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冬至】(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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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神尘俊逸的五官隐于夜色之中看不真切,刀锋般利落的轮廓却无比真实。

“冷么?”神尘手臂又紧了几分,在九莲山上的五年,神尘虽然待他细致入微,却甚少有过亲密的肢体接触。

岁荣摇了摇头,俯视着城墙下忙碌的西夏士兵。

“李颦萍无所不通,医术亦是顶尖,两个小子由她医治,你勿需担忧。”

“不止担心这个……”岁荣抓过神尘手掌,十指扣在一起:“你怎么会在这儿?灵宝老儿怎会轻易放过你?”

“偷袭他。”

“骗人,你都不敢看我,我要听实话!”

神尘低头,硬朗的轮廓在夜色中依稀是在微笑:“多亏了你,十八铜人身上那套练气法门正是失传百年的《易筋经》,我靠它解了六度剑气才能得手。”

其中有多凶险,他只字未提,岁荣还要再问,神尘大手紧了紧,捏着岁荣的掌心:“我很想你。”

对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岁荣毫无准备,心脏好似被狠狠攥了一把,很快又被潮水灌满,不疼,那滋味既暖又酸,游遍四肢百骸。

神尘吻了吻岁荣手背:“你想我么?”

不是师傅,而是我,岁荣一怔,他还是第一次见神尘笑,那一瞬间好似寒川化冻,千万束光芒照了进来。

“想……一直都想。”

想字一开口,就好似有千般委屈冲破闸口,一发不可收拾。岁荣红着眼睛,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想死你,也恨死你了……”

神尘自然知道岁荣恨的是什么,从知道真相起,他亦无时无刻不在痛恨自己,神尘没有辩解,只是轻轻拍着他的背心,就像无数次夜里哄他入眠时一样,千年不变的冰块佛像终于有了情绪,神尘眼眶刺痛,鼻孔里满是辛辣:“跟我走,让我补偿你……从今往后,再没人能欺负你,本座……我……会一生一世待你好。”

这句话,赢曜曾经也说过,曾经听了觉得心安,现在却觉得不祥,“去哪儿……”看着神尘饱满的蜜色肩头印着自己清晰的牙印,岁荣又心痛地伸出舌头想将它舔平。

神尘喉头发干,浑身绷紧:“随本座回南少林。”

“凭什么?”神尘说话全无逻辑,想一句是一句,搞得岁荣摸不着头脑,从前的神尘虽然冷漠,但却十分啰嗦,现在的他,说话总是几个字几个字的蹦。

“五年前,破庙里,你我打的赌赛。”

破庙里?岁荣忽然记起,脸上一臊。确实跟他赌过,当时他年幼,那赌约现在想来真是让人尴尬。

岁荣半躺在他怀里,手指轻轻抚摸他刀裁般利落的眉毛,没有喝酒,却有些微醺:“那且说说,爱是什么?”

神尘看着他,明亮双眸好似天边闪烁星子:“是……只愿你是你,我却不是我自己。”

“啊?又是何哑谜?”

神尘笑了笑,伸手与他又握在一起,举在他面前,两人手腕上缠着同样的念珠,只是色泽不同,神尘那串看上去更光滑些。

岁荣心中浮起暖意,正要去摸他腕上念珠,神尘又将他的小手引导自己胯上,笔挺硕大一根棍子隔着轻薄衣料撑满岁荣手心,岁荣当即脸颊通红。

“这样呢?”神尘炙热的鼻息喷在岁荣耳廓,细细亲吻着他发烫的脸颊。

岁荣撒开手,身子转到一边,手心的温度灼得发痒:“……还哪里像个和尚!你想回去,佛祖也不认你!”

神尘勾着嘴角,双臂紧搂着他,胯间那根坚硬的大棍子挤在岁荣双腿间:“那便不回去……你去哪里,师傅就去哪里。”

一片废墟里,四周天寒地冻漆黑无比,岁荣却觉得无比安心,蜷缩在师傅怀里,闭上眼,时光好似回溯,所有的一切都似一场绵长梦魇,他仿佛重新躺在了飞流馆的大床上,爱他的,他所爱的,全都在身旁。

神尘怀里传来轻微鼾声,岁荣疲乏已极,安心睡去。

……

不知睡了多久。

岁荣被一阵乒里哐啷的嘈杂声吵醒,睁开眼,自己正躺在天行的床上,身上压着厚厚的褥子有些喘不过气,浑身上下连骨头都是酥的,好费了一把子力气才从床上爬起。

院子里传来雄浑的男声。

“喝哈!”天行单腿站在木桩上,麒麟臂暴胀对着树枝打出一掌,劲道强横,却只吹得树叶晃了晃。

“动了,再来!”神尘面容冷若冰霜,手持荆条照着他汗津津的背上就是一鞭,皮肉未破,却肿起触目惊心一道肉棱。

天行咬牙闷哼,眉心夹着的汗珠滑过高挺鼻梁,气沉丹田,缓缓抽出内力汇聚掌心,“喝哈!”一掌击出,这次连树叶都没动了。

岁荣以为他又要挨打,却听他欢叫一声“成了!”,笑着跳下木桩,推了一把毕再遇:“到你了。”

毕再遇同样裸着上身,一身白皙筋肉耀着涔涔水光,倒三角的宽阔背脊上同样纵横着红痕,他轻巧一跃,站上木桩,身姿挺拔优雅得像只仙鹤。

气走二间,力顶百会,左臂下压,右臂收紧,霎时间地板都在随着他的内力微微共振,“嘿哈!”惊天动地一掌劈出,分明与树枝只隔着五步距离,这样大的动静,树叶却纹丝未动。

“不可能!”天行抹了一把汗甩在地上,“小白脸使诈,他肯定没有使力!”

毕再遇居高临下瞥着他:“练功为己,何必使诈?”

天行头皮恼得一阵刺痒,抠了抠:“再来再来!”

岁荣好奇到达顶峰,忍不住出声打断:“这是何功夫?为何打不动树叶反是对了?”

三人回头,似乎知道他此刻会醒来。

神尘离他最近,伸手一把揽在怀中让他坐在大腿上,两只狗崽神色一黯,却不敢从神尘手中抢人,看上去十分委屈。

“在教他们控制。”神尘粗臂揽在他腰间,健康男子滚烫的体温好似火炉温暖着他,“一人内劲深厚,然招法疏阔,一人招法繁冗,却不通运化。此术专习收发由心,江湖叵测,九曜星那等擅使怪招之人不计其数。生死相搏只在呼吸之间,与人过招切忌尽露底牌。”

好啰嗦,这是熟悉的神尘。

岁荣想起二师哥也跟自己说过,不过结论不同:“二师哥跟我说过,力雄则石走,势猛则招成。”

神尘不屑:“若你武功胜他三品,摘叶飞花皆可杀人,又何须力压?他那定论,既是真理,也是废话。”

岁荣好笑,也不反驳他,神尘论起武功便是这样一副狂傲自负的模样,虽然讨人厌,却又无比鲜活。

“诶?不对……”岁荣突然想起,“你俩受了重伤,怎一宿就好了?”

