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病的时候很撩我[快穿]_第3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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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很是善解人意得关了灯,店里的窗帘被拉上,小小的蜡烛散发着最暖的光芒,在空气中轻轻摇曳,傅冬心哼着生日快乐歌,白衣黑裤的少年面容俊美,嗓音迷人,用春水似的眸将另一个少年包围。

“谢谢。”唐颂道。

蛋糕很好吃,比以往的任何一个都好,香浓的奶味溢满口腔,萦绕在舌尖经久不散。

唐颂一个人就吃掉了半个,嘴边都粘上了白色的奶粒,不过被傅冬心擦掉吃了:“吃完和我去个地方吧。”

“好。”唐颂点头。

夕阳西斜,当两人站在傅冬心说的地方时,唐颂不敢置信得看他,问:“你认真的?”

“对啊。”傅冬心从口袋里拿出两本本子:“所以,你愿意吗。”

这大概真的到了离开的时候了,唐颂逆着光,叫人看不清表情,朝盯着他的傅冬心缓声道:“好。”

民政局专门有同性注册结婚的地方,傅冬心早早就备好了两人的户口本,心里的打算就是待唐颂一到法定年龄就绑定他,未来有太多的未知数,只有早早明确更亲密的关系,他才能安心。

拍照片的时候,傅冬心难得的笑得很开心,瓷白的牙齿与红唇互相映衬着格外得好看。

在拿到结婚证的那瞬间,糖果的提示音如约而至:

【幸福指数 5,当前总数为100】

【怂怂,我们可以离开了!】

“冬心,我想去上个厕所,你在这等我好吗?”唐颂扯住傅冬心的衣角与他说道,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惆怅。

傅冬心隐隐觉得哪不对劲,却还是回他:“好的。”

……

随着唐颂的离开,梦境分崩离析,化为光点被他吃了,不能形容的美味让他惊喜得睁大了眼:【果果!太好吃了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好吃死了。】

傅冬心的梦是他至今为止吃到过的最美味的,让他忍不住飘飘欲仙,额上的犄角再次冒出来,泛着银色的光泽:【你果然没骗我!】

【那是。】糖果被夸得心情也很好,颇有些得意洋洋:【我当初可是精挑细选,找了好久的。】

【他的梦吃过,我都吃不下别的了。】唐颂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是傅冬心成熟后的模样,大概是梦里习惯了亲热,他忍不住伸手去帮男人舒展皱紧的眉:“怎么皱得这么紧,不是变美梦了么?”

【你管他呢。】糖果因为那几晚的原因,对傅冬心的感官不是很好,cnm都不知道朝他喊了几遍了。

似乎是察觉到唐颂的触碰,男人浓密的睫毛动得厉害,应该是快要醒来了,唐颂犹豫了一会,还是消失在了房间,他们在现实中不该有交集。

就在他身影消失后的几秒,躺在床上的男人睁开了深邃的眼眸,抬手覆在眉心中央,眸中有点点疑惑闪过,殷红的薄唇缓缓吐出几个字:“……陈清柠?”

最后梦里的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叫他现在都还心悸,只单单说出这个名字,胸口就传来一阵疼痛,他暗哂梦里的他太过痴傻,又疑惑为什么梦里的他的情绪能牵动他,不就是一个梦么?

缓了一会后,他拨出一个电话:“帮我找个人,叫陈清柠,我大概认识,可能是以前的某个同学。”

太阳穴里胀痛得紧,他伸手揉着,又提了一句:“找到了就把人带我这来。”

那边的效率很高,等傅冬心洗漱完,衣装整齐地坐在餐厅吃饭时,陈清柠就被绑着推到了他面前,漂亮的眸子里是怎么也压抑不住的火气,看到傅冬心优哉游哉的吃着早饭,顿时开口骂道:“你谁啊?!是不是有病,你信不信我报警告你?”

