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醉意染媚颜,皇后骑在王爷胯上扭摆淫臀吞吃肉棒(1 / 1)
夜里祁元啸来时,便瞧见秦月镜房中的桌上,少见地备了一壶酒,和几盘菜。
“这是…?”祁元啸有些不解,看向秦月镜。
她俏脸一红,小声道:“今日陛下传来口谕解了我的禁,我便知…定是你与他说过了,这酒菜…是知礼非要准备的,说是答谢于你…”
祁元啸笑了,道:“初时你说她忠心,我还未能全信,如今看来,她倒确是真心待你。来。”他拉着秦月镜,在桌旁坐下,拿起玉壶,在两只杯中都倒满了酒:“既是她一片好心,那我便不推辞了,月镜陪我喝两杯?”
原本,秦月镜对能否出去这事并不在意,但是祁元啸这般为她,确是让她心中感动开心。她接过酒杯,与他手中小杯轻轻一碰,将酒饮了下去。
祁元啸放下酒杯,看了看桌上酒菜,忍不住笑了起来。秦月镜奇道:“怎么?”
他摇摇头:“先前我总在想,我只能夜里偷偷前来,与你相会的地方也只有这房间,不知何时才能有机会,与你做些寻常生活中能做的事,不曾想今日便能与你同饮共食,我心里高兴。”
秦月镜也笑了起来,给他碗中夹菜:“那正好莫要辜负了知礼的一片好意,我宫中小厨房手艺甚佳,你尝尝。”
二人如同寻常爱侣般饮酒用膳,不知不觉间,秦月镜的脸上已染了几分醉意了。
祁元啸伸掌抚她脸颊,觉她脸上一片暖意,便拿下她的酒杯:“莫要再饮了,再饮便要多了。”
“今日高兴…不打紧。”秦月镜又夺回酒杯,将杯中余酒饮尽。
她酒量本就平平,今日饮了好几杯,确实已到极限了。
她现在觉得自己脸颊滚烫,脑袋也有些晕。
祁元啸瞧她两眼发直,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让你贪杯,可是醉了?”
秦月镜手掌托着脸,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从凳上站了起来。还不等祁元啸问她,她紧接着便一屁股坐到了他腿上。
祁元啸傻了。
祁元啸硬了。
秦月镜其实也并非全醉,不过是醉意壮胆罢了。
她手臂圈着他的颈,头一歪便靠在他身上。
她灼热的呼吸全洒在祁元啸的颈侧,鼻尖也若即若离地蹭着他的皮肤。
过了片刻,她仰起脸,在他耳根烙下一吻。
下一刻,她便整个人被祁元啸一把抱起,扔在了床上。
她惊呼才冲出口,便没在祁元啸的唇间,他染着酒气的舌头钻入她同样弥漫醉意的口中,勾着她的舌缠卷几下便含住肆意吮吸,那猛烈的攻势不断侵占她的呼吸,迫得她不住地发出娇媚的喘息。
他的手急迫地扒下她的衣裳,几乎差点将布料都撕坏了;他吮着她的唇舌用力啜吸,甫一放开,便又立刻去攻占两颗软嫩奶尖。
她遍染酒意的身体比平时要烫些,胸口处的皮肤也染着一层淡淡的粉红,祁元啸脸埋在她乳间,两手将她双乳推在一起轮流舔吃轻咬,直到将她两只嫩乳吃得湿漉漉地,奶尖也色情地翘起。
秦月镜轻声娇哼着,双手抱住祁元啸的头,将他按在自己奶子上,还微微地挺了挺身子。
祁元啸感觉到那两团又软又嫩的奶肉紧贴在自己鼻尖和脸上,那一瞬他感到自己胯下肉棒又硬涨了几分。
他一边舔吃秦月镜的奶肉,一边将自己的手指伸到她唇边,拨弄她的唇瓣,没想到她却主动探出舌来,卷住他的手指,勾进自己口中缠弄起来。
