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宠+番外_分节阅读_41(1 / 1)
第七十七章 活色生香
“好端端的怎么发烧了?”
冬奴闭上眼睛,没好气地说:“要你管,死了才好呢!”
石坚笑了出来,说“为了这点事就死,岂不是太不值得了。”
“我死了变成厉鬼,整天缠着你,叫你不得安生。”冬奴翻身闭上眼睛:“一睁眼就看见你,真是噩梦。”
“我在你榻前守了一夜,就落个噩梦的评价?”石坚说着伸手往少年胸口摸了一下:“你长了颗人心没有,不会是山里的精怪,把你的心也给偷了去吧?”
“你干嘛呀,动手动脚的。”冬奴拨开男人的手,翻身向外看了一眼,睡了这么久,他的嗓子有些发干,身上也是乏乏的没有力气:“守了一夜?我睡了很久了么?”
石坚愀然一笑,点点头,看着他,有些伤心的样子:“已经睡了两天了,现在你这屋子里头都是药味。老夫人怕你是招了不干净的东西,昨晚上还特地在外头的院子里做了场法事。”
冬奴哼一声笑了出来,只是嘴角微微开启,从侧面看着眼角微微吊起来,有些不可侵犯的高傲:“我就是招了不干净的东西,色魔!”
石坚笑了出来,眉头微微舒展开来,神情有些疲惫:“有力气斗嘴,看来是好转了。”
“怎么你在这里,桃良她们呢?”
“我半夜来的,叫桃良回去睡一会儿。姐夫在这里,你不高兴?”
冬奴微微阖上眼,细软的睫毛微微抖动了一下,像把小刷子,刷的石坚心里痒痒的:“怪不得外人都说燕府的小少爷是花儿一样娇贵的美人,动不动就病了,比个千金小姐还要难养活。”
冬奴依旧不说话,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雪色的衣袖挡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了白皙的耳朵,藏在乌发里头,看起来真像个娇生惯养的小姐:“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最后一次……”男人挪开他的手,注视着他说:“这是最后一次我容忍你对我说这样的话,以后不会了。”
“我就要说,你滚你滚你……”“滚”字被堵在了嘴里头,男人突然俯下身堵住了他的唇舌,狠狠咬了他一口。原本有些苍白的嘴唇浮上一层血色,冬奴有些喘不过气,狠狠擦了擦自己的嘴,眼睛里满是不甘和怨恨:“我现在打不过你,不代表我以后打不过你,以后我一定报复你。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我姐姐嫁给了你,你这种人我都不屑跟你说话!”冬奴满脸通红,骂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男人忽然捏住他的下巴:“我这种人,我是什么人?”他覆上来,趴到冬奴的眼前:“癞蛤蟆能不能吃到天鹅肉我不知道,但是你,我想吃随时都可以。”
冬奴用力挣开男人的手,雪白的下巴被捏出了一道红痕,像个易碎的瓷娃娃:“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无耻的人,连自己的小舅子都不放过。”他语调愤怒又伤感:“我姐姐太可怜了,嫁给你这种人!”
他把头埋到被子里头,声音都带了哭腔:“我告诉你,你少妄想,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叫你欺负。”他燕来是什么人,呼风唤雨的身份,要他给自己的姐夫当娈宠,他宁肯死了也不丢这个脸。他不要脸面他们燕家还要呢,他爹知道了还不打断他的两条腿,难道他能说:“我也是没有办法,我是为了我姐姐还有咱们燕家的名声。”为了这些就跟自己的姐夫睡觉,还要被男人玩下体那里,打死他他也不要!
石坚嘴角噙着笑,翻身躺到了床上去。冬奴吓了一跳,挑开被子露头一看,立即急红了脸:“谁让你上来的,我不跟你一块睡。”俗话说病去如抽丝,久病的人一点力气也没有,他拼死拼活阻止了半天,也没能成功把男人挡住,石坚还是掀开被窝钻了进去,并很快挟制住了他,长腿夹住他的身体,胳膊搂住他的肩头,轻轻“嘘”了一声:“外头廊上可有人守着呢。”
冬奴红着眼,压低了声音吼:“那我也不能就这样任凭你欺负,我咽不下这口气!”
