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青天白日 太上清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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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衣服……”

苏鸢说着轻轻扯着浅绿色的纱衣,对于这种轻柔的衣物穿着还真是难免觉得奇怪,布料柔顺的贴在自己的身上,如同肌肤一般,尤其是浅绿纱衣之下的白色贴身窄裙,只到膝盖之上的布料丝滑垂下,在腰肢和臀部勾起的弧度惹人遐思,而迈步间那纤长双腿间的凹陷在裙摆下的轮廓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怎么?莫不是不好看吗?我这儿还有其他的~”

“还是算了……”苏鸢只觉得无奈,打定主意一会儿有空一定要买两件正经衣服。

“不行的哦~”

柳红昭说着将绸缎一般的天青色的绣鞋穿在面前苏鸢秀气的脚丫上,鞋面裸露出来的足背更是雪白,纤细的玉骨微微撑起轮廓。

“什么不行!”苏鸢颇为羞恼的说道。

虽然修道之人可饮天地之灵气,吸日月之精华,洗精伐髓之后周身更是不沾污浊,莹莹香气透体而出,可苏鸢的脚丫被抓着还是红了脸,不由得连忙抽回脚丫。

“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添衣服这样的小事我就替你置办了!”柳红昭笑着说道。

苏鸢不善的目光在柳红昭身后的衣架上流连,上面各式衣服品类多样,花样繁多,但唯一相同的是——都有点过于不正经了。

就不说那镂空的肚兜和窄小的三角亵裤了,其他的衣服也都在一些诱人的地方做了镂空设计,自己千挑万选之下才在这一堆颇有情趣的衣物中翻出身上这件还算正常一点的。

殊不知这样贴身垂感的衣料之下,半遮半掩的模样和姿态才更为勾人,人的情欲最大的来源就是自己的想象力,而这身衣服半点不漏,可就凭借这摇曳的轮廓就能让人的想象达到极致。

那纤细的腰肢之下,挺翘的臀肉之间,又是怎样的风景?

“你修为比我低,又是我娘子,不听我的你还想听谁的?莫不是想让我振振夫纲?”柳红昭伸手凝聚元力,指向苏鸢小腹。

苏鸢顿时退后,昨夜被那震露珠折磨的不堪模样记忆犹新,如今青天白日又如何使得?让柳红昭这般作践自己?

“还是觉得不太习惯,感觉就好像浑身赤裸一般。”苏鸢最后只能伸手抚平衣服上的褶皱,看着自己纤细娇小的身体还是叹了口气。

“习惯了就好嘛~这身衣服真的很适合你嘞~”柳红昭搂住苏鸢的腰肢用自己绵软的胸脯贴在她的身上轻轻蹭蹭。

“别……别继续了……”

苏鸢红着脸挣开,不由得回想起昨夜的荒唐,一时更是心乱如麻。

哪怕有那莫名功法的缘故,昨夜也太过放荡了,也不知到底是重获肉体的欣喜亦或是出生之体过于敏感,情欲被挑起来更是如同海啸一般。

而那思想之中的离经叛道更是让苏鸢心头微微不安。

莫非真的如同柳红昭所说?

自己所恐惧的真的是自己所期待的?

白芷月那清冷模样背后的放浪,剪影之中左支右绌的模样印象深刻,师傅沐云清冷肃的眼神却能变得那么温婉,甚至连自己最为羞耻的菊蕊都贡献出去,而自己……

又是作何所想?

看着白芷月的剪影,听着沐云清的呻吟,可那内心的悸动和耻辱是骗不了人的,而这一切不甘屈辱的背后那变态一般的扭曲快感更是如此的……刻骨铭心!

而意乱情迷之下最后自己居然主动的掰开柳红昭的臀瓣,看着牛福生的肉棒送进她那水光潋滟的穴肉中,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被肉棒插入时花枝乱颤,娇吟婉婉的模样,光是回想就让自己浑身发烫。

而她更是跟随着牛福生抽送的频率不断的挑逗着自己,神念相通不断传来的满足和充实,快感更是顺着这通途直接冲击着自己的理智。

当她的玉指凝聚灵力,震露珠在自己的体内跟随着频率不断喘振时,玉珠所在的小腹传来的一股股酥麻的酸胀感,更是让自己几欲疯狂,被玉锁锁住肉茎粉嫩顶端不断滴出汁液来,这一切的一切都仿佛……仿佛……

仿佛迎接着牛福生撞击的竟是自己!