这难得的主动令祁元啸相当受用,他从她乳间抬起看去,见她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想是醉意与情欲交织而生。
他稍直起身子,牙齿轻叼着她乳尖,将整只奶子提起又再松口,那只软乳便坠在她胸口弹晃了几下。
他这举动惹得秦月镜脸颊更加羞红,却娇哼着更加卖力地舔吮他的手指。
她这般媚态实在勾得他情欲暴涨,鸡巴也硬涨难忍,他几下便扒了自己的衣裳,伏到她身上,手臂勾起她大腿,扶着自己粗壮鸡巴便往她腿间顶去。
虽是龟头上已冒了不少精水,但他刚触到秦月镜的屄穴时,却感觉到那处的淫腻汁水更是泛滥,他不过轻轻擦了数下,龟头便被那些淫水蹭得湿答答地。
祁元啸笑起来,寻着她的唇瓣轻轻吮啃,故意取笑她道:“原来月镜饮了些酒,小穴便会流出这么多水来…”
秦月镜娇哼着,手指攀紧了他后背,竟主动地挺起胯来,用软嫩多汁的屄穴磨着他又圆又大的龟头,从相贴的唇间发出骚媚的娇吟:“元啸…我…我好痒,你快插进来…”
不等她说完,祁元啸已难忍地用力一挺,将粗涨的鸡巴整根操进了她的湿穴内。
“哈啊…!”秦月镜媚叫一声,穴里嫩肉一下便缩紧了,紧紧地绞着祁元啸的肉茎。
经过这段时间以来的欢爱,祁元啸已察觉到,每次他刚将鸡巴操入媚穴时,她便会无意识地紧缩嫩肉,好几次都爽得他差点缴了械。
“月镜今日…好似比往常还要紧得多…”他捞起她的腿,圈在自己腰上,便马上开始狠狠地操弄起来,粗壮肉棒毫不怜惜地撞开她的湿热淫洞,龟头一次次撞着她的屄心,操得她双乳颤抖,媚叫连连。
“唔啊…!呜…好深,顶得好深…唔嗯嗯…慢些、你…啊啊…!你今日…怎这般用力…”秦月镜只觉他的鸡巴都似是操到了心上,屄穴小腹都被他顶得发酸,媚洞被撑得比平日更紧,龟头和冠沟刮在媚肉上的每一寸进出都无比清晰,搔得她骚穴发痒。
“你今日的淫水…不也比平日更多?也许是知礼姑娘在酒中放了些助兴的媚药罢?”祁元啸低笑两声,伸舌舔着她耳根,又咬着她小巧耳垂,胯下狠力撞了几下:“这淫穴真比平日更湿、更滑,将我的鸡巴也吃得更紧…吸得我都快化了…”
其实祁元啸知道,那壶酒只是普通的好酒罢了,只不过两人借着些许醉意,情欲更涨。
但他这话落到秦月镜耳中,她却信以为真,再加上他的淫话和醉意带来的晕眩,逗弄得她也愈发兴奋起来。
秦月镜双腿紧扣着他的腰,拉起他一只手,便放在了自己高耸的奶子上让他抓揉:“嗯…你今日…好硬…感觉骚穴…都要被你操坏了…”
祁元啸难得遇她主动,迫不及待地便抓着她骚乳蹂躏,又低下头去在她奶肉上吸出几个红印,喘息道:“我再操得狠些可好?将你这流水不停的小骚屄操得肿起来…”
他嘴上问着,腰上也没停下,布着青筋的鸡巴挤开她的媚肉往里狠顶,丰盈的淫汁都被他粗暴的动作捅得飞溅出来。
秦月镜被他操得身子发抖,屄穴也迎合地一下下缩夹,她根本无法控制淫穴里的媚肉,只能任由媚肉贪婪又饥渴地紧吮着肉棒,祈求它带给自己更多的愉悦。
“呜嗯…不行…真的会被你操坏的…嗯啊~顶得好深,太…太舒服了…呜…”秦月镜咬着唇娇吟不断,随后又伸出舌舔着自己因不断喘息而干燥的唇。
“既是不要,为何骚屄夹得更紧了?”祁元啸勾住她的舌,“倒像是求我将骚屄干穿一般…”他说着,两手托起她的屁股往上一抬,龟头便更深地往她穴里顶去。
秦月镜尖叫一声,腰胯猛地往上一挺,浑身颤抖着便泄了淫水出来:“唔啊啊——!太深了…操得好舒服…哈啊…!”
