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撸小说网 www.YaoLuxs.com 平时我喊她何以梦或何以梦姐,她也一般直呼我名字或者偶然撒娇挑逗我时吊着嗓子叫我哥哥。 上课之类对我而言不是多么艰难的事情,偶尔还会有些乐子,比如语文老师举例的经典作文写法反例,“司马迁遭受了无数次宫刑”。 教室内哄堂大笑">

第1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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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梦生日与我挨得比较近,她较我大上几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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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我喊她何以梦或何以梦姐,她也一般直呼我名字或者偶然撒娇挑逗我时吊着嗓子叫我哥哥。

上课之类对我而言不是多么艰难的事情,偶尔还会有些乐子,比如语文老师举例的经典作文写法反例,“司马迁遭受了无数次宫刑”。

教室内哄堂大笑,夹杂着我与何以梦偷偷的对视。

她捂着嘴,眼睛弯作一道羽毛般的弧线撩拨心弦,随后把目光掠向别处。

语文老师对我其实有些无奈,明明掌握了语文需要的两个利器,文笔不错和字迹好看,分数却总是处于不好不坏的水平。

日常小作文分数拉满,大作文分数拉胯。

何以梦语文很好,所以更收获了老师的偏爱。

也是语文老师最先察觉何以梦与我关系不一般,大概是学文学相关的人在感性的感知上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在私底下不时会拿我逗逗何以梦,惹得何以梦闹红脸,然后回来对我一通发泄。

期中考试与第三次月考如约而至,几家欢喜几家愁。

我稳定在年级前十。

何以梦也还是那个位次,恋爱像是学习生活中的插曲,我们也不是顾此失彼的人,加之两人相处比较属相匹配性情相合,矛盾也容易解开,不至于耗费过多精力维系彼此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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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们对我与何以梦相对频繁的互动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毕竟他们带了多届学生,是经历过懵懂青春岁月的过来人,如果稍加注意,我与何以梦这种明面上保持的距离在他们看来也许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吧。

也可能他们并不关注影响成绩之外的事情,被其他同班同学各种琐碎事情整的焦头烂额,无暇关注我们这过于正常的交流。

热闹和暗地里嘁嘁喳喳的都是同龄人,高中生还是喜欢看热闹和起哄,所以我们最初默契地没有公开,除了学习上交流频繁些,其他时间仿佛平行时空的旅人。

甚至怀疑我与成清欢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的人更多——因为成清欢很容易把周围的同学处成兄弟,一来二去交流多了些。

成清欢在与何以梦关系密切之后,时常充当我的传话筒,兴致勃勃地想要促成这段良缘。

有些碍于在班级里避嫌不好与何以梦聊的事情,也是成清欢帮我俩牵线搭桥。

在我,何以梦以及我同桌眼里,是我与何以梦的窃窃私语。

但在其他人眼里,成了我与成清欢有一腿。

等某天她一个小弟斗胆问起之后,被追杀了整个教室,一阵鸡飞狗跳鬼虎狼嚎,成清欢那妖艳的身姿化作讨命的罗刹。

于是大家就缄口不言,默认了……

八卦在女孩子中口口相传较多,何以梦在快乐地吃着我与成清欢的瓜,不信谣不传谣也不辟谣,偶尔也会听到些闲言碎语,这时便化作一只愤愤的小老虎要我偿命了。

不过多是些玩闹与故作的闹别捏,每次在我将手呵在她腋窝痒肉或者腰肢敏感处时,便如同她平时的婉约和恬静一般,在哼唧的娇笑中冰消雪融。

最后只有成清欢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因为平时我会教她不会的题目,何以梦给我小零食的常常是通过她,也会预留给她一份。

成清欢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与何以梦和我抱怨她当了个大冤种。

考过之后座位只是简单地调整了下。

成清欢的成绩提高了不少,因此还是留在我附近,只是在我前方,与调来的何以梦成了同桌。

两个风格迥异却都青春靓丽的女孩子坐在前侧,是视觉的享受以及精神的抚慰。

可能班上传的各种风言风语多少进了老师耳中,而成清欢的成绩又实打实提高了不少,与她问题时我的详细解答是有些关系,所以折中了下,往前调了一排。

何以梦是自己提出与成清欢同桌,她在班上是乖巧学生的典范,在老师看来是可以镇得住成清欢的躁动与活泼,因此在何以梦主动请缨后,更得老师欢心了。

后面也是如预期一般,下课何以梦可以与成清欢谈天说地,上课瞬间切换状态。

与我不同的是,何以梦总认真听讲做好笔记,清秀的字迹整齐地摆布在课本空白处,还有色彩的区分,宛若一件工艺品。

成清欢此时才知道正经的好学生是如何学习的,不似我这般自顾自看书刷题。

“你不像x那样自学吗?”成清欢有些震惊,仿佛从他山之石习得的学习方法被颠覆了。

“他的方法别学……”何以梦也对成清欢效仿我的方式学习的举动震惊了,“你不会一直像他这样学吧?”