“怎么?昨晚那么主动,今儿反而害羞了不成?”柳红昭调笑着说道。

“过……过于荒唐……”苏鸢挣开柳红昭的怀抱,伸手捋了捋微乱头发,两世为人何时做过这样不知廉耻的事,还被眼前这个女人调笑,不由得羞红了脸。

柳红昭拿出玉簪,替苏鸢理好了长发,将其盘在脑后,用玉簪固定,稍稍离远看去这般清丽模样,一时美的不可方物。

苏鸢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只是白了柳红昭一眼,即便答应了成为她的道侣,又答应了共同修炼这功法,可自己的尊严并不允许让这日光升起时这么的堕落下去。

“全身上下倒是嘴巴最硬嘞。”

柳红昭替苏鸢收拾好一切后施施然的斜倚在床上。

眼下天色正明,牛福生在双修妙法之下,身上的大小伤势都已大概恢复,可如今却依旧未醒。

“这小子倒是睡得香嘞。”

柳红昭余光瞥见昨夜辛苦无比的小男人,用赤裸的足尖点了点牛福生的脸,戳的他的脸微微凹陷,之后甚至用脚趾夹住了他的鼻子晃了晃。

“他还有伤呢……别闹……”

“呦呦呦,这么快就开始担心他了,分明一日夫妻百日恩来着。”柳红昭装若心碎。

苏鸢闻言上前拍开柳红昭的嫩足,看着牛福生沉沉的睡脸,此刻没有那般痴傻模样时,倒也显得几分可爱,随即催动功法阴阳双鱼在牛福生的经脉上转了一圈,在阴元的滋养下甚至已经达到了通脉中阶,而作为纯阳之体,只要稍稍修炼便可破通脉入灵海。

就是不知这缺的一魂一魄会不会影响修炼,要知修行之人讲的就是一个精气神。

精自然是气血凡体,想要修炼除非那天赋异禀如同牛福生一般天生道体,否则便需要打熬气血,肉身乃气神之基。

而气指的便是这天地氤氲之元气,又有五行之说,修士勤加吐纳便能破境升阶,可谓修炼到登堂入室,而天地之道便在这氤氲之元气之中。

神自然指的是三魂七魄,神念更是修士的重中之重,又可谓之道心,抱元守一之下,方可不为关碍所累。

眼下的情况对于牛福生而言不知是好是坏,天生道体又缺这一魂一魄,想要走这修炼之路更是难上加难,可是所不教他修炼之法那这邪异铃铛迟早要将他的气血神念抽至一空,又不知能化成什么邪异法宝。

“反正凡人之数区区数十年罢了,更何况意外横生,而这痴儿如今显然也活不长久,不如就让他自生自灭罢了。”柳红昭毫不在意的说道。

苏鸢闻言也只是无奈:“你之前不是问过我信不信这天命吗?”

“那又如何?”柳红昭玩味的询问道。

“天行有常,命数亦然,如今我重获躯体都……都赖得你与他相助,这般因果在身倘若不能有个结果,我只恐道心蒙尘今后只能郁郁,此生再也无望大道。”

“而你应了我这因果,又与我结为道侣,难免殃及到你。”

“修习着有情道又何必顾及那煌煌天日?天道无情命数无常,何必过于在意?”柳红昭搂着苏鸢的细腰用脸上的肌肤感受着布料的丝滑和其下肌肤的细腻。

“就如同阴阳两生一般,我觉得单单修炼这人间红尘,日后一定会有所缺漏,既然天道人道互为表里,又怎么可以弃去其一,若是今后孤木难支又该如何补救?”