毕再遇轻笑,颀长笔挺的身姿端正得像一把拉紧的弓:“何止一宿,你昏睡了三天……镇星施针加上师傅的《易筋经》,现筋骨反比从前还强健些。”

“难怪……”难怪他浑身无力,“师傅?”岁荣挑眉戏谑地看了眼神尘。

“没收。”神尘冷着脸,生怕岁荣误会。

天行咧嘴笑道:“传了功夫便是师傅。”

三人表面相处和谐,皆暗涌着一股子尴尬,尤其毕再遇和神尘,目光刻意回避对方,想来双方关系两人是了然的,只是故意没有说破。

岁荣是他三人唯一且最重要的交集,自有一股黏合三人关系的使命。

“好哇,绝顶武功瞒着亲徒弟,我也要学!”

“好。”神尘眉眼都乐弯了,也不避人,亲昵地吻着岁荣脖颈,“全都教你。”

毕再遇看在眼里,心中百般滋味,原本还想过这和尚是否有其他企图,但看他与岁荣亲热,生理上的喜爱没法骗人,全是不自禁的举动,毕再遇感同身受,亦能放心。

奇怪的是,看着神尘与岁荣亲近,他竟没生出嫉妒……反又一种强烈的冲动……他想被神尘踩在脚下,臣服于自己强大的情敌,从此只能充当他们交欢时任由践踏的肉垫,仰视着主人雄伟的阳具贯穿满足自己娇软的爱人,他应该会绷紧肌肉不住地自慰,张着嘴巴迎接着他们交合时捣出的细沫溅落在自己脸上。

天行见他出神,凑到他耳边痞笑着小声提醒:“在想什么?帐篷都快顶穿了。”

毕再遇低头一看,裤裆果然绷出一个清晰雄浑的轮廓,脸上更烫,连忙捂住裆部别过身去调整。万幸神尘在教岁荣练功,他二人并没发现异样。

神尘食指按住岁荣手腕让他使通明掌力,岁荣连击数掌,每一掌,神尘食指扣住他手腕的力道皆不同,分明用的同样的力道同样的招式,内力涌出的闸口不同,威力和招式亦完全不同。

“神了!!”岁荣又惊又喜,元神通明掌只有三招,原来发力不同,可以生出这么多变化。

“元神通明掌乃天下掌法之大成,虽化繁为简,若控制得当,可生出无尽变化。故而,泰山府君仅靠这一门武功就可独步武林。”

“怎现在才教我!”岁荣彷佛打开新世界大门,迫不及待就要试个痛快。

“祖宗!不可乱来!”天行吓得魂飞魄散,若放开他打,几座城也不够他拆,“明日带你去戈壁上练。”

“扫兴……”岁荣翻了个白眼,却也没有乱来,“师傅快教我易筋经!”

神尘满脸宠溺:“功夫不可学杂,你身上已有数门奇功,若不是玄天一气道托底,你早已暴体而亡……待你将体内内力消化干净后,师傅再教你。”

“我既练不得,便指导你们来练罢。”岁荣眼珠一转,勾起狡黠笑容:“既练控制,怎可不练耐力?你们先前那个练法颇奇怪,若临阵对敌,谁还许你们摆好架势?若侵袭骚扰你们又该如何控制?”

毕再遇和历天行当知岁荣肚子里憋了坏招,唯神尘蹙眉深思,点头认同:“有理,你说该如何练?”

“听我使唤不听?”

神尘勾唇一笑:“自然依你,说罢。”

岁荣一把夺过神尘手中荆条往梅花桩上一指:“你们三个,脱光衣服,扎好马步。”

“这……”神尘脸皮薄,要他在人前赤身裸体,实在,实在是难为情。

“怎的?刚说依我就不作数?”

天行憋着坏笑,驾轻就熟地扒了个精光跃到梅花桩上,胯下巨蟒黑糊糊软塌塌的垂在胯间摇晃。

毕再遇知道天行打算,虽也羞臊,但更想看神尘如何应对,也扒光了衣物跳到梅花桩上。

“嚯?这么兴奋?”岁荣好笑地用荆条拨了拨毕再遇胯下勃发挺立的白玉长枪。

毕再遇被他逗得茎杆狂跳,囊袋不住地收缩,俊脸浮上一抹粉红。

见他二人都照做了,再要推脱更失男儿颜面,神尘轻叹一声,曲指连弹,衣袍落地,现出雄浑胴体。

“哇……”岁荣不由得惊叹出声,饶是看过这么多健美身躯,仍被神尘体魄所惊艳。

阳光像匹金缎子,正从神尘肩颈处斜斜流淌下来,将那具常年被僧袍遮掩的躯体镀成半明半暗的琥珀色。

两道如刀削斧劈的肌腱,从耳后根直贯锁骨,肌肉线条在吞咽动作里轻轻绷起,像两柄微弯的淬刃,而锁骨下方凹陷处竟盛得下一盏清酒。

蜂腰紧收的倒三角躯干,八块腹肌如凿刻的汉白玉砖整齐排列,每一道肌缝都精准得像是用界尺量过,随着呼吸起伏现出饱满流畅的弧面。

肚脐下方两道斜切的腹外斜肌如同展翅的蝶翼,在胯骨上方收束成完美的丫字。

双臂更是惊人,肱二头肌与肱三头肌在自然垂落时仍保持着优美的纺锤形,肘弯内侧的肌腱微微凸起,仿佛随时能爆发出撕裂山石的力量,而小臂上交错的血管如同老树虬根,在皮肤下透出淡淡的青色,指尖掐进掌心时,前臂肌肉便如活物般蜷曲蠕动。

右臂上盘踞着黑色的阿修罗刺青,仅一条手臂就快比岁荣腰还粗了。

背部更是一副浑然天成的浮雕,斜方肌从后颈蔓延至肩胛,像一对收拢的翅膀,菱形肌在肩胛骨下方铺展成对称的菱形,脊柱沟如深壑般纵贯腰背,两侧骶棘肌如两条蛰伏的巨蟒,随着呼吸轻颤。

最让岁荣喉头发紧的是臀线,紧绷的臀大肌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股沟处的阴影幽深如谷,与修长的大腿肌肉形成极具张力的弧线,膝盖微微弯曲时,股四头肌的棱角分明,而小腿腓肠肌则像两团绷紧的钢铁,踝骨精瘦却透着冷硬的力道。

