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有人曾经说过这样的一句话:爱一个人,不要象爱一只猫,它饿了找你,渴了找你,在困倦的时候也来找你。
爱一个人要象爱一只狗,不是它守着你,就是你守着它!
我觉得我和林旷的爱情就好象是后者,我和她对爱情的忠诚是经历过时间,血泪考验的,爱一个人象这样的坚固,这样的执着,仿佛只能是女人之间的默契。
于是我觉得自己根本不能够想象到没有她的日子……
我了解林旷她爱自己的母亲。天下的子女怎么可能有人不爱自己的母亲呢?
林旷走了,说是去把母亲接来和我们一起居住一段日子,我没有阻止,因为没有理由阻止一个孩子爱她的母亲,也因为爱林旷所以希望她的母亲健康,只有这样林旷才能愉快的继续生活……
林旷和我不一样,我有一个健全的家庭,母亲和父亲恩恩爱爱,情比金坚,虽然也是爱我亲我,却也不能说在失去我后会无依无靠。
可是林旷的母亲是不同的,年轻守寡的她性格有点极端,爱女如命,因为无法承受再次的生离死别,她把林旷当做了自己的眼珠一样。
我太清楚,林旷在她母亲的眼里意味着的是什么了,也太了解她母亲在林旷心里是如何的重要了……
莫名其妙地我有种心神不宁,有点恐惧……
我暂且把这一切都归咎于和林旷母亲即将初次见面的紧张和不安在台里,我和胡月依旧是大家若有若无的讨论对象,我已经习惯了,更不觉得自己过去做的有什么不对,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要是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也一定会坚定地这样走下去……
胡月变了,这样的变化似乎是从内心到外表的。
以前清新脱俗的女孩子如今是如此妖冶蛊惑,一径媚俗。
我知道她是故意这样的,在她的眼睛里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曾经欺辱她的秦文铳。
如今爱情于她只是废物,她更加利用自己不会受孕的条件和任何一个象点样子的男人上床。
她被台里每一个人所不耻,就连我和她走在一起也会被污蔑为浪女。
一个只有21岁的女孩子就如同一朵已经枯萎的野百合,任人践踏着……我和她,两个人终于又坐在了一起。
因为林旷回到了北京,我在无聊下就和胡月来到了一家从来没有见识过的酒吧里。
那是一家我很不喜欢的酒吧,到处都是张扬刺眼的色调,音乐也是振聋发聩的……
我给自己要了一瓶啤酒,而胡月给自己要的是烈性的威士忌。我知道她总是希望自己能醉倒的,总是希望自己能够真正地忘记过去的一切。
开始,我们都是不说话的,我太思念林旷,觉得没有她的日子就如同失去了三魂七魄。
虽然胡月没说出来,可是看见她边喝酒边流泪我就知道她忘记不了任何的东西……
“别喝了!”我一把抢下了她的第六杯酒,我觉得她已经醉了。
“宁姐姐,我和你说……我特别感谢你还愿意理我……”她说话已经不太清楚了。
“你说这些个做什么,看你这孩子何必喝这么多呢?”我不需要任何的感谢,我只在乎自己是不是对得起自己良心……
“不……宁姐姐我要说……你知道吗?在别人的眼睛里我就是个不检点的女人,我没有贞洁没有自尊,是我连累你在台里也抬不起头来……我一直就……对不起你……难为你竟然还愿意和我一起喝酒……”胡月一股脑的把话都说了出来。
而我边听边想:你知道吗?胡月我感觉对不起你,而且林旷不在我的身边,我只想醉酒,然后睡觉,也许明天林旷就回来了呢?
我嗤笑自己的痴傻,林旷不会这么快回来的……
眼前的灯光和音乐把我带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似乎是一个奇幻的地狱,没有痛苦,没有欢乐,只有麻木。
我为自己为林旷如此 痴迷而感到深深的恐惧……
看到这酒吧,我会想起梁冬和闵哲,好久没有联系了。
我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本身就是罪,为了不该爱的人抛弃了整个情感世界,就更是滔天大罪。
我哭了……
因为我多愁善感,因为我怕受到上天的惩罚,怕上天叫我失去林旷之后成了寂寞孤独的代名词。
眼泪是咸的,我的心是苦的。
我打开了门。
眼前站的是林旷和一个中年的女人。这个女人我知道,一定是林旷的母亲。
那是一个看来瘦削年近五十的妇人,面容憔悴,眼里带着浓浓的忧伤。
看见她我想到的是我的母亲,她今年也将近五十,可是容光焕发,看起来比眼前的这位母亲要美丽年轻许多,说真的,我有点惊呆了。
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停驻的时间是那样的长久,要不是林旷一声轻咳我真的觉得自己要定在她们母女的面前了……我连忙扯出一个连我自己都不喜欢的微笑。
“伯母吗?您好,快进来吧!”我帮助林旷把她扶了进来。
伯母的脚步很是迟缓,简直是老态龙钟的,根本不象是个五十的人。
难怪林旷如此的担心。
林旷也累得不行,粗喘着……我倒了两杯茶水,一杯递给了林旷,一杯送到了伯母的手里。
“怎么累成这样?”我不经意地问。
林旷爽朗地笑,“亲……我背着妈上来的,她的脚摔了!”亲爱的三个字到了嘴边就咽了下去。
我的心里也抽动了下,难道我们要生活在同一间屋檐下,偷偷摸摸的吗?