苏鸢继续说道。

“就眼下而言,功法虽然玄妙非常,但前路依旧未卜,若是能继往开来独辟一路自然是好的,可若是前路断绝又该如何?我心无所挂陪你试上这一遭并无不可,可你辛苦修行至今,岂能如此儿……唔~”

原来是柳红昭伸出手指点在她的小腹上,震露珠微微一震,酥麻酸软的感觉从小腹内骤然升起,让她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娇吟。

“青天白日,红昭莫闹。”苏鸢微微白了她一眼,自然风情万种。

“我是无心听你这长篇大论,这里又不是宗门辩经,这路能走便走,不能走就到尽头停下来看看风景又如何?”

柳红昭装作打哈欠颇为倦怠的说道。

“人生弹指一瞬,你这么瞻前顾后未免太过小心了些,活着和死了又有何区别?”

“你这歪理邪说!”苏鸢哼唧了一声不再搭理她。

柳红昭看到苏鸢娇俏可爱模样笑嘻嘻的说道:“我去镇子上看看,你就替我好好看着我的小夫君便是了。”

“又在胡言乱语……什么……什么小夫君!”苏鸢气极反笑。

“谁让我的大老公中看不中用嘞,我就只能寻我的小夫君了~”

柳红昭说完笑着翩然起身,躲开苏鸢拍过来的手心。

“我去去就回~等我哦~别偷吃~”柳红昭留下这么一句话闪身离去。

苏鸢无语至极,谁会偷吃!莫不是把我当成了什么!

都说南虚洲风气颇为风流,自皇亲国戚到下才子佳人,男男女女颇为不忌,更有男子饰以脂粉妖娆的堪比妇人,美人束发戴冠做男装模样,自是别有韵味。

当然这些也只是道听途说,苏鸢前世忙的哪里能有机会来此存风问俗。

苏鸢默默的坐到了床头,看着牛福生的睡脸,鼻尖传来一股股的男子气息,即便做法散去了昨夜的淫靡味道消除了欢爱的痕迹,可不知如何又想到了昨夜,一时也是心乱如麻。

也许是苏鸢身上的香气勾起了什么,哪怕是昏迷中,牛福生的腿间肉柱竟然微微的隆起。

苏鸢顿时脸色通红,目光却只敢微微飘去,就在胡思乱想之时及时打住了念头,内心一阵后怕。

看了看窗外,此刻正是骄阳升起之时,天地之间阴阳更始,而自己重新有了肉体不是阴魂之身,若是此时吐纳吸纳阳气又何必需要什么阳精?

想着苏鸢正要起身离开实验一番自己的推论,措不及防却被牛福生一把抓住了手腕。

牛福生昏迷之中却仍不断呢喃着“母亲……母亲……”

苏鸢微微愣住,心头一痛,原来是之前附身在她的母亲身上时残留了一丝气息,再加上那铃铛法器也吸取了自己的一点魂力,让牛福生对自己产生了下意识的错觉。

苏鸢刚想挣扎,可是目光却看到牛福生眼泪不断滑落,顿时心头一软,只能又无奈坐下,明天后天太阳依旧会再度升起,眼下……眼下又何必急于一时?

伸出葱白玉指轻轻的拂去他眼角的泪珠,然后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

无论如何,牛福生还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啊,可是却经历了这么多凄苦之事。

父亲早亡,母亲又疯癫至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可代价又是阴阳两隔,又要踏上修炼之路来炼化那铃铛,今后又不知要经受多少……

苏鸢心中充满了怜悯和无奈,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走开。

她轻声安慰道:“你不必害怕,我在这儿。”虽然牛福生听不到她的声音,但她希望这温柔的触碰能带给他些许安慰。

过了一会儿,牛福生的呼吸逐渐平稳,肉柱也慢慢消退。

苏鸢松了一口气,继续守在他身边,默默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牛福生一定是要待在身边的,若是没人指引修炼怕不是要走火入魔,亦或是被铃铛夺舍作为化为器奴。

如若不然真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又岂能忍心下手将他打杀了?

自己分明答应过他的母亲来着,好在即便他昏迷着却体态平稳,那邪异铃铛也仿佛沉睡,遭逢大变如今这般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那不知名的邪修被重伤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恢复不过来,但是又怎么能保证今后他不会牵连这一镇之民?

带牛福生离开这里对他对镇上的人都好,到时再让正极盟派修士重点关注下这里自然最好。

不过?

昨夜那么大动静为何正极盟还没有做出应对?再怎么说也应该来打探一番消息啊!