岁荣忽然想起华岩洞里的金刚塑像,虽精雕细琢,肌肉线条总带着匠气,而眼前的躯体却似造物主亲手揉捏的杰作,每一块肌肉都生长在最该生长的位置,力量与美感达成惊人的平衡,连皮肤都泛着健康的麦色光泽,像是被阳光亲吻了千百遍,却在锁骨下方、腰侧等隐秘处留着几处浅淡的旧疤,像古玉上的沁色,反而显得更加诱人鲜活。

历天行和毕再遇看着眼前雄躯,竟也有些自惭形秽,原本想看和尚难堪,现下反是他们想赶紧把衣服穿上。

岁荣的手指往神尘胸脯一点,厚实胸肉骤然收紧滚起一圈鸡皮疙瘩,褐色的乳粒也胀了起来。

双手按下,掌心触到的是温热的、带着弹性的肌理,指腹碾过乳头时,硬点在掌心剐蹭下战栗,而下方的肌肉群如同被触动的琴弦,层层叠叠地泛起细微的涟漪。

神尘垂在身侧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却硬是忍着没动,任徒儿纤细指尖沿着腹肌的纹路一路滑到脐下,在那道性感的丫字边缘徘徊时,胯间那根被冷落许久的巨物终于不堪折磨,昂首顶开耻毛的遮掩,颤巍巍地撑胀起来,一跳一跳,热气腾腾,竟比岁荣记忆中还要壮观几分。

充血的龟头泛着粉红,铃口微张,在阳光下洇出点点水光,血管如藤蔓般缠绕着硕长的柱身,阴囊紧致地包裹着两枚饱满的睾丸,随着呼吸轻轻晃动,撞在岁荣手腕上时带着灼热的分量。

“师,师傅……”岁荣忽然发现自己声音在抖,喉间像是塞了团棉花。

神尘眸色渐深,呼吸愈重,昂扬的巨龙在岁荣掌心微微挺动,已然情动。

岁荣蜷缩在神尘怀里时,那双臂膀圈住他时的压迫感,想起掌心触到的、隔着布料仍清晰可辨的肌肉棱角,原来那些被夜色模糊的轮廓,此刻在阳光下竟暴露出如此惊心动魄的真实。

天行和毕再遇的躯体已算得上顶级,但在神尘面前,竟像未经打磨的璞玉遇上了传世宝剑,前者是张扬的、带着血气的刚猛,而后者却是内敛的、融于骨血的力量,每一道肌肉的起伏都包含着千万次挥剑、百万次扎马的沉淀。

再被这样抚摸下去,他就要坚持不住了,神尘跃上梅花桩,两条粗腿左右分开水平蹲下,胯下雄物昂然挺立在徒弟面门:“怎一个练法?任你使唤。”

三根绝世巨屌竖在面前,颜色各异,形态皆厚重诱人充满力量,一时不知如何下口。

岁荣咽了口唾沫,一把握住毕再遇的枪杆:“你们坚持一个时辰不从梅花桩上跌下来便可,若跌下来了,哼哼,可是要受惩罚的。”

毕再遇本就敏感,命根突然被握住刺激,当即双腿发颤,绷紧的大腿过电般抖起肉浪:“什……什么,惩罚……”

岁荣两指轻轻夹住茎秆根部两边,舌尖在玉龙龙头来回打转,腥咸的前液在舌尖炸开,刺激着味蕾分泌出了更多唾液,把龙头润得晶莹发亮:“到时候便知道了。”说罢两指一紧,以极快的速度从根部捋到阳锋。

“唔!!!”毕再遇全无准备,只觉尿眼一酸,好似一脚踏空,心跳都漏了半拍,待反应过来,他那根狰狞雄物正一抖一抖,不争气地喷吐着白浆。

岁荣偏身躲开,只笑着好生观赏,毕再遇浑身发软,高潮的快感让他手脚不听使唤地痉挛,勉力支撑着马步,余光却瞥见历天行和神尘也紧盯着自己胯下,刹那间,羞耻感冲上天灵盖,一抹绯红胀满俊脸蔓延耳根,越是想让它停下,它反喷吐得更凶,一扬一扬,将他稠白的种浆越甩越远。

“啧啧……”天行一脸坏笑着打趣:“神机营的枪法果真迅捷,真是出人意料。”

没提早泄二字,却比明说更让人难堪。

“呃嗯……”毕再遇喉头发紧,一句反驳说不出,喘息中似带着哭腔,实在羞耻至极。

“抖得这样厉害也没从梅花桩上跌下来,毕师哥的控制力很强嘛。”岁荣一口含住龙头,双唇抿紧冠口,腮帮子裹住阳锋。

一股强烈的泵感袭来,刚刚泻过的龟头比寻常更敏感数倍,哪里经得住这样刺激,当即阳心一凉,差些放出一串闷屁:“哇哈啊……不要……荣儿……哇啊啊……不要不要,不行……”

毕再遇双拳平举身前,两条大腿想夹紧裆部,动作全然变形,一身肌肉泛着水光难堪地蠕动着,忽然浑身绷紧,惨叫一声,热液在岁荣口中炸开。

“你……又泻了?”天行都惊了,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敏感的,一弄就泻,还能连泻两次……

“哼,废物。”神尘冷眼瞥着他,这句废物更是在骂毕进。

毕再遇咬着下唇,只恨不得抠个地缝钻进去,他浑身痉挛,肌肉随着呼吸一抽一抽地滚动,再要羞他,估计能将他活活羞死。

历天行舔了舔嘴唇,毕再遇的一番示范已让他燥热难耐,黝黑巨蟒已被刺激得高高翘起,就等岁荣小嘴来含:“他不经耍,来练练我!”

“这可是你说的。”岁荣纤指连弹,两枚龙爪钳弹出衔住天行乳首。

“嘶哦……”敏感的乳头被锋利八爪钩子死死咬住,冰凉的痛感反引得胸口泛起一阵麻痒,乳尖被异物控制住的感觉有种被物化的堕落感,这种辛苦锤炼的完美体魄成为他人玩物的滋味,实在是反差又刺激。

岁荣将链子连接两只龙爪钳,链子兜着天行沉甸甸的雄物,稍有疲软,自己的大阳具就会成为负重的刑具,能生生把乳头扯成褐色肉条,这种被自己的身体惩罚自己身体的滋味,只是想想都让天行头皮发麻。

“如何?还受得住么?”岁荣拈着一根羽毛轻轻在他阳穴扫动,刺激得天行砖臀不住夹紧,那股子痒却好似被他夹进体内,痒得他好想用棍子捅进去搅一搅。

天行蹲在梅花桩上,黝黑的肌肉漾着水光,好似泡在溪流中的火山石,诱人无比。

他两拳捏紧,浑身都在用劲,这样自然发力而绷紧的肌肉最是扎实坚硬。

“再狠些!用棍子打,用鞭子抽!尽管放手来耍!”