可也是无奈的,因为传统我还知道什么叫——百行孝为先的道理。
林旷看出了我的尴尬,一把拉住我的手,带到了伯母的面前,对着自己的母亲微笑着说:“妈妈,你看,她就是唐凝,是我……最好的朋友啊!”伯母这这才抬起头来,冷冷地看着我,我的心里有点糁的荒,手使劲地捏着林旷,我觉得我在内心里是怕她不喜欢我的,在我的心里她和我的婆婆没什么两样。
过了一会儿,她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沙哑着对我说 :“姑娘啊,你不怕啊,阿姨是太累了,早就听林旷夸你,说你人美心好,还会心疼人呢!来,过来叫阿姨看看。”她的笑容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我为林旷夸我的话从长辈的口里面说出来而觉得很是羞愧,红着一张脸走到了伯母的面前,还白了一眼在偷笑的林旷。
伯母拉着我,很是慈祥,一双大手拍在我的手背上,连声说:“好好好……真是个俏丫头,还这么文静,可不象你!”伯母努了下嘴,笑骂着林旷。
林旷傻兮兮地笑着,我也抿着嘴笑,只有我们俩个知道我们开心的原因。
过了一会儿,伯母说是困乏了。
林旷帮母亲换上了衣服,叫我端来一盆温热的水来,拧一块热的擦脸的毛巾来。
我看着林旷帮伯母擦了脸和手,并亲手脱了母亲的袜子,把她的双脚放在了盆里。
我觉得木真的是一个很细心很孝顺的女儿。
林旷用手伯母在坐车的时候水肿了的双脚按摩着,伯母满是皱纹的脸上挂着一丝满足自豪的笑容。
我站在那儿,拿着一条毛巾,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眼睛里却有些湿润,为了林旷的孝顺,也为了自己有点隐忧……爱一个人就要爱她的一切,我默默地在心里念叨着。
林旷的母亲终于睡着了。
我和林旷都面对着老人家熟睡的脸庞有点恍惚。
突然林旷拉着我的手,飞快地把我带到了我们的卧室。
我点惊慌,“木,你做什么,你的妈妈才……” 木把手放在我的嘴上,“放心,她睡的很熟……宝贝,你可想死我了!”木一边压在我的身上,一边抱着我呢喃。
我也激动着,短短分离了一周,我们却如同分离了几年。
思念的欲望如同洪水一样侵袭我的身体和思维。
她的身体一压在我的身上,我就脑子一片空白,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着,我紧紧地抱着她,不敢放开手,不敢呻吟,怕放手她就不见,怕呻吟声被林旷的母亲听见。
不知道为了什么,这样偷偷摸摸的,我们反而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兴奋着,疯狂地互相拥吻着……
小小房间里面,交杂着我们压抑的声音和汗水的芬芳。她的手指来到我的腿间,刚要进攻着,被我一把拉住。
“干什么?”她睁开欲望的眼睛看着我。“你刚刚才……”我记得她为伯母洗脚。木咯咯地笑,“你还吃我妈的醋了,我的手洗了6次了!”
我仍旧有点迟疑……木见我如此的不甘心,她却也按捺不住了,双手撑开了我的双腿,把头埋进我的……我们不是第一次这样爱过,可是却因为多日的不见更加的炙烈,她口中暧昧的话语在我的脑海里爆炸。
我的身体火一样的在燃烧,我们的汗水互相濡染着……灵与肉的交缠,爱与恋的契合……
于是,我们一家三口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起初的不适应和隐忧似乎在林旷爽朗的笑容和风趣的语言中化成了一朵云雾。
我们依旧相爱,依旧情深意浓,除了在伯母的面前很规矩以外我们还是形同从前。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家中,有一位老人在看着我们会有一种说不出的温馨。
伯母的气色比从前有了很大改进,我知道她喜欢看着林旷过日子,这样她的心就塌实了。
林旷为了方便带着母亲出游,买了一台很灵巧的轮椅。
傍晚的时候,我们就推着伯母,一起出去散步。
在盛夏的傍晚,走在绿荫下,草丛间,我们都会感到熟悉的舒适,林旷双手握着轮椅的手柄其中一只手下,还按着我的手,微笑着散步……那一刹那我经常会觉得爱一个人,为爱的人组成一个家庭是多么幸福和谐的事情,真希望永远这样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这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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