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大伯亲自上阵为我治病(1 / 1)
“啊嗯不要了……肚子好涨……奶子好痛……奶水都喷出来了……啊啊啊……”若是撩起隔开厢房的门帘,进入屋内的人估计要被眼前的一幕羞晕,平时用来待客的圆桌被折磨得摇摇晃晃,咯吱直响,浑身赤裸、体态丰腴的少妇全身泛着欲火焚身的红晕,面朝下趴在桌子上,娇小的身子被男人自身后紧紧搂在怀里,一对硕大的乳房挤在男人的手心里,又揉又捏,饱满的乳肉从男人的指间溢出,鲜红的乳尖还挂着欲坠的奶滴,柔软细腻的乳肉让男人爱不释手。
包惜弱双眼微眯,眼角泛红,几滴泪珠沿着眼角滑落,嫣红的樱唇轻启,吐出一阵阵隐忍的呻吟声,将屋内的空气都染上了欲望的颜色。
两人的下身紧紧相连,那根粗壮的蟒具好似强盗,只知道一个劲的往里闯,子孙袋打在女人脆弱的花谷上,被撞的通红,两片娇羞深红的阴唇被硬生生的撑开了大口子,吞食侵入的粗大肉棍。
男人就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样,挺着自己狰狞得吓人的阳具,打桩似的一下下挺进女人的身体内,已经连续数天过度使用的子宫如今被撑得满满,全是男人的精水,随着男人的一次次的浇灌被挤出穴口,或缓缓沿着女人的大腿流到地上,或直接被挤得四溅而出。
包惜弱的身体早就在杨继业的淫之力下恢复如初,性欲和高潮的敏感度都被男人调高了十倍,当然仅限在杨继业的身下,高贵端庄的大金王妃被彻底调教成了一个专属于杨继业的淫娃娃。
平时在外面是端庄大方的王妃,可一到杨继业面前就变成了个只想着发情挨操的小母狗。
杨继业吸取天命之子的气运之后,算到此界天命还未开始,天命之子的气运暂时无法增长,又怕自己的过度干涉会让此界天命发生变动,影响自己的计划,只能先蛰伏下来,而且他如今待着的赵王府有气运深厚的包惜弱和杨康,虽比不上天命之子,但只要在这里等下去,总有一天会与天命之子相遇。
杨继业嘴角上扬,掀起一抹邪笑,两腿间跪着浑身赤裸的包惜弱,眼带孺慕仰望着他,湿润的红唇像是吃着美食一般吮吸着手中的巨棒,热得发烫的茎身让她爱不释手,鲜红的小舌舔吸着顶端的精孔,满脸饥渴的吃着男人的精水。
她的身子从生下孩子后就有些寒凉,之前大夫为她调理过几次,已经好很多了,可是大夫走之后又变得跟以前一样,幸亏大伯找到了她,如今丈夫已经不在了,她与康儿身处贼窝,多亏有大伯千辛万苦找来,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亲自照顾自己,用自己的身体给自己取暖,知道自己要吃男人的精液做药引,即使再于理不合,因为担忧自己,大伯都答应了,想起当时大伯被自己生病的样子吓到不得不答应自己的场景,包惜弱有点愧疚,毕竟都是为了给自己生病,才让大伯陷入这样两难的境地。
至今想起当时的情况,包惜弱还有点心虚,毕竟自己的病虽然看起来严重,但其实病发时忍忍也就过去了,可是谁叫大伯给自己治病会那么舒服,让她越来越舍不得。
自从包惜弱出了月子身子就不大好,经常全身寒凉,莫名其妙的昏睡过去,尤其是从周大夫走了之后,昏睡的症状更加严重,完颜洪烈不知请了多少大夫都没用。
这天初一,是包惜弱病后难得出府的日子,她脸色未饰粉黛却苍白如雪,体态轻盈瘦弱,秀丽的小脸如夜里绽放的海棠,让人望而生情,迷蒙的目光遥望远方,彷佛藏着无数的秘密,在一群人的拥簇下缓缓走进佛寺内。
包惜弱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只希望自己的丈夫、大伯还有郭氏夫妇都能平安无事,即使他们已经离开人世,也希望来世大富大贵,永享太平。
