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诶,戏也演完了,目的也达到了,你干嘛沉着个脸。谁让你不和我说,我又不是…”
我躺在炕上,旁边的少夫人们围着我躺了一圈。重庆憋了半天实在没忍住,冲我嚷嚷了这么一句。
我只是把她拉过来抱了抱,长叹一声。
“鞍山,过来下。”
“好,好嘛…是我急了…我不该没问清楚就拿导弹要砸你…但你也不和我说啊,你光和我挤眉弄眼说要演戏又不给我说什么戏。我莫名其妙就看你逼她们四个往下跳…我肯定…”
我盯了她一会儿,慢慢的低下头摸着应瑞的小脸。长春知道这回不是演戏了,我是真的在伤心,于是赶忙过来想对我说些什么。
我摆了摆手,默默的把小兔子搂了过来,摸摸她的耳朵。气氛比刚才我逼三姐妹就范还要压抑三分。
“鞍山…”许久,我幽幽地开了口:“我说实话,这整出戏。是你逸仙姐和十三姐拜托的。我苦思纠结许久万般无奈下才想出这个法子。哪怕夫妻欢好之时我也纠结犹豫。甚至都怠慢了你十三姐。”
鞍山满脸不信,脸上一副骗鬼的表情看向旁边逸仙十三,二人点了点头,表示我确实说的是真话。
少女愣了。
我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此戏我知道乃是猛药治急病。所以我早有心理准备你们会怪罪于我。但我在其位谋其政。这是我的职责。我不能说眼看这几个丫头在家胡作非为惹的整个港区祸端隐患骤生,还去遵循那什么不聋不瞎不能当家的狗屁道理。这出戏演完,我是做好了几个小妮子对我心生怨恨,躲着我不见,甚至我就此申请离去的准备的。”
大家都惊了。
“夫君…”逸仙皱着眉凑了上来。
我摆摆手示意我没事,接着说道:“说真的,四个妮子出来后如果对我有怨,我不怪。庆儿不明就里拿炮顶着我,我不怪。她不知,不知者无罪。但你拿导弹要往上冲的时候,我其实真的很想让长春别拦着你,我在想可能让你一导弹砸我身上解了你怨气,那是了也就是了了。”
怀里的小兔子听了我这话,耳朵抖动了下想要起身,被我按在怀里。
扬起头一脸担心的望着我。
我轻轻地抱住她接着说道:“我说实话,鞍山。我并不因为你因姐妹情深而对我发难心寒。那是人之常情,甚至连我都觉得你做得对。我之所以如此伤心,是因为我已然告诉了你真相而你却不信我。一想到我在爱人心中是一个为了自己的面子就可以拿自己爱人立威的牲畜混账,我实在是…”
长春直接一起身把鞍山拽了过来,抱起鞍山就要往我怀里送。
我苦笑了下,轻轻的推开了。
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震惊程度甚至比起刚才演戏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鞍山更是被雷打了一般。
所有人印象里我平日里一贯是肌肤相亲到恨不得无时无刻粘在大家身上,亲昵拥抱接吻犹如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无论天大的事,抱一抱,亲一亲,有错认错,该受罚受罚也就是了。
今日里我居然推开了鞍山,这种事简直是闻所未闻。
鞍山整个人当场定在了炕上,眼看就要哭了出来。
“你…你不要我?”
我闭上了眼,向后一仰倒在了被子上看着鞍山,言语中带了几丝心灰意冷:“老婆,你这么漂亮的人儿,能选择和我鸾凤和鸣乃是我毕生福分,但我实在是…实在是难以忍受心爱之人觉得我薄情寡义。刚才为夫拒绝了你,你现在心里滋味如何,我可能就是百倍,千倍之痛。夫妻之间,磕磕绊绊为常事,吵吵闹闹不稀奇。但,如若没了信任,那就…”
“可,可你也只是和博士聊天说,博士告诉你说此物无害。但是机器无常…尤其轰鸣声作响…我确实担心她们啊..我也不知道这机器安不安全,她们跳进去是否…”鞍山咬了咬嘴唇,语气之中也带上了几分急躁。
“你知道么,老婆。这是我第二个寒心的点。因为我知道,你根本没看完那个视频,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只是看了开头一点,知道了此物无害乃是机关戏法。你就坐下了。一脸气哼哼。我那时心中…”
众人听我一说恍然大悟,瞬间明白了我为何如此。
济南一脸难以置信的上炕贴过来:“不是,姐你这看视频就瞅个开头啊,合着你后头都没看是吧。我说你怎么坐下还搁那气哼哼的。姐你这脾气要了命啊真的是。”
鞍山彻底愣了,双手发抖的点开终端,哆哆嗦嗦的把视频重新翻出来拖到后半。
看着我和夕张二人抱着往三个机器里亲自跳进去再被吐出来,反复多次。
又讨论加装安全按钮,千叮咛万嘱咐说使用方法。
鞍山已是彻底慌了神,而最后更是听到了我和夕张的玩笑:
“怎么样,跳这么多次信了吧,你这也太小心了。虽然注意安全是好事,但我都有点吃醋了。”
“好了好了乖老婆,这不小心不行。倘若她们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就得把自己拆了谢罪去。”
“你啊,总是这么谨小慎微。居然还自己往里跳。怎么,信不过你老婆?”
