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凉池交欢,皇后极尽羞耻的失禁高潮(1 / 1)
秦月镜一惊,慌忙想要从他怀中挣脱,但祁元景像是早就料到一般箍紧了她的腰肢,一手握住她的乳抓揉起来。
她羞急交加,小声哀求道:“陛下…知礼和袁简他们…还…还守在外头,这样怕是…不妥…”
“有何不妥?朕和自己的皇后交欢,还要向下人交待么?”祁元景的手指捏着她的乳尖轻轻揉搓,牙齿也开始轻咬她肩上柔嫩的皮肤。
“陛下若是…若是想宠幸后宫,德妃妹妹不是也在行宫中么,陛下为何不…”秦月镜话才说一半,祁元景的动作便停了下来,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问:“皇后不愿意?”
秦月镜惊得身子都绷紧了,咬着唇小声道:“臣妾不敢…”
祁元景没再说话,手上的动作又继续起来。
他将小巧奶尖夹在指缝中,五指握着她的乳肉抓揉;他的腰腹贴紧了她的臀,她便已经清晰地感受到他性器粗硬,抵着她的臀缝。
粗大的东西在秦月镜的圆翘臀肉上来回磨蹭,不时还会戳入她两瓣圆臀中间,她臊得脸颊发热,但又挣脱不开,只能抿着唇轻声呻吟。
祁元景的另一只手去抓她的手,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怒勃的肉棒上,低喘着说道:“替朕摸一摸…”
秦月镜的手才碰到那根烫手的鸡巴,便惊吓般猛地缩回了手,她连看都未曾看过几次,何遑论伸手去摸。
可祁元景并不罢休,偏要再拉她,带着她的手摸了上去,带了些强硬的口吻命令道:“握住,你上下动一动。”
她的手微微轻颤,却又不得不照做,她又轻又慢地在肉棒上只套弄三两下,祁元景的呼吸便变得粗重起来,他一边贴着她耳边说着“再动动”,一边将自己的手伸进了她的腿间。
“啊…!”秦月镜在他的手指碰到阴蒂时便忍不住叫出声来,随后又咬唇忍住,两腿不由自主地紧并起来。
但如此紧并,只是将他的手夹得更紧,祁元景低低地笑了一声,道:“皇后竟如此迫不及待,要朕的手插进去么?”
“不、不是…呀啊…!”她急急分辩,却不留神让他更进了寸许,长指直捣她的嫩穴。
她两腿发软,身子往下一沉,被祁元景伸手一托,更是趁机在她嫩穴上揉了一把。
秦月镜连身子都软了,浑身发热,原本清凉的池水,竟也觉得像是暖了起来,她紧紧并着双膝,只觉自己此时的姿势非常羞耻,却又不敢求祁元景停手,只能小声地不断轻吟:“呜…陛下…”
“何事?”祁元景故意应道,手指时而夹弄她的阴蒂,时而压入穴中轻捻媚肉,“是要朕用力些?还是再快些?”说完,他便开始用手指在她嫩洞中抽送,不时屈起手指在其中抠挖,“这样可爽?”
“不…不是…唔啊…!陛下…嗯啊啊——!”秦月镜从未在站姿下被他如此玩过腿间嫩穴,她的腿软得站也站不住,只能整个人靠在他怀中,如此一来便等于是任他玩弄,祁元景又往穴中多插了一根手指,两指不住开合着,扩张着她的屄穴。
他就这般一手抠弄她的嫩屄,一手抓着她的奶子,将她抱在怀中肆意蹂躏玩弄,即使池水清凉,他也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自己怀里越发温烫起来,滑腻淫汁更是不住从屄口流出。
借着汁水润滑,祁元景将两根手指完全插进了她的穴中抠弄起来,而拇指压住了她已肿起的阴蒂,配合着手指的动作开始不住捻按。
秦月镜原本还娇软无力的身子猛一下便弓了起来,她踮着脚尖想让祁元景的手指抽出去些,可他却丝毫不松手,她越挣扎,他便插得越起劲,直玩得她嫩穴开始抽搐,他还偏故意咬着她的耳朵问道:“月镜可是被朕的手指玩得很爽?这穴流着水,还夹得如此紧…想来是爽得要泄了罢?”
