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1)
我的魔爪捏在了成清欢那性感有韵味的腰肢上,不同于何以梦那边盈盈一握的纤细之感,成清欢的小蛮腰充满肌肉和力量的诱惑,是她一直以来保持着运动的回馈。
如今这方力量此刻无法给予她丝毫防御的安全感,反而成为绝望的负担。
我没有多做犹豫,手指如弹琴拨弦,在这紧致的痒痒肉上开始捏挠起来,四指勾点横陈,拇指夹枪带棒,以揉挠和钻扣之劲照顾在她这要命的痒点上。
“啊!嗯哈哈不,不行这噗哈哈哈哈哈!”成清欢的惨笑声没有一丝的迟滞,在我下手之际便突破咽喉嘴唇的封锁,喷薄在这偏远的小屋子里。
我手上也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似乎要挣脱开我手指的束缚和强袭。
“别躲呀。”我出声制止了成清欢的反抗,毕竟在呵痒的时候需要对抗她这疯狂的挣扎,难度陡增。
于是我换了个姿势,虚坐在她的大腿之上,手掌抵住她髋部下压,借着自己的重量将她腰肢扣在床上,而拇指抵住腰窝,四指环绕腰侧腹部,双手同时发力,让成清欢的处境雪上加霜。
“哈哈哈哈!!嗬嗬嗯嗯唔哈哈咳咳哈哈啊哈哈!痒!痒呀哈哈哈噗咯咯!”成清欢在奇痒攻心之下,无法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只能用只言片语的零碎字眼来反馈如今的惨状。
虽然四肢被绳索束缚在床上,却无法阻拦她疯狂的想要收缩蜷缩腹部的想法,随着我呵痒的手法的施虐,她癫狂地摇晃她的秀发,沾上些嘴角眼角的水渍,狼狈不堪。
而床也被她带动着吱吱作响,一副不堪重负的模样,作了她凄惨模样的背景音。
“别噗哈哈哈哈!要死呵呵呵哈哈哈!”成清欢的笑声一阵接一阵,从最开始的满不在意的挑衅到此时慌不择路的惨笑也不过短短十几分钟,对她而言也是便是直坠十八层地狱的体验。
我在她高亢又带着一些哀求的娇笑中逐渐切换了另一个呵痒的姿势。
手指逐渐上移,触碰到曾经成清欢讳莫如深的死穴——肋骨与腰的交接处,那个从软到硬的切换点。
然后停住。
“你!我……”成清欢那丰盈的胸脯不断起伏,还未喘匀气息,便被我这蓄势的动作吓得一激灵。
这是禁区,在玩闹间被不经意触及,也会让成清欢瞬间软瘫下去无力反抗,何况此情此景,是一场血雨腥风的考验。
“要吗?”我没有直接下手,试探征询成清欢的意见,“你这有多怕痒?”
成清欢如被钳住命门的小猫,瞬间失去原本的飞扬神采,有些支支吾吾:“就……自己挠都受不了那种……”
“那要不还是算了。”我见成清欢神色不太自然,也打起了退堂鼓。
“不行!”成清欢色厉内荏,口中却坚持着继续,像一个视死如归的巾帼,风萧萧兮易水寒。
我见成清欢坚持,也不多作废话,食指劲力一吐搔在了那痒肉命门上。
只是一刹那,成清欢的腰肢如不受控制一般猛地向上挺起又重重摔回床上,口中“嘶”得倒吸一口凉气,后喷涌出无尽的尖叫。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咳咳咳!!”成清欢的尖笑显得有些凄厉,此时任何字句都苍白又多余,只有无穷的狂笑能够宣泄此时仅剩的巨痒。
随着成清欢更加剧烈的挣扎,绳索已经将她手腕等地带勒出一道道红痕,但她浑然不觉。
我双手手指齐齐落在那一道肋骨与腰肢的交接,上下撩拨,更多的是按住一软硬的换位,又揉又挠,以那痒肉为碑手指为挫,刻出深入骨髓直冲魂魄的致命痒意。
“饶嗬嗬哈哈嗨啊啊!命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哈哈啊嗬嗬!”成清欢的脸色从未如此精彩过,脸色狂笑、恐惧、后悔以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迷离混在,而瞳孔已经失去光彩和焦点,像是被奇痒侵蚀了魂魄,也如她曾经与我说的一般,眼白翻出芳息缠绵,在崩溃的狂笑中说出求饶的字眼,随机被后一层的巨痒拍碎。
我大拇指给她上了最后一个教训,在其余手指沿着那痒肉挑逗胳肢的同时,双手拇指抵住中心那块,按在那娇嫩敏感的区域,以指肚和指甲同时接触,随后吐力开始抠挠,如在挖掘探索她最后潜藏的秘密。