“想得美……”羽毛贴着他笔挺乌黑的巨蟒腹部从根扫到顶端,蘸着铃口溢出的前汁在马眼轻轻搅动,要得就是这种欲挠不得的滋味。

“……唔~肏!!”天行声音都在颤抖,乳头,后穴,连带着阳根,三点都被岁荣挠得发痒,这比将他狠狠打一顿还难受,随着羽毛被自己的前液湿透慢慢插入尿道,细密的尖毛刺过最嫩的软肉,天行额角暴筋,只想滚在地上狠狠蹭个痛快,“……啊哈……别这样弄……呃……含我吧……求你……”

“就这样求?”岁荣猛地拔出羽毛,带着乳链也被拽了一下。

“哇!!”天行只觉魂儿都好似被狠狠抽了一鞭,双膝一软差点跪下,“痒……好痒……求你……求你……快含我的大阳货!痒死了……快用小嘴把它含住,狠狠教训……”

岁荣随手将羽毛的翅管插进天行阳穴,食指轻轻弹拨,处男穴中轻微的震动都能激得浑身肌肉的硬汉阵阵颤动:“你也比他强不了许多,轻轻挑逗就浪得这样厉害。”

“吼……呃呵~是……我是主人的骚浪公狗……含我……”

岁荣偏不让他如愿,任他挺着烧红的大阳具在空气中乱顶,只用嘴对着他茎杆轻轻吹气。

“唔……不行了……拽我奶头……”天行砖臀绷出条条纹理,显已憋到极致。

“这样?”岁荣小指勾住链子轻轻一拽。

天行顺着力道,往前踉跄了一步,差些从梅花桩上跌下来,一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瞬间席卷了全身,舒服得他呻吟声愈发不管不顾。

甚至有种强烈的冲动,想立刻四肢着地,像真正的狗一样爬到岁荣脚边去舔他的鞋子。

“对!就像狗一样!牵着我!”天行脑仁儿噼啪乱炸,这种被人旁观自己犯贱的模样实在刺激,不知是不是真我心法的影响,这种羞耻至极的玩法令他疯狂。

纵乐间,四人全然不查一道影子慢慢逼近。

“大统领,杨知县派我来……”那僚佐隔着院墙花窗看到天行正在练功,花窗只透现上半身,他便径直走进了院子,当即被院中景象惊得呆立当场。

三具赤身裸体的健硕男体蹲在梅花桩上,一个身材纤细的少年肆意在他们身上挑逗抚弄。

“这,我……我……你,我过会再来!”僚佐浑身冷汗拔腿就要逃。

天行怒喝一声:“不过寻常练功!何故惊讶!有事便说!”

僚佐进退不得,只得低头站定:“知,知,知县……问大统领……明日便是冬至……问大统领,如何安排……”

冬至是大节,西宁现落西夏手中,知县虽是宋廷知县,却要请示历天行,这冬至节许不许过,如何过,都要天行批准。

“照常就是,往年如何安排……唔!!”天行板着脸,强装一副淡定威严的模样,回话间,他那肿胀巨屌却被岁荣猛地含进口中吸裹起来,“还……还……怎么,呃呃,安排!”

“是是!”僚佐头埋得更低,虽没看见,听那动静也知在干何好事,只专心疾笔在薄上记录,字迹却抖得厉害。

岁荣存心捉弄,反正现下赤身裸体的不是自己,吸吮得更加卖力,腮帮子吸紧,含着天行那颗乌红龙头啵啵直响。

被陌生人撞见这等事,自己还是以这样难堪的装扮,堂堂一个西夏大统领赤身裸体戴着乳链扎马步,性器还被人随意耍玩着,老天,这僚佐回去还不知要如何编排嘲笑自己了……只这样一想,羞耻感便烧透全身,原本就经不住岁荣口活儿的他此刻神经紧绷,身体比寻常敏感百倍,更加经受不住,举在身前的拳头也支撑不住转而按住双膝,浑身肌肉都随着胯下小人儿的吸裹而战栗抽搐,他身子前倾,恨不得能把大阳具整副塞进岁荣喉管,十根脚趾紧紧抠住梅花桩的沿不让身子倒下,脸盆粗的木桩生生被他压出了道道裂痕。

“冬至……”僚佐的喉结滚动着,账册在手中抖得哗哗响,忍不住抬眼偷瞥,视线却黏在历天行胸前,岁荣的指尖正绕着他乳尖画着“田”字,两颗红枣般的乳头被夹子住随着胸肌震得哗哗直响,褐红的乳晕在刺激下立成小丘,乳晕周围还留着方才被舌尖碾过的湿痕,“百姓想在城隍庙摆三牲……”他看见岁荣的掌心贴上天行的小腹,指尖顺着人鱼线滑向胯间,拇指轻轻揉着对方阴囊下方的敏感点,逼得那截巨物在胯间重重甩动,油润乌红的大龟头甩出道道透明水迹。

“准了!”天行咬碎后槽牙,声音却带着刻意的平稳,大腿肌肉因为岁荣突然加重的揉捏而微微发颤。

他盯着僚佐僵硬的肩膀,看见对方视线又落在了神尘股沟处,他们三具完美至极的雄躯好似成了他任意赏玩的装饰品……想罢更臊,心尖儿酥得不行,竟暗暗运起内力将肌肉撑胀得更加分明。

“还……还有金城关的修缮……”僚佐慌乱翻着账册,眼角瞥见岁荣的舌尖正舔过天行腹肌的棱线,沿着肚脐一路往上,直到衔住串着乳头的链子叼在口中拉拽,“城砖缺两千块,工匠说需得……”他忽然听见天行喉间逸出一声闷哼,岁荣指尖正掐住他会阴穴,那里的肌肉因为强行收力而绷成硬茧,粗硕的雄具顶端突然流出几道晶莹的粘液,大股大股,顺着血管纹路滑向耻骨。

“!!用卵石砌。”天行的声音从齿间挤出,额角青筋快要胀暴,脊背的菱形肌如铠甲般层层叠起。

岁荣的左手不知何时绕到他身后,掌心贴着尾椎凹陷处轻轻打圈敲打,指力顺着脊椎震动阳穴,霎时下身发麻,囊袋,阳心,连带着丹田处那颗不知名的肉核也在发酸,逼得那根紫黑的巨物在胯间重重甩动,大统领已全然不顾脸面,就像一条当街发情的公狗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恨不得把空气也戳出个洞来。

僚佐的额角沁出冷汗,忽然发现岁荣的指尖正捏着天行的龟头边缘,用指甲轻轻刮着褶皱,天行的尿道口正源源不断地溢出透明液体,顺着腿毛滴在梅花桩上,发出“嗒嗒”的响声:“可、可是卵石……”

“让他们去河滩捡。”岁荣忽然开口,舌尖兜着天行源源不断的前液吮进口中,“百姓若嫌冬至不够热闹……就把修缮金城关的将士请去城隍庙演武,正好军民同乐……让他们瞧瞧什么叫‘力透三关’。”

僚佐连忙应承,虽不知岁荣身份,眼前三个壮汉皆任他耍弄也知他说话做数。

哐啷一声,梅花桩不堪重负被天行生生踩裂,天行就地一滚把岁荣护在怀里,一手兜着岁荣后脑勺,一手掐紧自己那根臂长巨屌的根部,正好滚到僚佐脚边。

“!!!”僚佐惊得跳开。

“没别的事了?”天行咳嗽一声掩饰尴尬,巨屌上青筋胀得有小指粗细,成团虬结挤在一起,显是精关松了,此时正由手指按着尿管强行不让精汁喷出,“记住了,冬至许百姓放炮仗,但不可放过午时……呃嗯,望火楼……更不可松懈!”

