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纪初蔓坐在会议室里,修长的手指沿着咖啡杯边缘轻轻划过,听着经纪人郑翊川翻阅剧本的声音。
“这是你接下来的戏,”郑翊川推了份剧本到她面前,语气一如既往的冷静,“导演钦点你,制作班底强大,剧情大胆,票房有保障。”
纪初蔓漫不经心地翻开几页,眼角余光瞥到熟悉的名字——
顾昀生。
她指尖停顿了一秒,然后抬眸看向郑翊川,唇边勾起一抹笑:“你故意的?”
郑翊川双手抱胸,语气平淡:“这个角色适合你,也适合他,没有人比你们更能诠释这种『高级危险感』。”
纪初蔓轻笑了一声,合上剧本,语气漫不经心:“我们的确有些化学反应。”
“问题不在化学反应。”郑翊川语气加重,眼神凌厉地锁住她,“你跟顾昀生的事,最好别再闹出什么风波。”
“他已经结婚了。”郑翊川的语气不带起伏,却像一把直刺人心的冷刃。
纪初蔓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所以呢?”
“所以,你的假戏真做,最好别碰上他。”郑翊川的声音带着不容质疑的警告,“你以前怎么玩都行,这次不一样,这个游戏不能出错。”
纪初蔓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红唇微微上扬,指尖轻轻点着剧本封面:“郑哥,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他的婚姻?”
“我在担心你的名声。”郑翊川语气冷峻,“一旦这次真的闹出什么,后果不是你能轻易切割的。”
纪初蔓没说话,只是眨了眨眼,眼底的兴味越来越深。
她当然知道这次不同,她的对手是顾昀生——唯一一个能让她心痒却从未真正征服的男人。
她知道这场戏会危险,甚至……比所有过去的游戏都更刺激。
但也正因如此,她没理由拒绝。
坐在一旁的助理林歆然看了看面色严肃的郑翊川,又看向一脸淡定的纪初蔓,忍不住小声嘀咕:“但我觉得……这部戏,真的超级带感欸!”
郑翊川冷冷瞥了她一眼:“你觉得?”
林歆然缩了缩脖子,但还是忍不住小声兴奋地说:“就是……女教授和学生家长的婚内禁忌!而且搭档还是顾影帝!姐,你不觉得这次的剧本,比以前的都更刺激吗?”
纪初蔓转头看她,眼底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你也觉得很刺激?”
“当然啊!”林歆然眼睛发亮,“这种偷情感,对你来说应该是第一次吧?顾影帝那种气场,一旦放纵起来,绝对——”
她话没说完,就被郑翊川冷冷打断:“闭嘴。”
林歆然吐了吐舌,安静了两秒,但还是偷偷看了纪初蔓一眼,眼神藏不住对这部戏的期待。
而纪初蔓,则是轻轻勾起红唇,食指敲了敲剧本封面,喃喃自语:“……偷情啊。”
她本来没想过,这种禁忌的感觉会让她真正兴奋。
但现在,她开始期待了。
“你可以演,但别当真。”郑翊川最后提醒她,“顾昀生,不是你以前那些玩过就丢的小奶狗。”
“我知道啊。”纪初蔓低笑,指尖沿着剧本封面滑过,语气淡淡:“他是个更适合一起玩的对手。”
郑翊川眉头紧锁,看着她眼底那抹熟悉的兴奋,终于长长叹了口气:“……希望你真能掌控这场游戏。”
纪初蔓没回答,只是轻轻翻开剧本,视线落在第一场情爱戏的描述上,唇角微微勾起。
这场戏,她等不及了。
……
夜色沉静,诊疗室内的灯光柔和,映照在沉稳的木质书架上,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寂静得彷佛能吞噬所有声音。
然而,这间诊疗室里的两人,却逐渐偏离应有的秩序。
苏婳 (纪初蔓 饰) 翘着腿坐在诊疗椅上,黑色丝质衬衫微微敞开,露出精致锁骨,修长的指尖沿着笔记本的边缘来回滑动,视线落在对面的男人身上。
“这已经是你第三次来了,唐先生。”她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刻意的疏离,像是医生对病人的理性分析,却又不全然那么无情。
唐绍尧 (顾昀生 饰),商界权势滔天的企业家,也是她学生的父亲。他不该出现在这里,却一次次踏入她的领域。
身为她学生的父亲,他有千百个理由远离这里,远离她,然而,他仍然坐在这张沙发上,像是陷入她设下的局里,又或者,他早已心甘情愿地落入其中。
他的声音低沉缓慢:“或许是因为,苏教授很擅长让人放不下。”
苏婳微微一笑,阖上笔记本,视线缓缓从他的手腕扫过,落在他敞开的衬衫领口处:“这么说,你有心结?”
唐绍尧没回答,只是缓缓起身,步伐沉稳,直到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
苏婳没有动,任由他越靠越近,直到他的气息覆盖下来。
她抬眼,嘴角含笑:“这里是心理诊疗室,你确定这是合适的距离?”唐绍尧微微俯身,一手撑在她椅背后,嗓音低哑:“如果真的不适合,那苏教授现在可以让我停下。”
她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他,指尖轻轻敲着扶手,彷佛在权衡,或者说,等待更进一步的试探。
“你应该抗拒的,”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刻意的挑衅,“毕竟,你不是应该守着你的身份,不该做出越矩的行为吗?”
唐绍尧目光一沉,喉结滚动了一下,薄唇微启:“你以为我没想过?”
苏婳轻笑,抬起一只手,修长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滑过他衬衫的钮扣,缓慢地向下移动,带着一丝刻意的诱惑。
“可你现在,还是站在这里。”她的声音几乎贴上他的耳际,带着温热的气息,“是不是,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唐绍尧猛地伸手,扣住她的手腕,眼神变得深沈,低声道:“这场游戏一旦开始,谁都没有回头的机会。”
苏婳没有挣脱,反而顺势翻转手腕,指尖划过他的手背,语气懒散而轻柔:“那就试试,谁会先输?”