娇弱的女人在这里拜佛求愿,却不知心怀鬼胎的男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扮成大夫混到赵王府的杨继业发现自己的身份实在不方便,只作为大夫即使能对女主人想操就操,但是却不会获得女主人的心,更没办法接近小王爷完颜康,而且越接近天命的时间段,他就越要少的大规模动用淫之力,若是天命改变太多,很容易造成本界气运外泄,到时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杨继业只能另寻他法。
所以这次他假借应聘侍卫的身份又一次进入赵王府,动用稀少的淫之力迷惑管家,将他分配到了包惜弱处,让他担任王妃的侍卫。
等到包惜弱从佛寺回来,便有侍女通报,为她挑选的侍卫已经来了,询问她是否见见,包惜弱对这些杂物一向清淡,只是这侍卫事关康儿的安危便召见了侍卫,没想到却给了自己一个大惊喜。
望着出现在眼前的高大男人,包惜弱差点惊喜的叫出声来,竟然是之前路过牛家村被自己招待过的大伯。
杨继业连忙使眼色制止包惜弱的激动,包惜弱平静下来,环视左右,下了命令,让所有人都离开,众人似乎并没有疑问,悉数离开了房间。
“大伯,你要救救我和康儿啊”,外人一离开,包惜弱便像乳燕还林一般扑进杨继业的怀里,两眼湿漉漉地望着杨继业,里面满是信任和孺慕,双手紧紧地攥着杨继业的衣襟,丝毫不忌讳两人的身份。
早在牛家村时,包惜弱就因为被他亲密照顾过,对他非常亲近,对于亲亲抱抱之类的本就是亲人之间很正常的事情,而且杨继业宽厚壮实的胸怀一直都备受包惜弱喜欢。
“惜弱妹子,莫哭,与我说说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我再去牛家村的时候,杨家和郭家都是一片废墟。”杨继业同样毫不避讳的抱着包惜弱,自己顺势坐在椅子上,将女人整个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包惜弱惊呼一声,柔弱无骨的手臂环着男人的脖颈,将自己的小脸深埋进男人的胸膛里,刚刚生育完肉嘟嘟的小屁股恰好坐在男人还沉睡着的巨龙处,包惜弱深切的感受过男人的本钱,想到男人那处曾经给自己带来的快乐,空旷了一些日子的小逼泛起了痒意,包惜弱的两颊立即粉霞漫天,在男人深邃的眼神里,简直可口至极。
包惜弱微微扭动着小屁股,顺势将粗大的肉棒夹在两腿间,不让它乱动,又能轻轻磨蹭缓解自己蜜穴的空虚。
杨继业彷佛没有意识到女人的小动作,一心只在牛家村的事情上,只是下身的那根肉棒却在女人的磨蹭下越发硬挺。
包惜弱神识有些恍惚,欲潮就像海水一般缓缓将她淹没,“好想……好想……”至于好想什么,包惜弱又羞又臊,但还好没忘了杨继业的问题。
“惜弱其实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突然有很多官兵闯进家里,将相公和郭大哥给抓了,我和郭家嫂子逃出来的时候不小心失散了,之后我被大金的王爷完颜洪烈所救,生下了康儿,可怜我的康儿还没出生,爹爹就死了”,一想到自己丧父的孩儿,包惜弱连上涌的情欲都顾不上了,靠在杨继业的怀里轻轻啜泣。
杨继业粗糙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包惜弱的后背,男人炙热的体温隔着单薄的衣裳熏得包惜弱昏昏欲睡。
“弟妹莫慌,康儿是我杨家的血脉,谁也夺不走,铁心走了还有我这个大哥在,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和康儿的”,一番肺腑之言说得包惜弱心潮澎湃,一颗原本漂泊无依的心放佛一下子有了归处,人一放松下来身体的毛病似乎一下子就来了,包惜弱刚刚安下心来,熟悉的彻骨冷意汹涌地朝她袭来,之前因为兴奋还有些红润的小脸一下子的苍白起来,樱粉的小嘴变得青紫,要不是被男人紧紧抱着,几乎要晕倒过去。
杨继业立马感受到女人的不对劲,急忙追问,“妹子,你这是怎么了,可是那完颜洪烈给你下了毒,怎么这样冷?”