“是是!”僚佐点头如捣蒜。

“还不快滚?”天行浓眉拧紧,恨不得将这没眼力见的傻子一掌劈死,“要老子留你吃午饭?还是要看老子给主人喂雄奶?”

僚佐魂飞魄散,不敢再留恋春光,转身时却被门槛绊了个趔趄。

岁荣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哈哈大笑,口一张开,天行手劲一松,炙热浓浆没了阻力,箭一般射进岁荣口中。

“唔!!呸呸!!历天行!!”

天行舒坦得喘气,捉过岁荣小手握在自己巨屌上撸动,道道精浆激射,十余股还不见停下,有的挂在他头发上,有的顺着他健美胸腹的沟壑流下:“娘的……爽死老子了……”

小狼崽儿越来越像厉刃川了,岁荣笑着将精汁在他胸肌上抹匀:“喜欢这样耍还不好办?寻个日子,将你牵到街上去现眼,让百姓们看看大统领的雄姿。”

“当真?”天行双眼发亮,本是戏谑嘲讽的话,天行却无比喜欢:“还寻什么日子,现在就可……快,拽着链子牵我上街。”说着就趴在地上吐着舌头,还学狗叫了两声,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你训练失败还要讨赏?滚去门边罚跪,不可再让生人进来了!”岁荣当真是怕了他,这精力体力与性欲简直恐怖,若全由他性子,三天三夜也没个了结,根本不知节制。

天行偏偏喜欢被这样命令使唤,喜滋滋地吻了吻岁荣鞋面,也不站起,就这么四肢伏地爬到了院门边端正跪下当起了看门狗。

终于要轮到自己,看着徒弟朝他走来,神尘莫名紧张,暗暗吸气,将一身雄浑筋肉尽数展开。

神尘雄躯于阳光下耀着金光,一身肌肉对称无比。

岁荣伸手,神尘便迫不及待地蹲低身子,将勃发雄具往徒儿手掌递去。

岁荣却别开伸来巨物,双手攀上神尘腹部整齐的肌砖,每块都无比饱满方正,挤在一起,缝隙可夹进手指,不知他如何练的体魄,竟能健美至此,不止八块,下腹隐隐还有两块随着呼吸起伏隐现,光是这身完美的肌肉,岁荣都可玩上一整天。

和尚喉头发干,他年龄最长,又是岁荣师傅,自然不好像两个小子一样没脸没皮地央求,偏偏徒弟那红润小嘴近在咫尺,喷出的鼻息撩得茎身又酥又痒,真想将这磨人妖精小嘴捏开,让自己的大肉棍塞满这张软似凝脂的嫩唇。

岁荣的灵巧手指水蛇般攀滑过神尘肌肉群峰,那触感扎实似上好牛腱,又像是打磨光滑的花岗岩,带着灼人的体温。

每一块肌砖的轮廓都清晰分明,饱满得像是要挣脱皮肤爆出来,指尖陷进肌缝里,能感受到下方筋膜的强韧张力随着血流微微震动。

岁荣的小手在那宽阔的胸腹间游走,对比神尘健美绝伦,更显得纤细稚嫩,仿佛孩童在攀爬一座巍峨的山峦。

他顺着那道深刻的腰线往下探,手指按上神尘的胯骨,骨骼坚硬突出,与紧绷的腹外斜肌形成惊人的弧度。

指腹擦过粗硬的耻毛,轻轻捏了捏那根已经硬得发烫的巨物根部,筋肉虬结,仿佛盘踞着一条蛰伏的怒龙,热度隔着皮肤都烫得岁荣指尖发麻。

“师傅的阳具……好硬……”岁荣喃喃自语,脸颊也跟着发烫。

他仰头看着神尘,和尚的下颌线绷得像弓弦,喉结因为隐忍的喘息而上下滚动,汗水顺着刀削般的侧脸滑落,滴在锁骨的凹陷处,积成一小滩亮晶晶的水洼。

岁荣没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阳锋顶端的柔嫩开口,饶是已有准备,神尘仍被刺激得打了个冷颤,一滴晶莹雄露自铃口挤出落在岁荣舌苔上,咸涩中带着一股雄浑的阳刚气息,让他心跳更快。

岁荣手掌覆盖上神尘古树般绷紧虬结的大腿,五指用力掐了掐,硬得像铁块,几乎捏不动。

“这身腱子肉,不去打铁真是可惜了。”岁荣嘟囔着,指尖却在那隆起的筋肉上反复流连,感受着每一次呼吸带动的细微起伏,每一寸肌肤下都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

他甚至能清晰地摸到血管在皮下蜿蜒搏动,如同奔腾的河流。

神尘被他摸得浑身燥热,胯下那根巨屌更是昂扬得快要戳破天际,龟头红得发亮,前端已经沁出的黏腻清液已经牵丝,串成一串滴落在梅花桩上。

他深吸一口气,内力在丹田流转,强行压下翻腾的欲念,声音却已经带上了一丝沙哑:“还没摸够……就这样喜欢?”

“自然喜欢。”岁荣眼珠一转,目光落在神尘那根硕大无朋、青筋盘虬的阳具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师傅这根擎天柱如此雄伟,不拿来用用岂不可惜?”

神尘吞了口唾沫,脑海中是岁荣小小身影骑在自己雄伟身躯上,蜜穴夹着自己龙根,一边上下颠坐一边挥甩着马鞭抽打自己胸肌的画面。

岁荣却转身跑进屋内,很快找来了一段粗麻绳和一块厚木板,摘星手指力轻易就在木板上戳了四个洞,麻绳穿过洞孔三两下就做成了一个简易的秋千。

“嘿嘿,师傅用内力把你的阳物一直挺着,不许软。”岁荣命令道。

神尘虽不明所以,但对徒弟的要求向来有求必应,当即运转气息,浑厚内力直贯下身,那根原本就硕大坚挺的肉棍霎时又硬了几分,表面血管贲张突起,仿佛烧红的烙铁,散发着惊人的热量。

岁荣满意地撸了撸茎杆,确认其硬度,又小心翼翼地将麻绳的一端绕过神尘的龟头,卡在冠状沟最敏感的凹陷处,打了个牢固的活结。

冰凉粗糙的麻绳勒进滚烫的皮肉里,激得神尘闷哼一声,巨屌不受控制地狠狠跳动了一下,铃口又涌出一股前液。

“师傅若忍不住了尽管认输求饶哦。”岁荣拍了拍那根粗壮的屌身,然后将木板穿过麻绳另一端固定好,一个前所未见的“阳具秋千”便大功告成。

岁荣退后几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神尘依旧稳稳地扎着马步,面不改色,只是额角渗出的汗珠更多了些,胯下那根被当做支点的巨屌更是硬如铁杵,纹丝不动,仿佛天生就是用来悬挂重物的。

“嘿嘿,师傅,准备好了么?”