“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成清欢陷入了十二分的癫狂之中,什么少女形象,什么桀骜神色,什么嘴硬话术,在这滔天灭地的极痒中统统化作齑粉,散成她口中惨烈又崩溃的尖笑。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嗬嗬咳咳!”成清欢的身子翻出一波接一波的巨力,让我无法再将其压制在床上,我的手依旧如影随形,死死攀附着她那腰肋交会的痒肉上,让她扭动翻转腾挪没有半分作用。
“不啊哈哈哈不行!噗哈哈哈哈啊哈,呀呀呀哈哈哈哈!”成清欢的挣扎愈发猛烈,在奇痒中只有生理本能在不断的抗拒。
那简易的绳子绳结在这反复的挣扎抖动下终于不堪重负,崩得一下解开。
成清欢也瞬间脱离,向前扑在了我的身上。
感受到怀里这忽然的温热和颤抖,以及隐隐的啜泣声,我也停下了手下的动作,轻轻抚摸着她有些湿漉漉的秀发,直到她渐渐平息住崩坏的情绪。
“你还好吗?”我看着面前这有些梨花带雨的娇弱面容,一种不像成清欢,更像何以梦的纤柔破碎的神采,有些局促地问道。
“……不好。”成清欢摇了摇头,用手抹去脸色那些狼狈的湿渍,“以后你不准这样欺负我了。”
“不会了,不会有以后了。”我看着成清欢这在奇痒的肆虐后,竟有些像何以梦那般楚楚可怜的面容,心里却似乎被晴天霹雳炸响,喃喃道,“你把脚给我……”
“怎么?还想挠?喏,给你,反正不要是刚才那个地方就行。”成清欢将她那秀气可人的玉足炫耀般在我面前晃了晃,放在了我的手中。
“左脚,脚心,最中央……”一些曾经的镜头如幻灯片一般闪烁在我脑海里,我摩挲着成清欢这精致的脚丫,默默数着方位,直到落在那最中间的位置后。
成清欢的表情从最开始享受足底按摩一般惬意,到不解,直到最后脸色大变,有些慌乱地说道:“这,这里也不行。”
“你的脚应该没有腰上那里那么敏感吧。”我没有下手挠那个隐秘的痒肉,转头看着成清欢问道。
“以前……没有。”成清欢支支吾吾闪烁其词,“我跟你说过,挠这里我也会崩溃的。”
“会哭吗?”我追问道。
“不,不会。”成清欢仿佛极力掩藏着秘密,目光从与我对视,换成看着自己那如砧板鱼肉的玉足。
“是啊,不会,何以梦其实挠过的,你只是疯狂拍床板要她停下向她求饶。”我想起那些香艳场景,曾经的风花雪月旖旎风情,此时有些悲色。
“她手法比我好多了。我也想试试。”我神色黯然地看着成清欢,像是商量,请求,像在捅破一层玻璃纸。
“好。”成清欢咬咬牙,没有拒绝。
我将成清欢的脚踝用双腿夹住固定,手指甲点在那最中央的痒肉上,惹得成清欢娇躯一颤浑身战栗,随后不再用什么高超的手法和技法,单纯以食指指甲那硬处袭向成清欢足心那软当。
“啊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好痒!!”
“哈哈哈哈额哈哈哈哈额呵饶、饶了我吧呵呵哈哈!”
“哈哈哈哈咳咳额呵呵……唔嗯嗯呜呜呜呀,咳咳哇哇呜呜!”
成清欢手掌疯狂地拍着床面,一会又无助地向前伸来,似乎要拦住我呵痒的魔爪,却无济于事,直到口中的狂笑转成了笑中带泪的呜咽,梨花带雨美得妖冶迷蒙。
“呜呜呜……”成清欢的呜咽和啜泣让我止住了手上的动作。我将她的脚放下,用手轻轻擦拭着那温热的泪渍,静默无言。
“你,为什么要挠我这里……”成清欢有些哽咽的问道。
“因为……你后来的表现,太像何以梦了。”我艰难地说着一个我自己也不愿意相信的结论,“验证的结果也许不是梦境的崩溃,而是,你是被我融入了何以梦相关记忆的成清欢。”
“后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成清欢问出一个让我也不知道如何作答的问题。
“我不知道,这个梦像是现实中分岔出的一根枝桠,有太多现实的映射了。”我说着自己的判断,“像一个,清醒梦。”
成清欢张了张口,没有说出话,像是有些释然的笑了笑。
她默默解开自己身上剩余的绳索,穿好自己的衣物鞋袜,安静地出了门,站在那一片麦田中间。
那是金色的麦浪,一层一层的荡漾着,像招摇的旗帜。
成清欢矗立在那里,像一尊女神的雕像,像在记忆里凝固的画卷。
这幅画是我用梦的墨汁亲手画的,跌宕起伏栩栩如生,像那一道道麦浪般延绵不绝,充满了秋收的喜悦——但没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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