,结女的娇躯剧烈的颤抖起来,竟然是被玩弄到高潮了。
“啊…呀啊…不…啊啊…!?”
晶亮的爱液,仿佛溪流一样从粉穴之中喷出,结女高高昂着小脑袋,为这人生中第一次的快感而几乎失去了意识一般的娇啼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缓缓的从高潮的余韵中挣脱出来,但身体却还是微微的痉挛。
已经几乎失去力气了,就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看着逐渐压下来,将自己大腿分开,挺立起那根粗大肉棒的后藤,结女无力的嗫嚅着:
“水斗…救救我…”
“水斗吗?真遗憾,他现在可不会来哦。”
已经无法忍耐,后藤要将她完全的占有了。
剧烈的喘息着,他跪坐在结女的双腿之间,掰开她因为高潮而湿软痉挛着的穴瓣;俯下身把勃起到快要爆炸的紫红龟头抵在温暖的穴口,陷入柔软的肉褶,在被爱液浸透而滑腻的桃苞内黏糊糊的搅拌着;看着结女混合着抗拒,痛苦与情欲而粉红的娇颜,那副凌乱的色情样子让他只想索取更多:
“那孩子叫东头吧,胸很大的那个?刚才我来这里的时候,恰好看见他们两个在一处很好看星星的地方约会呢。又羞涩,又可爱…真好啊,我都有点羡慕那样的恋爱了呢。”
已经抵住了紧窄的入口,他的腰部一点点发力;而棱状的龟头也慢慢撑开结女缠裹着的穴肉,缓缓的插入了粉嫩的处穴之中。
胀痛感觉在下体传来,让结女哭泣着高昂臻首,纤细的脖颈更是随之绷紧,红唇之中吐出模糊的声音,似乎在哀求他不要再插进去了,或者是不要再说了;但后藤绝不可能就这么停止,继续深入她紧窄的桃穴,在她耳边残忍的笑着:
“你说,他会不会知道你在这里被我破处呢?我可是清楚,你们两个初中时候交往过的,现在一定还藕断丝连吧?这么说水斗可真是过分啊,明明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在身边,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去找别的女孩,真是暴殄天物。更何况还是继兄妹的关系,每天都住在一个屋檐下…如果我是他的话,肯定每天晚上都和你不停的做爱,操到你连学都没力气上。”
才高潮过的肉穴极其的温暖,仿佛一团浸透了热水的棉花包裹住龟头一般;而后藤同样也才射精过,极度敏感的龟头因为膨胀的缘故,更爽快万分的清晰品味着每一处包裹上来的肉褶。
贪图更多的快感,他已经不满足于仅仅插入龟头;一点点的撑开黏连的肉壁,将结女丰腴的乳脂都在自己的胸膛上挤压摊开,直到龟头的前段已抵到了一层鲜嫩的肉膜。
知道再向前挺动一点,就可以收下觊觎已久的结女的贞洁,后藤已是亢奋的浑身颤抖:
“真可惜,他这么不懂珍惜…结女,你是我的了!”
