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闲[GL]_分节阅读_134(1 / 1)
叶泠顺着郑愉指的方向看过去,便见温徵羽和齐纬紧挨在一起有说有笑,很是亲近的模样。她又想起温徵羽在齐纬掌心画的九尾狐,还有温徵羽的那幅画。虽然明知道温徵羽和齐纬不太可能,可难免还是有点犯堵。
她看到温徵羽凑到齐纬的耳旁,不知道是否在说悄悄话还是在淘气。
叶泠觉得,就她俩这样,没传闻才怪。
原本好好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糟。至少温徵羽对齐纬,真的比待她亲近很多。
叶泠见她俩紧凑在一起,不愿强忍心头不痛快还得过去遭人调侃,在宴会结束后便走了。
她半个月没回公司,堆积许多事情要处理,除非必要,她都是在画室处理公务等温徵羽,结果将近一周都没遇到温徵羽,她掐着上班点过来,等到下班都没见到温徵羽来画室。她问前台,前台告诉她,温徵羽这几天都没来过画室。
她知道温徵羽搬回了老宅,老宅离这里也近,开车十几分钟就到了。照常理说,温徵羽再忙,她回家时顺道也该来画室看看的。病了?如果温徵羽病了,多少都能听说点消息,不会像现在这么安静。出差?中秋刚过,画室并没有业务需要她出差。她之前还收到温徵羽抄送给她和温黎的邮件,没见异常。
她打电话给温徵羽,很快,电话便接通了。
叶泠听到温徵羽的声音暗松口气。她问起温徵羽好几天没来画室的事,温徵羽告诉她,她在山上画画。
她俩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叶泠总觉得有点怪,却又说不出哪里怪。温徵羽的声音很正常,连语气都和平时一样,话少?温徵羽平时的话也不多。
晚上,连昕请客吃饭,齐纬也在,另外还有几个与连家关系比较好的同辈。
她和齐纬没什么往来,也没过节,仅限于认识的关系,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可聊。
闲聊时,叶泠不知道齐纬是有意还是无意,先瞥了她一眼,然后问连昕:“愁人精还在山上?”
旁边那收税的问:“愁人精?谁呀?”
齐纬说:“章奶奶家那小愁人精。”
收税的说:“看着不愁人啊。”
齐纬笑,说:“章奶奶提起她,那是一句话叹三口气,愁得人都精神了……”
连昕打断齐纬的话:“哎哎,笑笑得了。”
齐纬有点不太明白,说:“你们说这道观有什么好住的?”说完,又瞥了眼叶泠。
连晰剥着螃蟹,头也不抬地说:“清静呗。前两天还发了照片在群里,大清早,天朦胧亮,太阳都没出来,就一缕曙光,她跑去看日出,真别说,景还挺好看的。斋菜也不错,说口味挺好,让我们周末有空上山去吃斋菜。我看她在山上住得挺滋润,就奶奶有点不习惯,说这几天她没在家,家里都冷清了。”他说着,又扭头问连昕:“周末去吃斋菜不?”
连昕说:“她口味淡,爱吃斋菜,你个无肉不欢的,凑什么热闹。周末我们去农家乐烤全羊。”
连晰说:“哎,这个好。”又邀大家一起,还问叶泠有没有空。
叶泠问:“徵羽上山多久了?”
连晰想了下,说:“快一周了吧?好像是蔡爷爷寿辰第二天去的山上。”他算了下时间,说:“有一周了。看来她还住得挺习惯的。”
齐纬敏锐地注意到叶泠的脸色不太对。她问:“叶总,怎么了?脸色怎么不太好?”
叶泠说没事,便把话题岔开了。
连昕听到这话,心念一动,抬眼看了眼叶泠,没多问。
吃完饭,大伙都散了。
连昕特意慢几步,等叶泠,问:“羽儿去道观是不是有什么事?”
叶泠稍作犹豫,说:“以前听她说有出家的想法,只当她随口一说。”
连昕的音量不由得提高了几分:“什么?出家?别闹!”又再一想,不对呀,不想出家,跑道观住这么久?他问:“真的假的?”
叶泠回答不知道,然后问连昕温徵羽在哪家道观。
连昕没太注意,把连晰喊过来问了才知道。
连晰目送叶泠的车子走远,一脸纳闷,问连昕:“羽儿到底跟谁是一对?”
这么明显的事,连晰居然都看不出来。
连昕觉得他家的愁人精真不止一个。
那齐纬就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货,还成天往老太太那去,这一老一少两个忘年交,指不定挖了多少坑在里面瞎搅和。连昕说连晰:“你一个大男人,打听羽儿的八卦做什么?”
连晰说:“这不关心关心嘛。好歹来了个扛雷的,奶奶终于不盯着我训了,解放了我这个受苦受难的劳苦人民。”
连昕半句话都不想跟连晰说。
第九十三章
老太太在温徵羽身边放了人,叶泠说的是真是假,连昕找老太太打听,顺便把这事告诉给老太太知道。
温徵羽让文靖在老太太给的保镖中挑一个,文靖挑中马峻,看中的就是他憨直嘴紧。要是找个嘴不严的,几句话就把温徵羽的行踪或别的消息泄露出去,那真会惹出大祸来的。
老太太打电话给马峻,问起温徵羽。
马峻很是犹豫,说:“太婆,我现在的任务是保护小姐,这……就算是向您老,泄露她的消息也不合适。”
老太太说:“那我问你,她是不是想要出家?你帮她瞒着我,她要是真出家了可怎么办?你嘴严是好事,那也得看这嘴是对谁严。我让你去保护她,没说你就成了她的人。”
虽然马峻现在跟着温徵羽,从温徵羽这里领工资,但真正的老板还是章老太太,于是说道:“小姐每天早晚跟着道长们念经,其余的时间都是跟着阎道长画壁画。她找观主和阎道长打听过出家的事,也找别的道长问过观里的情况,我听她跟阎道长闲聊时提起,说是有奉养家中长辈终老以后再考虑出家。”
老太太顿时心肝都在疼,惆怅地叹口气,说:“知道了。”挂了电话,重重地叹口气,对坐在旁边剥着桔子竖着耳朵听电话的连昕感慨:“这个愁人精。”说出的话都是咬牙切齿的。
连昕笑,说:“这要搁我们哥几个,您老还不得抓回来又是一顿捶。”
老太太说:“她那细不伶仃样,一巴掌捶过去准得趴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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