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1)
“你也一样。”何以梦的声音隐约飘渺,像是西天的梵语吟诵,安抚着我被梦与现实来回颠倒后显得精疲力竭的神经。
周末总是短暂得出奇,在那片雾茫茫的天地里,我看不清远方,也发觉那些近在一方空间的人物也被奇异的宿命线牵引着,不得相遇。
回到这个何以梦和成清欢都不在的梦境,某些声音越来越清晰,却是一连串的英文字符。
我摇了摇头,掐了下自己的大腿,让阵痛的触觉逼迫自己脑子清醒一些,也成功错过了阅读的第一题,随后靠着多年解题的思维习惯连蒙带猜,终于还是成功填满了卷子的空白。
何以梦不在,成清欢也不在,把今日份的作业做完之后,忽然陷入一种不知该如何的空虚中。
这种大片的空白让我开始思考着这几个光怪陆离的梦境,与何以梦相关,与成清欢相关。
之前在某个真实的片段的梦里,何以梦和成清欢融为了一起,是在昭示着这个破碎离去的梦境么?
那我找不到的何以梦,和找到的两个何以梦,又是什么?
像个无数的已知条件开始互相冲突,碰撞,知道越多,不知道的越多,我抓着头发,看着面前写着充分必要逻辑推理的符号,那些推导的箭头环环相扣,错综复杂,却根本不知道指向哪里,一种无言的挫败和绝望的心绪开始滋生。
我拿着面前的数学题,找了老师。
数学老师显然有些诧异,毕竟这道题根本算不上什么难题,但少见地让我开始询问,惹得他都重新审视一遍,生怕是有什么陷阱。
“你这个前提条件,有问题。”数学老师一句话点醒,我嗯嗯地谢过之后回去,又陷入了长久的静默。
光阴轮转,场景切换,何以梦洋溢着青春最欢欣灿烂的笑容出现在我昏沉的眼帘中,“你怎么又犯困了?”她附在我耳畔说着悄悄话,温软的气息配合着轻柔飘摇的秀发,让我不忍打扰。
“可能梦做多了。”我揉揉眼睛,何以梦在我眼前变成了重影,带着一层恍惚的晕色,“这是……放学了?”
“是啊,自习课看你做着做着题就趴桌子上一动不动的,也就是你有这个特例,老师都不叫你。”何以梦嘟着嘴像在嫉妒着老师的偏心。
“要不你也试试?我觉得老师可能会给你盖几本练习册。”我一本正经地应到,说着就把做到一半的习题册盖到何以梦头上,像一个丑陋的帽子。
“滚呐!”何以梦拿下这顶奇怪的帽子拍我后背,“今天还有事吗?”
“作业是做不完的,所以没有了,等我收拾下。”我收拾下乱七八糟的桌面,将它们乱七八糟地塞进抽屉里,主打一个眼不见为净。
“???你就是这么收拾的?”何以梦瞪着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我一通操作,把凌乱的桌面变成干净的桌面和混乱的抽屉。
“乱都是表象,我能找到就行。”我将最后一支笔弹入角落的缝隙中,“咚”地一声,结束了今天的一切动脑子的事情。
“你牛。”何以梦憋了半天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给我竖了个大拇指。“去哪走走呢?”
“你家。”我开玩笑道。
“好啊。”何以梦似乎早已盘算好什么,打蛇随棍上,让我一时愣住。
“怎么了?”何以梦走到教室门口,回眸看向愣在原地怔怔发呆的我,眼中有些奇异的狡黠色彩。
“这么快……”我喃喃道。
“你想什么呢!”何以梦像是想到什么,刷得臊红了脸,回头在我手臂上假意恶狠狠地拧一把。
“没啥,没啥,今天好像是约定的……”我接过话头,没有再去延伸到奇怪到方向。
“知道就好,你可闭嘴吧。”何以梦头也不回地冲出教室,让我一顿好追。
这几日何以梦家里没有其他人,她似乎也期待了许久这场盛宴,我可能也在心里满满拟订了一些猜测,一拍即合——于是在她的卧室,一切开始的秘密基地,一切预订的欢乐盛宴,快乐与梦幻的二重奏,被拘束着发出欢愉又剧烈的旋律。
如同此时或者彼时的何以梦。
“你确定……要这么紧么?”我按照何以梦的要求,将她四肢呈大字拉开,且束缚到几乎没有挣扎余地的地步。
她穿着吊带马甲,外面披着轻柔的短衣,下身也露出白花花又细腻的大腿玉足。
一种诱惑性感,与她平日温软恬淡全然不同的气质。
而在拘束之后,那胸衣挺立,似乎再也遮掩住她日渐发育的胸脯。
何以梦躺在床上,不知是兴奋还是有些羞赧无法启齿,只是指挥着“再紧一些”,便无再多话语,直到我将她绑呈如此模样,才抿着嘴唇,坚定地点点头。