“不…不要…呜…啊啊…!…呼…”
腰部猛地一纵,少女痛苦的哭叫,与或许混有些许被满足的喘息响起,后藤更是清楚的感觉到,那层处女的肉膜已经在自己的龟头前段被撑开顶破。
骤然突入花径从未有人开拓过的最深处,整根肉棒被完全包裹在温暖穴内的快感他并非第一次品尝,但从未有任何一个女人给予过他如此强烈的快感。
低下头,他看到结合处丝丝赤色沿着肉棒杆部的青筋缓缓滑下,经由雪白的臀瓣渗入被扯破裤袜,最后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一片象征着纯洁的艳丽樱色;而结女俏脸上不知道是因为春药而渴望的肉棒终于插了进来的满足喜悦,被侮辱的夺走贞洁,强行破处的痛苦混合在一起,最终余下一副令男人无法冷静的色情媚态。
“哦…结女…你终于属于我了…所有的一切…处女也还好好的保留着…”
紧紧搂着结女颤抖着的赤裸娇躯,后藤的吻疯狂的落在她的粉颊与脖颈,留下一片刺目的吻痕;而最终却还是吻上了已因为药物与痛苦而意乱神迷的结女的唇,和她热烈的交缠着。
就连一秒钟都无法忍耐,他丝毫不顾自己才射精过的肉棒有多敏感,现在他只想猛烈的肏身下的女孩,把她彻底变成一滩只会喘息与呻吟的软泥。
结女只有纤细的玉背被留在床上仰躺着,黑丝裤袜裆部被扯破的一双修长美腿与娇臀被强迫的拉起,后藤从上往下以种付位的姿势跪坐着,拼命的摆动着腰部抽插着才刚刚被开苞还疼痛着的蜜穴。
她在抗拒,虽然药力已经随着肉棒的插入而将快感一下子在小腹之中炸裂开来,但她清楚自己是被面前的男人强奸了;可这样淡薄的意识,却随着穴内的软肉吮吸蠕动着包裹那根肉棒,一下下的被抽插着摩擦整条渴求着的花径而逐渐的溃散,如同身体在汲取快感的能源一般。
缓缓的从蜜穴之中拔出,刚刚被破处了的结女虽然已经足够湿润,但吃痛而逼仄着的阴道穴肉却还是紧紧的缠在突入进来满是青筋的肉棒杆部,随着膨胀冠状沟的内侧而被牵连着翻带出穴内,让更多刺目的艳丽鲜血在雪白的臀瓣上流淌;紧接着便是一口气,后藤毫不怜惜的猛插进去,将结女倒翻而出的鲜粉穴肉完全插入花瓣之中,甚至于细嫩的阴唇都黏连着粗大的杆部而一起被顶入进去,直到玉蚌翕动着箍在男人黝黑的杆部上,睾丸晃晃荡荡的垂在满是粉色血迹的菊蕾门口。
被如此猛烈的肏干,结女已经再也忍耐不住娇喘与呻吟。
即便潜意识之中最后的一点抗拒,让她没有下贱的索求,说出淫言浪语,但快感却还是让喘息突破了咬紧的贝齿,一瞬间高亢的像是要穿透墙壁一般:
“啊…不要…啊…太…太激烈了啊…咕…”
“呼…里面太爽了…结女…我怎么没能早一点认识你…要是早一点…我绝对不会把你放走…水斗那个家伙也不会有机会接近你…从初中就开始,一直操你到现在,让你脑子里除了做爱什么都没有…”
因为极度的亢奋和药物,再加上被挑逗了太久,结女的体温早已到了几近燃烧一般的炽热,因此肉棒插入进去最首先感觉到的就是那份滚烫的温度,熨烫着从龟头到胯部的一整根,舒服到了极点。
而紧接着,处女从未被人开拓过花径的紧窄感觉便接连不断的传来;后藤才刚刚射过一次,所有感官都被放大了数倍,更是极清晰的品尝到柔软的穴肉如何从四面八方裹缠上来,就连冠状沟的内侧都未放过,好像结女的小穴早就习惯了这根肉棒的棱角与形状一般。
内里弯弯曲曲,仿佛崎岖难行的山路一样扭拐,沿着冠状沟的棱角湿滑的剐蹭着,挤压着膨胀起来而远离杆部的冠部;僵硬的背筋也没有放过,每次咚的一下敲在蕊心最深处的软肉之上,更是能够感觉到她的子宫似乎在欢迎自己内射一般的吸吮着颤抖的马眼。
实在是太过爽快了,后藤根本没法冷静和从容,只像是野兽一般疯狂的摆动着腰部;本来想用的技巧也尽皆抛在了脑后,现在的他不只是为了享乐而做爱,更是为了最原始的冲动,为了给结女播种令她受孕而一下下的抽插着。
疯狂的进攻着,后藤猛地压下腰部,一阵紧锣密鼓的狂捣;结女本就已经喘息的凌乱,此时敏感点再被这样磨蹭,更是一下子甩起漆黑的长发,胸前那对傲人的雪白丰满更是水波般的摇曳,晃出一片惹眼的乳浪。
将房间里的情欲气氛煽动到了极点,灵与肉完全的融合,才射精过的肉棒终于是不堪这样的快感;双腿舒服的像是要融化了一样,后藤知道自己要射精了。
俯下身子,一边猛烈的抽插着,一边在结女可爱的耳垂边缘喘息着:
“结女…我要射了…就射在里面怎么样?”