傅冬心平生最忌讳的就是人家说他有病,陈清柠一出口,就踩了他的雷区,不过他看和梦里相似的脸庞,暂且压抑住了自己的脾气,只是冷着声音问:“还记得傅冬心么?”

“什么傅——”陈清柠气急呢,心里想着不管对方说什么,他都要骂得人回不了口,但听到这名字后却忽的住了口,眼睛仔细地看着傅冬心的脸,随后一脸惊喜:“冬心!是你!”

“嗯。”傅冬心的态度还是颇为冷淡:“是我。”

“早说是你嘛,不绑我我都要来看看你的。”陈清柠说:“高中的时候还说要一起读大学呢,结果你小子连高考都没参加就不见了踪影。”

傅冬心不欲听他继续讲下去了,挥手让人带他离开,早上大概是他魔怔了,居然认为“陈清柠”却有其人,也是那时的感受太过真实疼痛,才让他有了这种错觉。

城市的另一端。

唐颂欢快地在家里看电视,吃了美梦后的他心情十分美好,糖果也没拘着他吃小蛋糕,整个人都美滋滋的,姿态慵懒得斜靠在沙发上,银色的绸缎长发铺了满地,他丝毫未觉,整个人都沉浸在跌宕起伏的剧情里。

整整宅了三天后,他揉着肚子冲糖果道:【果果,我好饿。】

【我带你去找小孩子?】糖果是宁可唐颂的牙齿蛀掉,也不愿他与傅冬心接触,太危险了:【你等我过两天再给你合适的梦。】

唐颂拒绝,他对傅冬心的梦念念不忘:【我要吃傅冬心的梦,除了他的我谁都不要。】

【你忘记他怎么对你的了吗?!】糖果气急。

【可是他的梦真的好好吃啊,果果~果果~】唐颂软着声音,拖着调子得央求,糖果最耐不住他这样子,每次只要他一撒娇,糖果就心软了。

果然,糖果颇为不耐烦得说:【好了好了,吃他的就吃他的,只要到时候你别自己被吃得骨头都不剩的时候来怪我就好了。】

那个傅冬心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糖果很是担忧,反而是唐颂心大得很,劝慰道:【没事的啦,你看我上次不也没事,你别把情况想太坏了。】

是你别把情况想太好了,我的傻怂怂。

当月光的浅色光芒与城市交融时,唐颂潜进了傅冬心的卧室,这次不用糖果逼迫,他自己迫不及待得主动进入了梦境。

……

这次醒来的背景是个宽敞且光线十足的房间,唐颂是在一张大得吓人的床上醒来的,身体的原主大概是很久没见到阳光了,他抬手替眼睛遮了遮刺眼的阳光,眯着眼打量着周围,片刻,他想下床去旁边的卫生间洗漱,脚腕上却传来异样的冰冷触感。

他好奇的低头看,嘴里不自觉冒出一个“操”字,只见他纤细的脚腕上被套了一根银白的链子,链子做得很是精致,与他凝白的脚腕相衬,有一股别样的美感,唐颂顺着链条摸到尽头,发现链子的另一边被焊死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距离延展开来看,正好能让他去卫生间。

【果果,你这是给我找了个什么样的身体啊!还是这样的处境……】唐颂有些语无伦次,这链子给他的冲击力很大,这得是多变态的人,才能把一个人囚禁在这么闭塞的房间里。

【你还是先看记忆吧。】

【哦哦,也是,看看是谁这么变态!】

这具身体的主人叫朝歌,是个刚从大学毕业的社会菜鸟,因为长了一副好面孔,便打算踏入娱乐圈,然而这个决定遭到了他交往两年的男朋友的极力反对,男朋友很巧,就叫傅冬心,是圈里有名的影帝,真爱粉遍布世界,脑残粉也不计其数,千千万万。

朝歌年纪轻,心高气傲,面对傅冬心的反对,他据理力争:“为什么你可以,我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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