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和师尊一起进城后,当晚,我在师尊洗澡的时候为她按摩(1 / 1)
转眼,已是天明。
篝火在两炷香前已经熄灭,此时的纯白已经起身,披着毛裘,抱着腿,一脸呆萌的坐在席子上,额头上仿佛能够看到一个圆圈正在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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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陌靠在佛台的附近,看着开机中的自家师尊,默默感慨一声。
冷面少女呆萌起来,真就没软萌萝莉什么事了。
整整两刻钟的缓冲时间,纯白终于完全清醒,起身,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两个杯子两根牙刷,递了个过来。
其实修仙中人是不需要洗漱之类的,哪怕是第二步的筑基,都能够做到百日不染尘,十日不污泥。
就像师尊纯白的脚,昨天他就有注意到,哪怕赤脚走在古庙里,依旧是洁白如玉,纤尘不染,估计在外面也是一样的避尘能力。
当然,能不能是一回事,想不想是另外一回事。
绕过地面上已经干涸的大片血迹,林陌接过牙刷,喝了口杯子里的水,蹲在寺庙门口,也没用牙粉之类的,就这么干刷。
这个时代,牙粉是有的,里面添加了各种平价草药,价格也不算很贵,大概几十铜钱一包,早晚各一次,能用半个月。
至于师尊为什么不用?那必然是有她的深意,林陌自认不算多么聪明,就不去深思了。
总不能是师尊没钱吧?笑死,不会吧不会吧。
洗漱完,林陌背上包裹,牵来那匹有些瘦削的黑马,和纯白并肩,离开寺庙走上官道。
纯白依旧是昨天那套服装,只是换了双鞋子,是一双高筒的千层布鞋,同样雪白,上层略微外翻。
“师尊啊,下次洗澡,要不要徒儿帮你按摩一下?”
“嗯?”
林陌觉得自己有点习惯纯白的说话方式了,这位冷面傻瓜美人,是真的寡言。
“就是……帮你捏捏肩之类的,很舒服的。”
“可。”
林陌的脑子里瞬间浮现了一篇长达二百五十字的计划书,总结就四个字。
忽悠傻子。
纯白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眼那匹高瘦黑马。
“我想骑马。”
“可以啊,师尊需要我扶你吗?”
纯白摇摇头,脚尖轻点,一跃踩住马鞍的脚踏,侧身坐在马背上。
马匹发出一声低吼,林陌拍了拍老伙计的脖子,后者安静下来,踏了踏蹄子,继续行走。
纯白坐在马背上,看了看自己鞋,想了想,脱下鞋子收进空间,一双赤脚在林陌身侧轻轻摇晃。
师尊的心情似乎不错。
林陌的眼里也有了些笑意,两人一马,行走在雪地间,两侧,是辞去叶子的树木,枝头挂满梨花。
……
彩雀城是大宋王朝中偏北的一座小城,以纺织业为主,胭脂行业为辅,除此之外,还流行饲养一种仙家小小兽,“鸣雀”,不过因为饲养成本高,时间长,销路少,所以并不多。
城内多服装,胭脂铺子,不算繁华,武运,仙途也不算鼎盛,城内有六千余户人家,知县姓陈,城内最高战力是一位武夫五境的将军,被誉为“彩衣将军”。
当然,将军本人是不喜欢这个胭脂味格外浓郁的外号的,经常在聚会时,破口大骂给他起这个外号的混蛋。
至于林陌为什么这么了解?没办法,家里妹妹多,妹子多,听了不少彩雀城的消息。
两人一马来到城门口,交了过关谱牒,盖了印章后,才终于进了城。
进了城后,林陌敏锐的发现,城内的鸣雀,似乎……多了点。
不是数量多,而是比例。
和无聊玩着马匹鬃毛的师尊知会了一声,林陌牵着马来到公示牌前,很快就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大宋太子宋臻,独爱鸣雀,于是放话采购叫声清脆,空灵的鸣雀,价格高昂,并且尚不限量。
乐,《促织》照入现实了属于是。
“师尊来彩雀城是要买什么吗?”
