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这个炮灰我罩了!_第22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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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一点——

就只差那么一点,他就要眼睁睁地看着陆池秋被能源仓砸中,然后在爆炸里彻底消散,不给他留下半点儿能找得到的痕迹。

如果不是怀中的身体依然真实可触,这样的恐惧几乎已将他彻底击垮,甚至不得不彻底封锁全部情绪,才终于将理智保有到将一切任务完成。

必须要改。

即使心里再不舍得,强烈激荡着的心神也在提醒着他——如果每次都是这样轻易放过去,陆池秋可能又会在某一次遇到危险的时候一声不吭地跑出去,投身进足以将他撕碎的危险里。

然后说不定哪一次,他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哪怕只是稍想一下这样的可能,都让他疼得几乎站立不稳。

顾归身形绷得愈紧,手臂依然稳妥地圈着,一只手却已将怀间的身体翻了个个儿,抬手照着屁股打下去——

……

哪舍得。

落下的时候力道就收得差不多了,手臂筋骨肌肉绷得几如钢铁,落下的力道倒更像是极轻地一拂。

顾归根本下不了手,闭上眼睛冷静良久,心神彻底归位。颓然地叹了口气,翻过小妻子的身体想要蹲下和他好好讲道理,却被眼前面庞上的泪痕引得一怔。

陆池秋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重新隐隐发烫,浅白的唇色泛起一层淡淡的红,黑眸光芒眩散,蜷着身子窝在他臂间,眼泪顺着清秀脸颊落下来。

元帅瞬间手忙脚乱,不迭将人拥住,抬手去替他抹眼泪:“怎么了?不说了不说了,咱们回家,我抱你回去好不好?”

陆池秋抿着唇无声抽噎,胸口起伏着,掉着眼泪含混开口:“你打我……”

……

我不是我没有我就摸一下!

冷静下来的元帅瞬间惊恐,掏出自己喂给他的那瓶皇帝塞给自己的澳卡星代购改进版身体修复药剂,视线在上面百分之四十的酒精成分上一扫,思绪瞬间懵成了一坨。

第99章 这个对象我罩了

……

在一干军团长近乎惊恐的注视下, 一片嗜血藤拔地突兀而起,凶悍的精神力巨鹰晃了两晃, 无声无息地漏气瘪了下去。

腾起的烟尘里,他们英明神武力挽狂澜的元帅正抱着哭得噼里啪啦的小妻子,手忙脚乱地连道歉带劝哄。元帅夫人蜷在元帅结实强悍的臂弯里,眼睛一眨,眼泪就啪嗒啪嗒地砸在元帅的手背上。

军团长们觉得他们的元帅很可能已经被砸懵了。

被砸懵的顾归手足无措, 半点顾不上精神力屏障已经和心态一起彻底崩溃, 搂着喝了假酒的爱人小心拍抚:“不哭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下次再也不打了, 等回家就让你打回来, 打几下都行……”

眼下的情形又不算紧急, 系统不帮忙压制醉意,任凭喝了假酒的宿主醉得结结实实, 趴在元帅的怀里委委屈屈抹眼泪:“三下?”

“三十下,你亲手打。”

顾归握了他的手柔声哄着, 拿掌心细细替他擦净眼泪:“不哭了,好不好?”

精神力小仓鼠咻地钻进角落, 第一军团长打了个哆嗦, 趴在嗜血藤上目露惊恐。

他们元帅打元帅夫人了!

还把徒手碎桌子的元帅夫人给打哭了, 哄都哄不好的那种!

想象不出能把元帅夫人打哭得是多狠的力道, 第一军团长忧心忡忡, 觉得自己似乎不慎撞破了元帅家光鲜的外表下复杂的黑暗内幕。

元帅夫人枕在元帅的肩头, 水汽还从黑润眸底往外止不住地涌着,一边抬手抹着眼泪,一边尽力想要数清三十次和三次哪个更多一点。

精神力仓鼠偷偷往上钻了钻,踩着机甲轮子转了两个圈,焦灼地思考着要不要去安慰元帅夫人。

“让他们一周内就把机甲做好给你玩,我亲自带你。”

顾归亲着小妻子额前的短发,掌心在单薄脊背上耐心地慢慢顺抚,继续柔声哄他:“想怎么玩儿都行,要是觉得虚拟训练场不过瘾,我们就去找个诺鲁特兽群,好好地打一场。”

陆池秋抬起头,被他顺利带偏了注意力,润着水汽的黑眸眨了眨:“银色的?”

“银色的,我特意嘱咐他们了。”

眼看找到了哄好爱人的希望,元帅目光一亮,毫不犹豫卖出部下:“正好明天维修,我一会儿回去,就让第一军团长那架换个别的颜色,就你一架银色的,刷两遍漆,还加荧光粉。”

第一军团长:?!

酒意被风一吹就涌得更厉害,陆池秋揉着眼睛,困得已经有些睁不开,却依然艰难的保有着一线良知:“第一军团长会不高兴……”

“让他漆彩虹色的,他不会不高兴。”

顾归神色愈柔,看着小妻子浓睫上还挂着的晶莹泪珠,无奈一笑,抬手抹去爱人睫间水色:“我觉得他挺适合这个的,飞在咱们后面也好看……”

第一军团长:?!?!

陆池秋仰头望着他,眩涣眸色努力凝聚,仔细想了一会儿,眉眼终于融融弯起来,抬手去碰元帅被落日镀上一层淡金的睫尖:“好看。”

哄一哄就笑了。

小妻子即使喝醉了也乖,望着润黑眼眸里盈满的细碎亮芒,顾归心头暖流淌过,把人往怀里护了护:“再给我一点时间,很快就好。”

虽然很想把小妻子哄得再高兴一点儿,却毕竟还有额外的事要处理完。顾归握着那只找不准落点的手,放在唇边碰了碰,抬头直起身,眼里的笑意淡下来。

他还有些事必须弄清楚。

政治斗争是政治斗争,无论如何都是不该干涉到作战上的。

他愿意忍耐这些人,是因为他除了是军部的元帅之外,还是帝国权力巅峰的第二人,身在其位,无论他愿不愿意,这些也都由不得他——所以他也宁肯眼不见心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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