“那倒不是,但小心无坏处。再说了,我自己都不敢往里跳的东西,我怎么会让爱人进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嘛。”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鞍山整个人如同丢了魂一般,下了炕,鞋也没穿,就这么摇摇晃晃的往后院走。
十三摆了摆手,示意跟着,怕出什么事。
长春济南会意赶忙跟过去。
而我再次躺下,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心中仿佛被挖去了一块。
众人一时不知如何相劝,气氛尬在了当场。
“清官难断家务事啊…”海圻一边整理发辫一边喃喃自语。
我脾气非常差。
生前算得上好友的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而这都只是因为我性子过于直接完全不懂掩饰。
有难以死相帮,有错直言不讳。
笃信的就是一个真心相交万事都可坦诚,即便有不同,求同存异也就是了。
但人间复杂。
正因如此,能与我身边留下的都是生死之交,但也正因如此,一位还算深交的朋友给我下了个判断:“你这性格确实不适合组建家庭。可能你得抱着处男进盒里。”
一语成谶。
因过往阅历和经验,久病成良医。
我可以高速通过三言两语和来往圈子喜好元素,甚至只靠观察玩乐就能快速勾画出一人整体性格三观乃至喜恶嗜好。
靠的无非也就是五观之法。
观人于忽略,观人于酒后,观人临利前,观人临心欲,观人于无责。
这五观之法一言以蔽之,就是潜意识微表情。说高级一点,也就是刑侦或者情报部门常用的侧写法。
我没那么高端,只是自娱自乐的皮毛之术。
但屠龙之技哪怕一招半式,日常生活也已是随意拿捏。
而且最要命的是我控制不了什么时候用术。
换句话说这玩意变成了我的底层代码。
虽说我依靠此术明哲保身一辈子,基本没吃过什么人的大亏。
沾上风险也可极小损失脱身。
但此术的唯一代价就是,我一生无任何情缘。
重生之后的我完全被姑娘们的真诚和爱所包围,屠龙之术无了任何用处。
一时间我觉得我回到了以前那个大家都对我好,我也要对大家好的单纯日子。
哪怕是要板起脸来做一些整风之事,我也反复告诫自己。
她们是我挚爱,不可掉以轻心。
用词说话要反复斟酌,行为处事要再三注意。
绝不可把那对敌斗争之法用于爱人身上。
所以当鞍山拿着导弹冲我冲过来之时我其实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而当她草草看了一点原委,坐下去背过身,不再看我之时。
如若不是当时那舱里还躺着四位等我接产的,我整个人能直接从座位上扔出去。
思绪中那一片沉底淤泥如同炸药入塘一般,污秽之物炸了个水花四溅。
我几乎把我所有生前遭受的那些伤痕都想了起来。
之后的我几乎是强撑着演完了整出戏。
如果不是应瑞那一番肺腑告白扰动了心弦,我几乎撑不到回屋。
而当我了结一切坐下之后,那些沉渣又如跗骨之蛆一般泛了上来。
一只小手怯生生的拿着纸巾过来,给我擦了几下。
我思路被打断,回过头一看。
是丹阳:“提督…我…我帮你擦一下…你眼泪快流到床上了…”
啊,我哭了么?我自己都没感觉。我摸了摸双颊,已是泪流满面。勉强挤出个笑容摸了摸她:“谢谢了,亲王。我…”
“提督。”小姑娘咬了咬嘴唇,下决心抬起了头:“丹阳觉得…逃避不能解决问题..这是逸仙前辈和白露前辈教我的。您也这么和我说,要勇敢的站出来,面对问题。当时我的所谓…“好运”。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但来了宿舍后。一直以来陪伴着我的“好运”似乎已经消失了。不如说,是种解脱吧……它总是保护着我,而如今,该由我去保护大家了。提督,丹阳不懂,但是丹阳觉得…您好像也有和我当时差不多的东西…它在您心中变成了一个结…您得去…打开它…”
醍醐灌顶不过如此。
我直接翻身坐了起来,一把把小亲王抱住。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在颤抖:“雪…丹阳,你能看到?”