他的视线落在她红润的唇瓣上,沉默了一瞬,然后俯身吻住她。
这不是探试,也不是犹豫,而是压抑许久后的掠夺,带着长久克制的沈沦。
他的舌锋毫不留情地攻入,掳获她所有的喘息,而她没有后退,甚至主动迎合,指尖滑入他衬衫内,沿着结实的胸膛轻轻划过,像是在点燃什么。
她嘲弄地低声笑道:“你不是该抗拒的吗?”
唐绍尧的呼吸变得低沈,手掌扣住她的后颈,咬住她的唇,嗓音压得极低:“现在说这些,还不觉得晚了吗?”
吻落下的瞬间,所有压抑的理智如纸张般燃烧殆尽。
苏婳被抵在诊疗椅上,背脊微微弓起,柔软的唇瓣被唐绍尧掠夺得发烫。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后颈下滑,沿着锁骨轻轻按压,像是在感受她肌肤的颤栗。
她没有推开,甚至微微仰头,红唇微启,允许他更深入地索求。
“……唔。”她低喘,指尖勾住他的衬衫衣领,指腹滑过他结实的胸膛,感受着渗出的燥热。
唐绍尧喘息沉重,他低头啃咬着她的下颚,舌尖滑过耳后敏感的肌理,带着侵略的舔吻,让她细细战栗。
“这里……还是诊疗室。”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难掩的颤音。
唐绍尧不语,只是扣紧她的腰际,顺势将她从椅子上抱起,将她压倒在诊疗床上。
柔软的垫面陷下,她的黑色衬衫微微敞开,露出细腻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朦胧的光泽。
唐绍尧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过,手指探入衬衫内,轻轻摩挲,感受着她肌肤的颤动,带着一种不急于满足的折磨。
“现在,还想提醒我?”他嗓音低哑,唇瓣沿着她的锁骨一路下滑,落下湿热的吻痕,舌尖轻舔,像是细细品味着她的温度。
苏婳轻笑,眼神微微迷离,指尖沿着他的后背缓缓下滑,带着挑衅的意味:“你早就不想停了,不是吗?”
唐绍尧的目光沉了几分,单手扣住她的手腕,压制在头顶,俯身吻住她,舌尖缠绕,席卷她所有的理智。
唐绍尧的唇沿着苏婳的锁骨向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微颤的肌肤上,舌尖湿润地描绘她的轮廓,轻咬、啃噬,每一下都像是蓄谋已久的索取。
“嗯……”她无法压抑颤音,指尖扣住诊疗床的边缘,身体细微地拱起。
衬衫被拉开,滑落至手肘处,细腻的曲线暴露在昏黄灯光下,唐绍尧的手掌滑过她的腰际,向上复住她的玉峰,指腹揉弄着敏感的蓓蕾,感受着她因悸动而绷紧的肌肤。
“这里,已经这么紧绷了?”他的嗓音暗哑,带着蛊惑。
话音落下,他低头含住那颗嫣红的柔软,舌尖细细碾磨,唇齿交错间,吮吸得更加深入,湿润的热意让苏婳颤抖着紧攀住他的手臂,喘息几乎破碎:“哈啊……不……”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小腹向下,轻柔地按压着她的敏感点,感受到那里已经氤氲润湿,温热的蜜液溢出,沾染了他的指节。
“这么快就受不了?”他的语气透着低哑的笑意,手指开始缓缓揉弄,湿润的花蕊在他的指腹下颤动,苏婳忍不住颤抖,双腿微微并拢,却被他轻易撑开。
“嗯啊……!”她再也无法抑制快感的袭来,腰肢一阵痉挛,高潮汹涌而至,细腻的花径紧缩着,蜜液泛滥,沾湿了他的掌心。
唐绍尧的瞳色变得幽深,随后,他翻身将她摆正,让她趴伏在诊疗床上,双手轻易地扣住她的腰肢,拉高角度,掌控着她无处可逃的身体。
“苏婳……”他低声呢喃,滚烫的昂扬抵在她的入口处,微微研磨,感受着她仍在余韵中颤抖的身体,然后,毫不迟疑地挺身深入。
“嗯……!”苏婳猛地颤抖,双手无助地抓紧床单,感受到自己被完全填满,内壁本能地紧缩,吸附着他的灼热。
唐绍尧低喘一声,随即开始律动,缓慢而深沉,每一下都撞击着她最敏感的深处,带来一波又一波的颤栗,让她喘息不止:“啊……太、太深……”
他的手掌沿着她的背脊向上,按住她的肩膀,加快律动,抽插间的水声暧昧萦绕,撞击声与喘息交错,将她一次次推向情欲的极致。
“苏婳……你真的让人上瘾……”他的声音沙哑,像是忍耐许久的沉沦,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撞击着她最深处的敏感点,带来让人颤栗的快感。
“嗯啊……!”苏婳几乎要承受不住,内壁紧缩地吸吮着他的昂扬,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的身体一阵颤抖,再次迎来汹涌的高潮。
她的收缩让唐绍尧彻底失控,他低咒一声,狠狠埋入她的深处,闷哼着释放滚烫的情潮,汹涌的热流灌入她的幽谷,一次次地填满她颤抖的身体。
……
这场戏收工后,纪初蔓坐在化妆间,指尖无意识地滑过手臂,彷佛还能触及方才顾昀生掌心的余温。
镜中的她,双颊仍染着潮红,眼底氤氲着情潮未歇的迷离,唇瓣微肿,似是残留着亲吻的痕迹。
她微微阖眼,回想刚才的一幕幕,身体竟还留着余韵般的颤动。
他修长的指尖划过她的锁骨,下身的炙热摩擦着她没有穿着底裤的幽谷,低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这样被我抱着,你是不是更兴奋?”