“那你说怎么办?除了把我从这张床上撵下去之外,什么姐夫都听你的。”
“可我就想把你撵下去,其他的我还不要。”冬奴伸手挡住男人妄想靠近他的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欺负我一个小孩子,我还生了病……”他红着眼,黑黑的眼珠子浮上了一层水光,看着更是勾人。冬奴扮起了可怜,抽抽噎噎地说:“你怎么能这样……”
他被抱在怀里不能动弹,因为有了踏实的依靠,心里更是脆弱伤感,趴在男人胸膛上哭了起来,扮可怜是他的强项,可这一次并不完全是装的,他也是实实在在觉得伤心,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不敢让旁人知道,单靠自己的力量,又不能撼动这个男人分毫。
可是单是这么躺着已经够他委屈的了,躺了不一会儿,男人的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摸摸这里揉揉那里,冬奴浑身燥热,软软的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热气不断冒出来,他抓着男人的衣襟,忍不住呻吟出声。湿湿的小穴娇艳动人,石坚有些情难自制,悄悄将少年的衣衫捋了起来,一直捋抚摸到少年的膀子下面。少年光滑而白皙的身体不安地扭动,胸前的两点红蕊还没有见过其他人,浅色的红,随着呼吸不住地起伏。他凑近看了一眼,浑身的血液都往脑子里涌,忍不住伸手拨了一下,冬奴立即抽了口凉气,声音要哭出来,问:“你要干什么?”
男孩子胸前敏感的不是没有,只是他运气不好,养的那几个娈宠没一个反应像冬奴这样的勾人的,也就戚绘知道他喜欢摸那里,会故意装的很舒服的样子。只是他御女无数,身下的人是真舒服还是为了要取悦他,他一眼就能瞧得出来。冬奴的反应勾起了他无限的恶趣味,而且少年胸前的那两点那么漂亮,不只是乳尖,周围的红晕也有柔软淫荡的光彩,像他整个人一样,一看就是金汤匙养大的,他捏着少年的乳尖不住地揉搓,快感源源不断,少年舒服要升天,冬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会惊恐娇怯地喘气,发出的呻吟滑腻一片,却毫无反抗之力。男人加大了拨弄的频率,冬奴喘得更厉害,最后呜呜哭了出来,却只能任凭男人肆意欺负,这样羔羊一般的无助和软弱激起了男人更大的占有欲,低声笑道:“姐夫如果咬一口,宝贝会不会更哭得更厉害?”
红蕊已经娇俏俏地挺立起来,鲜嫩而可怜,在光滑而平坦的胸上血一样红,看着像美味的小小樱桃。冬奴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就悄悄靠了上去,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突然剧烈地“嗯”了一声。男人的舌头就从上头扫了过去,乳尖泛了水光,湿湿滑滑地随着他的喘息起伏。男人再也忍耐不住,凶狠地吻了上去,舔舐撕咬,狂野的几乎陌生,然后用硬硬的胡茬碾扎他的乳尖。这一下灵魂舒服地出窍,冬奴咬着被子直抖,身体仿佛不是他的,他觉得自己就要死了,死在男人的戏弄之下。男人突然又温柔起来,舌尖轻轻地描摹,湿湿的,热热的,有时候舔,有时咬,有时候只是画圈,冬奴只会抖,不知所措地捂住了脸。
男生女命的人,果然有着世上最敏感妖娆的身体。石坚即便是很想要,也不敢再进一步下去,他知道冬奴这样的身体,第一次根本受不了太过强烈的刺激。他探手摸了摸冬奴的臀缝,已经潮乎乎的一片。冬奴捂着脸哭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样的情欲与他而言那么陌生,雪白秀美修长的身体蜷缩起来,捂着胸前已经红肿的两点,脸颊粉红的一片,他不知道他的姐夫为什么要这样欺负他,让他受这样难耐地煎熬。石坚喘着气抱紧他,轻声安慰说:“好了好了,好了好了,姐夫不碰你了。”
“我要让我爹杀了你,让我姐姐改嫁!”冬奴咬着牙瞪过来:“我爹知道了一定会杀了你!”