“来!”这样新奇的耍法让神尘兴奋得胸膛发红,也亏得岁荣想得出来。

岁荣轻轻一跃,轻巧地坐上了那块悬在神尘阳具上的木板。

木板随着他的动作重重一压,随之摇晃,所有的重量都通过麻绳传递到了神尘的阳根上。

那根巨屌被向下牵引着,龟头因为受力而更加涨大,伞盖撑开,肉棱兴奋地充血翻起,稳稳卡住麻绳不会滑出,龟头颜色也变得更深,强大的内力加持下,尺余怒龙竟是纹丝不动。

岁荣双脚离地,轻轻一蹬,身子便荡了起来。

“呼……”

风声在耳边掠过,眼前的景象也跟着摇晃。

神尘扎马步的身影如磐石般稳固,只有胯下那根作为支点的巨屌随着秋千的摆动而轻微晃动,麻绳在冠状沟勒出一道深深的印痕。

“师傅,感觉如何?”岁荣一边荡着,一边扭头去看神尘的表情。

和尚的脸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呼吸略微重了些,紧绷的腹肌汗如雨下,胸前的两点茱萸也早已挺立起来。

他双目微闭,全部心神都用来控制内力流转,稳固下盘,同时还要维持阳具的坚挺,承受着那份奇异的重量和摇晃带来的刺激。

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磨炼心性和控制力的修行。

岁荣越荡越高,每一次向前荡去,神尘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阳具被拉扯的力道。

粗糙的麻绳摩擦着龟头冠状沟最敏感的嫩肉,火辣辣烧疼,龟头好似要被整个锯下,却又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麻快感,透过绳索传递到神尘全身。

看着徒弟无邪的笑脸,感受着胯下那奇异的牵扯和刺激,神尘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既有纵容的宠溺,也有一丝隐秘的羞耻和兴奋。

他从未想过自己这苦修多年的身体,这象征着男性力量的器官,竟会被徒弟拿来当做玩乐的工具,这种滋味儿,实在是……实在是让人流连忘返,难怪毕再遇和历天行如此沉沦其中,倒也是,情有可原。

历天行和毕再遇看在眼里,心底更是发虚,要知这控制内力可算武学造诣的分水岭,能将内力聚于四肢加持招数威力已能算作高手,这将内力操控自如,传递至阳具的本事,当真是闻所未闻,需要精确到发丝的控制力加上精纯至极的内力才可做到这般,但就是这样一个顶尖的高手展现绝技,却只是让徒儿可以用他的阳具荡秋千而已……

岁荣在木板上站起,十指握紧神尘胯间的巨物,感受着掌心下跳动的脉搏。

这场考验,本就不是测试耐力,而是这三个男人明明能轻易捏碎他的腰,却甘愿被他耍弄得浑身是汗,倾尽所有满足自己所有荒唐的念头。

“唔!”

神尘好容易收敛的心神被胯下传来的刺激一击撞破,低头看到徒儿小手艰难地握着自己雄根,腮帮子被自己硕大的龟头撑得鼓起,灵巧舌头直往他尿眼里钻,视觉生理双重刺激,饶是神尘定力强悍,此刻也真气乱窜。

“不,不可……危险!快,住口!”

他勉励支撑内力汇聚在小腹间,却架不住阳锋传来电流般的酥麻,一时真气在丹田炸开,化作无数拳头,将他浑身筋骨都捶过一遍。

岁荣不知其中厉害,一边悠着秋千,一边吮吸得更加卖力,双唇抿得神尘龟头啵啵作响:“嘻嘻,师傅若是求饶,我便住口。”

“你……”刚一开口,突然一股真气直撞心窝,一口心血冲上喉头,神尘大惊,连忙两手掐住乳头按死乳中穴,咽下心血,强压内力顶在胯下免得徒弟荡着荡着被甩出去。

岁荣见他突然捏住自己奶头,以为神尘情动不能自已,嬉笑着帮他使劲,口中嘬吸不听,摘星手翻飞连弹,打在神尘两颗乳头上发出噗噗闷响。

“呃啊!”神尘被弹中麻筋,腰眼一酸,登时岔气,再想敛息已然晚了,只能大手一捞提住秋千,胯下龙根没有压制,精潮狂涌而出。

岁荣正嘬得用力,狠狠一口,没有预兆亦没防备,一口浓精深吸入肺,撒尿般灌满整个食道。

“唔!!!”岁荣吐出不及,憋红的龟头卡在嗓子眼拔不出去,源源不断的粘稠熔岩抵着喉管喷射,呛得他涕泪横流。

神尘亦慌了手脚,越慌越乱,越乱越拔不出,只能任由巨屌狂抖,将他积压了数月的种浆在徒儿口中尽数泵完。

待岁荣挣扎着咽完,他的肚子已被撑成了个球形,不光食管,肺管中也呛人不少,一阵猛咳,血沫中还溅着精花。

神尘搂着他跃下木桩,大腿顶着他的背心,右手揉着他的胸膛帮他顺气:“都让你不可胡来了!以后再这样不听话,便不陪你耍了!”

岁荣原本呛得难受,听他这话好似小孩儿赌气,反被逗笑,咳嗽着把鼻涕眼泪往神尘的胸肌上抹:“咳咳……师傅,你又,输了,咳……”

“唉……”神尘无奈叹气,“遇上你后,我便没有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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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到,天上一早就飘起了小雪。

岁荣前一天还吵扰着让三人带他去街上逛逛,临到冬至到了,三人来喊他,他却嫌外头太冻,不愿出被窝了。

过节了,历天行给将士们都分了银子和粮食,无论宋兵还是极天城的旧部都一视同仁,每人还都准了一天的假,可以上街去玩。

岁荣睡在天行屋里,钱银如何分典的他都看在眼里,天行也不避讳,将书案挪在床边,他坐在床沿认真对账,宽阔的脊背正好也能替岁荣挡风。

“笑什么?我计错了?”天行回过头,浓眉簇着,嘴角却勾着温柔的弧度。

“没有……”岁荣笑着指他的手:“笑你手指比笔杆还粗,握笔的模样像在绣花。”

“你总笑话我!”天行佯怒地将岁荣压在床上一顿哈痒,直到他笑出眼泪才肯罢手,天行揉了揉裤裆,俊脸泛起一抹红潮,“惯爱点火,不管灭火,你这厮实在坏透了!”