“不,不是看到的,丹阳只是有感觉。毕竟,丹阳也是提督身体的一部分…所以…提督在想什么丹阳其实会有一点感觉的。而且那感觉很熟悉…我也经历过差不多的..事…所以我在想是不是…”
是了,我把素体共鸣的事给忘了,难怪她们会有感觉。
但我那些事我也不好和她们说,太长了,而且很多说出来我估计她们得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
海圻看出了我的纠结,理了理头发,抱过猫来:“提督,圻儿常说。没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圻儿不知道相公经历过什么。但,既然已成历史,那要做的就是引以为戒。毕竟过去的,那就过去了。有用的是当时的经验,而不是故事本身。望相公可以不走老路,让这家不会变成英雄无用武之坟墓。毕竟,最重要的是,珍惜眼前人。”
“珍惜…眼前人。”唉…果然还是道行不够,这么简单的事,我居然入了局。
圻儿说得对。
我乃是死人,重生于家中已是天大的福分,那些陈年旧事有何意义。
她们爱我,我爱她们。
足够了。
纠结那细枝末节之事简直是贻笑大方。
“圻儿,多谢相救。” “自家娘子,客气什么,执迷不悟者顿悟,乃人间一大喜。快快过去,鞍山妹妹在后院菜园。”说这话把我往下一推,我上了轮椅,直接行将过去。
大家也都松了一口气。
我操纵着轮椅到了后面菜园,眼前的一幕让我刚平静的心骤然揪紧。
鞍山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披头散发,全身是土。
手里呆呆地绕着一根草发愣。
一看就已经是大哭之后累了,整个人了无生趣。
看背影让人极为心疼。
我缓缓过去,示意济南长春不要发声。
两人会意,悄悄退后。
我坐在少女身后,听着她一抽一抽的哽咽,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少女就这么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长春,济南。你俩说..我是不是伤透了他心。他为了那几个妮子反复以身作则一再测试。我却和泼妇一样,不仅不看完原委,还给他甩脸子不看他。瑞儿那小妮子虽然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但那起码是因为吃醋。闹个几下也就算了。我居然…我居然当时真的要拿导弹砸他…他说的对,我根本就不听他解释。刚来之时我也是口不择言…明明知道他是身故之后抛家舍业机缘巧合才来到此处,我还拿话激他…我有什么脸当他妻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么简单的道理…我…”
鞍山说着说着居然开始慢慢取下手上的戒指,攥在手心:“我…我根本不配…我…”
济南和长春吓了一跳,刚要冲上去拦。我离的近但是腿脚不便,干脆往前一扑,把鞍山死死的压在了身下。
事发突然,我前扑这一下根本没看角度,生怕磕着她的我下意识用手护住了少女五官。
鞍山被我这一扑弄得猝不及防,整个人往下一砸,脸朝下直接趴在了地上。
我双手被下坠力道一带,护着她脸庞的手背直接砸在了菜园用作花盆的废炮弹壳上。
一身巨响,那玩意被撞了个粉碎。
手背上一阵剧痛传来,但我根本无暇理会。
赶忙把佳人反过来看看面庞是否磕着捧着。
少女明显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后面济南长春一声惊呼直接扑了上来:“提督(指挥官),没事吧。”
“我没事,磕着一下手而已,嘶…” 这用作花盆的弹壳也不是寻常材料,这一下巨大的冲击力道痛得我连甩了好几下手。
得亏现在没骨头,不然这一砸最轻是个骨裂。
“你俩看下鞍山有没有磕着。”
二人会意,赶紧把鞍山扶了起来,上下端详。还好,脸上没事,只是身上被我那一扑弄了个灰头土脸。
鞍山终于回过一点神,转头看向我,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老…老公…?”