“不…咕…我…不要…不行啊…”
听见后藤说他要射精了,结女也感觉到自己舒服到几乎要酥麻了的花径中那根滚烫的肉棒拼命的跳动着;知道今天是自己的危险期,要是被内射会非常不妙,哪怕直接怀孕都是有可能的,可是被十几分钟无间断的猛烈肏干插的意乱神迷,结女已是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甜美喘息。
可虽然在抗拒着,但当棱状的龟头咕啾咕啾的搓磨着子宫口最娇嫩敏感的软肉之时,她纤细的双腿还是情不由己的纠缠上来绕在后藤的腰间。
“缠的好紧…就这么想要内射吗…”
其实无论如何,后藤都一定会以畅快淋漓的内射收尾的。
而感觉到结女的黑丝美腿缠在自己腰间,他同样紧紧搂住她纤细的柳腰,以热烈无比的湿吻吸吮的结女气喘吁吁;腰部更是开始了最后的加速,将她狠狠地摁在身下,伴随着啪啪的湿润肉响,每一次都将跳动着的龟头顶进花心的最深处。
睾丸开始抽动起来,大脑中的空白扩散…
“射了…哦…结女…给我怀孕吧…”
“不要…不…啊…啊啊啊啊…”
最后一次猛烈的进攻,几乎小半个龟头都挺入纯洁稚嫩的子宫之中,顶的结女香滑的小舌都吐了出来,美眸更是无意识的瞪大;紧接着,抵紧了打开宫口的龟头里,大股大股极其浓厚的滚烫精液洋洋洒洒的径直喷射入了结女的子宫。
肚子里猛地传来暖呼呼的感觉,结女知道自己被内射了;可还来不及痛苦和绝望,一股股滚烫水流敲打着最敏感子宫肉壁的感觉便瞬间将她带上了最极限的巅峰。
紧紧的搂着身上不断将精液射入自己穴中的男人,结女高亢的娇啼着;垂在他腰间两侧的黑丝玉足痉挛着颤动,十根可爱的足趾更是紧紧的叩在足心。
反弓着娇躯,结合处猛地喷淋出晶莹的蜜露,像是小溪一般的浇在后藤胯间的漆黑丛林之上,留下一片闪亮的水珠;直到后藤喘息着将肉棒缓缓拔出痉挛的蜜穴之时,她因为高潮而反弓起来的身子才失力的重新坠回柔软的床铺,瘫软在被自己的爱液与处血浸湿出斑驳粉泽的狼狈床单之中…
“呼…呼…”
从来没射的这么爽过,即便是射精已经逐渐停止了,后藤还享受着结女绞紧的温暖穴道;直到无意识的蠕动将残存的精子全部榨出,他才缓缓的将沾满了粘腻浆汁的肉棒,从结女已经有些无法闭合的粉穴之中拔出。
看着她瘫软在床上失神的喘息,后藤伸出手指为她揉搓着娇挺的阴蒂;还沉浸在高潮之中的结女被偷袭,更是一阵几欲断气的娇喘,蜜穴也痉挛着翕动,这才倒流出一大股混合着处女鲜血而变成粉色的浓精。
欣赏着床上自己的战利品,后藤满足至极。
在两个小时之前,结女还对自己冷言冷语,几乎不露一丝肌肤的保守;可现在却已被剥的全是赤裸,更是被满满的中出了,躺在床上喘息着从痉挛的穴中喷溅出刚被射入的浓精。
端详着结女几近昏迷的俏脸,后藤拍打着她丰腴的臀瓣:
“怎么样,结女?爽的快死了吧。要不要做我的女朋友?保证你每天都能有这样欲仙欲死的极乐。”
几乎失去了所有知觉,天空仿佛与地面翻转,只剩下嗡嗡的振鸣响声;结女赤裸着在床单里扭曲着娇躯,直到听见后藤的话,才一点点的恢复了意识。
而与此同时,小腹里滚烫的粘稠感觉更是传来,让她知道自己终究是没能逃脱被破处内射的可怕命运;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此时的结女已然心如死灰。
被内射了…还是在危险期…
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更是不知道要是怀孕了怎么办,结女只知道面前的混蛋是绝对不会负责的。
正因如此,听见他轻浮的话语,虽然已经对灰暗的未来绝望,但她还是用尽最后的力气狠狠的瞪视了过去:
“你…你做梦…我绝对不会和你这样的人渣…”
轻叹了一口气,后藤似乎是有些失望:
“真不是个明智的选择啊。奈何我这人从来不强人所难,你不愿意做我的女友,那也就算了。但既然你拒绝了我的善意,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就怪不得我了。”
说完,他拍了拍手掌。
房间的大门被推开,几个男人鱼贯而入。
