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控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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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SM生活的深入,惠对这种主宰一切的感觉越来越着迷,她开始不满足于简单的言语羞辱,而是花更多时间在网上学习SM的知识。

某天晚上,我正跪在床边为她舔脚,她在手机上翻看一个论坛,忽然,她把手机屏幕转向我,屏幕上赫然是一个金属制的贞操锁。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

“宝贝,这东西挺适合你的,听说戴上这个,M会更听话哦~”

我当时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只觉得心跳加快,半开玩笑地说:

“你不会真想给我锁了吧?”

可惠没笑,她认真地盯着我:

“为什么不呢?你不是喜欢被我控制吗?”

几天后,一个快递送到家,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个冰冷的金属贞操锁,小巧却沉甸甸的。惠拿过锁,在我面前晃了晃:

“试试?”

那天晚上,惠亲手为我除去了下体的毛,给我戴上了贞操锁,金属冰冷的触感贴着皮肤,锁扣“咔哒”一声合上时,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束缚感和满足感。

惠满意地看着我,钥匙挂在她的项链上,像个胜利者的奖章。

她俯身在我耳边轻声说:

“从现在起,你的一切都归我管了,小废物~”

我红着脸点点头,心里既羞耻又兴奋,完全没预料到这会彻底改变我们的生活。

贞操锁让我对惠言听计从到了极点。

她让我跪着给她端茶倒水,我就绝不敢站着;她让我舔她的脚底,我绝对不敢有半句怨言。

每次她在我面前晃着钥匙挑逗我时,我都只能咬牙忍住下身的胀痛,低声求她放我出来,可她却越来越享受这种掌控感,有时甚至故意穿着短裙在我面前晃悠,露出修长的腿和若隐若现的内裤,却冷冷地说:

“想碰?忍着吧~”

她还开始拿合租的那对情侣开玩笑,住在隔壁的小雅皮肤白皙,身材娇小,性格温柔,经常穿着紧身上衣和热裤在客厅晃悠,惠有次半开玩笑地说:

“你说,小雅要是知道你被锁着,会不会觉得你特可怜啊?”

我听了心里一紧,下意识夹紧腿,可贞操锁的存在让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低头嘀咕:

“别瞎说…”

日子一天天过去,惠也换了更小的贞操锁给我戴上,她说这样更“精致”,可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出了问题。

起初是偶尔被放出来时会早泄,后来连硬起来的时间都越来越短,甚至有时候完全硬不起来。

惠一开始还耐心地调教我,用手或脚帮我找回感觉,可渐渐地,她脸上多了几分不耐烦。

“你这小废物,怎么越来越没用了?”

有天晚上,惠帮我打开贞操锁,奖励我和她做爱,可我却迟迟硬不起来,她皱着眉看着我软塌塌的鸡巴,脸上写满了失望。

“可能是锁戴太久了…”

我满脸羞愧,小声辩解。

她没说话,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震动棒,打开开关试了试,然后便自顾自地躺在床上自娱自乐起来,我跪在床边,眼睁睁看着她被震动棒玩的淫水四溅,鸡巴却悄悄硬了起来,那一刻,我既嫉妒那根震动棒,又恨自己是个废物。

随着时间的推移,惠的欲望像是被点燃的火,越烧越旺,玩具虽然能暂时缓解她的需求,但终究满足不了她的欲望,在一个我用嘴巴和玩具缓解了她需求的晚上,惠忽然对我说:

“我记得你不是有绿奴的癖好吗?我要是真找个人去做爱,你会不会反而更兴奋?”我愣住了,心跳快得像是要炸开,但贞操锁里的鸡巴却猛然抬起了头。

“别…别开玩笑,我没有想过…”

惠没理会我的话,而是帮我打开了贞操锁,在她玉手的撸动下,不到三分钟我就射出了积攒已久的精液。

“废物小鸡巴…”

惠淡淡的说。

几天后,她开始频繁出门,回来时身上总带着一股陌生的烟草味,我问她去哪儿了,她只淡淡地说:

“见了个老朋友。”

那“老朋友”就是她的前男友凯,我早就听她提过这个人——身材壮硕,肌肉结实,据说床上功夫一流,是个能让她一晚上把嗓子喊哑的男人,我一直以为那只是她故意刺激我的玩笑,直到那天晚上,她回来得特别晚,脸颊泛红,锁骨上多了一块暧昧的红痕,她一进门就倒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

“累死了,凯那家伙还是那么能折腾。”

我脑子“嗡”的一声,手脚冰凉:

“你…你真去找他了?”

惠瞥了我一眼,笑得有些玩味:

“怎么?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我…我没有…我只是…幻想…”

我语无伦次,既有被满足的快感,又有被背叛的心痛。

她起身走到我面前,俯下身,手指轻轻挑起我的下巴:

“别装了,我看你眼神都变了,是不是在想我被他干着时的样子?”我无法否认,我想象着凯那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她湿漉漉的小穴被他猛烈占有,她在我面前从没发出的那种娇喘声在凯身下此起彼伏,这些画面让我既痛苦又兴奋,下身被锁住的欲望无处释放,只能化成一阵阵颤抖,惠看穿了我的反应,笑得更有深意:

“看来我没猜错,绿~帽~小~废~物~”

惠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让我感到既羞辱又兴奋。惠脱下内裤,连带着贞操锁的钥匙一起丢在我面前。

“诺,自己闻着我和凯的味道撸你的废物小鸡巴吧,别说我只顾自己爽哦,绿帽小废物~~”

我把内裤放到鼻子前,还没等解开贞操锁,精液就喷涌而出。

从那天起,惠和凯的联系越来越频繁,有时她会故意让我听她和凯的电话,惠嗲着声说:

“今晚还去你那儿?”

而我正跪在她的脚下为她舔脚。

有时她回来时会让我帮她脱鞋,脚底还带着一丝汗湿的热气,她会笑着说:“凯说我的脚比以前更香了,你觉得呢?”

我跪在她面前,闻着那股混合着她和另一个男人的气味,心里像是被撕裂,却又无法抗拒地沉沦。

惠彻底剥夺了我使用她的权利,她和凯的欢愉成了她生活的主旋律,而我被贞操锁困住,既是她的绿奴,又是她欲望的旁观者,堕入了一场无法逃脱的羞辱与快感的深渊。

黑暗中,她注视着我的目光不仅有爱,还有带着一丝冷酷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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