“大伯,惜弱如今身子不行了,之前怀着康儿被冻着了,如今虽然被大夫调理得差不多,但前段日子大夫出府了,病又复发了,啊嗯……好冷……阿伯……不用管我,这病忍过去就好了”虽然嘴上说不用管自己,但包惜弱早已泪眼朦胧窝在杨继业的怀里,两腿更是紧紧夹着男人的大肉棒,前后摩擦,似乎想利用这汲取点男人身上的热意来缓解自己的寒冷。
而且杨继业的体温对包惜弱的病情好像真的有缓解的作用,两人的上身原本就紧紧抱在一起,下身虽有衣物的阻隔,但丝毫不阻碍女人的桃花源接受巨龙的膜拜。
“啊啊啊……大伯……惜弱好冷,救救惜弱……”包惜弱抬头望着男人深黑的眼珠,恍惚间看到红光闪过。
杨继业看到怀里情况紧急的包惜弱也着了急,“妹子,之前大夫是怎么治你的,你快告诉大哥,不能再这样忍着了,否则会元气大伤的”。
包惜弱轻咬红唇,避免难受的呻吟泄出,杨继业连忙伸出手指按住女人的唇瓣,洁白的贝齿咬在了男人的手指上,甚至不小心将男人的手指吃进了嘴里,滑腻的小舌无意中舔过指尖,带给杨继业颤栗的快感。
包惜弱也似乎感受到口中的异物,吐出后有些羞涩,尤其是想到大夫给她的治疗方案。
杨继业见包惜弱眼神回避,不敢看他,双臂用力将怀里的女人紧紧拥起来,突然逼近的男人气息让包惜弱有些醺醺然,身下被侵入的感觉更甚,又热又痒又湿的刺激几乎将她逼疯,“啊啊啊嗯……大哥,惜弱好难受……好冷好痒……”粗大的肉茎隔着衣裳在穴口处磨来磨去,一汩汩激情的蜜汁冲刷着女人轻薄的亵裤,印出的水痕黏在潮乎乎的阴蚌处,两片小小的花唇紧紧贴着布料,早已泥泞不堪,更何况男人的大肉棒还在不断精准的朝着小小的蜜洞进攻,让包惜弱又爽又难受,恨不得扒光了男人的衣服,将粗大的肉棒塞进自己的空旷处,包惜弱泪眼朦胧的双眼望着杨继业,眼里又是求助又是渴望。
杨继业难道不知道包惜弱的羞涩和难受,当然,这一切都是他的设计,看一个痴情柔弱的女子在自己面前毫无顾忌的绽放自己的欲望和依赖,这难道不是一件有趣的事?
“妹子,现在我就你和康儿两个亲人了,难道连你都要离我而去,你让我怎么对得起康儿和我那可怜的弟弟啊!”
一听到康儿和死去的丈夫,包惜弱昏沉沉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清醒,是呀,我的康儿还那样小,大伯又是个男人,如何能精心照顾康儿,万一大伯成了亲有了自己的孩子,那我的康儿不就要寄人篱下了,不行,我要振作起来,现在我的身边就只有大伯和康儿了,他们是我唯二的亲人。
包惜弱抬头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男人,心中似乎下了某种决心,“大哥,惜弱的病忍忍就好了,等那大夫回来了就能治好的”说完眼神闪烁,欲言又止。
杨继业彷佛失去了耐心,坚定地让包惜弱将治疗法子说出来。
包惜弱一副快要羞昏过去的样子,诺诺地说出了口:“那大夫说我生了孩子几乎掏空了身体,又因为受了冻,阳气尽失,若不好好补补阳气,可能离气绝身亡不远了。之前那大夫配了些药吃还能缓缓,可是那药已经吃完了,大夫就是为我找药材才离开的。如今就……”包惜弱低头偷瞄杨继业,见他还在担心地望着自己,想到自己即将要说的话,有点害羞又有点期待,刚刚有点平息的欲望之火又有些燃起,身子不禁又向下压了压,想和那根热力之源更亲近些。
“如今就只有一个法子了,那大夫临走之前跟我说,吃那药只能补一时之虚,真正想要治好我这病就要吃男人的体液,尤其是男人的精液,一滴精十滴血,那是世间阳气最盛之物。而且我受寒最重的地方就是小腹,最好时常让男人的阳具插入我的子宫内,为我暖宫,这样才能根治我这寒症,如今铁心已经离我而去,那完颜洪烈强纳我为妻,我却是死都不愿让他碰我一丝一毫,如今就只能求大伯救惜弱,否则我那可怜的康儿就要成为没爹没娘的孤儿了”,说完这一番羞人的话,包惜弱早已泪珠链链,鼻头泛红,趴在杨继业的怀里默默啜泣。