祁元啸丝毫不停,趁着她肉穴淫兴正浓,不住吸夹,托着她的屁股便发狠地顶操起来,两颗卵囊啪啪地拍在她圆翘臀肉上,享受着喷出淫汁又紧紧抽搐的骚穴。
“嘶…淫屄夹得好紧…月镜这般喜欢我的鸡巴吗?”他狠操了那一阵后,又缓下了动作,由着那痉挛媚肉绞着自己的鸡巴不住吞吸,舒爽得低声喘息起来。
“我…不是…嗯啊…!”秦月镜被他那一轮狠操顶得穴里淫水不住喷流,肉屄深处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直爽得她大腿胡乱发抖,腰臀也极尽淫荡地痉挛着,许久后才平息了些,两条大腿也从祁元啸腰上垂了下来,失态地大张着。
祁元啸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摸了一手的黏腻汁水,她方才泄了的淫水多得都流到了臀上。
他抬起手,让她看着自己将手指伸到口中舔弄,发出啧啧声响:“月镜的淫汁总是这般又骚又甜…”
秦月镜被他羞得眼眶湿润,只娇声嗔道:“呜…不许你这般取笑我…”
“我偏要。”祁元啸吮净手指上的淫汁,伸手将她抱了起来,自己往后仰躺下去,将她转成了坐在自己胯上的姿势。
秦月镜一愣,这姿势是她从未试过的,见他仰面躺着,双眼直勾勾毫不掩饰地在自己赤裸身体上打量,一时羞得用双臂掩住了双乳:“不…不许看…”
祁元啸抓住她手腕,轻易便将她双臂拉开,叹道:“你的奶子这般看上去,比平时还要大了许多…”说着他便伸手握住揉摸,一边还用双指夹着奶尖轻揪慢扯,将她本就翘立的奶尖玩得更加红肿。
“唔嗯…啊~”秦月镜想拉开他的手,却徒劳无功,但又实在被他揉得舒服,不禁仰起了头,难耐地挺高双乳,享受着他大掌的揉摸玩弄,从鼻间不住发出娇哼。
祁元啸自然也是第一次用这姿势,不曾想这般仰视着她的娇躯,竟让他蓬勃性欲更高涨几分,他另一手扶着她的腰肢,按捺不住地便开始往上顶弄。
他才顶了两下,秦月镜便忍耐不住地媚叫起来:“啊啊啊…!不…这般…感觉操得太深了…骚穴…被操得好酸,呜嗯…”
祁元啸确是觉得这姿势,她的淫屄夹得更紧了些,但更令他疯狂的,是她那两只被顶得上下弹晃的美乳。
他每往上顶干一次,她的奶子便往上弹动一次,又坠下摇晃,晃得他心痒难耐,鸡巴发涨。
他一刻也难以忍受,两手掐紧她臀侧,越发狠力地向上顶操:“嗯…我也觉得好爽…像是能将你的小淫屄顶穿似的…干死你…操烂你的骚屄…”
秦月镜才泄了不多久,便被他这般又顶又插,还不住用淫话撩拨自己,勾得她屄穴酸麻,控制不住地坐在他胯上摇起腰来:“啊啊…好舒服…里面好痒,再深些…再插得深些…”
不料,祁元啸却突然停了动作,只微微地拱着腰,引诱她道:“还想要么?想被肉棒干穿骚屄么?”
