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我与何以梦侧躺面面相觑,近距离地欣赏着何以梦青春靓丽又偶尔魅惑的容颜。
她这番模样是少见的,衣着清凉,香息氤氲,任我的手掌抚摸着她裸露的腰肢和光洁圆润的大腿,口中哼唧着软糯糯的细语。
我享受手下那温暖、细腻、轻柔,令人神驰目眩的贴身感观,只希望时间静止,瞬间延绵至永恒的国度。
“大腿……也可以挠的。”何以梦咬着耳朵与我说道,又纯又欲,撩人心弦。
何以梦的玉腿修长圆润,在应该丰腴之处恰到好处地生着合手的尺度。
我五指成捏状,对着大腿一捏一放,如同一个老师傅在给她优美的腿型进行按摩和放松。
“欸嘿嘿……有点点痒,不过很舒服欸。”何以梦乖巧地将腿架在我身上,让我更方便地按捏。
不过对大腿的呵痒我属实是没有什么经验,更多地成了按摩和舒缓,让何以梦放松了许多。
“你可以使点劲,像掐那样。”何以梦见我不敢用力,提醒着我。
我依言按了下去,感受到她大腿软肉下方潜藏的肌肉和筋脉,用拇指关节顶住按揉起来。
“嘶……呀哈哈哈哈,酸!酸痒酸痒的……”何以梦在我搔到痒处后失声笑了出来,大腿一颤后还是贴合着我的手掌,没有挣脱出去。
“好像上面才会怕痒一点……可是这有点不方便吧。”我摸索着何以梦那勾人的长腿,只能说以我目前的水平确实无法从这美物中征服何以梦这种对痒有很深入体会的美人。
“你……可以试试嘛。”何以梦不拒绝我的冒犯。
“在大腿内侧欸。”我有些忐忑,生怕何以梦觉得我失礼。
“嗯……”何以梦清亮的眸子如晶莹的宝石,盯着我的眼睛。
超短的百褶裙对我手指的侵犯没有半分抵御作用。
我感受到何以梦的忸怩,双腿紧紧交叉在一起,手捏住我的衣服有些发白。
从没被外人探访过的私密痒处此刻遇到一只陌生的手,让何以梦害怕中又几分期待和惊惶。
也不需要如何的技巧或者手法,拇指和食指贴合在大腿内侧与她最后的遮羞物之间,合捏一抓一挠,便可以让形同虚设的防线顷刻崩坍殆尽。
“嘶呀啊哈哈哈哈!这!噗哈哈哈哈哈哈!别,别乱来呀哇哈哈哈哈哈!”何以梦一声尖笑,双腿乱蹬,又相互搓拧在一起,反馈着自己收到的奇痒的刺激。
可能对于腰肢这些平日玩闹搔挠较多的区域才会讲究技法,让痒感有些新意和刺激。
而对于少女大腿内侧这种私密的敏感区域,简单的触碰和骚挠已经足以让何以梦喝一壶,要她半条命了。
我手指和拇指沉醉地钻探搔弄何以梦大腿那道与衣物交界的弧线,稍稍用力,往下抠压几分之后,循环往复地侵袭女子极为怕痒又从未示于外人的痒处,感受到一抹温润和十分挣扎。
“哈哈哈哈哈哈!咳嗐哈哈哈哈!不,不准碰咿呀呀哇哈哈哈哈!”何以梦脸色挣扎,手开始不住地推搡着我的身体,表现得有些抗拒。
“呃……你不喜欢被挠这里吗?”我不愿意违抗何以梦的意愿,听到她笑声中夹杂的话语和感受到手上的动作后,将手撤了出来,搂在她细腻曼妙的腰肢上。
“不,不是的。就是……生理上的自然反应嘛,我不自觉会求饶,你不用听的。”何以梦撩了下她垂落的刘海,用手握住我的手腕。
“那你真的受不了想喊停咋办?”我疑惑道,生怕真突破她阈值惹出事端。
“那我呜哇地哭给你看。”何以梦似一个调皮的精灵与我开玩笑。
“不行!”我坚定地拒绝道。
“不会啦,我都受得了的。”何以梦与我再三承诺保证,“其实我甚至有点想尝试被挠崩溃的感觉。”
“那把你脚伸过来。”我吓唬道。
“喏,给你。”何以梦将她白嫩的脚丫子伸过来,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
“舍不得。”我在她脚底轻轻捏了一下,痒得她那诱惑的美足受惊般弹了开去。
“那我继续了?”说罢双手分别探在她大腿内侧两边,手掌贴合在她丰盈又温软的大腿,拇指沿着痒缝从下往上划擦,后用了些钻劲向里边挖挠,如同犀利的锥子钻在少女无法抵御的大腿痒肉上。
“噗呀!嗯哈哈哈哈哈!痒……”何以梦很注意地没有再使用抗拒和否定的词语,但脸上洋溢的笑靥已是炸开,玉腿不受节制地将被单蹬出一层层褶皱,原本半躺的身子无力地倒在床上,伴随着手臂拍击床褥的宣泄。
我开始变换节奏,右手的力道控制比较精妙些,便着重对着面向的她左腿向更深处探索而去。
在呵痒深入的过程中,是无可避免地会触及某些不可知不可探的羞处。
于是在何以梦娇柔美妙的笑声之中,偶现些娇媚的哼唧。
何以梦没有排斥,我也没有提起,默契地在呵痒中沉淀着彼此的爱意。
“咯咯咯……怎么,还往里呀嗯哈哈哈哈哈,呀,也痒欸呵哈哈哈哈!”何以梦受痒不住,将膝盖蜷起又伸直,带动大腿的移动,使得我的手指如游鱼般忽地深入又猛然窜出。
一开一回之间痒的还是她脆弱的大腿内侧,而她的头也开始无奈地左右甩动,带动飞扬的秀发披散开来,有种凌乱的美感。