我无奈的摊了摊手:“老婆你刚才想干嘛,把那玩意扔了?”
“不,不是,啊~~~~~!”鞍山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我戒指,我戒指呢…刚才还在手心里的…我….”鞍山如同疯了一般到处翻找:“一定是刚才摔出去了,就在这,就在这附近..我会找到的,我一定会找到的!”
济南冲我一阵挤眉弄眼,从背后递过来鞍山的戒指塞进我手心。
别看她平日里大大咧咧,论起手上花活她的反应那叫一个快的离谱。
鞍山刚一摔倒的瞬间,她直接把飞出去的戒指随手一抄就揣进了自己衣兜,我要不是压鞍山身上视野好,我都差点没看见她怎么放进去的。
那动作之流畅不得不让我怀疑,她是否找普林斯顿练过什么魔术手彩儿。
“算了,老婆。不碍的,反正你也要扔掉。找它干嘛。”我苦笑一声。
而鞍山听了这话彻底急了:“不,不,老公我不是要扔…你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会找到的,我一定会找到的!那是你给我的,是你给我的宝贝!”
鞍山说着话连滚带爬的又要往远处去寻摸。
而我实在憋不住了,直接一把拉她入怀,头放在她肩膀上死死抱住,鞍山拼命挣扎:“老公,别,我一身土,脏,你放开我,我一定会…”
“老婆,别找了。戒指是死物,丢了再买就是。”我嫌背后抱着别扭,干脆把她转过来。
脸对脸看着那满是尘土的绝美容颜:“衣服脏了,搓两把晾起来。身上脏了,洗个澡便是。但这爱和信任要是丢了…”
“不,不会的,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说你,我不该和你耍性子…老公,你打我吧…你…”我直接把她嘴捂上了:“再说这话我真生气了,听到没。”鞍山点了点头,我松开她,她一脸哭相的看着我:“可是,我把你给我的戒指弄丢了。那我是不是就不是婚舰了…那我还是你老婆么…我…还能这么…”
我叹了口气:“你啊,有时候我也是不知道你是不转弯,还是单纯就是装糊涂。爱和婚姻,那是刻戒指上的?丢了就没了?那这爱要他何用。爱在这里。”我点了点她那软弹果实,鞍山脸一红:“戒指或者婚书,那是人赋予他的价值。你不也问过我么,春花,夏江,秋风,冬雪,既可是笔下壮丽山河,又可为文人墨客逃避的温柔乡。如果是我会选哪个?那我现在问你,戒指,爱意,婚姻,交好。即可是那相伴一生至死不渝的佳话,又可为执迷不悟冥顽不化的水中月。你又会选哪个?说到底,你还爱我么,相信我么?”
“嗯!”鞍山直接贴了上来:“以后,你什么都得告诉我,不准瞒着我。我也会好好听你说,我相信你。所以你要做什么都要和我讲好。我也会什么都和你说。我再也不会怀疑你!”
我伸出手指:“拉钩。”
“嗯,拉钩。”
“哦对了,老婆,你刚才说的什么都和你讲好都会听我说,包括抱着长春和济南一起么。”
“…….好了啦,知道你想什么,而且她俩本来也是你婚舰…再说,她俩还有戒指呢,我连个戒指都没有。到时候在床上还不知道…”
“对,这事忘了。咱们来解决一下,伸手。”鞍山不明就里,伸过手来。
“左手…傻瓜。”
“哦,你要干嘛老公。”
我从口袋里取出了那个戒指,但这玩意是我技术盲区,找了半天才找着哪面冲上,夹着缓缓套了进去。
鞍山全程和泥塑一般,整个人都不会动了。
“好了,这就解决了。老婆,你愿意….”