模糊的双眼认出了是谷口那一众人,结女知道他们不过是一丘之貉,肯定也会侵犯自己,眼底不由得流露出悲哀的情绪;可是当她看见三人背后的那两个熟悉的人之时,本来灰暗的美眸却因为惊诧而瞪大了。
左边的女孩正是南晓月。
纤细的娇躯颤抖着,粗糙的穿着衣裙;但纽扣根本没有系好,露出其下若隐若现的白嫩小腹。
那双活力十足的白皙美腿紧紧的夹着,只是大腿根部不仅满是青紫色的指痕,更淋漓着一片红白交加的刺目湿迹。
看到她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灰败眼神,结女已清楚了她遭遇了怎样非人的对待;为晓月也被玷污而悲从中来的同时,更是万分痛恨的怒视着后藤与谷口。
只是当她扫见站在右边的男人之时,眼底却不由得一阵摇晃,俏脸更是失去人色的煞白。
因为那个男人竟然是川波,身为自己,晓月和水斗好友的川波。
结女知道他曾经和晓月是情侣关系,并且两人之间还尚存好感;可是现在的他虽然痛苦而纠结的站在那里,却只是眼睁睁看着这一切,丝毫没有想要将自己与晓月解救出来的想法。
回想起自己曾与他的谈话,极可怕的念头在她的心底出现;红唇剧烈的颤抖起来,美眸之中更是难以置信的闪烁,艰难而磕磕巴巴的看向不敢与自己对视的他:
“…你…你说要与晓月…有事情谈…难道…”
“结女…我…”
不敢回答,川波只能低下了头;但他身边的谷口却哈哈大笑起来:
“没错,就像你猜的那样,这家伙可是亲手把可爱的女友送过来了。”
扳过晓月的俏脸,谷口如同炫耀一般强迫的吻着她的红唇;只是晓月却已经几乎没有了抵抗,任由他长驱直入的吸吮着香舌,发出着啧啧的湿润水声。
看着已经失去了灵魂一般的朋友,还有站在她身边,就这么任由别人凌辱晓月而只是低垂着头的川波,结女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声音终于是出现了感情波动的颤抖:
“…做这种事情…为什么…”
“因为你啊。”
从背后搂住结女颤抖的单薄娇躯,后藤玩味的在她耳边说着:
“如果不是当初你拒绝了我,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呢?是你把你的朋友害了哦。”
“不…不…”
如果是在平常,头脑清晰的结女一定瞬间就会明白过来他不过是想侮辱自己,毕竟罪魁祸首一定是面前的几个混蛋,川波也只是被利用了而已;但现在药物的作用还残留着,身体里更是还浸透着被破处的痛苦与未消散的快感…她根本没法思考,已被这突然发生的一切可怕事情搅的头昏脑胀。
结女终于崩溃了。就连一点力气都没法用出,无力的软倒在了后藤的怀抱里,凄苦万分的看着他闪烁着的贪婪眼睛:
“不…不是因为我…”
看着已完全被摧毁了理智的结女,这一刻后藤终于得到了复仇的最大快感。哈哈大笑着,在一旁拿起装有媚药的保温瓶:
“没关系,无论怎么样都无所谓了。现在,好好的享受吧。”
说完,他捏开结女已经无力咬紧的牙关,将瓶中的媚药大口大口的给她灌了下去;南晓月当然也未能逃脱,同样被灌下了大量的春药。
冰凉的药液顺着她们的咽喉滑入胃袋,与其中残存的精液混合;转瞬之间就已从血管和粘腻中渗透进四肢百骸,化作一股仿佛野火般烧灼的感觉。
已经享受过了结女被破处内射而痛苦屈辱的样子,后藤现在只想好好的和她们玩一玩;现在给结女与晓月灌下的春药剂量,就要比之前饮料里的还要多上一倍。
所有意识迅速的被融化,哪怕结女再如何坚定与抗拒,已经无比虚弱的身体也终究没法敌过药物的力量。
不过是两三分钟时间,刚才还心如死灰,俏脸都失去了血色而煞白的两个女孩,就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完全的发情了。
肌肤上染着淡粉色的诱人红晕,因为香汗淋漓而透着鲜嫩的肉色,本就水迹未干的蜜穴更是已经再次的湿润,粘腻的爱液滴滴点点的滑落,在大腿上留下一片淫靡的媚香。
看着红唇翕动吐气如兰,早已没有了刚才那副人偶般样子的结女和晓月迷离的美眸,谷口淫笑一声:
“后藤,把她给我玩玩?”