岁荣翻身,枕在他大腿上,纤细的脖颈盈盈一握像只天鹅:“银子都分光了,你极天城不过了?”

天行扯了一下嘴角,拇指轻轻摩挲着岁荣嫩滑的侧脸:“不过了,进退都是死局,不能白白搭上弟兄们的命……我跟毕再遇商量过了,他们进神机营才是最好的去处,人活一世,安生立命才是根本。”

能进能退,拿得起也放得下,历天行虽然不够聪明,却实在有担当,这样的男子汉才真正叫岁荣由衷钦佩:“那你以后如何安排?”

天行眸子微黯,深吸了一口气:“你可以跟着我么?”

“……”岁荣无法回答,神尘他也放不下。

天行笑了笑,似乎早有预料:“也好……过完年,我会北上金国寻我父亲。”

“我跟……”岁荣话没说完,一股寒风灌入。

毕再遇钻进屋子,赶紧反身将门掩上,一身崭新白袍抖落新雪,献宝般从怀里摸出一副卷轴:“身上没有银子,只好手作了份礼物给你。”

岁荣连忙起身坐正,这才想起,冬至不光要穿新衣,还是要送礼的……他都没有准备礼物……

“这是何物?”天行说着,不等岁荣应承,飞快从毕再遇手中抢过画轴,他一见画轴就想到屋里挂着的春宫图,心想着不能是毕再遇这小子画了自己春宫图送给岁荣吧?

毕再遇任他抢走,撩开袍摆,端正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九九消寒图而已。”

画轴展开,上面绘着一枝枯梅,梅花瓣瓣盛开却没墨染,尽是留白,岁荣还是头一次听说什么消寒图,当即眼前一亮:“怎个玩法?”

“从冬至日起,每日用特定颜色染一瓣,晴天染红、阴天染蓝、雨天染绿、雪天留白。待九九八十一瓣全部上色,春天便到了。”

天行把图往岁荣怀里一推:“给你,文绉绉的玩意儿。”

毕再遇眉眼弯弯,又从袖子里抖出一卷:“这副是你的,不是梅花,只是空格子,不损你男儿英气。”

“我也有?”

毕再遇点点头,正色道:“开春后,我也同你一起去金国。”

天行心头一暖,嘴上却说:“你去作甚?你这身份太过敏感,还是罢了……替我照顾好我极天城的兄弟就是。”不等毕再遇开口,天行自斗柜里翻出一捧纸衣包着的物什往床上一抛:“给你。”

岁荣吓了一跳,那么大一团朝自己砸来,伸手接住,却并不重,抖开纸衣,现出一袭艳红至极的皮毛:“火狐裘!?”

天行抱着双臂靠着斗柜:“我初次见你的时候,你就穿着这身狐裘,看着好看,这些年打了几只,终于攒了这么一身。”

初次见面不是在比武大会么?这么说来,他们早就蹲好点了,也许他们的初见,比岁荣记忆中的还要更早更早。

“谢谢……”岁荣埋在狐裘中,柔软的皮毛熟悉的味道,好似回到了白鹿庄。

“咳咳!”

三人抬头,窗外飞来一串暗器。

毕再遇探手接住,是一串菩提根做的念珠。

神尘冷傲的侧脸映在窗外,挥手间往天行、岁荣各又抛来一串:“都有。”

“师傅!快进来!”

“练功!”神尘衣袖一卷,窗扇重重合上。

神尘身穿一身新衣,本想先让徒弟评价,看到两个小子霸占着岁荣,心中烦躁,兴致全无。

岁荣摩挲着念珠,莹润发光,上好的菩提根,由精纯内力搓得颗颗圆润,戴上手腕,还隐有温热气息透出,十分安心:“不对!这菩提根虽是贝叶棕的种子,却十分稀有,仅佛寺种得,数目还少,师傅哪里来的银子?”

毕再遇笑道:“此前我们也问过。”

原来他们各自做礼物,是通过气的,就岁荣不知,搞得他好不识礼数。

“怎说?”

“师父赶路之际,恰遇精绝门的镖车,欲借道同行。精绝门的人倒也爽利,便让师父上了车……”​

“精绝门?莫不是宴君楼的旁支?”​

“正是……”毕再遇颔首道,“他们这趟镖押送的全是从各门派搜罗来的活人,要送往梧州去参加那赌赛。正巧差了一人,他们只道师父是个普通和尚,便在师父的吃食里下了药,妄图将师父运去凑数。殊不知师父神功大成,百毒不侵,便佯装中招,实则搭个顺风车……”​

“啊?这是何赌赛?”​

天行亦有所耳闻:“是那些富贵人家搞出来的名堂。让各门各派各出一人,凑齐十人去闯五关,九死一生者便得赏银。他们趁机开盘设赌,既有戏看又有钱赚,近些年来极为盛行。”

“九死一生?拿命做赌?那些门派也情愿?哪有这样的赌法?实在太恶毒了!”

毕再遇不知可否,显然这些年中对宴君楼的所作所为皆有耳闻,只是无法阻止。

“那师傅呢?是如何过关的?”

“……他,第一关就杀光了所有对手。”

“……”是神尘能做出的事。

“连带精绝门和开盘的商贾一同杀了个精光……银子便是这样来的……”

“……”岁荣听得心口砰砰直跳,手腕上的菩提根似乎变得滚烫,每一颗都好似一颗鲜活的人头。

天行掏出个荷包抖了抖:“还有些散碎银子,今日过节,陪你逛街,只不知今年县衙有没有置办烟火,若没有,晚上我打铁花给你看。”

“陪我作甚?不如把银子给我让我自己去逛,你俩跟着好不自在。”岁荣是想偷偷给他们三个也买些礼物。

“这便嫌我们烦了?穿上衣裳就翻脸,你个没良心的货。”天行笑骂,还是把荷包抛给了他。

岁荣接过,掂了掂,哗啦啦直响,十两银子怎么都是有的,够买不少了,岁荣登时两眼放光:

“你们今日还没练功,若荒废了,师傅该更生气了。要救厉刃川,将他哄好才是要紧的。”

天行点点头,又正色嘱咐道:“莫好奇凑热闹,也莫贪心贪玩,用饭前必须回来……我让燕北二鬼陪你!”