苏鸢面色如常,但是想到这里内心突然抖了一下,自己向来是不惮对人恶意揣测的,所以遇上一件事,便需要整理出无数的预案,要么这一百年来又如何这般心力交瘁只求毕其功于一役,因为自己实在支撑不下去。

可如今正极盟对于这等邪修的处理过慢,倒是让她产生了什么不好的联想。

这窄裙遮掩不到的大腿肌肤陡然传来一股湿热打断了自己的思考,苏鸢低头看去原来牛福生不知梦到了什么,下意识的更加凑近了些,将脸紧紧的贴在自己搭在床边的双腿之上。

感受着湿热的呼吸吹拂在腿上的肌肤,莫名的酥麻之际苏鸢一时更是不知所措。

牛福生贪婪的呼吸着苏鸢身上那一点残存的亲人气息,可是夹杂着淫梦之中那淫媚之人的味道,一时之间交织成一股莫名的感觉,腿间肉柱更是高高翘起,双手下意识的环抱住苏鸢的腰肢,把头搁在她的腿上,感受着自己沉浸在温香软玉之中,那双腿之间的诱人味道却吸引着他不断的往苏鸢的腿间拱去。

本就娇躯新生正是敏感之际,苏鸢被这一抱感觉浑身酥麻,而湿热的喘息更是带来微微瘙痒一般的快感,火热的感觉从腿间蔓延到小腹。

这时震玉珠虽然没有自己动起来,但是这珠子卡在的位置又过于敏感,酥麻的快感如潮让想挣脱出来的苏鸢失去了力气。

牛福生下意识的亲吻着苏鸢的玉腿,同时腰腹下意识的挺着,如同梦中的淫靡映射进现实。

苏鸢又羞又气,却又不敢伤害他,只能按住他的额头,神念联通,默念太上清心经,果然欲念微微消退,而牛福生也安静了下来。

苏鸢松了一口气,内心庆幸之中是一丝微不可查的失落,如同秋叶落地轻飘飘的。

不过看着牛福生对自己如此亲近,苏鸢的内心也产生了一丝柔和,轻抚着他的头发,内心深处升起一种复杂的情感,也许是他母亲残存的影响,也让自己也对他心生怜爱。

两世为人,何曾如此被孩子这么喜爱过,在正极盟为理事时,哪怕后辈修士年岁尚小,甚至都不敢抬头看自己,又谈何亲近?

而更多别有用心之人想在自己身边谋求利益,自己又如何不知?谁也不曾想牛福生一般赤诚。

不过……

也未免太过赤诚了……

稍稍分了下神,牛福生的掌心便攀上了自己的腿,来回的摩挲着,而他的脸更是拱到自己小腹处,窄裙被弄得满是褶皱,他腿间的肉柱再度仰起头来。

苏鸢无奈的再度从头念起太上清心经,同时感慨他怎么这般天赋异禀,昨夜泄身了那么多次,今日还这么有精神。

却陡然想起自己年岁尚小刚跟随师傅之时……

若是也如同牛福生这般,师傅又会不会拒绝?

随即脑海中骤然浮现出沐云清那张严肃清丽的脸上显露出的无奈,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大概紧接着就让自己抄太上清心经了。

苏鸢咧嘴轻声一笑,谁能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不过这个痴儿想要抄太上清心经未免有些困难便是了,又该如何惩罚这般不尊师重道的行为呢?

苏鸢继续守在牛福生身边,默默的思索着,心里却是少有的平静……

牛福生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奇长无比的梦,梦中自己浑浑噩噩了许多年,终于在一个美艳的女人帮助下让母亲仿佛重新找回了理智,可是那刀子划在身上好痛好痛,不过母亲能恢复过来就值得,紧接着好像又有一个黑衣人影过来要取走什么东西,能看到那个美艳的女人在和那个黑影斗法,仿佛神仙一样在天上飞来飞去。

但是那威压让人心脏难以承受,红衣女子每一次攻击都有莫大的威能,黑影的攻击更是邪异莫名,你来我往的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味道。

可身边隐约能见到另一个身影在努力的帮助自己恢复伤势,即便浑身依旧愈发的冰冷,脑袋也昏昏的,但是垂危之际理智回归,也不知他又是谁?