“试了一段时间,脑子炸了要。”成清欢向何以梦抱怨道,满脸要砍了我的表情。

“噗……”何以梦忍俊不禁,我在后面听得一头黑线。

“你还笑我!咯叽咯叽!”成清欢见何以梦乐不可支,顺便耍起了女孩子惯用的打闹手段,在何以梦脆弱敏感的腰肢上逗弄起来。

好在天气已经转凉,多了些衣物的保护,何以梦可以在软笑中抓住成清欢的手腕,然后一口一句“好姐姐饶了我吧太痒了”。

美艳不可方物。我暗叹一句,有些羡慕成清欢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何以梦亲密互动了。成清欢余光瞥到我,不忿地说道:“你误人子弟。”

“是的,你教坏人。”何以梦与成清欢站在了统一战线向我发难,避免成清欢将一肚子冤屈化作奇痒发泄到她身上。

“呃……我说过让你别急着看前面的内容。”我无力辩解道,很显然没有任何作用。

“周五请你们吃个饭吧,我生日。”任我百般解释,都在成清欢那又凶狠又楚楚可怜的目光中败下来。

“这还差不多。”成清欢满意地点点头。

“这还差不多。”何以梦有样学样,只是语调温柔如水,惹得成清欢又是跟她一通捉弄,煞是好看。

入夜。

回寝后我与何以梦发着消息。

“该告诉成清欢了吧?感觉她已经对我恨铁不成钢了。”我有些头疼,成清欢见我与何以梦明明互动良好却总不捅开那层玻璃纸,恨不得魂穿在我身上替我告白了。

“好的呀,这周五就跟她明说吧。”何以梦其实也有些无奈,同桌之后她与成清欢关系很密切,也需要个时机告诉她事实,省得她整体操心着别人的情感生活。

“她似乎也经常挠你痒痒?”我说道。

“嗯嗯,而且她也很怕的。”何以梦回复。

“呃……你这上手这么快?”我有些诧异,“已经实战过了?”

“想啥呢!只是在寝室玩闹的时候啦,她被我挠痒痒的时候笑得可厉害了,疯狂挣扎,而且很好看。”何以梦兴致勃勃地与我描述那种香艳场面,一个外表看着妖艳高傲的女王般气场的美女,被何以梦这文文弱弱的女生的纤细手指胳肢得在床上缩成一团,不能亲眼目睹确实遗憾。

“她不反击?”我追问道。

“反击的呀,所以……我也被她按在床上挠了半分钟上身,肚子都笑疼了……”何以梦如实交代。

“那不是正合你意。”我抱拳诚服。

“嘿嘿。”何以梦与成清欢就这般感情日益亲近,然后不时就会在我面前展现一波美女偷袭的戏码,惹得对方嗤笑告饶。

周五在外边吃过晚饭后,成清欢提议去ktv。

我也很想听何以梦唱歌,欣然同意。

查未成年查的并不严,加之成清欢一副轻车熟路的模样,很快定好了包间,三个人时间也自由些。

“成清欢,我和何以梦在一起了。”我趁成清欢点歌的空隙,与她坦白道。

“你们点歌……欸啊?”成清欢一下愣住,表情复杂,多是震惊,夹杂些早该猜到的惋惜和一丝不知名的神色。

“啥时候的事情?”成清欢之间把麦撇开,好奇起来。

“第一次月考前后吧。”我回道。

“草!”成清欢一阵无语,“那我这段时间……啊啊啊好生气,像个傻子。”

何以梦扑上去抱着成清欢安抚道:“没啦!你还是教了他很多有用的。比如讨女孩子喜欢。”