杨继业望着怀里的落泪没人,眉头微微皱起,似乎觉得包惜弱口中的法子有些为难。
包惜弱见杨继业不说话,也有些了急了,抬起身子,说话有些急促尖锐,“难道大伯真的要看我们孤儿寡母生离死别吗?如果大伯迟迟不答应,那惜弱就只能自己找法子了”,说完这话包惜弱竟就直接在杨继业的怀里直接扒开胸前的衣襟,连同大红的肚兜都被一同掀开,露出一对刚刚生产完还在哺乳期,饱满圆润的奶子,白皙肥腻的乳肉瞬间吸引了杨继业的目光,真是又大又白,尤其是那被小儿吮吸成深红的奶尖还挂着滴乳白色的水滴,眼前的美景简直逼得杨继业欲火爆棚,被坐在女人身下的肉蟒迅速暴涨开。
感受到身下暴涨的肉棒,知道杨继业也不是对自己无动于衷,包惜弱松了口气,回过神来有些后悔却又有些欣喜,还有些对于自己的魅力还能吸引到杨继业而生出的一些女人家的自豪和喜悦。
“妹子,不要这样,大哥知道你的难处,唉!好吧,你要怎样就怎样,以后康儿就是我的儿子了,而你……大哥也会好好代替铁心好好照顾你的。”杨继业勉为其难的说出一番话,可是心里却乐开了花,只想看看包惜弱接下来要怎么做。
包惜弱见杨继业答应自己,不禁喜出望外,又听他说让自己主导,不免有些脸红。
可是为了治病,她不可能推脱,毕竟大伯为了帮自己治病已经牺牲颇多了,而且包惜弱心里还有些隐晦、无法见人的想法,她和康儿孤儿寡母陷在中都,身边就只有大伯,她想让大伯永远跟自己和康儿在一起,将康儿当成自己的儿子,那就不能让大伯成亲生子,可是大伯又是个血气方刚的壮年男子,那处更是本钱雄厚,一看就是龙精虎猛之人,随便操个女人可能就能搞出孩子,到时自己的康儿可怎么办,所以她以后一定要好好疏解大伯的欲望,让他不去找别的女人,就算是生孩子也只能由自己生,还能做康儿的弟弟妹妹,不让他孤单,心神一转,包惜弱就下定决心一定要生下杨继业的孩子。
可是如何勾引男人操自己,包惜弱竟一点都没学过,以前自己和丈夫敦伦时都是黑天黑地的,丈夫那处也没有大伯这般雄壮,又短又小,每次两人脱了下身的衣物,丈夫那处在自己的穴道里没插几下就泄了身睡下了,哪有如今这般她酥胸全露被男人紧紧盯着,男人的目光就像要吃人一样,包惜弱觉得自己的乳头又痒又麻,嗯嗯……好想……好想大伯能吃吃自己的奶头。
淫荡的想法让包惜弱浑身的欲火燃烧起来,下定决心,包惜弱一下子就大胆起来,“大伯,惜弱好冷好痒,想要大伯吃吃奶子”女人捧着自己柔软的巨乳凑到杨继业的唇部,饥渴地望着男人。
杨继业对送上来的美味当然不推迟,张口就对着嫣红的奶头深深一吸,独属于人乳的奶腥味一下子爆开,瞬间将两人的暧昧气息升上来高处,“啊啊啊啊……”包惜弱更是小穴一阵痉挛,直接被推上高潮,汹涌的潮水冲出阴道,沾湿了两人的紧紧相贴的布料。
“啊啊嗯嗯……大伯……奶水全都喷出来了……好爽啊啊啊……”包惜弱的手臂无力的环着男人的颈子,上身的衣裳早被男人撕成了碎片,只剩两只袖子挂在臂弯处,雪白细长的脖子被埋在胸前大口吮吸的男人逼的高高仰着,方便男人的口舌玩弄,前头门户大开,一边挺立的雪峰被男人毫不留情的啃咬吞噬,大舌肆意的舔弄着嫣红的乳头,小小的乳尖又红又肿,而它的主人却只觉得被男人舔舐的地方又麻又热,男人的舌头就像有魔力一般,轻而易举地就能让自己欲火焚身,“啊哈……不要吃……好……好热好痒……嗯嗯啊……奶头好麻……惜弱另一边也要大伯吃吃,里面也有好多奶水……啊啊啊……”,一边乳头被吃得通红,越发显得另一边的空旷寂寞,包惜弱受不住,情不自禁的伸手揉弄着被男人剩下的另一边奶子,饱满的奶肉,女人根本就窝不满,没办法感受到另一边同样的快乐,女人有些急了,抓揉的动作大了起来,凝脂般的乳肉从手指缝里溢出来,尤其是越发敏感,硬得像颗肿起来的红豆的乳头,坠着欲滴不滴的奶液,可怜极了。
