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对酒吟青亭(1 / 1)
虽然姐姐已经尽力吞咽着肉棒,但就算顶到喉咙,也才堪堪进入一半。
姐姐不信邪的继续往里塞,硕大的肉棒却成功引发咽喉排斥,弄得姐姐一阵阵干呕。
“姐,不用勉强自己。”我试着安慰道。
姐姐终于不再执着把整根肉棒吞进去,而是像小猫一样,对着海绵体一点点舔舐,让周围沾上润滑的唾液。
随后又把阳具含在嘴里,来来回回套弄。
香汗大湿了额前的发丝,贴在头皮上,似乎是戳到了眼睛,惹得姐姐连连眨眼。
但姐姐又不想停下为我服务,只能蹙着眉毛忍耐。
我用指尖轻轻撇开发丝,顺便擦去汗渍。
姐姐的额头就像鹅卵石般光滑,如同剥开的鸡蛋般白嫩。
目光缓缓下移,姐姐似乎在刻意避开和我对视。
望见水润诱人的唇瓣吞吐着黑黢黢的肉棒,强烈的视觉反差让下体再次一紧,肉棒忽然一个挺翘,顶到了姐姐的口腔上壁。
姐姐“呜”了一声,擡头白了我一眼。
轻咬一口,才将满是口水的肉棒从嘴里吐出来,嗔怪道:“能不能老实一点?”
殊不知贝齿刚好磕在敏感的龟头上面,仿佛一股激流从脚底窜到脑袋,竟然感觉无比舒爽刺激。
“姐,能再来一遍吗?”我指着红彤彤的龟头说道。
“用牙齿咬?”姐姐狐疑的说,但还是顺着我的话低下头。
“对,你轻点,轻点。”
轻咬数次之后,贝齿就像一把梳子,在龟头上蹭来蹭去,就是不肯轻易下口。
姐姐似乎很满意这样的逗弄,甚至还用手掌包裹住肉棒,两边齐下撩拨着性欲。
见我依然面色不改,姐姐似乎有些气急败坏,将整个龟头含在嘴里,用舌苔不断刺激。
“你从哪里学来这些东西的?”我迅速败下阵来,问道。
“呜啊呜啊唔。”姐姐回应了几句意义不明的呜咽,开始快速套弄起来。
每一次龟头都碰到最深的柔嫩腔壁,比起真正的肉穴,也是丝毫不逊色。
很快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我赶紧喊道:“要射了。”
没想到姐姐不仅没有避开,反而脑袋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疯狂吞吐着肉棒。
随着肉棒再度膨胀,滚烫的浓精深深射入到喉咙里面,姐姐的身子也为之一顿,闭上了双眼,只余下一颤一颤的睫毛能反映出内心的不平静。
待到肉棒已经完全缴械投降后,才缓缓从姐姐的口腔抽出来。
我还能感受到姐姐双唇紧闭的阻塞感,就连尿道里残余的精液,也要一同被刮出来。
姐姐缓缓伸出舌头,让精液顺着留下,用手掌接住。
这个过程并没有很短,因为姐姐似乎知道我喜欢看她做这些事情,故意放得很慢,直到舌头上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粘稠液体,才用唇瓣将其推下来,用指甲刮掉。
“好像还挺健康的。”姐姐吃吃笑道,把精液放到我面前展示,像在炫耀刚刚缴获的战利品。
我无语的说:“姐,你从哪学来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姐姐用纸巾擦掉手上的精液,哼声道:“切,不喜欢就算了。”
“我只是没想到,你愿意为我做这么多事情。”我从后面抱住姐姐,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感受屁股后面那根硬邦邦的棍子,姐姐的身子慢慢软下来,甜腻地说:“你是我弟,姐姐疼弟弟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我把姐姐平放到垫子上,双手撑开大腿,粉嫩的私处一览无遗。
姐姐的眼神中已然带着渴望,可她没有说话,而是紧咬着下唇,一双眸子娇滴滴的仿佛要溢出水来。
我也没有过多废话,刚刚才射过一次的肉棒早已重振旗鼓,用手对准湿漉漉的洞穴,挺腰长驱而入。
“嗯啊……”姐姐从唇缝吐出甜美的呻吟,不由自主弯起腰,迎合着肉棒的冲击。
肉棒深深埋进蜜穴之中,壁腔嫩肉紧紧裹着棍身,湿热黏滑,让我犹如上天般的体验。
相隔一个星期没有品尝到做爱的滋味,我也顾不上怜香惜玉,按住精致光滑的肩膀,急不可耐开始抽插肏弄起来。
“慢点……嗯……呃……轻点……疼!”