娇躯一阵风一般扑入了我的怀里。
我全力抱住,捧起那张痛哭流涕但又笑容满面的脸,用力的吻了下去。鞍山一愣,直接把舌头伸了进来,闭上了眼睛任凭我忘情的吸着。
我知道,我不用等下半句回答了。
身后长春济南对视而笑,过来把我重新扶上了轮椅。
推着我慢慢往回走。
我抱着鞍山感觉整个人都明快了不少,心里那些阴暗之物也终于消退了下去。
济南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对我俩说道:“诶姐。你和指挥官这么搁菜园里摘了戒指再带上,这算不算离婚再复婚啊。那你俩这算二婚啊。啊~~~~”
长春直接一脚踹了上去。
我头回觉得这么不会说话的整个港区都没多少。
看我抱着鞍山回来,炕边坐着的一圈人也是长出了一口气。
逸仙若无其事的走了过来:“怎么弄这么脏,来,你们俩把脏衣服脱下来我拿去洗一下,洗完大家要去吃饭了。”
我才反应过来天都开始有些暗了,这出戏居然整整排了一天。
我干脆也把内裤脱了,又把鞍山扒了个精光,脏衣服递给逸仙:“屋里有没有大木盆之类的,我得和鞍山洗一下,这一身土要了命了。”
“啊,我去拿。有个缸是冬天拿来积酸菜的。现在没用就刷了放起来了。”说着话重庆就跑到后面拿了个超级大缸出来。
缸倒是不高,也就饭桌高低。
但极宽,放地上看着和浴缸差不多。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里面放满水。
我直接抱着鞍山跳了进去:“济南,长春,你俩也去洗下,你俩一身土。我们先去食堂,一会给你们带饭回来。喏,夫君。拿这个刷。”说着逸仙把几件脏衣服晾了,递过来一个超大号的丝瓜瓤子:“这个刷的干净。好了咱们先去食堂,应瑞肇和俩姐妹让她俩睡吧。给折腾一下午,剩下的都去食堂吧。夫君你洗完了水就放着,我们回来弄。走吧走吧,折腾一天了饿死了。”
说着话众人往外就走,不一会偌大的院子就剩了我们池子里的四个洗澡的和床上俩睡着的。一时间安静的恍若隔世。
“诶,老公,嘶,你轻点,搓的疼。那啥我刚刚想起个问题。”鞍山一边整个人趴在水里一边享受着我的搓澡服务。
“啥问题?老婆你腿打直,别弯着。我搓着别扭。”
“你晚饭咋解决。”
屋里一下安静了。
完了,折腾太久忘了这事了。刚才一帮人全出门了,我就忘了问一句我晚饭咋整。这下乐子了。
“要实在不行我回E系宿舍那边吃呗…”我想半天弱弱的来了一句。
“你确定你撑得到?亲爱的你那样可能半道上得掉下来。”长春毫不留情的戳穿了我。
“那,那能咋整,你们仨现在有么…”
三姐妹分别捏了捏确认了一下油箱:“你要喝倒是也能喝…就是可能最多给你垫个底。”
行吧,总比饿着走强得多。
“那行,擦干了上炕吧,这水里也没法喝,好容易弄点改奶搓了。”
“你还别说,以后要真弄个洗浴,我还真想弄这么个项目,反正港区奶牛多。”鞍山一边擦着身子一边吐槽。
而我默默的记了下来。
还别说,家里的洗浴确实是个挺好的娱乐项目,还增进感情,也不复杂。
反正澡堂子是现成的,到时候再说了。
众人往炕上一仰直接躺下。也是,折腾半天累个要死。我也懒得管是谁,反正我饿了。随手抓过一个白花花的身子,一口叼住。
“哎呀指挥官你轻点嘬,又不是不给你喝真的是。”短发少女调了下我的脑袋。
“两位姐你俩别干看着啊我说,也自己弄弄准备下。或者找点啥事做。这都瞅着我干嘛奇怪了。这有啥好看的。博士不说得刺激刺激他那俩玩意么,你俩先弄着,一会咱们换手。”
“长春,你来哪边?”
“哎呀这有什么客气的,反正都一样。一块来就是了。”
“那成,我左边这颗。”说着鞍山就是一口。
“那我就右边呗。”小兔子捋了捋头发,也把我蛋吸了进去。
“我说,哎不是,你俩一左一右我弹药库是有人管了,主炮咋整,就这么晾着?你姐俩吃土豆烧牛肉都是把土豆吃完了牛肉剩下?”
“哪那么些说的。”济南在我头上拍了一下:“我帮你撸两下也就是了,要不你再找个人来?”