“知道啦!好啰嗦!”岁荣不待他念完,一阵风就出了门,好似个放上山的猴头。

……

岁荣原以为西宁陷落后,今年冬至百姓该无心过节的,却不想,依旧热闹。

一过牌坊,御街两侧的商铺檐角垂挂着朱红的灯笼,光影摇曳间映出“吴山酥油饼”“钱塘鱼羹”的幡旗。

街巷中弥漫着糯米蒸制的甜香,沿街摊贩支起竹架,蒸笼里的馄饨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食客们捧着粗陶碗蹲在街边,呼出的白气与热油的滋滋声交织。

许是宵禁久了,官府许百姓们过节,这番热闹也是一种宣泄。

瓦舍勾栏里,上竿艺人在三丈高的竹竿顶端表演金鸡独立,腰间红绸随着寒风猎猎作响,又有绳伎在绷紧的绳索上踏出莲花碎步,引得围观者阵阵惊呼。

青布襦裙的妇人们提着竹篮穿梭其间,篮中盛满染成五色的百味馄饨,这是送往宗祠祭祖的供品,金漆食盒上还压着新折的腊梅枝。

“小哥儿!这头看看!”岁荣张望着一家成衣铺子,想给三人置办新衣,有小贩看他穿着干净整齐,一个劲儿地招呼,“我这布料跟他那里头的都是一般的货,我家娘子亲手制的,你瞧瞧这成色!我家娘子此前是宫里给娘娘们做衣裳的,手艺比店里的差不了!”

岁荣笑着挑了一顶幞头,针脚确实极好:“这也敢卖?还挑人家成衣铺门口揽客,你这是讨打来了。”

小贩知他说笑,又见岁荣举手投足间气度不凡,也陪笑直言:“他若敢打我还许我摆到现在?”

岁荣好笑:“怎说?你是天王老子不曾?”

“这西宁都被西夏打下了,官兵自身都尴尬,哪有功夫管我们?现下天大地大,这城里跑不了的百姓才是最大,官府征银,军营要纳兵,无论西夏还是大宋,吃喝总不能凭空变出来,两头都要争取民心,这个时候逼迫百姓,大不了就是个鱼死网破。你瞧那极天城的魔头,不也许我们好生过节?都是计较好了哩!”

“你倒是门儿清!”岁荣十分惊讶,一个小贩也能有如此见地。

“害!怎样都是过活,什么清不清透不透的,换个池子鱼还是鱼……小哥儿你看中哪样了没?”

岁荣选了两顶幞头一顶方帽外加三件直裰,五两银子就花了出去:“这么些我拿不了,你替我送到城门营地里,零钱便不用找我了。”

“……极天城的营门?我可不敢去……”

“怎的?你见过极天城吃人不曾?不送我便不买了!”

小贩只好应了,岁荣也不怕他食言,他若敢跑,身后藏着的燕北二鬼饶不了他。

沿街小贩见岁荣出手阔绰,纷纷围着他推销,从街头逛到街尾,买了一斤糖糕三两蜜枣,还剩一两银子,便随便寻了个茶坊打发。

茶博士托着漆盘往来,盘上的蟹酿橙与雪泡梅花酒冒着热气,邻桌商贾正用省陌交易丝绸,七十七文当百文的规矩在酒肆中默契流转,这番热闹,大多为了攒够积蓄开春南下。

“和尚哥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自桌边传来。

岁荣寻声去看,一个小叫花子扒着桌角看他,许是今日生意红火,小二招顾不暇溜进来的。

小叫花子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模样十分喜人:“我佛慈悲,可以分我些糖糕么……我弟弟,我饿得慌……”

岁荣顺着他余光去看,见到另一个更小些的孩子扒在门外,露了半个脑袋紧张地偷看,当即眼眶一阵刺痛,将油纸包好糖糕按住:“糖糕我自己要吃,给你一两银子,你自己去买。”

“不要银子……”小叫花子赶紧摇头:“和尚小气,成不了佛!”

见他要跑,岁荣一把将他揪住,笑骂道:“一两银子够你买多少糖糕了?不识数的憨货!”

“不要打我哥哥!”

门外躲着的小孩儿再忍不住,冲进来拉扯,跑到半路就被小二揪着领子提了起来。

“哎哎!别动手!”岁荣连忙拦住将小孩儿揽到自己身边,又把油纸包囫囵塞到一大一小怀里:“都给你们,银子……”

“不要银子!”大的抱着油纸包拉着小的就跑,也不说声谢谢,脸上带着愤懑羞恼,显是被当作叫花子伤了自尊。

岁荣愣了愣,重重坐回椅子上,胸口咚咚直跳。

小二替他擦了擦桌子:“你给他银子也是被别人抢去的,给口吃的就成,这样的孩子这些年来越来越多,非是小店心狠,实在是……”

原来小二是故意放他们进来的。

岁荣点点头,把银子全塞给了小二:“这样的照拂,也算我一份罢。”

小二朝他笑了笑,将银子塞进腰封,搭着帕子连忙去招呼别的桌。

岁荣捧着热酒碗愣愣出神,想了许多,想到了天下兴亡,想到了千秋万代,想到了白鹿庄,想到了九莲山,想到了背他下山看戏的赢曜,想到了哄他喝药的神尘。

他有些恍惚,突然心中悲戚,周遭万籁俱寂,只余下两个声音一问一答。

“百岁荣,你懂什么是爱么?”

“只愿你是你,我却不是我自己。”

坐了半晌,岁荣突然起身,端着馄饨往邻座坐下。

“老头儿。”岁荣将馄饨推到那白须白袍的老者跟前,“跟了我半天,请你吃碗馄饨。”

老者转过身来,笑着接过:“香呐,这馄饨,还是冬至的最香。”

岁荣看着他,面沉如水:“天尊能不能放过我师傅?你要不死药,我把血抽干了给你。”

北斗赞许地深深看了他一眼,舀起一只馄饨喂进嘴里:“泰山府君留给你的五道剑招解开了么?”

“没……没有……”

“需得抓紧喽……”北斗含笑捋须,慈祥得像邻家长者,“吃了小友的馄饨,送小友一件礼物。”

“!!!”

“出门往左,沿河百米。”

岁荣一撑桌案,翻下茶坊,沿着河道就追了出去。

果然,河堤廊桥下远远围着一群人。

“啧啧,造孽哦……”一个妇人挎着菜篮摇头从人群里钻出,边唏嘘边皱着鼻子跟身边的人讲:“许是流民做的孽,外头不知惨成啥样了,那大点儿的娃儿,身上被剐得都没一块完整的肉了,啧啧啧……太惨了……”

“这大过节的,官府也不派人来捞,这么飘着算怎么个事……”

“都忙着过节,谁要去讨嫌?开春赶紧南下吧,唉……”

岁荣听得心头一紧,脚下一蹬,踩着层层叠叠围观人群的肩头就往河堤奔驰。

河岸边,有人正用麻绳将水里飘着的小孩儿勾到岸上,那小孩儿被剥了皮,赤身裸体飘在水中,泡得浑身皱白,周身都是剜痕。

岁荣一瞧他面容,心脏像被狠狠地攥了一把,浑身升起一股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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