又为何帮自己?

紧接着便发现那个黑衣人影的目标好像是自己,不过与其说自己不如说是那个半空中浮现的铃铛,黑影如同天幕一般,骤然压下,看着他的攻击即将到来,自己在那恐怖的威压之下只能无力的闭上眼睛,不同于往日在山上采药遇上的猛兽毒蛇,神仙一样的人攻向自己带来的只有绝望,可是眼前掠过那熟悉的身影。

痛!

比刀刃加身还要痛!

温热的血液滴在脸上,母亲平日里的疯狂消失不见,眼神恢复了清明,原来那个美艳的女人没有骗自己,可是母亲那眼神中满是慈爱和不舍,泪水止不住的落下,又是那么的让自己心碎。

看着她倒在自己的眼前,嘴唇呢喃着让自己好好活,眼神中最后的留恋也已然消逝的时候,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让这一切发生过,恨不得自己回到从前的浑浑噩噩,母亲也依旧疯疯癫癫,自己依旧每天采些山珍,依旧去那个有点黑心的药铺抓药,依旧每天乐呵呵的和镇上的居民打招呼。

这样起码母亲不会受到伤害……

可是……

……可是

自己堕入黑暗中不知多久,眼前突兀的出现一道红色的身影,拉着自己从黑暗中跑了出来,是那个美艳的女人。

美眸皓齿,肤白若脂,衣袂飘飘,仙人之姿,美的不可方物,她只是勾了勾手指,一股火热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平日里本就难受的腿间更是胀痛无比,同时感觉到心脏在猛烈跳动。

什么愤怒,什么悲伤,什么仇恨,这一切都仿佛骤然被剥离了身体,连带着理智,牛福生想要留下这感觉,这让他觉得自己真真切切的活着,但是如同用手捧起水中的月影一般,徒劳无功又无能为力。

只剩下欲望顿时将一切淹没,在弥漫着粉雾的房间之中,一切都是那么的精致,但是根本来不及欣赏这精美的内饰。

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将那样仙人一般的女人压在身下,而且她只是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嘴角的笑意摄人心神,顺从之中带着挑逗。

自己轻车熟路的伸手摸向那丰腴的身体,仿佛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一般,她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婉转求欢,而上一次……又是什么时候?

记不清楚,想不起来,但是那浑身舒爽通泰的感觉无比回味,甚至让人沉迷。

胸口的硕乳沉甸甸的而且无比柔软,小腹平坦,腰肢纤细,紧接着那臀胯丰满的弧度更是勾起那最原始的欲望,双手迫不及待的抓了上去,不同于胸脯的绵软,臀肉绵软只余更加有着弹性。

“真是猴急~”

而身下的美艳女人只是嘤咛一声更是配合的翘起的一只长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那馥郁的香气闻所未闻,仔细分辨那来源,竟然是她的腿间。

目光看去,洁白的两瓣肉唇包裹着的粉嫩香肉,正不断的吐露着晶莹的汁液,让整个腿间都显得水光艳艳。

“好看吗?”女人浅笑盈盈的问道。

“好看!”

“那你还等什么?”

女人只是扭了扭腰肢,另一只腿微微放下,让那白嫩唇肉一览无余,幽幽香气更是让人心念摇曳。

自己再也控制不住的扑了上去努力的品尝着滋味,酸甜的如同儿时母亲用山泉煮的山楂水一般,而那美艳的女人更是无比娇媚的呻吟了一声,如同传说之中魅惑凡人吸食阳气的倩女幽魂一般。

但是眼下谁又在在乎?

那腿间的香甜是那么的令人沉醉,肌肤的柔腻触感更是让自己心驰神往,腿间的胀痛几乎到达极致,恨不得立刻在眼前的女妖精身上发泄。

可自己只觉得意识愈发的浑浑噩噩,仿佛灵魂都脱离了身体,在旁观者的视角观看着眼前这极度淫靡的场景。

那个美艳女人竟然用腿勾住了自己的脖子,双手也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用力的按着自己的脸,同时不断的扭动腰肢让她的腿间穴肉不断的蹭着自己的嘴唇和舌头。

“好会吸~”

“好~好棒~”

“舌头~噢~舌头再进去些~”

“嗯啊~就是那里~多舔舔嘛~”

女人宛如欲求不满的雌兽,不断的无节制的索取着快感,可是那媚人的躯体和呻吟谁又能拒绝?

