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病友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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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惠的工作和我们的二人生活步入正轨,日子变得有条不紊。

她每天早出晚归,我则在家里准备毕业论文、收拾家务,晚上继续跪在她的炮机旁服侍。

复查的结果显示我的抑郁症有所好转,可惠的眼神里总藏着一丝担忧,像个解不开的心结。

一天晚上,惠在用炮机满足完自己后,躺在床上翻着手机,眼神却有些游离。

我跪在床边用嘴巴清理机器,低着头不敢多问。

她忽然叹了口气,担忧的地看着我:

“宝贝,你的病虽然好点了,可我总觉得不踏实。”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小声说:

“主人,我没事,您别担心。”

她没接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天花板。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打开了那个医生拉她进的“病友群”。

她窝在沙发上,翘着腿开始浏览群里的消息,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

我爬到她脚边,低头帮她舔脚,听她偶尔嘀咕几句:

“这群里的人…真是开了眼界,我们的生活跟他们比起来简直是小儿科…”

群里有个叫“黑奴阿明”的男人,自称“媚黑”爱好者,他每天分享自己如何跪在黑人“主人”脚下服侍,甚至主动给自己戴上颈圈,上面刻着“黑人财产”的字样,群里还有他给黑人舔脚的视频,背景是他低声呢喃的“谢谢主人”。

还有个叫“小雯”的“女孩”,是“雌堕”爱好者,她详细记录了自己如何通过激素和手术让自己变得更女性化,现在每天穿着粉色蕾丝内衣,化着浓妆,跪在她的主人面前乞求被宠幸。

最离谱的是“改造者K”,他痴迷于身体改造,给自己植入硅胶假胸,阴部打了金属环,甚至直播自己被主人用工具“调整”身体的画面。

惠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感叹:

“这世界真是无奇不有,我还以为咱俩已经够变态了呢。”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惠在群里发了条消息,简单介绍了我们的情况:

“我男友是绿奴,我是他的主人,他戴贞操锁,住狗笼,服侍我和别人做爱。他有重度抑郁症,最近好点了,但还是有点担心,想听听大家建议。”

消息一出,群里立刻热闹起来。

有人回复:“这才刚入门吧,加点刺激就好了!”有人调侃:“你俩还挺恩爱,主奴还能这么甜。”还有人建议:“找个靠谱的‘主’带带他,病说不定就好了。”讨论正热烈时,一个叫“婷”的群友私信她:

“妹妹,能加微信聊聊吗?我觉得咱俩情况有点像。”

通过好友验证后,婷很快发来一大段文字,详细讲了她和丈夫轩的生活。

轩也是个绿奴,和我一样经历过抑郁症的折磨,最严重时甚至有过自残的行为。

后来,他们在网上认识了一个绿主,一切才有了转机。

婷说,自从认了绿主,他们的生活彻底变了样,现在她怀着绿主的孩子,轩的抑郁症也奇迹般痊愈,成了她忠心的绿奴。

这么神奇!惠暗自想到,那男友的病岂不是有希望了!在惠的追问下,婷又发来一大段文字,详细讲述了他们的生活。

婷说,她和轩的生活完全围绕着绿主展开,他是婷的主人,也是整个关系的核心。

婷自称是绿主的母狗,她的身体、意志甚至灵魂都属于绿主,完全没有自己的主张。

她每天的生活从清晨开始,第一件事就是跪在绿主床边,用舌头轻轻舔他的脚底,把他唤醒。

如果绿主心情好,会拍拍她的头,赏她一句“乖狗”,然后让她爬到浴室伺候他洗澡——用嘴帮他刷牙,用身体当“毛巾”擦拭他的皮肤。

如果绿主心情不好,她就得小心翼翼地跪在地上,等着他的命令,甚至可能因为一点小错被鞭子抽打一顿,留下满身的伤痕。

婷的地位虽然比轩高,但也只是绿主脚下的一只母狗,她的身体被彻底改造过,乳头和阴部钉着金属环,皮肤上满是纹身,除了大腿上的“绿主专用”和腰侧的“母狗”字样,小腹上还纹有一幅“淫纹”,象征她对绿主的绝对臣服。

婷说,这些改造都是她主动要求的,因为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是绿主的“所有物”,现在她怀着绿主的孩子,肚子微微隆起,但这并不影响她每天跪着服侍——绿主喜欢让她挺着孕肚爬行,说这样更有征服感。

轩的地位则更低,他是婷的狗奴,连绿主都懒得直接管他,所有命令都通过婷传达。

轩每天戴着贞操锁,锁的型号是最小的那种,紧得几乎嵌进皮肤,连勃起都成了奢望。

他的生活就是无休止的卑微劳动:清晨给绿主和婷准备早餐,跪在餐桌旁等着他们吃完,然后用嘴清理盘子上的残渣;白天婷和绿主做爱时,跪在一旁服侍,甚至要带上眼罩,因为他不配看到婷的身体;晚上他睡在客厅的一个小铁笼里,笼子旁边放着婷脱下的鞋袜,在他的生活中没有释放这一环节,只能靠闻着这些气味缓解欲望。

他们的日常充满了仪式感。

每周五晚上是固定的“调教夜”,绿主会带着婷和轩到调教室——一个专门改装过的房间,摆满了各种调教使用的工具。

婷会被绑在木架上,双腿分开,绿主用皮鞭狠狠抽打她的身体,直到她伤痕累累,然后再狠狠占有她。

轩则跪在旁边,双手被反绑,带着眼罩低头听着婷的喘息声,偶尔被绿主命令爬过去舔干净婷腿间流下的液体。

婷说,轩最喜欢的就是这个环节,因为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无能和绿主的强大,这种对比让他既痛苦又满足。

婷还特别强调,自从认了绿主,轩的抑郁症彻底好了。

她说,刚开始时轩和她一样抗拒这种生活,可绿主用他的强势和冷酷慢慢驯服了他们。

现在轩每天都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感活着,他觉得自己找到了存在的意义——做婷和绿主的奴隶。

而婷也沉迷于被绿主占有的感觉,她怀着孕仍坚持服侍,觉得这是她作为母狗的最高荣誉。

紧接着婷又发来几张照片,把这些描述具象化了。

第一张是婷跪在地上,项圈被绿主牵着,乳环上挂着细链,双腿分开,吐着舌头,眼神迷离而顺从。

第二张是轩的特写,他戴着眼罩,嘴里叼着婷的一只高跟鞋,嘴角流着口水,像条真正的狗。

第三张是三人合影,绿主坐在沙发上,婷跪在他腿间低头服侍,挺着孕肚的模样既诡异又震撼,而轩缩在角落,双手捧着绿主的皮靴,低头舔着鞋尖。

这些画面像电流一样击中惠的神经。她放下手机,手指微微发抖,盯着客厅里的狗笼看了半天。我跪在她脚边,发现了她的异常,低声问:

“主人,您怎么了?”

她没回答,只是喃喃道:

“他们的生活…比咱们还疯。”

她的眼神复杂,有震惊,有好奇,还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动摇。

那一刻,我感觉她心里翻起了波澜,客厅里安静得只剩炮机充电时低低的嗡鸣声,像是在预示着某种未知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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