牵着马,林陌随口问道,纯白想了想,有些不确定道。
“曾路遇一姑娘,听闻彩雀城很有意思,所以来看看?”
林陌:“……”
这种不确定的口气是什么意思?你自己也忘了?
只能说,这很白痴,也很师父。
感情师尊的纯白,不是白色的白,是白痴的白啊。
“你好像在骂我?”
“没有,夸师父记性好,聪明呢。”
林陌淡然一笑,擦了擦鬓角的冷汗。
二人先去客栈开了客房,一间,不是林陌不想开两间,而是……师尊不让。
“没钱。”
这是理由,理直气壮,并且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浑然天成,好像她纯白,理应没钱一样。
听了这句话后,林陌默默收起袋子里的一整块银子,艰难的摸索出一小块碎银,开了一间普通客房。
一两银子能住三天,林陌直接掏出了三两,这是最小的了,再少就只能剪了,但他懒得带那么多碎银子。
要了五天的住宿,剩下的和店家换了一百多文钱,串成一串刚想扔进钱袋里,想了想,又交给纯白。
“师尊,你拿着?”
纯白的目光直直盯着那铜钱,仿佛有些不敢置信,好似一夜暴富一般,过了许久,才收起钱,挂在腰间。
虽然铜色和白衣不是很般配吧,但财迷的师尊也是相当可爱的。
让店家把马匹拉去喂养,三两银子的其中一部分就是喂养马匹的费用。
上楼,把包裹放好,林陌又拉着纯白去县里的驿站。
写上一封信寄给远在京城的家族,简单诉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最后说自己会在彩雀城待三到五天,让家里给自己送点钱来。
不用多,储物戒里装个几百两黄金,几千两白银就行。
身为京城大家族之一.,林陌家里自然是和仙家有接触的,甚至家里就有几位元婴,金丹客卿。
至于为什么那支商队没武夫,修士护送?其实本来是有的,只是在走一点半的时候,被一纸信封唤了回去。
想到这,林陌目光晦暗,却还是将信封封好,盖上家族印章和个人私印,递给驿站人员。
家族印章是一根竹子,私印是林陌自己找人刻的,家里人都认得,上面刻着“路远道长”。
解决完事,又黄昏,林陌觉得这日子过得真快,一旁的纯白也是一样感同身受,认真的点点头,然后指向远处的糖葫芦。
“徒儿,师父想吃糖葫芦。”
“买呗,那一百多文钱,够买一百多串糖葫芦了。”(参考:1文钱=2软妹币。)
纯白点点头,快步到那拿着插糖葫芦的草靶子的汉子面前,认真的数了一遍钱,最后拿出最下面的那枚,又数了一遍,这才递给汉子。
拿到糖葫芦的纯白心情显然更好了,虽然依旧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但眼中飞扬的神色却是怎么都藏不住。
林陌笑着,回头看了汉子一眼,和师尊并肩离开。
那汉子扔着手里的铜钱,一上一下,眼中神色忽明忽暗,许久,突兀的笑了笑。
另一边,林陌和纯白二人又一路逛,一路买,多是些吃的,以及肉干,干粮,烙饼之类路上的吃食。
等二人回到客栈,外面已是夜半,铜锣敲响阵阵月色,打更人打着灯笼,渴求着半点温暖。
屋内纯白已经脱下衣服踏入浴桶,洁白无瑕的美背正对着林陌,点点水滴点缀在上,在烛火下闪烁其光。
透过白雾,木桶内,温水下同样美若白玉的娇躯显露无疑,林陌仅仅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生怕自己还没动手就已经失血过多当场暴毙。
林陌身着白衣,看着背对着他的纯白,深吸一口气,鼻子里塞着两团染血的纸团,神色认真。
“师尊,我要开始了。”
“可。”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当那只手掌触碰到纯白把洁白如雪的肩膀时,林陌却是突然愣住。
他收回手,看着自己掌心残留的温热的水流,喃喃道。
“此生无憾矣。”
说罢,鼻血顶开纸团,林陌后仰倒地,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纯白眨了眨眼,回头看着躺在地上,满脸安详的徒儿,疑惑的歪了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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