虽是这样说着,姐姐的掌心却始终没有松开,死死抓住我的手臂的同时,还不忘记随着撞击晃动挺翘的屁股,和我共同享受这性爱带来的极致快感。
欲望的浪潮一波紧跟一波,拍打在姐姐的臀部,肉体碰撞不断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用力连肏了几十下,腰间传来酸痛的感觉,但看着姐姐的肉穴一片泥泞,阴唇和蜷曲的黑森林满是亮晶晶的爱液,心里就升起了无限满足。
这都是努力耕耘的果实。
缓下速度,我笑着说:“姐,你的水好多啊。”
经历阵阵抽插,姐姐脑子一片晕乎乎,擡起酡红的脸颊,含糊不清地说:“哪来的水。不准喝水了,快动一下。”
看来姐姐已经彻底沉浸在欢愉中无法自拔。我却刻意把挺腰的频率控制得不紧不慢,冠状沟在姐姐的嫩穴里进进出出,缓缓挤压着紧致的腔壁。
虽然我也感觉肉棒硬得像一根铁棍,快要爆炸了,可姐姐的反应实在太过可爱,让人忍不住逗弄一番。
果不其然,姐姐的爱欲得不到满足,心里好像空了一块,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
“姐,你怎么了?”感受着姐姐的手指在我背后的小动作,装作看不见,明知故问道。
“小阳……好热……好痒……好奇怪……”
姐姐甚至擅自耸动着腰肢,反过来加快抽插的速度。
我心里突然冒出个大胆的想法,对着姐姐说:“姐,你把身子翻过来一下。”
姐姐依依不舍的从肉棒中离开,软软地趴在床上,“要做什么?”
“很快你就知道了。”
我把姐姐的两条大腿扶起来,以跪倒的姿势,让白花花的屁股和肉棒平行。
姐姐这时也意识到什么,回头看着我的眼神中多了一层水雾,让人分不清是迷惑还是情欲。
用手指掰开阴唇,粉嫩的穴肉便展现出来。找到如同山间幽谷的小小洞口,我扶着肉棒,将红彤彤的龟头贴上去。
还未进入,就已经感受到阴道腔壁的起伏,如同黑洞般要把肉棒吸进去。
为了回应姐姐的渴望,没有多余的动作,只听见“噗呲”一声,肉棒已然挺进嫩穴深处。
姐姐的阴道本就十分紧致,后入的姿态又让这份弹性更上一层楼,肉棒的每一寸深入,都像在狭缝中撬开通道,然后又被紧随而上的穴肉包裹住。
阴道里的褶皱拼命挤压着肉棒,每一次摩擦都让我不禁低吟,也无法克制住从胯下传来的阵阵舒爽。
顶到花心深处时,已经周身淋漓大汗。我不敢再仔细品尝这种让人上瘾的感觉,弯下腰,开足了弓,发起一连串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姐姐的娇喘开始变得断断续续,再也无法连成完整的句子。
而且她的巨乳过于汹涌,根本无法压在身下,只得撑起单薄的玉臂,死死攥住床单,才勉强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拍打。
从蜜穴不断分泌的淫水,不仅让彼此的性器更加滑润,在壁腔中畅行无阻。
而且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都发出巨大水声,清脆的声音盘旋在房间上空,似乎在为我们之间最原始的交配欲望鼓掌。
又是肏弄了十几下,蜜穴深处的花心突然打开,好像挤进了一个新的天地,比以往更加紧缩的肉壁裹住龟头,仿佛有生命力般不断蠕动。
我本来已经达到射精的临界点,再这么一刺激,肉棒再度膨胀了一圈。
可比我来得更早得是姐姐,一股股滚烫爱液如同泉水,自穴底花心喷涌而出,热乎乎地浇在龟头上面。
“嗯……”
低头一看,只见姐姐死命伏低了身子,却高高扬起脖子,如同一只优雅高贵的白天鹅。但眼下的场景,哪有半分高贵可言。
姐姐攥紧床单的纤纤手指,蜷缩的圆润脚趾,都让我的性欲再度高涨。终于,精关如同泄洪的大坝,在子宫口喷出股股白浊。
在精液的灌溉下,姐姐的身子不停抽搐,双手没了力气,一下子趴在床单上,不自觉撅起屁股对着身后。
姐姐的潮吹竟然还没有结束,我不急着拔出来,而是弯下腰,将双手伸到前面,玩弄雪白的巨乳,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姐,你还好吗?”
“刚才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姐姐没好气地说,但软软的声音只是让她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我把湿哒哒的肉棒从蜜穴抽出来,帮姐姐翻了个身,安慰道:“别怕,我怎么舍得伤害姐姐呢,要死也是我先死好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帮姐姐捋顺头发,然后用纸巾擦去汗渍。
姐姐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半眯着眼睛,活像一只舒服的小猫。
“这只是个比喻而已。”姐姐责怪地拍了拍我的脸。
我笑了笑,躺在姐姐身旁,望着空白的天花板。
随着精力的释放,某种东西也会被从身体里抽出来,然后就必须要面对这样的空虚感。
说白了,激素在人类的活动中占据太重要的部分,以至于当没有了它们,一切都变得无所适从。
正当胡思乱想的时候,姐姐突然把腿搭在我身上,温暖、柔软的肌肤通过触觉,在灵魂中缓缓散开。
竟然有如一缕光芒,照着在石头背后的苔藓上面。
我看向姐姐,只见她也眼睛扑闪扑闪地和我对视,彼此的距离在难以察觉间又靠近了一点。
姐姐挽住我的胳膊,两团巨乳在有限的空间里挤压,几乎把整条小臂埋进去。
搭在身上的大腿也不老实,玉足勾住我的脚后跟,形成一个难以挣脱的姿态。
不过这样暧昧的动作——毕竟我们早就交合过了,反而看起来很正常。如果把两人都赤身裸体的状况忽略的话。
而我的回应也很简单,灵光一闪道:“我们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没有带套?”