她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灼热的气息喷薄在肌肤上,而视线微移,那枚婚戒闪烁着冷光,提醒她这场情事的不该。
然而,正因如此,她的心跳反而更加疯狂。
她爱极了这种无需承诺的情欲,爱极了在他身下恣意绽放的快感。
他的吻从耳垂滑落,舌尖勾勒着她细腻的肌理,齿间带着暧昧的轻咬,她的喘息失控地逸出:“哈啊……不行……”
可她却紧攀着他的手臂,渴望着更多的爱抚。
顾昀生的掌心包复上她柔软的雪峰,指腹轻轻揉捏着蓓蕾,酥麻的战栗沿着脊椎扩散至全身。
她颤抖着,身体本能地弓起,迎向他手掌的热度,红唇微启,发出细碎、不属于剧情的的娇吟:“嗯……再、再多一点……”
他低笑,嗓音微哑:“这么贪心?”
他的手一路下滑,拂过小腹,探向她幽微之处。指尖轻触,她便颤抖地合拢双腿,却又被他轻易地分开,暴露在他的掌控之下。
“这里已经这么湿了?”他的指腹缓缓揉弄,带来让人无法忍受的快感。
她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细细喘息着:“嗯啊……求你……不要停……”
当他的昂扬直入幽谷,填满她的瞬间,她忍不住颤栗地仰起头,红唇间泄出破碎的娇吟:“啊……”
她紧紧缠住他的腰,感受着那份炙热与饱满,身体本能地收缩,贪婪地吸吮着他的沉雄象征。
这原本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欲根,如今却深深埋入她的幽谷,狠狠地撞击着她的敏感点,逼迫她承受这场禁忌情事的狂乱快感。
“这是他的妻子才能拥有的……可现在,这份炙热,这份深入,暂时都是她的。”
这样的念头让她更加兴奋,羞耻与刺激交织,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内壁紧缩着,吸附着他,不愿放开。
他低喘一声,指尖扣紧她的腰肢,迫使她承受更猛烈的撞击,每一次深入都毫不留情地顶到她的极限,让她几乎喘不过气:“你这么紧……是因为兴奋吗?”
她迎合着他,主动摆动纤腰,主动含纳他的热度,渴求着更深的侵占。
“哈啊……好、好深……”她的声音娇软破碎,双腿不自觉地更紧地夹住他,像是要将他完全锁在体内,不给他一丝逃离的机会。
她想要他更狠、更深,想让这场偷情的快感将她吞噬,让她完全忘却现实,忘记这场性爱之外,他仍属于别的女人。
“现在,他属于她,这一刻,只属于她。”
快感如汹涌浪潮将她推向极致,她颤抖着,喘息破碎,内壁猛然收缩,将他紧紧吸附,高潮汹涌而来。
“啊啊……不、不行了……!”她颤栗地娇吟,红唇微张,泪光闪烁,身体在情潮翻涌间瘫软。
顾昀生低咒一声,被她的紧缩绞得彻底失控,狠狠埋入她的深处,闷哼着释放滚烫的情潮,汹涌的热流灌满她的幽谷。
她瘫软地趴伏着,喘息微乱,而偷情的快感,仍在体内残留着悸动的余韵。
他的手扣紧她的腰肢,狠狠地将她拉向自己,挤入更深处,她被这强烈的占有感逼上情潮巅峰,内壁紧缩地吮吸着他,热流泛滥,洇湿了交合之处。
“啊啊……!不、不行了……”她颤抖着,整个身体攀上极致颤栗,灵魂都彷佛被快感吞没。
顾昀生低咒一声,狠狠埋入她的深处,闷哼着释放滚烫的情潮,汹涌的热意灌满她的幽谷。
纪初蔓睁开双眼,镜中的自己,眉梢染上媚意,唇角含着一丝余韵未歇的微笑。
她轻轻舔过唇瓣,似乎还能尝到他的味道。
戏外,他不属于她。
可在镜头下,他的一切,都是她的。
这样的沉溺,让人欲罢不能。
……
夜色深沉,酒店的落地窗外灯火璀璨,霓虹映照着夜幕,却无法掩盖房间内弥漫的炙热气息。
苏婳站在门口,指尖轻轻搭上门把,黑色丝质睡袍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微微敞开的衣襟隐约透出滑嫩的肌肤。
这一切……该停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理智回笼,然而,就在她准备转动门把离开的瞬间,一只灼热而有力的手臂从背后牢牢扣住了她的腰,直接将她拉回那片禁忌的深渊。
“现在想走?”唐绍尧 低声问,嗓音低哑且带着危险,“你以为我会放你离开?”
苏婳没有回头,却能感觉到他胸膛的热度透过衣料渗入她的背脊,呼吸炙热,近得让人无法忽视。
她微微一笑,语气懒散:“这场游戏到这里就好,不是吗?”