他说得没错,秦月镜本就敏感些,再用这种羞耻的姿势被他玩着,自是觉得难耐,才这几下便已快要受不住了。
可他用这粗鄙下流的话,羞得她耻于承认身体的感受。
她抓着祁元景的手腕又推又拉,却是徒劳无功,反倒让他的动作更快起来。
“呀啊——!陛下别…不要啊啊——!呜嗯…臣妾…不行了…!”她的头靠着他的胸口,两只美乳高高地挺了起来,细腰往后弓着,圆挺的屁股以一种丢人的姿势失控地往前挺动抽搐,池水被她的动作搅起激烈的涟漪。
祁元景只觉她的媚肉紧紧地吸着他的手指,紧接着一股热流从她穴中不住漫出,她紧咬的唇齿间还是逸出了一阵阵控制不住的嗯啊呻吟。
待她身体的痉挛渐渐退去,他才抽出手指,将手从水中抬起。
纵是被水如此过了一遍,在月光下还是能看到祁元景手上与水渍不同的黏腻光亮,他笑着将手伸到秦月镜面前:“月镜的穴竟也能泄出这么多水来,你自己瞧瞧。”
秦月镜脸颊绯红,听得他的话,她下意识便往他的手看去,但一见上面那未被水冲掉的淫汁,她羞得脸颊更烫,闭上眼偏开头去:“陛下…怎如此取笑臣妾…”
她泄过身后气息急促,声音娇媚,这句话听在祁元景耳中,倒有了些平日里淑妃承宠时的意味。
他低笑一声,捞着她的肩腿将她抱了起来:“接下来该轮到朕了。”
这凉池的另一头,在池中做了一个比池边低一些的台子,本是为了方便坐在池边用的;祁元景抱着她,直走到那台子处将她放下,让她跪在那台子上,手撑着池边。
“陛下…?”秦月镜除了婴幼时期曾这么跪趴之外,至今都未曾摆过这个姿势,她不明祁元景要作甚,回过头面带不解地看着他。
但很快她就知晓了——祁元景跪于她身后,扶着自己勃得青筋暴起的鸡巴,抵住了她的屄穴。
她哪用过这等低贱如兽一般的姿势,那强烈的羞辱感让她几乎要哭了出来:“不…陛下,这姿势…唔啊——!”
她话未说完,祁元景的龟头便粗暴地拨开两片肉瓣,压进了她的屄穴。
龟头才刚被穴唇吞下,秦月镜的身子就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这姿势本就会让女人屄穴变紧,她媚穴娇嫩,他肉根又粗大,她只觉得这肉棒似比以往还要大,几乎要撑裂她的嫩穴一般:“啊啊——!轻些、轻些…呜…怎会…感觉这么大,臣妾…”后面的话她根本说不出口,但她确是觉得自己底下的穴根本吞不下他这粗壮的肉柱。
“朕的鸡巴本来就大…月镜又不是第一次挨朕的操了,只放松些,朕一会就让你舒服…”祁元景哄着她,一边抓着她的臀肉往两边分开,慢慢地挺着腰将肉棒往她穴中送去。
秦月镜的腿和双乳都浸在水中,翘臀却因姿势而高高撅起;这姿势本已让她觉得羞耻,祁元景还这般掰开她的臀露出她的屄穴,她羞得禁不住浑身颤抖,声音中都带上了哭腔:“陛下…求你…不要让臣妾…摆出如此姿势…”
祁元景怎会听得进去,他深知这姿势交欢带来的快感。
他两手扶在她的臀上,将鸡巴挤入一些,又再退出些许,再挤入…重复几次之后,鸡巴大半都操入了她的穴里,挤出的汁水也沾上了他的毛发。
她的媚肉因不习惯这样的姿势而颤抖着,紧紧地绞着肉棒,他五指抓着丰弹的臀肉,低声哄道:“放松些,月镜…你的骚逼可夹得朕都快要泄了…”
也不知是因她真的放松了些,还是听他故意羞辱而引起颤抖,秦月镜的媚肉抽搐起来,祁元景抓住时机用力一挺腰,整根鸡巴便完全操入了她的软穴,紧紧地顶在了她的媚洞深处。
秦月镜被他如此一顶,控制不住地从穴中泄出一大股骚汁来,大腿也止不住地颤着:“唔啊——!呜…陛下…你饶了臣妾吧…”
“朕才开始…皇后怎就开始求饶了?难道朕才刚操进去,你的骚穴就受不了了么?”祁元景喘着粗气,抓紧了她的腰开始毫不怜惜地狠干起来,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夹杂在她摇动的双乳拍搅池水溅起的水花声中,在这行宫静谧的月夜中显得尤为清晰。
秦月镜因羞耻感而娇泣不已,祁元景操弄得太狠了,龟头粗暴地撞着她的媚穴,她几乎都能感觉到鸡巴每一次操入和抽出,都带着她穴中嫩肉翻出,这样强烈刺激的感觉让她根本无法压制住丢人的呻吟:“陛下…轻一些…这样臣妾真的会…受不了…唔啊啊!太…太深了…!”