行吧,好歹有人管了。
济南伸出手开始套弄,手指不时地还从我龟头上抚几下。
下身俩姐妹感受到颤抖,吸的更加用力。
我虽说是很舒服但是总觉得还是差了什么。
正当我吃完一边换了另一边的时候,俩睡美人姐妹可算是醒了过来。
应瑞一起身看到这场景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夕张说的,幽幽的爬了过来:“郎君真是好福气。进餐也就罢了,三大主力姐妹服侍你一人,你这待遇可是不小。”我根本懒得听她接着说,嘴上一边吸个不停。
双手把小萝莉勾过来入怀。
传音调笑。
“瑞儿又吃醋了?”小萝莉笑着摇了摇头,这回看得出是真心的。
“瑞儿答应了郎君要贤惠,都依着你。而且都是自家姐妹,也非不忠不贞。有何醋好吃。说到底…”
一旁又爬过来个小萝莉:“姐…提督这是。”
应瑞扭动了下,从我怀中抬头:“肇和你醒了?可有哪不舒服。”
“安心吧,瑞儿。嘶…”我把济南双乳吸空,又咬了几下。济南白了我一眼,手一捏我龟头,拍拍鞍山示意换班。
两姐妹换了个位置,我继续吸着:“那玩意我来回实验了快十几遍,可舒服了,唯一缺点就是劲太大,按一次感觉快散架了一样。回头得让夕张调一下力道。”
“郎君你有心了…”
“哪里的话,我不敢下去我怎么会让你们去。放心便是。”
一旁肇和也明白了几分缘由,低下头在我脸颊上笑着亲了一下:“感谢提督不拆肇和。肇和一定好好报答。”
“小奶牛要是有心报答以后吃东西有个度,别往死了塞,到时候再涨奶我就让你专供我一天三顿饭。”
肇和羞红了脸,知道我说的是啥事:“其实…也不是不行。反正…我也是婚舰…提督要喝那便喝就是了。”
“小妮子,连交欢都不甚熟练还想着哺育。”应瑞直接拍了一下:“你这与其说是婚舰不如说是女儿。万一哪天郎君兴起给你办了,你怕是动不了两下就晕过去了。”
“我哪有那么弱,而且,而且…”肇和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你又不教我…就知道自己爽…”
应瑞听这话直接气笑了:“好,好,我这妹妹长本事了。正好今日姐姐也吃了个饱。郎君,既然如此,今日就让她来服侍吧。”
“瑞儿你认真的…?”我倒是很开心,但这肇和正如应瑞所说,完全就是懵懂状态,偶尔一两次基本都是玩闹,根本没正经进去过,我都很怀疑进不进得去:“那瑞儿你悠着点…”我直接换了个姿势仰面朝天,棒子朝上耷拉着。
三姐妹也好奇,都纷纷抬头观望。
瑞儿随手把肇和抱起来,抵在入口处。
肇和脸色都变了:“姐…这真的能进去么…” 我也一脑门子汗,前端一抵上的触感感觉那入口甚至还不如我未曾勃起的龟头大。
应瑞玉手套弄了几下,把棒子弄直,满脸谄笑:“来,妹妹莫怕,花口放松,姐姐数到三声,来。一…”
刚一了一声,应瑞掐着那细腰,用力往下一套。
怎么形容呢?
应瑞好歹只是花心狭窄,甬道正好,包覆感也可以。
肇和这个不然。
整体感觉如同一个紧到爆的橡胶套从头部直接撸到了根部,那花房根本不能说是插进去的,而是直接靠着往下落的那一下重力强行杵进去的,花口被强行撑大,如同皮筋一般死死勒住冠状沟,花房如同保鲜膜一般绷到我龟头都有点疼。
围观的三人全都吓着了,她们眼睁睁看着肇和小小肚皮上出现一根巨大凸起,整体轮廓清晰可见,一动一动的。
本主直接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应瑞一推她后背,小丫头整个人躺在我身上,和触电一般抽搐。
口水都流了出来。
我实在于心不忍拿过纸巾给她擦嘴。
“瑞儿你这是亲姐么,好家伙这下进去了之后肇和不得一辈子躲着我。第一次捅进去捅这么狠。这以后床上要是怕了…”
“呵呵,夫君。正因为是姐妹,所以我才如此。你可别看这丫头小小一只,可是贪吃的紧。你躺好,瑞儿让你舒服舒服。”说着话应瑞也趴了上来,附在肇和耳边:“好妹妹,动一动腰。前后磨蹭。哪最舒服的紧就磨蹭哪。”
我明白应瑞说的意思了。
这妮子听了这话仿佛附身一般,小腰如蛇一般前后扭动。
我感觉那紧窄内里如同活了一般,疯狂的剐蹭蠕动。
最要命的是那花口。