唐绍尧没有回答,只是加深了扣住她腰际的力道,彷佛要将她的身体与自己贴合得更紧。
“这场游戏,不是你说停就可以停的。”
他的声音从耳边渗入,一字一句,像是蛊惑,也像是警告。
苏婳还来不及反应,便感觉到他的大掌沿着她的背滑下,掌心贴着睡袍的薄料,缓慢而坚定地将它拉下——丝质的布料瞬间顺着肩膀滑落,轻盈地垂在她的手肘间,露出光洁的背部与线条流畅的肩胛骨。
她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本能地抬起手想要拉回衣物,却被唐绍尧拦住,他的指尖顺着她的锁骨一路滑下,带着令人战栗的细腻触感。
当他的唇落在她的肩膀,轻轻咬住那片敏感的肌肤时,她终于颤抖了一下,指尖紧扣住门板,眼底闪过一丝混乱。
唐绍尧低头啃舐着苏婳雪白的肌肤,留下点点嫣红,如细碎的梅花印记。
他的舌尖沿着锁骨滑落,指尖已悄然探入她幽微的柔腴,轻柔地揉弄着那处敏感的花蕊,感受着她因悸动而战栗的收缩。
“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他低笑,手指在她体内慢慢探索,每一下都带着折磨般的轻挑,诱使她沉沦。
苏婳娇吟着,指尖紧扣着他的手臂,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将她推向一次又一次的颤栗巅峰。
她气息紊乱,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唐绍尧却已握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微微抬头,与他四目相对。
“含住。”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她顺从地张开红润的唇瓣,让滚烫的欲望侵入口中,感受着炙热的重量在唇齿间进出,直抵喉间。
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眼角氤氲,泪水滑落,却只让她更沉溺于这场禁忌的放纵。
唐绍尧低喘,动作逐渐失控,最终闷哼一声,滚烫的情潮在她口中汹涌释放。
苏婳微微颤抖,顺从地吞咽,沾染白浊的唇瓣仍不肯离开,柔软的舌尖轻舔着,意犹未尽地吮吸着他微颤的昂扬。
他的瞳色深沉,目光燃起新的烈焰,大掌扣住她的纤腰,将她拉入怀中。
她微微一笑,扶着他的滚烫,缓缓坐下,幽径的紧窄瞬间将他吞没,带来极致的悸动。
“嗯……这样好深……” 她喘息着,双手撑在他的胸膛,腰肢轻轻摇动,每一下都挑逗着自己的敏感点,让快感一波波涌来,将她推向癫狂的巅峰。
唐绍尧低吼,忍不住含住她微颤的蓓蕾,舌尖细细舔舐,带来更深层次的刺激。
苏婳颤抖得几乎无法支撑自己,腰身抽动得更快,每一次沉入,都让她更接近失控。
“不……我要……” 她浅浅哭腔,缠上他的脖颈,极致的快感猛然炸开,幽谷深处紧缩着,将他绞入更深的沉沦。
唐绍尧喘息粗重,将她翻身压下,埋入她柔嫩的颈窝,腰身猛然撞入。她低喊着颤抖,指尖抓紧床单,被他的炽热一次次送向极乐深渊。
终于,他在她体内深深埋没,滚烫的情潮随着最后一次冲撞汹涌释放,填满她颤抖的身躯。
……
激情戏收工后,回到下榻的饭店,季初蔓蜷缩在沙发里,单薄的丝绸睡衣滑落肩头,露出细致的锁骨。
她的呼吸微乱,指尖无意识地沿着颈侧滑下,轻轻触碰那片曾经被深吻过的肌肤。
那是剧场里,那一场戏留下的余韵,但又不只是戏……
她以为自己能从角色中抽离,却发现,那些画面像烈焰般烧灼在记忆里,无法消散。
她闭上眼,回忆着那个夜晚,回忆着顾昀生的吻,回忆着他掌心的温度如何燃烧着她的肌肤——
——剧场里,灯光昏暗,苏婳被唐绍尧压在身后的桌案上,身体无处可逃。
顾昀生的掌心复上她的腰,紧紧箍住,像是宣示主权般,低沉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垂:“还想逃?”
他的吻炙热地落下,细细啃噬着她的锁骨,舌尖舔舐着细腻的肌肤,每一下都带来颤栗的战栗。
他的手掌沿着她的腰线滑下,探入裙摆之下,指尖轻轻抚弄着她的大腿内侧,肤与肤相触间,点燃一场无法熄灭的情潮。
“这么湿……是在等我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一丝欲望。
她颤抖着,喘息着,无法否认自己的渴望。
她的双腿微微发软,几乎站立不住,而他却故意拉长折磨的时间,指尖在那处最敏感的地方来回描绘,逗弄着她的极限。
季初蔓的指尖沿着小腹滑下,触及了自己柔软的幽径,微微颤抖着分开双腿,让自己的手指替代记忆里的顾昀生,轻轻抚弄那片早已濡湿的柔软。
她忍不住低喘,脑海里全是他掌控她、挑逗她的画面。
剧场里,他扣住她的下颚,迫使她迎向他的吻,舌尖强势地探入,与她交缠,湿润而暧昧。
她的身体被他压制着,双腿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腰,感受着那份滚烫的渴求顶住她的柔软,时而浅浅摩擦,时而深陷其中,将她折磨得娇喘连连。
“嗯啊……”她忍不住轻吟,手指渐渐加快了律动,轻轻揉弄着自己的敏感点,想象着顾昀生正伏在她身上,低笑着折磨她,将她推向极致的颤栗。
但只有手指已无法满足那股被记忆挑起的渴求。
她缓缓伸手从抽屉里拿出按摩棒,按下开关,微弱的震动瞬间刺激着敏感处,让她喘息微乱。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记忆里,他含住她微颤的耳垂,呢喃着。
她紧咬下唇,将力度调强,贴合着午间才被灌满白浊的幽谷,温热的颤动让她骤然颤抖。
快感层层迭加,她的腰微微弓起,呻吟泄露。
温热的蜜液沾湿了整只按摩棒,她的喘息已经无法抑制,身体随着快感逐渐攀升,宛如被推上云端。
“啊……啊……!”她终于忍不住颤抖起来,高潮瞬间袭来,让她无法抑制地颤栗,还想要更多,她的手颤抖着将震动再次调高,整个人陷入汹涌的快感之中。
快感袭来时,她忍不住颤抖,喘息被吞没在翻涌的高潮里,却仍贪恋着更多。
震动一点点调强,她的呻吟逐渐破碎,快感一波接一波袭来,将她推入癫狂的深渊,无法自拔。,感受着悸动的抽搐与汹涌的释放。
……
夜色沉沉,别墅内灯火通明,门锁落下的瞬间,苏婳站在玄关处,脚步没有再往前一步。
这是一栋豪华别墅,却设计简约而温馨,客厅里摆放着钢琴,墙上挂着几幅精心挑选的艺术画,整齐的书架上有几本书,而最显眼的,是墙上那张相框——
一张家庭照,唐绍尧与他的妻子、他的女儿,也是她的学生,一家三口,看起来安稳而幸福。
苏婳的指尖无意识地滑过包包的肩带,心跳微微加快了一瞬。
她本该感到不适,但相反的,这一刻,她只觉得——刺激。
她站在这个男人的家里,他的婚姻,他的生活,他的所有一切,都在提醒她,她不该出现在这里。
但她还是来了,还站在这里,看着那张照片,心底升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偷情快感。
“什么事让苏教授亲自来一趟?”