杨继业吃够了奶水,从女人柔软的胸脯抬起头来,看到女人揉捏自己奶子自慰的样子,娟秀的双眼被欲望折磨得满含激情的泪水,眼角泛红,红唇微喘,时不时被欲望刺激露出可爱的呻吟。
男人本就勃发的欲望如火上浇油一般彻底爆发开来。
随意撕开自己的袍子,只剩下一条亵裤挂在身上,坚硬的双臂发力,粗臂青筋凸起,直接就将女人的身体转了个向,面朝前方,男人生铁般的大臂紧紧箍着女人的细腰,那对硕大的雪乳也没被男人放过,像捏泥娃娃般被男人一手一个玩弄着,一些还没被吸光的奶汁随着男人的动作一股股的喷出来,乳白色的液体落在两人的身上、地上,淫秽至极。
女人赤裸的雪背与男人坚硬的胸肌紧紧贴在一起,炙热的体温带给包惜弱越发旺盛的渴望,同时也驱走了包惜弱的体寒,彷佛要将包惜弱燃烧了起来,“啊啊啊……要要……大伯……惜弱好难受”,无穷无尽的欲望向包惜弱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死。
偏偏身经百战的杨继业是个既有耐心又很坏心的猎人,不等到猎物亲自将自己扒光洗净求自己绝不会动手,男人嘴角上扬,挂着一抹戏谑的笑,整个人紧紧环抱着包惜弱,舌头调皮地沿着女人优美的脖颈线条缓缓舔舐,特别是女人小巧的耳朵直接被吃进口中,又舔又吸,好像在吃什么顶级美味。
“好妹子,跟大伯说,你要什么,治病的药你得自己拿,乖孩子要自给自足”男人喑哑的声音在包惜弱的耳边反复回响,就像魔鬼的诱惑。
“啊啊啊嗯……大伯……惜弱要大伯的大肉棒……嗯嗯……要大肉棒插到惜弱的子宫里射精,惜弱要治病……啊啊啊……”包惜弱几乎要崩溃,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饥渴的,下身泥泞不堪,又空虚得让人心慌,只希望有什么东西能进去充满它。
包惜弱红着眼睛,赤裸的身体后仰紧紧贴着男人,挺翘的屁股前后磨蹭着下面的巨棒,次次都将肉棒夹在双腿凹陷处,敏感的大腿肉包裹住粗硬的肉棒,女人细滑的肌肤与男人坚硬的性器官接触带给两人奇特又火热的刺激,而包惜弱却越来越无法忍受这样的隔靴搔痒,小手覆盖住男人把玩自己胸乳的大手,引导男人更有力的揉捏自己,希冀更甚的快乐。
“啊啊啊……大伯……奶子好痒……要大伯揉揉……啊啊啊……下面也要大肉棒插进去……子宫好冷……嘤嘤嘤……”包惜弱白皙的小手捏着粗黑的大手覆在自己雪白的奶子上,要杨继业给自己揉奶子,还有下身被夹的无比舒服的肉棒,这哪个男人可以忍住。
杨继业被女人的骚劲惊住了,也红了眼睛,“小骚货,大伯真是要被你迷死了,难怪我那堂弟对你如此爱重,你简直太美了。”
迷离的包惜弱听到这话有些隐晦的欣喜,却不是知道杨铁心对自己的喜欢,而是大伯认为自己很美,“大伯……嗯嗯呃呃……不要离开惜弱……现在惜弱就剩大伯了……啊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包惜弱立即爽上了天,男人趁包惜弱还沉浸在被揉奶的快乐中时,抬起女人的屁股,挺着自己粗长恐怖的肉棒对准女人多汁的肉穴插了进去。
包惜弱外表清丽可人,下面的肉穴好像也随了主人羞涩可怜,欲拒还迎。
两片肥嫩的花唇被男人的肉棒撑得发白,隐藏在穴口的阴蒂早被之前男人的肉棒磨得又硬又肿,可怜极了。