终于在一声极度欢愉的淫叫声中,一股透明的汁液顿时糊的自己满脸都是,美艳女人愈发娇媚,霞飞双颊,香汗淋漓,吐气如兰,媚眼如丝,娇躯微颤。

“小夫君真是厉害呢~”不知廉耻的女人毫不吝啬的夸奖。

“也是该给你一些奖励呢~”

她伸出一双脚丫,不同于自己河边见到的农妇一般褶皱纵横毫无美感,她的脚背白如脂玉,冰肌玉骨,脚趾更是匀称纤细,透露出一股淫媚肉香。

只见她灵活的用足尖勾起自己的裤子,将其脱下,自己胀痛的肉柱被释放出来,又被用力的踩住。

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和温润触感从腿间肉柱传来,足底微凉可是却满是弹性,足弓更是有着完美的弧度,若是为仙即可祸乱神魔,若是为人即可颠倒众生。

“怎么呆住了?莫不是还没有体会过这奴家这脚下曼妙吧?”女人轻笑捂嘴,眼神间满是戏谑。

她不断的来回的轻捻着,快感和足底的压力微微平复自己腿间肉柱火热的痛感,但是目光看去,美人衣衫不整的躺在眼前,丰乳半露,小腹雪白,臀胯丰满,腿间更是潋滟春色,修长的双腿之下便是晶莹如玉一般的玉足踩在自己的肉柱之上,足尖粉嫩。

那欲火仿佛迎风而起,且更加旺盛,如同山火一般绵延且难以灭却,自己肉柱的前端伴随着足底的轻捻更是不断的淌出透明汁液。

“倒是小瞧你了~”

美人捂嘴轻笑一声,同时抬起另一只腿,直接用双足的足弓拼成足穴,夹住了自己的肉柱,肌肤滑腻,伴随着自己分泌的汁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双足来回的撸动着自己的肉柱,肉柱上的皮肤被不断拨开又裹住那紫红色如同鸡蛋一般大小的柱头,随着快感的累积一瞬间的酥麻带来无与伦比的极乐,仿佛什么东西就要被释放出来,可是紧接着那美人便停下了动作,如同即将飞向云端之中又忽的坠落。

自己嘶吼着握住那一对玉足不断的挺动腰部,想要把自己的欲望释放到这一对美玉一般的脚丫上。

“这么宝贵的阳元可不能浪费在这里~”美人捋了捋头发。

欲望愈发的难耐,对于快感愈发的渴求,她如同感知到了自己的想法一般,美人翻过身去背对着自己,却又支起膝盖,腰肢伏下,蜜桃一般的臀肉高高的撅起,让人忍不住感叹着眼前那臀肉的丰满。

美人仿佛不甘于此,更是轻轻的撩开纱衣,雪白的臀肉浑圆挺翘,那幽密的臀缝中不知隐藏着何等美景,而延伸向下的便是那不断的淌着黏腻柔滑汁液的两瓣雪白肉唇。

只见美人伸出双指微微掰开,顿时里面粉嫩的软肉透露着香气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如同奉上的至宝一般。

血液顿时冲进脑海,最后一点理智也消散了,隐约间仿佛看到了一个铃铛轻轻摇晃,清脆的响声中,最后的感觉便是自己的肉柱进入到一个柔软紧致,湿滑温暖的地方,一瞬间的感觉如同喷涌而出的泉眼,伴随着极致的快感双手紧紧的抓着那挺翘的臀肉,努力的贴紧那两瓣白嫩肉唇,让自己的肉柱在那湿热紧致的地方更加深入。

与此同时隐约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再度出现,伴随着所谓阳元进入她的体内,一个更加娇小清丽的人影逐渐浮现。

伴随着那喷涌而出的快感而来的是那愈发紧密的联系,于是牛福生再度努力的挺腰,只要……只要努力……就能让这熟悉的气息多停留一点!