唐绍尧的声音低沈地响起,带着一丝压抑,他站在她身后,目光同样落在那张照片上。
他该将她推出去的,该关上门,该结束这一切,但他的手指却已经下意识地收紧,甚至连呼吸都变得不稳。
苏婳轻笑了一声,转过身,抬头看着他,指尖沿着他的衬衫缓缓向上,落在他的领口处,指腹轻轻摩挲着纽扣。
“都已经进来了,就不用再提”
她的声音低柔,像是夜里蛊惑人心的毒。
唐绍尧的瞳孔微微一缩,下一秒,他终于崩溃般地伸手,猛地将她拉进怀里,反手锁上门,把她抵在玄关的墙上。
“这场游戏结束后,你别后悔。”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最后一丝挣扎,但指尖已经扣住了她的腰,身体紧贴着她,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正在加速。
苏婳没有回应,只是仰头看着他,眼底泛着细碎的兴奋光芒,红唇微微启开:“可现在,还没结束。”
唐绍尧低声咒骂了一句,低头吻住她,毫无留情地攻占她的唇。
他的舌锋强势地探入,掳获她所有的喘息,而她没有后退,甚至主动迎合,指尖滑入他的衬衫,沿着结实的胸膛轻轻划过,像是在点燃什么。
她轻笑,语气娇媚:“不是该抗拒的吗?”
唐绍尧的呼吸变得低沈,手掌狠狠扣住她的腰,声音沙哑:“现在说,不觉得晚了吗?”
他直接将她抱起,带到沙发前,将她压在柔软的皮革上,吻落在她的锁骨间,带着难以压抑的占有欲。
沉稳的气息灼热地喷洒在她颈间,紧接着,是带着侵略性的吻,湿润的舌尖细细舔舐着她的锁骨,随即轻咬,留下几处暧昧的红痕。
他的大掌顺势滑入她的裙摆,沿着大腿内侧游移,掌心炙热,点燃敏感的悸动。
“想我多久?刚进门就让你这么湿?”他低笑,手指稍稍用力,感受她软嫩的幽谷早已泛滥成滩。
苏婳喘息微乱,身体微微颤抖,脑海一片混沌,视线无意间掠过墙上那张全家福——照片里的女人端庄娴静,而此刻,她却被她的男人按在沙发上,双腿被迫敞开,任凭他恣意品尝。
唐绍尧的瞳色幽深,带着侵略性的炽热渴望,毫不犹豫地俯身埋入苏婳的腿间。
他的舌尖迫不及待地贴上那片湿润的幽谷,狂乱地吮吸、舔舐,彷佛要将她的甜美悉数品尝。
他的气息急促,掌心紧扣着她颤抖的大腿,将她完全固定在自己唇舌的掌控之下。
温热的舌锋来回扫过,卷动着她敏感的花蕊,湿滑的舌尖毫无预兆地深入,火热地搅弄、翻卷,深陷其中,贪恋她汹涌而出的甘泉。
他的喘息灼烫,每一次吞咽都发出淫靡的水声,激动而疯狂地品尝着她的情潮。
苏婳猛地颤抖,双腿本能地收拢,却被他牢牢摁住,强迫她毫无保留地迎向他的侵袭。
她的指尖深陷沙发,喘息破碎,细嫩的肌肤泛起嫣红,被快感推向癫狂的边缘。
“嗯啊……唐绍尧,你好会舔喔!”她颤声惊喘,腰肢微微拱起,忍不住迎合着他狂乱的舔弄,情潮一波波袭来,几乎将她吞没。
“她……会嫉妒吗……?”她娇喘着,声音染上丝丝情潮,随着他的舌尖律动而颤颤巍巍地溢出。
唐绍尧抬眸,望着她失神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用力抬起她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上,挺起滚烫的昂扬,抵在她早已湿润的幽谷口,微微摩擦,引得她身体一阵颤栗。
他没有给她缓冲的机会,下一秒,便猛然一挺,沉入最深处。
“唔啊……!你也给她这么深的吗?”她仰起脖颈,身体被撑开的瞬间,快感与刺激交织,让她瞬间沦陷。
唐绍尧的喘息骤然紊乱,理智被苏婳的浑话彻底点燃。
她端庄的外表早已崩毁,此刻在他身下娇喘着、迎合着,唇瓣微启,说出令他疯狂的话语。
他低吼一声,扣紧她的纤腰,狠狠挺入,每一下都重重撞击着她最敏感的深处,狂乱而炙热。
她的呻吟破碎,双腿仍架在他肩上,身体被一次次冲撞至颤抖的颠峰。
“只有你……能让我这样……”他埋首在她的颈窝,啃咬着她的细嫩肌肤,腰身律动加快,疯狂地索求着她的身体与反应。
“哈啊……不够……再深一点……”她颤抖地搂紧他,放荡地催促,让他更加失控。
他猛然将她的腿抬高,改变角度,深深埋入,冲撞更加猛烈,带着惩罚般的狂乱。
苏婳骤然紧缩,情潮汹涌而来,失声娇吟,身体瘫软在他怀里,意识荡然无存。
唐绍尧低喘,最后一次猛然深入,滚烫的情潮倾泄,埋入她颤抖的幽谷深处。
她气息微乱,余韵未散,半睁的眼瞳望向墙上的全家福,唇角勾起暧昧的笑意——这场偷情,让她沉溺无度,无法自拔。
……
回到下榻的饭店,季初蔓瘫倒在床上,手指颤抖地按下按摩棒的最高档,震动瞬间袭击敏感处,快感如电流窜遍全身,她忍不住颤了一下,双腿本能地夹紧,却又渴求更多地分开。
她紧咬着唇,脑海里浮现出下午那场戏——顾昀生要求导演额外加的那一幕。
“这样故事会更有高潮、张力。”
当时他语气平静,彷佛只是专业考量,可她看进他眼底,却读懂了他根本不想让这场戏结束。
因为不只是他,她也已经深陷其中。
她喘息更急,指尖收紧,按摩棒的震动将她推向更深的沉沦,而她的思绪疯狂回到片场——
顾昀生将她压进沙发,双手牢牢扣住她的腰,贪婪地吻着她的肌肤,浓重的喘息渗透在耳畔。
他的手掌沿着大腿内侧滑入,触碰到没有底裤的湿润幽谷时,动作顿了一下,紧接着,他微微勾起唇角,低笑了一声:“今天一样这么湿?”