女人之前就因为男人的玩弄高潮了,淫水让穴道变得又滑又软,但男人的肉棒实在是太粗太硬了,完全插进去还是有些困难,甚至有些轻微撕裂,还好没流血,为了让女人在这场性爱中获得更大的快乐,彻底沉沦,杨继业将包惜弱的敏感度提高了十倍,又将痛感转成快感,之后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紧致的阴道一次次被男人操开,又因为女人无意识的收紧,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紧紧地包住男人的大鸡巴,穴肉上像是长了无数张小嘴一样,吮吸、亲吻着男人的肉棒,简直让男人爽到了极点,随着男人越来越猛的动作,不断有堵在穴里的淫水被挤出来,溅到两人的衣服上、身上甚至家具上,浓烈的麝香弥漫在整个房间。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大伯……惜惜弱好涨……嗯嗯嗯……肚子好难受好涨……啊啊啊”,白日里宽敞通透的卧室都变得昏暗,室内高大厚实的架子床吱吱呀呀地发出抱怨的呻吟,床上的男女双手双脚紧紧抱住对方,男人将女人压在身下,腰部耸起、压下,又耸起、压下,随着男人的动作,女人的呻吟声也起起伏伏,淫荡至极。
包惜弱无力的张开双腿仰躺在床上,清丽的小脸被汗渍沾湿,零零落落地黏着几缕碎发,赤裸的上身青青紫紫,有自己揉捏的,也有男人亲的、咬的,尤其是那对深受男人钟爱的大奶子,顶端的樱果红肿不堪,甚至还能看到未消去的牙印,两人下身黑丛处也是一片泥泞,男人精液凝固的乳白色结块、女人高潮喷出的淫水,甚至女人的奶水,两人的相连处简直乱七八糟,可平时都极度爱洁的两人还沉沦在漫天性海中,根本顾不上此时的处境。
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大伯治了多久的病,包惜弱只觉得洪水猛兽般的快感一次次淹没她,又一次次被操醒,大伯那根大肉棒始终没有离开自己的肉穴,经常微微抽出穴道一截又马上以更深的力道插进去,初时进出还有些不顺的阴道早就被操得烂熟了,一次次的抽出、插入、抽出、插入,几乎将女人的肉穴操成了为他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估计离开杨继业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包惜弱很难再找到别的男人让自己这么满足了。
子宫口也早就在男人狂轰滥炸下张开了小口,脆弱的宫房彻底沦陷,杨继业次次插入时都会重重的插进女人的子宫里,将热烫的精液打在子宫内壁上,温暖浓稠的液体悄悄侵蚀着包惜弱受过寒的子宫,直到将女人潜移默化地变成再也离不开男人精液的骚货。
包惜弱的小腹早就被子宫里的精液撑得鼓胀起来,就像怀了三月的孕肚,女人从不知到原来治病竟这般快乐又这般痛苦。
“妹子,你现在怎么样了,大伯像这样把你的骚洞射得满满的,还用大鸡巴堵着不让精液流出来,保证把你的病治好。”杨继业将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紧紧抱住,两条粗壮的胳膊环住女人的雪背,浓烈的男人味熏的包惜弱有点失神,男人蒲扇般的大手一手一边揉捏包惜弱的一瓣屁股,肥软的臀肉捏起来又软又舒服,让男人爱不释手,包惜弱仍然沉浸在之前男人狂轰滥炸的暴击中,这时男人的些微小动作都让她敏感异常,尤其还是屁股这般靠近小穴的地方,男人每每用力揉捏的时候,舒服绵长的快感让她整个人浸在温水里一样,嘤嘤嘤的小声呻吟着,舍不得男人放开,不自觉地收紧括约肌,挤压还插在逼洞里面的大肉棒,一时间放佛有无数张嘴吮吸着棒身,杨继业舒爽极了。