姐姐白了我一眼,“睡觉。”
这一觉从中午睡到傍晚,恢复了些精力,正打算再大干一场时,姐姐突然提出去逛街的主意。
说起来,除了做爱之外,我就很少陪姐姐做过其他事情了,于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经过漫长的洗漱、化妆,已经到了8、9点钟。但当姐姐从镜子转过身的那一刻,我就觉得所有等待都是值得的。
姐姐虽然换上来时的保暖套装,但臃肿的羽绒服只是挡住了身材,五官的精致与气质,依然在诉说着姐姐的美丽。
姐姐这次换上了非常鲜艳的口红,映衬着五官更加妩媚动人。
一双桃花眼像是活了过来,对着我频频暗送秋波。
我算是明白了,要是在古代,姐姐准是个祸国殃民的妲己。
不过姐姐在别人面前,就是个干练的理科女,以至于被忽略了这股媚意。
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姐姐才会逐渐恢复本性,变成勾魂夺魄、欲求不满的狐狸精。
人或许都是有两幅面孔的。
我们选了这里最近的步行街,新年的气息还笼罩在城市上空,到处都是春节的标志,彩灯、红旗、对联……。
特别是在晚上,大大小小的家庭、情侣就会出来散步,人来人往相当热闹。
姐姐就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一见到附近的摊位,不管是卖什么的都要跑过去看一看。
其实都是些很平常的零食和小玩意。
姐姐却玩的乐此不疲。
步行街的尽头,连接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广场,视野足够开阔,却不会给人一种空旷的感觉。
刚好擡头,就能看到城市的夜景和星空,绚烂的灯火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许多,但远远不如宇宙带来的深邃和神秘感。
我在逛街的时候,偷偷买了一条手链。
倒不是很贵的东西,听老板忽悠是用什么花丝编织的,反正这些路边摊的玩意听听就得了,我是怕引起姐姐注意,不然不可能原价买当这个冤大头。
坐在长椅边,姐姐兴许是跑累了,弯腰捶着小腿的肌肉。
我让她侧坐着,把脚搭到我的大腿上,然后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姐姐的脸色似乎有点变化,但在些许昏暗的灯光中看得不太清楚。
“现在好点了吗?”
姐姐轻轻嗯了一声,把头埋进我的肩膀之中。
在大庭广众下,我们的距离靠的太近了,我本能地想挪开一点。
但转念一想,这里根本就没有认识我们的人,再加上夜色遮掩,就算被认成情侣又怎么样?
我们已经做了所有恋人都该做的事情。
于是定下心来,我握住姐姐的柔荑,“我有个东西给你?”
说着,就把手链给系上去了。
姐姐像兔子一样抽回手,打开手机的灯光,不停转来转去看手链的样子。
虽然只是临时起意,但我还是认真挑了比较符合姐姐气质的款式,流苏般的金线编织一条带子,非常典雅、简约,最重要的是,金色能让姐姐本就白润的肤质更上一层楼,更有贵族美人那股气质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金子,这时候就别谈论这种煞风景的话题好吧。
“不喜欢吗?”我有些诧异地问。
在拿出这条手链前,我就在脑子里想过无数种姐姐可能的反应,但从来没想过她会觉得不好。
或许我太过自持姐姐的宠溺,就理所当然认为,送出去的东西就该让她感到高兴。
这也算是一种傲慢吧。
话虽如此,我略微有些失落地说:“姐,要是不好看的话,我给你去换一条更漂亮的。”
“不许换!”姐姐突然叫出来。
下一秒她就意识到还在外面,幸好我们坐的位置偏远,即使最近的人也在数十米开外。
躲开行人诧异的目光,姐姐把手链护在胸前,气呼呼地说:“谁允许你去换的?”
“我……”
“花心大萝卜,才刚到手呢就想换掉了?”
这是什么鬼形容?我满头黑线的想。
我还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嘴,忽然感觉左脸颊被啄了一下。
仿佛一只迷路的小鸟路过,又好像蜻蜓点水般,带起一圈涟漪,立即就消失不见。
若不是姐姐低头含羞的神态,我还以为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看着我如同木头一样愣着,姐姐无奈地撇了撇嘴,脑袋若无其事靠在肩头上。跟手脚的无措一样,我的心也已经无处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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