“嗯~快~快一些~好厉害~”

“用力~好深~啊哈~”

那女人腿间肉穴仿佛有莫大的吸力,在插入时无比顺畅,而要拔出时又恋恋不舍需要用力才可退出少许,紧接着那吸力又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自己的肉柱吸进那肉穴深处。

终于在满足的呻吟声中,最后一丝回忆陡然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一个浅绿色衣袍的身影扶住了倒下的母亲,她仿佛找到了最后的希望一般。

“求求你……让……让他……好好活……”

最后一句话依旧是让自己好好活……

牛福生浑然不在意身下女人的痴狂淫叫,只是不断的挺动腰肢,飞溅的汁液甚至将床单都染成湿重的水色,只渴望母亲的身影能停留的更久一点。

紧接着一黑一白两道灵活的鱼儿闯进视野中,不断的按照某种规律游动,困扰自己身体许久的疼痛仿佛冰雪一般消融,取而代之的是无与伦比的舒爽。

同时那浅绿色的人影身影愈发的凝实,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不同于身下征伐的女人的淫媚放浪。

她眉眼清澈,模样更是俊俏,带着一抹英气,相较于她的清丽自己此刻的淫靡更是让人羞愧难当,正不知所措时。

她轻声说道:“有我在……别怕……”

声音清澈空灵,浑不在意自己满是黏腻的污秽,把自己抱起,掌心轻柔,一股玄之又玄的经文回响,更是如同一汪清泉一般,涤心澈灵。

在她的身上仿佛嗅到了母亲的气息,自己努力的抱住那身躯,而她也并未拒绝,如同往日母亲一般用手轻抚自己的头发,目光满是慈爱。

同时一股悠凉的气息顺着她的掌心不断的让那焚身的欲火熄灭,重归平静,感受着属于母亲的气息,终究自己还是沉沉睡去。

也许……这样……就好……

牛福生看到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也散去了。

识海深处,满是黑雾的铃铛被无数闪着光亮的经文化作枷锁而锁住,它不甘的奋力摇晃了两下,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最后归于沉寂。

无形之中一场危机就这么消散,铃铛的器灵妄想用梦境和现实引诱牛福生堕落,却被太上清心经适时的克制住,更是被无数的经文封印。

当铃铛最后满是怨气的无声尖啸划过,苏鸢骤然一惊,连忙运转功法阴阳双鱼替自己观察牛福生此刻情况。

只见无数太上清心经化作封印将铃铛禁锢其中,一时也是惊异。

谁能料想自己的师傅平日里让自己抄写的经文居然有这么大的能量,对于这种邪物竟然天生相克,难怪自己曾经的修行路上从来没有因为神念不清而行差踏错。

就在思索之际,怀中的牛福生陡然动了下身子,苏鸢顿时手足无措,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想要将他放回床上躺好,可是他已经睁开了眼睛,不过苏鸢有些失望,果然灵智已失,颇为痴傻。

但是本能还是让牛福生对眼前这个陌生的少女天然亲近,她的身上有着母亲的气息。

“姐……姐?”牛福生痴痴笑着。

苏鸢顿感无奈。

“我叫苏鸢,不是你的姐姐。”

“姐……嘿嘿……姐姐……”牛福生不管不顾仿佛认定了一般。

苏鸢顿时内心彻底无力,只是摆了摆手让他随意。

“姐姐……我……饿了……”牛福生痴痴笑着看向苏鸢。

苏鸢这才意识到自己和柳红昭的疏漏之处,作为修炼之人,辟除五谷斩落红丸已是常态,而牛福生再怎么说此刻通脉未竞,仍是肉体凡胎任然需要吃饭来着。

苏鸢顿时想起自己跟随师傅之时的小插曲。

城中市集,自己指着一只烧鸡说道:“师傅……我想吃这个!”

“修行之人,岂能贪图口腹之欲?”沐云清瞥了自己一眼说道。

“那师傅难道不吃饭吗?”

“我已辟谷自然无需进食。”

“可师傅我还没有啊,我还是会饿的!”

“来,平心静气,回去继续教你打坐吐纳,早日冲击元丹境。”

“可是师傅我现在就饿!”

“那我去给你做饭,唉……”

片刻后小院中炊烟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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