“你随意。”将怀里的结女推了过去,任由她嘤咛一声软倒在谷口的怀抱里,后藤无所谓的说道:“反正她也没同意当我的女友,既然这样你们就随便内射吧。”
已无消多说。
见到结女和晓月已经开始发情,仿佛在渴求着肉棒一般的下流媚态,谷口等人根本就不会有丝毫的忍耐。
纤细的少女娇躯被彻底剥光,白羊一般的柔嫩身子被径直扔在了斑驳狼藉的床铺之内,男人们一拥而上,开始了淫乱的狂欢…
与此同时,在酒店后山的亭子之中。
林间的树丛繁荣而茂密,但却恰到好处的在此避开,留下可以清楚望见天空如黑丝绒一般夜色的空当。
坐在长椅上,水斗饶有兴致的望着天空中似乎在缓缓波动流转的晶莹星光,欣赏着这极难得的华丽夜景;而靠在他身边的东头也同样的望着,只是却并非在望这片无垠的光景,而是在望着水斗微微扬起的嘴角。
“这里还真是看星星的好地方呢。”有些喜悦于璀璨的星幕,他转头看向身边的东头:“怪不得你火急火燎的拉我出来。”
还在出神的看着他的侧脸,水斗突然转过脸来,那双亮闪闪的眸子直视着自己,近至呼吸相闻;并不滚烫而应该是温暖的鼻息吹拂过来,他薄薄的唇就在触手可及的面前,令东头刷的一下便绯红了脸颊。
匆匆的低下头,不敢再看不明所以的迟钝男人:“…水斗同学,那样是犯规的。”
“什么啊。”水斗丝毫没有察觉她的异样,仅是当做东头自己已经习惯了的跳脱:“有点冷吗?靠近点也可以。”说完,他便更贴近了似乎在有些颤抖的女孩。
而感觉到这份完全未将自己当做异性的亲昵,东头的心中升起了一点异样的酸楚。
她明白,水斗将自己当做难得的亲密挚友,因此总是不顾忌这些本已算是越界行为的举止;自己曾经为能够和他这样超出一般朋友的亲热而心中暗喜,但现在的她更是清楚,正是这份看似逾越的行径,却自始至终的将自己排除在恋人的分寸以外。
有些想哭,她想大声的问他,自己和结女谁对他更重要,但话还未及出口便已泄了气…
东头没有那样的勇气,更不想有那般的刻薄。
她用力的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挤出往日一样的笑容,一下子滚到水斗的膝盖上枕着他的大腿,如同没有任何事一般发生的嘻嘻笑着;而感觉到双腿上突然的重量,水斗只是苦笑着嘀咕了一句好沉,便任由她胡闹。
而就在这时,一种莫名其妙的心悸感觉突然出现,让水斗没来由的心神一凛。
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还是想给结女发一条日常的信息;但东头却按住了他拿出手机的手,有些乞求一般的望着他。
并没有说话,但水斗却总是会娇惯她的任性;无奈的摇了摇头,将那一点没来由的心神不宁感觉驱散;宠溺的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抬头望向璀丽的星空。
躺在水斗的大腿上,东头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体温。
同样的仰起脸,看着他如女孩子一般修长的睫毛,还有那双迎着星光而烁动的眸子,她又一次的出神;满足的蜷缩起丰满的身体,轻轻搂住他的腰,依偎在水斗并不算健壮的怀抱之中。
真好,这种感觉。
时间啊,请你流的再缓慢一点吧…在他认识到自己的心意,看清楚我的贪婪之前。
对不起,结女同学,请原谅我小小的自私;哪怕只有一瞬间也好,我不想做他的朋友,而想做他的恋人。
突如其来的心乱感觉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沉浸在美丽的夜色之中,东头和水斗直到很晚,她已经无法忍耐倦意的时候才分手各回房间。