她没说话,却已经浑身发烫,身体本能地往他身上贴。
她知道,这一场戏,没有人能假装得了。
温热的舌锋扫过她的花蕊,毫无预兆地深入,狂乱地舔舐、吸吮,贪恋地搅弄着她汹涌而出的甘泉。
她死死攀住他的头,细嫩的肌肤泛起嫣红,喘息破碎得几乎哭泣。
“唔嗯……还要……”
她颤抖着搂紧他,腰肢本能地拱起,迎合着他疯狂的律动。
他知道她已经沉溺其中,知道她再也逃不开了,就像他自己也无法抽离一样。
所以,他才会要求导演加戏,才会想尽办法将她拖回这场无可救药的沉沦。
她狠狠颤抖,快感汹涌地将她吞噬,按摩棒的震动在最后一刻将她推向颠峰,她低喘出声,身体猛然紧绷,指尖死死抓住沙发,汹涌的情潮泄满指缝,腿间一片湿润。
她气息紊乱,眼尾潮红,望着墙上的剧照,顾昀生的眼神幽深,似笑非笑。
她轻轻笑了,指腹划过照片上的男人,喃喃自语——“还想再演一次吗?”
……
电影正式杀青的那天,剧组的庆功宴热闹非凡,导演、制片、演员们尽情狂欢,举杯庆祝这部话题之作的诞生。
纪初蔓坐在角落,单手托腮,红唇轻轻抿着杯中的红酒,神色平静,却带着一种罕见的疏离感。
这场戏终于结束了,可她却没有像以往那样轻松抽身,反而还沈浸在某种无法言说的后劲里——她的身体仍然记得顾昀生的指尖划过她锁骨的温度,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甚至他咬住她唇瓣时微微发颤的呼吸。
她这次,没有出戏。
“纪初蔓。”
一个熟悉而不容置疑的声音将她从思绪中拉回现实,经纪人郑翊川站在她面前,目光冷静地扫视着她,语气一如既往地平稳:“过来,聊聊。”
纪初蔓挑了挑眉,轻笑着放下酒杯:“郑哥,这么严肃干嘛?杀青宴耶,你不喝一杯?”
“我看你喝得够多了,醉的是别的东西。”郑翊川语气不重,却字字刺中要害。
她的笑意微微一滞,但很快便恢复自若,站起身来,优雅地理了理裙摆,跟着他走出宴会厅。
……
走廊安静无人,隔绝了宴会厅内的喧嚣,郑翊川背靠着墙,双手抱胸,盯着纪初蔓,像是在审视她,又像是无奈地看透了一切。
“这次,你没抽身,是吗?”
没有多余的铺陈,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将话题挑明。
纪初蔓的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但她仍维持着惯有的懒散语调:“郑哥,你什么意思?”
郑翊川冷笑了一声:“你自己清楚。”
他缓缓吐了口气,语气稍微放缓了一点:“从你出道以来,我就知道,你玩游戏的本事一流,但你从不输。”
“可是这次,你没出戏。从拍摄期间,到现在,你和顾昀生的事,已经不只是『假戏真做』这么简单了,对吧?”
纪初蔓沉默了一瞬,然后淡淡一笑,语气轻柔:“……郑哥,你还真是最了解我的人。”
“那就听我的话,”郑翊川语气一沈,语带警告:“去避避风头,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纪初蔓靠在墙上,双臂环胸,低头轻笑:“这不像你的风格。你不该是劝我放手,而是帮我把这场游戏玩得更漂亮才对。”
“因为这次不同,”郑翊川打断她,语气难得严厉:“因为你现在是在偷情,他结婚了,纪初蔓。”
纪初蔓的笑意微微一僵。
“你过去怎么玩我不管,因为你从来不会越界,可这次,你不只是陷进去了,你还乐在其中。”
“你在享受这场禁忌的快感,甚至比当初拍摄时还更投入,这才是最危险的地方。”
纪初蔓没说话,只是指尖无意识地沿着墙壁滑动,眼神深沈,像是在消化这句话。
良久,她才缓缓开口,语气轻淡:“……你希望我怎么做?”
“远离他,暂时离开。”郑翊川语气坚定,“电影刚杀青,还没上映,你现在退出视线,对你对他都好。”
纪初蔓轻轻眨了眨眼,然后笑了:“……你这是在保护我,还是保护顾影帝?”
