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的农家小夫郎_第20章(1 / 1)
沈清愣住。
“小子,你这是做什么?竟敢跟对我动手动脚?”贺竹眼喷怒火,死死的盯着萧翎,咬牙切齿道。
身为哥儿,贺竹何曾尝试过,被汉子当面将手拍掉?尤其,还是在他最厌恶的沈清面前?这不是摆明了羞辱他吗?
“你没看见沈清的掌心,已经发红?”萧翎不答反问,看都没看贺竹一眼,目光全落在沈清掌心上,双眉轻蹙,“你们要跟沈清断绝关系,我管不着,但你想趁机伤沈清,是不是该问问我这个做相公的,同不同意?”
“你胡说什么?分明就是你这可恶的小子,先对我动的手,还敢在这恶人先告状?”贺竹得知自己的小心思被萧翎识破,立刻反咬萧翎一口。
“我有对你动手?”
萧翎漫不经心地看了贺竹,示意贺竹看清楚在说。
“你没对我动手,我的手怎么……呃……怪了,我刚才被你打到的地方这么疼,应该发红才是,现在怎么一点事也没?”贺竹看着自己完好无缺,连一丁点红肿也没有的手,傻眼了,拼了命的检查自己的手,可就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怎么?找不到证据?我是不是可以将你刚才的所作所为,当成是在诬陷我吗?”
萧翎的目光,好像利刃似的,掠过贺竹的脸,使贺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明明对我动了手,不可能什么都没有。”贺竹不甘的大喊。
“你有什么值得我出手?”
萧翎挑眉,“竹阿姆,大话说太多,小心下了地府,会被拔掉舌头。”
“你咒我?”
“我是提醒你,至于听不听得进去,就是你的事。”
“就是说啊。”王柳也帮腔道,“这里就我们几个人,我也没看见,沈力家的,你可不能随意就诬陷人。”
王柳不知萧翎是怎么做到的,但这并不妨碍王柳站在萧翎这一边。
“你,你们……沈清,你立刻跟我去里正那。”贺竹勃然大怒,眼珠瞪得其大,厉声喊道,“我今天就要跟你们这些杀千刀的划清界限。”
……
“沈力,你真的想清楚,要跟清哥儿断绝关系?”里正脸色凝重地再三询问,“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啊,清哥儿有再多不对,也是你亲生哥儿,你这么做,不就等于亲手断了清哥儿后路?让他成为沈家村的笑柄?”
“他会怎么样我不想知道,反正,我今天一定要跟他断绝关系。”
沈力铁了心,一字一句的说道。
“沈力,你,唉……糊涂……糊涂啊……”
里正无奈的摇头。
他就不明白了,沈清对沈力,那是一个小心翼翼的好,可偏偏,沈力就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里正,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倒觉得,这是我当家的,做得最正确不过的决定。”贺竹趾高气扬的走了进来,意有所指的看向在他后面进来的沈清,就是一顿冷嘲热讽,“这清哥儿啊,还没出嫁就做出偷汉子这种不知廉耻的事,谁知道以后还会做出什么来?要知道,再过不久,我家华哥儿就要嫁入沈秀才家,要是连累的沈秀才,可怎么办才好?沈秀才跟我们不一样,可是要当官的。”
“沈力家的,要不是你陷害,清哥儿会弄到现在这种地步?”
王柳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气红了眼。
虽说萧翎跟沈清成了亲,这事就算过去了,可架不住沈清有个满心算计他的继阿姆,在沈清才成亲的当晚,贺竹就找人将萧翎跟沈清的事,添盐加醋的散播。
弄得沈清现在的名声,是什么都不剩。
“沈林家的,我知道你想帮清哥儿,可也不能颠倒是非啊,那天清哥儿做了什么,我们不是都看在眼里?”
第15章
“睁眼说瞎话,也要有个限度。”
贺竹冷笑。
王柳,你方才帮着那小子下我面子不是很开心,很得意吗?我现在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笑出来。
“颠倒是非的人是你。”王柳怒视贺竹,以及沈力,“我知道你们不喜欢清哥儿,可清哥儿好歹跟你们生活了那么久,你们就没那么一丁点的良心?非要这样对待清哥儿?”
“他要没那个心,我们能做到这个地步?”
贺竹得意的挑眉,“再说,反正事情也到了这个地步,我跟当家的,也不想在隐瞒下去,省得你们个个的,都将我们当恶人看,沈清根本不是我当家的孩子,而是温文不知道跟谁生的‘野种’。”
“也亏得当家的心好,才一直养着他,他倒好,就整一个白眼狼似的,不但让我当着乡亲们的面出丑,甚至还想让我们沈家的名声受损,这样的哥儿,我们哪里还敢要?”
此话一出。
王柳等人纷纷倒抽一口气,沈清更是难以接受。
“不……不可能的。”沈清红了眼睛,“你休要在这里胡说,我阿姆绝不会这么做,你再说我阿姆……”
“我就说了,你又能怎样?”
贺竹打断沈清的话,眼里尽是嘲讽,以及能彻底踹开沈清的快意,“清哥儿,你这话也够好笑,说到底,你只是温文生的哥儿,又不是温文,你能知道什么?不过,这水性杨花,你到是跟你阿姆温文,学了个十成十呢。”
“够了,都给我闭嘴。”沈力大吼一声,冷着脸将周夫子写好的断绝书,直接扔给沈清,“沈清,你立刻给我按下手印,以后我们在没任何关系。”
“阿爹,我要你亲口告诉我,我真不是你的孩子?”沈清泫然欲泣的抬头,看着眼前这个,他叫了整整十几年的爹,要他亲口回答。
“你不是。”
沈力闭上眼睛,语气冷漠的道,“你从来都不是,我这辈子做得最错的,就是将你留了下来。”
……
沈清记不起自己是怎么按下手印,怎么离开里正家,等沈清意识到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蜷缩在床角,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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