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盛世美颜惹的祸[快穿]_第6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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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霍?”略带迟疑的声音,低低响起,像是不确定什么,又在确定什么。

“嗯,我在。”伍霍安抚地摸着他的脊背,一时没听出小寒语气的不对劲。

他只听到了小寒的嗓音,似乎有些颤抖,便又想去吻吻他,好稳住他的情绪。

只是这一次,却被小寒坚定地推开了。他抬眼直视着伍霍,声音淡漠,“别碰我。”

那双熟悉的眼睛里,眼神却不若往日那般软绵依赖,反而带着凌厉,以及伍霍没能发现的惊慌失措。

这样的眼神,实在太过淡漠,像是一把冰刀,在伍霍心上割开了一道口,冷冷往里灌着风。

看到伍霍受伤的表情,小寒眼睫颤了颤,垂着眸,察觉到股间残留的异物感,只觉得一片混乱难堪。

脑子里,也是一片混乱,让他头疼无比,“小寒”松开抵着伍霍的手,咬牙捂住了额头。

伍霍一瞬间忘了他之前的抗拒,关切地伸过手去,道,“小寒,你怎么了?”

“小寒”下意识打开伍霍的手,伍霍不再碰他,只是眼中忧虑之色更甚。

伍霍的询问声,更是扰得他脑膜生疼,那些有伍霍记忆的部分,都纷纷躁动起来。

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留在这儿,必须找个安静的地方,把脑子里混乱的思绪梳理清楚。

他艰难地从被窝里爬起来,控制着还合不拢的双腿以怪异的姿势走下床,捡起地上的衣物往身上套。

看到他这幅慌乱的模样,伍霍有心想上去帮他,但小寒背后也像是长了眼睛一般,伍霍一动,他就会回过头来防备地看他一眼。

被他眼里的防备刺到,伍霍萎顿在原地,“小寒,弄疼你了吗?”

“小寒”开门的动作一顿,没有回头,脸上略过一抹复杂情绪,声音却还是威严而淡漠,“我不是小寒,我是景姒。”

见他要走,伍霍连忙要追上去,“小寒”都已经往外走了几步了,像是知道伍霍要做什么似的,一句话便止住了他的动作,“我想一个人静静,不准跟来。”

说完,便扬长而去。

伍霍待在原地,如遭雷击。

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自小寒醒过来以后,神态有所变化,但许多细微之处仍然还是之前那个小寒,虽然对他的态度冷淡了许多,但伍霍十分肯定,那就是他的小寒。

可是,小寒不认他了?

所以,他被始乱终弃了?

伍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都快把床沿捏碎了,才想起小寒临走之前说的那句,“……我是景姒”

景是皇姓,而名叫景姒的,从古至今也只有一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伍霍狠狠拍了拍脑门,连罩衫也没穿,从床榻上一跃而起,往国师一行人下榻的地方冲去。

难怪,容白会答应得这么爽快,他肯定一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伍霍满心的愤怒,喷薄待发,只想立即找到容白,把事情问清楚。

第50章 第二世(20)

景姒脑子里混乱一片, 东宫万千明灯、父皇皇兄等人的影像在他脑中一一掠过, 但都不及他作为“小寒”时的记忆那般深刻。

“小寒”对时间没有概念,景姒却无比清醒地认知到, 大雍还在, 但已经不是他熟悉的那个大雍了。

他脚步凌乱,无意识地往山下走,刚走到一半,就被人拉住了。

景姒回头去看, 是一个眼熟的麻子脸, 却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见景姒看过来,麻子脸略黑的脸上浮起诡异的红云, 竟能看出几分不好意思的意味, 他讷讷松开手,眼神还不住往景姒脸上飘,“这位学友,马上就要上课了, 你怎么往反方向走?”

其实现在还早得很, 麻子脸是被一泡尿给憋醒的,刚解决完出来,就看见一个衣袍宽大松垮的人影, 正急急往外走。

那人虽然穿着钟麓书院服饰,但却面生得很, 大概是溜进来的毛贼,麻子脸本不欲多管闲事, 却在看清他春露昳丽的侧脸后,改变了主意。

景姒一愣,低头看了看,这才发现他慌忙间穿错了衣裳,把伍霍的学子服给穿出来了。

“可是有人欺负你?”见到景姒失魂落魄的样子,麻子脸打抱不平,“你告诉我是谁,我帮你教训他!”

现在,麻子脸已经全然忘记了之前的猜测,心想这样风光霁月的少年,怎么可能与毛贼沾边。

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一般,他还撸起了袖子,仿佛只要景姒说出来是谁,他就能立即冲过去给对方好看一样。

这眼熟的动作,也终于提醒了景姒,这不就是那个带头欺凌钟浚的,伍霍的小弟之一吗?

“伍霍。”景姒下意识,说出了这个名字。

“……谁?”

“伍霍啊,就是他欺负我。”景姒看到麻子脸一瞬间凝固的表情,心情居然变好了一点,他挑唇笑了下,“你不是要帮我教训他吗?”

本就是艳丽无双的相貌,被情|事滋润一夜之后,更是如娇艳的花苞吸足了养分,终于绽开。这一笑,每一缕气息都带着勾人的香甜,麻子脸顿时看直了眼。

景姒只以为他被伍霍吓到了,冷哼一声,转身接着往下走。

等麻子脸回神,四周早没了那个人的身影,晨风一吹,他浑身哆嗦了下,都快怀疑是不是他没睡醒,出现幻觉了。

打发了麻子脸,景姒一路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阿淼的窝外。

他腰疼,腿也软,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疼,像是里面还塞着东西一样,异物感强烈。

之前没感觉,景姒不小心被一截树根绊倒,跌了一下,才发现浑身不舒服,好半天才挪动到一棵树下,靠着树干坐着,缓了一会儿。

他看着脚下滚滚流过的汋水,心绪也如这河水一样翻腾,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糟心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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