虽然不似十三逸仙那样旋转令人升天,却由于紧窄过分,整个如同在冠状沟上勒了一条皮筋上下滚动,虽不是抽插来回,却比那更美。
小妮子突然找着痒处,调了下角度开始一吸一夹。
我感觉我整个下体进了什么电动榨汁机一般,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单纯就是靠的一手紧窄真空抽动。
目的就是要抽出我阳精。
下身埋头姐妹察觉出我睾丸开始发抖发胀,心中一喜,以为能逼出阳精,口中一吸真空。
应瑞看到此景觉得好笑,我二人面红耳赤相互绷紧,谁也动不了半分,心生一计。
俯下身去,找到那阴蒂所在,舔弄了几下,吸入口中用力一咬。
小妮子直接去到了绝顶,下身死死夹住。
我虽也到了高潮但由于内里太紧,整个人感觉下身输精管内阻隔又被激流冲了几分。
虽说到了高潮但下身憋涨难受,尿出不来半分。
突然想起刚才应瑞说话,心生一计。
抱过小美人来,耳鬓厮磨,冲着肇和耳语:“乖女儿,略松一些,爸爸给你好东西。”
旁边几女听完这话简直羞红了脸,小丫头更甚,直接一阵抖动,下身激流喷射而出。
我感觉一松。
也是一股激流迎上前去。
两股水柱打了个头碰头。
小丫头浑身哆嗦,我也浑身哆嗦。
似是褪去了全身气力。
云散雨消。
下身姐妹被浇了个一头一脸,也颇为无奈。
长春干脆起身,拿过我棒子吸了几口一咽。
看了看终端:“得,还是没戏。亲爱的,来吧赶紧吃完了了事,她们应该也快回来了。”说着又把我抱了过去。
应瑞收拾残局,济南鞍山接着吸着。
眼瞅着我快吃完的时候,门一开。
大家都回来了。
大家一进门看到此景也不奇怪。
打了个招呼就开始张罗着。
逸仙看我还在吸着,使了个眼色。
十三会意把吃的收进了里屋,为的是尽量不让我看着美食佳肴在前却不能吃而心里难受。
我心中涌上一阵暖流。
嘴上不由得又加了几分力。
随着最后一股热流入喉,肚子里已然有了个5,6分饱。
我便吐出奶头赶忙催促长春去吃饭。
小兔子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一蹦一跳的进了屋。
逸仙也把我的衣服拿了过来。
“夫君,感觉如何,够么。”
“5,6分,回宿舍足够了。”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回话。后面一阵骚动,我也没在意。
“那就好,你们后面完事了么。完事了拿来。”
拿来,拿来啥?我不明所以,逸仙递过来一个东西,是我的保温杯。我颠了颠,居然是满的。
“娘子我这路上都喝完了,你在里面装了啥?”
“啊,几个小丫头不是刚吃完么。然后说怕你路上饥饿,加上她们也没喂到你。所以就装了些让你带着。”
“哦….啥?这里面是…火儿亲王她们的?”
仙儿坏笑着点了点头,我回头一看她们几个,全钻了被窝。尤其巧言。
“你可不知道巧言挤得有多用力,小半瓶都是她的,剩下几个丫头…好了不说了,你赶紧吧。一会天色暗下来你飞着不安全,快去吧。”逸仙笑着把我抱上了轮椅,给我扣好了安全带:“等你能吃东西了,回来一趟。仙儿给你单独做。”
“别,仙儿,饭就是要大家一起才热闹。到时候一定回来。那三个盆就放在这了。你让夕张来拿就好。”
“好了好了,我会处理,到时候亏不了你,路上慢些。”逸仙低下头轻柔一吻,我也回了一个。后面道别之声四起。我挥了挥手。升上了半空。
“可算了却了一件事。这一天过的…”我长叹一声,漫长的一天可算过去了:“嗯,怎么杯子下面有个纸条。”
“管理员,大家一起挤奶,是我的主意。姐姐和我长谈了一次。我只能说,我还是做不到看太远,但至少这次我会带着姐妹们一起享乐。-巧言”
“这丫头。”我打开保温杯想喝一口,突然发现背后还有字,翻过来一看:“对了,我体质有些特殊,尝起来和姐妹们可能会不同。您可能得习惯下。”
奶能有啥不同的,大惊小怪。我一仰脖喝了一口。
……..好吧,确实不同,港区我也喝了不少,酸奶口感的我第一次喝。
有一说一,味道可以,就是浓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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