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我叫外卖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203(1 / 1)
正文完
(本文对外卖行业始终报以尊敬态度,没有偏见看法,破送外卖的只是人物口头禅,鞠躬致谢)
作者有话要说:
有小可爱说结束太快,我个人写作习惯是主要矛盾解决完毕就会结束正文,免得情节拖沓(怕被人骂章节太水……)。次要矛盾和新情节会在番外里展开!同时求一波收藏!下一本校园文《惹你生气,有点开心》!咱家的第三只狗砸来了!
第一只卞总:中华土狗。第二只白皮:温柔金毛。第三只张钊:拆家哈士奇!
第96章、奶猫番外(上)
周成弼推着他的小电瓶车,在什刹海的胡同里一步一拐。杨兴这孙子,天天照顾弟弟,去年有多敬业今年就有多耍无赖,每天带着纪雨石来蹭吃一顿然后影儿都摸不着。
可怜他一个正儿八经的大股东,天天送外卖,回店里也没人心疼。最要命的是点背儿不能怪社会,谁把他交通工具给毁了?
偷什么不好?你没钱你可以来送外卖啊,偷他妈电瓶?人性呢?
可怜大股东徒步回店,已经快到关门收摊的时候。但叫他意外的是店里居然还有客人。
“你这人……”周成弼和他不熟,总是来,特意嘱咐过唐双,这人只要来了就马上打电话,“虽然说我们是服务业,可快到关店的时候了,是吧?星巴克还知道礼貌性提醒客人该离开呢。”
唐双头戴一顶鸡不约的鸭舌帽,刘海儿全部向后背着,压得乱糟糟,一看就是准备关店的时候被客人打了个措手不及。“青哥你别听他胡说,我们开店做生意没有赶人的道理,可刘厨下班走了,你想吃什么?只能我给你炸了。”
串儿青神秘兮兮的,到了春夏可算把军大衣脱掉,换成青绿色的T恤。用纪雨石的话说,就是这人老把自己打扮得郁郁葱葱,叫太阳一晒,没准儿还能进行光合作用。
“抱歉,没想来这么晚,你都要收摊儿了。”肚子饿是真的,可是叫小店长亲自动手,这个要求有些过分,“咦,最近没见着大兴和石头啊?他俩人呢?”
周成弼徒步四十分钟才回来,脚疼腕子疼,故意步履蹒跚,向吧台的方向移动。“他俩?不提他俩,咱们还是朋友。大兴照顾弟弟就照顾呗,还把店里唯一一个外卖小哥拐走了。拐走就拐走呗,成天秀恩爱虐单身狗……”可怜巴巴地说完,往吧台上靠了靠,“双双,我也饿了,周先生徒步而来,你要是方便也赏我口饭吃好不?”
起初唐双以为周先生是闹着玩儿的,他还有别的生意,怎么可能为了哄自己高兴去送外卖啊。前两周干得兴致勃勃,兴许再过两周便索然无味。这男人坏得很,热情来得快去得更快。
没想到眼看着两个月干完了,周先生还不走。唐双不愿意他每天来,自己脸皮薄,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才不要人天天哄着。但只要想起来周先生干过的事,别干了这仨字就说不出口。看他惨兮兮地东奔西跑还挺解气。
“刘厨把灶灭了,我只能炸些午餐肉,你吃吗?”唐双故意,这人最不爱吃午餐肉,俩人在家开小火锅从来都不吃。
“吃啊,只要你做我就吃,多咸都吃。”周成弼不是个会看脸色的人,可唐双的脸色他算看透透的,又问串儿青:“你要吃的话也只有午餐肉啊,我家小双马上下班,没时间给你做别的。”
“知道,来一口就行。”串儿青本来就不是奔着吃东西来的,他是吃白菜酱豆腐的舌头,油炸的东西除了麻豆腐还真吃不惯。
既然不为吃东西来,那干嘛添乱?周成弼也看得出来,这人根本不饿。
“最近……”串儿青肩膀上挂个单肩背,帆布料的,也是青绿色,“最近梁忞他们来没来啊?”
唐双在里头炸东西,兹拉兹拉冒着油星,周成弼开了两听芭乐汁,送过去一个。“他啊,来了啊,上个月恨不得天天来。那小子不是和几个哥们儿组乐队了嘛,就在后海。队里有个贝斯手挺漂亮的,小姑娘,所以我看呐……这小子是借音乐之名谈恋爱呢。”
芭乐汁串儿青更喝不惯了,还没陶瓷大酸奶爽口。“呦,他不读研呢嘛,搞地下乐队……他姐也同意?”
“他姐?我去……那姑娘别提了,忒生猛。”周成弼啧啧摇头,想抽烟,小双不喜欢烟味儿,算了,忍忍又死不了,“上个月,梁语柔过生日就在店里,纪雨石那王八蛋臭小子趁我不在,开了一箱台湾啤酒,把店都清场了。好家伙,那姑娘酒量可以,半箱差不多都她一个人干的。”
串儿青像听传说一样:“嘶……这么能喝啊?”
“可不,我可算知道纪雨石的酒量怎么练出来的,估计从小就跟她喝。大兴能不能喝?遇上梁语柔照样儿白瞎,要不是我回来,店里能叫纪雨石搬空了。你说说,我做点儿生意容易嘛。”周成弼总感觉梁家姐弟很不近人,可能是知识分子家庭养育的孩子吧,是有气形的,反正走大街上一看,还真和别人不一样。
“那是挺能喝的……”串儿青没见过这姑娘喝酒,但见过她抽烟,一根接着一根。上个月在店里碰见,烟瘾又凶了不少。手里的还没抽完呢,下一根就想续上。
“是,虽然她不经常喝,但喝一次也够呛。这姑娘……挺牛逼的。”周成弼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说好看吧,庸俗,说气质吧,跟没说一样。最后只好用牛逼两个字。
唐双动作快,从前在郎桥都是偷着开小灶,怕老板发现,下厨像开了快动作,三下五除二端来一盘两面煎好的午餐肉。“青哥你尝尝,我没敢放盐,这个咸。你上回说爱吃味精,我给你洒了一些。”
周成弼苦不堪言,要饭似的。“双双,我的呢?”
“你的啊,下一盘吧。”唐双一个转身,把周成弼晾在一旁。不是他欺负人,郎桥的工友都知道的,他从不欺负新人,也不欺负徒弟。
师父带徒弟都会有小动作,自己的活儿不干,叫小徒弟干。洗杯子擦吧台,最累的时候一晚上洗几百个他都干过。每个玻璃杯要擦到水渍不见,银勺开水烫三回再擦才亮,几个月下来指头上的纹路全泡没了也是有的。可等到唐双自己成了师父,反而很心疼他的两个小徒弟。
要是家里条件好,谁愿意叫孩子这么小出来打工,读书多好啊。这一行赚得是多,可也是真损害健康,吃年轻的老本。想到自己膝盖疼的滋味,唐双从没难为过他们。
可故意为难周先生,真的叫他很舒服。唐双没谈过恋爱,也不懂肯让自己欺负就是喜欢自己这句话对不对,反正他的气还差一丢丢才消完。
不消完绝对不给你好脸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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