打了一个哈欠,但水斗却并未觉得太困。
想到今天因为一直都在玩而没有看书,就决定稍微看一会书再说;可是刚刚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小说,却听见了由浅变深逐渐放大的啪啪肉响,混合着男人低吼的娇媚喘息,还有墙壁被一下下撞击的声音。
“唉…后藤这家伙。”
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自己旁边是后藤的房间,也知道他就是那样轻佻放浪的家伙,水斗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
“怪不得他要大费周章的搞这什么合宿,还完全免费,原来就是抱着这些目的。”
不知道又是哪个女孩被他勾搭上了,但水斗并不关心,因为这些都和他没有关系,只是想让他们别那么激烈,好让自己能安静的休息罢了。
放下书,他走向隔壁的房间,距离如此之近仅是隔着一道门,更是能听到竟然有两个女孩或高或低此起彼伏的下流娇喘;皱了皱眉头,水斗敲动了门。
与此同时,在隔壁的房间之中,已是一片淫靡至极的春景。
“啊…嗯…好厉害…啊…”
“再快点…啊…咕…要去了啊…”
晓月纤细娇小的白嫩身子被抱在怀中,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夹攻着她。
后藤每一次抽插,都会将已被捣成了粘腻泡沫的汁液翻出,淋漓的滴落在地板上。
就连后庭都没有放过,被谷口狂猛的肏干;如此两根粗大的肉棒不断的交替进出,喝下了大量春药的晓月根本无法抵抗,如同快要死掉了一般的娇啼着,高潮更是一刻都没有停止过。
胸前的乳脂虽然没有结女那么丰满,但却还是被狂风暴雨一样的抽插而激烈的摇动;不堪于又一次内射的滚烫精液注入体内所带来的快感而拼命摇摆着马尾辫,俏脸上只余香舌都吐出来的淫靡高潮表情。
而结女则是被狠狠地摁在墙壁之上,丰腴柔软的圆润乳房都挤压成了白腻的肉饼;男人的腰肢猛烈的耸动着,在背后一下下用力的撞击结女肥熟的蜜臀,爽快的抽插着她翕动着的粉嫩蜜穴。
与纤细至盈盈一握的柳腰相称,两瓣雪白的娇臀形成了极其色情的腰臀比,而水斗所听见的那撞击声音,就是结女正趴在墙上被后入着的下流声音。
在药物的作用之下,本来还坚持着的结女也已经开始了求欢;而男人黝黑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动她的蜜穴一阵痉挛的颤抖,在后庭与结合处飞溅出刚被射入进去的粘腻浓精。
与晓月相同,此时的她也早已是被开了三穴,忘记了所有;就连美眸都有些翻白,只顾着将小脑袋用力的埋下,纤细的藕臂却是被男人拉在了身后,随着一下下的顶进蕊心而喘息连连。
这个正在与结女做爱的男人,竟然就是川波。
在最开始,他还只是痛苦万分而心灰意冷的站在原地,看着结女与晓月被凌辱,灌下了春药之后开始了淫乱派对;但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即便内心再怎么悔恨与耻辱也好,雄性的本能终究还是出现了。
而看到川波竟然看着自己的朋友与女友被强奸而勃起,后藤觉得这肯定会很好玩,于是向他发出了邀请;不知道是因为单纯的屈服于了欲望,还是崩溃的内心产生了只有自己看着女友被强奸,水斗却没经历这份痛苦而病态的怒意,他选择了将一切发泄在了结女身上。
正因如此,川波对结女甚至还要比那些男人更加粗暴,狂猛的以后入位肏干着,更是泄愤一样的拍打着她的娇臀,留下一片赤红的手印。