等泡在逼水里的肉棒又开始硬挺起来的时候,包惜弱终于发现事情的严重性了,惊恐地望着抱着自己的男人,眼泪汪汪地求饶,“嗯嗯啊啊啊……大伯,惜弱不行了,逼洞要被大肉棒操坏了,嗯嗯嘤嘤……太大了太多了,子宫快要撑破了……啊啊啊……”杨继业看着美人梨花带雨也有些心疼,但他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肉棒涨得发疼,“妹子,大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见到你发骚的样子就控制不住自己下面这根小兄弟,大伯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等把你的病治好了,大伯就不碰你了”,刚说完杨继业两臂肌肉绷紧,然后腰间发力向上挺起,快准狠的将龟头戳进了包惜弱的子宫口,直接撞上了娇嫩的宫壁,黑黢黢的胯部撞上女人被操得红彤彤的蚌肉,挤出来的体液四处飞溅,然后男人摁住女人的屁股,腰往后退出蓄力,又狠狠的插入,将要冲出女人子宫的子孙液又堵了进去,就这样退后、插入、退后、插入,被压在男人身下的包惜弱爽得头皮发麻,浑身颤抖,眼前仿佛泛起白光,几乎要晕过去,整个人好像都成了男人用来发泄欲望的工具,随便操,随便插,男人那根粗硬的棍子都不知道在女人的身体里抽插了多少次,反正次次都深入到女人的子宫口,甚至更里面。
每次抽出时都会有挤出来的两人的体液,沾湿了两人的相连处,男人圆滚饱满的子孙袋啪啪地打在女人的穴上,将娇嫩的小红花打得泪雨涟涟,“千呼万唤始出来”的阴蒂再也藏不住了,肿成了黄豆粒大,每次杨继业都故意在插入时将自己粗硬的阴毛狠狠地磨它,立时就能让包惜弱尖叫出来,直直求饶放过自己,可是杨继业若真的不管了,包惜弱又会嗯嗯叽叽将自己的双腿长到最开,甚至伸出手去扶着杨继业的大肉棒去戳自己的阴蒂,真是又骚又荡。
连续三天王妃包惜弱都没有出现,与侍卫杨继业关在房间里翻云覆雨,只有下人送饭的时候,杨继业才会出现一小会,等拿了食物进门就不会再出来直到下次送饭。
包惜弱如今根本离不开杨继业,尤其是他那根可怕狰狞的大肉棒,甚至有点迷恋上了被精液撑得满满的感觉,就连吃饭时都要杨继业堵着自己的子宫口,等里面的精液凝固了才准杨继业离开一小会。
就连王爷亲自来找,也要让杨继业插着自己,将自己撑得满满的。
甚至因为听到门外完颜洪烈关心的声音,仿若偷情的场景让包惜弱就跟吃了春药一样淫叫得更厉害,小屁股飞快地挺起又放下。
“啊啊啊啊……大伯不要了,惜弱快被操坏了,子宫都坏了……啊啊啊……快停下来……王爷在外面……”虽然女人嘴上说着不要了,但是包惜弱的手臂仍紧紧环着男人的脖子,两条修长的腿交叉锁在男人的腰上,根本舍不得男人的离去。
但王府中对两人的行为并不感到奇怪,在杨继业的淫之力下,这种包惜弱与侍卫单独谈论事情的场景非常正常,两人做的任何事请都会被人合理化,对于从王妃房间传出来的男女交欢的声音也自动变成王妃在接受治疗,包惜弱的丫鬟还在心里暗暗心疼,只觉得王妃叫的那样大声,肯定很疼,娘娘真是受大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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