秦月镜穴中瘙痒难耐,浑身发抖,颤声求道:“唔嗯…想…想要…”
祁元啸继续诱着她,指尖拨开她的肉唇,寻到那粒骚豆不住挑拨:“想要甚么?想要便说出来…然后自己动动…”
也许是醉意作祟,再加上误以为酒中真有媚药,这要求平时她断不会从,今夜她却并未多加抗拒:“想要…想要大肉棒,操烂我的骚屄…”
祁元啸兴奋得额角都暴起青筋,他耐着想要对她疯狂狠操的冲动,手掌握紧她的臀肉哄道:“想要便将屁股抬起来,自己用骚屄吞鸡巴…”
说着,他便用手掌托起她的臀,带着她抬起屁股,又再将她按着往下坐。
秦月镜随着他的引导,开始骑在他胯上慢慢上下起伏。
起先她只是将屁股抬起些许,但数次之后淫兴越发高涨,她难以自制地将屁股越抬越高,臀肉拍在祁元啸的大腿上发出啪啪响声。
她的淫穴吐着骚汁,含着他粗壮的肉棒大肆吞吸,她每次往下坐时,都被硕大龟头操得两腿发颤,龟头那般顶撞她的宫口,她只觉得骚穴深处越发酸麻,可越是发酸,她便越是忍不住想要让那根粗壮坚硬的鸡巴狠狠地撞进她的穴中止痒…
这轮番循环的激烈快感冲得她头脑更加发昏,她两手撑在祁元啸的胸口上,圆臀越甩越高,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臀肉淫荡的抖动,以及拍在他大腿上的触感,她羞躁难堪,可那一波比一波舒爽的快感却让她难以停下这丢人的动作。
“呜嗯…元啸…你操得太深了,我…我受不住…哈啊~感觉…骚屄真的…要被你干穿了…好、好爽…骚屄要吃不下了…”秦月镜美目失神,淫乱地骚叫着,随着她淫臀的上下甩动,两只奶子更是骚媚地在祁元啸眼前甩个不停。
祁元啸也被她的淫媚神态勾引得神魂颠倒,他撑起身来张口便叼住她奶肉啃咬,唇舌贴住奶尖迷乱地疯狂吮吸,像是恨不得从她乳中吸出奶汁一般,含糊地撩拨她道:“明明是月镜自己用淫屄操着我的鸡巴…即使操坏了,也是月镜自己发情…”
秦月镜搂着他的肩撑住自己的重量,淫臀甩动的频率已渐渐开始乱了,但她越是胡乱地甩着屁股,那酸痒的快感便越是强烈,龟头一次次狠力地撞在她淫屄中的某一处,使得她下腹越发酸涨起来。
她被这快感与难耐交织的体验不断刺激着,神思越发混乱起来,只凭本能追寻着肉欲快感:“我没有…发情…唔啊啊…!它怎…越来越粗了,骚屄吞不下了,会被撑坏的…呜唔…好酸,不行…我…我要憋不住了…呜…”
她眼角泛泪,屁股甩动的动作慢了下来,媚肉却猛然抽搐,压紧了屄里的鸡巴阵阵绞夹,甚至还有些淫汁被她夹得往外喷着。
祁元啸知她快被操泄了,他自己也到了忍耐的边缘,便箍紧了她的腰,将她紧按在自己胯上,开始疯狂粗鲁地往上挺送,力度比她方才要猛上数倍:“月镜的骚屄夹得鸡巴太爽,我也要泄了…你莫要忍着,尽管尿我身上,让我将精全灌进骚屄里…”
秦月镜的媚穴早已濒临泄潮,哪顶得住他这般狠操,他才挺了数下,她便哭叫着拼命挣扎起来,却被祁元啸紧紧按住,被迫承受他的疯狂抽送,直到小腹发酸、双腿乱颤地从屄穴中狂泄出一大股温热尿液来:“饶了我、饶了我罢…元啸…不、不行…要尿了、尿出来了!”
热液浇在祁元啸结实的腹上,又顺着他的胯流了一床,他的手指紧紧抓着秦月镜的臀肉,在她白嫩臀肉上都压出了指痕,最后疯狂地狠撞了几下,将大量浓稠热精喷进她屄内:“唔…月镜…我要泄了…我要灌满你的骚屄…!”
秦月镜泄了尿后又被他顶了一轮,那灭顶般的快感无论如何也停不下,她全身痉挛般地颤抖起来,翻着白眼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屄穴在不住地往外喷着尿水骚汁,直到祁元啸的浓精都泄尽了,她还在肉欲中抽搐许久才瘫软下来。
她眼睫都被泪液沾湿,半眯着失神双眸,浑身无力地瘫在祁元啸怀中,连话都发不出半句。
祁元啸也不住地粗重喘息着,吻着她汗湿的额头,低声笑道:“月镜今日又进步了,不靠媚药就将我的鸡巴吃得泄了这么多…”
秦月镜已昏昏欲睡,强撑起精神问道:“甚么…?”
祁元啸抚着她,另一手伸到二人交合处,故意揉着她泄得一塌糊涂的屄穴,贴着她耳边道:“我说…酒中并未下药,是月镜自己骚媚,淫兴大发…但我却喜欢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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