而此时的结女早已经意乱神迷,没有了丝毫清醒的意识,只知道顺从本能的娇喘;因此即便是在被自己和水斗的朋友侵犯,也只是为了肉欲被满足而不断的高潮。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听到门响的声音,后藤随便披了一件衣服便前去开门;果不其然,看见站在门口有些皱眉的水斗之时,他的脸上也是流露出了一个掩饰不住的意味深长笑容。
刚刚打开门,扑面而来的便是混合着荷尔蒙的下流味道,让水斗不由得微微眯起眼睛。
只是仅仅这么一撇,他却也瞧见了正对着门口的内室床上,不知道是谁的雪白赤裸蜜臀正在被一下下的撞击着,丰腴的臀肉都因为肉体的碰撞而抖动。
地板上更是一片狼藉,粉色的毛衣和蓝色的衬衫短裙扔的到处都是,还有一条连裤裆都被扯破,沾满了粘腻精斑的黑丝裤袜。
知道非礼勿视的道理,水斗连忙侧过了脸,但却有种奇怪的熟悉感觉,他不由得想着那女孩是不是自己曾见过的谁;而看见后藤脸上那奇怪的淫笑之时,心头的浅浅厌恶感觉更是升起,这让他的语气稍微有点不善:
“后藤,请你们稍微安静一些。”
“真抱歉,会注意的。”挠了挠头,后藤笑着道歉;只是在屋子里正抽插着那个不知道是属于谁的雪白臀部的男人听见了声音,却好像更加亢奋和刺激一般的更加猛烈的耸动了起来,撞出一片淫靡的啪啪肉响。
听到骤然更加高昂的女孩娇喘,水斗不想再待下去了,将门关上便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只是他却没有听见,此时在内室中的川波正趴在结女耳边亢奋的喘息着:
“结女…要射了…当着水斗的面给你内射…”
“嗯…啊啊啊啊…”
耸动着腰肢,川波瞥见了房门才刚刚关上,水斗离去的背影;意识到自己竟然真的在曾经是朋友的水斗面前抽插着结女,并且还马上要无套内射,变态的刺激与快感令他几乎要疯狂了。
终于,最后一次的挺入结女的蕊心深处,他大量的喷射着极浓厚的粘腻精液;而被川波猛地射入已经不知道灌有多少男人精液的子宫,结女更是丝毫没有了廉耻的浪荡呻吟着。
一整个晚上,房间里都回荡着结女与晓月的娇喘。
直到第二天的太阳升起,她们都在被不断的内射,不断的高潮,直到身上所有的穴都被灌满精液为止…
只是无论这世界如何变动,太阳都会照常升起。
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所有人再次在酒店门口汇合,等待着接送的大巴前来。
绝大多数人都喜笑颜开,为了这次美妙的合宿而口沫横飞的感叹,亦或赞美肯为这一切付账的后藤;只是水斗却并不愉快,不仅是因为一整晚隔壁都在不停的做爱,搅的他完全睡不好,更是因为结女,晓月和川波竟然都看不见踪影,只有东头在自己身边。
发了line却没有回信,他也只能在这里焦急的等待着。
终于,等了不知道多久,他才看见后藤从酒店的大门走出,搀扶着一瘸一拐,似乎双腿酥软的用不出力气的结女。
“怎么回事?你们去哪里了?”
看到后藤的手放肆的搂在结女的腰间,水斗十分不爽。本就火气十足,接过了结女后还是不满的看向让他睡不好觉的罪魁祸首。
“结女刚才在楼梯上崴到脚了,我把她扶过来了。”看着一无所知的水斗,后藤不由得又露出了那个令他厌恶的莫名笑容。
不想再看这个家伙,水斗哼了一声,便带着结女转身离开了。
只是他却不知道,结女的短裤之中,正缓缓的向下渗着不知道是属于谁的精液;而她和晓月更是被用裸照威胁,一辈子也不许将这件事说出去…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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