“西朝近年屡屡进犯,两国交界的连州都靠我的‘石字军’守着,别说你爹了,连皇上也不敢轻易动我。”石坚亲了亲少年的嘴角:“乖,别胡思乱想了,只要你不愿意,姐夫不会欺负你。”
冬奴却不觉得男人今天晚上会放了他,他心里又羞又怕,拼尽了力气用力一推,扭捏着身子就跳下了床,可是脚刚挨到地面,双腿就一软,一下子倒在男人从后头伸过来的胳膊上。他还要跑,却被男人扣住了腰,身上的衣衫随着他的挣扎滑落下来,那从未有人碰触过的身体光滑柔软,挺翘圆润的臀瓣形状更是惹人喘息。男人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冬奴“哎哟”一声,被男人扯的有些疼,再也不敢动弹,衣衫滑落到地上,他光着身子趴在男人横亘在他胸前的胳膊上,像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第七十八章 雨夜迷情
“别闹了,再闹下去姐夫可就真忍不住了。”石坚把少年拦腰抱起来,低喃道:“听话,病刚好一点,就开始光着身子乱跑?”
光着身子……冬奴脸一红,低头看着自己不着一缕的身体,咬着牙说:“我乐意光着身子,我还想光着身子跳舞呢。”
男人呵呵一笑,胸腔的震动震的他有些发麻:“想给姐夫跳裸舞,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天就算了。”
他扭捏着被男人抱回到床上去,红着脸说“我生病了没有力气,要不我早就跑出去了。”
外头还在下着雨,凤凰台古树参天,一下雨整个天地都是哗哗啦啦的响声。他往床上一躺,静静地听外头的雨,心想外头那么多灯笼,现在被这风雨一打,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可能字儿也花了,颜色也散了,只剩个灯笼架子。下了这么大的雨,他又不争气地生了病,老夫人的寿宴恐怕也会因此耽搁了。身边躺着一个人,热气敷着他的后背,他弓起身子用圆圆的臀一个劲地把男人往外头拱,石坚笑了出来,伸手抓住那两瓣臀,轻轻一揉,冬奴就老实了,吓得他立即挺直了身体,伸手挡在了后面。
男人握住他的双手,说:“要不是你病的这么厉害,我也不知道自己会这么着急。”
冬奴“哼”了一声,说:“你这么折腾我,欺负我,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
他翻过身,一脸的严肃骄傲:“你是喜欢我么?”
石坚点点头,搂住了少年的肩膀。
“那你完蛋了,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我姐姐,我姐姐生性矜持,而且不舍得伤害你,我可不一样。不是我自夸,我可是很好的,只要我动动心思,将来就能把你迷得神魂颠倒,我会搞得你倾家荡产臭名昭著,最后再一脚把你踹了!”冬奴越说越解恨,眼睛都要发亮了:“我还会招蜂引蝶,男的女的都往我床上拉,给你戴足绿帽子,气死你!等你老了不能动了,我把你打发到大街上去要饭!”
他说完得意地抬起头来,却见男人噙着笑看着他,突然亲了亲他的额头,说:“那我也甘之若饴。”
冬奴有些惊讶,往上窜了窜:“这你也不怕?”
“因为我知道你没有这个本事,我也不至于这么无能。”
冬奴气得张牙舞爪地乱拱,男人笑着抱住他,说:“你病刚好,要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好好睡觉。”
“你在这我怎么好好休息,我看见你心里就来气,睡不着!”冬奴郁闷地不行,拱来拱去终于脱离了男人的怀抱。他把衣裳捋起来,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说:“你看我气得肚子都鼓了。你走我就好好睡觉,实在不走也行,可是你不能碰我。”
石坚有些无奈,往外头挪了挪说:“这样行了吧,守着你我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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