“期待很久了?”我检查下手铐足镣各处,确保都被软毛巾垫住,再试了试床垫和枕头的软和程度,以免何以梦在挣扎中伤着自己。
但不知为何,除了与何以梦一样的期待和兴奋,想要尝一尝少女拘束呵痒的禁果,我心里还有一种不知何来的恐惧,像是有个歇斯底里的声音喊着:不要这样。
你会后悔的。
“有点……从来没有被绑住挠痒过。”何以梦眼神中闪烁着光亮,全然没有少女被困住无法行动的那种担忧。
“你就这么相信我?不会管不住自己动手动脚的?”我揶揄着,将何以梦的百宝囊拿来放在床头柜旁边,里面都是些搔痒的可靠道具。
“你想用哪个?”我翻找着那些让我眼花缭乱的玩意,咨询着何以梦的意见。
“嗯,这……你先用手……”何以梦支支吾吾,一抹嫣红翩然飞逝,随后别过头去不看我。
这般肌肤之亲的主动开口,对薄脸皮的何以梦来说,是件有些羞耻的事情。
我凝视着少女那娇羞的神情与任人宰割一般的窘迫无奈,如飞絮般轻柔又骚乱着空气中暧昧缠绵的情愫。
何以梦的面容如一浣清冷的水月,只需要我以手指点上痒肉,便会荡漾着一道道涟漪。
我屏住呼吸,没有开始手上的动作,安静的欣赏着躺平在床上的美人。
眉目如画,似笑非笑,唇齿间都是勾人心魄的青春洋溢。
她抿起双目,翘挺的长睫毛翕动颤抖,似乎在期待又恐惧着接下来的奇痒盛宴,又迟迟没有动静,于是重新睁开秀目,与沉浸不言的我目光相对……
“呆子。”何以梦半嗔半羞,撅着桃嘴,“口水都出来了,擦擦。”
“咳咳。”我摸了摸鼻子,“开始了?”
“嗯哼……”何以梦哼哧一声不再言语,直到我的手指捏住了她那从未被人如此亲昵触碰的耳垂,“呀,你……咯咯怎么碰着,痒痒的……好奇怪的痒。”
我的手捏在何以梦那软嫩的耳垂,顺着她修长细腻的脖颈划到她那精致的锁骨上。
何以梦算偏瘦的体型,让锁骨凸显出诱惑迷人的弧度,在我轻柔的划过时给予她另类的反馈感知。
何以梦娇躯一颤,眼中有些神异的光泽, 静静期待着我后续的动作。
是腋窝。
我对何以梦那神秘又娇柔嫩滑、触痒不禁的腋窝似乎有种病态的痴迷,只是平日我也没深想,她也没在意。
每次环抱着她时,手指都会不由自主向上攀沿,落在她那腋中痒肉上,享受着少女在我怀里的扭曲游弋,伴随着浅浅幽幽的吟笑。
而此时,何以梦双臂已经被那绳索拉开张在两侧,那毫无遮拦空门大开的腋窝蜜巢,自然首当其冲。
我四指像嗅着血腥的鲨鱼,从锁骨瞬息间划到了腋窝正中,食指灵活,搔挠抠搅花样百出,以腋窝痒肉为画布笔走龙蛇,挥斥方遒,袭击着何以梦每一寸痒感神经。
其余三指像是工笔旁边的大块浅墨笔晕,来回摩挲,抹在那一片温软、未曾开发的禁域,激发着最原始的奇痒肆虐。
“噗啊哈哈哈呵呵哈哈!呃咯咯咯咯哈哈!你,刚开始!呀!哈哈哈哈哈!”何以梦也没想到我这次一反常态,没有循序渐进逐层加码, 猝不及防下笑得花枝乱颤,语不成句了,手臂想向内收缩但无济于事,被那句“再紧一些”的回旋镖正中痒肉。
我试探着问了一句“继续”后,看到何以梦在奇痒的凌乱中挣扎中点了点头,便继续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这腋窝痒肉。
腋窝是少女从不轻易示人,更遑论让人触摸的地带。
这多重的保护下,赋予它神秘、敏感、脆弱又令人爱不释手的诱惑。
我换了手法,四指简单的黏住何以梦那娇柔怕痒的腋窝,像是盘那些珠光宝气的玉石一般,来回揉动,带动着何以梦无助的来回扭转却无济于事。
“咯咯咯哈呵呵呵,哥,痒,好痒呀噗呵呵呵!我,我怕这个呵哈哈呀!”此时的何以梦如砧板上被五花大绑的鱼肉,连挣扎腾挪都有些奢望,只能扭动着她的小蛮腰,用无济于事的耸肩耷头去抵消无尽的奇痒。
何以梦那美目眯成一条细缝,却是很好看的弧线,不时蹙眉舒缓,秀发在转头忸怩间披散落开,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美感。
她红唇微张,似乎想要卡住咽喉间发出的让她失态的娇笑,但却没痒感猛地撬开,露出洁白贝齿,和随之而来的长串的无法抑制的银铃笑声。
“咯咯咯咯……”何以梦的笑清脆悦耳,像南风天挂在屋檐的风铃,让我沉湎间陷入温暖的昏色过往。
也是被拘束住的何以梦,也是这重复的场景……这是第一次,那又会是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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