她被操得两腿发软,身子也不住地朝下瘫去,祁元景捞住她的腰胯,拉着她往自己的胯上撞;激烈的操干撞得她丰腴的屁股荡出一波波的肉浪,看上去无比淫靡。
她的两只嫩奶也随着被顶操的频率不住地甩晃,在水面上拍出一朵又一朵的水花。
夜风本应寒凉,秦月镜却被他操得身子发热,她的手指紧紧抓着池边的圆滑石块撑住自己的身体,她已顾不得自己的声音是不是会被下人们听见,若是不叫出声的话,这无比激烈的快感怕是要将她冲晕过去。
祁元景也未料过她会这般难以压抑自己的媚叫,想来是这从未尝试过的姿势对她的刺激太大了罢。
她屄穴本就紧窄,这跪趴后入的姿势,更让祁元景觉得鸡巴无论插入还是抽出,都像是被紧吸的小嘴用力啜吸一般,绞得他后腰发酸。
“没想到,这姿势竟会让朕的皇后如此爽快,不光叫得又骚又浪,连底下这骚穴,也吸得比以往都紧得多…以后朕多用这个姿势操你如何?”祁元景知她听不惯淫词浪语,却偏要说与她听,就为了刺激她濒临边缘的春欲。
果不其然,他话才说完,秦月镜可怜又濡湿的小骚屄便失控地抽搐吸夹起来,一瞬间他有些后悔,不应如此刺激她,只消再被她这媚穴绞几下,他马上便要泄出精了。
“月镜可是要泄了?被朕的鸡巴这般从后面操穴,爽得很罢?让朕看看你能泄出来多少…!”他抓着她的腰,更加疯狂狠力地操干,同时另手伸下去捏住了她湿得肿胀的阴蒂,肆意地蹂躏起来。
秦月镜几乎是带着颤抖哭腔尖叫起来,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酸涨感从她的下腹升起,直冲屄穴而去。
“陛下…臣妾真…真的要…要夹不住了…!呜嗯…感觉…好奇怪,快停…陛下,停一停,不要…呀啊——!臣妾…不行了…!”她身子紧绷,猛然从尿口中喷出一小股水柱来,隔了顷刻又是一股,如此反复喷了三四次才停了下来。
这喷出的尿液正喷了祁元景一手,他咬牙享受着她泄尿媚肉那紧到极致的绞夹快感,直到淫穴紧绷之后开始抽搐,他才发狠地操干了十数下,狠力一挺腰,让龟头紧紧抵在她的嫩屄深处,尽情地将浓精都泄了出来:“嘶…没想到…堂堂皇后也会被操得泄了尿…淫穴夹得真紧,朕的精都被你夹出来了…!”
鸡巴插在她的穴内喷了数次才将精喷尽了,秦月镜早已瘫得像泥一般,祁元景退出她的体内将她抱在了怀里。
她被摆出那样丢人的姿势,又被他操得失禁泄尿,无一不是损她自尊之举,可偏她又不能怪罪,只能掩着脸不住轻泣。
祁元景勾起她下巴,轻轻吻了吻她哭湿的面庞,柔声道:“今日真是操得狠了,怪朕不好…朕抱你去歇息,今夜宿在朕的宫中罢。”
他拾起池边的衣物,自己穿了里裤,又将自己的里衣披于她身上,才召了知礼和明书过来侍候她穿衣,随后便抱着她离开了沁凉苑。
温柔夜风抚过那棵香樟树,摇动的枝叶缝隙中,隐隐见到了那个坐在枝桠上一动不动的身影。
行军打仗十数年,祁元啸自然耳聪目明。
他不知此刻心里是何感觉,他的心,从半个时辰前的怦然不已,到现下,好似已不在他的胸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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