“都不是,我是在保护你的事业。”郑翊川的语气不容反驳,“这场游戏,该结束了。”
……
纪初蔓最终还是听了郑翊川的建议,短暂地离开国内,飞往美国度假。
阳光、沙滩、无人打扰的时光,她在异国的私人庄园里悠闲地度过几个星期,让自己的身体与思绪都远离过去的沈溺。
这是一场“切割”,也是她为自己设下的一道防线——她知道,继续沉迷下去,只会让自己彻底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
然而,命运总是爱开玩笑。
《禁忌对手》上映后,话题度瞬间爆炸。
纪初蔓与顾昀生的对手戏被封为“年度最强化学反应”,每一场情爱戏都被剪辑成无数个片段,甚至粉丝还特意制作了一支“未修剪版激情戏合集”,播放量瞬间破亿。
网路上疯狂磕他们的CP,媒体铺天盖地地报导两人的“暧昧”,甚至影评人都认为他们的演技“真实得不像演戏”。
当她看到这些报导时,只是淡淡一笑,将手机扔到一旁。
但最让她措手不及的是——
电影上映不到两个月,她与顾昀生双双获得“最佳男女主角”提名!
颁奖典礼即将举行,她,必须回国。
这场游戏,她以为自己已经抽身,却没想到,命运又一次将她与那个男人推回同一个舞台上。
当她再次登上飞机,回国的航班平稳地穿越云层时,纪初蔓望向窗外,红唇微微上扬——
这次,她要亲手给这场游戏画下终点。
……
镁光灯闪烁,金色的舞台在聚光灯下流光溢彩,台下宾客掌声雷动,聚焦在舞台中央的两个身影——
纪初蔓与顾昀生,影后与影帝,再度封王封后。
《禁忌对手》这部电影从筹备之初便话题不断,两人的对手戏充满令人屏息的张力,从银幕到现实,暧昧与危险纠缠不清,让无数观众沈迷其中。
而此刻,当主持人念出他们的名字,全场响起的掌声,彷佛也在印证这场游戏的成功。
纪初蔓踩着高跟鞋走上舞台,身穿金色高级订制礼服,裙摆曳地,露背的设计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
她接过奖杯,微笑,发表感言,镜头捕捉到她优雅从容的姿态,宛如天生的女王。
而站在她身旁的顾昀生,则是一袭黑色西装,沉稳内敛,却无形中散发着让人窒息的魅力。
台上,他们维持着最得体的距离,彼此间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甚至连一个眼神的碰撞都极度克制,仿佛只是合作多年、相互尊重的影帝影后。
但只有纪初蔓自己知道,在那聚光灯照耀不到的暗处,他们的目光已经交锋过无数次。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隐藏着压抑的炽热,像是无声的邀请,像是警告,也像是在说——
这场游戏,还没结束。
……
颁奖典礼落幕,舞台上的灯光逐渐熄灭,红毯上的喧嚣与镁光灯早已远去,宾客们散场,偌大的会场恢复平静。
纪初蔓踩着高跟鞋走进VIP贵宾室,房内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壁灯,映照着她金色丝绒礼服包裹下的曼妙身姿。
她走到梳妆台前,抬手解开耳环,视线落在镜中自己微红的唇,像是仍残留着刚刚酒杯上的余温。
她该走了,今晚的荣耀已经结束,她不需要再留下。
回到下榻的饭店,正准备卸下礼服。
然而,就在她摘下第二只耳环时,门却在瞬间被推开——
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人从后扣住手腕,压在梳妆台前。
熟悉的气息紧贴着她,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颈侧,男人的声音低哑:“这场游戏已经结束了,你却还在玩?”
纪初蔓微微一笑,没有挣脱,只是透过镜子看着身后的男人,眸光微微上挑:“你确定,是我在玩?”
顾昀生,这个向来最会克制的男人,此刻却出现在这里。
她本以为颁奖典礼上的视线交错只是某种习惯性的拉扯,却没想到,今晚,他选择了不再压抑。
顾昀生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舌尖若有似无地滑过,带着温热的湿润,让她的身体瞬间绷紧。
“那就再来一局。”他的声音沈沈,带着一丝压抑的危险感。
纪初蔓被迫贴在梳妆台上,玻璃桌面的冰冷与男人掌心的灼热形成强烈对比,她没有闪躲,反而轻轻勾起红唇,声音带着一丝轻佻:“怎么,顾影帝,不回家陪老婆玩?”
他的手掌沿着她裸露的肩膀滑下,指腹摩挲过她的锁骨,最后停在她的腰际,掌心紧扣,将她转了过来,逼她直视自己的眼神。
那一刻,纪初蔓忽然发现——
他的目光,不再只是沈稳,而是带着一丝压抑的痴迷。
顾昀生狠狠将季初蔓压制在冰冷的墙面,猛地撕裂她贴身的订制礼服。
布料破碎的声响尚未消散,他便低头复上她的丰盈雪团,没有丝毫犹豫地含住蓓蕾,唇舌疯狂掠夺,贪婪地啃咬、吸吮,带着惩罚与占有的意味,舌尖狂乱地碾压,吸吮间甚至发出淫靡的吮声。
掌心则狠狠揉捏,粗暴地掌控她的柔软,使那抹嫣红挺立至最敏感的状态。
余光掠过床上遗落的按摩棒,他眸色一暗,修长的手指沿着她滑腻的幽谷划过,感受到那片濡湿与微微颤抖。
他冷笑,打开最强震动,狠狠抵上她颤抖的花蕊,突如其来的震动让她猛然一颤,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腰肢本能地后躲,却被他不容分说地扣住,迫使她接受这股汹涌的刺激。
“这个,比我更能满足你?”他贴近她的耳畔,嗓音低哑,带着压抑的怒意与侵略性的嘲弄。