“哼,生气,你也跟他一样瞒着我!我不开心!”成清欢说着把何以梦按在房间的沙发上,手掐在何以梦苗条匀称的腰肢上。

因为屋内空调开的热,何以梦只有一件薄薄的羊毛衫护体,加之本身自觉理亏,对成清欢的搔痒没有半点忤逆和抵抗的意思,在成清欢对腰肢无情的呵痒抓挠下,瞬间噗嗤尖笑出声,清秀婉约的娇容被突如其来的痒意侵袭,化作徜徉晕开的笑面。

“啊哈哈哈哈,我,我错了嘛!你呵呵哈哈哈哈别生气,唔呀咯咯咯咯咯!”何以梦一边嘤呀软笑,一边挽求成清欢的原谅,双手明明又机会反击控制成清欢的进攻,却被她缩在身侧,仍由成清欢胳肢着她怕痒的娇躯。

“让你骗我,哼。给你吃点苦头。”成清欢倒也不是生气,只是觉得煞费苦心结果我俩早就木已成舟,有些不甘和愤懑,于是在何以梦身上撒气了。

“你这可能对何以梦来说不时苦头。”我心理嘀咕着,安静欣赏何以梦被呵痒的娇柔曼妙景观。

何以梦承受的界限我是了解的,这段时间不时在周五也有呵痒的玩闹,除了足心那种死穴,其他地方搔挠个三五分钟是毫无问题。

“呀哈哈哈哈哈,我,我不敢了嘿嘿呵呵呵,你,消消气呜哈哈哈哈。”何以梦在娇笑中柔顺绵密的秀发披散开,看着有些狼狈,但没有什么求饶的话语。

“何以梦哪里比较怕痒你知道吧?”成清欢转过头问我,目光闪烁。

“啊?”我没想到成清欢居然问我这问题,不过我与何以梦其实对成清欢还是有些愧疚的,让她这般操心许久。

我看向何以梦,她笑意依旧浮在俏面上,背着成清欢用手指稍微示意腋窝的位置。

“胳肢窝那她……”我半真半假地说道。

“你!”何以梦配合演戏,娇嗔道。

“收到。”说罢成清欢把无情的魔爪如双龙出海探入何以梦娇嫩无比的腋下。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救我!好痒哇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呀呃唔唔唔咳咳!哈哈哈哈哈哈!”瞬间,何以梦的语调像是火上浇了滚烫的热油,有些慌张和凌乱的惨笑声在屋内爆发开来。

“演得真像……”我叹为观止。

因为何以梦腋窝虽然算很怕痒,但在成清欢这种简单粗暴的手法下决计不可能初始便说出救命的话语。

可能更多地是让成清欢满意吧。

何以梦温柔的面孔在呵痒下笑得抹上层层嫣红,细微的汗珠粘在鬓角发丝,有种柔弱不能自理的美感。

当然,痒是肯定的,也绝对不是她着软弱的腋窝能抗拒的,只是不至于开始便一副崩溃的模样。

一种美妙又炽热的氛围萦绕在暗色调的房间里。

“噗啊哈哈哈,别,别痒我了!噗哈哈哈你,你去揍呵呵哈哈哈哈揍x吧嗐咳咳和哈哈哈!”何以梦在腋窝被成清欢摧残呵痒后,思维有些混乱,在嬉笑间隙支支吾吾吐出几个字眼。

而她双臂紧紧缩着夹住成清欢如削葱般的细长手指,想要硬挤出去,只让这呵痒的指头与她怕痒的腋窝来了个更加亲密的接触,变成无奈又悦耳的嗤嗤娇笑。

见她们玩闹有一会,我还是出声提醒了:“呃……动静再大下去会有服务员过来了。”何以梦已经笑得有点喘,看着有些心疼着。

“哼,放过你了。”成清欢心满意足地停了手。

她也不是说多喜欢呵痒,只是女孩子也没什么惩罚手段,也不能伤着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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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何以梦是个怕痒尤物,水到渠成。

我猜测这里面也有何以梦诱导的成分在。

“呼呼……痒死我啦。x,你居然背叛我。”一顿暴揍,算是为成清欢不方便揍我出了口气。

何以梦唱了我填词后的七里香,在音响加持下,何以梦婉转悠扬的声线绕梁三日不绝如缕。

“真好。”成清欢看了看我,又望向认真哼唱着新的歌词的何以梦,低声说了句,似乎显得有些孤独。

最后,成清欢也点了一首《蒲公英的约定》。

成清欢的调子比较高,有受过声乐训练的痕迹,音调抓耳又好听。

“而我已经分不清,你是友情,还是错过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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