“嘿嘿呵哈哈哈哈……呀!这!噗呵哈哈哈哈!”在我手指触及到某个神秘的痒穴时,何以梦美目圆睁,流转出一丝哀求,手掐抓主我的手腕,似乎生理上的奇痒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但她似乎想起什么,在娇喘和痴笑的缝隙中挤出几声话语:“噗呵呵呵哈哈哈,继续,再嗬痒一点噗哎啊啊哈哈咳咳呵呵呵,啊痒痒我嗬嗬哈哈哈。”零碎地表达着自己怕痒但是想要再进一步的欲望。
我应许了她的想法,食指拇指合力,扣住何以梦双腿内侧的痒缝,双指齐齐发力,在拇指钻探鞭辟入里的同时,以食指关节嗬指肚的逢迎形成夹击。
而拇指也不仅仅时向内的钻扣搔痒,还有对玉腿根部的按压揉痒,双手交合,你来我往,对这修长怕痒的美腿发动全面的侵略。
“嘶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噗哈哈哈哈哈!!”何以梦哪里遭受过这种奇痒,瞬间绯色上涌惨笑喷薄。
这里是她的弱点之一,与甚至胜过了方才腋窝那儿的致命程度,可能与足心可以一教高下。
何以梦也没能想到自己玉腿之间隐藏这么个死穴,等她感受之时依旧悔恨不及为时已晚,无尽的痒意化作有些尖细的狂笑从她樱桃小嘴中冲杀而出,而她已经控制不住身体的挣扎,整个身子向痒处聚拢蜷缩,双手无助地抱在胸前,上身如脱水的鱼儿腾挪扭动,娇美的面容上出现疯狂和绝望的笑靥,嘴角有些晶莹的涎水露出,沾湿垂落秀发,显得更加凄美动人。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啊哈哈哈 !!痒!咯咯啊哈哈哈哈!”
“别呀哈哈哈哈呃哈哈哈哈哈!这!嗐呵呵呵呵啊啊啊哈哈啊哈不行!不行了噗哈哈哈哈哈!”
我感受到何以梦身体开始对我手指的违逆,想要将这肆虐的痒感挤出去。
而我也莫名沉迷了何以梦在我呵痒时崩溃失态的场景,一个平日文静温柔婉约的女神,此时被我征服,巧笑眼兮美目盼兮——或者说惨笑连连笑眼朦胧。
想到何以梦信誓旦旦说着不会超过耐受的保证,我维持了目前的呵痒节奏,在那新寻到的死穴处继续呵痒。
但这明显超出了何以梦的意料,无尽又深入骨髓的巨痒让她根本无从组织思维和语言,只能用凄美的笑声诠释此刻经历的一切。
她手臂已经没有再抱着身躯,似乎明白了没有意思,而是想摔跤比赛投降一般拍击着床面,不知是再宣泄还是表示服输。
腰身猛地向上挺起,无处借力后又落回床上,而被搔痒的玉腿早不再平静,扭动着想要躲开我的魔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不!不行噗嗤噗啊哈哈哈哈!”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哥哥而哈哈啊哈哈哈哈饶了噗啊哈哈哈哈哈!!”
“欸欸哎哈哈哈哈哈……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哈哈啊咳咳呜呜呜呜呜呜呜!!”
只是这笑声过于撩人,让我对期间的话语充耳不闻,沉浸于何以梦那仙女的笑颜和挣扎的曼体之中。
何以梦拼命的扭动与我重复无波澜的搔痒形成极致的反差,如她温润如玉的气质和此时捧腹狂笑之间的差池。
“唔唔呜呜呜!哥我错了噗啊哈哈哈呜呜呜呜呜!!哥!哎哈哈哈哈呜呜呜呜!”终于何以梦的痴媚的笑声中开始带着一丝哭腔,我也意识到她精神在亢奋中有些萎靡和不对劲,而眼角有些湿润和晶莹的痕迹,是令人心醉的泪渍。
“啊?”我急忙停手,扶好何以梦身躯抚摸她的背上帮她缓气,香汗已经浸湿那短小透气的背心,入手是一片湿热。
“呜呜呜……你,你欺负我。”何以梦有些啜泣,趴在我的肩上,又可怜又委屈,好一会儿,才有些泪眼婆娑地望着我。
“对不起,对不起,我……”看到何以梦这楚楚可怜的惨状,我心一阵绞痛,无尽的自责和后悔。
“噗嗤……吓你的啦。”何以梦见我吓得不轻,噗嗤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啊……”我愣住了。
“没有怪你的意思呀。就是太痒了生理上有些受不了,所以哭出来了……就像吃辣的时候会擦鼻涕和眼泪嘛。”何以梦安慰着我,生怕给我留下玩闹的后遗症。
“噢……”我有些惊魂未定,却在何以梦那令我神魂颠倒又无限爱怜的面容前不知如何作答。
“挺爽的……”何以梦抱住我,在我耳边轻语,“也是真的痒得我三魂七魄都要散了。”
“让你吓我。”我凑过去咬住她的耳垂,软嫩可口。
“嘶呀……不可以咯咯咯咯咯!别碰耳朵!”何以梦慌忙扭头逃走,气鼓鼓地看着我。
“这里怎么会这么大反应。”我一脸无辜。
“那我咬你!”何以梦化身母老虎扑咬过来。
“老婆我错了!”我果断求饶。
“你叫我什么?”何以梦愣住,羞红一脸。
“没什么。”我转口不言。
“去死!”何以梦恼羞成怒,拿起枕头开始报方才呵痒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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