“啊……不……不行……”季初蔓颤抖地攀住他的手臂,喘息破碎,幽径本能地收缩,紧紧吸吮着入侵的异物,甜美的战栗几乎让她整个人发软。
顾昀生眯起眼,手腕微微旋动,加快探入的节奏,震动毫不留情地撞击敏感的幽径,她的娇吟被逼出来,身子猛地绷紧,细腻的肌肤泛起红潮,高潮蓦然席卷,汹涌的蜜液自幽谷深处涌出,濡湿了他掌心的指尖。
然而,她的喘息尚未平复,他已毫不留情地抽出按摩棒,取而代之的是滚烫的昂扬,狠狠贯入早已濡湿的幽谷。
强势的撞击让她蓦然仰首,惊喘声尚未出口,便被他狠狠攫住红润的唇,侵略性的深吻封住了她所有的呻吟与细碎喘息。
舌尖强势地长驱直入,肆意纠缠,与身下的猛烈撞击同步,每一次深入都直捣她敏感的最深处,将她逼向更深的沉沦。
“还能承受吗?”他抵在她耳畔,低哑的嗓音带着恶意的宠溺,掌心更是扣住她纤细的腰肢,迫使她紧贴自己,每一次挺进都毫无缝隙地直抵深处,搅动那片柔软。
“啊……太……太快了……”季初蔓颤抖着娇吟,双腿无意识地收拢,却被他更深地压制,修长的指尖探向花蕊,拇指恶意地碾压,与身下的冲刺同步揉弄,层层快感交迭,刺激让她蓦然绷紧,全身颤抖不已。
顾昀生垂眸看着她颤抖的模样,唇角微勾,抽出方才还埋在她体内的按摩棒,指尖摩挲着沾满蜜液的光滑表面,猝然按开,调至最低震动。
他先是将棒身轻抵她微微颤抖的蓓蕾,缓慢而细腻地描绘着,微弱的震颤透过柔软的肌理传递,酥麻的快感让她无法抑制地颤动起来。
“哥哥……啊啊……不要……”她喘息急促,意识几乎要被快感吞没。
“不要?”顾昀生嗓音低哑,指尖将震动的按摩棒划过她汗湿的肌肤,沿着滑腻的曲线向下,最后抵在她敏感的花蕊,贴着柔嫩的红珠来回磨动,与下身的律动同步。
微小的震颤攀附在最敏感的核心,让她瞬间绽放出更加破碎的呻吟,红润的双唇微张,眉眼娇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啊……不行……太、太多了……啊啊……”她细嫩的脚趾蜷缩,纤细的手指颤抖着紧扣住他的手臂,却又无力地滑落,根本无法阻止这股迭加的快感。
但他没有停下,反而将按摩棒重新滑回她胸前,湿润的震动头轻轻抵上嫣红的蓓蕾,轻压着来回打转,温热的蜜液涂抹在丰盈的柔软上,湿热的触感配合细微的震颤,让她浑身颤栗得几乎要蜷缩起来。
花蒂、蓓蕾,再加上身下规律却毫不留情的深深挺进,三重刺激让她的身体如被电流贯穿,快感汹涌席卷,意识几乎被逼入癫狂,整个人颤抖不已,呻吟与喘息交错,眼角更是泛起生理性的泪花。
“不行……要……要去了……啊啊……!”她猛然绷直腰身,蜜穴蓦然紧缩,汹涌的蜜液再次爆发而出,濡湿了交合之处,她的喘息已经完全破碎,高潮的浪潮一次次将她推向癫狂的极致。
顾昀生感受着她蜜腔的剧烈收缩,低吼一声,额际渗出细汗,动作却更加狂乱,将她完全锁在怀里,狠狠撞击她最敏感的深处,直至快感淹没所有意识,但他没有停下,甚至更为强势地冲刺,抵着敏感的深处不停撞击,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掌控着她所有的颤抖与喘息。
她在高潮后的敏感期,肌肤泛着薄汗,蜜穴因刚达巅峰而紧缩抽动,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攫住,迫使她继续承受这份快感的扩张。
“不、不行……太……太多了……”她颤声乞求,红唇被吻得嫣然水润,眉眼润湿,浑身瘫软却无法躲避他的进攻。
“不行?”顾昀生嗓音低哑,唇角微扬,掌心更是猛然压住她柔软的胸脯,狠狠揉捏,掌心里的蓓蕾被不留余地地玩弄,他更是俯首含住,舌尖狠狠吸吮,齿间啃咬,贪婪地吮舔着她颤抖的甜美。
“我要……再让你来一次。”他低笑,声音暗哑,动作更深更快,毫不留情地挺入,惹得她几乎落泪,无法承受这股强烈的快感洪流。
幽谷的紧缩与收拢让他倒抽一口气,喘息沉重,汗水自紧绷的肌理间滑落,动作狂乱不已。
她几乎被强烈的快感逼得发颤,红唇微张,喘息破碎,蜜穴再一次紧缩地抽搐,攀上巅峰,全身颤栗不止,腿根微微痉挛,蜜液再次汹涌溢出,紧紧夹住了他的昂扬,带来销魂的吸吮感。
他低吼一声,终于压制不住汹涌的情潮,狠狠埋入她的幽谷,灼热的欲望深深填满她的柔腑,滚烫的情潮汹涌释放,浓烈地灌注她的深处。
激情过后,顾昀生的指尖扣紧她的腰,声音压低:“还是得我,不是吗?”
纪初蔓没有回答,只是含笑咬住他的锁骨,语气轻柔:“怎么,顾先生,家里的花不香吗?”
这一夜,他们在现实中越界,在偷情的快感里沉沦,忘记界线,忘记责任,只记得彼此带来的快感。
结束后,她静静地起身,披上丝质睡袍,望着窗外。
顾昀生坐在床上,目光沉沈地看着她的背影,声音低哑:“你打算,这次又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纪初蔓转身,眼底带着几分慵懒,声音淡淡:“不然呢?你还想让这场游戏,继续多久?”
她走回床边,伸手轻轻抚过他的脸颊,深深一吻,然后语气轻柔地呢喃:“我们都该结束了,这次,别再来找我。”
顾昀生沉默了一瞬,终究没说话,被她推出饭店房门,关上门,就像她再次关上她的心一样。
这一次,她真的切断了这场游戏。
但顾昀生望着她离开的方向,指尖紧握,才发现——
她能抽离,可他,已经无法回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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